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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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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过,我现在出门在外,都是用宁蔻这个名字。”宁蔻微笑的说道。

说到底,云半夏始终是别人的名字,她还是喜欢别人唤她自己的名字。

“嗯,那朕也唤你宁蔻好了,你可知道朕找了你多久。”金震南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说道。

轻咳一声,宁蔻微笑的道:“这个,皇上昨天已经说过了。”

“说过了吗?唉……朕真的是老了,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了。”

宁蔻扶额。

“皇上,来接我们的人说,您是有话要对我说,是吗?”

“这些话暂时说出来的话,怕是会吓到你,朕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还有你身边的人,都可以入宫了,朕让人准备好了宫殿和侍从宫女。”

这才会吓到她好吧。

“皇上,我们在大将军府住着挺好的,我要是这样贸然住进来,您后宫的那些妃嫔和公主们怕是会不满。”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想到这如囚笼般的后宫,她就浑身不舒服。

“可是,朕想你入宫已经想了几十年,你……”

“皇上,不如,您还是说到底想要做什么吧,您不说的话,要我怎么回答呢?”

“这……”金震南犹豫着。“皇上,如果您没有什么要说的话,那我和九誊就先回去了。”说完宁蔻做势要起身。

“等等。”金震南慌忙唤住她:“宁蔻对吧。”

“嗯,对。”

“如果,朕说要把皇位传于你……”

宁蔻的眼睛眨了眨,嘴角的笑容僵住。

“皇上,您是开玩笑的吧?”在来这之前,她才与白九誊开过玩笑说自己以后做了女皇要怎么怎么着,但是,她的内心里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女皇,历史上的皇帝,很多都是被累死的,她可没有那个兴趣让自己少活几年。

“你看朕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金震南认真的看着她,看起来非常诚挚。

“不像,不过,虽然不像,却还是听起像玩笑,皇上,您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宁蔻指了指脑袋,只有脑子突然不正常的人,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朕金口玉言。”

“呃,皇上,您再仔细的考虑考虑,您这只是心血来潮了,况且,金国还有太子,以后就算要传位的话,也该是传位于太子,不该是我。”宁蔻微笑的提醒他。

“不要说太子,朕本来就没有想要传位于他,是皇后一再的逼迫于朕,朕才迫不得已立了太子,但是,朕一直在找你。”

此时此刻,宁蔻替现在的那位太子感到悲哀,虽然那个始作甬者是自己。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女皇。”

“你曾经创下了云氏连锁,朕相信你,你一定能当个好皇帝。”

这跟云氏连锁是两码事好不好?

“皇上,您也不能说让我做女皇我就做,你起码也要给我点考虑的时间不是?”宁蔻微笑的提议,反正她现在不能答应。

直接拒绝的话,怕这皇帝会翻脸,只能先拖着,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好,那朕就给你时间考虑,但是,朕想听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宁蔻无语,都说皇帝有一种独霸的气质,如今看来,并不无道理,至少,她见过的皇帝,一个个都很霸道,说起话来,那感觉好像别人必须要听他的似的。

不过,如今她也只能听他的,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怎么样?宁蔻,你考虑好了吗?”

拜托,现在一分钟的时间都没过,就问她考虑好了吗。

“皇上,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一定要我继承你的皇位,不过,这种事情你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宁蔻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道。

人心急也不能急成这样。

“几天?”金震南皱眉。

“呃……”宁蔻伸出两只手掌:“就十天吧。”

金震南不满的眉头皱的更紧。

宁蔻眼珠子骨碌一转,将手指勾起一根:“九天,九天总行了吧?”

“不行!”金震南伸出三根手指:“三天。”

“三天的时间太短了,能考虑什么?”宁蔻恼了,又勾起两根手指:“七天,我能接受的是七天,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离开。”

“好,七天就七天。”看宁蔻不同意,金震南也不敢逼她,只得答应她的条件。

宁蔻笑眯眯的点头:“那我们就说定了,七天之后,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这七天内,我会好好考虑皇上的提议,我会看看这个国家到底有没有值得我留下来的。”

“那好吧,我们说定了,七天。”

“我向来说话算话,七天之后,我一定会给皇上您一个答复。”

“那……住进皇宫的事?”

宁蔻不耐烦的挥挥手:“皇上,我老早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住在皇宫,住在将军府就行了,我可以答应皇上,不管你有什么事,我随叫随到,这样行了吧?”

“也好。”金震南勉强同意。

“既然我们这么说定了,我们就不打扰皇上您批阅奏章了。”说完,宁蔻和白九誊同时起身。

“记得,七天!”金震南在宁蔻离开之前,不忘提醒她七天的约定。

“知道了啦。”



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刚刚出了御书房不远,打算出皇宫,才拐了个弯,突然有一名嬷嬷走上前来,宁蔻一眼认出那是皇后身边的嬷嬷。

“郡主,我们皇后娘娘请您去一趟凤鸣宫。”

“好,还请嬷嬷带路。”

宁蔻和白九誊到达凤鸣宫时,皇后正在教训一名犯了错的宫女,那名宫女十指被夹棍夹住,十指鲜红,那名宫女因为手指的疼痛尖叫连连。

“皇后娘娘恩重如山,你居然敢背着皇后娘娘,陷害皇后娘娘。”一名嬷嬷一脸凶恶的站在一旁,指使两名宫女扯住夹棍的绳子:“再拉紧一点。”

“啊……”宫女痛的几乎昏死过去。“皇后娘娘,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皇后娘娘饶过奴婢吧!”

宫女哭着哀求着,承受不住更多的惩罚。

“本宫曾经说过,背叛了本宫的人,本宫再也不会相信于她,把她送到浣衣房去,老死不得出宫。”皇后狠心的一字一顿道。

听到皇后说到惩罚的时候,那名宫女彻底昏了过去。

指使行刑的嬷嬷忙冲两名宫女打了手势,那两名宫女连忙把昏死的宫女抬了出去。

而站在门外的宁蔻和白九誊两人目睹了全程。

等到那名宫女被抬出去后,带领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到凤鸣宫的嬷嬷才张口禀报:“皇后娘娘,宁姑娘白公子到了。”

皇后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快请进来。”

“是!”

话落,那名嬷嬷出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宁蔻和白九誊两人才进了殿内。

“你们两个可算来了,刚刚本宫还在生气,看到你们两个,就什么气都都没了。”皇后热络的招呼两人:“还不快上茶。”

宫女上了茶便退了下去。

“外祖母,刚刚是怎么回事?您生了这么大的气?”

“唉……”皇后的脸上露出几分怒意:“她偷偷的把本宫的作息传了出去,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是不说的好。”

“哦,原来如此。”

“对了,你们两个进宫来,并没有直接来本宫这里,听说们两个去了御书房,是吗?”皇后微笑的问了一句。宁蔻微微皱眉,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皇后,可是,皇后若是知道的话,恐怕是会更生气。

“这个呀,巧合,前两天,我在街上遇到皇上,正好救了他,皇上想赐予我封赏,可是,我拒绝了。”

“拒绝了?”皇后微笑的问。

宁蔻点头:“对,拒绝了。”

“原来如此。”

莫名的,宁蔻感觉皇后今天的表现有几分不对劲,但是,一时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不过,她一时也不想去想那么多。

“外祖母今天的气色不大好,这样吧,我们就不打扰外祖母休息了。”宁蔻适时的提出要求。

“也好。”皇后扶额露出疲惫之色:“来人哪,送他们出宫吧。”

“不必麻烦了,我们自己知道怎么走。”宁蔻微笑的道,拒绝了皇后的好意。

说完,宁蔻便与白九誊一起起身离开。

待宁蔻和白九誊离开之后,一名宫女悄悄的来到了凤鸣宫。

“你说……她答应皇上七天的时间考虑,是吗?”皇后阴险的扶着桌沿,眼角闪露出阴毒的光亮。

“是,御书房外的人是这么听说的。”宫女恭敬的回答。

“好了,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那名宫女离开后,皇后身边的近侍嬷嬷焦急的来到皇后身侧。

“皇后娘娘,您的苦心白废了,她果然骗了您。”

皇后冷笑了一声,手指轻抚杯沿的花纹。

“外狼,果然是养不熟的,不过,幸好本宫从来就没指望她真的能养熟。”

“皇后娘娘,要是七天之后,她答应了皇上的话,那太子殿下不就……”

“那就看她有没有命活到七天之后了,本宫累了,先扶本宫去休息。”

“是。”



回程途中,坐在马车上,宁蔻低头仔细的思索着这两天所遇到的事情,只觉得异常的匪夷所思,先是被皇后救,又遇到像古代传说中法海一般的金禅子,莫名其妙救了皇上,还被这个皇帝逼着接替他的位置。

这一切的一切,在别人看来,怕是非常离奇又无法相信之事,却在她的身上发生了。

马车骤然停了一下,尚在思绪中的宁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直直的向前冲,眼看就要撞到马车的车板。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但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身后一条有力的手臂,轻易的把她拉了回去。

“你也不小心些。”白九誊担心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她嘿嘿一笑的坐正了身体。

“这不是因为有你在吗?”她撒娇的靠的他更紧。

“要是我不在你身边的话,真不知道你会怎么样。”他抚额。

“你这不是在我身边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听到车窗外有一阵***动。

宁蔻下意识的掀开了车帘,只见在街头,一名面目凶恶的男子手拿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一名小贩的身上。

“你居然敢把脏水泼在本将军的鞋子上,你知道本将军的这双鞋子值多少钱吗?”面目凶恶的男子冲小贩怒斥,边斥,边又抽了那小贩好几下。

小贩是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身体瘦小,他摊位上的菜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这个混蛋。

宁蔻想也未想的便冲了出去,在那面目凶恶的男子再一次想把鞭子抽到小贩身上时,宁蔻飞快的把那名小贩从原地抱离。

看到有人插手,那名面目凶恶的男子,怒火更甚,速度很快的收起鞭子,再狠狠的把鞭子挥出去。

宁蔻察觉到此,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她的身体却突然间不听使僵在原处无法动弹,眼看鞭子就要抽到宁蔻的背上,一道白影闪过,一只手伸了出来,将那名男子手中的鞭子接住。

——————

。。

☆、三个月前的真相(6000+)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止本将军,你知道本将军是谁吗?”呼伦胜恼怒的欲抽出手中的鞭子,而鞭子被白九誊握住,他根本无法的抽回。舒睍莼璩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是谁。”白九誊淡淡的回答,轻轻的松开手。

呼伦胜趁机打算再把鞭子扬出去,谁知,他手中的鞭子刚刚扬起,却发现鞭子不知何时已经断成了无数截,一下子全散落在地上。

呼伦胜大惊的看着白九誊。

后者缓缓的伸手将地上的宁蔻扶起来熨。

“夏夏,你没事吧?”白九誊担心的问。

宁蔻摇了摇头,伸手去扶地上的那名小贩,把他扶起来后,关切的询问:“这位大叔,您没事吗?”

中年男子怯怯的看着宁蔻,慌张的推开她:“姑娘,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快走!秸”

“大叔,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敢伤害您的。”宁蔻微笑的劝他。

“姑娘,你是好人,但是,呼伦将军不是好惹的,你快走。”中年男子焦急的冲她猛挥手,他刚动了一下,便触痛了背上的伤口,疼的抽气连连。

“你都伤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管呢,管他是谁,我现在带你去看大夫。”不管三七二十一,宁蔻便把中年男子扶了起来。

“姑娘,真的不用,你们还是快走吧。”

“遇不到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既然遇到了,我就不会坐视不理,你是怕这个人是吗?”宁蔻抬头看向呼伦胜,眉头紧皱:“你是什么人?”

呼伦胜察觉到白衣男子很厉害,但是,他也不容许别人骑在他的头上。

“我可是一品呼伦大将军,识相的就赶紧走开,本将军可以考虑暂时饶过你。”呼伦胜面目凶恶的冲宁蔻威胁。

宁蔻冷冷一笑:“哦?如果我不识相呢?”

“如果你不识相的话,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来人哪!”呼伦胜话落,呼伦胜身后出现了十来名侍卫,将宁蔻和那名中年男子围了起来。

“姑娘,你还是快走吧,你犯不着因为我得罪了大将军。”中年男子连连劝说着宁蔻。

“大叔,你别怕。”宁蔻微笑的安慰中年男子,眼角露出几分讥诮的笑:“我今天,还非得带你去医馆了。”

“夏夏,你带他离开,这里交给我。”白九誊淡淡的出声嘱咐。

宁蔻眨了眨眼,扶起了地上的中年男子,诡笑的冲白九誊提醒:“九誊,记得下手重一点,千万不要客气。”

“听你的。”

呼伦胜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更加恼火:“来人哪,把他们几个全部都给本将军抓起来。”

旁边的路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得四散逃开,没有人敢在旁边观战,深怕受池鱼之殃,呼伦府的事情,他们还是少看少听,才能活的长久。

十余名侍卫冲上前来,才一眨眼的工夫,所有人全部倒在了地上,只余下呼伦胜一人还站立着。

“只要把他们抓了本将军就……”呼伦胜的话未说完,看着倒了满地的人,他的嘴巴张了张,许久阖不上嘴巴。

秒杀!

呼伦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躺在地上已经昏倒的十余人,却提醒了他,刚刚的那一切并不是幻觉,正想着间,白九誊已经来到了他身前,他吓的浑身无法弹。

“求……求求你放过我吧。”呼伦胜下意识的吐出求饶的话来。

“我也想,不过,刚刚我的夏夏已经发话了,倘若我没有做到的话,夏夏就会怪罪于我。”白九誊面上温和的笑容,却令呼伦胜感觉到头皮发麻。

此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当下,呼伦胜拔腿就想逃走,但是,他才刚刚跑了两步,身后骤然一股冷风逼近,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身体一阵剧痛,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伴随着他的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枝头几只鸟儿被他的声音惊住,吓得四散逃开了去。

不远处的一家医馆,宁蔻带着中年男子正在看大夫,这时,彩雀从外面跑了进来,轻盈的落在宁蔻的肩头,将白九誊刚刚所做的事报给了宁蔻。

听了彩雀的话,宁蔻挑了挑眉。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这是我亲眼所见。”彩雀叽叽喳喳的叫唤着。

“我相信你就是了。”

听到宁蔻居然在和一只鸟对话,中年男子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一会儿,白九誊便从门外进来了。

“九誊,这么快就全部都解决了?”宁蔻笑吟吟的看着他。

“只是一些小喽啰而已。”白九誊扫了一眼正在为中年男子治伤的大夫,淡淡的道:“夏夏,我们在外面不宜久留。”

“嗯,不过,还是先等这位大叔的伤都治好了吧。”

等了好一会儿,大夫把那位中年男子身上的伤口全部包扎完毕,宁蔻特地为那名中年男子付了银两,又交给了中年男子一锭十两的银子。

“姑娘,这个我不能要。”中年男子忙推脱着。

“大叔,你的伤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以后要经常来换药,剩下的就留着过日子吧。”宁蔻微笑的把银子又推了回去。

中年男子感动的眼眶一热。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中年男子这才把银子收入衣袖中:“只是……不知姑娘住在哪里?以后我好登门拜谢。”

“呃,不用了。”

“如果姑娘不说的话,姑娘这银子我也不能收。”

宁蔻无耐,只得说道:“就是魏大将军府,如果以后你真的想谢的话,就谢谢魏大将军好了。”

“原来是魏大将军府上的,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了。”

中年男子千恩万谢的捧着银子离开了,然后宁蔻和白九誊也一同离开。

他们刚刚离开,医馆的大夫眼神忽闪,也关上了医馆的门离开。

呼伦府

呼伦胜突然被打昏了抬回府中,呼伦烈气的在呼伦胜床前来回踱步,呼伦胜身边的贴身侍卫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床上的呼伦胜昏迷不醒,他的脸肿成了包子模样,浑身上下虽然没有明显伤口,却是到处内伤,起码要躺在床上好几日才能下床。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求您饶命。”呼伦烈怒不可遏的指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呼伦胜道:“你看看,本丞相的胜儿都成什么样子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保护他的?到现在,你们居然还不知道伤了胜儿的人是谁,来人哪,把他拖出去!!”

“因为小人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而且那个人的身手很高,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将军已经昏了过去。”侍卫颤抖着声音解释。

“饭桶,就是饭桶,本丞相养着你们,就是为了好好保护胜儿,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居然把胜儿保护到床上来了。”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突然一名守卫焦急的跑来。

“什么事?”呼伦烈生气的冲门外大吼。

门外的人听到他的吼声,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

“丞相大人,已经知道是谁打伤的二公子了。”来人赶紧汇报道。

“进来说。”听到此呼伦烈立即唤人进来。

守卫进门后,恭敬的跪在地上:“丞相大人。”

呼伦烈坐在床边,阴沉着一张脸:“你刚刚说,知道是谁伤了胜儿的了?”

“是。”守卫马上回答:“刚刚一名医馆的大夫来传信,说是打伤将军的人曾经带着被将军打伤的人在那里治伤,清楚的听到了那人住在哪里。”

“住在哪里?”

“魏大将军府。”

呼伦烈眯眼:“你刚刚说,魏大将军府?”

“对,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衣,男的唤女的为夏夏,女的唤男的为九誊。”

bsp;听到名字的瞬间,呼伦烈一下子便想出了对方是谁。

原来……是他们两个。

一年前,这个叫宁蔻当时还叫云半夏的女人,杀了他的大儿子,现在……一年后,居然将他的二儿子也差点打成残废。

怒火在呼伦烈的胸臆间凝聚,一点点的爆发出来。

“白九誊,宁蔻,本丞相这一次绝对不会再饶恕你们。”

话落,呼伦烈一拳狠狠的打在桌子上,“哗啦”一声,桌角被他一拳击碎。

魏大将军府·书房

“你说什么?皇上要你……继承皇位?”魏紫光不敢置信的惊讶问道。

本来,宁蔻是没有打算告诉魏紫光这件事的,但是,魏紫光因为突然被放出来,以为宁蔻答应了皇上什么条件,一定要去跟皇上认错,让皇上放过宁蔻。

万般无耐之下,宁蔻只得让魏紫光把所有的人都摒退了下去,告诉了他这个事实。

捕捉到魏紫光脸上不敢相信的目光,宁蔻叹了口气:“魏大将军,你一定觉得,这件事非常荒唐吧?”

魏紫光点了点头。

“这件事,确实出乎我的预料之外,可是,皇上为什么一定要你来接替皇位?”

宁蔻耸耸肩摊了摊手:“你问我呀,我还想问别人呢,皇上还说给我七天的时间考虑,还说什么,他只想到肯定的答案。”

魏紫光惊讶的嘴巴收起。

“可能,皇上看中的是你的才能,以前你不是曾经掌管过云氏连锁吗?”魏紫光指了一点。

“商业跟政治可不是一码事,再说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女皇帝,而且,朝中有太子,据听说这个太子也是有能之人,你说这皇帝好好的太子放着不要,要我去当什么女皇帝。”

“嗯。”魏紫光仔细的想了想,给出了中肯的答案:“如果是宁姑娘你做皇帝的话并无不可,再说了,也没有人规定一定得男人才能做皇帝。”

“魏大将军。”宁蔻板起脸:“这个时候了,连你也来打趣我。”

“我并没有打趣你,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如果皇上坚持的话,宁姑娘就不要推辞了。”

“你就别说这种话了,我告诉你实情,可不是让你来调侃我的,我觉得,现在我们主要的问题,还是该如何找到杀害翩跹公主的凶手才是。”

说到翩跹公主的事,魏紫光脸上的表情便黯然了下去。

“翩跹……她……”魏紫光哑声艰难的道:“不知她一个人在黄泉路好不好。”

“可是,如果翩跹公主知道你为了她这么伤心、难过,她也一定不会好,所以……魏大将军,你还是看开些吧,这样翩跹公主的在天之灵,也会安心。

“谢谢宁姑娘的开导,魏某已经明白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劝了。”

金国都城某一无人的巷子

白九誊按照一个字条上的指示,来到了这条巷子中,在那巷子里,金禅子已经等候他多时。

到了那巷子中,白九誊站定,琥珀色的瞳孔深不见底的望着金禅子,下颌微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白施主!”金禅子右手握着金锡禅杖,左手单掌合十:“老衲已经等候施主多时了。”

“在下与大师似乎……不熟?”白九誊的脸上是惯有的温和笑容,语调淡然无温度,眸底染上了几分敌意。

“佛曰:众生皆兄弟。”

白九誊皱眉,不爱听那些神佛的大道理:“不知大师找白某来到底所谓何意?想必大师已收到圣旨,夏夏无意去金禅寺。”

“老衲只想让白施主看个东西,看完之后,施主自会明白老衲的苦心,到时候施主再决定也不迟。”金禅子不慌不忙的道。

“哦?不知大师还想要怎么做,如果大师只为了抓夏夏回金禅子,那大师的苦

心就要白废了。”

“现在……就算老衲想带那位姑娘回金禅寺,已经解决不了问题,等白施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之后,施主自己会知道该怎么做。”金禅子语重心长的道。

“什么意思?”

金禅子单手合十:“老衲现在会用自己的一半功力,将所有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白施主,施主只要看就可以了。”

白九誊的鼻中逸出一声嗤笑。

当金禅子的手在白九誊的眼前划过时,一连串的画面在白九誊的眼前出现,他亦可以听到清晰的声音。

金震南满身憔悴的躺在榻上,气息奄奄。

“金国皇帝,你如今身患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如果你还想继续活下去,本尊可以帮你。”

“你是什么人?”金震南虚弱的睁开眼睛。“白族尊主!”

“你能帮……帮我吗?”

“当然可以,不过,本尊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的皇位,只能传给一个人,素瑶公主的后人,当今庆国北辰王云狂之女云半夏!”

“好,只要你能帮助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只要你说云半夏生产之时就是她命末之际,九誊一定会相信。”这是白傲天的声音。

画面突然一转,白傲天的面前还出现了一个人。

“清尘遵令。”

清尘……那张熟悉的脸,画面再一转,又到了白九誊与清尘商谈云半夏身体状况。

云半夏生产的那一天,清尘的手上戴着曾经将宁蔻灵魂镇住的那只镯子。

云半夏在他的怀里咽气之后,清尘悄悄的出了医殿后门,然后把水晶镯交给了白傲天。

“清尘果然不负本尊的期望。”白傲天接过水晶镯。

“但是,尊主,您会把这镯子送到哪里?”清尘突然问了一句。

“一个不会玷。污了白族土地的地方!”

夜晚时分,魏紫光听到窗外有一阵声音,便起身打开窗户去看,突见一条人影闪过。

“什么人?”

魏紫光立马去追,才追了几步,骤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凉意,他下意识的回头,突觉颈间一痛,嘴巴才刚一张开,便有什么东西扔进了他的嘴里,他猝不及防的咽下。

黑暗的卧室中,金翩跹一步步后退,魏紫光一步步逼近。

“紫光,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翩跹啊,我是翩跹!”

后面的画面渐渐模糊,白九誊眼前的画面渐渐归于现实,耳边传来一阵粗喘,金禅子已经面色苍白,握着金锡禅杖的手在微微颤抖。

“老衲的能力只能到这里,其他的……就只能白施主自己去探知了。”

从那些画面中清醒过来,白九誊只觉很可笑。

“大师故意让我看这些画面,有什么意图?”

“白施主自己去查探,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也可以知晓老衲有没有在骗你。”金禅子微笑的说完,然后握着手中的金锡禅杖缓缓的转身离开。

白九誊皱眉,只当金禅子刚刚给他看的都是故意捏造。

才刚刚出了巷子,白九誊突然又听到不远处两名百姓的对话。

“对了,听说前两天突然来了个神医,把你儿子的顽疾治好了,是不是?”

“是呀是呀,那个神医来的可真是时候。”

“那神医家住哪里?我儿子也突然得了顽疾,想找那位神医来给我家儿子治一治。”

“神医没有说,不过他倒是有说自己的名字。”

“名字是什么?”

白九誊离开的脚步一怔,侧耳仔细的听着。

“清尘,他说他叫清尘。”

清尘!!

魏大将军府

白九誊刚回到魏大将军府,便看到宁蔻苦恼的在客院中来回不停的踱步。

宁蔻一个转身,与身后的白九誊撞在一起,猝不及防的宁蔻被这一撞,险险的差点跌倒,幸亏白九誊伸手扶住了她。

摸摸被撞痛的鼻梁。

“你怎么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宁蔻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

“是你的胆子太小了。”白九誊邪魅一笑的戳戳她的额头。“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当然是翩跹公主的死因了,这件事,我总觉得不简单。”

突然,白九誊紧握住宁蔻的手,认真的看着她,略带沙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带着肯求的语调:“夏夏,这件事,我们不要管了,马上离开金国,好不好?”

“不行!”宁蔻皱眉:“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等帮魏大将军洗脱了罪名,我们再离开。”

夏夏啊夏夏,虽然很残忍,可是,所有的事实证明,魏紫光却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可是,这个事实,我要怎么告诉你。

——————

☆、你已经洗好了(6000+)

连续三天,宁蔻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金翩跹被杀,又无关魏紫光的证据,面临着给金震南答案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心里也是越来越焦急。

这一天,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喜欢出门的云半夏,突然提出要出门逛一逛。

云半夏一说要出门逛逛,遭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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