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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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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半夏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已经好多了,多谢胡大哥惦记,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云半夏拿了东西刚要收起,白九誊冷不防的伸出手来把紫檀木盒子接了过去。

“这是什么?”白九誊面无表情的瞪着紫檀木盒子,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然后又像球一般的上下扔着。

“咚”伴随着“啪”一声,紫檀木盒子掉在地上,里面一个白瓷瓶也跟着落地碎了一片,褐色的药水洒了一地,冲鼻的药气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云半夏和胡非两个人均愣了,胡非与白九誊对视,两人的眼中,敌意渐起。

“真是不好意思,刚刚一时手滑,掉了!”白九誊邪魅一笑的勾起嘴角,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胡非一脸的平静,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个紫檀木盒子出来。

“为免会出事故,在下特地带了两盒,这里还有一盒,还请云妹妹笑纳!”胡非微笑的再一次把紫檀木盒子递了过去。

白九誊嘴角的弧度慢慢的垂下,幽暗的眸子微微眯紧。

好一个胡非,好本事,居然事先准备了两盒,难道早就知晓他会打翻其中的一盒?

这个胡非,越来越有意思了。

“多谢胡大哥!”云半夏不好意思的接过。

旁边白九誊的手再一次伸过来,云半夏的端着盒子放在了白九誊够不到的位置。

拿不到盒子,白九誊的脸色一片阴郁。

他的掌心中微微聚起一点白光。

云半夏眯眼,料到白九誊想做什么,她飞快的低声警告:“如果你再敢动手,直接扣二十分!”

他现在只有八十分了,若是再扣二十分,岂能得了?

白九誊掌心中的白光收起,俊美的脸上挂满了不悦,只用那双犀利的眸与胡非暗中较劲。

“对了,云妹妹,你昨天是不是忘了告诉我一件事?”胡非突然严肃的质问云半夏。

“哦?什么事?”

“叶公子,根本就不是叶公子,而是金国丞相之子呼伦烨,对不对?”

云半夏惊讶,这件事只不过是昨天才发生而已,知道的人也不多,皇甫正雄下令封锁了此事,胡非居然消息这么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胡大哥怎会知晓的?”

“我们兵器坊,大多是做的皇家生意,私人定做护院兵器等,必须都要是正当的人,多方查证后,我们胡家兵器坊才会接下生意,那位叶公子在下自然也是要派人去查的,偶然听他的属下说露了嘴,而他昨日进了宫,想必云妹妹已经知晓了此事。”

经过胡非这么一解释,云半夏尴尬一笑。

“原来是这样!”云半夏点了点头:“没错,只是,皇令在身,昨日便没有告诉胡大哥。”

“不妨事,云妹妹也是逼不得已,对了……昨日云妹妹你当时从皇宫里出来,似乎精神恍惚,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胡非又问道。

当然是因为被白九誊给吓的。

这个理由,她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关于这件事……”云半夏那双灵黠的眼睛骨碌转动,连连叹气:“有一点麻烦。”

“哦?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云半夏眼中一亮,某个姓白的一直说什么不能破坏人家姻缘,她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既保全了皇甫正雄的面子不让王府受到冲击,又能让伊心和呼伦烨的婚事取消。

“这件事是这样的!”云半夏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故意将呼伦烨说得面目可憎、一无是事:“现在问题是,怎样才能解除这桩婚事。”

胡非听了云半夏的描述后,沉默了半晌。

“这件事,确实棘手。”胡非的国字脸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

棘手,但是……他却没有说没办法。

“胡大哥是否有好的对策?”云半夏急急的问,迫不及待的想知晓答案。

“我的资历尚浅,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可是……有一个人可以!”胡非一脸真诚。

“谁?”云半夏激动了,现在脑子里只想着尽快解决这件事。

胡非微微一笑:“我爹!”

“你说胡老爷子?”

“对!我的父亲曾经在金国行商五年,而且就在金国的都城,认识不少金国的朝廷中人。”

一拍大腿:“好,我们现在就去见你爹!”

白九誊一张脸漆黑如墨:“我也去!”

————————————

小九素个醋坛,咳咳……我想说,老胡家不素简单的人物哦……

☆、93你敢去试试!(6000+)

胡府

胡非先到了胡府门前等待云半夏的马车,待云半夏的马车到了之后,他微笑的上前来迎接,并亲自扶了云半夏下了马车。

跟在云半夏身后的白九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胡非握住云半夏的手。

不过,胡非仅扶了云半夏下车而已,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有礼且绅士。

云半夏向来欣赏正直又绅士的男人腼。

“我把云妹妹你的事情告诉了我爹,我爹现在他老人家正在客厅等你!”白九誊微笑的道,然后领了云半夏往客厅的方向而去,白九誊则被他当成了隐形人。

为了解决伊心和哗伦烨的问题,云半夏并没有半分怀疑的便跟在胡非身后。

唯有白九誊,他眯眼盯着四周,以前没注意,现在才隐约发觉这胡府竟是按照八卦阵来布置,并非普通的宅院揍。

看着四周的那些树木,白九誊微微阖上眼,他的体内有内力在流动,隐约中,他似乎看到自己被围困在这些树木之中。

再睁开眼,白九誊舒缓了一口气,轻松的收起内力。

看着那些树木,白九誊的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然后继续跟在云半夏和胡非的身后。

待他们来到客厅时,客厅四周的窗子紧闭,在这样的夏季,不开窗子,屋内便让人感觉沉闷。

“爹,郡主和九爷已经来了!”胡非恭敬的冲首座上的一名灰袍男子道。

灰袍男子一头花白的头发和胡子,一脸的慈祥,眼角微微上扬。

“这么快,都坐吧!”胡福声音略带低哑的声音道。

“多谢胡老爷子!”云半夏入座后,白九誊也随之坐了下来。

白九誊的一双眼直勾勾的打量胡福,胡福的座椅旁边放着一根拐仗,应当是因为腿脚不便的原因,而他中气不足,很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胡福若是没有受伤的话,应当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武功和修为,当在胡非之上。

这样一个人会被人打伤,打伤他的人,武功和内力等也当在他之上。

白九誊默默的把这些记在心底。

“你就是非儿说的那位白族少主?”胡福突然视线转向白九誊。

白九誊略微诧异,微笑的点头。

“在下正是白族少主白九誊。”

“据说你爹十年前醒来,不知现在身体是否还好?”

“我爹现在基本已经恢复,多谢胡老爷子的挂念。”白九誊狐疑的看向胡福:“或许……胡老爷子您认识我爹?”

“见过几次面,当是认识。”胡福淡淡的回答,白九誊还想问什么,胡福的视线转向了云半夏,转移了话题:“郡主,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上次见还是云氏连锁九周年的庆典。”

“是呀,没想到时间过去的这么快!”云半夏看了看胡福的腿:“胡老的腿现在如何了?”

“小小腿疾而已!”胡福叹了口气:“唉,就是这小小的腿疾缠着我,不得不借用拐仗,唉……果然不敌年轻好呀。”

“胡老爷子现在看来还是英勇不减当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胡福哈哈的笑着,甚是高兴的模样。

“你这小丫头,果然还是会说话。”

云半夏促狭的挤了挤眼:“胡老,想必我这次来的目的,您已经听胡大哥都说了吧?”

云半夏开始进入主题。

胡福点点头。

“是已经听说了。”

“胡大哥可是在我面前夸口,说您有办法摆平这件事的,这次来特地请教胡老,不知胡老您有何高见?”

胡福斜了胡非一眼,似愤愤的表情:“这小子,总是爱给我惹麻烦。”

“胡老,您不要责备胡大哥,这是我逼他的。”云半夏赶紧替胡非解围,她笑眯眯的继续又道:“若是胡老您办不到的话,胡大哥自然也不会说。”

“这件事……”胡福捋了一下寸长的花白胡须,轻轻的阖上眼,再缓缓睁开,一双精湛的眸,有着岁月的沉淀,沉稳且威严,这是云半夏怎么也学不到的:“我可以办得到,只是有些麻烦。”

“胡老与我交情这么多年,想必知道我的为人,若是胡老可以帮助我的话,以后云氏连锁的所有器具全部交由胡氏兵器坊来打造,费用按原来的双倍!”云半夏亦非常大方的道。

“为了你的丫鬟,亏本生意也做了?”白九誊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伊心对于我来说并不只是丫鬟而已,算是我的姐妹,为姐妹我可以两肋插刀!”

白九誊挑了挑眉,没有再答她的话。

另一边胡福沙哑着声音呵呵笑着摆了摆手:“这倒不必,只要郡主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云半夏笑着扬眉。

“胡老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只要胡老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竭尽所能。”

“如此便好!”胡福的脸上露出疲惫之色:“今天之前,我会派人将东西送到你手上,依着那样东西,此事可成!”

“再次多谢胡老,今日打扰胡老了,您先休息,我改日再来拜访您!”云半夏优雅的起身。

只因云半夏脚腕的伤未愈,刚站起来引发了脚痛,身体踉跄了两下,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险险的站稳,右手的衣袖不小心被撩起,露出了她右臂上一只浅浅的胎记。

“小心!”白九誊和胡非两个同时扶起云半夏。

胡福的目光在注意到云半夏右手臂侧边的胎记后,瞳孔骤然收紧,急忙的唤住了她。

“郡主等一下。”

“胡老还有事?”

胡福的双眼依旧盯着云半夏右手臂。

“你手臂上的胎记,可是枫叶形状?”

云半夏诧异:“胡老怎会知晓?”

像身上有胎记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不会向外面说出去,女子的衣服都是长袖长裙的,除了身边伺候的丫鬟之外,其他人都不会看到里面的皮肤,除非意外。

胡福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般。

“难道……是她?”他神色倏变低头喃喃自语。

“怎么了?胡老?”云半夏敏感的发觉胡福脸上的诧异,直觉胡福好像知道些什么。

“没事,你们先回去吧。”胡福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你要的东西,等我整理好了之后,就让人送去王府。”

“胡老您当真没事?”云半夏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非儿,扶我回去房间!”胡福伸手示意胡非。

“是,爹!”

胡非乖乖的走过去,将胡福扶起,然后他冲云半夏打了个手势,让她放心回去。

白九誊握住云半夏的手,拉回了她的出神。

“夏妹妹,该回去了。”

“哦!”云半夏还是半信半疑的朝胡福看了一眼,任由白九誊把她拉离胡府。

待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云半夏还是一副出神的表情。

白九誊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抬手打掉。

“做什么?”她瞪了他一眼。

“在想什么?”

“你不觉得胡老很奇怪吗?”云半夏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你认识他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感觉他奇怪吗?”白九誊笑了笑。

“不是啦,只是觉得,今天胡老好像有点不大对劲,而且……他竟然还知晓我身上胎记的形状!”

话落,云半夏感觉白九誊的目光火热的扫遍她全身,她感觉浑身一阵燥热。

“你身上还有一处胎记,那个胎记就在……”白九誊的目光不怀好意的看向她的臀部。

云半夏羞的立即移开屁股坐到他的对面。

“不许说!”她凶巴巴的命令道。

“这么凶!”白九誊邪魅的眸闪烁着奇异的光亮。

“请白大哥不要说。”云半夏努力压抑下羞怒的火气,捏着声音皮笑肉不笑的轻道。

“这才对嘛,下次对比自己年龄大的人,说话一定要客气,明白了吗?”

双手紧握成拳:“明白了。”

“不过,你的那个胎记,是在你一个月大的时候,王爷帮你洗澡,我扶着你的时候看到的!”

她脑中一片轰轰然。

“那个时候,你才八岁!”她又怒了。

“记忆力好,没办法。”

这个色狼,八岁的时候就已经那么色了。

“……”

她闭紧嘴巴,不再与他说话,免得被气成内伤。

白九誊笑看她气呼呼的模样,嘴角愉悦的勾起。

马车里一阵沉默,云半夏只是因为赌气,而白九誊的心里则想着另一件事。

胡家一定不简单,胡福说他与他爹曾经有过几面之缘,到底是怎样的缘呢?他倒是想知道。

午膳时间刚过。

云半夏正准备午睡一会儿,朱砂拿了一个信封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信封内厚厚的,看起来装着很多东西似的。

“郡主,这是刚刚胡府的下人送来,指名给郡主您的。”

云半夏的眼中一亮。

这个东西肯定就是胡福说的那样可以帮她解决问题的东西了。

她喜滋滋的接过。

在那信封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打纸,有些纸已经陈旧显得破碎。

美目在那纸上的东西扫过,一张一张的翻下去,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郡主,这是什么东西,您怎么那么高兴?”朱砂被她的笑容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云半夏把那信封里的东西重新收起来。

“这些东西呀,当然是好东西,而且……”她神秘兮兮的冲朱砂眨了眨眼:“你去通知伊心和阿丙,就说你们家郡主我,很快就能让人他们两个成亲了。”

“真的?”朱砂惊喜的问。

“当然了,信不过你家郡主我不成?”

“当然不是,奴婢这就是去告诉伊心和阿丙这个好消息。”

“去吧去吧。”

朱砂听了云半夏的话,匆匆跑出门去,差点与迎面而来的白九誊撞在一块儿。

“九爷!”看到来人,朱砂刹住身体,慌忙恭敬的冲白九誊行礼。

“免了。”

朱砂为白九誊泡了杯茶之后,方离开了房间。

朱砂面露喜色,云半夏眉宇间的愁绪也不知何时褪去,再看向她手中那厚厚的信封,白九誊明白了怎么回事。

“胡府已经把东西送来了!”白九誊这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云半夏白了他一眼,哼道:“是呀,已经送来了,人家可不像有些人,怕毁了别人姻缘!”

听着她的冷嘲热讽,白九誊也不生气。

“怎么样?送来的是什么?”白九誊好奇的盯着信封。

云半夏笑吟吟的道:“你一定想不到的东西,里面有那位呼伦大公子家老爹收受贿赂,卖官及与敌国私通的证据,当然了,不家那位呼伦大公子与当今金国皇帝宠妃之间有私情的证据。”

云半夏所说的这些证据中,每一条都足以置呼伦家一败涂地。

要知道,如今金国皇上相当忌惮德高望重又地位崇高之人。

呼伦一族在金国,那可是有着相当的威名,金国皇帝一心想抓住呼伦一家的把柄,可是,呼伦一家隐藏的极深,所有相关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所以,呼伦一家嚣张到了现在。

而她手上这些东西,一下子抓住了死穴,只要她将这些东西拿出来,那呼伦烨还不乖乖撤回求婚?

“原来如此!”白九誊的手捏了捏衣袖里的东西,他的衣袖里鼓鼓的,似乎放着些什么东西,最终他的手没有将东西拿出来。

“这些东西,对于你们白族的人来说,恐怕是无法拿到的吧,那样太缺德了嘛,不过现在你放心,即使没有你的帮助,我也能解决这件事了。”云半夏笑眯眯的冲他道。

白九誊沉默。

云半夏突然又道。

“对了,再过半个月就是胡老的生辰,我打算在云氏连锁名下的宴客居为胡老庆生,以答谢他这次的帮忙,到时候你来吗?”云半夏微笑的转头看他邀请道,她的脸微红,

白九誊手里端着一只杯子,在听到云半夏的这句话后,手中的杯子突然“啪”的一声被他捏碎,瓷杯的碎片“哗啦”掉到地上,茶水将他白色的衣袍溅了几点水渍。

“不行!”白九誊突然神色倏变,厉然拒绝。

云半夏的脸黑了几分。

“你不去也可以,到时候我一个人请他也够了。”白九誊“不行”两个字,给云半夏泼了一盆凉水,好心邀请他,他却那么冷漠的两个字“不行”。

修长的手指抓紧云半夏纤细的皓腕,五指用力的捏紧她手腕的力道直让云半夏呼痛。

“不仅我不去,你也不可以去!”白九誊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云半夏的眼睛。

云半夏痛的连连喊痛,拍打着他的手:“你放开我,好痛!”她漂亮的眉毛皱紧,只因白九誊粗鲁的动作。

白九誊一副强硬的态度,双眼含怒的盯着云半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命令:“我刚刚说的,你到底听到了没有?我不去,你也不准去!”

“姓白的,你再不放手的话,我要再扣你十分,让你直接负数!”云半夏痛叫连连,偏偏白九誊根本没有半分放手的打算。

“即使你全部扣完,你也不准去,那一天,那个地方,你敢去试试。”白九誊冷酷的命令,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声音亦冰冷得令人寒颤。

云半夏用力挣扎,她白皙的皓腕上,已留下了鲜红的指印,而白九誊依然没有松手的打算,看似已失去了理智。

“姓白的,你疯了吗?我在哪一天哪一个地方做什么事,用不着你管。”云半夏被逼急了,疼的她直叫。

这个白九誊,分明是想让她痛死,她的手腕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摧残了。

“别的事我不会管,但是,这件事我一定要管。”白九誊那双眼死死的盯住云半夏,逼迫她回答。

“卡嚓”一声,云半夏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

她的手腕……错位了。

手腕的骨节错位,疼的云半夏抽气连连,额头上冷汗直冒。

“快……快放开我!”云半夏虚弱的抗拒着,一张小脸刹那间失去血色。

失去理智的白九誊,看到云半夏痛得浑身抽。搐的模样,总算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云半夏错位的骨节,让她手腕骨节错位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

他心疼的赶紧放开云半夏的手,看着她已然红肿的错位处,还有她白皙手腕上他的五个指印,心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白九誊小心翼翼的放开她的手。

“昨天是脚腕,今天是手腕,我这是犯着谁了?”云半夏不忍直视自己的手腕,委屈的咬紧牙关忍住腕上的疼痛。

“忍着点。”白九誊淡淡的嘱咐,突然重新拿起她的手腕。

“你干什……”她急忙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再一次握紧她的手腕,这一次用劲巧妙,不伤到她,但是她也无法自由动弹,在云半夏张口的同时,白九誊的手迅速捏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的骨节错回原位:“啊!!”

云半夏痛的尖叫了起来,张口咬住眼前他的手臂,因为她的手腕太痛,她咬在他手臂上的力道也是丝毫不客气。

她感觉到了唇齿间有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好了。”他温和的道,重新放开了她的手腕。

云半夏也松开了牙齿。

低头看了看他的手臂的白色衣袖上,留下了两排明显的血色齿痕。

这齿痕……似曾相识。

突然她拉扯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果然找到了两排一模一样的齿痕。

“这是?”云半夏惊讶的抬头。

“也是你留下的,你喝醉的那天晚上!”白九誊微笑的说出了一个事实。

什么?就是她以为他有了心上人的那天晚上,她心情不好的喝了整整一坛酒,结果喝醉了的那天晚上?

怪不得那天早上朱砂的表情和话都怪怪的。

“那天晚上……我咬的?”她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终于想起来了?”

她能想起来才怪了,可见她当时喝的有多醉。

动了动手腕,感觉手腕已经归位,虽然还隐隐的痛,可是手腕已经可以动了。

她故意把自己的手腕递到他面前,让他看清她腕上的红肿,故意激起他的内疚。

在瞥到他眼中如愿出现的愧疚神情时,云半夏的怒火才消褪了几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让你不惜将我的手废掉,也要阻止我在宴客居办生辰会的理由了吧?”

——————————

咳咳,明天继续,明天预告……夏夏承认自己的心了哦,嘻嘻……

☆、94承认心意(6000+)

理由?

白九誊的脸色微变,那个理由……他要怎么告诉她?

那双幽暗的琥珀色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亮,目光微垂,没有答话。

看他好一会儿也不说话,云半夏有些恼了。

“你现在是想怎样?想学哑巴不说话是吗?”云半夏冲他愠怒的斥责,美目中含着怒腼。

白九誊的头依旧未抬。

在云半夏怒的再一次想质问他的时候,他终于缓缓的抬头。

那双妖冶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平静无波,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揍。

“没有理由!这个理由怎么样?”

没有理由?云半夏翻了一个白眼,感情她这手腕骨头错位的疼就白受了?这白九誊只是故意想耍她玩儿?

“你觉得我会听从你的话吗?”云半夏生气的板起脸,她正色的看着白九誊:“我对胡老爷子,是因为敬重,他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很想答谢他,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意思。”

白九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不过,这个时候,云半夏应当是听不进去的吧?

“所以,这个宴会,你非办不可?”白九誊的声音几不可闻的吐出一句。

云半夏坚定的点点头:“对,而且,不管是谁阻止,我都不会妥协!”

听她极认真的口气,白九誊知晓她的倔脾气,便也不再与她争辩。

不过,她这个宴会能不能办得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执起她的手,轻轻抚摸她手腕的红肿处,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担心和内疚。

“怎么样?现在还疼吗?”他抬头望进她眼中,温柔的问道。

话题突然转变,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她的心脏陡然漏跳了一拍,脸颊可疑的红了一下。

“已……已经不是很疼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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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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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嗓子干涩难忍,她干咳一声,轻松的笑着安慰他:“已经没事了,不过,以后你要是再对我这样,我们两个就一刀两断!”不忘警告他。

他邪魅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突然冲她挤了挤眼,眼神暧昧:“那……”

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将云半夏的心也提了起来:“那什么?”她呐呐的顺着他的话尾。

笑容更加惑人,他那张俊美如俦的脸慢慢的靠近她,气息慢慢浮在她的颊边。

属于他的气息包围着她,一寸寸的吞噬她的空气,她快无法呼吸了。

“你刚刚所说的把分数扣完的话,是不是可以收回了?”

他低低的声音似蛊似惑。

她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脑中一片空白天,只是顺着他的话:“可以!”

“顺便再加十分,怎么样?”白九誊的脸邪魅中带着些坏。

“也可以!”

“真乖!”白九誊在她红红的小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以示奖励。

待白九誊的头从她的脸前离开,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再看向对面时,白九誊的位置上已经空空如也,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聪明的小脑袋迅速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待她反应到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她的脸黑了、怒了!

“姓白的,我要把你的分数全部扣光!”

她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内厅,整个大殿都有些震颤。

她的声音也引来了门外的朱砂和伊心。

伊心的脸如擦了胭脂般的红,似刚刚害羞过。

“郡主,您怎么了?”朱砂和伊心两个担心的看着她。

她的河东狮吼功,越来越厉害了,朱砂和伊心两个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没事!”云半夏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现在备车,我要去见金国丞相的大公子,伊心……你应当知道他住在哪里吧?”

伊心点点头:“不知郡主想做什么?”

云半夏站了起来,掂了掂手中的信封意味深长一笑,美眸闪烁着精光:“当然是去谈一笔交易了。”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伊心和朱砂两个离开,云半夏突然发现对面椅子的旁边还落下了一个信封。

那是什么?

云半夏疑惑的捡了起来,这应当是白九誊的吧?

这信封里面会是什么?这应当是他随身带着,不小心落下来的,能让他随身带的东西,一定是重要的东西,还用信封装着,里面看起来,应当是一叠纸的样子。

难道是……情书?

云半夏想到这一点后,脸一下子就黑了。

难道这白九誊在对她献殷勤的时候,还去勾。引了其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云半夏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眼前这封信,吸引了她全部的好奇心。

但是,打开别人的信,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不对,他已经做过了很多不道德的事情了,她现在看了,说不定还能为民除害。

想到这里,云半夏便一狠心一咬牙的打开了信封。

刚打开信封的那一瞬间,她又愣住了。

信封里面并没有她预料中的肉麻情信,而是一堆缔结友好等的书信,其中,还不乏一些文书,还有部分收据,这全部都是……呼伦烨及其父亲犯罪的证明,比胡福交给她的那些旁人佐证,更有说服力。

云半夏惊讶连连。

这些证明,显然并不是胡家送来的,而白九誊早先声称绝对不会管她的这件事,现在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她依稀记得,昨天上午白九誊曾派子风去了金国,难道……这些东西就是白九誊让子风从金国带回来的东西?

她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突然朝门外唤了一声:“阿丙!”

“属下在,不知郡主有何吩咐?”阿丙飞快的来到窗外,恭敬的冲云半夏低头待命。

“白大哥手下的子风,你认识吧?”

“认识。”

“好,我现在有事找他,他应该在客苑那里,你悄悄的请他过来,不要让白大哥知晓。”

“是。”阿丙没有任何怨言的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子风便被阿丙给唤了来。

云半夏单独见子风,子风有些紧张,局促的站在那里,双手不安的背在身后。

“不知郡主找我有干什么事?”子风疑惑的问云半夏。

“昨天你是不是去了金国?”云半夏开门见山的问。

“是。”

“你去金国做了什么事?”

子风暗自冷汗:“只是少主派属下去办点私事而已。”

拍了拍桌子上的信封:“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子风的视线刚接触到云半夏面前桌上的信封,一双瞳孔骤然睁大。

“咦?少主不是说暂时不打算将它交给郡主你的吗?怎么会……”

“这真的是白大哥让你去金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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