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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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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乖乖听话的话,我们都要留在这里当药肥了哦!”云半夏用只有她和麻雀才能听到的声音警告麻雀。

麻雀一听之下,果然乖乖的躺回了她的掌心中,再也不敢随便蹦哒,只怕真的被弄死留在这药田里做花肥。

“那我们快走吧。”麻雀哼哼叽叽的道。

这才乖。

有了麻雀当借口,云半夏便捉住了麻雀,准备折身离开这药园。

清风拦住了云半夏,感觉到云半夏有些不高兴的目光,清风微笑的解释道:“云姑娘,前方有一处草屋,可以先将它放在那里。”“不了,这小家伙,它若是不舒服了,在其他地方都会不舒服,我还是先带它离开吧,子风,我们走吧!”云半夏示意子风走在她的身后。

子风礼貌的冲清风点了点头,一边护着云半夏,一边挡住了清风的视线。

云半夏正想离开的当儿,突然她停住了脚步,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堵药草的围墙笑道:“蓝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出来了?”

蓝凤凰应声从药草的围墙后走了出来,她略带惊讶的看着云半夏。

“你竟然知道我躲在这里!”

“四天前的晚上,将我绑架到雪峰上的人,就是你吧!蓝姑娘!”云半夏一针见血的问。

“你为什么这样问?”蓝凤凰妩媚一笑,手指轻拂额前的碎发,拍掉蓝色衣裙上沾到的杂草。

云半夏的眼睛盯向蓝凤凰的手背,鼻中逸出一声冷笑。

“证据就是你手背上的那道伤痕。”云半夏一字一顿的解释:“在我被人绑架的时候,我用发簪在绑架我的人手背上留下了一道伤痕,你手背上的那道伤痕,恰好吻合。”

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手背上那道丑陋的疤痕,蓝凤凰的眼中一痛。

手背上突然有了这条疤痕,是她完全身体上的一大缺陷,留下这道伤痕的人,就是云半夏。

“那个人是我,不是她!”清风急忙接过话尾。

蓝凤凰面对云半夏自信的目光,她讥讽的道:“师兄,你不必再说,云半夏果然是云半夏,如传闻中一样聪明,这样也能被你察觉出来。”

“不是我聪明,而是你太粗心!”云半夏笑了笑:“女人在爱情和嫉妒面前,易失去理智,所以,我猜……你当年并没有服下绝情散,对吧?”

“连这个你也猜到了!”蓝凤凰叹了口气。

“你不能杀了我,所以,才会把我带到药园来的,对吧?”云半夏的双眼睨向四周:“是想让我误碰上这些药之后,突然中了毒,或者毁容或者瘫痪,对吧?”

“不愧是云半夏,虽然你已经猜出来,可是……你现在已经逃不出这里了。”

“那可不一定哦。”云半夏微笑的答。

蓝凤凰察觉到不对劲,迅速冲云半夏出手。

云半夏不慌不忙的接住了蓝凤凰的攻击,而子风此时趁机逃到了药园的一角。

蓝凤凰一时不敌云半夏,而又发现对方居然会白族的武功,顿时震惊:“你……你……你不是云半夏。”

眼前云半夏的脸突然分成了两半,两只粗糙的手,将脸往两边一扯,露出了一张男性的脸孔。

“我确实不是郡主。”子风微笑的回答。

“那刚刚的你不就是……”

逃到一角的云半夏一边扯掉脸上的假人皮,一边笑着冲蓝凤凰招手:“我在这里!”

“清风,你还在愣着做什么?”蓝凤凰被子风拦住,她无法去追云半夏,只得气急败坏的吼向清风。

清风心里进行着强烈的挣扎。

“清风,求求你了,快一点好不好?”蓝凤凰着急的冲清风哀求。

理智和爱情互相冲击着,面对蓝凤凰一句又一句的提醒,清风一咬牙,便向云半夏攻去。

云半夏正想从角门逃走,却从外面又进来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那人刚进门,手法极快的接住了清风的掌,将清风击退,清风尚未站定,“啪啪”两个巴掌在他的双颊响起。

“大……大师兄!”清风脸色倏变,双腿一软的跪了下去。

大师兄?就是那个清尘?

云半夏的手掌不小心碰到身后的药草,掌心一阵刺痛,她赶紧缩回手一看,掌心中被扎了一个小红点,红点正以飞快的速度向四周的肌肤漫延。

白九誊幽灵般的从云半夏身后冒了出来。

“你还好吗?”

云半夏抬头,冲白九誊心虚一笑。

“我想……”掌心中的红点火辣辣的痛:“我不好!”

———

。。

☆、解药(6000+)

“不好,哪里不好?”白九誊上下打量着她。

伸出手掌,露出了掌心中的红点。

“这个,好像是刚刚碰到了旁边的……”云半夏回头看了眼刚刚她手掌碰的位置。

在一堆药草丛中,突然冒出了一株不知名的花草,花朵形似牡丹,火红火红开得娇艳。

麻雀自云半夏的肩膀上飞下,试图靠近那株药草,突然,麻雀被吓住了似的飞快的飞回了云半夏的肩膀飚。

“呀,主人,刚刚那株草居然会咬人。”

白九誊接过云半夏的手,鹰眸盯住她掌心中的红点,飞快的点住了她腕间的穴道,防止毒素漫延。

“这恐怕有毒!”白九誊担心的道镦。

“有毒?”云半夏心里一咯噔,不会吧,她的运气这么背?“那明明就只是一株普通的花草,怎么会……”

似乎为了证明给云半夏看,一只老鼠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恰好窜到了刚刚扎到云半夏那株花草的植物之下。

那老鼠调皮的跃起,闻了闻那株花草的叶子,突然那老鼠嘶嘶的尖叫了几声,身体痛的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后,老鼠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现在马上带你去找四长老。”白九誊不顾云半夏的反对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前冲清尘嘱咐了一句:“清尘,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少主!”

子风看白九誊离开,赶紧离开了原地,追了上去。

“我现在还能自己走,你放我下来!”云半夏挣扎着要白九誊放开她,白九誊根本不搭理她,抱着他径直往前走。

直到,他们的声音再也听不见。

清尘因长年在外,脸上沾染上些许苍桑的痕迹,一双深沉内敛的眸中,带着无声的威严。

蓝凤凰感觉到清尘的目光投注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识的想逃,清尘突然从指尖射出一根银针,射在了蓝凤凰的左腿腕外侧。

蓝凤凰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清风心里着急的准备起身去扶她,被清尘横目一扫,清风刚刚爬起的一条腿又缩了回去,畏惧的低头重新跪定。

“大师兄,我……我们……”

“啪”,又是一声,清尘一个巴掌又狠狠的甩在了清风的脸上,清尘的左颊被连扇了两个耳光,此时已红肿一片。

“你没有资格再唤我大师兄。”清尘生气的斥骂。“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白族的规矩,你比我背得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到底都做了什么?”

“大师兄,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求大师兄责罚!”清风颤抖着身体连连向清尘求饶。

蓝凤凰挣扎着拔掉腿腕间的针,一瘸一拐的往角门走去,她连看也未看清风一眼,在她的心目中,此时的清风,只是一名懦弱的男人,她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选他来帮她。

从头到尾,蓝凤凰没有开口说了一个字。

当她快走到角门时,清尘厉声喝道:“站住!”

蓝凤凰依然固执的向前走。

“我说站住,你没听到吗?”

当蓝凤凰依然装作没听见时,清尘怒了,掌心中连续射出六根银针,分别射在了蓝凤凰的双足腕、双腿腕和双臂肘。

蓝凤凰的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我现在要离开白族,你放了我!”蓝凤凰恼怒的大声喊道。

清尘冷笑:“犯了错,就要离开白族,你以为白族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我没有错!”蓝凤凰大声怒吼。

“执迷不悟!”清尘甩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依族规处置你。”

“不要,大师兄!”清风扑上来,抱住清尘的大腿,慌张的向他求饶:“大师兄,你饶过师妹吧,师妹她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只要……”

清尘脸上露出不耐,指尖两根银针飞出,射中了清风的左右手背,清风的双手顿时从清尘的腿上松脱。

“你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受罚吗?同样执迷不悟的还有你,助纣为虐,更是不可原谅!你们两个,我会交给师父来亲自处置!”

清风绝望的瘫倒在地上,而蓝凤凰心里仍旧懊恼。

为什么,为什么!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可是……却失败了。

当所有人从药园里离开之后,原本昏在地上的老鼠,突然又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不一会儿活蹦乱跳的跑开了。



白九誊抱着云半夏赶到了医殿,四长老正悠闲的指挥着胡非等人做事,一见云半夏被白九誊抱进医殿,胡非和阿丙等人飞快的丢下了手中的东西,跑去了白九誊身边,不小心砸坏了一只药缸也未发觉。

四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们这几只兔崽子,砸坏了我的药缸,你们可知道……”

“快放我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半夏不好意思的拍拍白九誊的手臂,让他快些放她下来。

“又怎么了?”一见是云半夏和白九誊,四长老老脸皱紧。

白九誊放下了云半夏,拿出云半夏的手掌。

心里带着疑惑的四长老,拿过云半夏的手掌一看,眸底一片淡然。

“这个怎么了?”四长老神色淡定的看着眼前同样担心的数人:“你们干吗都这样看着我?”

云半夏掌心火辣辣的痛,不好意思的道:“我刚刚在药园中,不小心被一株不知名的药草扎了一下,然后就成了这样。”

她的掌心红彤彤一片,已明显红肿,颜色如煮熟了的虾子。

“不会是中毒了吧?”朱砂担心的说。

“郡主也太不小心了。”伊心抱怨。

“下次一定要我跟着才行!”胡非喃喃着。

“属下一定会尽力保护所有人。”阿丙末了补充。

这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白九誊面色凝重的又冲四长老问:“四长老,您看她这掌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中了毒?”

四周寂静,皆等着四长老的回答。

四长老想了想,一双黑眼珠骨碌转动,脸上突然露出沉重的表情。

“这看起来,好像是中了毒!”

“是吗?”云半夏懊恼,前段时间才刚刚中了毒,现在才隔了一个多月而已,居然又……“四长老,不知我这中的是什么毒,有解吗?”

“有解,当然有解!”四长老喜滋滋的道:“碰到我的话,怎么可能会没有解呢?”众人皆松了口气。

“麻烦四长老先开药,可以让夏妹妹掌心中的毒尽快散去。”白九誊客气的道。

“又喝药!”云半夏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

她刚抱怨了一句,朱砂心里担心的又问向四长老。

“四长老,郡主这次中的毒,很严重吗?”

四长老眼珠子一转,一本正经的道:“说严重也很严重,如果一天一夜不服解药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四周传来五人一鸟的十二道责备目光,云半夏连连举手投降。

“好好好,这次不管有多少药,我都会乖乖喝下去,这样行了吧?”她无耐的举手保证,以免遭到他们的眼神攻击。

她现在才是那个中毒的人,一点儿也不怜惜她,一个个用那种仇敌似的目光盯着她。

不过,中毒这件事,确实是她的失误,不过,她觉得四长老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大概是她想太多了吧?



晚膳过后,连续来医殿催了不下十次的朱砂和伊心两个,终于心满意足的接过了四长老交给她们的药碗离开。

此时,医殿里的人,大多已经回去休息。

清尘恰好从外面回来,朱砂和伊心两个出门的时候,与他碰个正着。

已经来医殿数次的朱砂和伊心两个,知晓清尘是四长老手下的大徒弟,忙冲他行礼,然后准备从他的身侧绕过离开。

清尘一下子闻到她们两人手中所端药的味道,眉头轻皱。

“你们两个,端着这药准备去哪里?”

“我们郡主中了毒,这是四长老亲自熬的解药,我们特地端了解药回去给郡主服下!”伊心恭敬的答。

“是呀,郡主还等着这药,我们就先告退了!”朱砂附和着。

清尘狐疑的皱眉,乖乖的闪开身体,为她们两人让了路,待他让开路,朱砂和伊心两个脚步极快的从他身侧离开,似乎很着急的模样。

送出药的四长老,正折身回药书房。

“师父!”远远的,清尘唤住了四长老。

四长老看到是清尘,便冲他招了招手。

“是清尘呀,进来吧!”

四长老在客厅内坐下,清尘进来后,抱了抱拳在四长老的身侧坐下。

“师妹被关了起来,情绪依然很激动,我刚刚去看过她,她依然不愿意认错!”清尘缓缓道。

四长老叹了口气。

“唉,蓝丫头自小就是这个脾气,连你也劝不了他,看来是没有人能劝得了她了。”

“师父打算怎么办?”

“我先好好的想一想,明天再决定到底该处置她!”蓝凤凰毕竟跟了自己二十年。

“是,师父,不过……”

“不过?”

清尘轻咳了一声:“师父,刚刚,两个不是白族的丫鬟,从医殿里端了碗药离开,据说,那碗药是师父给她们的?”

“没错!”

居然回答没错。

“徒儿在那药中闻到了……”清尘尴尬的道:“催情花的味道。”

“也没错!”

“可是,那两个丫鬟说,那是给云半夏的解药,据徒儿所知,催情花并不能解任何毒!!”单纯的清尘不耻下问。

四长老轻咳了一声,脸上略显尴尬。

“这件事啊,说来话长,今儿云丫头不小心被半寸花咬了一口。”

“半寸花?”清尘的脑袋里面迅速有关于半寸花的资料闪过:“半寸花世上少见,医典上记载,人被半寸花咬了之后,被咬的地方会迅速肿起,伴随着灼痛,可是半寸花的药性只六个时辰便会消失。”

清尘刚刚说完,突然理解了四长老这么做的用途。

“难道……师父你是想帮少主和云姑娘他们两个?”

“我是看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开花的,云姑娘是个好姑娘,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催情花……可解忘情药的药性!”

清尘神色微变。

“若是解了药性的话,他可能会想起……”

“这件事,其中另有隐情,我一直想知道是什么,或许等少主完全想起来后,就会明了。”

“你的药不止下在了云姑娘的药中吧?”依清尘对四长老的了解,他一定会做到万无一失。

“九洲殿今晚的茶水里,也加了些,分量比云姑娘的汤药里大概多了十倍的样子。”

“……”



“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白族的临时地牢中,清风和蓝凤凰同时被关了起来,蓝凤凰不停的冲牢外的守卫大声吼。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听她的话,她已经喊得声嘶力竭。

“师妹,你不要再喊了,不会有人理我们的。”隔壁牢中的清风轻轻的出声提醒她。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会被关在这里,我不相信!”

突然,蓝凤凰耳尖的听到牢窗外不远处,传来了白傲天嘱咐下人的声音,她的脑中一下子燃起了希望。

“尊主,尊主,我是凤凰,您还记不记得我,夫人临死之前有一样东西要我交给你,尊主!!”

窗外白傲天的声音骤停。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到了地牢外,跟守卫说了些什么,守卫便打开了地牢的大门,进来了地牢,白傲天身边的贴身侍卫来到了蓝凤凰的牢门前。

“你刚刚说,夫人临死之前留了一样东西在你那里,什么东西?”

蓝凤凰紧握住了寒铁铸的牢门,咬牙傲慢的昂起下巴:“夫人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交给别人?我要见尊主,否则,我不会交给任何人!”

那侍卫扫她一眼:“既然如此,你便同我出来,但是,你要好自为之!”

蓝凤凰的心里重燃希望,太好了,只要从这里出去,她就不会再回来。

她确实不会再回来,她没想到她选择的那条,是条不归路。



天玄殿

蓝凤凰被侍卫带到了天玄殿,蓝凤凰恭敬的伏在地上。

“凤凰拜见尊主!”

“起来吧!”白傲天威严的坐在九阶高台的椅子上,低头睨视跪在地上的蓝凤凰:“方才在牢中,你所说的东西,是什么?”

蓝凤凰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块白玉所制成的玉佩,玉佩上面雕着一尊凤凰,玉质圆润通透,一看就是极品接过蓝凤凰递过来的玉佩,在玉佩中间,用小字雕刻着一个“月”字。

白傲天震惊的站了起来。

“这……这是月儿的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蓝凤凰一脸悲伤的抬头。

“其实,这是夫人临死之前送给我的,她说……我就像凤凰一样,而这块玉佩雕琢的也正是凤凰的形状。”

“月儿是不可能把这块玉佩送给任何人的。”白傲天危险的眯眼。

“的确,因为夫人十分喜爱我,说要我做她的儿媳妇,这就是信物。”蓝凤凰一字一顿的道。

“此话当真?”白傲天眯眼打量着蓝凤凰。

“千真万确,如果我有半句假话,甘愿血祭白族祭台!”

白傲天的嘴角挂着莫测高深的笑,慌忙从九阶台阶上走下,温柔的将蓝凤凰扶了起来。

“快起来吧,既然你是月儿认定的儿媳妇,自然也是本尊未来的儿媳妇。”

“真的?”蓝凤凰惊喜的差点跳了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她连忙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少主那里?”

“你放心,你既然是本尊认准的儿媳妇,那本尊自然会帮你,只要你乖乖听本尊的话,本尊的儿媳妇就只有你一个!”

“可是……”蓝凤凰小心翼翼的道:“今天我不小心得罪了云姑娘,被师父关了起来,我现在出来,师父他老人家怕是会不高兴!”

“四长老那里,本尊会派人通知他,打今儿晚上起,你便住在抱月殿吧!”

“抱月殿?”蓝凤凰惊喜过了头:“可是,那是之前夫人住的地方,我住在那里……不好吧?”

“你既然是本尊未来的儿媳妇,住在那里就没什么不妥,你就安心的住在那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本尊吧。”

“那就多谢尊主了!”

“本尊等你唤父尊的日子,应当不远了!”

蓝凤凰阴谋得逞的笑。



云半夏自从出了药殿之后,除了感觉到掌心一直在灼烧般的疼痛外,身体没有其他中毒该有的症状,看起来如常。

虽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没事儿,其他人还是将她像一尊佛似的供着,什么事情也不许她做。

待朱砂和伊心两个将药从四长老那里端来,云半夏忍着难闻的药味,把药喝了下去,她才终于脱离了众人的视线牢笼。

今天的天格外热,云半夏感觉浑身热的难受,正好她背上的伤疤已经脱落,又连续好几日没有好好洗过澡,于是,云半夏便让人在浴池里放好了水,她舒舒服服的泡在其中,打算好好的洗个澡。

一般,到了晚上,朱砂和伊心两个便自发的退下,九洲殿内,就只剩下了云半夏和白九誊两个人。

不知为什么,在服了药之后,云半夏还是感觉浑身不太舒服,身体里似有一团火在燃。

不知这是不是服药之后,药与身体里的毒战斗的反应。

洗完了澡,准备换上衣服返回卧室的时候,却发现她忘了带要换的睡衣。

她直骂自己太粗心大意,随便披了件内衫,便从浴室中出来,打算绕过屏风去拿衣服。

这两天,她一直睡在白九誊的卧室,而白九誊睡在卧室外的暖阁。

刚绕过屏风,便看到白九誊端坐在卧室内,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桌边,修长的指,紧紧的捏着一只茶杯。

坏了,她说过要与他商议过两天出族的事情。

此时她身上只着内衫。

她赶紧躲在屏风后,嘱咐白九誊:“白大哥,帮我从衣柜里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背对着她的白九誊,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见他默默的放下茶杯,缓慢的走向衣柜,修长的指打开了衣柜。

“就拿那套淡绿的。”云半夏又道。

白九誊拿了衣服走到屏风前。

云半夏刚伸手去接,衣服突然从他的指尖掉到地上,她皱眉,未及她弯腰去捡,白九誊的手倏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

亲们圣诞节快乐,剩蛋和非剩蛋们都要快乐咩,咳咳,明天,你们期待已久的……

。。

☆、第一次(6000+)

云半夏错锷,握在她腕间他的手指异常灼热,那温度几乎要将她燃烧。

抬头讶异的望进他眼中,发现他的脸很红,眸中亦带有异样的红色。

她一把将他的手反握住,担心的将他拉到桌边坐下,关切的眼担心的望着他,另一只手探向他的额头。

吓!好烫。

她忙缩回自己的手飚。

“白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云半夏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

她微凉的小手,在他的额头上仅仅停留了三秒钟,便移开,仅仅是三秒钟的停留,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该死的,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茶里下了药,他一时不察,整杯喝了下去,待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镯。

云半夏刚刚洗完澡,头发微湿,身体散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清新扑鼻,在灯光的映照下,她的双颊微红,看起来比平常更妩媚了几分,再加上她此时仅着一件中衣,薄薄的布料,将她的皮肤映的若隐若现。

这是红果果的诱。惑。

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而他一直不回答,只让云半夏更着急,她体内的火热,也随着两人的靠近渐渐上升。

该死的,她现在身体还没好,倒是连累白九誊跟她一起生病了。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换身衣服去让医殿请人来为你看看!”云半夏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挣脱开白九誊的手:“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腕间他的手突然使上了一分力道,轻轻一扯,她身体的重心被他扯了去,身体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

“呀,你做什么?”

他的双臂趁机紧紧的环着她,头埋在她的颈间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两人的身体才刚一接触,两人之间薄薄的衣衫,让云半夏一下子感觉到白九誊身上那炙人的温度,不禁更加担心了:“不行,姓白的,你快放开我,你身上这么高的温度,是会死人的。”

他不但没有放开她,他的唇反而得寸进尺的啃吻她细嫩的颈项。

云半夏又羞又急,拿手去推他,他反而将她的手捉去,逐个吻她的手指,双手则开始在她的身上探索,薄薄的衣衫,抵挡不住他的力道,在他的掌下片刻间便化为一个个布条。

这个白九誊,发烧了居然还这样,不过,在他手掌的刻意抚摸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动作本能的给予回应。

她发现,自己也同样渴望着他,是那种她无法控制的渴望,唇中逸出难耐的呻。吟。

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白大哥,你现在还在发烧,要赶紧找四长老拿药吃了才行!”她昏昏沉沉的想着,她总是被逼着吃药,嘴巴里那种苦涩的味道,要白九誊与她一起共苦才好。

他以唇封缄她的口,模模糊糊的抵着她的唇喘息的道:“吃你就够了。”

抱起她走向床塌,将她放下的时候,小心的不让她的伤口被压痛。

她无助的躺在他身下,娇小的身体在雪白的被单上如花般绽放。

低头,他欲吻住她的唇,被她倔强的躲开。

“不要,我说过,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们两个不能……”她倔强的道,即使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轻咬她耳垂:“夏夏,你忘了……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夏夏?

云半夏意外的转过头,望进他那双妖冶的琥珀色瞳孔中。

“你刚刚……唤我什么?”

“夏夏!”

“你……想起来了吗?”她颤抖着声音问。

他微微点了点头。

深情的眸温柔的望着她,歉疚的抚摸她的脸颊:“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你这个坏蛋,你居然忘了我,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她的双手轻捶他胸口,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心疼的吮去她眼角的泪水。

“好了,别哭了,再哭的话,可就不好看了。”

她噗哧一笑。

“就算我不好看,你也无法反悔了。”

重重吻了下她的唇:“我从来没想过要反悔。”

他的身体一直在忍耐着,在喝下那碗茶的时候,所有与云半夏相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那一瞬间,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都忘记了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她皱眉问道,她身体里那股难耐感越来越强烈,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喝药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反应。

“夏夏,我觉得,现在不是我们说这些的时候。”他刚刚吻她的时候,在她的唇中感觉到了同样的味道,云半夏大概也被下了药。

敢在他们两个的药和茶水中下药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

“为什么?”身体太热,她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两人的肌肤摩擦,激起了一丝丝快。感,但是,她渴求的更多:“我……我好难受。”

“很快就好了。”他低哑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这话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他灵活的指,飞快脱去两人身上的衣裳,伸手放下帷帐,熄灭了卧室内的灯,只余下窗外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见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

屋内突然黑暗,云半夏突然紧张了起来。

“云大哥~~”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双手拉起她一双无助的手搭在他的双肩:“不要紧张,有我在。”

她的双手迅速搂紧他,如溺在大海中好不容易抓到的浮木,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

药性汹涌而来,再加上身下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白九誊再也控制不住本能的欲。望,双手和唇舌掠夺性的扩展他的领土。

当他抵着她,即将占。有她的那一瞬间,他含住她的唇。

“夏夏,你是我的。”

话落,他沉腰一下子将她贯穿。

她的痛呼尽数吐入他口中。

“好痛,我后悔了,你出去。”

“后悔无效!”

因为药性的驱使,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初尝情。欲的两人一起攀登极乐的顶峰。

※早晨,白九誊微侧身,怜爱的凝视怀里沉睡的人儿,在她裸露在薄被外的肌肤上,遍布他所留下的青紫爱痕。

已识情。欲的他,在初尝过昨晚的销。魂蚀骨的味道后,不知餍足的一直要着她的身体,直到四更时分,云半夏苦苦哀求他再也不要了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

后来她沉沉的睡去,连他抱着她在浴室中重新洗了次澡,她也未醒来过。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而他的连番索欢,累坏了她。

看着怀里她美丽的睡颜,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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