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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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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这个孩子如果不行,下一孩子如果还是这样呢?”云半夏一脸平静的提出质疑。
白九誊诧异:“夏夏,难道你……”
云半夏点了点头。
“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了。”她解释道:“蓝凤凰临死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吗?”
“她也说了你会死,不是吗?”白九誊握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摇晃,试图摇醒她的理智。
“你不是说过,曾经预知我在一个月之前会死的吗?可是我现在没事呀!”她摊开了双臂:“我现在不是活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嘛,已经出现了一次奇迹,这一次也肯定……”
“夏夏!”白九誊紧紧的搂她入怀,他的身体因为害怕少有的颤抖:“这一次不一样,不一样!”
“九誊,你们的那个什么谶言鼎不是已经预知过,我们两个命中注定会有这个孩子吗?既然命中注定有的,那就是说,我们是躲不掉的。”
“可以躲的,清尘说过了,只要三个月之内……”他咬牙狠心的道,“打掉”两个字,他还是无法狠心说出口。
“躲过一次,能躲过下一次吗?难道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孩子了吗?”
“如果必须要牺牲你的性命才能生下孩子,那个孩子我宁愿不要!”在他的心里,云半夏的性命最重要,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了她,他未来会怎样。
“不,我相信你也会很爱我们的孩子的,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如果暂时没有就罢了,可是我现在既然有了这个孩子,我就不会打掉他!”
白九誊心里烦躁的起身在床边来回踱步。
只要云半夏不愿意,就无法拿掉孩子,他就必须要随时面对失去她的危险。
云半夏轻轻的走到他身后,从他的身后搂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
他心里的担心她知道,他的不舍她也知道,他的心痛她更知道。
他的后背一阵僵硬,双手紧握成拳,因为自己的无力,而深深的自责。
“九誊,我会没事的。”她一字一顿的在他身后保证。
“夏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了你,我……”他的声音略带颤抖。
她的双臂将他搂的更紧。
“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也爱我们的孩子,他是无辜的,我们不要打掉他,好吗?”
“你好狠心,你是想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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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笑着转到他身前,俏皮的挤了挤眼,活泼的转了个圈。
“现在不是还没到时候吗?你看我,我的身体这么好!”她握住他的大手,娇嗔的晃着:“我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了,好吗?到时候,我和孩子都会活下来的,你答应过我要陪我去游遍大江南北的话我可都记着,等我生完孩子之后,你可不要赖帐哦!”
白九誊僵硬的站在原地,对上她灵动的眼眸,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祈求和安慰,他还能怎么拒绝她?
他的内心中,一直在遭受强烈的心理挣扎。
他不想失去她,好不容易等了十年,才终于等到她,与她相爱。
可是,时间这么短暂,他们两个就即将要面临生离死别。这让他怎么接受?
他的眼眶里有光亮在闪动,云半夏不停的冲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安慰他,他更看出了她眼中对孩子的渴望。
如果打掉了这个孩子,云半夏以后恐怕就再难露出这种笑容。
正如她所说,如果打掉了这个孩子,下一个孩子也是如此,云半夏恐怕会一辈子不开心。
最后,白九誊只得无耐的点头答应。
“好,不赖帐。”
云半夏笑的更开心,高兴的扑进他的怀里。
扑到他怀里的那一瞬间,云半夏感动的泪水流了出来。
“九誊,谢谢,谢谢你。”
做这个决定,他一定很挣扎,也很不容易。
做这个决定,她以后可能会失去性命,可是她却不后悔。
白九誊的脸埋进她颈间,深嗅着她的味道,只想将她的味道永远都刻印在心底。
这个决定,他以后肯定会后悔,可是,看到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云半夏已经有孕三个月,小腹明显微微隆起,时间也已近秋季,她穿上了宽松的衣裳躺在牡丹宫柳树下的躺椅上。
一阵秋风吹过,将柳树上的树叶吹落了无数,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地上便落了一片,打扫的下人每天早晚都要打扫,否则,树叶就要将躺椅掩盖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伊心的身体已经恢复,远远的看到云半夏躺在躺椅上休息,她便拿了厚毯子出来,盖在云半夏的身上。
“郡主,您怎么又不盖着毯子,这已经秋天了,您要是着凉了该怎么办!”伊心的嘴里不停的碎碎念,责怪云半夏不顾忌自己的身体。
孕妇的身体都要格外照顾,如果生病了,很多药不能吃,因为药会引起孩子的畸形或是其他症状,所以,照顾云半夏的身体,成为了伊心和朱砂的第一件要事。
云半夏性子向来大大咧咧,大事精明,小事疏忽,每每都要遭到朱砂和伊心两个的念叨。
听得伊心的念叨,云半夏便忍不住呻。吟。
“伊心,你现在已经提早进。入更年期,变成了高大妈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称她为高大妈,因为阿丙姓高。
长久跟在云半夏身边,不知道被云半夏调侃了多少次,伊心对她的话早已免疫。
“虽然我这裹脚布又臭又长,可是,您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以后一定要多穿衣服,就算不顾忌自己,也要顾忌未来的小小姐或是小少爷!”
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关心我呢,还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伊心认真的回答:“当然是未来的小小姐或是小少爷了。”
“哼!”云半夏嫉妒的看着自己的小腹:“等把他生出来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的折磨他。”
“到时候就怕郡主您不舍得!”伊心笑道。
朱砂听着两人说笑走了过来:“郡主,都领夫人来了!”
“请她进来吧!”云半夏忙道。
在这段时间,她与粉蝶成为了好友,粉蝶有绣好的花样子便拿来给她瞧,云半夏看到有想要的就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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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九誊回到牡丹宫的时候,云半夏坐在桌边哈气连连困得频频点头。
在云半夏差点跌倒到椅子下的时候,白九誊忙上前扶起了她。
“你怎这般不小心。”他心有余悸的道。
她总是会做出一些令他不安的动作,牵引着他的心。
云半夏习惯的搂着他,在他的怀里靠着,懒懒的倚着他。
“你回来了。”
“你怎么困成这样?”
云半夏打了个哈欠。
“我也感觉今天好累。”更奇怪的是,每次见完粉蝶之后,她都会特别的疲惫,之前她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越来越奇怪。
白九誊抱起云半夏,打算带她回房去睡觉,他的手掌从她的身下突然触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拿起手一看,竟然是血。
而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一片刺眼的红色。
——————————
咳,千万表激动,俺一定素亲MA的……咳咳……抱头逃走。
☆、坦白来历(6000+)
医殿
时间已近子时,白九誊抱着云半夏来到医殿,惊醒了刚刚入睡的医殿中人。
清尘衣衫不整的被白九誊从床上拉了起来,将他扯到了云半夏的病床边,迷迷糊糊的清尘意识尚在迷雾中。
“到底怎么了?你的手上怎么这么多血?”清尘瞥到了白九誊手上沾染着鲜血,便问道。
“这血不是我的。旒”
“血在你的手上,不是你的是谁的?”清尘打了个哈欠,眼尖的看到了病床上的云半夏,她的脸色苍白,双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
“清尘大师兄!”云半夏的手指用力握紧清尘的手腕:“快……救救我的的孩子,快救救他!”
“怎么会弄成这样?”清尘的睡意全无女。
当清尘为云半夏把脉的时候,云半夏仍不停的紧张请求:“请尘,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他不能有事!”
白九誊温柔的安抚她焦虑的心理。
“夏夏,不要担心,有清尘在,你一定会没事的。”他心疼的抚摸她的脸颊。
“九誊,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一定要!”
“会的,一定会保住的。”白九誊保证道。
“我相信你。”云半夏放心一笑的昏睡了过去。
将自己的指从云半夏的腕间收回,清尘冲白九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他们在门外谈。
白九誊为云半夏盖好了被子,随着清尘一起出了病房。
皎洁的月光洒下,落在两人的头顶,在地上留下了两个阴森恐怖的阴影。
“清尘,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白九誊的心还在病房里头,双眼不住的往病房里瞧。
“九誊,你该做个决定了!”清尘淡淡的出声提醒白九誊。
“做个决定?什么决定?”他一下子未反应过来。
“这个孩子,要不要留!”清尘凝重着脸继续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导致她现在有小产的迹象,可是,这是一个机会。”
白九誊脑中一片混乱。
这是一个机会,可以保住云半夏的机会。
眼看白九誊露出挣扎的表情,清尘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不过,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思考。”
半个时辰的时间!
白九誊纠结的双手抱头,坐在了院子的长椅上,月光将他痛苦的身影倒映在地上。
关于孩子留或不留的问题,他早就已经与云半夏商议过,也与云半夏达成协议,不会打掉那个孩子。
现在事情有了转机,同样的事情他再一次面临了选择。
只要拿掉那个孩子,云半夏就可以活,如果不拿掉,他就要重新面对云半夏在孩子出生后就要消失在他生命中的危险。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同样痛苦,因为……不管选择哪一种,他都将要失去一位重要的亲人。
在这样重要的人生路口,不管失去哪一个,他将来都会后悔。
半个时辰的时间,在白九誊纠结的思考中飞快的流逝。
最后一刻,清尘平静的问他:“九誊,孩子留……还是不留!”
白九誊的心一瞬被刀子狠狠的割了一下,血淋淋的疼。
想到云半夏在昏睡之前对他的那抹微笑,还有她眼中相信他的目光,在他的脑中一直盘旋不去。
他曾经说过,以后不会做让她失望的事情。
“留!”他咬牙吐出一个字。
“既然你说留的话,我现在就为她运功保住那个孩子!”清尘的回答亦不拖泥带水。
突然,一道人影从暗处窜了出来,推开清尘,不让他进病房。
然后,那道人影一下子冲到白九誊的身前,一拳打在白九誊的脸上,用的力道非常凶猛。
猝不及防的白九誊挨个正着,整个人被那道人影的力道,一下子冲倒在地。
白九誊慢慢的爬了起来,抹掉嘴角的血渍,依着月光,看清了对方。
“胡公子,你为什么要打九誊?”清尘站在旁边斥责胡非。
没错,来人正是胡非,自从云半夏被送进了医殿,他就一直在旁边偷偷的瞧,听说孩子可以打掉,他重新升起了希望。
等了半个时辰,白九誊却狠心的要留下孩子。
留下孩子的意思,就等于七个月后云半夏的死亡,一下子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意,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来,狠狠的打了白九誊一拳,希望可以将白九誊打醒。
“我为什么打他?”胡非怒指白九誊:“这要问他自己,他居然这么狠心,为了想留下孩子,就想眼睁睁的让云妹妹……”
“死”字,他着实说不出口,只想到白九誊要亲手将云半夏推向死亡的地狱,他就怒不可遏。
“你又怎么能看不到九誊的痛苦?他也想救云姑娘!不想看云姑娘死!”清尘生气的冲胡非斥责。
白九誊平静的拍了拍清尘的肩膀。
“谢谢你,清尘,现在救孩子要紧,你先进去。”白九誊嘱咐。
“好!”清尘只得先进病房救云半夏肚子里的孩子。
“你不能去,我不会让你亲手断送云妹妹的生路!”胡非气急败坏的欲冲上去,被白九誊拦了下来。
因着被白九誊拦下,胡非故技重施的欲攻击白九誊,被白九誊轻巧的闪过,再顺势一掌击中胡非的胸口,胡非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被白九誊的内力震退了好几步。
“刚才那一拳,我是应当受的,但是,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打我第二次!”白九誊淡淡的道,眸子微眯的睨视他。
胡非的身体里凝聚起一股内力,与白九誊二人远远的对峙。
看胡非那架势,白九誊微眯眼,做好了准备随时迎击胡非。
他刚准备好,胡非携带着强劲的内力,冲白九誊涌来。
白九誊马上出手迎接,使出内力将强非的攻击推了回去。
两人的内力在空中交接,竟然进退不得。
白九誊微笑的看着他。
“你果然很有潜力,以前我果然小看了你,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体内也有一百多年的内力!”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胡非怒道,飞快的又凝聚起内力,再打出去一掌。
白九誊不慌不忙的移开了手,在胡非没注意的时候,立即攻击他的下盘。胡非一个没注意,身体踉跄的后退。
内力收的太快,胡非一个没控制住,遭到内力反噬,他捂着胸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白九誊眯眼盯住他,心里却是惊讶连连。
这是胡非第一次露出他的武功,实力不容小觑,若非刚刚胡非因怒失了心性、乱了章法,现在他们两个恐怕已两败俱伤。
“白九誊,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现在躺在里面的人是你的妻子?你现在却不管不顾她的安危,你还是不是男人?”胡非抹去嘴边的血渍,双手紧握成拳,手背和额头青筋暴突。
“你也明白她是我的妻子,既然你知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便无权插手,更无权过问!”
“你的妻子?”胡非少有的气急败坏,身体摇摇晃晃的指着白九誊的鼻子骂:“若是知晓你会这样不顾她的安危,当初我就不该带她来到白族,我就该拦住她,我该拦住她的!”
最后,胡非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
看着地上的胡非,白九誊抬头望着头顶的那半弯月亮发呆。
他又何尝不痛苦?
清尘这时从房内走了出来。
“九誊,云姑娘醒了,你可以进来看她了!”
白九誊想也未想的就冲了进去,胡非也飞快的起身。
清尘冲着两人的背影无耐的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恐怕是最痛苦的吧?
病床上,云半夏刚准备起身,白九誊已进门,双手强硬的按住她肩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不能起来。”
“可是,躺着好不舒服,我想靠着。”她不满。
白九誊无耐,拿了两颗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可以舒服的靠着。
云半夏满意一笑,才刚躺好。
“咦,胡大哥,你也来了?”云半夏瞥见了旁边的胡非,惊讶的唤着。
胡非心痛的问:“你现在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舒服了?”
云半夏冲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一只手轻抚小腹:“我没事了,只要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我也就没事。”
“你知不知道,你留下这个孩子的话,你就会……”
云半夏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胡大哥,这件事我自己清楚,也是我自己要留下的,我自己一点儿也不后悔,如果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能力保住他,那我会悔恨终生!”
“就算明明知道他会要了你的命,你也要生下他?”
“对,就算是如此!”仔细的端详了胡非,发现胡非的嘴角还残留着血渍,脸也有些苍白,云半夏眯眼,立即将质疑的目光挪向白九誊,然后发现白九誊的脸上也有抹可疑的淤青,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缝:“你们两个打架了?”
“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可是好兄弟,怎么可能会打架?”白九誊故作熟悉的搂住了胡非的肩膀。
胡非嫌恶的将他的手臂推开,白九誊故意又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
这俩人的互动,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在闹别扭般,让云半夏看得心里愉悦。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两个打架,你们两个都不要来见我了!”云半夏笑眯眯的威胁。
“我们两个没打架!”二人异口同声。
刚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冲对方冷哼了一声,然后背过身去,谁也不理谁。
云半夏忍受住翻了个白眼。
说他们两个是小孩,还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我现在累了,九誊,我们回去吧,这里的味道太浓了,我睡不着。”云半夏蹙眉的嘟嘴。
“好!”白九誊温柔的将她抱起,路过胡非面前时,他邪魅一笑,语调冰冷的两个字:“让开。”
云半夏重重的捶了他一下。
“你又做什么?”
“他与我是表亲,再怎么说我是他表哥,你是他表嫂,我现在是在教他基本的礼貌!”白九誊一本正经的解释。
云半夏扶额,神已经阻止不了白九誊的幼稚了。
“胡大哥,不好意思,他这儿有点问题,改天我让他跟你道歉!”云半夏指了指太阳穴。
居然说他脑子有问题。
白九誊黑着脸抱着云半夏大摇大摆的离去。
留下胡非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哗啦一声,是心碎落的声音。
室内,一片寂静,凉意透骨,他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嘲一笑。
胡非啊胡非,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死心?
※
直到第二天早上,朱砂和伊心两个才知晓云半夏在半夜时分被送到医殿的事,两个人围剿云半夏,一人一句,差点将云半夏淹没。
在两人的唾沫洪水狂涌时,白九誊对于云半夏的连番求救无视而过。
对于云半夏差点小产的事情,所有人都心有余悸并耿耿于怀。
云半夏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已经公认过,如果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是不会小产的,在这种情况下,昨天却出现了那种状况,着实让人怀疑。
至于原因,云半夏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昨天若非白九誊及时将她送到医殿,现在她可能已经小产,想到有人要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云半夏便十分愤怒,直想找出幕后的真正凶手,亲手将他手刃。
经过了昨天晚上,云半夏元气大伤,她一整天的时间,都在牡丹宫中躺着休息,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出了卧室来到院子内躺在柳树下的躺椅上呼吸新鲜空气。
“郡主,您的身子还未全好,外面的野风很大,不能在外面待的太久!”朱砂嘱咐云半夏。
“就待一会儿,一会儿我就进去。”云半夏乖乖的回答,以免被朱砂嘴里的洪水淹没。
她是怕了朱砂和伊心这两个丫头了,明明她才是主子,在某些时候,她感觉自己更像是奴隶。
听到云半夏这样回答,朱砂才满意的点头。
朱砂才刚刚准备离开,便看到不远处正走来的粉蝶。
“郡主,都领夫人来了!”朱砂忙提醒云半夏。粉蝶来了?
“都领夫人好!”粉蝶走近了后,朱砂恭敬的冲粉蝶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粉蝶微笑的虚扶了一下朱砂。
“都领夫人和郡主你们先聊着,奴婢这就去准备茶水!”朱砂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
站在云半夏身侧的彩雀,一见到都领夫人,便准备逃开了去。
云半夏更快的抓住了彩雀的爪子,疑惑的小声问:“怎么每次她来了,你都要躲?”
“没有躲呀!”彩雀马上回答。
“还说没有躲,如果你没有躲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云半夏板起脸命令。
“主人饶命,其实是她每一次来,我都能闻到一股香味,你知道的啦,我的鼻子比人要灵敏很多倍,我闻不得香味嘛!”彩雀吞吞吐吐的说出原因。
“你说……她的身上有种香味,什么香味?”
“我哪里知道,不过我没闻过就是了,每次她给你的手帕上的味道更浓,上次你还把她给你的绣布蒙到我头上,差点把我给薰闷了过去!”彩雀还不忘指出云半夏曾经对它所做过的劣行。
味道!
云半夏终于想起了一些什么。
云半夏出神时,抓住彩雀的手指松脱,彩雀趁机赶紧飞上了树梢。
“少夫人,听说你昨天晚上出了事,我很担心,所以就来看看,你现在没事了吧?”
云半夏冲她露出天真无害的友善笑容。
“让都领夫人担心了,昨天晚上确实出了事情,不过,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粉蝶在听到云半夏的话后,嘴角不自然的勾起。
“现在我的孩子很健康,知道这些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对了,你与都领也成亲了一两年了,也该要孩子了吧?”云半夏打趣的看着粉蝶笑问。
粉蝶突然慌张了几分,尴尬一笑:“我们两个暂时不着急,而且……我暂时也不想生。”
“等有了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说到孩子的问题,粉蝶的神情不再如常,但是她保持原状态的笑着,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块新绣成的枕套。
“这是我昨日见着院子里开满的菊花所绣,今日正好拿过来送给你。”粉蝶如常的拿出一块绣样递给云半夏。
粉蝶的绣工是无可挑剔的,嫩黄嫩黄的菊花,层层叠叠,每一层都绣的极为认真,几乎没有一瓣是相同的,那画让人看了着实为之心动。
“好呀,那我可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云半夏欣赏着枕套上的菊花,若有所思的道:“真的好美呀!”
“我先回去,就不打扰少夫人你休息了。”
“都领夫人慢走!”
朱砂端来了茶,粉蝶已经离开。
云半夏把手中的枕套递了出去。“朱砂,这个给你。”
朱砂心里开心又纳闷的接了过来:“这个很好看呀,郡主您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不过……”云半夏黑眸中含着冷意:“却不能留,你找一个火盆来,悄悄的把它烧了。”
“烧了?”朱砂大惊:“这么好的绣工,烧了太可惜吧。”
“让你烧了就烧了,不要再说那么多。”
云半夏的命令,她岂敢不从。
朱砂只得一边可惜一边把那枕套拿去烧掉。
※
掌灯时分,云半夏依窗而坐,窗外凉风阵阵,比白天温度低了许多,让人感觉到秋天真的来了。
云半夏坐在书桌前画着现代的高楼大厦,画的聚精会神。
白九誊进房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犀利的眸穿过她的颈侧,投注在她的画上,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物什。
“你画的是什么?”
白九誊突然出声,将云半夏吓了一跳。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云半夏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
“又不是做贼,怎么就吓着了,在画什么?”一边扶着她的肩膀,一边将桌上的画纸执了起来。
“这个是……”云半夏想了一下,决定坦白自己的来历:“这是我以前住的公寓,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
。。
☆、要生了(6000+)
白九誊突然出现,倒是让云半夏当真吓了一跳。舒睍莼璩
当云半夏看清是白九誊,白九誊已抱着她离开地上的茶杯碎片,正忙着整理房间内东西的朱砂和伊心两个,也被那茶杯碎裂的声音吓到了。
“怎么回事?”朱砂第一个赶到:“这茶杯怎么就碎了?”
“难道是郡主?”伊心第一个反应是将目光投注在云半夏的身上。
“有没有伤到哪里?”白九誊劈头一句关切的问话,则证实了伊心的猜测枸。
云半夏哭笑不得的连连摆手,冲白九誊白了一眼,推开他的手臂:“你们两个别听他瞎问,刚刚我只不过一时手滑,杯子掉了而已,没什么事!”
朱砂和伊心两个担心的对视了一眼。
话是这样说,可是,离云半夏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云半夏的孩子出生之时,就是她命丧之刻,这件事几乎所有人都知晓,在这种时候,不管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她们心惊肉跳珑。
云半夏与她们就像亲人一样,既然所有人都说服不了云半夏想要留下孩子的决心,他们就只能竭尽所能,让她不受任何伤害,谁也不提她生产的事。
“好了,你们两个下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白九誊朝身后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冲二人吩咐。
“是!”
朱砂和伊心两人听话的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云半夏和白九誊两人。
白九誊拉了云半夏进卧室,扶着她在床上躺下。
“我现在还不困。”云半夏苦着一张脸,这一段时间,她被迫躺着,每次起来众人便慌张的随侍在她身侧,每次那么大的仗阵,她也不好意思总在外面晃悠,就只得在床上乖乖的躺着。
不过,在床上乖乖的躺着也是一巨大的折磨,被折磨了好几个月,清尘在两个月前发话,生产前,云半夏要多走走,这样生产的时候才会有力气,云半夏才又经常下床走动,不过都只是在牡丹宫范围内。
“还是先休息吧!”白九誊强迫云半夏躺下来,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强硬的语调,不容她拒绝。
云半夏挑了挑眉,顺从的躺了下来,靠在他的胸前,怀孕后,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
他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小腹。
都说怀孕的女人是很辛苦的,因为她肩负着一个小生命,生产时还要经历非比常人的痛苦。
越是到后期,云半夏肚子里孩子的胎动也越来越厉害,白九誊的手掌才刚刚放在她的小腹上,便感觉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他两脚。
“这孩子以后肯定非常调皮!”白九誊笑道。“生出来之后,肯定很像你。”
云半夏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什么意思?非常调皮就像我?你的意思是说我很调皮了?”
亲了亲她嘟起的小嘴,惹的她不满瞪视。
白九誊温柔的抚摸她的小腹,冲她的小腹叹了口气道:“唉,都说女人怀孕了之后会变笨,果然没错,你娘亲呀,现在越来越笨了。”
纤白的玉指毫不客气的戳他胸膛。
“你敢说我笨?哼……那个让我怀孕的人是谁?”
白九誊抚额,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居然是谁让你怀孕的,你都不记得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削尖的指用力的戳他胸膛,戳痛了他,他握住她小手,连忙求饶。
“好了好了,我的夏夏是最聪明的人,不笨不笨,一点儿也不笨,是这个世界上呀,最聪明的人了!”
翻了一个白眼。
“你当我是傻子呢,什么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你这话哄三岁小孩还差不多,对我,一点儿也没用!”
白九誊无辜的看向她的小腹:“我这话刚刚可不是对你说的,我们的孩子现在才九个月,还不到三岁小孩的程度!”
脸黑了,推了推他。
“现在你家孩子说不想看到你,现在马上出去!别碰我!”
卧室内酸味弥漫。
白九誊忙搂搂她,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捏捏她嘟起的小脸。
“怎么?吃醋了?”爱看她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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