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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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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关,他太骄傲,当他放下一身骄傲挽留她,她绝尘而去时,也预示着以后日后她在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无法在走进自己的心,永远也不会吗?他不知道,但是也不会短时间。

他俯身,轻吻落在她洁白光滑的后背上,蜻蜓点水般,细细密密的落下,他舍不下她,唇游走在耳边,轻声细言:“放不过你。”

“恩?…呜……。”还不容她有所反应,他的唇就轻柔的帖上去,灵巧的撬开她的唇片,迅速的钻了进去,贪婪的吮吸着,待两人都喘息加聚时,他才停下,“你儿子说要带你走。”

“恩?”她的眼迷蒙中带着一片水雾,招人怜惜。

“你要跟他走吗?”他带着挑衅的问她,窗外还真着皇甫承,单依缘赶紧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这么问她,“告诉我你哪也不去。”他轻声哄着她。

“我哪也不去。”她挽上他的脖子,手轻轻从耳后捧住他的俊脸,“哪也不去了。”

“真的哪也不去了?”他故意提高音量,让窗外的人听见。

“恩,就在这里。”

……

待到皇甫承走后,在到马德顺在侧殿回报太子已经起程回南凉后,皇甫少卿刚才挚烈的眸中又被一层寒霜覆盖,从痴迷的状态中抽身而出,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娇白的身体,以前,她无条件要求他喜欢她,后来他许她一个美好的结局,可是最后最后的结局就只能是这样。

刚才的细腻与温柔早不复存在,眼中取而代之是无边的冰冷和嘲讽,“单依缘,我与你之间唯一牵连的只剩下,你是我孩子的母亲。”

他从容转身,离开房间,后来马德顺进来。

“娘娘,万岁爷吩咐将你的东西移往卿缘宫。”

“……”

马德顺拿出圣旨,当着她的面念开,单依缘嘲讽的笑挂在嘴边,心痛得无以复加,皇甫少卿希望你不会恨到我死的那天。

又封回单妃是吗?那意思是不是,皇甫少卿你还是放不开我了?

她笑得艳丽,在看到圣旨时,更甚。

城门外

皇甫承跪在她面前,“娘亲保重。”

“承儿,照顾好你弟弟…。还有你自己。”单依缘扶起他,手叠加在他手上,拍拍,“放心,娘亲没事,你爹只是还没消气,娘亲不会去惹他,等他气消了,就好了。”她知道自己也许更像是自己安慰自己

“恩,儿子记住了。”上马前,皇甫承看着嘉宝,“你不许在调皮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去东宫找赵元士。”

“知道啦。”嘉宝挥手,表示再见。

第111章 卿缘念

卿缘宫

又回来了,单依缘环顾四周,心中百感交集,嘉宝倒是一副开心的样子,终于出了冷宫,拉着她就朝里走,荷塘里的花还鲜艳的在那,就连盆景里的花也是生机勃勃。

这时,脚步声靠近,一身官服摸样的人出现在她们面前,“单妃娘娘。”

“你是?”

“下官是赵元士,太子府的门客。”他恭敬有礼,谦谦而谈,“是太子殿下临走时吩咐下官来将一些东西交给娘娘和小公主的。”

“什么东西。”

原来是很多她离开时落下的衣物还有首饰,赵元士说从娘娘离开后太子殿下就将卿缘宫中她的东西收拾了起来运回东宫中。

他不来,她就去找他,一次不见,就去两次,总会被烦到见她的。

单依缘觉得以往他就是这样卑微的在她身边求着,现在换成了自己,才觉得当真是自私的。

“马公公,他在吗?”现在她都习惯性的叫着他,马德顺点头,“娘娘,陛下在花园中陪着娜贵妃,陛下说不见。”

“马公公,现在陛下是不是天天都在思玉殿里?”她话中有话,又没办法说明白,马德顺却也是聪明人明白她要问话的重点,“娘娘,陛下其实还没真正宠幸过贵妃。”

“公公,谢谢你。”

“娘娘,奴才就不拦着你了。”马德顺让开路,单依缘今天化了妆,有些浓艳,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她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毒性在慢慢侵蚀她的健康,所以她每天都只能用银针暂时来止痛。

花园中,单依缘径直走过去,她现在还怕什么,反正他看自己不顺眼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了,她还怕丢什么脸,只要能让他在正眼看自己,这次换她来挽回,忘记以前,就看现在。

“嘉宝生病了。”她一坐下就开口说道,皇甫少卿搂着雪娜的手松了一松,“万岁?”雪娜面露伤心。

“你是怎么照顾她的?!”皇甫少卿直冒火,“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自己走进来的。”她眼神闪躲,看着他,两人就像战场上互相撕杀的将军,互不相让,仿佛退一步就会输。

皇甫少卿注意到了,她一身浅绿的长衫裙,裙摆层层叠叠一层,在阳光下闪耀得如飘逸的精灵,她从来都是充满灵性的,可能与她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系。

他移不开眼,单依缘看出他眼中的异样,“要不要去看她?”她哪像是商量,根本就是在赌气。

“不去!”他拒绝,早就将嘉宝交还给了她,他就是不想去,反正先他就是那个孩子眼里的坏蛋。

“生那两个孩子的时候,我身体不好,你就没日没夜的守在我身边。”她声泪具下,心里也在打鼓,她知道自己现在很卑鄙,用孩子来做为挽回的筹码,算了,就这样吧,卑鄙就卑鄙,她也别无他法了,“生嘉宝的时候你不在身边,我是如何生下她的,你知道吗?”

“知道…”他出乎意料的平静,眼中欣赏的看着她,“她一出生就叫别人的男人做父王。”

她哑口无言,连雪娜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的斗气。

卿缘宫

嘉宝刚醒来就不见单依缘,叫了一阵没人理就又抱着小雪豹睡了回去。

待单依缘领着皇甫少卿走进来,皇甫少卿先她一步走进去,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一小团,哪像是生病,正抱着自己的宠物睡得正香。

转身想走,却被单依缘堵住去路。

两人无声的对视着,“去哪?”

“你骗朕!”

“不骗你,你会来吗?”

她说得理直气壮,皇甫少卿眼中怒火更盛,“我留你在这宫中自生自灭不好吗?就当朕管不着你们。”

“不行!”她不接受他这样的安排,“嘉宝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不管。”

“妻子?”他笑,笑得畅快,笑意不达眼底,却透出阴骛,“我的妻子?我怎么记得你不仅是恒王妃,还是个什么齐夫人。”

“你吃醋了?”她也笑,笑得明艳,“你在意我嫁给少恒,还有嫁给齐洛?”

皇甫少卿收笑,敛目,“你不配令朕吃醋!”

“你就是吃醋了!”

“朕没有!”

“……好,就当你没有。”她变得赖皮了,去抓他的手,却被皇甫少卿极其快速的抽走,“为什么那么恨我。”

“朕不恨你。”皇甫少卿心中渗着丝紧张,“单依缘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想看看你。”她绕过他,仰头看他的头发,“上次你说你有白头发了。”

“……”皇甫少卿都想叫马德顺将太医叫来看看她是不是哪不对了,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变化。

下刻,她将他按坐在床边,幸好嘉宝就跟睡死了过去一样,她爬上床,其实,她就想看看他说的那些白头发,是不是真的。

她轻巧的拨开他的黑玉束冠,黑发下真的隐藏着很多白丝,她不拔,话说拔一根长十根,她不想他老得那么快,手轻轻从她颈上环过去,“少卿不要推开我,听我说。”

他不动,平静的心却像被剧烈的搅动着,“说吧。”

“我有些累。”不管是心还是身体,好象都到了极限一样。

“所以才想起我?”皇甫少卿一脸轻视的笑,“只有在你累的时候才会想起我,还有孩子?”他怎么就这么贱。

任她把自己耍得团团转,单依缘点点头,手挽着他的脖子,头轻轻的抵在他的肩上,“每次累的时候就会想起你,想起孩子,我知道自己很坏。”她的泪落在他的颈间,那种温热滴进他的心中,“我不想在解释什么,因为我真的抛下了他们,我对不起孩子,可我没有对不起你!”她狠狠的说,手指甲嵌进他脖子上,血珠立现,“你不要这么对我。”她不服气的说,皇甫少卿听得心里一阵阵不舒服。

“那朕该如何对你?”他反手将她搂进怀中,隔着那层水雾,他看不清她眼中的一切,而自己却先流下了泪,“单依缘。”他按住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捏着,紧紧捏着,甚至带着泄愤的力量将她的骨头捏出了声响,“我在你心中分量几何,孩子们呢?”

她摇头,水汽终于凝聚成泪,“我…对不起…孩子们。”

“那我呢?”他执拗着这个问题,他到底在她心里重要不重要,这对他真的很重要,曾经的她是那么相信他,可是后来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少卿…你…。”她顿话,低垂眼眸,她不想在说,就在那刻她闭上眼睛,睫毛如羽毛般扇动,战战兢兢的吻上她的唇,她希望用行动证明。

她的唇有些凉,皇甫少卿知道她从来都是美丽的,混着毅力与执著,这般的美,与众不同,又肯这般来取悦他,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不后悔?”

她还有什么好后悔的,摇着头,手一点一点的攀附上他的胸前,“不要在恨我了,好吗?”

内殿好静,窗外雨声格外清晰。

他颔首沉吟,食指轻敲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两人缠绕暧昧着,低吸间,连最微小的呼吸都能听见,她在他怀中烟雨柔媚,他内心的挣扎太过复杂却丝毫未表露出一丝一毫,冷目烁光的他一直勾勾盯住她因为紧张而咬得泛起殷红的嘴唇,他的吻不如她那么温柔,甚至是着力量的,他咬上她的唇,迫使她做出回应,双手紧掐着她的腰身,更加贴合上自己,怀中的人的表现也不让他失望,娇羞的神色是最好的调情,吻又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点点的落下,不着痕迹,她的身体因为吻而变得有些轻飘,他便将她重新搂进怀中,如此反复着。〆糯~米*首~發ξ

他太久没有碰女人,可一遇上她心中和身体上的欲望就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单依缘,我要把你收拾得三天下不了床。”

“……”

“你又要打娘亲啊!”

他们好象都忘记身后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皇甫嘉宝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两个大人,娘亲哭了,那个坏人竟然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她才不怕,从被窝里爬起来,直接穿上将单依缘拉回到了床上,“娘亲你过来。”就是不许那个坏人靠近自己的娘亲。

皇甫嘉宝就像一只小老虎,怒目看着皇甫少卿,皇甫少卿呢,索性挪挪身子给她空出更多的空间发挥,他靠在床边一角,嘴角带着笑,看着她,“怎么?”

在皇甫嘉宝看来,这简直就是挑衅嘛,当然她也不会示弱的,站起来,圆滚滚的肚子就算有小睡袍子遮住也能看出来,在加上没有梳洗的一头乱发,反正怎么看怎么可笑又可爱的。

“反正你不管我了,也不要我了,干嘛还来!”皇甫嘉宝十足一个受了委屈的人,但说话是理直气壮,插着小手,“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也不要你了。”反正她现在有娘亲了,而且就算她在小也是有脾气的,不能说不要就不要,说不管就不管。

而且她才不怕,她现在不仅有娘亲了,还有郭太后在后面疼着,所以多一个他不多,少一个他不少。

第112章 不许人间见白头

一江明月,回首少了谁。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一点灵犀,真情赠了谁。一句珍重,天涯送了谁。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一夕霜风,雪雨遣了谁。一声低唱,才情痴了谁。一种相思,闲愁予了谁。

殿外

被坏了好事的人却一脸如沐春风,手抚上那张娇艳的小脸,吻轻落落的点在她的鼻头。

卿,覆我之唇,驱她一世流离。

“谢谢。”

“为什么说谢谢?”

“谢谢你还爱着我,谢谢你还让我回来。”她的手指指在他心间,“少卿,谢谢。”

他可曾告诉过她,惟有她能才能融他半世冰霜,他的眉凝着,又略皱起,她好象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她总是表现得很急,而他就任她牵着鼻子走,就算不做出回应,她好象也能猜到他的心。

收回手,将她看进心里,“单依缘,你说看不懂我,你想想,我又何曾看清过你。”

他无声的离开,只是步子迈得很快,此后数日都不见他在进卿缘宫。

单依缘不知道那天是不是最后又惹了他不高兴,每次有意无意的探询马德顺的口风,马德顺也都应付着,说是万岁爷忙。

其实她知道他一直在思玉殿,这几天思玉殿的灯火总是彻夜不息。

这些天,倒是皇甫嘉宝忙了起来,她好象嗅出了点什么来,竟然把自己的小短剑配在腰间,在房门外做起了看守人。

“皇甫嘉宝,别晃了,娘亲头晕。”单依缘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真的觉得那孩子在门外走来走去,一脸警备的样子是可气又可爱。

“娘亲,我在保护你。”

她哼哼着鼻子,那天显然坏人不是来找她道歉的,明显是冲着娘亲来的,哥哥们不在,哥哥临走时还吩咐她不要气娘亲,为了娘亲不在受坏人欺负,她决定守着娘亲。

月色清浅,单依缘叹息着将她放回床上,说是要保护自己的人,结果睡得比谁都早。

三更了,她每晚都等带三更才脱衣上床,裹着被子还是睡不着,夜夜失眠。

窗外,风动树叶摇曳,她迷迷蒙蒙的想起身,却不想被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搂进怀中,熟悉的味道,那种龙涎香味杂带些墨香,“干什么?”声音沙哑,看来是被她吵醒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的心生出好多反复的情绪,很委屈,“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

“忙。”他暗哑着声音说,“快睡吧。”又将她揽回怀中。

忙着在其他女人身边吗,她越来越委屈,眼泪也不争气的落下,“皇甫少卿,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你什么了,可是你也不要太过分,我不是你想起就逗弄两下的小狗,想不起就放在一边自生自灭。”

他阴沉下眸,翻身将她按在身下,“你说什么。”

她越哭越伤心,“难道不是吗?”

不想原谅她,就不要做出那天那副样子,让她生出希望,现在又来失望,很好玩吗。

看着她的眼泪,他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栽在了她的眼泪上,伸手抚去,却越来越多,失了耐心:“好了,收了!”

可哪收得了,她握紧拳头打在他肩上,可一伸手就被他按在胸口,“好了,我知道这些天冷落你了。”他叹息一声,俯下身吻在她额边,无尽宠爱,凑近她耳边,轻柔道:“雪娜时日不多了,太医都束手无策,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玉殿,一是她的身份,不想落人口舌,二是我这些天需要好好想想我们今后的事。”

好可怜的公主,嫁给天元帝不过数月,就要一命呜呼,更可悲的是竟然天元帝的龙床都没有上过。

“那你怎么想我们的以后。”单依缘来劲了,粉红的唇嘟起,誓哟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我想的结果就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华,认真的看着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是,单依缘今生我皇甫少卿放不过你,所以,就这样吧,我们都听天由命。”

她听到他这话,就知道他是过了自己那关,而自己的卑微也得到了回应。

她娇红着脸问他,“那你还累吗?”

“干什么。”

“……你说呢。”她羞怯的窝进他怀中。

侧殿,软榻上,春光满屋,娇喘不息。

许我三千笔墨,绘你绝世倾城

荷花池边,单依缘很有耐心的将莲心糕剥开,喂进嘉宝嘴中,“好吃吗?”

“恩,恩。”皇甫嘉宝觉得眼前人有阴谋,四皇叔教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娘亲很可疑。

“嘉宝,昨天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吃饭。”

想起昨天吃饭时,皇甫少卿下了早朝过来,坐下刚拿起筷子,皇甫嘉宝就不依了,非要他走,说是,他不走,自己就绝食。

最后还一遍遍数落着皇甫少卿的错,把她赶出自己的宫殿,让她穿丑丑的花棉袄,马德顺在旁听得一个脑袋两头大,姑奶奶那可是老奴好不容易给你拿到的啊。

反正她是数落了皇甫少卿一堆的不对,自己呢还不知累,想继续数落下去呢,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数落的。

皇甫少卿当时说什么来着,哦,他说:“还有呢?”语气淡淡的,两父女间独有的相处方式。

“没了,暂时这么多。”

单依缘不说话,以往承儿熙儿两个孩子,她也是任他教着,嘉宝她自然也不会破例。

“娘亲我们不要跟那个坏人在一起,你带我去找哥哥,然后我们回忘忧峰。”她想得挺好的,自己又丢了一块糕点进嘴里,她现在胖得有点愁人了,简直跟十五月牙儿差不多了。

单依缘摇头,“峰上已经没人了,娘亲不回去了,你也好要回去吗?”

嘉宝不懂她的话,只管自己说:“我们回去不就有人了。”她咯咯大笑,自己简直太聪明了。

单依缘觉得自己跟她沟通有些困难,“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哪有不听话,反正他打我,我都记着的。”

阳光下,马德顺急匆匆的跑进御花园,一头大汗。

“娘娘,万岁爷招您去御书房。”

“马公公,是不是有什么事?”

“是…是…是大事。”

听到皇甫承受伤的消息,单依缘几乎是被宫女掺扶进的御书房,在看了皇甫少卿递过来的密折后就晕倒进了皇甫少卿怀中。

大凉与钟离渊结盟,助他复位,本来势如破竹,可皇甫承在阻击一小队溃兵时中了埋伏,密折上写的是身受重伤,可到底有多重,谁又知道,也许是被夸大,也许是皇甫少逸只为让宽他们的心。

侧殿软榻上

“不要担心了,没事的。”

“少卿,我们去看看承儿吧。”

他没有犹豫就点头了,“我让人准备。”

第二日,江夏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薄薄雪花飘落,落在车顶,因为大雪,车速并不快。

车中,他将她裹进大麋袍中,手上的力道似有若无的拍抚着她的后背,“没事的。”

她没有说话,可袍下依然颤抖着的双手告诉他,她在害怕,他的唇轻浅的抵在她额边,温柔的道:“承儿从小受的伤不少,没一次能伤到他,学骑马,学剑术,他都受过伤,可每次都是上天庇佑。”

一旁的嘉宝也不在多嘴多舌,没想到自己昨天才说的话就实现了,她说去找哥哥,现在就真在去找他们的路上了,“娘亲。”她窝进袍中,小身子也是冷的不像话,也许是嘉宝的体温让一直处在焦虑中的人有了反应,颤抖着手将她抱进怀中,又更紧的靠着他,才觉得安心了。

钟离渊的大本营

齐洛气愤的掀开帐帘,又将里的人骂了出去,“钟离渊,我到是看错你了!”

“这话怎么讲。”钟离渊掀动薄唇,目中锐气似要喷溢出来,“齐洛,注意你的言辞。”他不想让任何人怀疑什么。

“皇甫承为什么会中埋伏?”齐洛直截了当,眼中愤怒,“我就搞不明白,大凉已经跟你联盟了,可你为什么还要皇甫承的命。”

钟离渊低眸想了想,“你以为皇甫承会真心与我为盟吗?”他早已得到密报,皇甫少卿早就指示四个月就要将南凉归入大凉版图,到时候他迟早还得做亡国之君。

还不如死了皇甫承,这样至少有点喘息的机会,到时候休养生息还能与皇甫少卿一拼,在说钟离珏也是在苟延残喘。

“我真的看不透你了,你以前也非这样的人,权利真的是会把人变成这样。”齐洛觉得自己真是格外天真。

“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

“把你给她吃的药的解药给我。”他伸手要,却换来钟离渊的无声漠视。

大凉军营

“我需要止血的药。”

“可是军中最好的止血药已经用完了,殿下为什么还在流血。”

“伤在心室上,如果不是有续命丹,恐怕是早就不行了。”

“婶娘,救救哥哥!”皇甫熙跪在楚绿翘面前,扯着她的裙角求她,“婶娘。”

第113章

齐洛步出军营,有些惆怅,有些后悔,要解药无果,钟离渊现在好象对他的也缺少信任,因为有好几次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将领的面前跟他顶撞了起来,几句话不到就脱口而出单依缘如何如何。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莺歌蝶舞韶光长,红炉煮茗松花香。妆成罢吟恣游后,独把芳枝归洞房。

花下自叹,初冬小雪一夜将别院覆盖成银白,这时他到有些怀念起大漠的黄沙满天,大汗淋漓,进一次中原,他觉得很累,说是心力交瘁也不为过。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回陵关?”不三走进院中,齐洛兀自摇头,“还不是时候。”

那何时才到时候?不四哼一声,“那个女人就是个祸害,她中毒关主子什么事,何必为了她跟钟离渊翻脸。”他也是护主心切才说出这番话。

齐洛哪会不知道,所以又怎会责备他。

“娘亲,哥哥怎么了?”

进了客栈,皇甫嘉宝就不在进去了,小脸拧得跟什么似的,周里紧紧纂着皇甫承临走时留给她的小物什,一把一竹刀,“娘亲,你说,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要骗我。”

单依缘脸色这几日本就苍白,在加上连夜赶路,心神更加憔悴,“嘉宝,哥哥没事,你不是说要去哥哥那里吗,现在我们不就是去吗。”

皇甫少卿走在前面,要了一间房,回头看着她们僵在那里,神色凝重,上前一步将皇甫嘉宝抱起,一手拉上单依缘冰冷的手,怎么这么凉,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几分,“什么事都没有。”

“真的没事么。”嘉宝这次在他怀中是出奇的乖顺,小手挽着他的脖子,“爹,哥哥是不是真的没事?”

这丫头片子是多久没叫过他一声爹了,想起那些时候她就算在宫中碰到他,也是一哼鼻子,头仰得老高的从他身边一溜烟的跑了。

若你能许我一个未来。我定会为你。长袖翩翩,舞尽锦瑟年华。

一世欢颜,只为你一人绽放。辗转红尘,愿与你同唱一曲地久天长。

“少卿,我不行了。”她捂着胸口,刚才就很不舒服,可是嘉宝在她怕吓着孩子,她低首抵在他胸前,执起他的掌按在自己的心上,“这里很痛。”

“没事,没事。”他也只能说这两字,其他说在多也没用,现在他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受伤是在五日前,现在他们在路上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说他不急,那真是天大的谎话,他从小对他们都是不吝颜色,甚至连笑都甚少给他们,可苍天为鉴,他是爱他们的。

“过来。”他展臂将她拥进怀中,鼻息间的热气扑散在她的额间,语气温柔得就像默契的情人间的低喃,“小子福大命大,从小便是祸害,老天才不收祸害。”

“记住一句话,祸害遗千年。”

她一拳打在他胸前,“有你这样说自己孩子的吗?”

“难道不是?”他想了想,“还记得是谁将我沛城草场上的千匹战马放回森林的吗?”从小他们就不让他省心,“都还没把我气死,老天怎么能收他们!”

他顿顿,眼神变得异常坚定,又有些霸气的开口:“它敢与我抢他们?”他指天,“我皇甫少卿孩子的生死,它没资格来过问!”

大凉,军营

“翘翘,承儿怎么样了?”

楚绿翘从帐中出来就被皇甫少逸拦下,楚绿翘本有身孕,出来后几乎就瘫软在了他怀中,“血止住了,可是伤口很深,箭伤已经伤到心室。”

“那怎么办?”皇甫少逸懂医术,可却不及她,所以他束手无策,“是不是还要什么药,只要你说,我立刻派人去找,不惜任何代价。”

“该用的药都用过,也只是暂时止住了血,伤的是心脉,千万不可动他分毫。”楚绿翘交代着,手抚上自己相公的皱起的眉头,“放心,承儿会没事的。”

皇甫少逸抓住那只手,眼中水光立现,“要如何向皇兄交代。”

两日后,帐中

皇甫少卿一手挥退身后的人,单依缘上前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的沿着孩子苍白的脸抚下,脸上甚至连一丝该有的血色都没有。

天空由浓重的墨黑到天际发白,好象眨眼的工夫,单依缘一直呆在帐中,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没有用,趁着黑夜她进到树林中采集了很多草药,药性都是能止血的。

“休息一下好不好?”皇甫少卿站在她身后,很担心她啊,几天不曾休息,其实在她用金针封住皇甫承的心脉后,皇甫承的情况就好了许多,可她还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孩子身边。

“让我看着他醒过来好不好。”她的声音暗哑又疲惫,又带着哀求,她不想离开。

皇甫承虽然血已经止住了,可身体还是不容乐观,箭伤很深,心室那里不比其他地方,那里的血脉在人体中是最为复杂的,她必须确定孩子没事才能安心,“我还得为他配一些药,才能完全让他脱离危险。”

可是她就是记不起该如何配置治疗心脉的药,单秋白曾经教过她,可她却忘记了。

“娘亲。”皇甫嘉宝在身后唤她,她却不说话,皇甫嘉宝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个小包袱,那是她出宫时执意要带着的,“雄地鳖虫12钱,胆南星、血竭各15钱,没药24钱,马钱子9个,龙骨9钱,南红花15钱,川羌活9钱,螃蟹骨9钱,净乳香30钱,防风15钱,川芎1钱,升麻15钱,当归9钱,金丝毛24钱,三七3钱,白芷15钱,七叶一枝花15钱,菖蒲9钱……”嘉宝自语自言的说出一堆药名,单依缘突然回头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欣喜,“嘉宝,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大,连皇甫少卿都是一楞,生怕是嘉宝惹烦了她。

“是你给我这本书说的啊。”嘉宝从她的小包袱里将那医圣篇拿出来,单依缘拿过书卷,如获得最好的灵丹妙药,她的承儿有救了,圣篇里有专门争对心脉止血的方法。

看着孩子的脸色慢慢恢复着血色,本来几乎已不可闻的呼吸又变得轻浅清晰起来,她才放下心,圣篇果然是绝世之宝。

“这下放心了。”皇甫少卿说完就将她横抱起,“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整整五天五夜不眠不休,本就瘦,现在更是清瘦了许多,抱在手里都有些咯手了。

“放我下来,等他醒了,我就去休息,我也可以在这里趴一会儿。”她说,却被皇甫少卿堵住了唇,霸道的说:“不行!”

好吧,好吧,她不在拒绝,任凭着他将自己抱回他们的帐中。

深夜,看着她入睡后,皇甫少卿和衣走出了帐外,来到军营的的小山坳,皇甫少逸早已等候多时。

“查清楚了吗?”

“恩,是钟离渊派人放的暗箭。”皇甫少逸越说越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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