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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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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喜欢出门的云半夏,突然提出要出门逛一逛。

云半夏一说要出门逛逛,遭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反对,但是,宁蔻看出了云半夏一直想向外的心。

宁蔻做了十一年的云半夏,理解云半夏造成懦弱性子的原因,她做出每一个决定都很艰难,于是,在所有人的反对之下,宁蔻却独独的站出来,同意云半夏出去,而且……由她亲自护卫。

宁蔻的决定,令所有人差点跌掉了下巴熨。

当下,白九誊、和子风等人一致要求陪同。

不过,云半夏最后只选择了让明日一起陪同。

于是乎,在做完了选择之后,宁蔻、云半夏和明日三人便从将军府的后门,悄悄的出了府睫。

云半夏在北辰王府的时候,便从未出过门,这一次跟着白九誊他们一起走走停停,却从来没有在外面待过。

踏出将军府的大门,云半夏怯怯的看着宽阔的马路,和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好奇,脚步在原地磨蹭了许久之后,她深吸了口气,放开矜持,咬紧牙关踏出了第一步。

阳光从树梢洒下,照在脸上暖暖的,那温暖的感觉,打开了云半夏心底里的勇气。

等再踏出第二步的时候,脚步轻松了许多。

此时此刻,宁蔻也能感觉到云半夏心里的开心。

起初,云半夏走在街上不敢抬头,怕路人投注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后来发现,百姓的目光其实很纯朴,带着善意,她的脸上才慢慢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跟在云半夏身侧的宁蔻和明日,均能感觉到云半夏的心理变化。

突然一辆马车从云半夏的身边经过,云半夏正准备往前走,没有注意到那辆车子,再加上,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意识,眼看车子就要撞到她。

宁蔻皱眉,飞身扑了过去,一下子将云半夏推到一旁,车子经过之后停了下来,马车的车夫担心的从车子上跳下来。

“姑娘,真不好意思,刚刚马儿有些失控,没有撞到你吧?”车夫冲惊魂未定的云半夏道。

“没……没什么!”云半夏结结巴巴的回答,回答旁人的话时,她仍不敢对视别人的眼睛。

“那就好!”车夫庆幸的松了口气。

待车夫离去,宁蔻松开了云半夏的手臂,她的双眼惊讶的望着云半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她在推开云半夏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不由自主的撞向云半夏,有那么一瞬间,她赶紧自己的灵魂差点飞了出去,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这么……这么看着我?”被宁蔻瞅的浑身不自在,云半夏不安的冲宁蔻问道。

宁蔻灵动的美眸眨了眨,伸手摘掉她头顶的一片树叶,随手丢在地上:“刚刚有片树叶落到你的头顶了。”

“原来是这样。”云半夏笑了笑。“刚才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被撞到了。”

宁蔻扬眉,冲她挤了挤眼:“我们两个,你觉得还有必要说谢谢吗?”

“也对。”云半夏笑的更舒心了些。

两人曾共用过一具身体,有着相当的默契。

“还想去哪里吗?”宁蔻笑问。

云半夏娇羞的垂下了头:“我想去吃东西了!”她摸着瘪瘪的肚子,肚子里传来一阵饥肠辘辘的声音,听到那阵声音,云半夏羞的头差点低到地上去。

“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东西吧,我想……你也很想尝尝外面的美食,对吧?”

云半夏用力的点点头:“我从来没有在外面吃过东西。”她又羞怯又兴奋的说道,一双眼睛因为激动而发亮。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找个摊位坐下来吧!”宁蔻提议。

“不行,坐在外面太危险了,还是找一家饭庄的包间吧!”明日不同意的立即打断。

“好…”云半夏的“呀”字还没有出口,便被明日打断,后面的话她生生的咽了回去,没敢再说出来。

云半夏很想过过新鲜的瘾,满脸写满了失望,却又因为不敢违逆他的话闭嘴不言。

“明日,她现在是你的小小姐,你的小小姐想吃什么东西,你的回答只能是“是”!”宁蔻板着脸冲明日斥责。

“可是……”明日担心的还想说什么。

宁蔻的脸板的更紧,最后,明日只得叹了口气认命的点头:“好吧,小小姐用完之后,要尽快离开。”

云半夏赶紧点头。

不过,她有敏感的发现一点,明日明显还是向着宁蔻的,对于她这个真正的小小姐,并没有多少关心。

不过,今天宁蔻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这一点,还是让她很感动的。

深吸了口气,她总算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被人讨厌。

宁蔻带着云半夏走了一圈,最后,云半夏挑了一家干净些的馄饨摊位坐了下来。

“老板,三碗馄饨!”云半夏张口道。

“好咧,客倌稍等,马上就来。”馄饨摊的老板,擦了擦桌子之后,不一会儿送上了三碗热腾腾的馄饨。

三个人坐下来开始吃着馄饨,吃完了一碗,云半夏意犹未尽,红着脸道:“老板,再来一碗。”

本来只是吃着东西,不过,很快,明日担心的事情就来了,三名地痞流氓打扮的人,经过馄饨摊位的时候,瞧见了云半夏和宁蔻两人,立即被两人的美貌所吸引。

三名地痞流氓互视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兴趣两个字,便一同朝馄饨摊位走了过来。

明日警觉的站了起来,伸手挡在三名地痞流氓面前。

看着像是十岁左右孩子的明日,在那三人面前,毫无威胁力,只让那三名地痞流氓觉得十分可笑。

皮肤较黑的一人低头看了一眼明日的脸,脸上挂着讥讽的笑。

“小弟弟,那两位是你的姐姐吧,我们哥儿三个,看上你的姐姐们了,被我们哥儿三个看上,那是你姐姐们的福气。”

“你们三个若是敢上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明日那张孩子般的脸因怒扭曲,吐出的嗓音威胁带有威慑力。“哟,没想到一个小娃娃,说话还挺像个大人,我告诉你,是小孩子就乖乖的待在一旁,要是一会儿不小心伤了你,你的姐姐们,怕是会心疼了。”

明日还想说什么,宁蔻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的冲他道:“明日,你先后退。”

“但……”

“唉呀,还是你的姐姐识相,大美人……”一名流氓贪婪的望着宁蔻美丽的脸,嘴角流着口水,猥琐的目光,似早已将对方的衣服扒尽,心里开始幻想对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然而,那名流氓的手指手刚刚伸出,宁蔻不慌不忙的伸手,“卡嚓”一声,伴随着一声尖叫,那名流氓的手指被掰断,指头在手上如秋千椅般荡着。

“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掰断大爷的手指!”

当下,那人气的把整张桌子掀了,三碗馄饨一下子全落在地上,看到这一幕的云半夏吓呆了,蜷缩在一旁发抖。

宁蔻冷哼了一声,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踢中那人的腹部,把那人狠狠的踢倒在地。

另外两名流氓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宁蔻打,对视了一眼,同时上前来。

不过,不同于刚刚的那人,这两个人的武功颇强,刚刚对打了两个回合,宁蔻便觉吃力。

明日觉察到不对劲,马上加入参战,两人一对一的对打,却只能跟对方打个平手。

原本倒在地上的那名流氓,瞅准了机会,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瞄准了云半夏,冲上前去,匕首对准了云半夏的心脏。

宁蔻眼尖的发现了这一幕,飞快的转身,抱起云半夏滚落到一旁,双手伏地,双腿飞起,夹住那人的颈项,一个用力,转了一个圈,将那人旋摔倒在地上,那人头撞地上,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一直躲在一旁的白九誊等人突然出现,那两人根本就不是白九誊等人的对手,那两人趁机把地上昏倒的人抓了起来,急速的后退,子风悄悄的跟了过去。

此时此刻,云半夏经历了这么一场激战,害怕的在宁蔻怀里瑟瑟发抖。

宁蔻轻轻的搂着她,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

许久之后,云半夏才缓和了过来。

今天会突然变成这样,也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自己要出来,才会遇到危险。

“我们还是回去吧。”云半夏一脸歉疚的道。

白九誊关切的上下打量宁蔻。

“夏夏,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宁蔻摇了摇头。

“那两个人的武功虽然高强,一对一的打,我还吃不了什么亏,不过,他们的身手,并不像一般的地痞流氓。”

“嗯,我们回去再说。”

当他们回到将军府,子风也已经跟完了那三个人回到将军府。

“少主,少夫人,已经查到了,那三个人,都是呼伦府派来的。”刚进门,子风便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果然是呼伦府。”宁蔻一拍桌子:“呼伦这老头看来是还嫌教训不够。”

“夏夏,想来想去,我们还是尽快离开金国的好,你杀了呼伦丞相的大公子,又打伤了呼伦二公子,再留在这里,怕是你以后更危险。”

“是呀,郡主,奴婢没有亲眼看到,听到你们说就觉得十分惊险,郡主,您还是和那位郡主一起离开吧。”伊心心有余悸的劝说。

“伊心,连你也劝我吗?你可知晓,倘若我离开的话,魏大将军就会……”

“不管发生什么事,奴婢都会留下来陪哥哥的,但是,郡主……我们魏家已经欠了您太多,奴婢不希望郡主再留下来再遭受到危险的事情。”伊心真诚的一字一顿说道。

“唉呀,你们担心的太多了。”宁蔻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时间还早,我早就说过了,只要找到了杀害翩跹公主的背后真正凶手,我会毫不犹豫的立马离开。”

连那什么金禅子,都由皇帝出面替她摆平了,说金禅子不会来找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杀人凶手。

说到真正凶手四个字,白九誊的头略略低垂。



夜晚来临,宁蔻在经过了白天的奔走之后,感觉浑身的肌肉酸疼,便命人准备好了浴水,她满足的将自己的身体浸在浴水中,水的温度,浸进她的肌理中,只觉那些酸疼的肌肉一点点的舒展开来,不禁令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的头仰在浴桶的边缘,脑子里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当她打算保护云半夏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云半夏的身体吸引,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只有今天才有感觉,不知这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是不是老天爷觉得她现在太轻松了,打算连她的灵魂也收了去,还是金禅子在背后使了什么手段,总之……一切都太诡异。

不过,自从她穿越来了这里之后,她所遇到的每一件事都诡异到不可思议。

能预知未来的白族,她有一个有灵力的孩子,现在她自己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知道这一切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老天爷安排这一切,又有什么目的?

躺在浴桶中,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以至于白九誊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她也不知道。

当她发现时,不知道他已经在她的身边站了多长时间,那双幽暗的琥珀色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火热的目光,让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着。

两人四目相对,许久两个人都没有对话,气氛也越来越火热,她的身体往浴桶中沉了些,已经慢慢变凉的水,将她身上火热的温度浇退了些。

“你不是说要去呼伦府查探的吗?查探的怎么样了?”宁蔻赶紧找了个话题,缓解尴尬。

他的嗓音略带沙哑:“自从他们派人想杀云半夏失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动作,不过……”

“不过什么?”宁蔻立马追问。“不过,他们这次袭击的对象是云半夏,已经可以确定,他们已经知晓杀掉云半夏就可以杀掉你的事情。”

“什么?”宁蔻激动的手拍着水面,水面上的玫瑰花瓣随着浴水一起溅出浴桶外,香气在浴室中弥漫的更浓烈了几分。“他们居然已经知晓了,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这件事,除了白九誊之外,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呢?

“我猜想,大概是上次我们谈话的时候,被呼伦府的细作听到传到他耳中的吧?”白九誊平静的说道,天晓得,此时他的自制力已经几乎达到顶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浴桶中的宁蔻。

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这可不是任何正常男人能控制得住的。

偏偏,某个小女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情况处于危险之中。

而宁蔻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呼伦府的细作还真到处都是,说不定我们的行动也是因此透露出去的,我得好好的在魏大将军府里排查一番,一定要将那些细作全部一一抓住才行,否则,以后就算行动的话,也会被泄密出去。”

“你打算怎么排查?”

听着白九誊的语气平静,宁蔻也暂时忘却了此情此景,如平常般的抬手扶额,毫无警觉的将自己身上的春光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底:“我想了一下,就先从魏大将军身边的人开始查起,主要查探哪些人有过前科的,再看看哪些人跟呼伦府有渊源,应当会很好查的。”

“你说的,似乎也很在理。”白九誊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白九誊轻描淡写的态度惹的宁蔻心中不快。

宁蔻生气的又拍了拍水面:“不能总是我一个人想,你也不帮我一起想,我们两个是夫妻呢。”

白九誊眸中的颜色更深了几分,目光灼热的几乎自燃。

“是呀,我们是夫妻呢。”

宁蔻白了他一眼。

“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

“俗话说的好,想要想出好主意,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

宁蔻皱眉。

她只是让他想个主意而已,他居然还跟她说起天时、地利、人和来了。

她扶额猛翻白天眼:“说人话!”她咬牙切齿的提醒他。

“就是吃饱、喝足、睡醒!”

“……”突然发现,她越来越难以理解白九誊的世界了。

觉得身体有点酸,她动了动身体,身体的大片春光浮出水面,此时,她听闻到一声激烈的抽气声。

这声音,她相当熟悉,再抬头时,她才突然发现他眸底氤氲的深沉欲色。

他……不会是想。

她吞了下口水,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

她刚刚与他说的兴起,一时忘了自己现在正在洗澡,而她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在她面前与他交谈了那么长时间。

难怪她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刚刚她还在想着到底该如何帮助魏大将军,现在……她该想想如何帮助自己才对。

她的身体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心头刚刚开始想着如何应付白九誊,他高大的身躯已经来到了浴桶前。

“你已经洗的够久了。”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磁性。

她又吞了下口水:“我……我觉得……还没有洗好。”

“你已经洗好了。”他斩钉截铁的六个字,生生的斩断了她的幻想,长臂一伸,从屏风上扯下浴巾,将她从浴桶中拉了出来。

“我……我自己可……可以擦。”

话音未落,他灼热的手,和浴巾已经袭上她的娇躯,顿时,她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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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结合(6000+)

他带着薄茧的指,落在她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惹的她浑身战粟不已,酥麻的感觉如电击般的,传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心不禁也跟着一起颤抖。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上次他们分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过,这几天刚刚重逢,又遇到很多事情,他们两个就更不想那些事了。

如今,他的指掌抚摸着她的身体,所有的渴望在一瞬间被激起,她对他的抚摸也同样渴望,如同大旱遇甘霖般,迫切的想与他在一起,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的口中情不自禁的逸出一声轻吟,紧张又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夏夏……可以了吗?”他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带着迫切的请求,即使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强烈的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想要征求她的同意,不想强迫于她熨。

在这个时候,她身体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但是,他想让她亲自开口,让她亲口说出确定的答案。

宁蔻的脸通红,不知是水蒸汽还是羞的。

她咬紧下唇,含羞的低头点了点姐。

得到肯定答案的白九誊,心底里一阵狂喜,一把将宁蔻拦腰抱起,急切的抱着她往卧室急奔而去。

一路上,白九誊的双手也没闲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扔在地上,擦拭宁蔻的浴巾也不知被他丢到了哪里去。

到了卧室,白九誊迫不及待的把宁蔻的身体放在床榻上,他随身附上。

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比印象中更加贴合。

白九誊的唇和手掌在她每一寸令他***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宁蔻毫不吝啬的给予最热情的反应,双手紧紧的回搂住他,动情的唇中不断逸出暧昧的呻。吟。

听到她的呻吟声,白九誊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上制造点点激。情取悦于她。

当白九誊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双手捧住她的臀:“夏夏,你是我的。”

话落,白九誊一下子填满了她。

久违的感觉,如浪潮般袭卷了她,两人如两尾缺水的鱼儿,突然来到了大海之中的欢乐,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达到她的最深处,她亦热情的随着他的节奏迎合,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很快便到达了只属于两个人的颠峰。

激。情过后,宁蔻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白九誊怀里,她累的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到白九誊的手掌不断的爱抚她汗湿的身体。

“夏夏,还有力气吗?”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深情凝视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深情,眼角眉梢是满足的弧度。

她无力的倚在他怀中,阖上眼睛摇了摇头,虚弱的回应了一句:“没有了。”

他宠溺的看着他,将她汗湿的身体抱在怀中,微笑的道:“这样汗湿着,睡着也不舒服,我抱你去洗澡吧。”

“随便你。”反正不是她自己动手,她也没有力气去决定。

吻了吻她的额头,白九誊抱起宁蔻,重新来到了屏风后的浴室中,湿热的水洗去了两人身上的污秽,也令两人舒慰的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洗去汗渍,宁蔻感觉舒服多了,她靠在白九誊的怀里,任由他的手掌掬起温水拂过她的身体,但是……渐渐的,她感觉那只手掌越来越不规矩。

初时,白九誊还在正儿八经的用手掌为她擦洗身体,可是,后来他的手掌并没有在为她擦洗身体,而是故意抚摸她的敏感点,令她抽气连连。

另外,抚摸着她身体的手掌温度越来越高,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池水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升高,喷吐在她颈间的灼热气息,也令她感觉十分敏感。

突然,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将她往他的怀里带,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再一次雄起的昂扬。

他不会是……

宁蔻下意识的抬头,冷不叮的撞进了白九誊火热的视线中。

他眼中熟悉的温度令她浑身滚烫不已,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

“九……九誊,你不会是想……”她的声音在发抖。

“你说呢?”

刚刚……她不是才跟他那……什么过吗?他怎么这么快就……

“可是,我现在还很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睛里写着“求放过”。

但是,已经一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她,他的身体早已疯狂的想要她,就刚刚的那一次,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

“夏夏,我相信,你可以的。”白九誊诱。惑的嗓音吐入她耳中,与此同时,他的手掌邪恶的开始在她的身上做全程旅游,誓要勾起她热烈的反应。

卑鄙!!

宁蔻在心里这样骂着,又不得不臣服在他所制造的诱。惑之中,渐渐的迷失了自己。



早晨,宁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而且还不是她自然醒来,是被某个恶劣的人用什么东西挠她的痒,她不得不醒来。

脖子里很痒,不管她伸手去抓多少次,总是抓不到那让自己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连续无数次有同样的感觉,宁蔻又气又烦,一双含怒的眼缓缓睁开。

“醒了?”伴随着温柔的两个字,宁蔻的眼前出现了白九誊那张俊美却又让人又爱又恨的脸。

宁蔻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怎么是你?”宁蔻抚额,视线不小心落到自己的手臂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那些痕迹深到令她无法忽视。

大脑当机了三秒钟,忽地,昨夜那些羞人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中,还记得他邪恶的唇吻遍她全身时的模样。

顿时,她的身体如煮熟的鸭子般,一下子红透,白嫩的手臂飞快的缩回到薄被中,双手稍稍拉开身上的被子。

此时此刻,她可是浑身一丝不挂呢。

这个可恶的白九誊,昨天晚上那么卑鄙的诱。惑她,让她陪着他的一起沉沦。

“我的夏夏,在这种时候,你还想你的身边有什么样的男人?”一双看的眼眯紧,眸底闪过威胁的光亮。

乌亮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这个谁知道呢?”沉重的身躯,突然压下,他的坚硬危险的抵着她的柔软摩擦了两下,惹的她倒抽了一口气,他居然……

她脸上的热度更强了几分。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再提醒你一次。”白九誊那双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发亮嘴角挂着邪恶的弧度。

在不知他下一秒要做什么的情况下,宁蔻心里那个紧张啊,深怕他会当真再来一次,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很酸疼。

“昨天晚上,你已经很过分了,你现在不会还想……”

“我的夏夏,一年了,你知道你欠我多少吗?你以为,昨天晚上就可以弥补你这些年对我的亏欠了吗?”他笑眯眯的提醒她,她想的有多天真。

“我错了,我的身边只会有一个名叫白九誊的家伙,这样行了吧?”她连忙求饶,她可承受不住白九誊的再一次索欢,再这样下去,她会起不了床,被子风那几个混蛋笑话的。

那帮混蛋,现在又多了个明日,也是一个极没下限的混蛋,她必须要保持好她郡主的威严才行。

他的眸子忽闪:“哦?是这样吗?我怎么听你的语气,这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你确定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白九誊的眼角闪过笑意,看起来根本就相信她的话。

无耐之下,宁蔻只得举手发誓:“我发誓,我刚刚说的是真的。”

“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她可怜兮兮求饶的语调,就差跪在地上冲他磕头赔罪了。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诚意,白九誊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暂时饶过你吧。”

明明是他卑鄙的在威胁她,到最后,反而要她这样卑微的迎合他,真是够了。

如果说评选地球上最无耻最腹黑的人是谁,那个人一定是白九誊,没有之一。

“可是,这个时候,你怎么闲在这里?”宁蔻赶紧转移了话题,原来的话题太过危险,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下去,只会再刷新白九誊的道德底线。

淡淡的瞟她一眼,他凉凉的回了一句:“在这个时候,闲的人,好像不是我吧?”他若有所指的说道。

他这是在指桑骂槐呢?故意说她很闲?

她现在会无所事事的躺在这里,都是某人的杰作,某人还好意思埋汰她,太过分了。

不对,无耻是某人的本能,哪在不无耻,那就不是他了,她只得暗暗的将这件事记下,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与他唱反调的好。

“是呀,我现在很闲,那不知道白大少主又做了什么,不如说来听听?”

“嗯,今天有一蚂蚁搬家。”白九誊突然抛出一句。

蚂蚁搬家?

宁蔻皱眉,只要不是刚才那么危险的话题,再奇怪的问题她此时也不会得很奇怪。

“蚂蚁搬家的时候,不知白大少主在做什么?”

“当然是看了。”白九誊理所当然的语调。

看蚂蚁搬家,他果然很无聊,居然闲到了这种程度,此时此刻,宁蔻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你就只是看了?”

“当然不是。”

“哦?那不知你除了看还做了什么?”她心里盼望着能听到某些有建设性的答案。

心里才刚这样想着,那边便听到白九誊用一副认真的表情凝视他,一字一顿的说:“当它快到达终点的时候,我就把它移回原位。”

“……”他果然还是在一点点的刷新他自己的底线,只能用无语俩字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居然会跟一只蚂蚁过不去,她抚额呻。吟了一声。

“那请问白大少主,你把它移回去之后,有没有想过它的感受?人家辛辛苦苦搬东西,你却把它移回原位,你不觉得这样很缺德吗?”

“缺德的是它们好吗?你以为它们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从我们人类这里偷去的,既然原本就是我们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让它搬走?”

感情他是在阻止别人偷东西不成?

与白九誊说话,能气着自己,宁蔻翻了一个白眼,阖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不理会他。

“你继续去阻止它们搬家吧。”真被他偶尔的孩子气给打败了,有时候还是睁眼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不必了。”他似漫不经心的三个字。

“不必了?什么意思?”

“为了除后患,刚刚我让人一把火把蚂蚁的窝给烧了。”他极平静的吐出一个事实。

仔细的闻了闻,空气中还残留着麦杆烧过的味道。

美丽的杏眼圆睁,深吸了口气,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她就输了,她不该跟一个,明明已经二十七岁高龄,却还总做七岁孩子该做之事的人生气,生气她就输了,所以……不生气,不生气,一定不能生气。

“你这是除蚁患,嗯,可以理解。”宁蔻一脸理解的说着。

“不过,烧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棵垂柳给烧着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请问白大少爷,白大少主,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白九誊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当然是……我刚刚都是骗你的。”

美眸呆呆的睁大,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有想掐死白九誊的冲动。

“呀……”白九誊你俯身附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嘴角,邪魅的眸底闪过邪恶的光亮:“不知娘子身上的火是否也燃起来了?”

她一脸无语的伸手把他推开:“够了,姓白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不许进我的房间。”

白九誊笑着侧躺在她身侧,笑着亲了亲她红润饱满的唇:“我亲爱的娘子,你能舍得吗?”

她的身体往床内侧挪了些,嗔怒的的瞪着他:“早晚一天,我一定会被你气死。”

“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他异常认真的说着,大手一探,便轻易的把她拉回怀中,任她挣扎,他也不放手。

“姓白的。”宁蔻大声叫了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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