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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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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白九誊捉摸不透,正如他当初救宁蔻一样。
云半夏死了,宁蔻也将随之消失,既然他打算杀掉宁蔻,为什么又会救她?而且……为什么又单单选了金国?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居然在我们之前把皇帝给解决了,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好好的收拾他。”宁蔻气愤的道。
金震南驾崩的消息,很快在皇宫里传开,正说话间,皇后已经匆匆的来到,她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一宿没睡的模样,本就略显苍老的脸,一下子老了很多,脸色也苍白的很。
眼前的皇后,与宁蔻以前认识的那名皇后年龄看起来差太多,因为与之前判若两人,若非她身上华丽、高贵的凤袍,她一时还认不出她来。
皇后在经过宁蔻和白九誊两人身边时,昏黯无光的眼,仅在他们的身上停了一秒钟,便一路奔进了金震南的寝宫中,边奔边哭喊:“皇上……皇上……臣妾来晚了!”
宁蔻同白九誊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眼金震南的寝宫,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了?”白九誊温柔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宁蔻摇了摇头:“虽然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可是,他怎么说也是我的舅姥爷,现在他突然去了,我又少了一位亲戚。”
白九誊宠溺一笑:“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听了他的这话,宁蔻的眼前莫名的浮起之前曾经看到的画面。
画面中,白九誊用非常无情的目光注视着她,然后将一把匕首,就那样直直的插在了她的胸前,鲜红的血从她的心脏前流下。
她下意识的抬手轻轻的覆在心脏前方,不知是不是错觉,心脏处隐隐作痛,也令她的心乱了起来。
心里想着这件事,同白九誊一起往前走的她,不小心被脚下的台阶绊到。
她惊“啊”了一声,白九誊及时伸出手臂,搂住她的纤腰,阻止了她身体的倒地。
宁蔻松了口气,虚惊一场。
靠着白九誊的身侧,宁蔻觉得甚是安心。
“你又出神了。”白九誊皱眉斥道:“走路的时候不要分神。”
“知道,你太啰嗦了。”宁蔻抱怨。
“如果你走路的时候不会分神,我就不会啰嗦了。”
对上白九誊关心又温柔的眼,再想象着画面中白九誊冷酷、无情的眼,她
的心阵阵的抽痛。
怪事,她怎么会看到这种画面?照理说,她只有怀着小纯炀的时候,才会预见一点点未来,现在还能看到是怎么回事?
等等……难道那个画面是将来会发生的事吗?
虽然不想相信,可是,她前不久才预见了金翩跹被魏紫光杀掉的画面,现在又预见了件事。
将来发生的事……白九誊会杀她?
想到那个画面中白九誊的眼神,宁蔻就心凉了起来,困惑、担心、害怕袭向她,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九誊,我突然很累!”她埋首在他的肩头,低头轻声呢喃着。
白九誊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她异常的脸色,又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很凉。
白九誊担心的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摸上她的额头。
“你哪里不舒服?”
宁蔻冲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我没事,只是突然很累,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宁蔻撒娇的晃了晃他手臂。
“好。”
白九誊二话不说的,在她面前跪下,示意宁蔻上来。
盯着他宽阔的肩膀,宁蔻的嘴角动了动,二话不说的趴在他肩上。
“好了。”宁蔻笑着喊了一声。
白九誊起身,不介意四周人们投递过来的嘲讽目光。
在这种封建设计,一个男人太过张扬的当众背一个女人,是非常降低身份的行为,因为女人的地位比男人低,会被认为地位不如女人,而受人鄙视。
“快看那两个人。”
“那个男的居然敢背着女人在皇宫里走。”
宁蔻趴在白九誊的肩膀上,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声,那些议论声,全是贬低白九誊的。
“听到他们的话了吗?”宁蔻趴在白九誊的背上,附耳在他的耳边笑问。
“听到了。”
“你不介意吗?”宁蔻好笑的又问。
白九誊鹰眸如炬,冲四周扫了一眼,顿时寒风扫过,伴随着一句不屑:“一群无法与女人在一起的男人,和一群只妄想飞上枝头注定老死宫中的女人,有什么介意的?”
头顶一只乌鸦飞过。
“嘎嘎~~”
乌鸦的叫声,顿时应了四周围观之众的心情。
他们便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宁蔻感觉到四周投来了无数恶意的目光,心里一下子爽了。
说到说话不留情面,而且字字尖锐,能达到消声效果的,还属白九誊。
她能想象得出,那些被称他为不男不女的男人、孤独终生的女人,心里一定很恨白九誊。
她圆满了。
出了皇宫,凉凉的风吹在身上,宁蔻舒服的趴在他的背上,昏昏欲睡。
“九誊,有件事,我想问你。”说话的同时,她打了个哈欠。
“你问。”白九誊背着好继续往前走,仍然无视身侧那些嘲讽他的路人。
“假如……我是说假如。”宁蔻强调“假如”两个字。
“嗯?”
“我要是不小心激怒了你,你会杀了我吗?”背着宁蔻的白九誊,脚步骤然停止了下来。
趴在他背上的宁蔻,因为他突然的停止,神智清醒了几分,呐呐的低头看着他的脸:“怎么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杀你,不会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先杀了我自己。”他转头在她的红唇上吻了吻,异常严肃的盯紧她的眼睛,额头抵着她的,不高兴的警告:“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有了白九誊的这句话,宁蔻心里释然了许多,嘴角漾开甜美的笑容。
“我只是随便问问嘛。”宁蔻
心虚的尴尬解释。
“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许问了。”
“明白!”她大声答。
白九誊凝重的脸色,缓和了些。
抬头时,发现了前方的一家糕点坊:“你最近挺爱吃那家的糕点,要不要买些回去?”
闻到熟悉的香味,宁蔻的眼中一亮:“要,当然要。”
白九誊宠溺的看着她:“小馋猫。”
“唉呀,先别说那么多,快走,先买了再说。”宁蔻焦急的道,舔了舔唇瓣,想象着美味的糕点入唇,不禁流出了口水。
“走路要慢慢走。”
“那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不行!”
“……”太过分了。
金国·都城无人的巷子
清尘自一家药店出来后,径直进了一条无人的巷子,走进巷子中后,他转身冲身后的屋顶看去,清淡的声音不温不火:“跟了我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话落,一袭白色的身影从屋顶落下,紧跟着便看到白九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少主找我有何事?”清尘疏远的称白九誊为“少主”。
少主两个字,令白九誊的眉峰蹙紧。
“我来找你问一件事。”此时此刻,白九誊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已不如从前。
清尘将右手放在左胸前,低头恭敬的说:“少主尽管问。”
“金国皇帝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白九誊直接了当的问,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也懒的绕圈子。
“有!”清尘点头。
“为什么?我要一个原因,你杀他的原因。”
“因为他该死。”清尘的回答也很简单。
“只是这样?”
“少主以为还有什么?少主来问我这件事,不就是想知道一个答案,现在知道答案了,是不是就可以让我离开了?”清尘不慌不忙的淡淡说道,眼睛里尽是冷漠的情绪。
白九誊嘴角轻勾,双手负在身后,站在清尘的面前,来回踱步,眼睛的余光带着打量的扫向清清。
“可是……”白九誊威慑的目光转而盯住清尘,鹰目眯紧:“我却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清尘笑了笑,仍然是不慌不忙的语调:“少主,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想要隐藏的事情,少主这样窥人**,不好吧?”
“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那我无话可说。”清尘转身,脸上淡淡的表情,恍若世上的事都与他无关。
白九誊眯眼盯着清尘的背影。
“清尘!!”白九誊提高了几分音量。
清尘的脚步停了下来,头也未回:“少主还有何要问的?”
“二十多年的朋友,难道我还不值得你信任吗?”
清尘低头微笑:“前不久……少主才与我划清了界线,我现在不需要朋友!”
说完,清尘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清尘!
他的口风向来很紧,任何话都休想从他的口中得知。
看来,他只能从旁慢慢的调查。
魏大将军府
由于魏紫光留下遗嘱,在他死后,不许风光大葬,只在当天下午,将他安葬在父亲的身边即可。
于是,当天下午,宁蔻和白九誊等人,便遵循魏紫光的遗愿,将他安葬在了前魏大将军的坟墓旁边。
看着新多出的坟头,伊心早已哭的泪人,阿丙怕她随时会伤心过度昏过去,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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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魏紫光下葬之后,众人重新回到魏大将军府。
魏紫光已经不在,魏大将军府也是名存实亡,众人准备晚膳之后就搬出魏大将军府。
晚膳时分,宁蔻正趴在书桌上画着什么,本来睡着的小纯炀,突然张口哭了起来。
抽不出手的宁蔻冲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白九誊嘱咐一句:“九誊,纯炀醒了,你先哄哄他。”
坐在圆桌边的白九誊无动于衷。
以为白九誊听到了她的话,已经去哄纯炀的宁蔻,没有再说第二遍。
于是,宁蔻继续低头认真的作画,可是……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纯炀的声音还是未止住,声音洪亮的吓人,也影响了正在作画中的宁蔻。
宁蔻提高了音量,又唤了一声:“九誊~~”
寂静。
“九誊??”
还是寂静,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宁蔻有些生气的转过身,看着不远处坐在桌边发呆的白九誊。
“九誊!!”宁蔻板着脸大声唤。
白九誊总算清醒了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他紧张兮兮的冲到宁蔻面前。
宁蔻哭笑不得,把他推开,目光向小纯炀的小床瞟了一眼:“是纯炀哭了。”
“我还以为……”
白九誊转而去抱起小纯炀。
被白九誊抱起后,小纯炀停止了他高嗓门的哭叫,冲白九誊的脸便是猛亲,边亲边笑。
白九誊一边拿宁蔻的手帕擦掉脸上的口水,瞪了亲生儿子一眼之后,和宁蔻抱怨:“我总觉得,这臭小子每次都把口水弄到我脸上是故意的。”
小纯炀两只小手臂在空中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臂柔柔无骨般,看着他脆弱的样子,白九誊又不忍心教训他。
所以他每次才故意得寸进尺。
“你就当他是故意的好了,不过……”宁蔻话锋一转:“你刚刚是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
“我喊你的时候,喊了你好几遍你都似乎没听到,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宁蔻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眯眼打量着白九誊。
白九誊眉梢一挑:“当然是在想,我们的纯炀,何时能添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刷的一下,宁蔻的脸红透。
“你这个色。狼。”
白九誊抱着小纯炀晃了晃,邪笑的问道:“纯炀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对吧?你也想要小弟弟或小妹妹的吧?”
不知纯炀有没有听懂,他哇哇的叫着,手舞足蹈的样子很开心。
这对父子,没救了。
“你们想要小弟弟或小妹妹,做梦想去,走开走开,不要烦我。”宁蔻嫌恶的挥了挥手。
“走开?”白九誊意味深长一笑:“如果我走开的话,纯炀怎么可能有机会得小弟弟或小妹妹呢?”
“他要是想要小弟弟或小妹妹,大街上捡去,还怕捡不着不成?”宁蔻一边认真的画,一边回答白九誊的话。
“大街上去捡?我白九誊的儿子,需要到大街上去捡小弟弟或小妹妹吗?”
“捡了多好,现成的。”她画的船就快要完成了,注意力集中在船上,所以,回答白九誊的话时,她有些心不在焉。
“捡来的毕竟不如亲生的,我想纯炀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白九誊幼稚的晃了晃怀里的纯炀。
接到白九誊危险又邪恶的目光,小纯炀嘟着小嘴,咦咦呀呀的叫着。
“看看,连纯炀也文人小说下载这么说。”
卑鄙!威胁小孩子!小纯炀心里这样想着。
宁蔻更烦躁了:“唉呀,生孩子这种事,可不是想生就生的。”
“我白九誊想要女儿想很久了,想必纯炀也是这样的想法,对不对?”白九誊眯眼危险的又
盯了纯炀一眼。
纯炀委屈的小嘴儿嘟的更高。
正在作画中的宁蔻,遭到白九誊的连番打扰,恼了。
“生孩子这种事情,不是我想生就生的,关键是你行不行,你不行的话,就是我想生那也没用。”
宁蔻刚喊完这句话,一下子回过神来。
omg,她刚刚说了什么?
看着白九誊闪烁着异样光亮的眼紧盯着她,他放下了纯炀,步履沉稳的一步一步走向她。
“夏夏,你刚刚说什么?”
宁蔻紧张的吞了下口水,眼睛寻着四周可以逃的方向。
“你……就当没听到吧!”
她刚有动作要逃,一只滚烫的手突然捉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一把扯入怀中。
“迟了!”
————————————
咳咳,过完年了,大家都长膘了么……
☆、卑鄙的白九誊(6000+)
时间已经到了该离开魏大将军府的时候,子风、阿丙两人准备好了马车,由伊心和朱砂两个去客院唤白九誊和宁蔻一起离开。舒睍莼璩
伊心和朱砂两个来到房间后,发现只有客厅的一盏灯亮着,其余的灯都灭了,但是,客厅内却不见白九誊和宁蔻的身影。
“咦?一刻钟之前郡主才说,会一直在客厅里待着的,怎么会没影了?”朱砂纳闷。
“可能是有什么事,先出去了吧。”伊心为白九誊和宁蔻两人辩解。
朱砂耸了耸肩:“也许吧,不过,我们还是先……焘”
朱砂的话未说完,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唔~~你……轻……轻一点!”宁蔻低柔婉转的嗓音,从卧室中传来。
其中还伴随着白九誊粗重的暧昧喘息桫。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伊心扶额。
这两个人,这种关键的时刻,居然忍不住。
客厅里,小纯炀躺在小床上,一双白嫩嫩的小手臂在空中挥舞着,急迫的想离开原地。
他的纯洁小心灵呀,被他那对无良的父母给染黑的透透的。
伊心同情的抱起小床上的纯炀。
“朱砂,我觉得,我们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唤郡主和九爷。”伊心尴尬的提议。
“我也是这么觉得。”朱砂同意的点头。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离开。
卧室内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洒进来,让白九誊和宁蔻两人可以看到彼此。
耳尖的宁蔻,听到卧室外有动静,突然身体僵硬,手掌贴在他光。裸的背上,轻拍了拍。
“九誊,外面有人。”
白九誊动情的细细吻她颈项,为惩罚她的不专心,他低头在她的颈间啃了一下,惹的她吃痛闷哼了一声。
“好痛。”
“这个时候,你心里想的,只该是我。”他霸道的在她耳边宣布,灼热的气息吐在她颈间。
“但是,九誊,我们今天晚上该离开魏大将军府的,一定是伊心或是朱砂她们来唤我们离开了。”
她着急的说着,双手便要推开他起身。
她的双手才刚有动作,他有力的指掌以更快的速度握住她的双腕,将她的双腕扣至头顶上方,迫的她无法再推开他。
“她们已经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并决定过一会儿再来唤我们了。”白九誊漫不经心的抛出一句。
“什么?那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糗大了,现在他们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而且……还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丢人果然丢到姥姥家去了。
她激动的又挣扎,可惜,她的力道哪敌白九誊。
“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打算现在停止。”
“我们现在赶紧起来,还能赶得及朱砂和伊心去找子风他们。”宁蔻心里想着自己的光辉形象,不能被这一念之差给毁了呀。
早就打定了主意的白九誊,不满的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不满的话吞了下去,与此同时,他卑鄙的挺腰,一下子充满她。
极致、美好的感觉如烟花般撞进她的体内,她脱口吐出一声惊喘。
为免她再出神,他卑鄙的连番进攻,将宁蔻脑子里想要起身的想法,撞的七零八碎,最后被她的神智抛出云霄之外。
心里骂着白九誊卑鄙,却又不得不被他越来越高超的技术折服,沉溺在他刻意挑起的情。欲之中,双臂得到解放后,她只能搂紧他的颈项,才能让自己不被溺毙。
当白九誊和宁蔻两人终于起身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筋疲力尽的宁蔻,一直躺在白九誊的怀里,其他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均是心知肚明,谁也没有当面点破他们。
他们的马车,来到了城外金禅寺山脚下的一处客栈,因为他们是提前预定好的,客栈的伙计看到是他们来了,忙为他们安排了房间又安置了马车。
白九誊抱着宁蔻进了房间,把宁蔻轻轻的放在床榻上,为她拉好了薄被盖好后,低头在她梦寐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宁蔻感觉到白九誊的气息,染着青紫吻痕的手臂,从薄被中伸了出来,在头顶嫌恶的挥了挥。
“不要,我好累,让我休息。”
白九誊怜爱的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心疼她的疲倦,有些后悔与她欢。爱过头,让她累着了。
“你晚膳没怎么吃东西,要不要我让小二给你送些膳食来?”
小手又挥了挥,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并没有睁开眼睛,她干脆翻过身去,近乎呓语的回答:“我现在不饿,我要睡觉。”
白九誊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温柔的嘱咐:“那你好好的睡着,一会儿我再来陪你。”
“好~~”柔柔软软的嗓音,预示着她的思绪已经在会周公的途中。
心疼她没有吃东西,更心疼她的疲惫,白九誊起身,将纱帐放下,免得床头的烛火火苗的晃动,扰了她的睡眠。
想到自己让明日出去查的事情,现在明日应当已经在屋顶等着了,他便从窗子跃上屋顶。
然,他才刚刚跃出窗子,另外有一条黑影,突然从窗外跃了进来。
那道黑影来到床边之后,掀开床帐,推了推床上宁蔻的肩膀。
“丫头,丫头……”
刚刚睡着又被人唤醒,宁蔻生气的冲身后的人斥责:“我不是说过了我要睡觉吗?不要烦我,让我继续睡。”
“丫头,快起来。”
急促的男声,不断的在她耳边响起。
不对,这个声音不像是白九誊,白九誊从来不会唤她丫头,而且这动作也实在太粗鲁了点。
她警觉的骨碌翻身而起,指尖捏着一根银针,飞快的抵住了对方的颈项。
“什么人,居然敢偷袭我。”宁蔻眯眼危险的盯着对方。
“丫头,是我,怎么……不认识了吗?”眼前的人微笑的看着宁蔻问。
宁蔻的眼睛眯紧,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可是,这张脸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年龄看起来大约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一头花白的头发,整齐的梳起,用银色的发冠罩住,脸上光洁,不见一丝胡渣,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苍老的痕迹,满是皱纹的眼,仍能看出那双眼年轻时的神彩,年轻时,也一定是一名帅哥。
可惜,她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大叔,我们两个……不认识吧?”宁蔻狐疑的盯着对方,下颌微收:“如果你只是来找我搭讪的,不好意思告诉你,我现在有丈夫有孩子,我对其他男人没兴趣,对你这样可以做我爷爷的人,更没兴趣。”
宁蔻的一番嘲讽,令眼前的男子噗哧一下笑了起来。
“丫头,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
“你这么说,我就一定要认识你吗?况且……地球上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认识?”宁蔻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你再好好想想。”
“提示?”
“雪峰上,我救过你的,忘了吗?”
雪峰?
熟悉的声音。
丫头。
所有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宁蔻总算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了,可是……虽然已经想起来对方是谁,可记忆中的脸,与现在的这张脸差距太大,这两个人的脸,她完全无法对放在一起。
“你是黑狼爷爷!”宁蔻惊讶的叫了出来,手中的银针也移开,不敢置信的眼睛瞠大,久久无法回神。
黑狼点点头。
“丫头,你终于想起来了。”
宁蔻的双眼上下打量着黑狼,啧啧赞道:“没想到,黑狼爷爷你的脸上没有胡须、头发梳整之后,居然年轻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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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很年轻!”黑狼不高兴的冲她板起脸。
“是是是,黑狼爷爷你很年轻,很年轻,是我说错话了。”
“这还差不多。”
“不过,黑狼爷爷,你怎么会找来金国的?而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黑狼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定不会是偶然。
“当然有,你现在马上跟我离开这里。”
宁蔻懵了:“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要去哪?”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很累,很想睡觉,哪里也不想去。
“如果不走的话,你会没命的。”
宁蔻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着黑狼:“我说黑狼爷爷,开玩笑也要有个度,不是什么玩笑都可以开的,如果黑狼爷爷你暂时没有地方去,我让九誊安排小二给你整理一个房间。”
“这个由不得你,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带你离开的。”说完,黑狼不由分说的把宁蔻从床上拉了下来。
“我不……”宁蔻张口拒绝,才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黑狼点住了哑穴,不管她说什么也无法说出来。
这个无耻的老头。
宁蔻在心里骂着黑狼,她现在没有力气与黑狼对抗,只能任由黑狼将她从窗子背了出去。
屋顶
明日把自己搜集来的消息告诉白九誊。
“你说清尘今晚在金禅寺?”白九誊剑眉紧皱。
“我亲眼看到他进了金禅寺!”明日一字一顿的回答。
既然明日这样说,那就应该没错了,可是,这个时候,清尘在金禅寺中做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你继续去跟踪清尘,不管他有什么动作,马上来通知我。”
“是!”
明日抱拳离开。
白九誊在明日离开后,又去嘱咐了一番子风和阿丙好好守着客栈四周,这才回到他和宁蔻的房间。
可是,当他回到房间后,房间里,宁蔻的外衣和鞋子都在,唯独宁蔻自己不见了!
大街上,黑狼背着宁蔻累了,把她从肩上放在地上,刚放下她,她就张口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丫头,你的牙齿很利,你知不知道?”黑狼愤愤的抱怨了一句。
宁蔻不满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黑狼解开她的穴道。
现在离客栈已经很远,又是子时过后,大街上无人,黑狼没有怀疑的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喉咙得到解脱,宁蔻第一句就生气冲黑狼吼道:“黑狼爷爷,你太过分了,你把我绑出来就绑出来,可是,你却没有给我穿鞋。”
昏暗的月光下,黑狼低头看了一眼宁蔻的脚,光溜溜的两只白嫩脚丫子,不停的蹭啊蹭的。
“你自己怎么不穿?”黑狼脱口反问。
太过分了!
“是你根本没有给我机会穿鞋。”宁蔻咬牙切齿的反驳。
“既然你没有穿鞋,那你当时怎么不提醒我?”黑狼反问的更快。
说到这一点,她就来气,他不问还问,一问之下,宁蔻的火气更大。
“我倒是想提醒你,可是,我还没有开口说话,你就点了我的哑穴,你让我怎么提醒你?路上我倒是提醒你了,你理我了吗?”
黑狼理亏的缩了缩脑袋。
“你路上一直踢我,就是因为这个?”
“不然,你以为呢?”宁蔻气急败坏的指着黑狼:“现在我没有鞋子,你说怎么办?”
“这是在街上,到处都有店铺,随便找一家铺子,总能找到适合你的鞋子。”黑狼提议。
宁蔻非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带银子了吗?”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没有!”
“没有给银子就拿别人的鞋子,这是偷盗的行为。”
“那你想怎么样?”
宁蔻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你现在回到客栈里去给我拿嘛。”
“不行!”黑狼斩钉截铁的拒绝:“现在的少主一定已经发现你不见了,现在回去,只会让他发现你在我手里。”
“可是……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嘛!”宁蔻恼了。
“不是绑你,是为了要救你。”黑狼认真的一字一顿郑重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要救我,谁要杀我?”
月光下,黑狼的眼怔怔的盯住宁蔻,吐出两个字:“尊主!”
“你的意思是……他在金国?”
黑狼点头:“一直都在。”
“为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自从你来到金国之后,就遇到很多离奇的事吗?”
宁蔻皱眉:“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既然他想杀了我,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名堂来?”
“白族的人,特别是白尊的尊主,不能亲手杀人!”
“那不就好了?”宁蔻松了口气:“他现在不能亲手杀了我,那我还是安全的。”
“现在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简单了。”黑狼一本正经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副“事情严重”的表情。
“什么意思?”“你碰过白族黑影了吧?”
宁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黑狼爷爷,能不能麻烦你说重点呢?黑影是什么?”
“白族至宝,黑影!”黑狼用手比划了一下:“就是这么大的一个黑色珠子,除了四大长老和尊主之外,没有人知晓它的存在。”
黑色珠子,那不就是……
“碰到那个珠子会怎样?”宁蔻马上反问。
说的那颗珠子,应当就是金震南前两天让她碰的那颗黑色珠子,当时她就发觉金震南很奇怪,把那么名贵的珠子摆放在她面前。
在她起身的时候,还特地将它打翻在地,若非她伸手去接,那颗珠子已经被摔碎了。
当时,她的心里下意识的抗拒那颗珠子,后来还是鬼始神差的接了那颗珠子。
现在只希望,那颗珠子留下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现在……白族的任何人,都可以杀了你。”黑狼严肃的警告宁蔻:“所以,你现在很危险。”
宁蔻半信半疑的打量他:“黑狼爷爷,你是故意在唬我的吧?”
“我像吗?”
宁蔻用力的点了点头:“非常像。”
“不管怎么样,今天你都不能回去,只要你摸过那颗珠子之后的三天之内不出现,你就会没事。”黑狼不由分说的叽叽喳喳说道。
听了黑狼的这一番说词,宁蔻半信半疑。
黑狼救过她多次,如果不是黑狼,现在小纯炀也可能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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