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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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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少主不是说暂时不打算将它交给郡主你的吗?怎么会……”

“这真的是白大哥让你去金国收集的?”云半夏眯眼危险的盯着他。

子风心里暗叫不好,刚刚他一个不小心把实话说了出来,要是被白九誊发现那就完蛋了。

“这……这个……”

云半夏的脸一黑:“说实话,我不喜欢别人撒谎!”

子风被云半夏的气势唬住,刚刚心里还在挣扎,现在直接反射性的回答:“是,属下一定实话实说,其实是少主让属下特地去金国收集金国丞相及丞相家大公子的各种罪证!”

不用云半夏再逼迫,子风乖乖的把所有的事情全捅了出来,哪里还管什么白九誊。

一口气说完,子风如释重负。

“此话当真?”云半夏眯眼。

子风慌忙举手发誓:“郡主,真,当然很真,如果不真的话,我愿遭天打雷劈!”

他忙不迭的发毒誓。

既然都发毒誓了,那此事便不会有假。

看着手里的信封,云半夏不禁好气、好笑又感动。

明明他已经提前帮她拿到了这些东西,他却还在那里装模作样,说什么他不会破坏人的姻缘,总是口是心非。

“不用发毒誓,我信你就是了。”

“郡主,您是在生少主的气吗?”

“我生他的气做什么?”

“那就好!”子风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再回到云半夏的脸上:“那个,郡主,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云半夏挑起眉梢,子风的话听着有些颠三倒四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扭扭捏捏的看着她道:“刚刚我说的那些事情,您……能不能不要告诉少主是在下告诉您的?”

“放心吧!”

“太好了!”子风以为云半夏是答应他了,他正高兴的庆幸着。

“我一定会亲口告诉他,是你告诉我这件事的。”云半夏一本正经的一字一顿说道。

子风的脸垮了下去。

“好了,你该回去了,我要出门!”云半夏不等子风开口,便先下令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您要出门去做什么?”

扬了扬手中的信封:“既然你帮我拿到了这么好的证明,我当然是要好好的利用利用了!你放心,到时候我找白大哥时,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子风嘴角抽了抽,一脸颓废的出了门。

云半夏则是一副好笑的表情盯着他出门。

这只能怪他当时出门不是好时机,害她被白九誊识破了谎言。

她可是很记仇的,有仇不报,就不是她云半夏了。

看着手中的两个信封,她的嘴角自信的扬起。

有了这两包东西,她就看这呼伦烨还能不能折腾得起来。

在呼伦烨所在的客栈,云半夏把手中的东西扔在桌子上。

坐在她对面的呼伦烨对于云半夏突然闯进来,怒意挂满了脸。

“这是什么?”呼伦烨眯眼。

云半夏的下巴努了努。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呼伦烨带着疑惑的打开了信封,刚打开的一瞬间呼伦烨的脸便一下子煞白。

“啪”的一声,呼伦烨的一只手拍在桌子上,那一声响彻了客房,十名护卫突然窜了出来,手中握着森寒的冷剑,指向云半夏。

云半夏冷冷一笑,稍稍偏头。

一道灰色的人影突然落了下来,阿丙轻易的将那十人的剑全部踢了去,十个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跟在呼伦烨身边的随从,一下子愣住,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呼伦烨身后。

呼伦烨早先就说过,云半夏身边的那名侍卫武功高强,现在一见,那武功高的让人惧怕。

云半夏笑眯眯的道:“我既然来了,当然不可能做无谓斗争这里的每一张纸都只有一半,如果我今天出了事,另外一半当然会有人送去金国皇上那里。”

“你威胁我?”呼伦烨脸色黑沉。

“假如大公子想要另一半的话,一张十万两!”云半夏晃了晃食指。

十万两?

“你说什么?”呼伦烨怒的额头青筋暴突,声音近乎咆哮。

掏了掏差点被震聋的耳朵,云半夏小脸露出不悦。

“不想要?不想要也可以,虽然只剩下一半,可是,剩下的那一半,可全部都是重要的部分,每一张都足以要了呼伦丞相府全府的命!”云半夏不慌不忙的说着,脸小甜美的笑容,看起来无害,却让人惧怕。

在呼伦烨的眼中,云半夏足以与恶魔相提并论。

他千方百计藏起来的东西,却落在了云半夏手中,她身后定有高人指点,想到她背后的白九誊,呼伦烨便知这一次他输的一败涂地。

脸部僵硬的了半晌之后,呼伦烨一咬牙一拍桌:“好,我出!”

云半夏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笑声如新莺出谷:“太好了,我这里总共有63张,我知道大公子现在暂时没有这么多银子,你先亲自向我国皇上取消与伊心的定婚,就当是定金,待到你交齐全款的时候,我会将剩下的那些半张纸,如数交给你,如何?”

“就这么说定了!”呼伦烨咬牙点头。

“好!大公子爽快,你的定金我希望最迟明天晚上可以看到!”云半夏微笑的又道。

“相信郡主今天晚上便可以看到!”

“那我就等大公子的好消息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府了,后会有期!”

云半夏优雅的起身,然后从呼伦烨的面前大摇大摆的离开。

等云半夏刚刚踏出房门,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桌椅散架的声音。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呼伦烨是该怒的。

云半夏松了口气,伊心的事情,总算有着落了。

按照与云半夏的约定,呼伦烨当天下午便亲自去了皇宫,向皇甫正雄取消与伊心的婚事。

听到这则消息,云半夏笑的合不拢嘴。

而当事人伊心和阿丙两个高兴的相拥在一起,看到他们两个幸福开心的笑容,云半夏突然觉得有些羡慕。

她……也想能够拥有这样的幸福,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

突然,她又想到了白九誊,这个家伙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喜欢欺负她,可是,到最后帮助她的人都是他。

虽说他迟到了十年,可是,这份真心却是让人无法拒绝的。

何况,这十年来,她每日都想着他,对他没有一丝感情那是假的。

她一直不承认自己的心,当那一日他在云氏连锁十周年庆典后台吻她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抗拒他,她就已经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喜欢上他,那一吻,是她沉沦的开始。

这些日子,白九誊对她所做的许多越距的事,若是换成了别的男人,她早就已经厌烦骂着让他滚了,可是……她没有。

她不想欺骗自己,以前她喜欢他,现在,她恐怕已经爱上了他,那个让她总是让她又气又恼但是又让她感动的男人。

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他,否则,他恐怕会越发的得意起来。

不知道现在他在做什么呢?

晚膳过后,云半夏整理好了自己,摸了摸头上白九誊为他挽好的发髻,看着镜中的自己,云半夏满意一笑。

女为悦己者容,她也只是普通的女子。

出门的时候,她特地没让朱砂和伊心两个跟着。

云半夏心里紧张的来到客苑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踏进了客苑。

可是,客苑内空空如也,不见半个人影,只有头顶渐渐升高的月亮。

他又去哪里了?

以前都是他一直在等她,这一次……换她等他好了。

抬头看着头顶的月亮,云半夏坐在客苑中央圆桌旁的石凳上,一边欣赏夏季美好的月景,一边等待着白九誊归来。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云半夏困倦的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从云半夏与呼伦烨谈判的那天起,整整三天了,白九誊没有再出现在云半夏的面前,整个人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

还记得……他们两个在分开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她给他多加了十分。

可是,这三天内,白九誊一直没有出现过。

可恶的白九誊!

云半夏在心里愤愤的骂着白九誊,要将他的分数全部扣光。

早晨,云半夏刚刚起身,便伏着床榻咳嗽了起来。

朱砂听到云半夏的咳声,赶紧进了卧室,先倒了杯茶给她,再扶起云半夏靠在床头。

喝下朱砂递过来的温茶,云半夏感觉嗓子舒服了许多,脸上挂着不正常用红色,待她不再咳嗽后,脸上的血色骤褪。

“郡主,您现在感觉到怎么样了?”朱砂关切的看着云半夏因病苍白的小脸。

自三天前的那天晚上,云半夏在客苑里待了整整一晚,也没有等到白九誊后,云半夏极少得病的身体,一下子得了伤寒,而且,这一次伤寒来势凶猛,云半夏连续喝了三天的药,也未见好转。

“好多了。”云半夏撒谎道。

“梁大夫今天早上已经来过了,送来了可以治伤寒的药,您要不要先起来用些粥,等喝完了粥,才能吃药!”

“好!”云半夏点点头。

不一会儿,朱砂喂了云半夏一些粥,便又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闻着刺鼻的味道,云半夏不禁蹙紧了蛾眉。

她最讨厌这种中草药的味道。

“郡主,您现在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喝了药,身体才会好起来!”朱砂温柔的劝说云半夏。

云半夏眼珠子骨碌一转:“我突然想再喝一碗粥,你先吩咐人去煮,我自己喝就行了!”

“好!”

待朱砂离开,云半夏拖着病恹恹的身体下了床,端起床头柜的药碗,走到窗边,刚开了窗子只觉一阵风吹来,吹的她一阵头晕。

药碗刚要倾斜从窗子外面倒掉,一道揶揄的男声突然从窗子的旁边传来。

“夏妹妹,土地似乎没有得风寒!”

——————————

咳咳,夏夏终于承认自己心意了,乃们应该满意了发……

☆、95不要走!(6000+)

听到这声音,云半夏以为自己得了幻听,不禁头皮一阵发麻,手一松脱,手中的药碗一下子从掌心里落下。

云半夏以为了药碗会落在地上。

预料中的药碗落地声并没有传来,那只药碗稳稳的在她眼前,既没有掉,汤药也没有洒。

她愣愣的看着那稳稳碗着药碗手的主人。

因为她现在病的很重,视线模糊,并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是,对方是白九誊,她却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腼。

云半夏眨了眨眼睛,盯了他半晌,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一阵风吹来,云半夏的头更重了,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她的身子软软的歪倒。

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的身体,她靠在了一具坚硬的胸膛中,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让她感觉到自己犹在幻梦之中。

低头看着怀中的云半夏,白九誊的双眼中写满了焦灼,把药碗搁在桌子上,腾出手来将她紧紧的搂住,一只手摸向她的额头揍。

好烫!!

他才离开三天而已,她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他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榻上。

他才刚刚把她放在床榻上,朱砂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突然看到房内多出一个人,她激动的就要开口骂人,当看到是白九誊的时候,她急忙恭敬的行礼。

“九爷!”

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云半夏,抚摸她因病折腾消瘦的小脸。

“这是怎么回事?夏妹妹怎么会弄成这样?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白九誊的语调带怒,凌厉的扫了她一眼。

“是奴婢的失职!”朱砂忙歉疚的道。

“不要怪朱砂,是我自己的问题。”云半夏清醒了些,抓住白九誊的衣袖虚弱的警告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九誊的语气缓和了些,仍问向朱砂。

朱砂摇了摇头。

“奴婢并不知晓,郡主三天前的晚上没让奴婢和伊心跟着,一夜未归,早晨回来的时候,人就病了,现在整整三天了,吃了多少副药,总是不见好!”朱砂一脸的担心。

吃了很多药?

刚刚他才见她要把药给倒掉,在窗外的一些杂草,已经枯萎,估计是被云半夏所倒的药侵噬,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因为怕药苦,即使自己已经病得这么严重,她还是会任性的把药倒掉,果然是云半夏呀。

白九誊无耐的看着床上的云半夏。

仅仅三天而已,因为不吃药,她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他不知道现在是好好的亲她一下,还是好好的骂她一顿。

白九誊的双眼危险的盯着床上的云半夏,后者心虚的别过头去。

自己倒药的时候,被白九誊抓了个现行,她还能说什么呢?

“你们家郡主把药全倒在了窗外,她的病能好,那才是奇怪了。”白九誊一针见血的指道,声音洪亮。

云半夏的脑袋下意识的缩了缩。

这个扫把星,每次她干坏事的时候,都会被他发现。

预料中的,朱砂马上开始对云半夏进行思想教育。

“郡主,您现在还病着,您就算不喜欢吃药,也要吃下去,这样身体才会好,您把那药给倒了,这是跟您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而且……我和伊心两个日夜轮流照顾您,您倒好,却把药给倒了,您对得起奴婢和伊心的日夜悉心照顾吗?”

面对朱砂的连串质问,云半夏心虚的闭上嘴巴,不敢反驳。

因为她理亏。

虽然身体是她的,可是有时候,她的身体却由不得她做主,由其是那些把她的命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那些人。

“把药热一下再端过来!”白九誊威严的命令道。

“是!”朱砂乖乖的退了下去。

“我不想喝!”云半夏苦着一张脸,冲他生气的喊道,刚喊了两声,喉头一阵难过,她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人都病成这样了,她还这么倔强。

那张脸苍白如纸,真不敢想象,他若是再不回来,是不是会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一只手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背后轻轻拂过,在他的掌心所到之处,有一股气流从她的背部划过,她难过的喉咙,一下子变得通顺了许多。

待她不再咳嗽,白九誊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

“怎么会突然病了?”

“还不是因为你?”她的双颊因咳嗽染上了两抹不正常的胭脂红。

“因为我?”他好笑的低头望住她嗔怒的美眸:“是因为想我?”

“谁想你了?”她凶巴巴的脱口反驳。

她才不会想他,这个她才刚刚确定自己的心意去找他,他就给她消失三天不见踪影。

她才不会想他,这个她病了三天,在心里骂了三天的男人。

他才不会想他,可是……她真的很想他。

双臂收紧,将她紧紧的搂着,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安心。

这三天,她一直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直追杀白九誊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她只是在他所写的那些信纸上知晓他受伤差点死亡,可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白九誊似乎也不愿意说。

若是他不愿意说,即使她问也问不出来。

“你这三天去哪里了?”云半夏突然抬头盯着他的下巴问。

“我啊……当然是为了躲起来,在暗处悄悄的观察你有多想我!”白九誊一脸无辜的笑答。

云半夏皱眉,突然抬头顶向他的下巴。

“痛!”白九誊摸着被她的头顶撞疼的下巴:“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少给我装蒜!”

白九誊亲昵的亲了一下她气鼓鼓的脸颊:“还有……想你!”

低沉的嗓音,伴着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后,痒痒麻麻的,她平静的心湖似被投进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朱砂在门外敲了敲门。

知道是药重新药好了,云半夏苦着一张脸,伴随着白九誊的一声“进来”,朱砂已经端了药重新进门。

“九爷,郡主,药已经重新热过了。”

白九誊伸手示意:“交给我,你可以下去了。”

朱砂乖乖的把药递到白九誊手下,然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云半夏的脸皱成一团,身体虚弱的在白九誊怀里垂死挣扎。

“你拿走,我不要喝!”

“喝了这个,你的病才会好!”白九誊霸道的握住她扑腾的双手。

“姓白的,我警告你,我不要喝,你要是逼我喝的话,我就扣你十分。”

他邪肆一笑。

“不打紧,还有八十分,不着急。”

云半夏这态度,即使把药碗送到她嘴边,她也不会乖乖的吞下去。

他眸底闪过邪光,端着药碗自己喝了一口药,在云半夏挣扎的时候,他突然吻住了她。

这个吻,令云半夏突然停止了挣扎,他的唇舌轻易的撬开了她的齿关,顺势闯了进去。

云半夏被迫承受他的这个吻,却在同时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他的舌尖窜入她的喉中。

苦涩的味道,一下子在她的舌尖漾开,她的小脸苦成了团,她欲移开唇,但是,他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根本无法转头,双手则被他的一只手反扣在身后,令她只能被迫接受他的这个吻。

她的喉咙一动,药汤滑入她的喉管中,苦涩的味道,漫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云半夏怒睁大了双眼,瞪着面前他同样睁开的双眼,他那双琥珀色的双眼,闪动着一丝异样的火光。

他缓缓的闭上双眼,专注于加深这个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唇内肆意的扫荡,这个吻深且放肆,云半夏吃力的承受他这个吻,只因她此时已明白自己的心意,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他的吻,并渐渐的沉溺其中。

好一会儿后,白九誊终于放开了她,唇移到她的颈侧,重重的喘息,而她则无力的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失去正常速度的心跳。

这个吻,几乎抽尽了云半夏所有的力量,她只能靠在他的胸前,等待着气息的平稳。

她的头现在晕晕眩眩,若非口中苦涩的药汁味道还在,她一定以为刚刚是在做梦。

“如果你不打算自己喝的话,我会将那些汤药全部以这种方式喂你喝下去!”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危险。

而她明白,如果她不乖乖喝下去,他一定会那样做的。

为免她今天缺氧而亡,她立即乖乖的点头。

“我喝!”

白九誊笑看她如啄米般猛点的小脑袋。

她此时没有力气,他则负责端起药碗。

看着她把剩下的大半碗汤药全部喝下去,白九誊才罢休,把药碗放回床头柜上,然后扶着她重新靠回床头上。

经过一番折腾,云半夏无力的任由他摆布。

待他刚起身,云半夏的小手突然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微弱的要求。

“不要走!”

她从未这样主动要求过。

大概是因为她现在生病,没有安全感,才会突然这样。

以她平时的性子,是不可能会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到绝望,才会迫使人想要寻求一个安全港湾。

他心一动,又坐回了她的身侧,伸臂搂她入怀。

“好,我不走,刚喝了药,先闭上眼睛休息,等你再睁开眼睛,病就会好了。”

“好!”她乖乖的闭上眼睛。

不知何时,怀里的云半夏已经沉沉睡去,看着她苍白的睡颜,白九誊一阵心疼。

怕她睡着不舒服,他将她背后的枕头撤去一个,将她扶着轻轻躺好,又为她体贴的盖上薄被。

卧室外又传来朱砂叩叩的敲门声。

“九爷!”

白九誊蹙眉,起身走向卧室外。

“什么事?”

朱砂恭敬的低头道:“九爷,胡公子来了。”

“夏妹妹已经睡了,就让他……”白九誊正想说让胡非回去,转念一想,他突然改了口:“带路,我要见他。”

正好,他也有些事情想要请教胡非。

“是!”

前院的客厅内,胡非默默的喝着茶,等待着云半夏。

听到客厅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胡非欣喜的起身,意料之外的却发现了来人并不是云半夏,而是白九誊。

“居然是你!?”胡非略微惊讶。

白九誊手中摇头玉扇,一派潇洒的走到胡非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有丫鬟送来了茶水,然后又退了下去。

“怎么?不能是我?”白九誊笑着挑起眉梢。

“云妹妹呢?”胡非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似并未受到白九誊的影响。

“她现在已经睡着了,怕是你见不着她。”

“既然如此,在下改日再来看云妹妹。”

说完,胡非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

“不知九爷还有何事?”胡非站定,目光直视前方,双手负在身后,不卑不亢,代表他并不畏惧白九誊。

白九誊笑了笑。

“既然你称夏妹妹为云妹妹,云妹妹唤我一声白大哥,你也可以直接唤我白大哥,何必唤我九爷这么见外?”

稍稍侧脸,胡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我不想跟你们白族的人有任何牵扯!”

“是你不愿意与我们白族的人有任何牵扯,还是……你们胡家跟白族其实有莫大的联系?”白九誊起身,立在胡非身侧,犀利的双眸上下打量着胡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既然九爷已经派人调查过胡府,自然知道胡府跟你们白族没有任何关联。”胡非一派淡定,并不为白九誊的话所动,平静无波的眸子与白九誊对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白九誊眯眼盯着他,并不说话,胡非淡淡一笑的从他眼前离开。

远远的看着胡非大摇大摆离开的背影,白九誊的双眸危险的眯紧。

当白九誊出了客厅,子风已静静的在门外等候。

“少主!”子风恭敬的冲白九誊行礼。

“嗯。”

“总坛里没有关于他们的身份资料,这两天我们查询了各处,也没发现胡家与白族的关联,或许……他与我们白族,真的没有关联?”

“不会!”白九誊一脸笃定的表情:“我肯定他跟白族一定有关联,胡家若非出自白族,便是白族是同宗。”

“你说他可能……”子风不敢相信的瞠大双眼。

“你继续去查,务必要查清胡家兵器坊的目的。”

“如果胡家是出自白族,或是与白族为同宗,那他就是白族之友吗?”

白九誊摇了摇头。

“是敌是友,现在还尚不知晓,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白九誊一字一顿的说道:“倘若他是敌人,一定是最难对付的敌人。”

“那现在……”子风神经紧绷。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易打草惊蛇!”白九誊转移了话题:“现在皇宫有什么动静?”

“自从金国丞相大公子提出毁婚之后,皇上现在非常暴躁,身边的太监只剩下了谷子一个,而且……从那天晚上开始,皇上已经开始宠幸妃嫔了,但是,听说,他宠幸嫔妃的时候,唤的都是……”

子风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白九誊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皇甫正雄对云半夏倒也是痴心,一直以来未碰过任何女人,甚至后位悬空,只等着云半夏点头。

但是,皇帝始终是皇帝,后宫就是牢笼,像云半夏这样野心向外的人,是不会折断翅膀留在宫中的。

云半夏一心相信皇甫正雄,并不知道皇甫正雄的事,还有另一个事实。

当初,云半夏第一次遇见皇甫正雄,其实早是老皇帝设计好的,皇甫正雄虽流落在外,老皇帝却一直派人暗中保护着他,磨练他的意志,培养他的治国能力。

另外,皇甫正雄在回宫之前,就已经拥有一大批死士。

这十年来,皇甫正雄瞒住云半夏斩杀了无数朝廷众臣,巩固了自己的政权,若是云半夏知道这些,恐怕会寒心吧。

“对了,少主,现在恐怕还有一件事要担心。”子风突然开口,拉回了白九誊的出神。

“什么事?”

“是呼伦烨!”

“哦?他要做什么?”

“郡主为了解除他与伊心之间的婚约,拿了咳咳……那个……”子风突然尴尬的咳了一声,才继续又道:“您让属下收集来的资料,还有胡老爷子送来的资料与他做了交易,逼迫他取消了与伊心的婚约,而且……一张纸……十万两银子!”

说到一张纸十万两银子,白九誊的眉梢高挑。

云半夏这是故意想激怒呼伦烨的节奏。

“呼伦烨打算怎么做?”

“已经召集了呼伦族的死士,近日恐怕会对郡主下手。”

“呼伦族死士?”白九誊嗤之以鼻:“只是跳梁小丑而已,这些人就交给你和阿丙两个处理。”

子风的嘴角抽了抽。

“少主,您太看得起属下了。”

“怎么?打不过人家?”

被小看了?

子风立即昂头挺胸,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

“当然不是,属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那就好!”白九誊拍了拍子风的肩膀:“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白九誊转身准备离开。

“少主,那您做什么?”子风忙冲他的背影喊道。

“怎么?我做什么事,还要向你报告不成?”白九誊挑眉。

“不……不用!”何必用这么凶恶的眼神来吓人。

“既然如此,马上去准备,我可没有时间准备棺材!”

“……”真无情。

云半夏整整睡了一个上午,待到午膳之前,她才醒来。

这一醒,整个人精神了许多,多亏了早上的那碗药。

她起身下床穿上鞋子。

看不清鞋子在哪,试探了好一会儿才将鞋子穿上。

刚走到桌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椅子。

白九誊刚进门,便看到她横冲直撞的,飞快的上前来扶住她。

“你怎么了?有没有撞到哪里?”

云半夏摇了摇头,眉毛攒起:“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吧,天这么暗,让朱砂和伊心把灯点上吧!”

白九誊奇怪的看着窗外,中午的阳光甚是刺眼,天哪里暗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震惊的盯着云半夏。

后者云半夏的手摸摸索索的伸向茶壶,试探了两下才摸准了茶壶在哪里。

——————————

要相信俺素亲ma,咳咳,飘走,明天有福利咩……

☆、96十年前就定下的妻子(6000+)

云半夏依照记忆中茶杯的方向翻开茶杯,白九誊的手在她拿到之前拿走了茶杯。

纤长的玉指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茶杯。

“咦?我明明记得茶杯是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云半夏咕哝自言自语着,一双好看的眉毛蹙紧,露出苦恼的表情。

白九誊的心似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

此时的她,看起来并不是像是装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眼睛…腼…

他的手在她的眼前不远处晃了晃,云半夏仍像未看到般,手指继续在桌子上摸索着。

好一会儿,云半夏仍未摸索到杯子,她有些恼了。

“桌子上的杯子怎么会不见了?揍”

白九誊被雷击到了般的怔住,她……看不见他的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用力的睁大,趴近了桌子,想看到桌子上的东西。

打量完桌子后,她揉了揉眼睛。

“竟然一个杯子都没有了。”她小声的说着,目光向旁边望去,突然发现白九誊手中的杯子,她松了口气,立马抢了过去,脸上笑靥如花:“我正渴的要命,你却故意把茶杯藏起来,对了,房间这么暗,你先帮我把灯点上吧。”

云半夏倒了杯水在杯中,就着杯沿抿了口,干涩的喉咙被茶水润过无比舒畅,她愉悦的直接将满杯的水全部喝下。

看着云半夏那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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