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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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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看着她入睡后,皇甫少卿和衣走出了帐外,来到军营的的小山坳,皇甫少逸早已等候多时。

“查清楚了吗?”

“恩,是钟离渊派人放的暗箭。”皇甫少逸越说越气愤,“皇兄,我们要如何对付这只白眼狼。”

“他为什么要对承儿下手。”皇甫少卿转身问他,有点不合逻辑,皇甫少逸上前将钟离渊面顺心不顺的意思表达了一番,“皇兄,我觉得早灭早好。”

皇甫少卿犹豫一阵,建新都已快将国库修空,军费这方面似乎有些困难。

“皇兄担心军费的事?”皇甫少逸一眼看出,皇甫少卿眼神果然暗了下来,“国库最近不太…。”

“让地方在想想办法,如何?”

皇甫少卿点头,惟有如此了,其实这些年大凉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只是今年打了几场大仗,建新都也消耗了国库,所以现在有些头痛,过了今年,国家大收就会好起来了。

与少逸商谈完后,皇甫少卿摸黑回了帐中,上了床,又将睡得不太安稳的人搂进怀中。

兴许是被他的一身寒气惊着了,迷糊着问他,“是不是去看承儿了?”

他不想她担心,也不想说很少逸商量的事,只能说:“恩,孩子很好,不要担心,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在起来看他。”

“好。”她的手覆上搂在自己腰上的长臂,“少卿,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我的孩子们都站在樱花树下向我招手,好美。”美得不真实,却又美得让人窒息,可是美得好象缺失了什么一样。

“缘儿,我在宁心湖为你种了好多樱花。”

她失踪的第三年,他独自去了宁心湖,在湖边为她种上了上百棵樱花树,他希望她能看到。

“那一定很美,带我去看看吧。”

“恩,以后我们就住在宁心湖,将大凉交给承儿,你陪着我住在那里。”

“如果我想他们了呢?”她窝在他怀中,享受此刻的柔情。

“那就让他们来看我们就好。”

“我们也可以去看他们。”

“随你。”

“嘉宝要怎么办?”她问。

只听见耳后那人一声叹息,“就不带她了吧。”单依缘睁开眼睛扑哧一笑,“这话可千万不要让她听到。”

他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嘴,闷声在她肩窝笑着,“是啊。”

第114章 惯你,已经习惯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颉,此物最相思。

“娘娘,军营外有人找你。”马德顺隔着帐帘回禀道,单依缘正在穿衣的手顿了顿,谁会跑到这里来找她呢。

“是什么人?”

“老奴不知,他只说是故人。”

故人?单依缘一声浅笑,她哪有什么故人。

“他说自己姓齐。”

单依缘穿衣的手停在腰间,问道,“他可有说些什么?”

“没有,娘娘要见吗?还是打发走?”

她犹豫着,好一会儿才道:“是他一个人吗?”

“奴才看着是一个人。”

“恩,我去见他,你将他带往这里。”好象不太妥当,随即改口道:“将他带去云兰坡吧。”

那里离军营不远,一片大草场,不容易被其他人发现,她也不想落什么口实。

马德顺告退下去,待她走出帐时,皇甫少卿正进来,两人撞个正着,“去哪。”

她笑着道,“去看看承儿。”皇甫承这些日子已经醒了过来,也能进食一些食物了,她真的很开心,倒是这些日子皇甫少卿却总是很累的样子,每夜也是很晚才回帐来,而且她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就找些理由敷衍她。

“累啊?”她接过他脱下的袍子,上面满是堆积在肩的雪,“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承儿。”

“缘儿。”他靠着床榻倚下,又顺手将她搂进怀中,语气轻柔的唤她,“缘儿,你的心是不是还是不甘?”

“对于那个孩子的死,你是不是还在坚持?”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她脸色错愕,真不知道他的意思,“少卿,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一笑,风华绝代,大掌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我曾经答应过你会为你报仇,我会说到做到。”

她低敛眉目,握紧那只手,“少卿,有时候想想,自己当初到底在坚持什么呢?后来才想明白,那孩子有多可怜,不过五年的生命却亲自结束在至亲人的手上。”那时候的她还是过于懦弱,连眼泪都哭干了,“少卿,我不想骗你。”

“噢?”他挑眉反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不想骗我什么。”

“我还是想为澈儿报仇,钟离珏,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那孩子的父亲你会如何处置?”他笑着问,语气中似有若无的有着在意。

但单依缘却比他想的更加豁然,“少卿,你想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你会让我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我想让你知道。”她的眼中迸发出光华,就连神色都变得认真,“少卿,我们不要说错过,我们都知道那不是错过,那些年在他身边,我很开心,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不能因为他做的那些事就否认掉全部的他。”就像对皇甫少卿,她也不会因为现在他的付出而忘记曾经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而现在他们在一起,说是美满的结局,还不说是一种需要,纠缠着十几年,恐怕是彼此都在没心力在去放弃。

他指着她的心,说道:“将他放在这里,永远别让我知道,行吗?”

她黄手握着那只手,“你有在里面,一直都在,比谁都早的就在里面了。”

云兰坡,单依缘戴上了一顶白纱帽,马德顺跟在身后,那人还是一身挺拔的站在远处,温润的气质与周遭的风景融为一体。

“马德顺你留在这。”她将马德顺留在原地,自己走进草场内。

风轻云动,天空飘下细细的雪花,可草色依然脆绿着,“不冷吗?”

齐洛回身,深深的看着她,开口:“比起以前脸色好看多了。”一如既往的玩笑话,他们之间似乎从未真正认真过,很多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真像是一个笑话。

她笑着上前,掀开白纱,“齐洛,今早起来我涂抹了些胭脂上去。”最近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毒发的时间越来越频繁,甚至在夜晚,有一次皇甫少卿看着她的脸色疑惑着问她,“最近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却只能撒谎说可能是照顾承儿累的。

“你就没想过让皇甫少卿为你找解药吗?”

“没想过。”单依缘凝神看着远方,她回去只是单纯的想再见到自己的孩子,还有他,当时真是没想那么多,就是现在也没想过,“就算死了,我也死而无憾了。”

“真舍得下?”齐洛语气淡漠,却仍是一脸笑意,单依缘在上前一步,很是认真的问他,“齐洛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样跟在钟离渊身边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单依缘不是不知道他曾经在徐城为钟离渊做过的那些事,表面上是进言,其实在是钟离珏耳边煽风点火,为钟离渊扫清障碍,死在他的进言下的文臣武将不下十人,都是南凉最有用的人才。

“我十几岁与你师兄结识,他有过人大胆识,以往我很乐意助他实现抱负,我不能背信弃义。”齐洛皱起他清俊的眉,“单依缘我听说大凉的国库今年耗损很严重,而且都是为了你,你可真有本事。”听着像是调笑的话,可多少带着玩笑,单依缘哼笑,“你可真够多事的。”

他沉吟会儿,脸色又变得凝重几分,眼中甚是担心,“你的毒…。”

“我会自己解决的。”她忙道,“其实我也知道朝露丸根本无药可解。”

说着,心总更是酸涩,钟离渊口口声声的叫着自己师妹,可最后还不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对不起。”齐洛低下眉眼,歉疚的泪水弥漫在眼中,他对她是有心的,声音沙嗄的道:“其实我知道他对你所做的一切。”可他根本没有能力帮她,他后悔将她带走,可不带走留在徐城,也许早做了钟离珏的刀下鬼。

“齐洛。”对他,她是想去怜惜的,可…“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激你。”仅仅也只能是感激,“今天你能来看我,我也很高兴。”

“我不是来看你的。”

“……。”

“我是想来见见天元帝。”

“你想干什么?!”

“帮你最后一次。”

天将醒半醒,灰蒙蒙的一片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坐在床边的单依缘脸色透着一丝怒气,皇甫少卿本是闭目,从听见她进帐的脚步声就睁开了眼睛,问了句回来了又闭回了眼睛。

“能有什么事。”他反问,眼睛不曾睁开,单依缘却是不依不饶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钱了?”

他攸的睁开眼,凝着眉看着她,“说什么话!”

“有人说你连军费都没有了。”她摊手,一副焦心的样子惹得皇甫少卿一阵好笑。一首都搭在她肩上,表情轻佻着看她,“没银子你是不是就不跟我了,反悔了…恩?”

“说什么呢。”她一手打掉那双搭在她肩上的手,表情那个认真,就像以前很多时候她懊恼的样子,“少卿,你是不是认识齐洛。”她很肯定他是认识齐洛的,从齐洛跟她说的话时,她就认定他们是认识的,但交情肯定不如齐洛与钟离渊,“你是不是想齐洛帮忙?”

他一只手那玩着她垂在肩上的细发,绕在指间,“你说有人,不会就是他吧?”

单依缘圆睁着眼睛看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失言了,“少卿,我跟齐洛…”

“恩?”他将手指放下,轻掐住她光洁的下巴,“你想说你们没什么,或者当时成亲也只是情势所迫,还是想说齐家小子对你别有心思?”他倒是看得透彻,“缘儿,就是他每夜宿在你公主府的偏殿我也知道。”

她又惊又愕,大喊:“皇甫少卿你监视我!”

“当然。”他答得理所当然,手指一挑放开她的下巴,“从来我就没打算放过你。”

“来人。”他大唤一声,从帐外走进一位熟人,便是香云。

“香云?”

“奴婢给娘娘请安。”

“怎么会是你?”她惊然的看着皇甫少卿,“香云是你的人。”

“她是我让少逸安排到你公主府上的。”

难怪,香云好象对她的一切都很熟悉,“少卿,你其实一早就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去南凉是不是?”她俯身靠在他胸前,感到异常的安心,扯着他的袍领问,“是不是!”

“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你,索性就随你。”他的话云淡风清,就像是理所当然,她倾身向他的唇吻去,“为什么一直惯着我?”

“习惯了。”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告诉她,只是习惯了,惯习惯了,爱习惯了,什么都习惯了,变成了理所当然,变成了血液的一部分。

——

“娘亲,我以为自己快死了。”皇甫承撑着床沿起身,单依缘立刻上前扶住他,将他靠在自己怀中,“不要胡说!”

“是真的,我好象在阴间哭上看见了很多人,我看见嘉宝,看见了熙弟,看见了父皇,可是没有看见你。”他暗哑着嗓子,单依缘用小勺喂着他水,细心的听着,“承儿,娘亲在,以后也会一直在你们身边。”

“真的吗?”

“恩,真的。”她仔细擦拭着孩子脸上残留着的血迹,“娘亲跟父皇和好了吗?”

“恩。”她的脸颊红着,在孩子面前有些害羞谈这件事,只轻声答着,“好了。”

皇甫承听完,自己也笑了,“那就好。”

——

第115章 悠闲几日

“娘娘,南凉钟离渊求见您。”马德顺在外禀告,单依缘真是觉得奇了怪了,今天是怎么了,先是齐洛在前,钟离渊在后,这是要如何她啊。

“让他到帐外等。”她也很好奇这个师兄找她到底是何事,说是叙旧真就是太侮辱同门这些年的情谊了。

“娘亲,不要去!”皇甫承劝阻,单依缘轻拍那只手。

“儿子这次受伤就是钟离渊做的。”

单依缘秀眉略皱,“承儿,躺下在谁会儿,娘亲去去就来。”

长天未怜,今生尽遇寡情之人

她苦笑着走进帐中,见迎上来之人是一脸风春得意,“丫头。”

她躲开,径直走上主位,与他拉开距离,“什么丫头?”

“渊王也是一朝国主,今儿怎么就乱了分寸。”

她故意的,语气轻蔑,“渊王不是与我大凉修好,愿意称臣吗?”

钟离渊脸色鄹变,深吸一口气跪在她面前,“臣参见娘娘千岁。”

她满意的畅笑,这便是君臣,他行礼完欲起身,只听得单依缘幽幽的声音传来,“本宫有叫你起来吗?”

单膝又跪了下去,钟离渊余光瞥着她,“是臣的错。”

“马德顺。”

“奴才在。”

“还不快去给渊王抬张椅子来。”

“是,奴才遵命。”

——

很长时间的相对无语,单依缘用一种深究的眼神看着他,“为什么要对我儿子放暗箭。”

果然,没有任何解释,只是那道低敛下目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钟离渊,从此你我同门情谊尽断!”她说得决绝,钟离渊微楞在原地。

她冷哼着,看着他,嘲讽尽在嘴角,“钟离渊,你给我吃的那颗药也是没有解药的吧。”

他惊愕,“丫头,我…”

“就连医圣篇里都没有记录有解此药的解毒方子。”单依缘一点都不恼,淡淡然的看着他,“我就不知道我的死亡能给你带来什么。”

钟离渊抬眸看着她,忽然爆发,“我就是不想看到你身边有任何男人在你身边!”一切扭曲都原至年少的痴,也许她只将他当师兄,可他却一直喜欢着她,每夜辗转反侧时她的音容相貌始终挥之不散,可她眼中却只有其他男人,甚至有齐洛,唯独缺了他。

他不甘心,所以他情愿毁掉她。

“所以我就要死吗?”她笑着,一巴掌打下,她以为她自私,却没想到真有比她更自私的人,“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同门情谊,甚至连老家伙的死都是寞然的,钟离渊你真可悲!”

“对!我可悲,那你又能好得到哪去。”钟离渊的情绪彻底爆发,一手扯上她的手腕,“我还能输什么!”悲伤的童年,颠沛流离的年少时期,谁给过他想要的,就连做上万人之上后都是被人操控着,现在,就连她都能打他了,他从小宠着爱着的人,现在却知道他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丫头,你怪吧,世间根本就没有我们想如何就能如何的事。”

她吃疼,用尽力气去甩开他的手,“有,我不想死,也不会死,我告诉你钟离渊,我不会死。”

她扯开衣袍将脖子上那个刀口露给他看,“看见了吧。”

“你竟然敢如此做!”钟离渊震惊的看着她,“你有多少血来放,难道放血就能清干净你身体里的毒吗!”他大吼,可她却一手推开他,“你管不着!”

“就是为了我的孩子我也要试!”

帐外,一声轻浅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皇甫少卿扳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马德顺,看她的神情也是带着慌乱,“渊王怎么来了。”他一手揽过她,“朕倒是忘了渊王与缘儿也是同门。”

单依缘的泪水还挂在睫毛上,现在她只求他没有听到后面那些话,“少卿。”她沙哑着声音叫他,“你们聊吧,我想去休息。”

“怎么了?”他将她扳正,看着她,晶莹就在睫毛上闪着光,“还流泪了,叙旧叙成这样?”说着,还瞥了钟离渊一眼。

“没什么。”

他看了她好一阵,才道:“去吧。”

单依缘走后,钟离渊不舍的看着那个方向很久,直到皇甫少卿的声音传到他耳中:“渊王这次来所谓何事?”

钟离渊回神,收回目光,“臣来是来给太子殿下送药的,听说殿下在追击逃兵时受了埋伏,臣这里正好有一瓶上好的生肌露。”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紫色的瓷瓶,恭敬的放在他一旁的矮几上。

“渊王费心了。”皇甫少卿看眼那个紫瓶,笑纳了,“渊王,朕这几日会到南山呆上一段时间,你也知道,军营中不方便的地方多,缘儿身子从嫁我起就被我惯娇贵了。”他话中有话,又故意将‘嫁给我’三字挑得极高。

南山—以温泉出名,现在也被钟离渊占据着,钟离袁眼眸狡黠一转,“臣去安排。”

步出帐外,钟离渊仰望天空,真是天助他,没想到堂堂天元帝也是个为女色神魂颠倒,不知轻重之人。

月上柳梢,雪风随着他进帐时飘进来,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不高兴,她也不说话,就怕彼此因为白天的事争吵,可没想到他竟然坐到她身边,一手握住她的手。

另一只手扯开她的睡袍领子,“这伤怎么来的。”

她赶忙挣脱他的手,遮挡住那片鲜红而丑陋的痕迹,“是蚊虫咬的。”

“咬的?”他一手拍上那张他爱极了的小脸,那意思是,在好好想,然后好好回答,好象她回答错了后面就是他的雷霆之怒。

她拧着眉沉默,抓紧床沿那只大手,显然他是听到了那些话:“少卿,我不会有事的,我虽然从未试过这种方法来解毒,可是现在我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少了很多。”说出来轻松了很多,但也知道又将一半的担忧痛苦分给了他。

“终于肯点火实话了。”他脸部冷硬的线条看不出什么过多的情绪,“为什么不说!”

他是不是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

“你不要吵。”她赶紧起身用手捂住他的嘴,她知道他又要发脾气了,捂好那张嘴,唉声叹气一声,道:“当初如果我不吃下那颗药,他就不会放我走。”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才是他心中的重点,“我就如此不可信!”

“不是。”她赶紧摇头,身子很自然的靠紧他,他也顺势将她搂在怀中,“我怕你会担心,而且当时我是真的抱着回来看一眼孩子们就好,一眼就够。”

“就没想过看一眼我?”他惩罚性的在她肩上一咬,真的很疼,她叫着,使劲推他,“少卿,不要,不要…疼。真的很疼。”眼泪也给疼了出来。

后来却感觉脖颈上一阵酥麻,和他低低而温柔的声音传进耳中:“我不会让你死,在离开我一次,绝不!”温泉中,他赤身裸体,优雅如豹,闭目假寐,单依缘被他丢在池水的另一边,水温极高,泉水还带着甚重的药味,没想到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就已经被她扔进了这里,受不了了还不准她起来,他就在那监视着自己。

“少卿,我好难受。”

“在泡会,对你有好处。”

“可是这对解毒没帮助啊。”

他睁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真想一手掐死她算了,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能把她带到这里来吗。

南山温泉是历代南凉君王的冬宫,南山上有大小数百处温泉,泉水皆有养身调养之功效,更不用说现在她泡着的这一泉,谴仙泉,据说这泉有延延益寿,甚至解毒的妙处,他是费了多少心机,甚至不惜冒着被钟离渊在自家门口关门围剿自己的危险带她来这里的。

“泡了在说。”

“不泡了!皮都泡皱了!”她来劲了,光着身子就往岸上爬,看着眼前爬上去的美食,皇甫少卿喉咙紧了紧,不得不承认生了三个孩子的人,还能有如此晶莹光滑的皮肤,真算是尤物了。

“你给我过来。”他倾身将她重新按回池中,身下那物顶着她双腿间,“不听话是不是。”

“真的泡得不舒服。”她撒娇,小脸确实泡得通红。

他要惩罚她,“是不是想它了。”他抓起那只小手按在自己身下那处。

南山行宫

太医隔着珠帘为她把脉,皇甫少卿只着单衣站在太医身后,不时询问着情况。

“怎么样了?”

“陛下别急,微臣还在号脉。”

“到底怎么样了!”他想知道有没有效果,太医惊得一身冷汗,连连点头,又微微皱眉。

“回禀陛下,娘娘身体中的毒性在慢慢消退。”他终于舒了一口气,看开是有效果的,“可是…。”可是两字又唰的将他冻住。

“可是什么…”

“娘娘好象血气不足,还是要好好调养才是。”

原来可是是这个,他囫囵应着,挥手将碍眼的挥退,“你们去熬药吧。”

说完又跳上床,将人按在身下,“难得能有如此悠闲的日子。”她娇羞点头,手环上他的腰身,皇甫少卿觉得这是最好的邀请和挑逗,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解彼此的衣服。

第116章 花间风月

温泉,幽亭

“太阳大了,回去休息吧。”看着怀中人睡得舒逸,在看看脸颊上那丝健康的血色,他也觉得安心不少,轻声哄着,“不怕晒?”

“你帮我挡着啊。”她在他怀中舒服的翻个身,然后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放在自己额头,“挡着。”

他低首闷声一笑,也是难得两人如此悠闲的时光,是多少年没有如此了,就这么静静的呆一起,就算一句话也没有,也觉得彼此是那么近。

“笑什么?”她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温柔而热烈的黑眸,“说,笑什么。”

“没什么。”他道,手顺着额头延下至她的嘴唇,耳后,“都很美。”他欣赏着她的美好。

太医说她的毒已经清得七七八八了,可是既然入了狼窝,肯定就没这么容易出去的,可这时单依缘微仰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问了他一个希奇古怪的问题,“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说呢。”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子,她也顺手捧住那张英俊的脸,“单依缘你说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他也很想知道。

她眼神认真,以至于看了他很久,可先开口说话的还是他,“缘儿,我们都错过…。”想了想,又道,“好吧,我承认大部分错在我,可你当年确实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他依然记得清楚她在大殿那句绝情的话:算我瞎了眼。

她认真听着,也被一阵寒风冷得打了个寒颤,他将她裹紧在他的黑色紫金龙袍中,“冷?”

“恩。”近日,她脸上的血色已经渐渐恢复,不在苍白,而透着健康的红润,这让他对她更是爱不释手。

“少卿,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当然。”

大凉军营中

“殿下,我们没有找到那位姑娘。”侍卫跪在地上,皇甫承好看的眉角轻挑,透着莫明的情绪。

“附近几个村子找了吗?”

“找过了,那几个村子也和田村一样被烧了。”

“哥,你到底在找什么人?”皇甫熙疑惑,便问,“她是谁?很重要吗?”

重要么?皇甫承也不知道是不是很重要,可是他就是想找到她,那个将他藏在柴房,救了他一命的女孩子。

纯净的大眼睛,甜甜的声音,如果说皇甫嘉宝是十五的月牙儿,那她就是初升的朝霞,那几日照耀了他的生命。

“她告诉我自己叫夕颜。”他低喃着,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

夕颜,夕颜花,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又阒然零落,命运如此?

皇甫熙觉得自家哥哥魔障了,“南凉的军队一到那里,就屠杀了附近几个村子,要找大可以去乱葬岗找找,希望还大些。”

皇甫承深皱着眉,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记得那天,中箭的他折断箭翎,混身是血的闯进她家。

“你为什么会受伤?”

“……”

“他们是在找你吗?”

“……”

“你先藏在这里吧。”

“……”

“我叫顾夕颜,你呢?”

“……”

如果不是她,可能他早死在了那间破旧的柴房中。

南山行宫

“过两日我们就离开。”

离开?有那么容易就离开,入了狼窝,钟离渊岂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们,这几日钟离渊在这南山里里外外明里暗里不知加派了多少侍卫守着他们。

“怎么走?”她也很担心,可还是相信他。

“到时候我会有办法。”他将她抱上床,掖好被子,“你先休息,我等下在来。”

“恩。”她拉住他欲走时腰带,“少卿,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大可不必冒这些险,不如你走吧,钟离渊他也不会对我做出什么来。”

“说什么胡话!”他提高声音喝止她的话,“我能不管你?单依缘,我什么时候弃过你。”

她摇头,他知道在这样说下去,彼此又要想起以往的那些事,叹息一声,他吻着她的额头开口,“我不会在放开你,相信我,我们会平安的回去,孩子还在等着我们。”

——

“哥哥,哥哥…。”嘉宝的稚音回荡在茫茫原野上,皇甫熙及时停马才没踏上她。

皇甫熙恼极,破口大骂,“不想活了是不是!”

嘉宝也是被马儿的长嘶吓了一跳,小脸吓得惨白,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皇甫熙看着远处跑来的马德顺,马鞭一扬就像是要打下去一样,“你是如何人看着公主的!”

嘉宝慌了,急急去扯他的马绳,其实她是想去抢他手中的马鞭的,可是人不够高,“哥哥,不要骂他,你跟我走吧。”

“上哪?”

“去我那里啊!”

“嘉宝听话,二哥现在要去前线,没空,等回来去找你,陪你玩。”

“不是,不是陪我玩。”嘉宝连忙挥手,表情是少有的认真和担心,“小果儿生病了,快死了。”

“小果儿是什么东西?”皇甫熙扯动缰绳,他哪有空管这么多,“嘉奥博你宠物太多了,死了就死了,以后二哥在送你几只就是。”

“对了,你不是还有小豹吗?”说起那只小豹,他就眼谗加眼热,不知道娘亲为什么不把豹儿送给他呢,他可以在自己的王府中特意在为它修建一座珍禽馆,好好养着,也不会像现在跟这眼前这丫头一起疯耍,弄得她跟豹儿都跟像刚从泥巴里拱出来的一样,有时见到他们真觉得脏死了。

“不是的,二哥,你去看看啊,小果儿是人啊。”嘉宝解释,“她快死了,她要死了,我也不活了!”她直接滚到地上撒泼,皇甫熙无奈下马。

“二哥跟我去吧。”嘉宝见他下马破涕而笑,拉住他的手臂,两只小手脏死了,皇甫熙嫌恶的看了她一眼,他洁癖身重,“好了,先把你那只爪子拿开。”

嘉宝听着他如此说自己,就知道他会去了,所以笑得更加灿烂,也听话的放下了自己的爪子。

嘉宝的帐中,皇甫熙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

在看床上之人,确实是一脸病态,与嘉宝相似年纪,又觉得眼…。哦,她啊

月下那个惊慌的女孩子,但,她不是应该在宫中吗?而且还病这么重。

“她怎么会来这?”

嘉宝心虚的站在马德顺身后,低低的声音还是传进了他耳中,“我带她走的时候,不知道她生病了啊。”

李果儿躺在床上,睁看看着自己的小主人,想起自己明明在浣衣局洗着衣服,那天这祖宗踢开门,直接就叫人将她押上了马车。

唉,小祖宗说了,去哪都带着她,感谢自己在她落魄的时候还给她牛肉干吃。

可是南凉的天气实恶劣,没几日她就发起了高烧,小祖宗还亲自给熬药,心里也挺暖的,也觉得安慰了些。

之后以后能少折腾她一点吗?她哀怨的望向皇甫嘉宝,没想到那人会错了意。

眼泪汪汪的走向她,嚎啕大哭着问她:“小果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遗愿,告诉我,我会帮你完成。”李果儿觉得自己胸口涌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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