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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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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蔻愣了一下,眼尖的瞥见黄管事那张向来温和的脸,突然皱紧,小眼睛里更有火花在一点点的燃起。

抬了抬脚,碎片就在她的脚下。

黄管事心里有怒火,可因宁蔻是他的主子,他又不敢骂宁蔻,只是一脸心疼的表情,颤抖着身体一步一步的踱步前来。

宁蔻内疚的后退了两步,退到白九誊身侧。

黄管事的背像是一下子苍老的佝偻着,颤抖着双手,缓缓的弯腰,心疼的抚摸着瓷器的碎片。

旁边的那些工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大家都知晓,黄管事对瓷器的热爱程度,摔了他的瓷器,就相当于剜了他的心,不,比剜了他的心还要疼。

“你出生才刚刚半个时辰都不到就……”黄管事心痛的颤声表达心中的痛意。

“黄管事,这只瓶子没有了,再烧一个不就行了吗?”宁蔻小声的劝导黄管事。

黄管事突然抬头,狠狠的瞪了宁蔻一眼。

“再烧一个能一模一样吗?”说出的话更是含针带刺。

宁蔻识趣的赶紧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开口,免得被黄管事的目光杀死。

不过,刚刚的那种情况,瓷器就在她的身后,以白九誊的能力,完全可以提醒她,或是把她从原地拉开,也不会造成现在的这种结果。

“刚刚你为什么没有提醒我?”宁蔻含怨的瞪向一侧的白九誊,双眼盯着他完美的侧脸,很想在上面划两刀,才能泄她的心头之恨。

“进瓷窖之前,忘了你曾经警告过我什么了吗?”白九誊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特殊情况下是可以开口的,这是常识!”宁蔻没好气的怒道。

bsp;“这个你没有说,我以为不管发生了天大的事,我也不用开口!”白九誊淡淡的回了一句。

“……”深吸了口气,不气不气,要是气的话,就上了他的当了,千万不能生气,跟白九誊这种黑心的小人生气不值得,不值得!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不过就是一只瓷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想要多少个,都可以……”

白九誊的话被了耳尖的黄管事听见,黄管事正沉浸在瓷器被毁的伤痛中,又听了白九誊这话,当下生气的站起来,冲白九誊和宁蔻两人斥喝:“你们两个出去,都出去。”

宁蔻吐了吐舌头:“黄管事,我好像才是老板。”

“这里我说的算,我说让你们出去,你们就出去。”黄管事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把宁蔻和白九誊两个推出了瓷窖。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宁蔻和白九誊两个被关到了瓷窖的门外。

摸了摸鼻子,宁蔻翻了一个白眼。

她这是什么老板,被自己的手下从自己的地盘里推了出来。

愤愤的又瞪了白九誊一眼,都是他刚刚没在提醒她,结果才会令她踩碎了瓷器,害得她被黄管事从瓷窖里赶了出来。

“黄管事的脾气不小!”白九誊淡淡的出声吐出结论。

宁蔻连看也懒的看他一眼,径直往马车走去,掀开车帘进了马车内:“打碎了黄管事心爱的瓷瓶,我有经验,他恼我起码得三天,我们回华城!”

白九誊微笑的回到马车上。

马车又动了。

马车行到一半,宁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掀开了车帘,从马车内走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九誊的手背。

因为现在是夏季,烫伤不能包扎,包扎了之后,只会让伤口发炎,红色皮肉上的水泡,一寸寸的扎着宁蔻的眼睛。

“你的手背现在怎么样?没事了吧?”

白九誊突然回头,妖冶的琥珀色眸子含笑的望着她。

“你担心我?”

心仿若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她心虚的收回视线。

“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你日后因为你手上的伤来找我后帐。”宁蔻没好气的说着:“不过,看起来水泡已经消了一半,我也不用担心你找我后帐。”

说完,宁蔻回到马车内,车帘重新拉上。

白九誊回头看了看阖上的车帘,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继续驾车往前走。

不到片刻间,他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

事实上,在瓷窖时,宁蔻会踩到黄管事的净瓶,他并未注意到,他的注意力放在瓷窖的一名可疑工人身上,那时他看到那名工人,打算向宁蔻射出什么东西,在宁蔻踩到净瓶的同时,他挡住了那射出的东西。

宁蔻与黄管事对峙时,他想去追那名工人,却又怕他离开了,还有人会对宁蔻不利,只有看着对方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对方的脸上有许多黑色的斑点,一看就是易容,想找到那人恐怕不容易。

好在宁蔻并无大碍,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瓷窖折腾一趟重新再回到华城,已经是傍晚时分。

宁蔻坐在马车上,疲惫的躺在马车内睡着了。

马车刚刚进了华城的城门,突然一人从城门内拦住了白九誊的马车。

白九誊眯眼看着对方,手掌微微握紧,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在发现对方并无攻击之心,手掌方松开。

“请问您是白公子吗?”对方礼貌的冲白九誊点头行了一礼,然后才问。

白九誊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对方:“你是?”

对方从衣袖里抽出一个信封:“有位公子要在下把这封信交给您!”

待白九誊接过信封,那人便转身离开了。

—————

☆、安睡散(6000+)

白九誊看着手中的信封,先是掂量了一下,很轻,里面应当只张纸。

在信封上面,写着“白公子亲启”五个字。

是谁给他的信?

信封被用蜡封妥,这信封并没有问题,只是,他想不透会是什么人给他送来这么一封信。

照理说,以他的能力,摸到这个信封就可以预知打开这封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摸着这个信封,却什么也看不到,也就是说,对方是危险的敌人碛。

他不禁眯眼盯着手中的信封。

以指挑开信封,信封倾倒,里面的信纸掉了出来。

普通的纸张,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纸的背面有着隐隐的墨渍,字很大,隐约可看到反过来的“回”字侏。

带着疑惑的心,白九誊把信纸翻了过来,打开信纸,赫然四个大字印在上头: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这洋洋洒洒的四个字,似张牙舞爪的狮子般,正冲他伸来。

这四个字,更带着不屑和浓浓的挑衅。

捏着手中的信纸,白九誊好看的眉蹙紧,一双幽暗的琥珀色眸子中透着几分阴郁。

给他这封信的……到底是什么人?

马车内的宁蔻感觉到马车停下来,便从沉睡中醒了过来,马车停下来,看着车窗上面昏暗的光亮,她以为已经到了湖边小筑。

一只手揉了揉酸涨的额头,另一只手掀开车帘,没有注意前方便开口抱怨道:“明日,回到家了人,我怎么也不唤我一声,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了车前的白九誊,以及听到华城内那些熙熙攘攘的声音,不禁秀眉皱紧。

这分明不是在湖边小筑嘛。

“我们怎么在这里?”她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

白九誊恰好背着宁蔻,以宁蔻的角度,并看不清白九誊手中的信纸。

白九誊漫不经心的把信封与信纸塞回衣袖中,脸上的表情恢复如常,回头揶揄道:“你不是说要回华城?”

“现在天已经黑了!”她板起脸:“这个时候回来这里还有什么用?还是回小筑吧!”

纯炀一定已经在小筑里等着她了。

只要没有跟纯炀报备过自己要出远门,当天晚上她都会回小筑的,否则,小筑里面的人都会担心她的安全。

“既然我们已经来到华城了,就先找个地方用晚膳,用完了晚膳再回去也不迟。”白九誊提议。

“不行,我要回去陪纯炀!”宁蔻斩钉截铁的拒绝。

白九誊忽地挑眉一笑,冲她打趣的笑道:“夏夏,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一件事。”

这句话,今天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提醒她了,当他这样提醒她,宁蔻自然的就想起他们之间的约定。

在他提醒的瞬间,她也记起了今天。

“就算是这样,回到小筑也是一样的,到时候大家一起用晚膳,也更热闹些!”宁蔻提出道。

白九誊嘴角挂着戏谑的弧度,似在嘲讽她的单纯。

“既然我买了你今天一天,今天你自然就要听我的,你现在想回去也可以,不过……你违约的话,就要赔偿我今天的损失。”白九誊慢腾腾的抛出一句。

“损失?”宁蔻瞪大了双眼:“什么损失?”

白九誊好心的提醒她:“既然我们今天约定我买你一天,当然的你就要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既然你不遵守约定的话,自然就算是违约,违约的话,自然就要付违约金!”

“违约金?什么违约金?你之前可没有说过!”宁蔻双手紧握成拳,感觉自己不知何时,又掉进了白九誊所设的陷阱中。

“现在不就在说了?夏夏你与他人签定合同的时候,自然也是有违约项的,我当然没有你那么贪心,违约了会让对方赔偿三倍或四倍,你只要赔偿我两倍的损失即可!”白九誊看似不经意的吐出要求。

两倍?两倍那可就是四千万!他还说没有她这么贪心,要知道,四千万两银子能做多少事情,光宅子都可以买好几百套了!

一想到违约的话,要赔偿四千万两银子,宁蔻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紧,四千万两那可就是云氏连锁所有产业三个月的盈利,这白九誊也太狠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当初她可是被迫答应他的,如今……倒成了他逼迫她的理由了。

空手套白狼呀,白九誊是个中高手,不管是十多年前还是十多年后,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栽在他的手中。

有了白九誊的这句话,宁蔻哪里还敢再提出回湖边小筑的事?除非她想赔偿。

想让她赔偿,门儿都没有。

她只得一咬牙一跺脚:“吃就吃,去哪里吃?”

今天晚上最后撑的他连话也说不出来,撑破了肚皮更好!她看着白九誊,心里这样诅咒着。

“夏夏,你在诅咒我吃破肚皮吗?”白九誊笑吟吟的看着她的眼睛。

吓!宁蔻的嘴角垮了几分,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一下子就猜出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她赶紧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回道:“没有!我可没有白族尊主您那样狠毒的心,我希望您可以身体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夏夏对可真是好,放心吧,有你的这句话,我一定会长命百岁!”白九誊嬉笑着回答。

宁蔻的嘴巴动了动,无声的在心里补充两个字:才怪!

“既然说要吃,总要去一个地方吧?我们待在这里,已经很碍事了!”宁蔻黑着脸,指了指身后被堵住的一列马车。

那些马车上的许多车夫已经气急败坏的冲着他们的马车骂骂咧咧,白九誊倒是还能平静的坐马车上,不得不令她佩服他淡定的本事。

“夏夏你想吃什么?还去闻香到?”白九誊提议。

想到闻香到内的美食,宁蔻便忍不住流口水。

那里的东西确实好吃,中午吃了一次之后,那里的东西令她回味无穷,令人。流连忘返。

但是,白九誊似乎不喜欢那里的东西,整个过程中,他吃的东西都极少,好像是那里的东西不太合他的味口。

白九誊刚问出口,她下意识的便想开口去那里,不过,她反射性的回答了一句:“那里的东西吃一次就腻了,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吧!”

“是吗?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其他地方吧!”白九誊亦没有异议的回答着。

“好!”

宁蔻刻意的回避着他的视线,然后转身回到马车中,重新阖上车帘:“我们还是快走吧!”

身后的那些车夫的骂声已经越来越大了,她可不想再引人注意了。

马车重新启动,宁蔻这方松了口气。

幸亏白九誊没有发现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如果被他发现,她是因为他才会不想到闻香到里去用膳,他一定会得寸进尺。

手捂着扑通扑通不停狂跳的心,只感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它了。

“主人,您又撒谎了哦!”彩雀的声音冷不叮的在马车中出现,将宁蔻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的?”宁蔻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瞪了一眼站在她身侧的彩雀。

彩雀那双精豆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蔻。

“主人,你这是做贼心虚哦,要是你心里没有鬼的话,就不会被我吓到,以前你可从来不会被我吓到的哦!”彩雀一针见血的指道。

“胡说,我什么时候做贼心虚了,我又哪里心里有鬼?我心里有什么鬼?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小心我拔光你身上的毛!”宁蔻恶狠狠的冲彩雀威胁。

“哼,主人坏!”彩雀哼了两声,抖了抖身上华丽的羽毛,然后才继续道:“其实,主人呀,您就是口是心非,您明明很喜欢闻香到里的东西,是因为姑爷不喜欢吃那里的东西,所以您才会说吃腻了的吧?”

被戳穿了心事的宁蔻,心里一阵慌乱。

“谁说的,我当然是吃腻了才会这

样说的,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你闲着没事再说的话,我就拿银针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宁蔻阴沉着脸冲彩雀危险的威胁。

彩雀害怕的抖了抖身上的羽毛,小声的回答:“我再也不敢了。”

宁蔻哼了哼:“这还差不多。”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今儿个一天她受到的挫折太多了,一个个都敢骑到她的头上,指责她的不了,赞颂白九誊的好,今天出门,简直就是她的批斗大会,回想今天遇到的一切,她都觉得是噩梦。

“主人太坏了!”

“你别在这里让我看着心烦,我写个字条你带回小筑去,就说我现在很安全,不用大家担心!”宁蔻嘱咐着。

“不用啦,不用啦!”彩雀突然飞快的回答了一句。

“不用什么?”

彩雀嘻笑着回答:“主人,你以往那么聪明的,今天怎么这么笨了?小筑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被姑爷给包了,自然不会担心你的安全,我来之前还听他们说了,今天晚上您不回去的话也可以。”

宁蔻的脸黑了,咬牙切齿的骂道:“这群王八蛋!”

一个个都以卖主为荣哪,看来是平日里她对他们太好了,所以他们一个个胆大的敢算计起她来了。

等今天过后,她一定会让他们知道她是他们的主子。

“主人,我们大家这可都是为了您好,您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彩雀一本正经的解释。

感谢?

宁蔻眯眼,她微笑的看着彩雀,突然伸手抓住了彩雀。

被宁蔻抓在手中的彩雀,紧张的扑腾着翅膀。

“主人,我们可都是为了您好,您今天晚上一定要跟姑爷好好的在一起,顺便生个小姐出来!”

宁蔻一边掀开车帘,一边把彩雀从车窗丢了出去,然后咬牙切齿的骂道:“生你个头,回去告诉那群王八蛋,等着我回去。”

彩雀被扔出去后,一下子撞到树干,身体直直的向下坠,在坠落到地面之前险险的飞起来腾空而起。

“主人,我们都等着您的好消息,我就先回去啦,不要太想我!”说完,彩雀扑腾着翅膀,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宁蔻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把彩雀抓回来,把它身上的羽毛一根根的全拔了。

现在不仅是人,连鸟类也开始嘲讽她了。

一只狗突然从马车旁边经过,奇怪的看了一眼宁蔻,抬头冲宁蔻汪汪了两声。

在别人听来,那只是普通的犬吠声,可是,听得懂兽语的宁蔻却差点抓狂。

“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春、梦、了、无、痕!”

宁蔻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看到那只狗背上的一搓白色毛,宁蔻想起曾经见过它,就是彩雀在金总管门前的树上,戏弄她春、梦、了、无、痕的时候。

可恶的彩雀,回去了之后,她就拔光了它的毛。

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而且是真正的犬。

在前头驾车的白九誊,听着马车内的动静,嘴角微微勾起,他并没有回头,以免宁蔻更加窘迫,他怡然自得的驾着车,朝着一家有名的饭庄而去。

宁蔻气呼呼的坐在马车里生着气。

待到了饭庄门前,白九誊掀开马车的车帘,本来正在生气的宁蔻,怕被白九誊瞧出端倪,马上摆出如常的神态。

她的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气鼓鼓的双腮可爱至极。

忍住笑的白九誊笑着冲宁蔻道:“到了,下车吧!”

宁蔻皮笑肉不笑的答了一声:“好!”

答完,她便自发的下了马车,白九誊伸手欲扶她,她的手下意识的伸出,却在要触到他的掌心时,她的手掌反射性的又缩了回去,身体故意转了个方向,从另一侧跳下了马车。

白九誊挑眉看着她别扭的动,没有说

什么,便去停马车。

这一次,白九誊挑的饭庄依然人很多,当宁蔻踏进饭庄的门槛,饭庄的掌柜马上迎上前来。

宁蔻的脸黑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难道……明日又来这里定过位子?”

饭庄的掌柜愣了三秒钟,旋即反应了过来:“在下并没有见过云老板身边的明日,只不过,在一刻钟前,有一位子风公子来过,说是云老板和一位白公子会来用膳!”

原来是子风!

宁蔻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明日。

转念想了想,明日也不可能知晓他们会突然去哪里用膳,自然也不可能提前预知了之后去预定。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才舒服了些。

自从白九誊来到湖边小筑之后,宁蔻就没见过子风,她还以为子风回白族了,没想到还跟在白九誊身边。

这也是这几天她第一次听到子风的名字。

心里正想着,掌柜又说:“因为听说是云老板要来,在下特地留了最好的雅间给您,在这里亲自迎接。”

“多谢掌柜了!”宁蔻连忙道谢。

“云老板客气了,倘若不是云老板当初偶然救了在下,在下已经命丧黄泉,云老板随在下来吧!”饭庄掌柜热情的为宁蔻带路。

饭庄掌柜额头上有一块胎记,宁蔻挑了挑眉,倒是记得曾经救过这个人,不过,她救的人太多,一时忘了有这回事。

“好!”

饭庄掌柜刚带了宁蔻上二楼雅间下了楼,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掌柜的面前。

“掌柜,还认识我吗?”明日冲掌柜调皮的伸手在他眼前晃着打招呼。

明日的个头与他的声音都相当特别,他刚一开口,掌柜便笑了起来。

“在下自然是认得你的,当初在下遇险,受了伤,就是你带在下去的医馆,还要谢谢你……”

掌柜还没说完,突然明日一把拉着掌柜退到一旁,给旁边端了托盘往二楼送菜的小二让路。

“掌柜,这一次我找你来,是有事要求你来了。”明日神秘兮兮的抓着掌柜,拉着他的手臂,将他身体拉低。

他特别不喜欢自己的身高,在别人面前总是矮了一大截。

掌柜配合的弯腰,好奇的看着他:“求我?对了,云老板他就在……”

“嘘!”明日在唇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紧张的左顾右盼,然后又拉着饭庄掌柜小声的道:“这件事要保密!”

“保密?”

“对!连我家小小姐你也不能说,而且,我今天来找过你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诉小小姐!”明日又谨慎的嘱咐。

饭庄掌柜不解的皱眉:“这是为什么?”

“唉,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明日叹了口气,小声的撒谎解释:“最近我们小小姐太过疲劳,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为了让小姐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想请掌柜的帮个忙!”

饭庄掌柜听得明日这样说,心中立即升起同情感。

“好,不知明日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了云老板好,我一定会好好配合。”

明日感激涕零的抱着饭庄掌柜的手臂点头道谢:“太谢谢掌柜的了。”

“那我要做什么呢?”饭庄掌柜疑惑的看向他。

明日神秘一笑,拿出一个药包塞到饭庄掌柜的手中:“就是这个东西,一会儿小二上去送膳食的时候,你把这个加到我家小小姐的碗中,这个是安睡散,只要小小姐吃下之后,她就会沉沉睡去。”

饭庄掌柜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这个东西,只要平时加在她的饭菜中,她吃下之后,自然就会睡去,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当然是想找个替死鬼!否则,若是平时的话,被宁蔻发现了,她不得找到他将他大卸八块,再说了,这个药,可不是普通的安睡散,里面……还加了点其他的东西。

因为加了其他的东西,他

就更不能亲自送给宁蔻了。

“这是因为她的警觉心很强,我们送给她的,她都会先验,验完之后才会下咽,因为是在这里,她不会想到这一点,待到之后我向她解释,掌柜您不会有事的。”

听的明日这样解释,掌柜信服的点头,极为认真的保证:“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妥。”

明日贼笑了一下:“那就多谢掌柜的了!”

————

☆、药性发作(6000+)

饭庄的雅间内,宁蔻坐在椅子上等着白九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等的乏时,她捏着鼻梁露出疲态。

包间的门被打开,小二把菜端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宁蔻的错觉,她看着那小二端菜进来的时候,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云……云老板,这是我们掌柜的特地嘱咐小人送来的!”小二一边说着,一边将菜放在桌子上,每放一样菜都十分小心,在将一碗鸡汤送到宁蔻面前时,他的手抖了一下。

宁蔻快速的伸手接过汤碗,那碗汤才不至于洒掉碛。

“我们掌柜的看到云老板您的精神不好,这是他特地嘱咐小人送来的鸡汤!”小二小声的冲宁蔻解释着。

看来这小二实在是太紧张了,不过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宁蔻并没有怀疑什么,微笑的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待会儿你出去的时候,替我好好谢谢你们掌柜的。佻”

“是!”小二赶紧回答,不敢直视宁蔻的眼睛,指着门外又道:“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好,你去忙吧。”宁蔻随手挥了挥。

那小二在听到宁蔻的回答后,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

真是一个老实的家伙。

这小二刚刚出门,便与迎面而来的白九誊碰个正着。

“呀!”小二没有来得及刹住身体,与白九誊碰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职业的习惯,令他赶紧爬起来,慌张的冲白九誊低头致歉:“是小人的疏忽,撞到了客倌,客倌您没事吧?”

白九誊微笑的答:“没事!”

一边说着,一边弹了弹衣服被小二摸过沾染的指印,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纸包。

刚刚小二撞上来时,他故意将自己的手举高,在小二倒下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纸包没事,他当时松了口气。

“这位客倌是用膳吗?几位?”小二职业性的低头问道。

白九誊指了指包厢内的宁蔻:“我跟里面的人是一起的。”

“祝客倌今天用膳愉快,小人告退!”

白九誊微笑的看着小二离开,然后关上包厢的门。

宁蔻眼睛的余光瞥见他进门,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停车的时间似乎久了些?”

白九誊在她的对面坐下,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么一会儿不见我,夏夏就已经想我了吗?”白九誊低沉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揶揄。

宁蔻皱眉,瞪他一眼不耐烦的道:“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只是想赶紧吃完赶紧结束离开这里。”

“那真是遗憾,我还以为夏夏你很想我。”白九誊可惜连连的叹气。

宁蔻猛翻白眼:“现在饭菜已经上来了,我们还是赶紧吃东西,吃完了东西我们就赶紧离开吧!”她催促道。

与他在一起多待一段时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控制不住,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他们之间的约定,只要今天一天她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心,今天之后,他们就可以彻底分开了。

想到彻底分开,她的心里又不免一阵失落。

“夏夏你这样说,我就更伤心了,不过,刚刚路过楼下的时候,看到了这个,想着夏夏你可能喜欢吃,所以就买了来!”白九誊把自己刚刚一直拿着的纸包递了出去。

一看到那纸包,宁蔻的眼中一亮。

是糖葫芦!

刚刚她坐在马车内,路过前一条街的时候,就看到了这糖葫芦,一直以来,为了维持她云氏连锁老板的威严,从来没有吃过糖葫芦,可是,她以前却很爱那种又酸又甜的滋味。

她一直想吃,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吃,现在这糖葫芦就在她的眼前,令她馋的流口水。

用力吞了下口水。

“楼下有卖的吗?”她狐疑的看着他,这饭庄的附近,除了客栈就是酒馆,并没有什么卖糖葫芦的人经过。

“恰好遇到了,知道夏夏你喜欢吃,所以就买了来,不尝尝吗?”白九誊亲手打开纸包,把里面的糖葫芦拿了出来,递到宁蔻面前。

糖葫芦那酸甜的味道迎面扑来,宁蔻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心里很想吃,可是对面却坐着白九誊。

乌亮的眼珠子骨碌转动,心里迟疑着要不要接过糖葫芦。

白九誊大概猜出了宁蔻的心思,微笑的又道:“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心的吃,我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的,况且……今天是我包下你,现在是我让你吃的,即使传出去,你也有借口,你并不必害怕!”

害怕!

这两个字戳中了宁蔻的心。

赌气的她,一下子伸手接过糖葫芦,小脸板了起来,冷冷的道:“谁说我怕怕了,我宁蔻还没有怕过什么,只是吃一个糖葫芦而已,我会怕谁?”

手中的糖葫芦,火红的山楂,裹了一层糠稀,在夜晚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晶莹剔透,更加的诱。人。

宁蔻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只山楂,酥脆的糖皮,一咬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先是香甜的蔗糖,咬到山楂,便又是一股刺激的酸味袭来。

那酸味,令宁蔻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就是这种味道,宁蔻仔细的品尝着,吃的煞是美味。

满桌丰盛的美味佳肴,都吸引不了宁蔻的注意力,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糖葫芦上。

一个接一个的吃下去。

整串糖葫芦吃完了,她尚意犹未尽,忍不住伸手去拿纸包里的另一串。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串糖葫芦,白九誊的手已经更快的把那串糖葫芦拿走,她的手扑了个空。

没有摸到糖葫芦,宁蔻的眸子微微眯紧,一双美眸含愠的瞪向白九誊:“你这不是买给我吃的吗?为什么拿走?”真是奇怪的人,刚刚他还说是买给她吃的。

“这东西虽然好吃,可是不能多吃!”白九誊一本正经的冲她解释:“现在是用膳时间,这个只是开胃小菜,等用完了膳之后,看情况我再给你。”

“……”这个狡猾的白九誊,她正吃在兴头上,好不容易才摸到一串,她想吃个尽兴,却被白九誊半路喊卡,她的心里怎能不怨?“既然你不打算给我吃,那你为什么要买两串?”

白九誊给的回答更令人生气:“一串是三文钱,两串五文钱,我觉得五文钱买两串很划算,所以就买了两串!”

“……”所以,他买来就是为了气她的:“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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