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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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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是个筑基初期,和张白马势成水火已经快两年了,两年前他看到张白马的外宣司十分红火,手里刚好有两笔不容易过审核的款项,想在外宣司走一走,没料到张白马不给面子不说,最后还训了他两句,现在就赶紧给张白马添把火,只是最后还是画蛇添足加了一句。
“好!”柳随云也回答道:“给我全部抄家带走!一定公事公办。”
自张白马以下,整个外宣司连下面的杂役都抓个精精光光,甚至连外宣司的全部文书档案都直接搬上了大车,然后柳随云一声令下,整个队伍就威风八面地离开了萧文致的官邸。
看着曾是风光一时的外宣司现在吃了苦头,幸灾乐祸者有之,兔死狐悲者有之,也有人追上去盯住这一队人马,省得萧文致回来以来没法交代。
有人觉得最后坐镇的那位筑基修士,不但年轻,而且秀气得象个娘们,就上去追上问了几句:“这位道友,不知道这一次张白马是怎么得罪了巡礼使?按规矩,弟子巡礼可不会在本山动手,更不会对金丹修士下手。”
这如同少女一般俊秀的筑基修士微笑地说道:“那是大大得罪了我们巡礼使与许多有份量的大修士的缘故,所以巡礼使借齐了人马,就把张白马带回去好好审一审。”
对方看到这青衣修士如此好说话,这杀过来的人马确实是由好些峰头拼凑出来,光是他认得出的峰头就有五六个,当即又问道:“那到底怎么得罪了巡礼使?”
“看不起咱们巡礼使啊!”这青衣修士又淡雅地笑了一句:“不说了,道友你可以回去跟萧文致交差了!”
“还没请教道友是哪一位?”对方仍然想要问个究竟:“我好回报给我们萧老大。”
青衣修士略带喜意地说道:“我是巡礼使的跟班,人称一顾倾城顾山河的那位就是。”
“顾山河……”
对方已经连连倒退了五六步,眼前这娘们般的修士居然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手上不知有几百几千条人命的顾山河?
萧文致坐在车上赶回自己府邸的时候,整个总领署仍然站着几千个闲人,都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今天巡礼的弟子居然敢对本山的金丹动了手,真是有趣!”
“只打蚊子,不敢老虎,这是巡礼弟子百年不变的规矩,这位新扎的巡礼使真是找了只大蚊子来打!”
“是啊,巡礼弟子几十年没打过真老虎,柳随云这一次,可是要震动整个神霄山了!”
“那不是真老虎,只是一只小蚊子罢了。”
萧文致坐在车上,以他的金丹修为,这些议论自然一一听在耳中,胸口真是着了火。
什么时候他萧文致变成了小蚊子,什么时候轮到一个筑基都没成功的小弟子杀上门来把他的得力干将抓走了:“把几位管事都请来,我要问个究竟!”
他原本以为这次宗门拍卖会已经是万事俱备,为此特意还同自己的几个贴心人出去喝个庆功宴,宴后还准备了余兴节目,没想到庆功宴还没喝完,自己的总领署已经被人砸了。
稍稍询问了一下细节,他已经了解到更多的细节,这下子是真怒了:“我好歹也是总领兼提领官,他柳随云年轻气盛,可以一时冲动把人带走,你顾山河老于世故,难道就任由柳随云这么胡来,我看你们纯是故意把老子当蚊子打,我且让你们看看!谁才是蚊子,谁才是老虎!”
气急之下,他已经喝道:“备车,老子去找那柳小儿算帐,区区一个炼气期,也敢在金丹面前卖弄!”
他柳随云纵然有个准元婴的师傅,但终究只是炼气期而已,只是两只金雕拉的仙车到了柳随云这段时间暂住的客栈,竟是找不到一个降落的位置,所有的车位都已经被人占住,地面上顾山河笑意盈盈地说道:“来的可是萧师兄,何不下车与我秉烛夜谈一番?”
萧文致直接就从仙车之上飘落下来,还没落地就问道:“顾山河,柳随云在哪里?”
第二百二十九章文斗
见到萧文致气急败坏的样子,顾山河却是十分温婉地答道:“萧总领,何必动气,我们巡礼使让我在这里与总领好好谈一谈!”
萧文致这是真怒了,他虽然在李万剑的几个弟子之中不争气,始终没法突破金丹初期,甚至连普通的金丹初期都不如,可是好歹也是金丹修士:“让柳随云滚出来,顾山河,老子没空理你!”
顾山河却是笑道:“巡礼使说了,萧总领过来,你和他谈是最最合适不过了,可以说是对等谈判!”
萧文致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这也叫对等谈判?他可是金丹修士,可是顾山河却不过是筑基后期修士罢了,连准金丹期都没达到。
“别以为老夫不敢动手!”萧文致摆出金丹修士的威风:“你这样的筑基小辈,老夫一根手指都灭掉三个!”
顾山河却是与萧文致讲事实摆道理:“萧总领,按元婴议事会的决议,总领兼提领署是享受准金丹级待遇,而咱顾山河不才,也享受了准金丹期待遇,所以咱们来个对等谈判吧!”
萧文致差一点又是鲜血吐出来,他没想到顾山河居然这么胡搅蛮缠,诚然总领兼提领署是个临时机构,时撤时建,多次反复不定,能查到的历史依据也就是当初规定“享受准金丹期待遇”而已。
可问题是,他可是金丹弟子坐镇总领署,现在的总领兼提领署可是一个普通峰头与堂口的规模,怎么也应当享受一下金丹中期待遇,甚至连外宣司的张白马都能弄了一个“准金丹期待遇”,只是这个准金丹期待遇元婴议事会和其它堂口、峰头都是不承认的,只能是总领署内部承认。
“去死!”萧文致怒极攻心,就想动起手来,立即就有一股杀气盯住了他,顾山河笑意连连:“莫不成萧总领想同我们较量较量!”
我们?哪里来的金丹修士?
萧文致转过身来,已经看到一个一脸沧桑的金丹修士死死地盯住了自己:“萧总领,你准备以一敌二,我们是很欢迎的!”
“你是谁?”萧文致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巡礼使,一个小小的炼气修士除了靠山极硬之外,居然还能请得动金丹修士当保镖:“我才不会以一敌二。”
“云鹏上人!”这老者也不含糊地说道:“我就是那个样样稀松的云鹏上人,在当今金丹修士之中,本领是倒着数的,萧总领要不要试一试?”
萧文致是向来关注英雄谱的,云鹏上人的名字他自然听过好几回,居然眼前这人是标准的软脚角色,可是多上了一个顾山河就麻烦了。
这分明是以一敌二的架式,顾山河虽然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但是心狠手辣,实战经验丰富无比,也不过有多少强手饮恨于他手下。
他当即喝道:“咱们神霄山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面的散修来插手了?顾山河,你也未必太不把我们神霄派放在眼里了吧”
“不是外人!”顾山河笑道:“是巡礼使的自家人!”
萧文致自然追问到底:“云鹏上人,你什么时候与柳随云这小子勾搭在一起,你又与柳小子是什么关系。”
“柳随云是我半个弟子。”云鹏上人也不客气地说道:“我算是他师傅了,这事沈雅琴沈仙子已经准了,他若是能结成金丹的话,归湖洞这份小小的基业,我就交给他了!”
这下子萧文致真是没话说了,如果云鹏上人与柳随云的师徒身份尚可以挑些毛病的话,那归湖洞这份基业交给柳随云却堵得他没话可说,谁会嫌神霄山的别业太多?
既然武斗不行,现在萧文致只能文斗了:“顾山河,我且问你,你抄了我的总领兼提领署,抄了我近百号部下,甚至把我的干将都绑架了过来,是何道理!”
“是巡礼使的意思!”顾山河却是微笑地说道:“巡礼使觉得外宣司那帮小卒子不长眼,不认抬举,得罪了他,他自然要好好收拾一番!”
“张白马是我的人,我是李万剑掌门的人,对付张白马就是反对……”
顾山河却是冷笑一声:“果然和张白马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我们巡礼使已经说了,得罪了他,是谁的人都不管用,恐怕萧总领这番心思是白费了,请回吧!”
“我这个徒弟,还是有风骨的!”旁边云鹏上人也补充了一句:“区区一个筑基初期,也敢在他面前不认抬举!”
这一刻,萧文致已经转过了许多念头,他把最近总领署发生的大事小事都梳理了一遍,最后确认了外宣司与张白马同柳随云根本没发生过什么接触,更提不上什么不认抬举,大大开罪了柳随云。
柳随云这根本是无事找事,把外宣司与他萧文致当纸老虎来打,可是他萧文致却不愿意被柳随云这么立威。
“张白马如何不识抬举之法?说来听听!”
到现在他不但承认了顾山河已经有他对等谈判的资格,甚至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嘴皮子上,而顾山河也毫不客气地说道:“我们巡礼使虽然不曾筑基,但却是整个神霄山都闻名的后起之秀,灵植之上有所专长,更是一向敬爱沈师姑,因此在神霄山也算是号人物吧!”
“哼……”
萧文致拖长了鼻腔,在他眼中,不成金丹哪算得号人物,只是鉴于柳随云的份量不轻,还是默认了下来。
顾山河继续说道:“既然我们巡礼使也算是神霄山上算得着的一号人物,外宣司居然不识抬举,也不知道来拜个山头,更不把他列入贵宾之列,既无宝录送来,也无薄礼相赠,难道以为我们巡礼使是泥人吗?”
顾山河这一喝,真是极有份量,吓得萧文致手脚都为之一软,却是说道:“一个炼气期修士,何必列入贵宾之列,还要送去宝录与礼物?”
按照宗门拍卖会的传统,每次拍卖会最有实力或是最有财力或是拍得最多的一些修士,都会被列入拍卖会的贵宾之列,拍卖会不但为提供种种便利与优惠,甚至还会送去一份全部拍品的目录,称为宝录。
有了宝录之后,这些有份量的修士可以选好自己中意的拍品,事先准备资金,与宝录同时送过去的,还有总领署用来联络感情的一份小礼物。
只是贵宾的范围、等级怎么细分,却是总领署的内部机密,向来只有修士坐在家中等着宝录与礼物上门的道理,因此萧文致也找到了理由:柳随云还不够资格列入贵宾。
只是顾山河却是步步紧逼,他质问萧文致:“别的准金丹期都收到了宝录与拍品,可我怎么没收到,是看不起我吗!”
宝录由于登载了几乎全部拍品,向来被总领署认为是最高机密,可以上下其手,而顾山河这等与总领署关系不够亲近的修士,向来无缘,因此萧文致毫不客气地说道:“要成为宗门拍卖会的贵宾,非金丹修士不可!”
“我怎么没收到宝录与礼物?”云鹏上人乐了:“难道我不是金丹修士。”
“这是本宗金丹修士才有的福利!”萧文致已经开始退缩了:“至于宗外的金丹修士,我下一届会列入考虑的范围。”
事实上是本宗金丹修士都未必能提前得到拍品的全目录,更不要说是外宗的金丹修士,顾山河就如数家珍地说道:“本宗的金丹修士,哼哼……丹阳峰的向副峰主,重华峰的沈仙子,妖龙峰的耀龙上人,还有……”
他接连说了十几个金丹修士的名字:“你以为张白马不认抬举,得罪的只是巡礼使一人吗?萧总领,请回吧!我们巡礼使只要讨回了公道,一定会给萧总领您一个说话。”
萧文致知道顾山河虽然口口声声一个“巡礼使”,但是这件事的主谋必定是眼前这个比娘们还狠的货色,可恨自己一时思虑不周,竟然是得罪了这么多位金丹修士。
外宣司的事,他虽然抓得紧,但是一向只重视准元婴与元婴修士这一块,以至于许多金丹初期、中期的修士不曾被总领署列为贵宾,更无缘得到珍贵的宝录与那份小起眼的小礼物。
现在看起来是柳随云要找张白马发泄一下自己被无视的愤怒,但是柳随云不过是炼气期弟子罢了,单枪匹马赤手空拳,哪里可能调度来七八百名训练有素的弟子,把整个外宣司都给抄家了。
更大的可能是顾山河报出名字的这些金丹修士对自己与总领署的态度不满意,借着柳随云的手向自己施压。
文斗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萧文致也觉得自己与顾山河没有继续谈下去的余地,他不由大袖一拂,已经转身就跃上了天空中盘旋了半天的飞车:“好!我们到掌门面前去说理去!走,去见掌门!”
仙车转了个弯,就朝着接天阁的方向飞驰而去,柳随云这才笑着走出来说道:“师傅与大兄不费半点力气,就赶跑这只小蚊子,可喜可贺啊!”
云鹏上人略略有点担心:“他要到李掌门那去告黑状,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柳随云笑了:“师傅放心,恐怕这只小蚊子还不知道张白马已经说了些什么,再说谢师兄已经赶去李掌门那去了。”
“他再怎么折腾,也只是小蚊子罢了!”柳随云总结道:“顶多只能叮出点血来。”
第二百三十章雷霆
“出血?”
顾山河不由冷笑了一声:“到底是谁要出血,现在还说不定!萧文致若是真知道外宣司这帮人干了什么,恐怕现在就要吐出血来。”
柳随云却是笑道:“这就要看谢师兄的手段,不过谢师兄此去,必有喜讯回报,也不枉咱们打了这么一只小蚊子。”
眼见快到了李万剑洞府,萧文致依然是余怒未消:“好一个顾山河,好一个柳随云!老子若不好好收拾你们一番,就枉作金丹修士了!”
他也不知道飞车落地,也不等侍卫通传,就直接说道:“是我,老五萧文致,师傅可在府中?”
看到他火冒三丈地从金雕仙车落下来,一众侍卫都知道这位萧文致的真传弟子不知为什么缘故动了真火,连声说道:“掌门老爷现在在接见客人,请五师叔稍待片刻!”
不一会,已经有一位李万剑的记室赶了出来:“五师兄稍待片刻,师傅还有三拔紧要客人要接待,等见过了这三拔客人,我带你去见师傅。”
虽然萧文致是李万剑的亲传弟子,可是李万剑身为整个神霄山一派掌门,日理万机,一天不知道要见多少客人,一切自有规矩,他只能稍稍临时抢到某些小人物的前面去。
萧文致心情这才缓和下来,他和这位新进的师弟守在李万剑洞府的门厅,闲扯了几句,心里还在组织着怎么告上柳随云与顾山河狠狠一状,说他们目无掌门,让他们一辈子都没法翻过身来。
“十四师弟,有什么心仪的宝物没有,师兄替你在拍卖会上盯紧了!”
“谢谢五师兄,暂时没有,若是有需要的话,一定要跟五师兄好好说!”
萧文致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有人说到:“五师兄,我最近正想弄到一枚下品金丹,请五师兄务必帮我盯紧了!”
“十一师弟?”萧文致看着谢长乐意气飞扬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师弟你虽然在金丹期困顿了那么多年,可是只要肯继续用心,成就金丹不过捅穿一层纸那样的功夫罢了,怎么就想着取巧之径了?”
谢长乐从容自若:“等不了那么久,时不待我,我也想有一番作业,只要是金丹,一切都好说,还麻烦师兄帮我关注下!”
萧文致刚说了一声好:“有的话,我一定通知师弟,这次拍卖会应当……”
“好了……”谢长乐已经答道:“五师兄,我刚从师傅那里出来,师傅请你进去!”
“好!”萧文致略带警惕地看着谢长乐:“我去拜见师傅!”
对于谢长乐突然求见李万剑,他虽然有些警惕,但依旧不放在眼里,进了客厅之后,看到李万剑坐在上首,轻轻地用一张鹿皮擦拭着一把寒光宝剑,他已经直接跪了下来,磕头有如捣蒜一般:“弟子萧文致,见过师尊仙驾,请师尊为弟子作主!”
他磕头磕得额头血肉模糊,连声说道:“师傅,弟子的总领署无缘无故地被重华峰的柳随云与飞鱼卫的顾山河砸了干净,总宣司的近百号精英尽数被强行带走,劫去署中文书无算,甚至连桌子橱柜都被搬走了,宗门拍卖会眼见办不下去了……”
他继续说道:“弟子气愤不过,当即过去与柳巡礼使交涉,没想到柳巡礼使连弟子一面都不见,只派了顾山河打发弟子,弟子只能与顾山河那阉货争执了几句,说是看在师傅的面子大家结个善缘,只要把人放回来,弟子就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
萧文致气得脸变得铁青起来:“可是顾山河却说,得罪了柳巡礼使,就是师傅亲自驾临,他也不会给面子,把张外宣办了再说,师傅,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李万剑总算把手上的鹿皮放了下来,却依旧握住了寒光剑,寒光逼人,杀气凛冽:“知道了,我已经从你十一师弟那知道了!文致,宗门拍卖会准备得如何了?这一回可不能象上一回那样办成了整个苍穹界的笑话了。”
萧文致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现在一下子因为李万剑这番话气势全无:“谢长乐这厮,到底在师傅面前说了些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师傅,顾山河根本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
李万剑扫了萧文致一眼,只是元婴修士的威势哪有那么简单:“这一次的宗门拍卖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萧文致感觉得到事情有点不怎么对劲,但他还是小声答了一句:“准备得差不多,只是今天却被顾山河与柳随云冲击了一遍总领署,许多事情不得不停顿下来了。”
李万剑的剑上寒光一下子炫了一下:“文致,宗门不但不从拍卖会拿一文钱费用,每年都补给总领署几万灵石,今年过了年才两个月,光是我亲手批复的款项就有四笔,不就是想把拍卖会办出影响力,打响了咱们神霄山的名头。”
萧文致的额头上已经沁出冷汗来:“弟子对于总领署事务不分巨细,一向是兢兢业业,用心良苦,这一届的宗门拍卖会必能大获成功。”
李万剑剑上的寒气越发普遍凛冽:“是啊,宗门这几十年在拍卖会上赔进去的灵石,没有几百万灵石,也有近百万灵石,不就是求一个万仙云集的风光场面,可是哪一届拍卖会是真真正正办出了影响?这一届勉强比前几届好些,你也是用了些力气,我是知道的……”
只是李万剑却是突然话锋一转:“可是现在提起神霄峰,人家谈的不是花了宗门百万灵石与无数资源的拍卖会,而是重华峰自娱自乐的万仙宴,十万修士朝圣重华峰,咱们神霄山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风光了?就是这个月,人家谈得最多的也是八千神仙大会,根本不是拍卖会。”
萧文致的后背一下就被冷汗浸湿了,他轻声说道:“这一届的宗门拍卖会声势也还可以。”
李万剑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万仙宴与八千神仙大会引来的客源,他们既然停在咱们神霄峰,没地方可去,自然只能参加拍卖会,若是没有万仙宴,你这拍卖会不比上一届好多少。”
上一届的宗门拍卖会可是整个苍穹界修真界的笑话,几乎所有的拍品都以流拍告终,外面都笑话神霄山连托儿都不会雇上几个,李万剑事后差不多一年时间没出重霄峰一步,因此一想到这一点,萧文致就低下头长跪不起:“弟子知道弟子能力有限,但弟子用心是极好的,办事也是勤勤恳恳,我好歹也是师傅的亲传弟子,而柳随云与顾山河实在不把师傅放在眼里,一点面子都不给,甚至放言师傅过去也是一样的结果……”
“够了!”李万剑很不满意地说道:“你在顾山河那里的闹剧我都知道,以后在外面别打我的旗号了,这神霄派不是为师一人的私产,而是神霄派数万道友的基业,为师不过是痴长几岁,被诸位道友推为掌门罢了!”
萧文致一下子被李万剑的说法说呆住了,甚至忘记了长跪在地,抬头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李万剑,仿佛他还是第一次认识李万剑一般。
虽然李万剑整日在外讲授小清新段子,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枭雄,身为亲传弟子的萧文致却是一清二楚:“师傅,您在说些什么?”
“说你的宗门拍卖会,重华峰几个弟子与执事自己出面张罗,不用沈雅琴一声吩咐,已经引得十万仙人朝圣而来,你跟了我上百年,你到总领署之后,花了十几万灵石,甚至占用了宗内无数资源,居然连一个宗门拍卖会都办不好!”
萧文致小心地说道:“弟子不懂师傅的意思?弟子虽然能力有限,但用心是好的,而且已经尽力了。”
他本来以为这话一出,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但是李万剑却是怒哼一声:“今天已经我收了几十封书信,我到现在才知道宗内宗外有那么多道友连宝物目录与一份小小的礼物都没收到……”
萧文致居然有那么多同门挑起了自己毛病:“那都是些实力平平之辈,既无实力又缺灵石,所以才对弟子有所不满。”
“元婴议事会早有决议,本宗准金丹以上,都是拍卖会的贵宾。”李万剑十分痛心地说道:“为师也把这决定跟你语重心长地交代了十几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为师要对抗元婴议事会的决议。”
“这是弟子的无心之过……”萧文致只能拼命弥补:“弟子不是有心的。”
“可是外宣司把本宗准金丹以上的道友、宗外金丹以上的道友都列为了拍卖会贵宾,根据帐册都发去了宝录了与礼物,结果几乎没人收到,结果许多道友都以为是为师看不起他们,连个拍卖会贵宾也不肯给,偏偏柳随云这个新扎的巡礼使在某家仙号找到了几百份应当送给贵宾的礼物……”
“这跟弟子没有关系,是张白马那厮背着弟子干的!”萧文致真心没想到张白马会这么干:“弟子只是让他在宝录上作了些文字上的处理,没叫他扣下礼物啊!一份小礼物连一个灵石都不要,也就值个几千钱几万钱,弟子已经金丹早成,至于这么干吗?”
李万剑很无奈地说道:“是啊,这件都是屁大的事,得罪几个准金丹期算不了什么,少了礼物,宝录的文字作些节略都问题不大,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不用心!我跟你叮嘱了多少回,筑基金丹无大事,元婴无小事,你的责任就是把几位元婴大修士伺侯好,你怎么这么糊涂!”
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宗里的元婴修士?萧文致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元婴无小事
萧文致脑子一团浆糊,好半天才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师傅,弟子诚然对准金丹与金丹初期有所不敬,但是说弟子对于元婴期的修士有所不敬,那纯是污蔑之词,弟子早就下面叮嘱过了,不但元婴期与准元婴期的道友,就是那些丹后期的修士,都千万不得怠慢,一定要好好侍侯好,这纯是某些对弟子心怀不满的道友污蔑弟子!”
“够了够了!”今天李万剑不是来听萧文致申诉:“文致啊,文致,咱们也有百多年的师徒之情,我以为对你这个人摸得很透,但是你实在令为师失望,为师在你这个修为的时候,遇到与前辈打交道,绝不敢有半点疏忽,凡事都求尽善尽美,不但把一切细节做到最完美,而且从外不假手外人,一定要亲自检查过几遍之后再交到前辈的手里……”
“师傅,出了什么事?”萧文致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对元婴前辈的事情,弟子从来不掉以轻心……弟子想起来了,重华峰的沈师姐刚刚晋升为金丹大成期,弟子只记得给楚南华道友送支了一份宝录与礼物,却没有给沈师姐送过去,难怪柳随云会对弟子发难,但是师傅你得小心啊,他们未必是只针对弟子来的!”
“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现在是轮到李万剑发火了:“你还不明白错在哪里吗?”
“弟子错在何处?”
“三阳峰的乾离真人写了一封长信过来,说的全是你们总领署的毛病!”李万剑很无奈地说道:“我跟你说了,元婴无小事,事事要小心,你现在这么搞,让我怎么保你!”
“冤枉啊,师傅,弟子对乾离真人从来是恭敬之至,送去的宝录肯定是完本,礼物也是弟子亲自挑选了一遍才给乾离真人送过去,绝对没有半点毛病。”
“少了一坛冰黎酒!”李万剑对着萧文致怒目相视:“一坛冰黎酒,按照惯例,每次拍卖会之前你们总领署都会给乾离真人送一坛冰黎酒,可是今年乾离真人却没收到这坛酒。”
“这……”萧文致很无奈地说道:“弟子给上人准备的礼物价值三百灵石,可是这坛冰黎酒坊市的售价不过是五灵石罢了!”
“是啊,一坛冰黎酒只价值五枚灵石,可是乾离真人收到的礼单之上,就已经缺了这坛冰黎酒,柳随云今天从你们总领署外宣司搜出来的帐册,偏偏还真有这坛冰黎酒,你是怎么办事的!”
“张白马真该死!”现在萧文致顾不得要保张白马了:“师傅,此事与弟子无关啊!”
“跟你有关系没关系,都已经无关紧要了!”李万剑是真怒了:“你又不知道乾离真人的性子!”
乾离上人正所谓人如其名,可以让你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在七位元婴修士之中排名第七,而寿元也不过剩下了八十九年,因为对什么事都特别敏感,特别注重于小细节,象外宣司送给他的礼物,别人只会一句话不问就接收了下来,可是乾离真人却是拿着礼单反反复复研究了两天,才给李万剑写了这封长信。
萧文致作着最后的挣扎:“这坛冰黎酒只值五个灵石而已。”
“是的,只值五个灵石而已,可是乾离真人却特意给为师写了五千字的长信,那差不多就是一封血书了,为师前段时间收到乾离真人的书信还觉得莫名奇妙,到今天总算是明白了什么事,看你惹出来的祸事。”
这下子是萧文致整个身子都是汗迹,他真心没想到自己会载在这么一坛冰黎酒之上,乾离上人肯定是把他这个总领署的总领兼提领官记恨上了,恐怕李万剑就算是有心再次起用他,在乾离真人在世的这近百年时间,他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一个资深的金丹修士,居然会因为一坛区区五个灵石的冰黎酒而栽了空前绝后的一个大跟头。
“弟子没想到张白马会这么大胆,居然把脑子动到乾离真人的头上去。”萧文致整个人都软了,他总算是明白了李万剑为什么放弃他了:“但这事与弟子真的无关啊!”
“我叮嘱过你多少遍了,元婴无小事,事事要小心,你去总领署去,不就是要把场面办得热热闹闹,哄得几位元婴真人与老人家开开心心,可是看你搞成什么德性!”
“六位元婴大修士,居然有两位在这两天跟我打了招呼,说你送过去的礼物缺斤短两,质量奇差,比上一届都不如,乾离更是写了五千字的长信过来,至于宗里宗外的金丹、准金丹道友,这两天都是找我诉了一通苦处,说来说去,都是总领署与你萧文致的好事罢了,今天我就接了五拔道友,不但有准金丹期、金丹初期的,甚至连金丹中期、金丹后期甚至是金丹大成都过来跟我诉苦,我都不敢在宗里作你这样的全派公敌,你倒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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