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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温润守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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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润听说黛玉教香菱做诗,笑道:“妹妹也当老师了。”黛玉听到,回头嗔了一眼便不再理。姐妹几个正说笑,香菱见众人说笑,便迎上去笑道:〃你们看这一首。若使得,我便还学;若还不好,我就死了这作诗的心了。〃说着,把诗递与黛玉及众人,看时,只见写道是: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蛾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众人看了笑道:〃这首不但好,而且新巧有意趣。可知俗语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社里一定请你了。〃香菱听了,心下不信,料着是他们瞒哄自己的话,还只管问黛玉宝钗等。
  正说之间,只见几个小丫头并老婆子忙忙的走来,都笑道:〃来了好些姑娘、奶奶们,我们都不认得,奶奶、姑娘们快认亲去。〃李纨笑道:〃这是那里的话?你到底说明白了,是谁的亲戚?〃那婆子、丫头都笑道:〃奶奶的两位妹子都来了。还有一位姑娘,说是薛大姑娘的妹妹;还有一位爷,说是薛大爷的兄弟。我这会子请姨太太去呢,奶奶和姑娘们先上去罢。〃说着,一径去了。宝钗笑道:〃我们薛蝌和他妹妹来了不成?〃李纨也笑道:〃我们婶子又上京来了不成?他们也不能凑在一处,这可是奇事。〃大家纳闷,来至王夫人上房,只见乌压压一地的人。
  原来邢夫人之兄嫂带了女儿岫烟进京来投邢夫人的,可巧凤姐之兄王仁也正进京,两亲家一处打帮来了。走至半路泊船时,正遇见李纨之寡婶,带着两个女儿…大名李纹,次名李绮,也上京。大家叙起来,又是亲戚,因此三家一路同行。后有薛蟠之从弟薛蝌,因当年父亲在京时,已将胞妹薛宝琴许配都中梅翰林之子为婚,正欲进京发嫁,闻得王仁进京,他也随后带了妹子赶来。所以今日会齐了,来访投各人亲戚。
  于是大家见礼叙过,贾母、王夫人都欢喜非常。贾母因笑道:〃怪道昨日晚上灯花爆了又爆,结了又结,原来应到今日。〃一面叙些家常,一面收看带来的礼物,一面命留酒饭。凤姐儿自不必说,忙上加忙。李纨、宝钗自然和婶母姊妹叙离别之情。黛玉见了,先是欢喜,而后想起林如海和贾敏,不免有些黯然;林润见状,轻轻地握着黛玉的手。黛玉心里一暖,回眸一笑。
  贾母见薛宝琴很是欢喜,便让王夫人认了干女儿;连园中也不命住,晚上跟着贾母一处安寝。薛蝌自向薛蟠书房中住下。贾母便和邢夫人说:〃你侄女儿也不必家去了,园里住几天逛逛再去。〃邢夫人兄嫂家中原艰难,这一上京,原仗的是邢夫人与他们治房舍,帮盘缠,听如此说,岂不愿意。邢夫人便将岫烟交与凤姐。凤姐筹算得园中姊妹多,性情不一,且又不便另设一处,莫若送到迎春一处去,倘日后邢岫烟有些不遂意的事,纵然邢夫人知道了,与自己无干。从此后若邢岫烟家去住的日期不算,若在大观园住到一个月上,凤姐儿亦照迎春的月例送一分与岫烟。凤姐儿冷眼掂掇岫烟心性为人,竟不像邢夫人及她的父母一样,却是个极温厚可疼的人。因此凤姐儿反怜她家贫命苦,比别的姊妹多疼她些,邢夫人倒不大理论了。
  贾母王夫人因素喜李纨贤惠,且年轻守节,令人敬服,今见他寡婶来了,便不肯令她外头去住。那李婶虽十分不肯,无奈贾母执意不从,只得带着李纹、李绮在稻香村住下来。
  当下安插既定,谁知保龄侯史鼐又迁委了外省大员,不日要带了家眷去上任。贾母因舍不得湘云,便留下她了,接到家中。原要命凤姐儿另设一处与她住。史湘云执意不肯,只要与宝钗一处住,因此就罢了。
  此时大观园中,比先更热闹了多少:李纨为首,余者迎春、探春、惜春、宝钗、湘云、李纹、李绮、宝琴、邢岫烟,再添上凤姐儿、宝玉、黛玉、林润,一共十四个。叙起年庚,除李纨年纪最长,他十二个人,皆不过十五六七岁,或有这三个同年,或有那五个共岁,或有这两个同月同日,那两个同刻同时,所差者大半是时刻月分而已。连他们自己也不能记清谁长谁幼,一并贾母、王夫人及家中婆娘、丫鬟也不能细细分析,不过是〃弟〃〃兄〃〃姊〃〃妹〃四个字随便乱叫。
  缘分这东西倒也奇怪,宝钗和黛玉似乎天生有些不对头,而宝琴和黛玉竟处得像亲姐妹一般;林润看着很是高兴。次日,李纨打发来人说下雪要起诗会;林润却是上朝去了。
  原来近日泽州大雨连绵,泽州无数家园被冲毁;朝堂上正商议着措施,“按惯例,工部派人去修建河堤;户部拨款赈灾款项;这些都不需操心,怕只怕赈灾款到了泽州不到十分之一二了。”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讲话也只有皇恩甚隆的季本了。“那就派了钦差去抚慰泽州百姓。”沐阳毫不犹豫地说,“不知该派何人?”季本拱手问道,沐阳审视一圈,看着默然而立地林润,略微沉吟,“命礼部侍郎林润为钦差,抚慰泽州;全权主管赈灾一事。”沐阳威严地声音在大殿里响起。“微臣遵旨!”林润出列跪道。
  下了朝,林润命林清回去收拾行李,自己和贾政去贾府。书房,“不知侯爷准备何时启程?”贾政恭敬问道,“时间紧迫,我准备明日便出发。”林润回道。“侯爷万事请小心。”贾政关心道,“舅舅放心。”林润道。“我这就去向外祖母辞行去了。”林润接着道,“侯爷请。”贾政忙道,准备亲自送去。“舅舅不必送了!”林润道,“是”贾政见林润坚定,恭敬道。
  林润快步走到贾母房里,至门口就听到宝玉只嚷饿了,连连催饭。“二哥哥就如此饥饿了不成!”林润走进笑道。“他哪里是饿了,不过是有事情连饭也不顾吃了。”贾母笑道。正说着,丫鬟来报可以摆饭了。见宝玉着急,贾母便令摆饭。头一样菜便是牛乳蒸羊羔。贾母便说:〃这是我们有年纪的人的药,没见天日的东西,你们小孩子们吃不得。今儿另外有新鲜鹿肉,你们等着吃。〃众人答应了。宝玉却等不得,只拿茶泡了一碗饭,就着野鸡瓜齑,忙忙的咽完了。贾母道:〃我知道你们今儿有事情,连饭也不顾吃了。〃便叫〃留着鹿肉,与他晚上吃〃,凤姐忙说〃还有呢。〃,方才罢了。史湘云便悄和宝玉计较道:〃有新鲜鹿肉,不如咱们要一块,自己拿了园里弄着,又玩又吃。〃宝玉听了,巴不得一声儿,便真和凤姐要了一块,命婆子送入园去。
  饭毕,“外孙明日便要去泽州,特来告知外祖母一声;以免担心。”林润道,“什么!你年纪还小怎地就独自去外地。”贾母先是惊讶而后马上担心。“外祖母放心,不需几月便可回来。”林润宽慰道,“如此你要万事小心!衣食住行什么的都要细细准备。”贾母虽恨不得林润不要去,但知道不可能。只能细细叮嘱。“外祖母放心,忠叔是个很妥帖的人。”林润道。“再妥帖也是外人,哪里又自己人来的体贴。”贾母不满道。“外祖母放心。我帮哥哥准备,不然就哥哥嫌麻烦的性子肯定落下惯用的东西。”黛玉在一旁听到林润要去外地,心里早就担心不已;哪里还愿意让别人帮他准备东西。“嘿嘿,那就有劳妹妹了!”林润笑嘻嘻地行了个礼。想用微笑纾解黛玉的不安;“我哪敢接受侯爷大礼。”黛玉窘迫道,因为众人皆看着他们笑。“今日你等诗会,不需为我坏了兴致。”林润对众人说道,“林弟弟一起去吧!”宝玉急道,林润想想若自己不去,黛玉也必不去。那不是坏了气氛,便微笑点头。见林润应了,宝玉自然高兴。
  进了园齐往芦雪庵来,宝玉与湘云琢磨着烤肉;“你们两个要吃生的,我送你们到老太太那里吃去。那怕吃一只生鹿,撑病了不与我相干。这么大雪,怪冷的,替我作祸呢。”李纨自是劝阻,“大嫂子不必担心。我烤过肉,必不然他们有事。”林润笑道,“既侯爷说了,我自是放心。”李纨见林润说话,哪里还敢阻拦。林润知黛玉不能多吃,不然不消化。便命人再弄些蔬菜瓜果来,宝玉等俱是惊奇。“本以为我们算是新意了,不想林哥哥更是大胆。”湘云没见过,自然有些不敢置信。“云妹妹不必担心,先前哥哥在家时也弄过;滋味很是不错呢。”黛玉见状,解释道。“哦!那我们要见识见识了。”宝钗笑道。众人都是围着林润看,林润无奈笑笑。自已一人可不行,又教宝玉烤,湘云见状也是要学,林润自是不推辞。众人见新奇也纷纷动手,一片笑语嫣然之景。自己动手果然滋味不同;众人俱是满足地神情。惟黛玉有些闷闷地。
  吃饱喝足开始作诗,“你们今儿作什么诗?老太太说了,离年又近了,正月里还该作些灯谜儿大家顽笑。”凤姐来了笑道,众人自然称是。林润见这些人俱是才情不凡,感叹浪费了,永远困在闺阁之中;不过如果在外的话,或许也没那么纯粹了。果然事情都有正反两面。
  不知不觉已至晚饭时辰,贾母派人来催;众人方意犹未尽地去了。林润与黛玉在贾府用过饭,在贾母万般关切下方回府。黛玉一回府便急忙吩咐月河等收拾这个准备那个,林润见黛玉神情看似自然,可比了解自己还了解她的林润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眉目间的一丝勉强;“妹妹”林润走去将正在指挥的黛玉拉到凳子上,让她坐下。“哥哥?还有很多没准备好呢?”黛玉疑惑地看着林润,“妹妹不必担心!哥哥不出几月就回。”林润不顾黛玉掩饰,解释道。黛玉一听,连忙转过头去;林润见此反应哪里不知道,自己不说还好一说黛玉更是担心不安了。林润走到黛玉面前,慢慢蹲下将黛玉的脸慢慢托起,轻轻抚去泪痕。林润动作轻柔,仿佛呵护世间至宝一般;“妹妹,莫要哭了!”林润语气温柔,心疼道。黛玉感觉到哥哥的担忧和爱护;“哥哥,不必担心我才是!时间不早了,哥哥好好休息!”不想哥哥走的不安,便强忍不舍道。林润自然能看出黛玉隐忍的表情,其实何止黛玉不舍林润也是舍不得;毕竟除了守制的那段日子他们都没分开过。
  次日,林润与黛玉告别。在黛玉的殷殷切切下,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黛玉在林润一走后,马上绷不住眼泪狂流。月河等自然知道自家小姐在大爷在时忍住不哭,一走马上就忍不住了。马上劝慰可无奈效果不佳,她们哪有林润那样的本事让黛玉破涕为笑。
  “小姐,大爷吩咐请小姐去贾府。”月河想起林润嘱咐,黛玉听到,顿了下;睁着朦胧地泪眼点点头。知道哥哥怕自己一人在府里无聊;坐上特制的马车;月河等担心的看着黛玉。黛玉虽不再哭泣却不说话,静坐一旁。
  林润尽管对黛玉很是担心却也无可奈何。灾情紧急容不得林润想其他的,只得加快赶路。不知不觉已天黑,“到哪里了?”林润问道,“回大爷,过了这山林就到驿站了!”林淡道。“大家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到驿站休息了。”林润大声道。“是”整齐地回答声可见这队卫士是军中精锐,是沐礼专门派的。“大爷,听说这带有盗贼出没!”林淡道,“哼!若他们连赈灾物质都抢!便让他们来的了回不了!去叫大家小心些。”林润冷道。“是。”林淡回道。一路骑着,并未有异样;只感觉安静了些。“嗯?好像安静太过了。”林润暗思,“不妥!停!”林润一摆手,队伍马上整齐地停了下来。“侯爷,不知何事?”一中年人恭敬道,年约四十左右,行为似乎有些小心翼翼,正是工部侍郎吴松。虽与林润同级,可林润是亲封的侯爷而且圣上早已说明由林润全权做主。“吴大人,你不觉得安静的有些诡异了嘛!”林润微微眯着眼,微笑道。而吴松看着林润的笑容,很敏感地觉得有人要倒霉了!不一会,只见树林里隐隐约约出来五百多人,“留下物质!你们都给我滚!”一张相凶恶的中年人道,看来是头头。“林清带着些人护着马车,其他人给我杀!”林润理也不理,直接命令道。官军也就四百多人,还要护住马车和不会武功的吴松,林润骑马带头冲了过去,林淡紧跟林润身后杀了上去。林润在马上左一笛、右一笛地挥舞,出手很快而且笛笛打在敌人脖颈上,每一次挥舞必有一人倒下。后面的林淡也是不弱,他们四人自小跟着林润去道观,林润的师傅入世道长爱护弟子也指教了下四人的武功,而林淡是四人里学的最好的。官军虽人数较少,可个个是精锐,都是能以一挡二之辈,再加上林润和林淡,不出半个时辰已全部擒获,而官军里只是受了轻伤,不碍赶路。“大爷,如何处置?”林淡问道,脸色有些血污。“死了的就别管了,活着的你带几个去引路,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林润冷冷道。“是。”林淡毫不犹豫道。“动作快些。我在前面驿站等你!”林润拍了拍林淡的肩膀道。
  林淡重重一点头,回身命令几个士兵押着盗贼往山上而去;“继续赶路,这批物质关乎无数百姓性命,不容有失!”林润冷喝道。“是”声音中似乎带了些尊敬,看来经过一场战斗,他们也不认为林润是文弱公子了。快马向前奔去,经过战斗的林润似乎更加冷峻了;押着些盗贼,拖慢不少速度;紧赶慢赶到了驿站也已天黑。到了驿站,没空和驿站官员客套;只吩咐他们准备热水和食物。吩咐林清安排人手护着物质,自己上楼休息。洗去一身风尘,林润躺在床上闭眼休息。明明很累了却睡不着,总感觉少了什么。林润命令自己强制休息,折腾很久终于睡着。可看他紧紧皱着地眉目,便知其不安稳。
  而黛玉这边,贾母安慰着黛玉。黛玉面上一片自然,堆起笑容只不想再让外祖母担心!眉目间的深藏着的那抹忧虑没人能看出。
  第二日,天刚刚蒙蒙亮,林润便起了来。若黛玉看见必定惊讶,自家哥哥从来都是能睡多晚就睡多晚的。林润打开房门,林清早已在门口等候,或者说他没离开过。“大爷。”林清行礼道。“林淡回来了?”林润丝毫不惊讶问道。“是的。林淡正在休息,可是要叫起他?”林清回道。“不必。再让他休息下吧!等走再叫他。”林润道。“那小的先去准备早饭!”林清点点头说道,“去吧!”林润挥了挥手,转身回房。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风景,深深地呼了口气。“妹妹,才两天就想你了!若你最后的选择不是我?那我……”林润眼神幽幽地,思绪跑得很远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之后的文里,应该差不多没有原着的内容了。多谢继续支持。




☆、赈灾

  “再休息一盏茶的时间就启程!”林润吩咐道,“是。”刚用过饭,若马上激烈运动会肚子绞痛。休息过后,队伍马上出发。走前林润吩咐驿站官员把擒获的盗贼交与附近官府不提。
  在林润不断地催促下,终于把一个来月路程,半月便到了。也亏得路上再没什么不识相的人来打扰,才能如此顺利到达。
  泽州城外,“这是这么回事,去问问。”林润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只见看似流民的人想要进城却被守卫阻拦,由于天气寒冷,有些人取着小火,有些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些人都有同样的特征,就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双目无神;很明显是受灾的人群。
  “回大爷,这些是泽州附近城镇受灾最严重的百姓;而泽州城内只是被波及,所以受灾并不严重。这些灾民听说,就往城内来。可泽州知府李尚下令封城,不准灾民进入。而这些灾民已在此十几日,已经有不少人饿死冻死!”林清很是气愤回道,“哦。看,知府大老爷来了。”林润看远远而来的仪仗,冷笑道。“吴大人,修建河堤等事就由吴大人全权做主,不必通知我!小侯对这些事不甚了解便不插手了。”林润道。“是,侯爷。下官定当竭尽全力!”吴松感激道。其实心里很怕这小侯爷不懂而指手画脚,出了差错。
  “参加钦差大人!”笑容和蔼仿佛弥勒佛一般的青年人跪道,“可是泽州知府李尚?”林润笑道,丝毫看不出之前的怒意。“回大人,正是下官。”李尚恭敬道,“这些灾民是怎么回事?”林润问道。“请大人先行进城!容下官慢慢解释。”李尚似乎猜到林润要问,神情自然道。“哦!那要听听了。林淡,带百姓一起入城。李大人你不介意吧!”林润道。不管他尴尬的神情,带领队伍向前走去。
  径自走进府衙,“圣上委于重任,本官总要做些事的。李大人,你说是吗?”林润一副世家公子的高傲之态,“大人所言甚是。“李尚反而并未不满,呵呵附和道。”如此甚好。“林润笑道,”大人,下官为大人准备了宴会,接风洗尘,望大人赏脸!“李尚又道,”如此甚好,本官一路风尘,早已忍受不了,真是多谢李大人了。“林润眉间闪过一丝嫌弃,”大人为百姓辛劳,实在是百姓之福啊!下官佩服!“李尚一脸感动道,林润的反应看在眼里,微微放下了戒备。”李大人过誉了。“林润连连摆手,可嘴角忍不住上扬,显来这话十分受用。
  二人又客气几句,林润便先下去梳洗一番。房间里,命人在外把守,”林淡,去带人接管城防。记住,必要时,可以武力解决。“林润冷道,扔过一个令牌,是代表林润钦差身份的。“是。”林淡接过令牌,转身退下。
  林润洗去一身风尘,穿上官服,带着林清去赴宴了。席上早已坐着不少本地的乡绅,见林润到来,停止了交谈,站起身来迎接。“见过钦差大人。”众人道,“众位不必多礼。”自去主席坐下。“众位请坐。”林润道,“听说大人以十四之龄荣中状元,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李尚赞道,“如今更是得圣上恩宠,将赈灾之事赋予大人,足见圣上对大人信任,大人以后必定前程远大。”又一人起来赞道,众人纷纷称是,”众位过誉了。“林润连连摆手,笑意满面。气氛立马热闹起来,”来,我们进大人一杯,感谢大人不辞辛苦为泽州赈灾。”李尚道,“呵呵,同饮!同饮!”林润一脸兴奋道,显然被夸的飘飘欲仙了。“谢大人。”众人都站起身来,饮尽。“大人为我泽州不辞辛劳,这是下官小小心意,请大人笑纳!”李尚又道,“这是何意!”林润故作严词道,“大人一路辛苦,这不过是我等略尽地主之谊罢了。”李尚恭敬道,清楚的看到林润眉间露出的喜意。“如此,不可有下次了。”林润故作勉强的收下。“是,是。”李尚笑道。
  又是一番歌舞,宴会终于在你夸我赞中结束。回到房中,林润神情略微疲惫,“如何了?”林润问道,“很是顺利,想来大爷迷惑的很成功。”林清道。
  第二日,林润坐在堂上,“李大人,说说你罔顾人命的理由吧!”这话一出就平地一声雷,吓得李尚连忙跪下。“大人这是何意?“李尚疑惑道,心里略感不安。“有人中饱私囊,行贿本官,李大人认为该当何罪?”林润笑道。”你!”李尚指着林润,一副不敢置信地样子。“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李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林润一副温和之态,而看在李尚眼里却感觉到恐怖,”那些……那些不过是下官家中产业。“李尚强辩道,”哦?外面百姓活活冻死、饿死,大人在府中大鱼大肉,真是个大大的父母官啊!“林润讽刺道,”这个……下官已经尽力,府中库存已尽数用尽,望大人明察!“李尚镇定道,”哦?是吗?听说有人官商勾结,暗地抬高粮价,谋取重利?不知大人可听说?“林润轻飘飘道,林润手下汉家商行开遍各地,早已将泽州之事查的一清二楚。”下……下官不曾听闻。“李尚额头划过一丝冷汗,颤颤巍巍道。“林清,搜!”林润笑道。这时,李尚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大人虽贵为钦差,却无实据,如何能搜索下官府邸?怎么说下官也是一方官吏。“李尚站起身来,强硬道。林润看着李尚眼里划过一丝慌张,“哼,圣上有旨,本官可便宜行事。”林润冷道。不一会儿,“大人,在暗格里搜到一本账簿,还发现一条地道。”林清回道。“地道?派人下去看看。”林润吩咐道,“回大人,已经有人下去了。”林清回道。不一时,“回大人,里面全是粮食与金银。”一兵士回道。李尚听闻,跌坐在地、一脸沮丧。“真是伟大的父母官啊!受灾的时候中饱国家的粮食背地里高价贩卖。”林润冷笑道。“押下去,交由朝廷发落!”林润冷喝道。“是。”两个士兵将其押下,“林润,动了我,看你如何出了泽州!来人!”李尚大喝道,准备鱼死网破了。却半天无人响应,“呵呵,别垂死挣扎了,城防早已被本官接替,是不是奇怪没人给你报信啊?那你亲戚早已被本官拿下了。”林润笑道,看着李尚的神情转为绝望。“哼!带下去。”怪只怪你手脚不干净,留下太多把柄。“林清,去建立粥棚,发放御寒衣物,越快越好。”林润马上道。“是。”拱手准备退下,“记住!粥,稠一些!”林清身后传来低低的声音,林清闻言一顿,重重点头,飞快而去。“来人,发帖子给泽州所有乡绅名流,告诉他们,明日本官宴请他们。”林润道。“是。”来人也退了下去。林润靠在椅子上沉思,“这账簿还牵涉多少人?不过不管我事,我只需上交就行了。自然会有人烦恼的。”林润当然知道李尚只是个小喽喽,只不过林润根本不想查下去。
  休息一夜,林润显得神清气爽地。这时,“大爷,吴大人说他先行去处理修建河堤之事,望大爷恕他失礼之罪。”林清进来道。“不错,不错。行为虽然有些小心翼翼,但为人还算勤勉!”林润笑道。林清自然点头附和。“灾民处置的如何?”林润又问。“回大爷,经过连夜建造,已有简易房可居住,也尚算温饱。”林清回道,“这可不是长处之法啊!”林清又道,眼里有些不忍。“放心,我自有安排!”林润自信道。“边关尚有战事,这次的灾银想要完全重建百姓家园、让其生活无碍。可是困难的很啊!”林清很是担忧道。林润只微笑不语。“有些人是该出出血了!”林润暗想。“大爷,泽州名望都到了。”这时,林淡进来道。“呵呵。走吧!”林润笑道,率先走去。大厅里窃窃私语地声音不断响起。“各位,本官来迟了。赎罪赎罪!”林润笑着走到主位。身穿官服的林润更显威严,笑起来让人又觉如沐春风。可底下的人只觉恐惧,小小少年动作竟如此老辣,先是委与虚蛇制造一个自大无知的世家公子假象,再以雷霆手段拿下城防,掌握其命脉。一干人等直接下狱,而且这个知府的背景也是不简单的,而林润竟丝毫不顾情面。“不知道他又会怎么对付我们!”底下的人不约而同的都有这样的想法。“大人!”众人忙起身行礼。小看了他的例子就在眼前,哪里还有人敢不恭敬。“各位,不必多礼。请坐!”林润笑道,“谢大人!”众人道。“其实本官请各位来也无事;只不过本官年幼,初到泽州特来请各位指教!”林润笑道。“不敢,不敢!”都惊恐地摆了摆手,心里俱想:“你年幼是年幼,可手段如此老辣!还用我们教!”想到这里态度更是恭敬。“呵呵。来来来,我们喝酒。我先饮为尽!”林润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众人连忙拿起酒杯回敬;你一杯、我一杯。林润始终不提任何赈灾之事,前面几人对视一眼;“大人,我等身为泽州人士,自然要为泽州出一份力,请大人允许!”一花白老人起身道,“终于忍不住了!”林润暗想,“李老客气了!李老想帮忙,本官自然欢迎之至!”林润笑道,李恭是泽州名门望族,在泽州已有数代。“小老儿愿捐银钱十万、粮食百担、衣物若干。为泽州尽些微薄之力。”李恭恭敬道,虽在泽州是土霸王,可以不敢惹朝廷的人啊!万一他一个不顾后果,我李家数代的心血就交代在这里了。还是出点血吧!“我也捐,我也捐……”众人见强势如李家也低头了,纷纷叫道。“那本官就代泽州百姓多谢各位了!放心,本官不会叫各位白捐。本官会奏请圣上建立一纪念碑,记载各位的功德!”林润谢道。“多谢大人了,泽州也是我等家乡;处一份力是应该的。”李恭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喜气。众人纷纷称是,无不高兴。如此名流千古之事,不过花点钱财,对他们来说很值!




☆、温润君子

“怎的如此轻易就捐出钱财来了?”林清送走众人,疑惑地问林淡。“不过是个个都心里有鬼,怕大爷拿他们开刀罢了。”林淡人如其名为人比较冷淡却心思细腻。“大爷果真厉害!”林清最小,自然不知这里面的道道弯弯。第二日,整个泽州城都风风火火地忙了起来,比起之前的死气沉沉终于恢复了几分人气。林润命人贴了公告,“帮忙参加重建的,按日发钱。绝不拖欠!”泽州青壮无不纷纷报名。林润的一举一动,泽州人都看在眼里;原本对这小小年纪的钦差大人不相信而变成现在的万分敬仰。都道:“果不负孝义侯之名!为人谦虚有礼、孝义双全!”泽州人无不赞叹,连捐了钱财的都心甘情愿地夸赞。泽州城内一片欣欣向荣之景!不管男女老幼无不面带笑意,期待重新开始生活!看到这一切,“今年泽州会过个好年!”林润略感欣慰。老百姓要的很简单,不过温饱而已! 而黛玉自林润走后,一切还算正常;只有些精神恍惚!潇湘馆,“我用好了。撤了吧!”黛玉神情淡淡。看桌上整齐精致地菜肴,可惜无人享用。“姑娘,大爷临走时吩咐我叮嘱姑娘要吃好、睡好、心情愉快!”月河叮嘱道,她们在贾府随大流叫姑娘;在自己府内就叫小姐。黛玉听到只淡淡一笑;心里想:“呵呵,哥哥不在我如何能好。”看着黛玉神情有些落寞,“妹妹!你又不听话了?”日星故作低沉道,黛玉一惊,“这是大爷吩咐我,在姑娘不听话时说的。”日星见黛玉有些微怒,连忙说道。其实黛玉平时并不是那么容易动怒的人,可希望变失望,任谁也接受不了。黛玉一听,“想起哥哥平时宠溺地看着自己,哪种感觉像是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又想起哥哥无赖的样子……”想着想着,不觉发出了笑声。月河等惊讶,以为姑娘要生气了反而笑了起来。听到黛玉笑声,日星可不管什么原因,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众人都摸不着头脑,唯日墨眼里划过一丝了然。每日去察看进度,不知不觉也有数月了,重建也快竣工了。这里已不需要他了,林润想回去了。“不知道妹妹如何了?”林润越想越不安,让吴松主持大局;自己带上林淡、林清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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