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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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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夜”的主人,也就是我外公!”她别扭的喊出“外公”这个称呼:“这次让你们来白族,是不是还有一个任务?”
男人没有回答。
云半夏狡黠一笑的道:“我想,那个任务就是要将我带回他的身边,对吧?”
她一针见血的指出,那男人的神色微变,云半夏知晓自己猜对了。
“的确如小小姐所说,主人吩咐这次我们回去,也要将小小姐一并带回去!”男人如实回答。
“你既然已经跟踪了我这么长时间,想必也知晓我的脾气,我若是不想回去,谁也无法将我带走,如果你们用卑鄙的方法,你们带回去的,只会是一具尸体!”云半夏傲慢的昂起下巴,强硬的语调,将男人威慑住。
“小小姐要怎样才肯跟我们走?”
“让我跟你们走,也不是不行,这要看你的忠诚度!”云半夏嘴角扬起阴鸷的弧度:“如果你连对我最基本的忠诚都没有,我回去外公身边也没什么意思,我倒不如回庆国继续经营我的云氏连锁,谁也管不着。”
男人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小小姐一定要知晓我们这一次来这里的目的?”
“我今儿给白九誊下了安眠药,就是想趁机离开,本想离开之前可以亲手毁了白族以解我心头之恨,不过,看你的样子,根本就不信任我。”
“小小姐可以给他下安眠药,自然是可以趁机下毒,可见小小姐对他还是有心。”男人指出一点。
云半夏冷笑了一声。
“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亲手杀了他,倒是于心不忍,而且……我也不想手上染血。恨一个人,杀了他并不是解决的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
在这个夜晚,冷风袭袭,那男人在听了云半夏的话之后,不免被她那双含恨又危险的冷酷目光吓到,她的声音如鬼魅一般,令人听了心底里一阵阵发寒。
在半信半疑中,男人总算松了口。
“小小姐想知道什么?”
眼前这个人很狡猾,个子看起来小,却很精明,难怪能做总领。
想从他的嘴里知道什么,恐怕很难。
“先招集几名“夜”的人,我要先确定你们对我的忠诚度,我才决定要不要相信你!”云半夏先入为主的道,一双狐疑的眼带着疑惑的打量那男人。
那男人想了一下。
“那好吧!”
看着云半夏和那三名男子离开,在原来他们所在的位置上,两道人影,一黑一白的出现。
夜风吹起白九誊身上的白色衣袍,他迎风直立,由于背着月亮,他的脸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少主,云姑娘跟那些人应该只是认识,可能是族中的什么人找她有事!”子风站立即在白九誊的身侧,他抬头望着白九誊那黑沉的侧脸,忍不住为云半夏辩解。白九誊没有答他的话,一双眼直勾勾的望向前方。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
“不惜在我的茶中下药也要见的人,只是应该认识的人吗?”淡漠的语调没有一丝温度。
“或许……她是一时不小心下错药了吧!”子风战战兢兢的回答。
云半夏不知道的是,在这十年间,白九誊每天靠泡药汤驱除身体里的毒素,药汤里都掺杂着安眠的成分,十年泡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对各种安眠类的药物产生了抗体,云半夏那点儿安眠药,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反而,因为那安眠药,让白九誊发现她对他下了药。
当子风看到白九誊一脸漆黑的出了北殿卧室,嘴里说着:“我的茶里被下了安眠药!”子风便知晓,这件事情有蹊跷。
“下错药?下次我在你的茶里下鸠毒,你快死的时候我告诉你我下错药了,你觉得怎么样?”凉薄的嗓音,带着讥讽,又让人感觉到全身森寒的危险。
子风身体一僵,嘴巴紧紧闭上,不敢再为云半夏辩驳,免得白九誊当真手一抖,在他的茶里下了鸠毒,那样死掉太窝囊了。
白九誊的目光紧盯着云半夏离开的方向,然后抬步跟了上去。
子风慌张的跟在白九誊身后。
唉,主子的心事呀你别猜,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
云半夏跟着小男孩模样的男人,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那里早有八个人聚在那里,在那些人身后的角落,云半夏还看到了一个人。
“郡主,是伊心!”朱砂压低了声音提醒云半夏。
云半夏冲她示意的点了点头。
她当然也看到了伊心。
果然是这些人将伊心给绑了,此时,伊心的手脚皆被绳索束住,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身上,她紧紧阖上双眼,似乎是昏过去了,还好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否则,她难以向阿丙交待。
侏儒男指着云半夏向众人介绍道。
“这位就是小小姐,你们过来向小小姐行礼。”
那八人听到侏儒男这样介绍,一个个站成一排,恭敬的冲云半夏行礼:“小小姐好!”
“大家不必多礼,都起来吧!”云半夏手掌虚抬了一下,她敏感的问:“这里应当只是一部分吧?”
“对,现在其他人分散在白族的各处,各自有各自的任务,若是小小姐现在想召集所有人,恐怕不行。”侏儒男一本正经的回答。
在那些人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地形图,上面做了种种记号,云半夏聪明的脑袋,迅速将那些内容都记在脑中。
似乎发现了云半夏的视线,侏儒男默默的将地图收了起来。
侏儒男才将地图收起来,警觉的他感觉到不远处有人靠近。
“什么人?”侏儒男厉声冲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喝斥。
白九誊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讥诮的冷笑。
“白九誊!”
她不是给他下药了吗?怎么会突然……
侏儒男一听是白九誊,慌忙拉住云半夏便准备离开原地:“小小姐,我们走。”
“好!”云半夏慌乱之中,答应侏儒男,与他一同逃走。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袭过,侏儒男的后背挨了一掌,被迫松开了云半夏。
见情况不对,侏儒男只得放弃云半夏,抓住了昏迷的伊心,冲众人吼道:“走!”
朱砂进退两难,云半夏迅速给她使了个眼色,朱砂慌张的随着众人一同离去。
不一会儿,几人便消不见,只剩下云半夏在白九誊怀里。
“夏夏!”冰冷的嗓音吐入她耳中,腰间他的手稍稍用力,逼出她的痛呼:“你是不是要跟我好好的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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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绝对素亲MA,要相信偶,吼吼……大家新年快乐。
。。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再一次逃走?(6000+)
被白九誊抓个正着,再过一会儿的话,就可以问出打听到更多的消息,现在连伊心也被他们给带走了,白九誊的出现,坏了她的事。
她咬牙冷漠的道:“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食指和拇指稍稍用力的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与他对视,看进她慌乱的眼中,冰冷的字眼砸到她的脸上。+
“半个时辰之前,你才刚刚给我下了安眠药,这么快你就忘了?”白九誊那双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
打掉下巴上他捏疼了她的手於。
“那又怎么样?”云半夏倔强的咬牙道。
树梢的鸟儿婉转的叫着,在别人的耳中听起来没什么,可是,那鸟儿在对云半夏说,不远处有人正监视着她。
如果她这个时候与白九誊说了实话,那人可能就会把消息传回去,朱砂和伊心两个都会有危险址。
即使现在被白九誊误解,她也只能紧咬牙关。
“那又怎么样?”白九誊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的表情,语调温和却没有一丝温度:“那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刚才那些人是谁?”
云半夏表情略略紧张。
“他们是守卫,正好路过,询问我一些事情而已!”她撒谎道。
“守卫?”白九誊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声音淡淡的又问:“不知他们是哪里的守卫?”
“我也不清楚,他们只说自己是守卫,但具体是哪里的守卫,我怎么会知道!”面对那双温和又夹带着危险的目光,云半夏下意识的别开眼去。
“是吗?”白九誊温和的笑声含着冷酷的寒意:“聪明如你,原来,还有不清楚的事,要我来提醒你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半夏担心的望着伊心被带走的方向。
云半夏欲从白九誊的臂弯里挣脱,白九誊的手臂强势的勒紧她的腰,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们……是“夜”的人,对不对?”白九誊的唇紧贴在云半夏的耳边,吐出了冰冷的一句。
她的身体,因他冰冷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浑身战兢、颤抖。
“不是!”云半夏矢口反驳。
“夏夏,你太让我失望了!”白九誊突然将云半夏拦腰抱起。
双脚突然离地的失重感,将云半夏吓住,她的双手忙捶打着他的肩叫道:“你放我下来,姓白的,白九誊!”
白九誊根本不理会她,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腿。
“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喊人了!”云半夏身体不能动弹,她气急败坏的冲他威胁。
白九誊的脚步顿了一下。
云半夏满心希望的以为他打算要放开她,但是,他仅是顿了一下脚步,然后又继续往前走,看也懒的看她一眼,只留给她完美的侧脸。
“你若是想喊人,尽管喊,但是,待你喊过之后,你一定会后悔!”
温柔磁性的好听声音,吐出的温和话语,却是字字如同冰做的匕首,抵在她的颈间,即冷又极具压迫感,让人无法呼吸。
白九誊将云半夏一路抱回九洲殿,路上遇到许多过往的巡逻侍卫,她皆紧紧的闭上嘴巴。
这个时候,若是惹怒了白九誊,显然是不明智的行为。
待回到九洲殿时,子时已经将过去,云半夏被白九誊放在卧室的床上。
虽然他很生气,放下她的动作却很温柔,深怕她会受伤。
云半夏瞅准他转身的机会,欲从他的臂弯下飞快的离开。
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白九誊身后像长了眼般,长臂伸出一捞,便拦住了她的腰,她被迫跌倒在床上,她刚准备起身,白九誊便握住她的肩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脸悬宕在她头顶上方的三公分处,她能在他的瞳孔中清楚的看到自己略显慌张的脸。
耳边是他如鼓般的心跳声,声声撼动她的胸膛,令她心中一动。
“夏夏,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再一次逃走?”
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带着无形的压力。
她的嘴巴张了张。
“我……”她差点就要吐出真相。
子风恰好这个时候从卧室外面闯了进来,不小心瞄到床上两人暧昧的姿势,一下子刹住了脚,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眼睛从指缝中偷偷的瞟向床上。
子风的突然出现,将云半夏差点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少主恕罪,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子风连连道。
白九誊的双手保持扣住她双臂的动作不变,双眼紧盯着床上的云半夏,头也不回的冲子风询问:“说吧,你查到了什么事?”
““夜”确实已潜进族内,是在这十天内偷偷溜进来的,据目前所知,族内有“夜”潜伏的人,起码有三十人以上!”
三十人以上!
白九誊眼睫微垂。
能闯进三十以上的人,这说明白族内有多大的漏洞,若是族内没有人接头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进来,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云半夏,而她刚刚正是和那些人在一起,还商量着些什么,不免让白九誊将怀疑的目光指向云半夏。
“说,“夜”的人来到白族,到底想要做什么?”白九誊眸子半眯。
云半夏咬着下唇,拧起蛾眉:“我不知道!”
看着他的眼中又露出失望的神情,云半夏知晓他并不相信她的话。
可是,他们有什么目的,她是当真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跟他耗在这里,早就已经找他们解决问题去了。
“那你知道什么?”白九誊声音略微提高:“你与他们下一次什么时候在哪里接头?”
云半夏咬牙,他不相信她。
虽然她心里早已明白白族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可是,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把罪名全数扣在她头上,仍让她觉得心寒。
“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又何必再问?”云半夏面无表情的反驳:“况且,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
的确,即使她现在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因为……他现在已经不相信她了。
云半夏轻轻的阖上眼,现在提前知晓白族和她在他心中的比重,也好!白九誊紧紧的盯着她身下的她看了三秒钟,然后缓缓的从她的身上离开。
以为白九誊要放了她,她旋即准备坐起身。
动有这个念想,白九誊的指已经更快的飞到了她的颈间,点住了她的穴道,一时之间,她的身体一下子无法动弹。
“你居然点了我的穴道!”云半夏睁大眼,怒火一下子窜起:“姓白的,马上解开我的穴道。”
“我点的穴道,任谁也解不开,在找到“夜”所有的人之前,你便好好的待在这里!”
“姓白的,有本事你别点了我的穴道,你杀了我!”云半夏气急了,她还没有被人这样点住穴道困住过。
“子风。”
子风身体反射性的立定站好。
“属下在!”
“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她,在我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来看她,否则,族法处置!”
“是!”子风大声回答。
表面上答得痛苦,其实他心里哀鸣不已。
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会找上他呢?
云半夏双眼深深的凝视白九誊,而白九誊无情的转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往日里他的甜言蜜语犹在耳边,他深情的保证亦在耳边回旋,现在想起来,字字都如讽刺一般,如一根根的针扎在她心上。
“子风,把我的穴道解开!”云半夏生气的冲子风大声喝令。
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个恐怕不行!”
“如果你不把我的穴道解开,以后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被窝里多了几条毒蛇,可别怪我!”云半夏美目微眯。
浑身抖了抖,子风双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地鸡皮疙瘩。
被窝里多几条毒蛇,光想想都是噩梦,云半夏怎能这般轻易的说出来。
他吞了下口水,艰难的道:“云姑娘,就算我想解也不行呀!”
“为什么?”
刚刚白九誊的话,她全光耳边风了不成?明明她自己已经全听到了,现在还非要他自己吐出那么残忍的事实。
“因为我的功力不敌少主,他的穴道,我解不开!”
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练功,即使达不到白九誊那样的功力,起码要能解开他的穴道。
说到这一点,她因为气怒,脑中一片空白,一下子忘了这一点:“我忘了,他刚出生就比你多了一百年的功力!”
“……”子风气愤的心肝肺的疼,她有必要再在他的伤口上撒把盐巴吗?
难道……她就只能等着白九誊自己回来解开她的穴道吗?
那恐怕她得等到头发白了、双眼望穿吧?
不行,她现在一定得想想办法。
她阖上眼睛,努力的想着,因为心一急,身体莫名一道气流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因为她的心乱,那股气流也显得紊乱了许多。
一直以来,她的身体里都似乎有着奇怪的力量,在雪峰上她突然不怕寒冷是这样,她可以将拥有几十年内力的黑狼震开是这样。
或许,那力量可以冲开白九誊的穴道。
她并没有学过什么内功心法或是武功,只能自己摸索着,将身体里的那种丹田之气,用心的凝聚,渐渐的,她摸到了一点儿门路。
子风见云半夏阖上眼睛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以为她睡着了,他便松了口气,他此时没有发现云半夏的身体里正在发生巨大变化。
整整半个时辰之后,云半夏才终于可以将丹田之气运行自如,她依着意念,将那气冲向颈间的实道,一点点的将封住她穴道的真气从身体里驱离。
不一会儿后,她惊喜的发现,穴道已经被她冲开了一些,只要再努力的话,就可以冲开穴道。
但是,她在冲开穴道的同时,又发现她每冲一次穴道,小腹间便传来一阵疼痛,而且疼痛感正在渐渐加强。
孩子的脉动,一声声传入她的耳中,强烈的心跳,似乎受到了惊吓。
云半夏一皱眉,冲向穴道的内力,撤回了体内,感觉到孩子的脉动渐渐变为正常,她方舒展紧皱的眉。
孩子,对不起,娘亲刚刚不小心差点伤害了你。
如果继续冲穴道,定会伤到腹中的孩子,但是,不冲穴道,只能待在这里。
也许,她可以相信白九誊,只要他将“夜”的人都抓住,这样一切都会无恙,因为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安分的等待。
※
云半夏终因困倦沉睡了过去,黎明时分,脸颊被尖锐物戳的很痛,伴随着彩雀熟悉的声音。
“主人,主人,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云半夏幽幽的从梦中转醒,睁开眼睛,发现旁边躺着彩雀,她迷迷糊糊的眨了睡眼,打了个哈欠,才懒懒的道:“麻雀,原来是你呀!”
“我是凤凰,是凤凰!”彩雀立刻叫唤了起来,声音如往常般洪亮。
云半夏皱紧眉头,它那洪亮的嗓音,即使她现在睡着,也被吵醒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还让不让人睡?”她正睡的香,现在还困倦的很,很想再睡一觉。
“主人,你现在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吗?你还能睡得着!”彩雀非常不客气的在她鼻尖上又啄了一下。
“痛!”云半夏瞪它,板着脸喝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主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果您再不起来的话,要出大事的。”彩雀急的在云半夏面前直跳脚。
云半夏皱眉:“到底是什么事?”
“是姑爷他娘的墓啦,听说姑爷他娘死的时候,跟着陪葬的有本白族的什么秘笈。”
云半夏睁大眼:“难道……他们这次来白族的目的,是为了那本秘笈?”
能让他们放弃救她也要去拿的秘笈,一定很重要。
“朱砂让我来告诉你的,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出发了。”
如果要得到那本秘笈,势必要挖开白九誊母亲的坟墓,今天……还是白九誊母亲的忌日,倘若白九誊母亲的坟墓被毁,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她一定要去阻止这件事。
动了动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不能动。子风在旁边还在沉睡,唤醒了也无事无补,现在离她穴道解开的时间已近,要冲开穴道,应当不会用到多少内力。
她的目光微垂,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歉疚的道:“孩子,忍耐一下,娘亲只要一下下就好!”
说完,她阖上眼睛,聚精会神的凝聚起丹田里的力量,尽全力的冲向颈间的穴道。
腹间的疼痛加剧,好一会儿后,她总算冲开了穴道。
动了动躺了一夜僵硬的身体,云半夏气喘吁吁的扶着床沿调匀气息。
手掌轻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她目光柔和的温柔轻道:“孩子,你是最棒的,你是娘亲的骄傲!”
此时,子风突然清醒了过来,与云半夏的目光对个正着。
子风努力的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云半夏竟然自己冲开了穴道,他隐隐感觉到云半夏的身上流动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比他的内力还要高。
云半夏的眼睛含着危险的直勾勾盯着子风。
子风尴尬的坐在原地,进退两难,照理说,他现在应该去找白九誊告知他云半夏已醒的事,可是……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自己的额头狠狠的砸了一下,茶壶的碎片碎了一地,子风在昏倒之前,眼睛翻白的喃喃自语。
“这样,我就不会看到云姑娘你离开了!”
说完,他趴在桌子上昏了过去。
云半夏皱眉,拿手指戳了一下子风。
没动静!
算了,正事要紧。
※
云半夏匆匆赶往白九誊母亲所在的墓地,可是,她还是晚到了一步,还差几十米的时候,云半夏听到墓地处传来一声“砰”的声响,那声音震的整个大地都有些震颤。
那个声音,也令云半夏脑中突然一当机。
不会是……
云半夏加快了脚步往墓地奔去,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
她来迟了!
侏儒男及朱砂等人也在同时出现在云半夏身侧,看到那墓地爆炸,几人的脸上也同时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是谁让你们炸了这墓地的?”云半夏脸色苍白的怒指侏儒男等人。
“我们也想知道是谁炸的!”侏儒男狐疑的看着云半夏。
朱砂慌忙上前来扶住云半夏,小声的在云半夏耳边道:“郡主,这件事确实不是他们做的,我刚刚一直跟着他们,他们只准备挖出里面藏有的秘笈,现在墓被炸毁,秘笈恐怕也被毁了。”
不是他们炸的?那会是谁炸的?
一时动气,云半夏的腹中传来了一阵阵的疼痛。
该死,刚刚因为冲开穴道,用力过度,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又跑了这么远的路,恐怕是动了胎气。
感觉到云半夏的异状,朱砂担心的看着她:“郡主,您没事吧?”
“我……暂时还好!”
她困惑的想着,如果不是侏儒男他们下的手,那刚刚又是谁炸了白九誊母亲的墓地?
身体一阵不适,云半夏虚弱的差点跌倒,朱砂吃力的扶着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
侏儒男马上伸出手扶住云半夏的另外一条手臂,以免她跌倒。
“小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
刚说完,云半夏便感觉暗处有一双阴毒的眼盯着她的后背,她往身后看去,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是夫人的墓地被炸了!抓住他们!”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四周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侏儒男脸色倏变,冲众人挥了挥示意:“我们大家快点先撤!”
云半夏猛地握住侏儒男的手:“墓地真的不是你们炸的?”
“不是!”
“白族中的奸细到底是谁?这个很关键,关系着我们的生死!”云半夏逼视侏儒男。
侏儒男被云半夏强势的气场震住,吐出三个字:“蓝凤凰!”
果然是她。
没等云半夏问完,突然,四周不知从哪里冒出数十名弓箭手,将云半夏等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白九誊突然从人群之后走了出来,他的双眼在看到被炸毁一片狼藉的墓地后,目光远远的落在云半夏脸上,他的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
“夏夏,你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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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虐一下,很快就好了……下一章小九就知道夏夏怀孕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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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了他的孩子!(6000+)
那失望的表情,还有满含悔恨的目光,都让云半夏心里一冷。
很明显,她这次被蓝凤凰给陷害了,更没想到,蓝凤凰居然跟“夜”有关联,还能以白九誊母亲坟墓中秘笈的梗,来引得“夜”的人上钩,可见她与“夜”的渊源不浅。
恐怕,那白九誊母亲坟墓中秘笈的事也是假,只是为了将“夜”的人引来,并陷害她而已。
她因为大意,中了蓝凤凰的招。
但是,更让她伤心的是,白九誊对她的不信任於。
眼见被白族的银戟护卫兵包围,侏儒男站在云半夏的身前,张开了双臂做保护状,一声喝令:“大家保护小小姐!”
周围的人,连同侏儒男总共九人,将云半夏和朱砂两个包围在圈中。
面对周围那些持戟向她危险以对的人,眼前这侏儒男及他的同伴,即使她骗了他们,他们还无私的保护着她祝。
晨光温暖的洒在大地上,照亮了这个早晨,也照在了白九誊的脸上,让云半夏看清了白九誊的五官,也将他眸中的失望映的更深。
“将云半夏交出来,否则,你们皆会万箭穿心!”白九誊的双眼与云半夏对视,淡漠的吐出一句威胁。
侏儒男大声斥了回去:“就算万箭穿心,我也不会将小小姐交给你!”
“是吗?”
白九誊扬了扬手,四周立马出现了三十名白族护卫兵,一人手中拉着一个人,那三十人均被绑了手脚,被迫拖押跪在地上,那些护卫兵齐刷刷的将手中的刀抵在了那三十人的颈上。
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嘲讽的回望住云半夏,懒的与侏儒男对视。
“我数到十,假如你们不将云半夏交出来,这些人便会每十声杀一个,直到最后一个为止,倘若到了最后你们还是没有将云半夏交出来,那就只有……”白九誊厉目向四周一扫。
那四周的弓箭手,齐刷刷的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准确的瞄准了众人。
白九誊没有说出会怎么做,不过,那些弓箭手的动作,已经表达了他要说的话。
云半夏咬紧下唇。
白九誊的眼中充满了恨,被他捉到她与“夜”的人在一起,而他母亲的墓也在这个时候被毁,在他的心里,怕是已经恨死了她,即使她现在向他说明真相,恐怕他也不会相信。
她有预感,这一次白九誊若是再将她带走,她一定不会好过。
但是,如果她不去,“夜”的这么多条人命,恐怕就要毁在这里,虽然她对“夜”的人没有好感,只是,因为她的关系,枉送这么多条人命,她做不出来。
“小小姐,一会儿我们冲出去,趁乱的时候,小小姐您就逃走!”侏儒男低声冲云半夏嘱咐了一句。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能逃得掉,就算我逃掉了,那你们呢?”
“主人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的命,都是主人给的,为了小小姐可以牺牲,我们死而无憾。”侏儒男一本正经的回答,脸上满是即将赴死的壮烈表情。
云半夏被侏儒男的话感动。
“难道,你们就不怕自己的家人伤心吗?”
“我们本来就是孤儿,没有家,是主人给了我们家,如果不是主人,我们早就已经死了,现在能保护小小姐,也算是将这条命还给主人了!”侏儒男正色的回答。
云半夏张了张嘴。
因为“夜”与白族的敌对关系,再加上白九誊母亲的死亡和白九誊差点丧失性命的事,她一直对“夜”有偏见,现在想来,自己的思想太过狭隘,白九誊母亲的死亡和白九誊遇险这两件事或许其中也有蹊跷。
“十、九……”
云半夏与侏儒男正对话的时候,白九誊已经开始数了起来。
“八、七……”
“小小姐,快没时间了,您如果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冲出去。”
“六、五、四……”
“你先别轻举妄动,我有其他的办法。”云半夏提醒侏儒男。
“小小姐,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一会儿你就……”
“三、二……一!”
当白九誊数到一的时候,他的眸底闪过残忍的杀意,目光稍稍闪向一旁,他的嘴巴张了张,刚要开口命令。
“等一下!”云半夏立即出声打断了白九誊欲说的话。
白九誊幽幽的转过脸来。
“你喊这一声等一下,我是不是可以听成,你愿意自己走出来?”白九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调温和,脸上挂着惯有的邪魅笑容,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我可以自己走过去,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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