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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娘都来自异世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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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幻想,不,幻想即是真实。这里的一切都是幻想,也都是真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那么棱角分明,一切都会模糊在那境界的线条之中——
没错,这个圣地的共鸣是“幻想”,它会吸引一切同样拥有此等本质之物来临,这个位于灵界的圣地,会在和它重叠的物质界的每一个角落低语,会在每一个角落召唤,来吧,我们把大门的钥匙藏在孩童的梦乡之中,我们把谜语的答案藏在寄宿着妖精的花苞里面,我们把前进的道路藏在灵性震颤的最深处——”
这里是无限扩张开去的莽苍密林,没有文明的侵蚀与污染,细小的妖精从还未绽放的花朵之中飘然飞出,少女眼波般潋滟的湖光之中泛起了小仙女的微笑,每当有一个孩子说不相信童话,就会有一个精灵从枝头跌落逝去。可是这里只有会做梦的孩子,没有不相信童话的孩子,这里有着妖精的孩子,幻想的子嗣。
冰冷坚实的混凝土蜂巢远离吧,这里只有散发着蜜糖甜香的,黄黑相间的小精灵的家园;沾满灰霾的肮脏天空远离吧,这里只有笼罩在整个世界之上的剔透琉璃;即使是红橙黄色也失去了原本那暖意,全然冰冷的电气灯光远离吧,这里只有星光、月光、萤火虫点燃的夜灯,和睡梦里温柔的彩色梦影。
——所有冰冷而棱角突出的伪物远离吧,不要用你们的显微镜和手术刀剖开这个世界。
——所有被人遗忘的古老的梦境聚集吧,请你们在这个灵性充溢的夜晚,在孩子们的耳边吟唱时光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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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长大了一些。”薇奥拉仔细地打量着小幽香——不,好像现在已经不适合在她的名字前冠以“小”字了。有着绿色长发的,看起来十六岁左右的少女已经脱离了原本稚气的模样,现在她的个头比薇奥拉还高一大截,原本细瘦的腿也变得丰满而修长,虽然依然带着一点儿还属于小女孩的那种清甜,但是在胸围上,她已经足以傲视自己曾经的“母亲”。那挺拔的山峦,虽然还没到莉丝那种几欲裂衣而出的程度,但已经足以对比出薇奥拉的渺小了。
“是‘一些’吗?”幽香见状轻笑一声,似乎所有所指地挺起了自己的胸部,随后薇奥拉的额头上就凸起一根青筋。
“啊,算啦算啦,我要去魔界了。最近也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她老大不耐烦地挥着手,给自己找了一个相当正当的接口来逃离这对山峰的压迫感,而后者则以嗤嗤的讪笑来表示理解。
“不过这两个家伙也越来越大了,好像。”似乎是还不太放心一样,法师在离开之前特地去查看了一眼那只乌龟和带鱼的情况。因为圣地的关系,这两个小家伙的寿命似乎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同类(哦,乌龟原本就这么长命),还有体型也是。在很久之前,它们就已经不能放在家里养了,于是薇奥拉在后院为这两只开辟了一个池塘。
看着半人高的巨龟缓缓从自己的身边磨蹭过去,法师忽然感到十分地哭笑不得,她蹲下来抚摸乌龟光滑而潮湿的甲壳,“似乎都能够坐在上面了。如果你这家伙能飞该多好。”乌龟闻言抬头懒洋洋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有没有理解了薇奥拉话里的意思。
在圣地的笼罩之下,不单单是幽香产生了变化,就连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鱼一虫,似乎也变得格外有灵性。这只乌龟也是,薇奥拉觉得它应该能够听得懂自己说话,但看这个家伙呆呆的反应,大概听懂了也和没听懂没什么区别吧。不只是这只乌龟,就连森林里的野兽也似乎开始拥有了灵智——比如她前段时间在森林里遇到的那只奇特的,三条尾巴的狐狸。
“算啦。反正你也哑巴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会。”薇奥拉拍拍乌龟的壳,站了起来,然后随着她的动作,水塘里的带鱼立刻游到了池边,从水里伸出头打量着她。
“你也要好好的,嗯……”薇奥拉看了看这鱼,然后评价道,“和这只乌龟一样傻气。”
闻言带鱼瞥了乌龟一眼,后者则什么反应都没有。
“幽香。”从池边离开,薇奥拉又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了打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阳伞,站在花田边赏花的幽香。
“嗯?”幽香回过头来——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挑逗薇奥拉的机会——“在走之前还需要先埋埋胸以示安慰吗?”说着,她耸了耸肩膀,胸前的两团丰满因为这个动作而跳动着。
“在有时间向我炫耀你那两坨玩意之前,还不如先把挂在风向标上的那一大群毛玉摘下来放掉。”薇奥拉咬牙切齿道,恨不得搓一发解离术摔到这个家伙的胸部上去,把那“卑劣的”高峰彻底夷成平地。
“那是一种标志性的东西,妈妈。”长大了之后,幽香对这两个字的态度似乎就变得和小时候截然不同,她在咬着这两个字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十分复杂的意味在里面,在俯视着薇奥拉的时候,这种复杂的意味就变得更加之复杂了,“就像你的平胸一样,已经成为了一种象征呢。”
“我干脆烧死你算了。”
“啊,不不,其实我觉得,妈妈的身高比女儿还矮的话会很奇怪哟?”
“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说到底身高这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啦。”
“妈妈比女儿还**会更奇怪哟?”
“你在说谁**……重要的是实际上的年龄,年龄啦,你这家伙,我比你年长好几十岁!”
“好几十岁很年长吗……”
“啊,什么,你这家伙,在找茬吗!?”
“妈妈比女儿还平胸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吧?”
“你把头伸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在幽香银铃般的笑声之中,薇奥拉愤愤地离开了半位面。
但是她刚刚离去不久,这个半位面就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客人。
一道裂缝在空中打开,就在洋馆房顶的风向标旁边,在那一大群毛玉所投下的阴影之中。那裂缝的两头系着蝴蝶结,漆黑的内部无数眼睛在诡异地闪烁着。一条手臂从裂缝中探了出来,随即是脑袋,上半身,下半身。很快地,一个穿着紫色洋装,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的金发少女从裂缝里钻了出来,然后以一种充满了好奇的姿势坐在上面,打量着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毛玉们。
“还真的是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呐……”
她喃喃自语着,然后低头看向了地面,那紫色的双眼和地面上正好抬头向上看的那红色双瞳恰好对在一起,于是双方就都愣了一下,前者是没预料到这么快就会被这家的主人发现,后者则是没预料到会凭空冒出来这么个家伙。
“啊,早安。”片刻的尴尬之后,紫衣少女若无其事地朝地面上的幽香摆了摆手,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但是幽香却没有吃这一套,她把阳伞合上,眯起眼睛看向这个以她的定义来讲应该算是“入侵者”的家伙。
“谁啊,你。”绿发的暴君抬起了手中的阳伞,伞尖笔直地指向了空中的少女,“算了,不管你是谁,三秒钟之内从那上面给我滚下来——不,从我眼前消失好了。别让我亲手做这件事,那样对你不好。”
“啊啦,能够交流但是没办法好好说话吗?真是个不得了的地方。咦,我好像说过这句话了。”作为回应,紫衣的少女也饶有兴趣地眨了眨眼睛,“恰好我是很懒的那种人呢,所以你上来自己动好了。”
“那你就去死吧。”
幽香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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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团,所以没更新(理直气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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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紫(下)
“这个世界对客人一点都不友好呢。还是说只有你一个人脾气那么坏?”少女轻笑一声,似乎是对幽香的态度抱了十足的兴趣,就像是想要挑逗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不过她似乎没有考虑过自己被这只发怒的猫儿抓上一爪子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啊,很抱歉。这二者之间是可以画上等号的——现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啊!”幽香轻轻跺了跺脚,放下了阳伞,将它合上,在掌心拍了拍,然后下一秒,她忽然消失在原地,紧接着,空中的少女背后,一道红影猛然转出,幽香赤色的双瞳之中满溢着杀机,她单手握住阳伞的握柄,甩手就一伞抽向少女的后脑。而后者的表情,还保持着在上一刹那时所摆出的微笑。
如果这一击结结实实地打中了……
幽香甚至似乎都能看到即将在自己面前绽放开的花朵,鲜血和脑浆涂成的花朵。
但是她的攻击落了个空,少女的身影在幽香的阳伞即将碰触到她之前,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小暴君的面前,转而出现在远方。
“哦呀哦呀,真是不留情呢。如果那一下打中了,我可就会啪叽一声死掉的哟?”仿佛刚才遭到致命袭击的不是她一样,少女轻松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所以说别让我动手,那对你不是件好事。”幽香狞笑着,就那么简单地悬浮在空中,对少女举起了阳伞,“不过现在求饶也晚了,正好花肥有点不够呢。”
话音刚落,一道粗大的光柱就从那小小的伞尖迸射而出,划破了空间,向少女狂飙而去,那炽烈的光芒就恍如太阳本身一般,将周遭的一切都打入了暗淡之中。猎猎的热风吹动了幽香的衣衫,即使是她,在那烈光之下也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
——如果被这个打中的话,大概就真的只剩下肥料了。
幽香的脑海中,不知为何自动在骨粉和金坷垃之间画上了等号。
可是。
“最好还是别小看我才好哟?”
一道硕大的裂痕在她面前展开,两头系着蝴蝶结,其中无数诡异的魔眼滴溜溜地转动着,说不出的恶心。那光柱仿佛投入归巢的飞燕一样被裂隙猛地吞没,那些眼睛剧烈地颤抖着,似乎这个空间也因为光柱那强大的力量而即将面临破碎的边缘。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同样的裂痕在幽香的身侧打开。
大概幽香也没有料到,自己放出的攻击会从自己的身边冒出来。仅仅只来得及转头看上一眼的功夫,耀眼的白光就已经将那红影吞没。炽烈的光焰一直飙射出数百米远,然后融化在那悠蓝的天幕之中。光辉熄灭之后,幽香原本所在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空气依然被残留的热力炙烤得滚烫而扭曲,产生出了阳炎一般的效果,少女金发的末端亦已经开始烧焦卷曲,这一击的威力之大,即使是她也不由得为之咋舌。
“还真是可怕呢……”她自言自语着,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你也不遑多让嘛。”少女的话音未落,幽香那似乎从牙缝里迸出来一样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一道厉风带着呜呜的呼啸声猛地从她身后袭来,少女浑身一个激灵,身子刹那间沉入了身下的裂隙间消失不见,幽香的阳伞堪堪从她头顶掠过,将她头上的帽子挂在伞尖上。
“啊啦,可惜了那顶帽子。”从远方的裂缝之中冒出,少女摸了摸头顶,看着对面浑身冒着焦热的蒸汽,衣服略有破损和凌乱,但是看起来没什么大事的幽香。
“话说回来,你的那把伞,是什么特殊的道具吗?被那种攻击打中都没有事。”看着幽香把自己的帽子随手团成一团扔了下去,少女满脸心痛的表情,咂了咂嘴,转而把注意力放到幽香手中的阳伞上。
“啊,这只是普通的伞而已。要说它有什么特殊之处的话,那么只有——拿着它的人是我,仅此而已。”
红影一闪,钝而无锋的伞尖切裂了空气,幽香如同瞬移一般向着少女掠去,手中的阳伞毫无花哨,当头劈下。然而在那之前,密密麻麻的符文从空气中悄然浮现,化为一面坚实的墙壁阻挡在阳伞之下,但是随着一声铿然脆响,少女所布下的防御结界被幽香一伞打破。在结界之下的第二重防御,则是一条扎着蝴蝶结的隙间。
“啊,抓住了呢。”猛然间将阳伞吞没,隙间随即合拢,卡住了幽香的手腕。少女笑吟吟地托着腮,看着近在咫尺,使劲往外拔着阳伞的幽香,“你拿走了我的帽子,现在我要你的伞。”
似乎是要品尝报复的快感一般,她展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打了个响指。于是下个瞬间,无数细小的间隙密密麻麻地在幽香身边打开,占满了每一块能够挤占的空间,无数灿烂的毫光从中蜂拥而出,那景象无异于蝗虫倾巢出动,不过这种蝗虫,只要碰上一下,就会被立刻烧成灰烬。
“来自太阳的闪焰,滋味如何?”剧烈的闪光在一刹那间爆开,甚至比幽香所放出的光柱更要灼眼,那持续喷射而出的光流如同电焊——不,喷枪般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了幽香的身上,而少女则大半个身子都缩在隙间里,只露出半个脑袋,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副大大的蛤蟆镜,正悠然自得地看着被囚禁在这光之牢笼中的幽香。
空气几乎都要融化了一般,变作滚烫的半流质紧贴并且炙烤着肌肤,就在少女有些忍受不住,想完全钻进隙间里躲避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嗡鸣。
“……绽放吧。”
那是,什么声音?不,那好像不是一个声音,是无数声音的大合奏,无数细小的声音聚合在一起,那便是响彻宇宙的多重唱。
“——绽放吧。”
“百、千、万,无数之花绽放吧。”
下一个瞬间,无穷无尽的花海,彻底将视野填满。
花。花。花。没有别的东西,没有多余的东西,容不下其他的一切,花朵疯狂而杂乱,毫无理性,毫无目的地疯长,占领空间,占领能够占领的一切,将所有的大地,将多元宇宙的每一寸角落都占领,成为自己的领土,然后恣意绽放。
——我们仍未满足。
——现在不会满足,将来也不会满足。即使用花朵将无限的宇宙全部填满,也不会满足。
——绽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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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在摇晃。
明亮而干净的天花板上悬挂着精巧的水晶吊灯。
所能看到的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在摇晃,模糊,旋转。头脑仍未清醒,在这一片混沌之中,能感受到的只有激烈的锐痛,翻搅着身体,好像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皮肤下面游走生长钻动爬行……
就好像、就好像……
是植物发芽,恣意伸展根系,攫取养分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死?”
“因为我还不想让她死。”
耳边传来了两个声音。其中一个,少女十分熟悉。
另外一个,则相当的陌生——等等,好像又不是那么陌生。
想想看。
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到这个古怪的地方来的?
哦,是了。
好像是循着一曲若有若无的歌声,那声音所歌唱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梦境。她跟随着这首唱出了梦境的歌,来到了这里。
唱着歌的那个声音,就是刚才回答那个绿发的家伙的——
少女一下子完全醒了过来。
“她醒了。”坐在床边的薇奥拉探头过去。
“切。”站在薇奥拉身后的幽香不满地扭过头去。
“你的帽子。”薇奥拉伸手递过一个东西,少女定睛一看,那正是她被幽香丢掉的帽子。
“呃。谢谢。”她有些惶惑地接过了帽子。准确的来说,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她,就好像身处迷雾之中。
“我就知道,不该离开的。”薇奥拉以带着些责备意味的眼神看向幽香,后者抱起手臂怒视着床上的少女,一副想要迁怒的样子,少女眼珠转了两转,立刻抓住薇奥拉的手,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但薇奥拉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把手抽了回来。
“呵呵,呵呵……”少女讪讪地干笑着,一脸尴尬地将双手放下。
“下次别下这么重的手。”法师叹了口气,这句话很明显是在说给幽香听的。而她没什么反应,直到薇奥拉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幽香才蔫搭搭地耷拉下脑袋,“哦”了一声权当回应。
“那个,这里是……”少女沉默了片刻,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我和这孩子的家。”薇奥拉简单地答道。
“不,我是问,这个世界是什么地方……”
“一个年轻的世界,我所创造的世界。仅此而已。你是她的第一位客人。”法师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看得少女心中发寒,但她并没有忽略掉薇奥拉这句话之中的重点,“你所创造的世界!?”她瞪大了眼睛看向薇奥拉。
“啊,没错。”法师自若地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这里的居民只有……”
“如果花花草草不算的话,目前就我们两个。”
“那么……换句话说这里……”
“是空的。”
是空的。
一个崭新的世界。
等等、等等,这样说来的话——
少女不可抑制地陷入了眩晕之中。狂喜的浪潮冲击着她的心灵。面前的景象甚至都变得模糊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样的话——
自己的那桩夙愿,说不定,说不定真的有完成的可能性……
“妈妈,这家伙看起来坏掉了。早些埋掉吧。”看着面前明显陷入了恍惚状态,并且在无意识地讪笑着的少女,幽香撇了撇嘴,手掌横在脖子上,做了个“切”的手势。
“等等——你叫她什么?”恍惚间听到幽香的话,少女猛然间从自己的妄想之中清醒了过来,瞪大眼睛盯着幽香。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就是什么。”幽香反瞪了她一眼。
“不、不对,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娘……”少女抬手撑着自己开始发昏的脑袋,视线从薇奥拉和幽香的胸部上逐一扫过。
“你还是死掉算了。”
沉默了一会,薇奥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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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周更党……
开学后,
节操是一张小小的课表。
我在里头,
更新在外头。
开团后,
节操是一本小小的模组。
我在里头,
更新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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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先这样?手头还有模组要写什么的我才不会告诉乃们……
180、风见
听到薇奥拉的这句话,幽香似乎得到了什么许可一样,立刻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用猎手打量猎物的眼神,细细将少女全身上下扫了一遍,似乎马上就会暴起出手。而最终,薇奥拉看着在幽香满含杀气的眼神注视下,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少女(准确地来说是看着被子上颤抖着的那团隆起),带着点小小的报复快感,装模作样地(其实是满足地)叹了口气,“算了,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特地在“休息”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薇奥拉愉悦地看到那团隆起的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拉起还磨着牙不肯离开的幽香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被子上的那团隆起逐渐停止了颤抖,少女噗的一下从被子里冒出头来,身子依然紧紧地裹在里面。她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房间,舒了一口气,然后抓过刚才丢到一边的帽子扣在脑袋上。接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又把帽子拿了下来拍掉上面的灰,重新戴了上去。
随后,她抓着被角,低下头,双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首先,这是一个空荡荡的世界,如果对方没有骗自己——这个世界真正的住民只有那两个人的话,那么这里无疑就是专门为自己的计划所设计的一般,是最完美的幻想之地。而且,这里总有一种东西在吸引着自己,究竟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不过那大概是和自己的本质十分接近的东西……
但是要考虑到原住民和自己这个计划之间的矛盾,虽然是有些大意了,但是那个绿毛,那个绿毛……那种力量,一瞬间就让自己失去了意识的力量。
少女不自觉地抬起手拨弄着头发,这是她在思索时下意识会做的动作。。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形态、射程、性质、覆盖区域,全都不明,只是看到一大片花朵,仅此而已。
下次再遇到这一招,自己能抵挡得住么?换句话说,换了自己以外的人,能挡得住么?而且,还不止如此,那个家伙,那个绿毛,何等可怕的防御力和生命力,被她自己的攻击击中,被无数道来自太阳的闪焰正面糊了一脸,却像没事人一样。能在近战和防御方面和她匹敌的存在……
少女叹了口气,“大概就只有鬼族的那些粗神经了吧。”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更加重要的是……那个白色衣服的女孩。看起来她甚至比自己还年幼,但是那个绿毛却呼之为“母亲”,好吧这不是不能理解,这两人大概是造物和造物主之间的关系。但不可忽视的问题是,既然她创造了这个世界,那么就不能排除她在这个世界拥有更大权能的可能性。
如果这两个人成为自己施行计划的阻力的话……不,即使如此也……!
少女抬起头来向门口看了一眼,双眼中闪过一道厉光。
………………………………………………………………………………………………………
“你下手太重了。”门外,薇奥拉叹了口气——这回是真正的叹气,对靠在墙上,扭着头一脸不满的幽香说道,语气之中不无责备。
“因为是入侵者嘛。”幽香紧紧地抿着嘴唇。
“入侵者……”薇奥拉看着她的脸,一时语塞,于是只好换了个问法,“你们两个谁先出手的?”
“我。”幽香梗起脖子,几乎是立刻就答道,似乎有意要和薇奥拉对着干一样。
“……算了,你打都打了……”薇奥拉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小”家伙,“下次别再这样了。”
幽香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在说“为何还有下次”一样。
“不过如果按照你之前告诉我的事情来看,这个昏迷了两天的孩子似乎持有一种和空间有关的能力。”薇奥拉抱起手臂,“有点意思。我的确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热闹,也欢迎客人,但不是不速之客……。总之,在确定这个孩子的意图之前,先看着她吧。如果有什么异动的话,我准许你……这个。”
说着,薇奥拉将手掌作刀状横于脖颈前,作了一个“斩首”的姿势。
“明白了,我的母亲大人……”幽香一怔,然后嘴角牵起一丝狰狞的笑意。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那之后,薇奥拉和幽香也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她叫做八云紫。
薇奥拉也并没有问紫准备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像是忘了这件事情一样,对此闭口不提,似乎已经默认了紫在这里的永久居住权。紫也没有提这件事情,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地选择性遗忘了它,只要薇奥拉没有开口,紫就打算继续厚着脸皮在这蹭吃蹭喝下去。不过实际上的情况是,两个人都打算摸清对方的底细,好尽快施行自己的计划,或者做出对策。
“好大的乌龟啊。”
这是紫在看到洋馆后面的花园里,那只巨大乌龟时的第一句话。乌龟的身子半泡在水里,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它面前的紫,然后摆了一下头,爱理不理地闭上了眼。
“它的名字叫波波。”不知何时,打着阳伞的幽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挑衅似地盯着紫的背影。
“波波?好可爱的名字,是你取的吗?”紫站了起来,单手叉着腰,不无笑意地瞥了一眼幽香,“想不到你也会给宠物取这样的名字呢。”
她在“这样的”三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宠物?你错了,那只是食物而已。”幽香刀子一样的眼神掠过乌龟,后者立刻下意识地缩回了壳里。
“食物……特地养到这么大的食物么?你还真是可爱呢。呐,这个家伙已经这么老了,肉质肯定也粗了,不会好吃的,给我如何?”紫的眼睛转了转,忽然笑吟吟地对幽香道。
“哈?你的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幽香挑起了眉毛,一脸“你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的表情,“那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
“啊啦,我只是觉得波波这个名字太可爱了,不适合它,想换个新的呢。”紫轻飘飘地答道,同时移开了视线。
“你说什么?找死?”幽香马上合上了阳伞,看样子马上就要开打似的。
“嘛嘛,没关系,我能理解的,能理解的。谁都有可爱的一面啦,对不对啊,我亲爱的幽香小姐?”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啪的一声展开,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笑意满满的一双眼睛。
“……哼,那你说说,要给这只东西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啊,你的话应该会起个更加可爱的名字吧?棉花糖什么的……”
“玄。”
“……你说什么?”
在幽香还没说完话的时候,紫就忽然说出一个字,打断了前者的长篇大论。幽香一下子停了下来,赤红色的瞳孔紧紧地盯着她,似乎随时都会抄起阳伞抽在她的脖子上一样。
“我说啊,叫它玄好了。你看它的颜色是青黑色,叫做玄也挺合适的。”紫若无其事地说着,转过身去抚摸乌龟湿漉漉的背壳。
“……哼。还真会起名字呢。你。”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幽香似乎也觉得这个名字是真的不错,但是又不想承认,语塞了片刻之后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重新撑开阳伞,转过身就准备离开。
“啊,对了,幽香小姐你似乎没有姓氏呢。要不要我给你取一个?”看到幽香打算离开,紫忽然叫住了她。
“你——活腻了?”幽香的动作停住了,紧接着她慢慢地回过头来,从牙缝里迸出四个字,杀气满溢。
“别这么见外嘛。”紫似乎压根不为这慑人的杀气所动,抬起手指着房顶上仍然挂着一大群毛玉的风向标,“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东西,不如就用那个来给你取姓氏吧。嗯,就叫你风见如何?”
“喂喂喂,别搞错了你这家伙,你有什么资格给我取名字?”幽香阴沉着脸,第二次合上阳伞,缓缓地朝紫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冷冷地盯着她,“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啊啦,不愿意吗?我倒觉得挺合适的。”紫若无其事地笑着,“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她的语气里却一丁点都没有要息事宁人的意思。
“我从一开始就看你这家伙不爽了啊……”幽香的脸色越发地阴沉了,眉宇间笼罩上了一层深色的阴影,那双血色的瞳孔越发地慑人,她缓缓逼近紫,“上次挨了那一下攻击还没死算你命大,这次可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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