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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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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梅希兰是装的。”
他肯定出口,但她却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嫂嫂,还是防着点那个女人的好。”
他一直对梅希兰没有什么好感,大概是从很久之前开始吧,那年,他亲眼见着那个女人逼
着皇甫少卿的一个宠姬跳进了荷花池中。
他对她说了这事,说得云淡风清,单依缘听了,但听不尽,因为她相信皇甫少卿。
“那年你几岁?”
“十三。”
“今年呢?”
“十六。”
“还是早叫你哥哥给你娶个媳妇的好,这样你就不会嫉恨女人了。”
她笑着转身离开,留下一楞的皇甫少逸,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嫂嫂确实不同一般。
第十四章 醋意
第二日,梅希兰服毒自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难怪昨晚他没有回房。
难怪清晨她就在亭中见到了被急急叫去兰园的皇甫少逸,皇甫少逸还向她做了一个无奈的
鬼脸,她心知,他是不会救那个女子的。
“王妃,这个兰小姐会不会有事啊?”
美景在一旁说,良辰将热茶端至她手中,道:“梅希兰跟着少王好几年了,那年梅家巨变,
王爷就把她接回了府中。”
她听着,也不打断他们的话。
他们说他以前很宠爱梅希兰,曾为她将十里长街铺成她最爱的蓝色,洒满兰花瓣……
“少说几句。”美景看着她神色不太好,急急打断了良辰的话。
“没事。”她道。
兰园,皇甫少逸安逸的斜靠在门外,也不见他带什么药箱,只是那么淡淡的看着床上的女
人,“鹤顶红,没得救了,准备后事吧。”
他说得淡,连那点起码的同情都不曾有。
皇甫少卿站在床前,神情不透,只低声吩咐了管家:“你进宫将太医找来。”
“我都解不了的毒,太医如何解得了?”皇甫少逸嘴角斜歪着,似笑非笑,“大皇兄,你说呢
?”
“滚!”
皇甫少卿一声低斥,他便耸耸肩走了出去。
花园,皇甫少逸走了进来,来到了单依缘面前。
“嫂嫂,我没救那个女人。”他讨好般凑到了她身边。
“你救不救,与我何干?”她淡薄的看他一眼,这人怎么跑她面前讨乖来了,一对奇怪的兄弟
,兄是霸道,弟是乖巧。
“唉。”他自叹一声,卖了乖还得不到好,“看来我是白做了回坏人。”
她冷冷一眼他,问:“是什么毒?”
“嫂嫂也懂毒?”
“学过一点。”
皇甫少逸说是鹤顶红,但那女人不笨,只用了很少的量,现在也只是昏迷而已,死不了,
争宠罢了,还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皇兄忌惮那女人什么,原来是潼关镇守将军梅希坤那
几十万大军,以后为自己所用,本答应了梅希坤册自己妹妹为王妃,没想到她的出现,乱
了一切。
她是该笑还是该哭,还是该觉得幸福。
夜晚,今天她学了刺绣,还有如何做鞋,她想为自己的丈夫做一双鞋,就跟着美景学了一
天,回到书房,他也还没回来。
“你们去睡吧。”
她叫退了身后良辰和美景,本想就这样上床就蒙被大睡,但还是管不住自己,下了石阶朝
着兰园走了去。
那里还是灯火通亮,她缓缓迈步进了去,却听见他低斥皇甫少逸的声音。
斥他用药不够,人还不见好转,斥他不尽心,皇甫少逸却反驳怎么不尽心了,本就不想救
,要尽什么心。
“一个孩子,骂得那么凶做甚?”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到此,皇甫少卿更是冷下了脸,道:“你怎么来了?”
“来不得?”
她反问,语气也冷。
她轻推开众人,走到床边,叫身边人将皇甫少逸的药方拿了来,扫了一眼,道:“他又没做
错什么,这药是对的,要解鹤顶红之毒内服只可清除内脏中的毒,如要完全清除,必须要
一个会武功之人替她运功驱毒。”
“你来好了。”她站起,眼直直看着皇甫少卿,被这么一看他想到这两日对她,到是愧疚了。
说完,她就匆匆的延着来路回了去。
第十五章 秘密
隐玥阁
五更时分,她自然醒来,窗外晨光熹微,时候还早,她发现自己不仅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
,还窝在他的怀里,自己的一双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睁开眼,在她耳边低语:“来不得?”
他到是把冷话原句还了给她,“坏蛋!”
他突然倾身过来,双手撑起,看着她:“坏蛋?”
她骂他时怎么都那么好听啊,一手扣住她秀洁的下巴,抬起她泛红的娇容,她被动地与皇
甫少卿对视,这一看,终于将那张俊美又骄傲的英俊脸庞纳进眸底。
“那我坏给你看。”他还是笑,带着那么点狡黠,忽然,他一只手往她腿间摸去,一只手勾开
她的衣领,两天没碰她,现在的他已经很克制了,可下一刻当她发出撩人的呻吟时,他便
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吸吮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舌…可是,这时也不知怎么了,她心中一
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力的推开了皇甫少卿,趴在床沿上痛苦的吐出了些污物。
“怎么了?”他瞬间熄了欲火,眼中变得关切,身体移近她,抚拍着他的后背,“怎么了?”
“不要你管!”她扯开他的手,语中还有负气,他却一手将她揽进怀中,坐在自己腿上,反手
一指扣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别动。”
他也懂些医术,眉头轻皱,这脉象,他拿不太准,轻将单依缘放下,“好好躺着,我去叫老
四来看看。”说完,便急身走了出去。
怀孕1
“恭喜大皇兄了,嫂嫂是喜脉。”
皇甫少逸走出寝殿就给他作揖,“恭喜,恭喜。”
没等听完,他带着笑意就走了进去,她坐在床边,低着头抚着那还看不出来的小肚,他放
轻了脚步,坐在床边,从身后将她搂上,伸出手挲着她的小肚,“不要怄气了。”
“对孩子不好。”他的话很轻,也不是责备,因为他不会去责备她,她偎在他怀中点头,其实
她很想问梅希兰是怎么回事,可现在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不过嫂嫂还是要多注意的好,嫂嫂是头胎,而且少逸把脉发现嫂嫂身子不怎么好,还是多
注意的好,情绪不要太激动,当然大皇兄有些事也不可太激烈。”皇甫少逸在一旁又道。
他仰起头,一脸铁青,小王八蛋就差没把房事两字吐出来了。
二日,皇甫少卿将王府已服侍了他十年的老管家福叔派了过来,说福叔这人细心,有什么
事,有什么要吃的,要买的就吩咐他好了。
又派人送了好多绸缎过来,说给她做衣服还有孩子的,还有数不清的珠宝首饰,她都一一
笑纳了。
只是书房怎么能放得下,最后她也只得将这些东西都一并放进了王府的银库中,想想,还
真是多此一举,赏了,最后还是原封不动进了他的银库。
怀孕2
“喝燕窝。”
“不想吃。”
“吃这个!”
“不想吃!”
“吃!”
“不吃!”
单依缘吃素,全王府都知,只是怀孕了怎么能不补,可她就是不吃,搞得皇甫少卿跟她置
了几次气,可每次对她都束手无策。
花园,凉亭中
“嫂嫂,少逸有一事请教你。”
“四弟,请说。”
她手中还绣着一件小袄,现在的她手艺是进步不小了,“嫂嫂,你小时候生过大病?”
单依缘攸的抬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那日为嫂嫂把脉时,我留意了下床边的污物,发现嫂嫂呕出之物带着血丝,然后回了房,
又细细想起了嫂嫂的脉象,却与大多孕妇的脉象不太一样。”
皇甫少逸一脸忧心,“嫂嫂,你的身体?”
她凝着眉,手抚上小肚,“我是师傅在山下捡到的,师傅捡到我时,我冻的全身青紫,就快
死了,是师傅将我带回忘忧峰上,以百种灵草熬药将我的命救回的。”
“其中一味药可有花嫣草?”他又问,单依缘点头,说那是最重要的一味药,她现在都在服用
花嫣丸,就因为身体寒气太重。
“那就对了。”皇甫少逸似舒了口气,但眉头又皱了:“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四弟,直说无防。”
“嫂嫂的身体实在不宜生孕。”
听着,手中的针刺进了指头,也不觉得疼,终于记起了师傅从小的话。
“缘丫头,可恨师傅?”
“缘丫头,不要怪师傅,救你也只是一时。”
只是一时,一时又是多久。
她惶恐的看着皇甫少恒,最后她竟要他守口如瓶。
他答应了。
第十六章 回忘忧峰
“豹儿,想家了吗?”
豹儿已长大不少,立起俯在她身时,已差不多有一人高,下山半年有余,早过了师傅规定之期,到有些思念那个老家伙。
豹儿在她床边,走来走去,见她心烦,也很安静,只偶尔舔上她的手背,撒撒娇。
“让这东西出去!”
是皇甫少卿不悦的声音,他议完事回来,见豹儿在她身边撒娇耍赖就讨厌,“豹儿又怎么招你了?”单依缘起身,接过他脱下的锦袍,又到了门上吩咐美景准备热水,王爷要沐浴。
豹儿到还悠闲的在两人身边转悠,单依缘见他不喜,手抚上豹儿的头,轻说:“去吧。”豹儿似听懂了她的话,向着皇甫少卿吼叫一声后,从窗户跳了出去,上了书房前的一棵树上。
屏风后
“你是否要回忘忧峰?”
他问,眼中像蒙了层霜,她细致的为他抹背,点点头:“是想过。”
他唇角微勾,一手握住胸前那只素手,“王府不好?”
“去了又不是不回来。”她淡淡的说,“下山那么久,说句实话,那时在山上天天与那老家伙见面,还不时争吵不休,想着哪天离了他去,也就清净了,但这么久不见,到还真是想他了。”
“噢?”他唇角微动,紧握的手也不松动,他是真舍不下她,舍不得她独自回那雪峰之上,又是有身孕的人,但那日她提起后,他就见她心不在焉了好几日,也是不忍。
“那我让少逸和桦枫陪着去。”
“桦枫负责你的安全,少逸负责你的身体,如何?”他到想得细致,也让她一阵感动。
“那依缘谢谢王爷了。”
她嫣然巧笑,他看着她,出神了,仰起头,亲在她额间,却又紧记着皇甫少逸的话,切记激烈。
“一会沐浴完,我看会公文,你先睡。”
回忘忧峰2
待单依缘让良辰美景将屋内一地湿润收拾干净后,他已坐在窗边太师椅上闭目很久了,不是说看公文吗?她轻叫退良辰美景,亲自去关上了房门,见他微皱眉头,单手托着额头,似有心事,又想想最近,他虽每夜陪自己入睡,但至怀孕起两人几乎没有情事,而每次想要亲密时,他又强忍着下床,以看公文处理政事为借口,待她沉睡去才重新回到床上,将
她搂进怀中。
忍得辛苦了!
身后人轻轻的一笑,将他的凝思打断,还未回头,她就已坐在了腿上,他身体微微一僵,也没阻止她后面要做的,她拂手抚上了他那张俊脸上,眼中渴望的盯着他,“少卿,我要。”
手轻轻的滑进他的半开的薄衣中,指间挑逗着他的**,她从不是主动的人,今日反常到是让他吃惊了些,也许这就是单依缘吧,如不爱,她只会给你一抹清冽,但一旦爱了,她就不会掩藏自己的情与爱。
他双臂将她更深纳入怀中,收紧力道,将她横抱起,走向床边……
夜,芙蓉帐下
摸上她已见浑圆的肚子,她娇喘出声,他只能缓慢下动作,耐心安抚,“不舒服吗?”
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唇畔,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越发撩人,“继续。”
……
第十七章 小六子
起程前一天,他牵着一个半大点的孩子进了隐玥阁,牵至她面前,孩子眉清目秀,眼中也有几分妖冶,到和眼前的他有几分相似。
“不会是你的孩子吧?”她惊疑的目光锁在一大一小身上。
他阴骛的眼中没有答案,但是孩子先开口就叫了她嫂嫂,那么亲昵。
“嫂嫂?”她一手迎上孩子伸出的小手臂,难怪那么像。
整天一个皇甫少逸在她跟前讨乖撒欢,她就有够头疼,他这会儿又牵了个来,是什么意思?
“还不快告诉嫂嫂,你是谁。”他坐在了她身边,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腰上,孩子爬上软榻,手挽上她的腰,也不认生,“嫂嫂,我是小六。”
小六,皇甫少锦,武帝因酒后宠幸了一个宫女生下的皇子,今年九岁,跟皇甫少逸一样从小就粘着他,三兄弟感情是众皇子中感情最深的。
这是他在她耳后轻声告诉她的,还说这孩子的母亲是难产死的。
以后,好好教他。
原来他也这般有爱,有兄弟情。
翌日,他将她送出城,如不是她阻止他在送,恐怕他会送到忘忧峰了。
上车前,皇甫少卿只是看着她,不舍,不愿,双眸里弥漫着如雾般的情,她指尖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也不太敢太深的看他,只怕自己会更加不舍:“一月便回。”
“恩。”他放开了长袍下的那双素手,“照顾好自己。”
“你们也要照顾好王妃。”他抬眸看向马上的桦枫,这话是对他说的,桦枫双手一握:“是,王爷。”
冷眼看向车内探出头的两个人,这眼是在警告着皇甫少卿与皇甫少锦,“你们也是,路上别给她添烦扰。”
“是,是,皇弟记着了。”
从皇甫少卿回朝后,朝堂之上的气氛似乎变得紧张了,皇甫少锌与皇甫云天连手打压着他的一切,一时间朝堂之上分为了两个阵营,胜负均分,而武帝似乎只冷眼旁观。
下了朝,皇后派人招他进宫。
皇后殿
“卿儿,好久没来陪母后用膳了。”皇后修剪着面前的一盆牡丹,他站在身后,她还问了依缘最近可好,他只淡淡回了句,很好。
“卿儿,你父皇最近可好?”她话中有话,似在试探。
“父皇好与不好,难道母后不知?”他将问题又丢回给了她,“还来问本王?”
“本王?”她感到了他话中的生疏,“卿儿,少锌不是我养的,而你是我养大的,母后不会害你。”她眼中水气渐浓,“只是你还要多想想你父皇。”
这话,什么意思?他不懂了。
“少锌十一岁就被你父皇送到边关,那里不适合一个皇子,可你父亲为了你,他待薄了其他孩子,当少锌修书给你父皇说想回来时。”她顿住了,有些话哽在了喉上,他神情黯然,“想补偿他,是吗?”
“是。”郭皇后眉间舒展了些,他明白就好。
“那皇甫云天回来插一脚算什么?”他还是照旧不愠不怒,“母后请告诉孩儿。”
“你父亲也不知道,少锌为何就与你皇叔搅在一起。”
“但是,卿儿,你难道看不出,多年来你父亲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吗?”她眼下微动,剪刀停了下来,“你就不能仁慈点吗?无论对政事,还是赏罚,仁慈点,孩子。”
她心知,百姓不会要一个嗜杀的帝王,而武帝多年的一边放纵他一边借外力打压他也只是想他明白这点。
仁慈,仅此而已。
第十八章 蠢女子
回府的途中,坐在撵中,他想了很多,他有太多荣耀了,平边关,扫北凉十二城,在荣耀的背后,却是鲜血与白骨堆砌而成的,他冥想着,这刻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在池边放生一只挡路小青蛙的情景,她将那只小青蛙,放于手中,走到池边,将它放入了池中,回头就对他一笑,道:“很多都不是最重要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还想起了,她与皇弟们打闹嬉戏的场景,每每这样的事被他看见,他都会心里一悸,因为他们是那么简单的活着,而他可能永远不能这样参与进他们的打闹中去的。
“王妃走了多久?”
他问向撵外执马的秦川,“回爷,快十天了。”
“十天差不多快到山上了吧。”
他喃喃道,也让人听不大清。
只是他很想她。
忘忧峰
“老家伙,把药给我!”
她椅在门上,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忘忧老人还是照样鼓捣自己的药石,对来人是不理不睬,只许久才漫不经心回了句,什么药。
“你装糊涂啊?”她没好气,带着撒娇,他叹息着抬头,望向门上那已大肚便便的人,“要你下山救人,救了就回,你到好,把自己给送了出去,唉。”
“我喜欢他呀。”
“喜欢也要顾自己的身体,自己都是要死的人,还想着替别人生儿育女的。”他将一把草药丢进练丹炉中,又开始冷漠政策。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雪荷丹?”她都快哭了,每每这样他都不忍的,她也是这样的,心知唯有这样他才会心软的。
“给你了又如何?”忘忧老人在次抬目,目中担忧,“续几年命,生下孩子,然后在死去?”
“你管我!”她截道说,“难道你要我死,还是要你徒孙还没出生就胎死腹中?”
她是豁出去了,耍赖撒泼她也不顾了,反正这练丹室也没旁人。
“呵,下山几月,到把泼妇样学到了。”他就站在那看着她,待她稍微停下了,才又道:“花嫣丸岁不能根除的寒气,但至少能保你活至30岁,待那时,师傅已经为你研制出解寒气之药,可雪荷丹,虽能为你续命5年,但你想想,你今年不过十五,五年后你也才双十。”字字透着担忧。
“可花嫣丸有毒!”她终说出口,虽不忍看着师傅眼中的哀伤,“它会害死我的孩子。”
“唉。”他叹,却无能为力,“可它能救你。”
“用一命换他的一个孩子,值得!”
她就那么想,所以就那么说了,可忘忧老人还是叹,他不是舍不得这世间唯一一粒的灵药,舍不下的是十数载的师徒情,她离开后,每每想到她站在门外叫他老家伙时的天真烂漫,就觉得心中一暖,其实他该谢谢她的陪伴,只是她性格太过强硬,他怕她这性格害了她,又怕男人会负了她。
“蠢话!”嘴里骂着她蠢,手还是伸去木盒中将那粒雪荷丹丢给她,“不听师傅的话,以后有你后悔的!”
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将丹药吞进口中后,他再叹,蠢女子!
第十九章 隐瞒
上山几日,忘忧老人习惯了清净,一次山上来那么多人,还真是吵着他了,第三日就开始轰人走。
“我们知道走。”她端了饭食走进了练丹室中,那是他最爱的清粥和一些小菜,徒儿亲自做的小菜,雪菜小炒,吃了十年。
闻着那味,他停下了手,走到了桌旁,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喝下小半碗清粥,泪就那么掉了下来,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想说什么就说吧。
“老家伙,谢谢你。”
救命之恩,抚育之恩,她不会说什么华丽的词,只有两字谢谢。
他点头,一碗清粥已下肚,向她挥着手,“去吧,不过记住五年后一定要回来,那时师傅能救你。”
“老家伙!”她没有起身的意思,将他手中的空碗夺过来,又给他盛了一碗,“我看你在吃一碗便走。”
“好,好。”
苍白的朽手颤抖着接过轻粥,道:“把小堇带下山吧。”
“跟着你好点,我每日顾着丹炉,也顾不上她。”
这也算是他的请求了,小堇跟她一样是孤女。
山下,撵中
“师姐,师傅为何不跟我们一起下山?”
女孩约莫10岁,忘忧老人捡到她时,也是襁褓中的婴孩,抱回山上,还不是单依缘将她照顾到这个年龄,“要他下山,还不如杀了他好。”她紧搂着怀中女娃,“以后就跟着师姐。”
“恩。”女孩摸样乖巧,同是孤女,从小便三人相依为命,又是她亲自带大,单小堇在心中视她为母亲。
回江夏城的途中,她很庆幸尊贵的王子们没有嫌弃小堇,而是很乐意将她视为妹妹般待,她得空,就会想起远在江夏的他,他也这样想自己吗?
他们都笑她发神时的痴样,连小堇与他们混熟后也偷偷笑自己,问自己那位姐夫是何等摸样,竟让她如此思念。
“死丫头,连你也和那两个东西笑我。”
客栈中,几人打闹一团,她仗着有孕还有皇甫少卿临走时对他们的警告,自然占尽上风,很快便收拾得他们服帖告饶。
“嫂嫂,饶了我吧。”
皇甫少逸作揖求饶,皇甫少锦也在她身旁,挽着她的腰身,“嫂嫂也绕了小六吧。”小脑袋从她手臂之间探出,让人生怜,一手刮着他的鼻头,“好好。”
吩咐了桦枫带小六小堇上楼睡觉,只留下皇甫少逸。
把脉后,他看着她那双明辰般的眸子,“嫂嫂,注意身体。”他没话说尽,但以他的医术,他能知道她服了什么,对她什么用处,后果又是什么。
“你觉得我傻?”她温和的问。
“几年后,孩子,皇兄怎么办呢?”他问得细心,其实心中是觉得她很傻,爱一个人爱到进了骨血中。
“师傅说我活不过10岁。但是我却在15岁时见到了你皇兄。”她就像在自言自语般,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依缘求四爷一件事。”
“嫂嫂直管讲。”
“不要告诉你皇兄,就当着依缘的身体是好的,可好?”
“…。”
他应了,只是不知以后要让皇甫少卿知道了他的隐瞒,该如何收场。
第二十章 放弃兵权
初冬,寒风凛冽
江夏城外
“终于回来了。”语带埋怨,实则是喜。
她轻应了一声,朝皇甫少卿身子上靠了靠,他顺着那鼓柔软将她带进怀中,也不管撵上那些人,要笑便笑吧。
也许他们之间有着别人插不进去的,温情。
“冷吗?”他将她扶到自己的撵上,吩咐
桦枫将其他撵上的人送回府,王妃与他同撵。
撵中,车平静的行使在大道上,皇甫少卿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但她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冰冷,“我看你更冷。”她伸出手将他的手捧起,嘴中呵出热气,“在那站了多久了?”不时,又将他的手紧抓进自己的衣袖中,两人十指交缠着,不算暖但也不冷,相视一笑,代替了很多话。
他就那样紧拥着她,没有回答,偶尔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问,缘儿可愿与我戎马一生。
她聪明,但不乱揣测他的心事,只在他怀中点头,说愿意跟随。
回到王府,福叔说王爷将梅希兰送回了潼关,而且王爷也与三皇子撕破了脸,而且武帝似乎对王爷也越来越不满意。
王爷的军权也已旁落,落入了三皇子与皇甫云天手中,只是还未正式交接……
单依缘回来的第三天,皇后在璇舞殿设宴。
武帝未出席,皇后居中,坐下左右依次是,右边第一位是大皇子夫妇,随后是四皇子,左边为三皇子夫妇与皇甫云天,居然还有远到而来的梅希坤。
整个宴会都很平静,偶尔的争风相对也只是对皇甫少卿的冷嘲热讽而已,他到不恼不怒,一一笑纳。
她在桌下紧张的握住他的手,他只轻说没事,“如果没胃口,回去我给你做消夜,可好?”她用一个妻子的柔情去化解他眼中的肃杀之气,“甚好,甚好。”他轻拍她的手心,“放心。”
“大皇兄,弟弟最近太忙,一会那边几十万大军要接手,那边又有个部官员调令要批,来晚了,自罚一杯。”
说完举杯,就饮尽。
他只是淡淡之笑挂在嘴角,随他举杯饮尽杯中酒,所有人几乎都感到了大皇子曾经的意气风发已不付存在,也许还有悲凉。
“梅希坤敬三皇子殿下一杯。”
这一杯,也宣告了他与皇甫少卿的正式决裂,与皇甫少锌的联盟。
他站起,手高举酒杯,没有太复杂的表情,眼中只有冷,“母后,儿子敬你。”
郭皇后举起杯,眼中关切,“卿儿,少喝点。”
“不碍。”他挥手,喝下烈酒,是苦是涩,他也不晓了,“母亲,儿子有当你为亲母。”他低头低笑出声,又看向郭皇后帐内,“也敬他。”
帐中人,微扬起头,忍下那滴眼泪,他不想的,削他军权,折他翅膀,只是想他明白挫败的滋味,如能重新站起,他就能明白作为父亲,他做了该做的,如果不能重站起,他也会拼尽最后的力量,将他扶起。
说完,他将怀中军符丢了出来,一枚黑玉雕刻而成的黑鹰,那是皇甫少卿的标志,展翅的雄鹰,能统领三军的号令。
丢到那三人面前,今天不就是那个老套的杯酒释兵权么。
他拉起单依缘,手紧紧的,互看一眼后,就够了,那般信任与理解。
“母后,请带我向父皇说,缘儿要生了,儿子向他讨个地方。”
“卿儿,你说。”
“沛城,就让儿子在那里抚养我的孩儿长大,陪着缘儿终老如何?”
“好,朕给你!”
帐中之人终于走了出来,指着殿下的他,眼中充满失望,所有人惊慌跪下:“带着你的女人离开,如果你认为这是你想要的,那就去!沛城我给你!”
“谢父皇!”他大声谢恩,单腿跪下膝盖所发出的闷声,牵着殿上所有人的神经。
第二十一章 兵起
皇城大道,他牵着她。
她紧随着他的步伐,托着他的手,“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
单依缘笑着说出,他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她的温柔眼眸,“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我是你的女人,不管今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永不反悔!”
如誓言般,她说出,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她的一切,她已给的完整。
他将她的双手拂在自己脸上,感受那丝温暖,在缓缓道出:“我要取得天下,与你单依缘分享。”
在封地圣旨下达的第二日,皇甫少卿就已吩咐下人收拾好,起程前往沛城。
皇甫少卿离开江夏的一月后,民间就有百姓为这位皇子可惜,军权没了,最后下场也只是落得一个偏远的封地去称王…然后就是三皇子挟年迈皇帝令诸侯的消息传出,还有皇后在深宫中毒的消息,还有很多,很多……
初春,某日
沛城,少王府
他负手站在门外,眉眼低低的敛着,看着进进出出的丫鬟,还有产婆。
已经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下。
“皇兄,宽心,生孩子是这样的。”
皇甫少逸站在他身后,似宽慰,其实他也不懂,他瞥皇甫少逸一眼,敢情不是你老婆在里面痛苦惨叫,这时屋内终传来了孩子的啼哭,一个孩子?不对,是两个孩子,产婆匆匆跑了出来,跪在地上,“恭喜王爷,是一对公子!”
他的脸上阴霾散去,满意之色浮现嘴角,踏步进了内屋,来到榻前,双臂将她拥进怀中,抵在她额间,香汗浸湿彼此的肌肤,伸手捋了捋她额间的发丝,他心疼在她耳畔说:“缘儿,是儿子,两个。”
她的指间缓缓的拂进他的黑发中,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别这样抱我,浑身疼,让我躺着就好。”
她无力的推了推他,他歉意的放下她,“对不起。”
放下她,却始终不肯放下她的手,还是单依缘轻脱开了手,推推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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