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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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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您还是先用膳吧,您不是说饿了吗?”朱砂忙打断了她的话,不想再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
云半夏耸了耸肩。
这个朱砂自从跟了她之后,就说她曾经有过未婚夫,她要一直等着他的未婚夫,可是这一等十年过去了,她从来没见过朱砂的未婚夫长什么样。
只因云半夏的一句要将朱砂和伊心两个都给嫁了,她们两个纷纷心事重重的垂下了头去。
不知道她们心里都在想着什么。
闻到斋饭的香味,云半夏饥肠辘辘的十指大动,马上拿起筷子,朝那些饭菜夹去,开始与斋菜的战斗。
天已黑透,在白马寺后的半山腰上,一人迎风而立,白色的身形在黑夜下依然清晰可辩。
一道黑影飞快的靠近了那道高大的白色身影。
“少主!”黑影恭敬的在白影面前点头行礼。
“子风,怎么样了?”
“回到厢房后,郡主便命手下的朱砂去端了斋饭,现在正……狼吞虎咽!”
说狼吞虎咽一点儿也不为过,她饿极吃东西的时候,犹如狂风扫落叶,甚是惊人。
白九誊轻笑了一声:“果然!”
“少主,那件事您不打算告诉郡主吗?”子风疑惑的问着,他现在有些弄不清白九誊到底想要怎么做。
“现在还不是时候。”
“您现在已经确定十年前是谁给您下毒了的吗?”子风又问了一句。
白九誊摇了摇头。
“暂时还不确定,不过……”白九誊抬头望向头顶缓缓爬上来的月亮:“已经快了。”
“到时候若是少主您不想下手的话,可以交由属下。”子风自告奋勇。
“这点儿事还不需要你插手!”白九誊看也懒的看他一眼,直接剥夺了他帮助的机会。
不插手就不插手。
“对了,属下之前有看到皇帝派来监视郡主的人,对方看到了属下之后就离开了。”子风如实汇报。
皇甫正雄监视云半夏?大概是得知他回到了庆国,所以才会派人在云半夏身边监视的吧?
“不管他,你先去查查今天胡府的那位“叶”公子!”
“是!属下这就去查。”说完子风便转身离开了。
风中,白九誊一身白衣,独立的站在那里,风吹起他的衣摆,布料在空中呼啦啦作响。
庆国的不安定分子,似乎已经渐渐开始有了行动。
厢房中,云半夏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待朱砂收拾完餐具离开,伊心也顺便去端水,整个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享受吃饱喝足的满足感。
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还有两道灼人的视线一瞬不转的盯着她,那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无法再继续闭眼假寐,只得睁开眼睛。
转眼一看,果见白九誊就坐在她的对面,狐狸般的笑容挂在嘴边,让云半夏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出现,对于他此时的突然出现,她没有太过惊讶。
“白大哥突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云半夏没好气的问。
来到这白马寺,她得了一肚子气,全是拜他所赐,偏他如无事人一般,让她心里更恼,以至于她也没给他好脸色。
“夏妹妹不是想知道我来此的目的?”白九誊笑着挑起眉梢。
“当然想知道,不过……”她白他一眼:“这也得某人愿意告诉我才行。”
“我这不是来了?夏妹妹是否有兴趣与我一同出门?”白九誊挑眉诱。惑的笑问。
那张俊美的脸,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以!”她鬼使神差的答应。
“那走吧!”
“走?”她瞅了瞅窗外漆黑的夜色:“现在?”
“怎么?夏妹妹不愿意?”他的笑容更温柔了,嘴角挂着狐狸般狡猾的弧度,挖好了陷阱等着她往里跳。
再看了看外面的漆黑,云半夏的心里进行着强烈的挣扎。
去或不去呢?
去的话,总觉得白九誊不怀好意,不去的话……那今天她不就被他白戏弄一番?
横了心一咬牙:“好,走吧!”
☆、82吃亏的是我(6000+)
白马寺后的山顶上。
月亮挂在头顶,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山顶的一切,风狂肆的吹着,树枝随风摇晃,在树枝摆动的同时,它们所投在地上的黑影也随之移动,像魔鬼的爪子一一般。
山顶有些冷,云半夏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臂。
一件外袍突然往她的身上披来,带着熟悉的味道,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包裹在她身上的瞬间,让她感觉非常温暖,
她本来想把他的外袍还给他的,可是刚一拉开,一股山风窜进来,冷的她牙关直打颤腼。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不披白不披,她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不过,到了这山顶,云半夏又纳闷,这山顶上除了石头,就是杂草和松树,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发生什么事儿的地方。
“你不是说要查事情吗?来这里做什么?”她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上来,心里怀疑他是不是在耍她揍。
“当然是要查事情了,否则,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跑到这山顶上是来做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鸡鸣狗盗,或是做其他龌龊的事情。
这个想法她只能放在自己的心里说说,不敢真当他的面说出来,这个无耻的男人,不知道会怎么陷害她。
“既然是要查事情,不知道白大哥是想先从哪里查起?”她稍稍提起些精神。
“等!”他扔下了一个简单的字。
等?
“等什么?”
头顶万里无云,月光皎洁,白九誊抬头欣赏头顶那几乎近有咫尺随手可摘下的月亮,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在,正适合花田月下。
“我收到消息,我要查的人,在这附近会有一场交易,子风已经去望风,只要他们过来,子风就会过来通知我们!”他撒谎不打草稿的淡淡回答。
云半夏对白九誊的话半信半疑,可是,此时此刻,回去白马寺的路很黑,她想一个人回去也不成,只得硬着头皮跟白九誊一起坐在原处。
站了好一会儿,云半夏累了,揉了揉酸疼的胳膊、腿,白九誊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平整的石头。
“累了吧?我们两个坐在那里等吧!”
“好!”云半夏同意,她现在确实很累,没有办法就这样一直站着,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要站多久。
终于坐了下来,云半夏疲惫中又透着几丝困倦,捂着嘴连连打着哈欠,双手捏紧了身上白九誊的衣服将自己裹的更紧一点。
“大概还要等多长时间?”云半夏等的有些着急了,他们两个已经等了大概一个时辰了吧?
白九誊的视线一直平视前方,并没有盯着她,随口答了句:“这个还不清楚,这要看对方要什么时候过来。”
云半夏承受不住的又打了一个哈欠。
“要不然我们回白马寺等吧,让子风得到消息之后,把消息传到白马寺,到时候我们再过来,不也可以吗?”云半夏提议道,心里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
“不成!”白九誊斩钉截铁的拒绝:“如果我们回去之后,对方突然来了怎么办?那我们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听白九誊这样说,似乎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他们刚回去,白九誊要查的人突然过来,而他们又未赶得及,她一定会把肠子给悔青。
被白九誊抢白之后,云半夏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什么。
时间越久,云半夏的困意越浓,小脑袋像小鸡啄米般的点啊点。
“如果你困的话,就靠着我睡一会儿,等到子风来了之后,我再唤醒你。”白九誊体贴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她靠着。
看着他宽厚的肩膀,云半夏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心里觉得靠在他身上不妥,但是,转念一想,就只靠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反正现在除了他的肩膀之外,她也不想靠着那些坚硬又冰凉的大石头,就暂时拿他的肩膀当枕头使一下吧。
轻轻的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轻轻阖上眼睛,不忘提醒他:“记得,只要子风来了,你一定要唤醒我,我不会睡得太沉,只要你喊一声,我就会马上醒过来!”
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她是真的困了。
可惜,现在云半夏太过困倦,根本没有发现他眼中的温柔。
靠在白九誊的肩膀上不一会儿,云半夏就匆匆的去会见周公,听着耳边她平稳的呼吸声,白九誊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样的良辰美景,她竟然还能睡得着,当真要服了她了。
不过,傍晚去用晚膳的时候,她确实累着了,这一次就放过她了。
看着沉睡中她美丽的脸庞,白九誊情不自禁的抬手轻抚她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此时,他才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就在自己身边,并不是在做梦。
他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睡梦中的云半夏,因为他的***扰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手不自觉的抬起,推开颊边他的手,娇嗔的呓语:“朱砂,不要闹,我要继续睡!”
她撒娇时的可爱模样煞是诱人,着实引人犯罪。
白九誊哭笑不得,她竟然把他当成了朱砂。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她梦中的人全部都变成他自己。
夜越来越深了,山风透着凉意一阵阵吹来,云半夏虽然睡着了,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一股股寒意,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靠得白九誊更紧。
白九誊顺势把她从肩头拉开,让她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替她挡掉那些刺骨的寒风。
在这山顶上,山风吹着树叶的声响不绝于耳,可是,在白九誊的耳中,听到的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还有彼此有心跳声。
这个夜……还很长。
清晨的风,夹带着晨雾,吹在脸上,使得云半夏的眼睫挂上了几串晶莹的水珠。
一夜无梦,她睡得十分香甜,眼睫轻颤了颤,睫毛上的水珠滴落到她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那一丝凉意令云半夏渐渐的清醒过来。
她试图伸开双臂想伸个懒腰,可是,她的双手像是被困住了般,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这种禁锢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忍不住打开了眼睛。
一丝丝光亮跳进了她的眼中,在天际边,太阳刚刚露出了一点儿头,正努力的往上爬,万物在这一刻也似渐渐苏醒。
这正是她一直想看,却没有看到日出美景。
不一会儿,太阳爬出了一半,如被人砍了一半般挂在天际边,金红色的光亮照在人的脸上,给大地增添了一层喜庆的颜色。
她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那太阳,浑然忘我的欣赏如斯美景,心底里一阵阵赞叹。
直到太阳的最后一点点缺口补全,云半夏方松了口气,圆圆的太阳,看起来从平日里挂在头上的时候,显得还要大了许多,远远的看去,更像是一只红透了的柿子,当太阳跳出大地,地面迎来了黎明。
“好美呀!”她由衷的赞叹。
“你喜欢就好!”一道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里头带着浓浓的宠溺。
这个声音……
怎么是白九誊呢?
云半夏下意识的抬头,一眼瞧见了白九誊那熟悉的完美下巴,她瞠目结舌。
“怎……么是你?”她讶异。
他的手指亲昵的点住她额头,笑道:“夏妹妹这是在说梦话呢?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刚刚醒来的她,意识尚未恢复。
小手挠了挠后脑勺,她一脸困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夏妹妹你这样健忘,这么快就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唉……没关系,昨天晚上吃亏的是我,夏妹妹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会要求夏妹妹你负责的!”
白九誊抚额频叹气。
听着他那口气,再看他的表情,好似她是昨天晚上把他吃干抹净又不负责的混蛋。
云半夏小脸黑了一片,他总是这样露出无辜的表情胡说八道,感情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最无辜了。
经过这么一会儿争执,云半夏已经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彻底想了起来。
“你不是说昨天晚上会有人来这附近进行交易的吗?人呢?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叫醒我,自己偷偷去查了?”美目含怨的瞪着他质问。
“预测失败,对方昨天晚上并没有过来,待子风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不忍心打扰你的睡眠,所以我留在这里陪了你一晚上,吹着冽冽寒风。”前面解释完,后面马上又开始打同情牌。
云半夏的小脸又黑了。
“这么说,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易,对吗?”她沉着脸,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
她不该相信他的,不该相信这个坏心情的男人,她怎么能指望他还有一点良心呢?
耍弄她他可是毫不手软,她怎么能再相信他呢?
昨天晚上她就预料到这件事情一定有猫腻,果然……现在东窗事发了,而白九誊还一脸无事人般的。
“不是没有交易,而是对方取消了。”他双手摊了摊表示无耐。
她咬紧了牙关,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食指指着他心脏的位置,用力的戳了戳。
“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再来回答。”
她的那一戳,戳中了白九誊的旧伤,他痛的攒紧眉头,单身握住她的手指,声音里带着虚弱。
“夏妹妹,很痛的。”脸上的笑容如常。
“你会痛才怪了!”云半夏以为他又是故意在装虚弱,愤愤的斥责着。
她飞快的离开他身侧,以免他再做出什么出轨的举动。
“夏妹妹就这么狠心吗?”他的手掌捂着胸口,那张俊美的脸上浮上一层可疑的白色。
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很痛似的,不过,他的内力高深莫测,脸上的颜色想变就变,一定也是骗她的。
“对,我就是这么狠心,现在天也亮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我吃不惯素斋,要回王府用早膳了。”她伶牙俐齿的愤愤说完,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坐在原地的白九誊,捂着胸口,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好一会儿后,他感觉身体里的气息渐渐平顺,才缓缓睁开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云半夏已经站在了一丈开外。
“喂,你还待在那里做什么?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再不走的话,马车可不等你!”云半夏凶巴巴的冲他吼了一声。
白九誊微笑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近她。
她总是板着一张小脸,扮演着凶巴巴的角色,可是……她却总是嘴硬心软。
待走近了她,白九誊挑眉戏谑一笑。
“夏妹妹,你当真不想对我负责吗?”
她猛的翻白眼,扯了扯他身上的衣服,嫌恶的道:“你就算要演也演的像样点,你身上衣服这么整齐,怎么看也不像是被怎么着的样子,所以……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下一次我就把衣服全脱了,这样就像了,对不对?”
“……”他果然还是一样无耻,跟无耻之徒根本说不进去半句话。
深吸了口气,不理会他,转身继续下山。
“夏妹妹,你说下一次我们是在你房里还是我房里呢?”
身后白九誊无耻的话又传来。
“……”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山下走。
“朱砂,伊心,我们可以走了!”云半夏来到白马寺之前所住的厢房门前,尚未进门,便冲里面唤了一声。
站在门外的云半夏,等着朱砂和伊心两个从里面走出来,不过,她等了好几秒钟,也没有人回应她,令她纳闷了。
她狐疑的走进厢房内。
刚进去,便看到了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阿志,你怎么在这里?”云半夏诧异的看向厅内主座上的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张了张嘴,刚要开口,云半夏的身后白九誊此时也走了进来。
“怎么,谁来了?”白九誊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在看到主座上的皇甫正雄时,脸上没有一丝诧异:“原来是阿志。”
朱砂和伊心两个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敢看向云半夏他们这边。
“昨天晚上我就已经来了,你的丫鬟说你出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你总算回来了。”皇甫正雄一脸的平静,声音里浓浓的关心,直接忽视了白九誊。
“昨天晚上夏妹妹一直和我在一起,这样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白九誊和皇甫正雄之间的敌意趋近于白化,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
“半夏半夜出门一个人很害怕,多谢白公子保护了半夏。”皇甫正雄不甘示弱的反驳了回去。
“阿志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待在后宫的温柔乡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要是知道你来了,我和夏妹妹就不会睡到这么迟才回来!”白九誊邪笑着说道,句句戳中皇甫正雄的心头。
“你们两个够了,还有白大哥,别拿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事,你我都清楚昨天晚上我只是靠在你身上不小心睡着了而已,不要扭曲事实。”云半夏恼的冲白九誊一番警告。
皇甫正雄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眼怒视白九誊,他的心里盛满了嫉妒和恨。
十年了,云半夏一直和他保持距离,别说靠在他的肩头睡觉了,她更从来没有主动牵过他的手,除了他登基那天。
可是他登基那天,只是因为她怕他害怕,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他们两个更是从未单独在一起超过一个时辰。
这白九誊刚回来,他们两个就靠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好了既然已经回来了,我们便一起回去吧,你失踪了一晚上,王爷现在恐怕正为你担心着。”皇甫正雄温柔的提醒她。
是呀,她一夜未归,向来总是爱把她的事小题大作的云狂,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
“我正有此意。”她忙附和。
等他们出了白马寺,来到山脚下,皇甫正雄拦住了云半夏。
“半夏,这一路颠簸,坐在我的马车上吧,这样你会舒服些。”
“也好!”云半夏没有拒绝,有好的马车,她没必要委屈自己嘛。
皇甫正雄心里一阵得意,待他们两个刚刚上了马车,马车刚准备行驶的时候,一道白影突然窜上了马车,坐在了皇甫正雄对面,与云半夏并排。
云半夏皱眉。
“你怎么也上来了?”
白九誊满足的靠着车壁举扇轻扇。
“我从未坐过皇驾,当然是想感受一下了,阿丙一定不会介意的吧?”白九誊一脸无辜的笑问对面满脸僵硬的皇甫正雄。
“当然……”介意:“不介意!”
本来是想利用这段时间跟云半夏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半路杀出个白九誊,他所有的希望也跟着泡汤了!皇甫正雄心里一阵呕火。
一路上,云半夏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整个脑袋很重,整个回程的途中,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待到了王府门前,朱砂和伊心两个跑过来把云半夏扶下马车,这个时候,云半夏还是昏昏沉沉的。
“半夏,我……”皇甫正雄在云半夏的身后唤着她,云半夏好似没听到般,直接往王府内走。
“皇上,该回宫了!”旁边的大内禁卫提醒皇甫正雄,唤住了皇甫正雄欲往王府大门走去的脚步。
皇甫正雄皱眉想了一下,还是回到了马车上。
云半夏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王府内,白九誊笑看皇甫正雄所坐的马车离开,旋即紧走了几步跟上了云半夏。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忽地发现云半夏的表情不大对劲,两只眼睛毫无焦距,整个人摇摇晃晃。
“夏妹妹,你怎么了?”
云半夏困惑的抬头,眼前白九誊的身体变成了两个,脸模模糊糊的让她看不清楚。
甩了甩头,想看清楚一些,她的头却越来越重,突地喉头一阵腥腻吐出一口鲜血。
眼前一黑,身体直直的栽进了白九誊怀里。
——————————
么么亲们,周末愉快。
☆、83云半夏中毒(6000+)
“夏妹妹!!”白九誊抱紧怀中的云半夏,手掌紧拍她的脸颊,冲她急唤:“夏妹妹,半夏,云、半、夏!!!”
朱砂和伊心两个皆被惊住。
白九誊毫不迟疑的把云半夏拦腰抱起。
“马上请梁大夫到牡丹阁!腼”
“是!”方醒悟过来的朱砂和伊心,赶紧答应着,伊心跟在白九誊身后,朱砂则去请梁大夫。
梁大夫就住在北辰王府的不远处,一刻钟后,梁大夫拎着药箱随着朱砂来到北辰王府的牡丹阁。
朱砂气喘吁吁的带着梁大夫回到牡丹阁,伊心忙为梁大夫端了椅子,让梁大夫坐在榻边为云半夏把脉揍。
朱砂焦急的以眼神询问伊心,伊心也是一脸担忧的摇了摇头。
朱砂、伊心,还有一旁一脸平静的白九誊三人,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梁大夫的结果。
梁大夫的手指刚搭上云半夏的腕间的脉搏,一双眉毛旋即紧紧蹙起。
待梁大夫的手从云半夏的腕间收回,朱砂急问:“怎么样?郡主怎么样?”
“是呀,郡主没事吧?”伊心也是同样急迫的想知道答案。
梁大夫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郡主中了一种叫做曼金沙的毒。”
众人皆是神色倏变。
中毒!!
“这毒有没有解?”白九誊面无表情的逼问。
梁大夫点了点头:“有解,但是……曼金沙的解药与别的毒药不同,中毒者根据中毒者的身体,三到十二个时辰方会发作,它的解药制作同样也需十二个时辰,可是,依现在郡主的身体,恐怕撑不过……”
后面的话,梁大夫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满是担心的表情。
所有人一瞬间噤声。
那就是说,云半夏现在根本就撑不到毒药发作就会身亡。
白九誊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卡嚓”作响。
“先做解药。”
“是!”
伊心盯着床上的云半夏,双眼有那么一会儿放空。
突然伊心趁着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走出了牡丹阁。
从北辰王府出来,皇甫正雄一直心绪不宁。
御书房内,皇甫正雄抚额沉吟着,眉头紧蹙,他的眼睛上还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谷子立在一旁,担心的频频观察皇甫正雄的反应。
当皇甫正雄摸着茶杯,发现茶杯空了,眉头蹙的更紧。
“谷子,再倒杯咖啡来!”皇甫正雄命令道。
“皇上,您今天已经喝了七杯了,郡主曾经嘱咐过,咖啡这个东西容易让人上瘾,虽然它可以解乏,可是喝多了的话,对身体也是有害的……”谷子胆大的劝说。
两道冷厉的目光朝他射来。
“谷子,朕的命令,你也敢违抗?”“啪”的一声,一本奏折摔在了桌子上:“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
眼看皇甫正雄恼了,谷子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双腿一软跌跪了下去,连连嗑头求饶。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只是担心皇上的身体,奴才知错了!”
“担心奴才的身体?朕看你是因为朕太过信任你,现在已经越俎代庖了!”
“奴才不敢,就是给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谷子浑身害怕的颤抖着,声音里也夹杂着颤意,畏惧于皇甫正雄的怒意,
十年来,皇甫正雄向来性子和善,还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现在就算没人给你胆子,你也已经开始忤逆朕了,看来,朕的身边是不能再留你了……”
“皇上……皇上息怒。”谷子慌张的频磕头:“奴才再也不敢有下一次了。”
看得谷子的额头嗑得红肿、青紫一片,皇甫正雄的怒火收了几分,因怒失去的理智也紧跟着收回。
“好了,不用再磕了,再倒一杯咖啡来!”皇甫正雄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连带着音调也温和了许多。
这一次谷子再也不敢有半分违逆,匆匆忙忙的站起来,而他的眼睛已经红了一片。
刚才那一瞬间,他当真以为自己要被皇甫正雄处罚离开了。
“是,奴才这就去。”
谷子重新泡了一杯咖啡,再端到皇甫正雄面前。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中,夹杂着牛奶的鲜香丝滑感,温热的液体的滑入喉中,那种感觉也正如此刻他的心。
现在……陪着他的,就只是她亲手送来的咖啡。
“本宫要见皇上,让开!”云洁盛气凌人的嗓音在御书房外响起。
皇甫正雄皱眉。
“让她进来。”
话落,云洁一身华丽贵妃装扮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格外动人。
“皇上万岁万万岁!”云洁进了门,恭敬的侧身行礼。
搁下手中的茶杯,皇甫正雄定睛瞅着她。
“平身。”
“谢皇上!”
“奴才见过贵妃娘娘!”谷子赶紧冲云洁行礼。
“谷子公公不必多礼。”
“贵妃这个时候来做什么?”皇甫正雄眼皮微阖,话中带着几分不耐。
“皇上……”云洁咬紧了牙关,大胆的对上皇甫正雄的眼:“听说,您昨夜一夜未归!”
眼睛眯紧,皇甫正雄的嘴角冷冷的勾起,目光中夹带着寒光。
“朕原不知,原来贵妃你还派了人来监视朕。”
被皇甫正雄一番讥讽,云洁硬着头皮继续问道:“皇上昨夜是在王府里歇的吗?”
“啪”的一声,皇甫正雄一掌拍在桌子上。
“朕睡在哪里,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皇上睡在哪里都可以,可是……和您睡在一起的人,不能是臣妾的妹妹!”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对朕说这些话?”皇甫正雄冷笑:“朕看你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再怎么说,臣妾也是皇上您用八人之轿从北辰王府抬进宫的,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妃子!”
“名正言顺?”皇甫正雄慢慢的咀嚼着这四个字,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以为,你当真名正言顺吗?”
云洁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皇甫正雄这样一斥责,她心底里隐藏六年的不平在这一刻被激发了出来。
“既然皇上你喜欢的是臣妾的妹妹,当初为什么要纳臣妾为妃?既然纳了臣妾为妃,为什么……为什么又……”云洁委屈的红了眼眶,艰难的吐出话尾:“又从来不与臣妾圆房?臣妾是皇上的女人!”
漫不经心的摊开奏折,皇甫正雄看也懒的看她一眼。
“既然你寂寞难耐,朕可以送一个侍卫陪你。”
皇甫正雄的话,如同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云洁的身上。
这句话,羞辱的烙在云洁心头。
“皇上,臣妾是您的女人,您现在说这些是……”云洁艰难的说着,字字钻心的疼。
“如果一个不够的话,朕就送十个给你,十个不够,就一百个!”
这句话,无疑在云洁刚刚被鞭伤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巴。
云洁绝望的自嘲一笑。
“臣妾从其他的妃子姐妹们那里,听说皇上一直独宠臣妾,却从来不入她们的宫中,一个个将臣妾当成众矢之地,阴谋、暗算,臣妾受了多少伤,又被人下过多少次毒,皇上却从来没有过问过,皇上……你把我们都当成了什么?”她含恨的质问皇甫正雄。
“是吗?”皇甫正雄淡淡的扬眉:“后宫全部由你执掌,她们若是犯了什么错,你全部可以依规矩处理。”
“臣妾要的不是这些权力,臣妾要的是皇上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样。”她几乎是哀求的看着他。
“云洁!”皇甫正雄冷冷的一字一顿唤云洁的名字:“如果你不满现在的身份,朕现在就打你入冷宫,相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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