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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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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呀,我是听你身边的子风说的。”她迅速拉一个人下水。

“子风?”白九誊眉毛微挑。

“对呀,就是他说的!”她确定加肯定的猛点头,为怕他不信似的,小脑袋差点就点到了地上。

“原来如此,不过,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腼”

“就是今早你来之前。”她越编越顺了。

今早?今早子风一直跟他在一块儿,五更之前他派了子风去了金国,她是怎样从子风那里得知她受伤的真相?

“子风越来越不当我是他主子了,看来,等他今天从金国回来之后,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白九誊温和一笑,一本正经的低喃着揍。

他说的一脸轻快,听在云半夏的耳中不是那么一回事。

子风被他派去了金国?谎言被拆穿了。

她干笑了两声。

“不过,你派他去金国做什么?”她赶紧转移了话题。

“当然是派他去给你传递消息了呀!”

“……”他还不忘糗她,反正她自己不承认,他也拿她无可耐何:“那个,这会儿伊心应当已经醒了,我先回王府看她。”

云半夏迅速找一个理由开溜。

望着云半夏急不可耐逃离的背影,白九誊那双幽暗的琥珀色眸子微微眯紧。

出了皇宫,一道蓝色的人影眼前一晃突然晃至他的面前。

“少主!”蓝凤凰妩媚一笑,半露香肩的坐在旁边的树叉上。

“小凤凰,你最近很无聊,是不是?”白九誊头也不抬的轻斥。

“少主,您这话可不对了,我为了你的小命,跑东跑西的,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他不慌不忙的抬头。

“木盒子的事情,是你告诉夏妹妹的吧?”

蓝凤凰眼中一亮。

“难道你家的云半夏郡主已经打开那个木盒子看过了?唉呀,我只不过是这么一提醒,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蓝凤凰激动的声音变了调:“我马上就去问问你那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来!”白九誊阴沉着脸。

“既然你家的夏妹妹看得,我们两个怎么说也是坦诚相对了十年,你不会这么小气,连让我知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权力也不给我吧?”蓝凤凰一脸的怨怼。

每一次他泡药浴她可都在场,可不是坦诚相对了十年嘛。

“清尘呢?”白九誊白她一眼。

“你没事儿提他做什么?”蓝凤凰咬牙切齿。

“他不是总与你形影不离的,连续几日不见他,怪想念他的。”白九誊邪恶一笑:“听说他这两天在北方瘟疫盛行处,要不要我现在就让人唤他过来?”

蓝凤凰像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似的,连连哆嗦:“怕了你了,不去问就不去问。”

为了不让她知晓木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白九誊居然卑鄙的用这种话来威胁她。

“为何,清尘可是很疼你这个师妹的。”白九誊笑眯眯的道。

“疼我?”蓝凤凰双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层鸡皮疙瘩,又打了个激灵:“我看他是巴不得让我天天钻在药罐子里面,每天除了医书就是药材,还总是一板一眼的不许我吃、不许我玩!”

白九誊轻咳了一声笑道:“清尘这是想让你进步快一点。”

“他哪里是想让我进步快一点,我看他就跟师父一样,看我不顺眼,巴不得把我塞进药炉子里面。”蓝凤凰说的时候一脸愤愤。

“清尘和四长老有你说的这么差劲吗?”

“有!”蓝凤凰赶紧转移了话题:“少主,别怪我多嘴,有句话,我想提醒少主!”

“哦?说来听听!”

“我不是白族的血统,可是,白族的规矩我却是懂的,白族的人不可以改变他人的生死,若是强行改变,只会反噬自己。”

“白族的规矩,不需要你提醒我。”白九誊的脸微微一变。

蓝凤凰横了心,即使冒着将被白九誊打伤的危险,她也要提醒他:“少主忘了十年前的事情吗?十年前长老们预知你的血光之灾,与明珠公主成亲可化解,可你却宣布与云半夏成亲,执意破坏了天命,结果遭受更大的反噬,承受了十年的伤痛之灾!”

白九誊沉默。

看到他不说话,蓝凤凰大胆的继续说下去:“十年间,你的预知能力因毒消失,最近才刚恢复,不能预知云半夏的未来,你就耗力预知她身边人的未来。虽然不知道你预知到她到底会有什么灾劫,使你拼了命也要提前回来,可是,倘若你再破坏天命,下次恐怕……”

话未说完,只见白九誊的衣袖晃动,他已恢复平常的表情,悠闲的往前走。

蓝凤凰摸着自己的嗓子,用力的张了张嘴。

阴险的白九誊,她没有办法说话了。

天晓得,她蓝凤凰最爱说话,封了她的哑穴,这是要她的小命呀,不过,此时找白九誊解穴,显然并不是好时机。

云半夏一路飞快的赶回王府,深怕被白九誊追上问她是怎样知道他受伤的事。

才走到半路,突然迎面与一骑人马差点撞上,吓得她赶紧刹住身体,倒退了两步,不小心绊到了脚下的石头,整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地。

她的脚腕“卡嚓”一声,钻心的疼。

马上的人赶紧牵住了马缰绳,马儿仰头嘶鸣了两声,然后后退了两步。

骑马的人翻身下了马,赶上前去将云半夏扶了起来。

“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撞到?”一道关切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云半夏心虚的说着,试图爬起来,可惜脚刚刚被扭到,刚想站起来,脚腕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痛的她又跌坐了回去。

听着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云半夏抬头后,发现对方竟然是胡非。

“是你!”云半夏讶异。

“原来是郡主!”胡非也是一惊,旋即微笑:“在下跟郡主倒是有缘!”

真是孽缘。

记得上次看到他的时候就不小心扭到了脚,这次又是这样!

“是呀,真是有缘!”她冷嘲热讽。

“前面就是胡府,郡主随在下先回府歇一歇,先医好脚在下再送郡主回府吧!”看出她脚被扭到后胡非提议。

“好呀!”云半夏欣然同意。

这个时候回王府的话,与白九誊撞个正着,被她追问的话,说不定就露馅了,此时到胡府的话,正好可以避开白九誊。

话落,胡非扶了云半夏来到胡府门前,差人把马牵下去之后,他则亲自扶了云半夏到了花厅坐定,然后又差人去请大夫。

本来就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人家才导致自己的脚受伤,现在胡非不但扶她回府歇着,又让人为她去请大夫,自己好像突然变成了故意撞伤讹诈的骗子。

待吩咐人去请大夫后,胡非重新回到云半夏身侧坐定。

“其实不用麻烦,我这脚啊歇一会儿就没事了,不必请大夫的!”云半夏委婉的谢绝道。

“郡主您肩上可是肩负着整个云氏连锁的重担,倘若你的脚当真留下后遗症,恐怕整个云氏连锁都会骂在下是千古罪人!”胡非一本正经的道。

云半夏愣了一下,没想到这胡非正儿八经的人,也会开玩笑。

云半夏笑了笑:“这样胡公子也不会整日无聊的闲闲在街上骑马了。”

胡非微窘。

“让郡主笑话了,不过……郡主今日为何未乘马车?”

马车?

唉呀,被白九誊一糗,她忘了要坐马车出来,就这样整个人冲了出来。

云狂回来的话,她所坐的那辆马车,应当也会跟着一起回来。

“走路有益身体健康!”云半夏胡扯道。

“郡主真是会说笑。”

云半夏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想到上次来胡府时的事情。

“对了,胡公子,不知上次叶公子与胡老爷子谈的事情怎么样了?”

胡非面色微变,马上恢复正常,一派正义凛然的义正言辞:“胡家兵器坊是不会与庆国以外的人合作!”

正如她所料,这胡非是正直之人,一定不会与金国合作,这次呼伦烨到庆国来,银子被她讹去,生意达不成,现在一定很呕火吧。

她现在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呼伦烨暴躁在房中来回疾走的画面。

心里一边想,一边低头偷笑。

“郡主,喝茶!”胡非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呃,好,多谢!”云半夏端起手中的杯子,发现杯子与她用过的茶杯与众不同,不禁端起杯子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郡主怎么了?茶不合胃口?”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杯子……”云半夏蹙眉。

“杯子怎么了?”胡非扬眉,这杯子可是他的得意之作,人人都夸他的技术不错。

谁料,下面云半夏突然一句让胡非的脸窘了下来。

“做工很差!”

胡非嘴角微动,受打击的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云半夏没注意到胡非的反应,兀自解释道:“单看这瓷,混合不均,还有这花纹,完全是胡乱涂的,还有这上色……”

“……”

说到最后一个字,胡非的脸色已经完全僵硬。

说完,云半夏端起杯子仰头喝着,咂了咂嘴,在胡非的脸色慢慢缓和过来之后。

“这茶不错,可惜了这杯子,唉……茶味也跟着失了滋味!”

胡非再一次被深深的打击了。

经过云半夏的一番解释,胡非也终于发现了杯子的奇怪之处,而云半夏字字中地,令他对她刮目相看。

“既然郡主如此懂杯礼,不如改日我们两个好好切磋一下。”胡非一下子来了兴致。

云半夏连连摆手,尴尬的笑道。

“对于做杯子这方面,我可是一点儿也不懂,我也不会做!”

“……”胡非又窘:“郡主刚刚说的头头是道,不会做杯子?”

“我只会看而已,具体让我做,我是做不出来!”云半夏赶紧解释,看来这胡非以为她是做杯高手,她汗颜。

“看不出来。”

“我这还是跟云氏瓷器坊的老师傅学来的,当时也想学做杯子来着,只是没有时间。”云半夏笑着又道:“不过,改日我倒是可以跟胡公子学学。”

“郡主身为云氏连锁的老板,想必知晓许多他人不知道的做杯技巧,改日一定要好好向郡主讨教。”

“好呀,以后我就唤你胡大哥吧!”

胡非略显慌张。

“这怎么行,你是郡主,我只是……”

“胡大哥不必拘礼,在商场上,可没有郡主与百姓之分的哦!以后胡大哥也不必唤我郡主了。”云半夏灵黠的美眸眨了眨,头歪了歪笑挑起眉梢。

胡非微微一愣,极少看到像云半夏这样直爽的女子,脸上未施任何脂粉,却是丽质天成,更多了几分真诚和纯真。

数秒钟后,胡非微微一笑。

“那好,以后我便唤你为云妹妹。”

原本天上涌起的乌云,现在居然越来越浓,一阵风起,似乎是要下雨的预兆。

风吹乱了云半夏额前的碎发,她神色微变,赶紧起身。

“胡大哥,我怕是今天不能再多留了,我回府还有事,若是下雨的话,怕是赶不上了。”她差点就忘了伊心的事。

“等大夫……”

“不了,我得先回去。”她拒绝。

云半夏刚起身,突然头上的发簪落了地,她忍着歪疼的脚腕准备去捡,不小心脚一痛,她重心不稳的往旁边倒去,旁边的胡非赶紧上前来,一手握住她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腰。

预料之外的没有跌倒在地上,云半夏庆幸的冲胡非道谢。

“多谢胡大哥!”

胡非正欲将她扶起来,突然手中一空。

而云半夏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被人拎了起来,才转了一个身,整个人就跌进了一具宽大的怀抱中,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她一下子就猜到对方是谁。

“疼!”她捂着撞疼的鼻子。

这是她的鼻子第几次撞到他的胸疼了,她感觉自己的鼻梁骨早晚一天会被撞断。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白九誊口气不善的问道,目光含怒的指向胡非。

胡非微笑的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云半夏刚刚掉落的发簪。

“只是帮云妹妹捡个簪子而已。”

云妹妹?白九誊的脸更黑了几分,这么快就跟别人称兄道妹了?还云妹妹?刚才远远的就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难得看到她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甜美。

夺过胡非手中的簪子,白九誊脸色一片漆黑,另一只手箍紧云半夏的腰,满脸敌意的看着胡非。

“多谢!”冷硬的两个字。

说完,白九誊搂着怀中的云半夏就准备离去。

“怎么回事?”白九誊皱眉,这才发现了云半夏的不对劲。

她的手扶住他手臂,五指疼的掐进他手臂的肌肉中,抬起脚缓和了一会儿才觉得脚痛好了些。

待脚痛缓释,她抬头冲他就是一阵怒斥:“我的脚崴到了,你没有看到吗?”

“崴脚?”他低头看向她的脚腕处,她扯着裙子露出的一截白嫩脚腕,果然肿了一片。

她忍着疼痛,愤愤的冲他斥道:“要是我的脚以后废了,罪魁祸首一定是你。”

十年前,他就是她命里的扫把星。

“还能走吗?”他皱眉。

本来他是想为她揉捏一番,不过,眼前有某个碍眼的家伙在,他可不想让他看到云半夏白嫩的腿脚。

“你说呢?”她咬牙瞪了他一眼。

“我抱你!”

他作势要抱她。

“你坐马车来的?”她后退一步。

“不是!”

徒步走来的?他要是抱她一路,那她可就风光了。

“这样吧,在下可以派人用马车送二位回去。”胡非马上提议。

“好!”云半夏高兴的立即答应:“谢谢胡大哥。”

胡非温柔一笑的点了点头。

她又冲别人露出那种迷人的笑容,看胡非那表情,白九誊眼中的敌意更强了几分。

马车准备好了,当白九誊扶了云半夏上了马车之后,他突然飞出一掌冲胡非而去。

那一掌足以令胡非躺床好几个月,而且,极少有人能避得开。

但是,预料之外的,胡非轻易的躲过了白九誊的那一掌,微笑的冲白九誊道别:“九爷、云妹妹,不送,后会有期!”

白九誊眯眼,这个胡非……有意思!

一路上,云半夏故意装哑巴,闭上眼睛假寐。

如云半夏所料,他们刚回到王府,就开始淅沥的下着小雨,然后慢慢转大。

牡丹阁内朱砂看到云半夏淋了雨,马上就开始啰嗦了起来。

“唉呀,郡主,您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王爷都回来好一会儿了,还弄得这样一身湿。”朱砂在屏风后为云半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而白九誊依然坐在卧室中未离去。

朱砂突然反应过来还有白九誊,她连忙惊慌道:“啊,九爷,您稍等,奴婢这就为您和郡主泡茶!”

“为你家郡主端一碗姜汤来!”白九誊冲她的背影又嘱咐了一句。

“是。”

朱砂答应着跑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云半夏和白九誊两个人。

云半夏的心扑通扑通跳,她的眼睛不敢直视白九誊,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眼珠子骨碌一下,云半夏突然捂嘴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

“好困,我先睡一会儿,等朱砂回来了,白大哥你再唤我!”

云半夏佯装睡觉,只要她睡觉的话,白九誊就不会问她些有的没的。

没听到!云半夏双眼自动屏蔽白九誊的声音。

“夏妹妹!!”白九誊又提高了些音量。

这人有完没完了,她说没听到,她就是没听到,枕着头的双臂微微僵硬,努力的继续坚持下去。

“夏妹妹,如果你还打算继续睡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进行第一张纸上的话。”

“你敢!”云半夏蹭的一下坐起来,双颊通红:“你无耻。”

白九誊意味深长一笑。

“你果然看过我写的那些信了。”

——————————

明天一万字哦,嘿嘿,下章嘿嘿……偶闪……

☆、90我是认真的(5000+)

云半夏的心里咯噔一下,脑中一瞬间的空白。

此时的她,应该怎么反应呢?

是该像无事人一样说:我看到了,不过,写的字不赖。

还是该很激动的说:我看到了,而且非常感动,借我个肩膀哭一下吧。

或者…猷…

心里面想了无数反应,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该知如何反应,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都不符合她与白九誊之间的关系。

要说无事人一样?她确实看到了;要说激动吧,偏偏他的某些言语让她不甚赞同。

她与白九誊认识十年,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面对白九誊的突然质问,她聪明的小脑袋不管用了蕖。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看出云半夏心里的犹豫,白九誊脸上挂着平常惯有的温和笑容,邪魅的眸微微眯起。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那么,我来问你来答吧!”

云半夏默默的点点头。

“好!”她大方的坐正,她怎么说也不能在气势上输掉。

“你定婚了吗?”白九誊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

“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云半夏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

“我也没有定婚,也没有喜欢的人!”白九誊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道。

云半夏的心里像是突然被堵住了似的。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有喜欢的人,难道他那木盒子里写的信都是假的吗?

“白大哥如果说完了的话,就可以离开了!”她阴郁着脸冷漠的下逐客令。

“在来到庆国之前没有,那时的喜欢,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小女孩的牵挂,不过,我想要的喜欢,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白九誊目光灼灼的盯着云半夏,吐出自己的心迹。

她的心脏露跳了一拍,嘴巴动不动,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半晌听不到她的回答,他又笑了。

“这样问好了,夏妹妹!”

“有!”云半夏反射性的坐直了身体大声喊,双手端正的伏在膝上,训练有素的如同军人听到了军号般。

云半夏窘迫的想找个地洞钻起来,太丢人了。

白九誊为免她羞的逃走,故意没有直视她的眼睛,而是把玩着掌心中的茶杯。

“我又不是野兽,不会吃了你,不要那么紧张。”

他确实不是野兽,只不过他要是危险起来,比野兽还可怕,会将人吞的骨头渣都不剩。

“没有没有,刚刚我只是嗓子难受,想清清嗓子而已。”她尴尬的找了个理由,虽然是一个不像理由的理由。

“夏妹妹的嗓子现在舒服了吗?要不要再喊两声?”白九誊揶揄道。

狠狠的剜他一眼。

他就没有一刻不想戏弄她的。

紧张的感觉轻松了几分,她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

“多谢白大哥好心,不需要。”

“我是怕夏妹妹你一会儿嗓子还会不舒服。”

齿缝中蹦出三个字:“不会了!”

“好吧,我就相信夏妹妹你!”他的目光继续盯着手中的杯子。

“你说什么就快说。”她不耐烦的催促他。

重新抬起头,白九誊那双妖冶的琥珀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进她的心里。

心弦一瞬间被拨动,她镇定的保持平静。

“你应当不讨厌我的,对吧?”白九誊突然又问。

歪了歪头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我们这是十年后刚刚重逢没有多长时间,相信你现在还没有对我到达喜欢的程度!”白九誊淡淡的看着她道。

云半夏在听到他这话之后,心头上压着的大石移开了些。

“确实是如此!”她连连点头,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在慢慢的跳进他的陷阱。

“所以,只要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再多一些之后,夏妹妹你一定会慢慢喜欢上我。”白九誊淡淡的又说道,一双深邃的眼不动声色的打量她的反应。

“对呀,只要我们相处时间多一些之后,我就会慢慢喜欢……”

云半夏回答得太快,话未说完,只剩下最后一个“你”字,她突然的反应了过来,硬生生的截断。

“你说什么?”云半夏瞪大了眼。

“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若是你也喜欢上了我,我会正式向王爷提亲!”白九誊认真的望着她一字一顿的道。

刚刚才从她心头移开的压力,一瞬间又重新压了上来。

“半个月?”她眉头打结。

“若是你嫌半个月太少的话,十天也可以……”

“不要不要,半个月就半个月!”她连连出声打断,在她话落的瞬间,她敏锐的发现了白九誊脸上阴谋得逞的笑容,立马沉下了脸:“你这是故意引我上套?”

白九誊不慌不忙的笑答:“我这是为了我将来的幸福着想。”

“你的幸福是幸福,我的幸福就不是幸福了吗?”云半夏恨的咬牙切齿。

白九誊突然认真的盯住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轻轻道:“云半夏,好好的考虑考虑,对于感情,我是认真的!”

云半夏的心脏露跳了一拍,面对白九誊认真、火热的目光,她愣愣的点头。

“我会认真考虑的。”

认真的情绪过后,白九誊脸上的笑容掺杂了几分戏弄。

“夏妹妹,说实话,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谁说的?”她板起脸,嫌恶的扫他一眼:“我会喜欢你?别开玩笑了,我最喜欢的人可是吴彦祖那样的,个子高、身材好、长得帅,你的条件跟他差太远了!”

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白九誊好看的剑眉一瞬间皱紧,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五指的力道,让她吃不消的痛吟出声。

“你干什么?疼,很疼!”她拍他的手背,欲打掉那只让她疼的手指。“我要减十分!”

刚刚还说要让她好好考虑,这会儿他突然对她使用暴力。

“吴彦祖是谁?”白九誊板着脸咬牙切齿的问,那表情看起来,好像知道人在哪里,他会马上跑过去把人挫骨扬灰了似的。

“他不在这里!”云半夏赶紧解释。

“不在这里,那他在哪里?”

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云半夏痛的两条眉毛纠结成一团。

“他呀,只是书里面的一个人物!只是书里面的人物而已!”云半夏飞快的解释,她只不过是故意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他的醋劲那么大,那双猩红眼中喷薄着怒火,几乎将她燃烧殆尽。

那双怒红的眼半信半疑的盯住她的眼睛。

“真的?”

“真的!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我早就已经扑过去了,哪里还会待在这里?”云半夏连连道。

腕上的他的手终于移开,云半夏松了口气,看着自己手腕上被他捏出来的五个指印,云半夏横了他一眼。

“一百分已经扣掉了十分,如果扣到了六十分以下,半个月也不必等了,我们直接gameover游戏结束!”云半夏愤愤的警告他。

“……”

“听到了没有?”云半夏板起了脸,嗓音陡然拔高。

“我有意见,这样对我不公平,如果帮助你解决什么事情的话,分数也理当相应的提高!”白九誊不满的提出要求。

他好像说的也是,只减不加的话,对他确实不公平。

“好吧,必须是我承认的确实是帮助我的事情,我才会增加分数。”云半夏妥协。

“这样我同意!”

云半夏的的冲他要求:“这样吧,你帮我把伊心和那什么金国丞相大公子之间的婚事取消掉,我给你加十分!”

斜睨她一眼。

“还有九十分,离六十分还差得远,暂时不着急。”白九誊不慌不忙的回答。

云半夏的脸色一黑。

“你的意思是,你这次不愿意帮我?”她一拍桌子。

溜了她一眼,白九誊淡淡的解释:“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白族人向来不做毁人姻缘之事!”

“不愿意帮我的话,你现在就走!”云半夏微恼。

以为这样激将白九誊,白九誊就会改变主意,谁知人白大爷当真站了起来往外走:“好,我现在先回去休息,免得你找理由扣我的分数!”

云半夏的嘴角抽了抽,想唤他来着,可是想到是自己赶他走的,她只得作罢。

算了,反正昨天晚上他帮她批了那么多帐本也够累的了,就先放他一马,让他回去休息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由她自己来解决吧。

一直飘浮不定的心,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定下来。

白九誊刚刚的一番话,让云半夏真正的舒心,半个月的时间呀。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白九誊这个家伙,应当不会淋湿吧?要是他病了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伤情不会又会加重吧?

云半夏眼珠子骨碌一转,赶紧去摸门后的伞,摸了一会儿,并不见她平时用的那把。

朱砂刚好撑了伞从外面端了茶进来。

抖了抖伞上的雨水,把伞收了立在旁边。

“郡主,您怎么出来了?”朱砂先把手上的托盘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再赶紧去扶云半夏。

“我的伞呢?”云半夏又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门后。

“您的伞呀,刚刚奴婢看到九爷撑着伞回了客苑,那伞好像就是您的。”朱砂提供了一个答案。

云半夏翻了一个白眼,她刚刚还担心他淋了雨会生病,结果……

白担心他了。

“郡主,您还是快回去躺着吧,您这脚啊,还是要多休息,等雨停了奴婢去找梁大夫来给您瞧瞧!”朱砂念叨着,准备扶了云半夏回房。

门外传来了一阵鞋子踩在雨水上的声音,云半夏和朱砂两个的眼睛同时顺着声音看去。

伊心全身湿透了的站在门外,雨水从她的发间、下巴和衣角不停的向下滴着水,整个人狼狈至极。

“呀!伊心!”朱砂惊叫了一声。

云半夏扶着旁边的墙壁,示意朱砂快去扶朱砂,朱砂会意,着急的把伊心从门外拉了进来。

雨水一下子将屋内的地毯打湿,伊心慌张的欲退出房外。

“奴婢弄脏地毯了。”

“你要是敢出去,我马上让人把后院的大狼狗牵出来,让它来看着你。”云半夏一声喝斥:“朱砂,你赶紧带她去屏风后面,衣柜里有她两套衣服,马上给她换套干净的。”

“是!”伊心如牵线木偶般,任由朱砂拉她去屏风后。

不一会儿,伊心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朱砂将她的头发也擦干了一些,才将她重新推了出来。

伊心一张脸惨白,光着脚,一双手紧紧的握住。

朱砂的手里还拿着伊心的鞋子,欲给伊心换上,伊心突然扑通一声,在云半夏的面前跪了下来。

“郡主!求求您!”她重重的在地上磕头:“求求您,奴婢不想嫁给大公子,求求您……”

云半夏起身想扶,可是因为自己的脚上有伤,只得又坐了回去,示意朱砂扶她起来。

抬起头,伊心的额头上已经磕得红肿一片。

云半夏叹了口气。

“伊心,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伊心跟了她这么多年,向来勤勤恳恳,她也是最近才知晓,伊心居然还瞒了她那么多事,虽然她也怜惜她,可是,心里却也打了个结。

伊心含泪抽抽咽咽的回答:“其实……奴婢是金国前朝将军魏贤的女儿!”

云半夏的脑中浮起一个名字来,恍然想起:“那位名将?”

伊心点点头。

“父亲被人陷害,结果我们全家被斩,只奴婢一个人在外面玩耍幸存,当奴婢得知消息的时候,父亲已经被砍了头,奴婢为洗刷父亲的冤屈,四处找寻父亲生前的亲友,可是都被他们拒绝,甚至……甚至还被人追杀”

想到那些不堪的回忆,伊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后来,奴婢遇到了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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