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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弦空间-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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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天城之后,聂离这才发现天城当中的神族确实人丁单薄。一路走来,几乎就没有碰到几个神官,唯一看见的几个神族也都是婢女之类的仆从。

两人脚程极快,在绕过中央天庭后,很快就来到了位处天庭后方边缘的神魔之井。神魔之井虽然被称为井,其实是一条传送通道,从天界一直连接着魔界。天界这头的出口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状传送门,此时,在门前正有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在石亭中安然打坐。

“飞蓬,你终于回来了,可有见到我那夕瑶姐姐!”随着飞蓬和聂离的走近,女将略有所觉地从冥想中苏醒过来,喜悦地看着飞蓬。

“见到了,哈哈!”飞蓬脸带歉意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罐递给女将,“水碧,真是抱歉,每次受伤,都要累你帮我守门。这是你夕瑶姐姐,让我带给你的东西,算是稍作补偿!”

“嘻嘻,要不是看你对夕瑶姐姐情深义重,我才不会在天君面前帮你请假,替你守门。这么点东西怎么可能……呀,这是蜂王浆,好甜啊!”水碧惊喜地叫道。

飞蓬身上有空间袋,两人离岛之前,聂离便将蜂巢和剩余的烤蜂肉都交给了飞蓬保管。看着面前的女将不停用手指掏吃蜂王浆,嘴巴和脸颊都涂满了蜂蜜,跟一只馋嘴的小花猫一般,聂离不由翻了个白眼,越发感觉做神不如做人痛快。

“这个……我先走了!”吃了半天,水碧终于想起旁边还站着两个大男人,顿时脸上一红,用衣袖胡乱抹了抹嘴角,慌慌忙忙跑路了。

“这水碧与你是何关系?”聂离淡淡地看着飞蓬。

“水碧是我和夕瑶共同的好友,而且武艺高强,是代替我镇守神魔之井的最好人选!”看着聂离怀疑的眼神,飞蓬慌忙解释到。

“哼,最好如此,否则可别怪我在夕瑶面前告状!”聂离气定神闲地拍了拍飞蓬的肩膀。

“这个……聂离啊,我刚回神魔之井,不便再次离开。不过,刚刚已经传音给接引神官,你自去找他便可,他会负责给你安排神职。切记,不可对那个神官无礼,天界并非人人都像我……喂,喂,这个死小子!”看着只管自己挥手离开的聂离,飞蓬不由笑骂到。

顺着飞蓬的指点,聂离很快就到了一处天城的楼阁前面。楼阁前面有一张文案,坐着一个笔头小吏。获悉了聂离的来意,小吏斜眼看了看聂离,便冷声说道:“在此等着,待我入内禀报接引神官,再来知会与你!”

聂离闻言,眉头一皱,从这小吏冷淡的语气中,他倒是证实了心中的一个想法。神族虽然迫于人手压力,需要人间飞升的仙人来补充战力,但是对他们这些下界飞升之仙却是毫无信任可言,打压甚重。

天界神族人口稀少,几乎拥有无限的生命,虽然也有阶层和欲望,却不像人类那样,整日为了权势勾心斗角。从这个小吏身上,就能看出天界对他们的真实态度。如果不是天界那些大佬冷遇下界飞升之仙,上行下效之下,那么刚才这个小吏决不至于对自己如此冷淡。

望着小吏的背影,聂离眼中寒光一闪,身形消失在原地,潜行跟上了前面的小吏。连飞蓬这样的神将都无法看破伊瑟拉之梦,他绝不相信一个天界小吏和里面的接引神官,能够看破自己的潜行。

“哦?那个飞蓬所言的下界飞升之仙,已经来到此处求取神职?”宽大的书房中,接引神官捋着长髯,取出一卷手册,只是一翻,便是大惊失色,“咦,怎会如此?”

聂离的姓名确实在轮回簿上,但却只有一个义士名号和2500点的人间功德,而没有详细的身世来历。

其实,义士名号和2500点的人间功德,正好是聂离上次冒险经历中,留下的世界特殊称号“义士”,以及2500点的在野声望。轮回者的法则身体被超弦空间变相融入了世界法则,他们的声望和称号都要符合世界法则,轮回簿上自然也就有聂离的名号和功德。

“神官?”下首的笔头小吏迷惑地看着接引神官。

“哦,无事!只是这人的神职却是难定!”接引神官定了定神,将轮回簿递给小吏观看,心中暗暗称奇。这个小吏乃是他的心腹之人,倒是没有必要瞒他。

“人间功德超过2000点,便需给予神官之职,而不是普通神仆。可要是直接给了他神官之职,却破坏了下界飞升之仙的升迁规矩。何况,这人是义士名号,而不是修道成仙,只怕双手沾满血腥。这种人更加不好管束,倒是叫我为难!”

笔头小吏看着轮回簿上鲜红的2500点功德,心中妒火大炽。他在天庭已有千万年,到现在还只是个小吏,而这新来的飞升之仙却能一步登天,成为官。

官吏,官吏,官在前,吏在后,只是一步,却是天地之别。

小吏暗咬后槽牙,出言建议道:“此人来历不明,虽然我等碍于功德,须得给他一个官职。不过,这官职也有大有小。上官若是担心此人不服管束,不妨给他一个仪狄之职!”

“仪狄之职?妙哉!”接引神官顿时一愣,随即抚掌称妙,“此人即有义士称号,可见飞升之前,生性豁达豪放。若是担任仪狄之职期间,以公徇私,只怕难逃天帝处罚。到时候,便可名正言顺将他贬为神仆,充当天军最底层的小卒,冲杀于魔人阵前。”

“只是仪狄之职一般都是女官担任,且属于天后管辖,此人可愿意乖乖接掌?要是闹将起来,却是不好处理!”接引神官说到一半,又再次皱眉。

“嘿嘿,此人来历不明,我等只要以此为由,将他拖上十天半月,他烦躁之下,自会接任!”小吏笑道。

“善!”接引神官终于松开了紧锁的眉头,抚须笑道,“那你现在便去将此人带来见我!”

小吏弯腰退出书房,再次回到楼阁前面,正看见那个名叫聂离的青年义士,笑盈盈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辉。

(仪狄:酒神,女性,大禹时期的宫廷酿酒官,这里为官名。)

第九章 官封仪狄

看着青年出门的背影,接引神官和小吏互视一眼,都发现对方眼中带着志满意得的神情。正如他们所料,青年在得知自己的神职为仪狄之职,便是满心不愿,大吵大闹。而接引神官和小吏也顺势用身份来历需要查明证实为借口,将青年稳住,变相拖延赋予其他神职的时间。

在接引神官和小吏的默契配合下,青年虽然没有接受仪狄之职,却勉强答应先熟悉仪狄之职的内容。若是不合适,再行更换其他神职,若是合适,那么就直接接掌仪狄之职。→文·冇·人·冇·书·冇·屋←

换句话说,聂离现在就是个预备仪狄,明面上是个神官,却没有任何实权,甚至连仪狄职内的工作也暂时不能进行,只能在旁边看看。

对于接引神官和小吏来说,他们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在他们看来,聂离这样从下界飞升的新神,必是心气满满,想在天庭做出一番事业。若是被他们这么搁置上一段时间,那么青年必然忍受不住冷遇,最后只能接受这个仪狄之职。

一个本性豪爽豁达的义士,加上仕途不顺,必会随性而为,最大的可能就是借酒消愁。这样的话,也就等于落入了接引神官和小吏的圈套。身为仪狄,却监守自盗,可谓大忌,怎能不受天帝处罚。虽然擅自取用御酒的罪名不大,不过,青年的神官职务肯定不保,以后就只能做一个地位低下的神仆,成为天庭在魔神之战中的炮灰。

只是他们却没有看到背着身的聂离,脸上那一抹略带讽刺的冷笑。接引神官和小吏煞费苦心的安排,对于他来说,简直太过称心如意。与那二人的猜测相反,青年完全没有奋发图强的意思,来此求取神职,无非就是给自己在天庭弄一个合法身份。

预备仪狄尽管只是个预备神官,没有任何实权,也不能做事,但是好处却也不少。首先,聂离就有了一个合法出入天庭各处的身份;其次,他不用做事,也就有了大量的时间去陪伴夕瑶小娘;最后,他可以自由出入天庭御酒监,而且还不用为丢失御酒负责……

作为预备仪狄,他出入御酒监,当然会有监丞、掌司、典簿等人陪同,想监守自盗难度很大。不过,潜行者是什么人,说好听点,那是个强大的刺客,说难听点,那就是个伟大的小偷。偷人命都不在话下,何况只是溜进酒场弄点御酒。

接引神官和小吏满心希望聂离在不久之后,会主动找到他们再次求职,却是不知这个预备仪狄很有打算,将预备二字给保留上亿万年。

聂离装模作样地随着小吏来到御酒监,待到通禀之后,御酒监的监丞、掌司和典簿等人便出来迎接新任仪狄。天庭御酒监是天庭内府,目前由天后兼管,酒场位置更是距离宫闱不远,可以说已经属于天庭后宫的范围。

御酒监的几个监丞、掌司、典簿,甚至底下的造酒师皆是女性,没有任何的男子。平日以微薄神力造酒,职务倒是轻便,不过片面也说明,御酒监的工作并不是如何的重要。天庭的神族皆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虽有口舌之欲,但却不是很强烈。

天庭没有大量的粮食出产,所得御酒不过是各类仙树所诞的果实而成。虽然酒液可谓极品,但是产量却是不大,一般只用于宫廷宴会所用,御酒中最高品质的御酒便被称为琼浆玉液。

聂离脸色淡然地看着眼前的这十多个莺莺燕燕,为首监丞是一个中年美妇,名为程仪,兼任着天后女官,实际地位反而要超过聂离这个仪狄。

看着面前的铁面青年,程仪柳眉轻蹙,找了个空当,将带着聂离前来的小吏拉到一旁质问,“新来仪狄怎会是一个男仙,接引神官难道不知御酒监内皆为女仙,平日老是对着一个男上司,会多有不便?”

小吏一阵怵头,他倒是忘了这个程仪是天后女官,十分不好惹。难怪接引神官没有像平时一样,亲自送新神官上任,而且嘱托他给青年带路。

不过,小吏毕竟处理天庭人事千万年,平日里还算有些急智,眼珠一转,便找到了托辞,“程监丞不是说,御酒监平常多有天庭神将上门讨要御酒,令御酒监的女仙不厌其烦吗?这新任仪狄乃是下界义士飞升,武艺高强,你今后可将那些上门讨要御酒的天庭神将尽数推托给新仪狄,这就不行了?”

“哦?那么说,接引神官此次倒是安排了一个好人选!”中年美妇一回想起那些死皮赖脸讨要御酒的可恶神将,顿时恍然,看着前方不远的铁面青年,不再愁眉不展,反而脸上多了一丝欢喜。

走在前头的聂离,当然不知笔头小吏又将他卖了一次,正在兴致勃勃地听一个年轻女仙,给他介绍御酒监内的各种御酒和设施。他倒不是真得很关心造酒的流程,而是正在为以后一饱口腹之欲,做些准备工作。新仪狄从进入御酒监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

小吏在应付完监丞之后,便告退离去,而聂离还留于御酒监仔细巡察,一边暗暗地将御酒监的布局设施谨记心中,一边听着旁边监丞和典簿等人的汇报说明。

“嗯?等等!你刚才说的酒液产量与御酒供量似乎不对,产量好像要大于供量一成,这是为何?”聂离忽然一皱眉,朝身边的典簿问道。

“嘻嘻,仪狄果然细致,这个问题还是让妾身来回答仪狄吧!”一直跟着聂离身边的中年美妇,微笑着解释到,“御酒监所产酒液确实要比御酒供量大上一成,不过这部分酒液却不算在御酒之内,而是提供御酒监自身消耗所用!”

原来,天庭神仙大多数清心寡欲,某些神仙也有种植瓜果、自酿神酒,虽然品质和数量不如御酒,但是平常稍加品尝也足够了。不过,天庭中却还有一部分神仙对御酒的需要甚大,这些人便是对抗魔界的天兵神将。

神仙同样也是智慧生物,战场之上朝不保夕,喝酒壮胆,一解生死之愁,自然也是大多数天兵神将的选择。于是,平日里上御酒监讨要御酒的天界神将极多,有些是自用,有些是为手下兵卒讨要。

这种事情虽然不合天庭法规,但是连天帝天后也没有办法。想要马儿跑,总要给马儿吃草,因此,天后便在酒液产量上划出了一成,让御酒监自决。一成酒液虽然不多,但是兑些仙水,平日倒也可以勉强应付掉,那些上门讨要御酒的天兵神将。

只是,现在魔神大战越演越烈,一成酒液也慢慢无法补上这个漏洞,这段时间,监丞程仪可没少掉秀发。现在来了个武力强大的新仪狄,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以后有聂离顶在前面,她就不用再去应付那些天兵神将。

“原来如此,那么说,这多出来的酒液,便是由本神官自决的咯?”聂离一愣,他可没想到居然会问出这么个结果。这么说起来,他前面算是白费心思,既然有一成酒液给他控制,那他还用得着进来偷酒喝吗?接引神官和小吏的一番打算恐怕也要落空。

其实,天后的这个规定只是御酒监的一个潜规则,在御酒监内也只有监丞、典簿这些关键人员知晓,外界无法得知,接引神官和笔头小吏更是不知。这也是程仪身为天后女官,为什么会在这里兼任御酒监监丞的关键原因。

“以前,这一成酒液乃是妾身掌管,现在只要仪狄正式上任,那么自然就交给仪狄掌控!”中年美妇勉强一笑,她忽然意识到有了这个青年仪狄,似乎自己以后在御酒监会少很多权柄,倒不一定全是好事。

毕竟以往,由她掌管这一成酒液时,那些天兵神将得了几瓶御酒,总会用些小事物讨好与她。虽然不算什么好东西,可也多了不少期待和欢喜。现在失去了这个权限,虽然不用再面对那些个麻烦,可是心里总是有些戚戚。

“我虽掌御酒监,却对造酒一窍不通,这一成酒液的处置权便仍交予你,好自为之!”聂离斜眼旁观中年美妇的神色,忽然意味深长地出言说道。

“啊?!是!”程仪脸上多了一丝欢喜,连忙应下。

聂离一笑,摆了摆手,他本就想多些清闲,若想喝酒,自来便是,何须夺去这个女子的小小权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非也,侠以武犯禁,为国为民者可为君,为官,为儒,为士,唯独不能交给侠。

侠之大者,仗义为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聂离失去了本体记忆,也封印这具身体中的狠毒狡诈,只剩下了他作为仇池义士的本分。

“那边又是何处?”聂离忽然看着酒场中一扇密闭的铜门问道。御酒监毕竟只是一个酿酒的地方,加上都是一些女仙,戒备并不算森严,但是最里面的地方,却有一处铜门紧闭的场所。

程仪一看聂离手指指向,脸色马上慎重起来,贴近了聂离一些,轻声说道:“御酒监所酿御酒,用料皆是仙果。其中一些仙果乃是圣品,其中又以各种蟠桃、参果为甚,这些圣品仙果所得御酒是御酒中的极品,被称为琼浆玉液。只有得了天后懿旨,方可取用”

中年美妇说到这里,便是一顿,“这扇铜门之内便是新酿的琼浆玉液,御酒监规定,想要进入此地,须得仪狄或者监丞在场,只是以前御酒监没有仪狄,便只有我一人掌管,等仪狄亲自掌权,那么就只有你我两人能够进入此处!”

“琼浆玉液不是天后亲手所酿吗?”聂离好奇地问道。

“呵呵,琼浆玉液当然也是御酒监所出,天后地位尊崇,身负重责,岂能真的亲手酿酒,那只不过是庭宴时的戏称而已。”程仪捂嘴笑道。

聂离目光一闪,心中冷笑。中年美妇以为那只是戏称,他却不做此想。当初,飞蓬曾经给他喝过半瓶琼浆玉液,口称此乃天后亲酿。连飞蓬这等镇守神魔之井的重将,也是不知琼浆玉液的底细,而以为琼浆玉液乃是天后亲酿,可见这是有人故意谬传。

青年甚至能猜出这恐怕是出于天帝或者天后授意,目的应该就是让飞蓬这等神将感受到天家恩义。口中喝着天后亲手所酿的琼浆玉液,这些神将怎会不感恩戴德,继续为天庭效死。

天帝乃是天庭主宰,需要维护天界安危,用些手段笼络神将,倒也无可非议。可是,从飞蓬和夕瑶的身上,聂离却感受不到天帝的仁德和关怀,现在用出这等人间烂俗的欺骗手段,只能落于下乘,可谓过犹不及。

在整个御酒监视察了一遍,聂离便不再逗留在御酒监,让一名女仙带路,将自己引去仪狄的住处。天庭神族人口日渐稀少,天庭中空出的楼阁倒有不少,某些占地很大的楼阁甚至只住了一个神官。

接引神官和那小吏倒是没有在这方面为难青年,直接拨给了他一座楼阁,当成官邸。聂离看着这座高达五层,拥有数十个房间的精美楼阁,有点啼笑皆非,这都够数十人住了。

聂离在最高层找了一个房间躺下,默默地等待着自己在天庭渡过的第一个夜晚。在天色慢慢昏暗下来以后,躺在木榻上的青年,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伊瑟拉之梦一扬,身形消失在房内。

……

白天时,聂离已经对御酒监的内部了如指掌,进入御酒监之后,立刻毫不停留直奔琼浆玉液的所在而去。白天他已经看到琼浆玉液的库中,大概有百多瓶琼浆玉液,虽然数量不少,却是天庭这么多年所有的储备。可见这种御酒的珍贵,也难怪身为神将的飞蓬,参加了多次庭宴,也只能偷偷存下一小瓶。

接近了库房,聂离心中暗暗得意,心中想着,等好友看到他拿出几瓶琼浆玉液之后,会不会吃惊地掉下下巴来。青年当然不会直接拿走几瓶琼浆玉液,那样的话,只怕明日便会被监丞程仪发觉。

聂离已经看过,盛放琼浆玉液的玉瓶只用了木塞封死。他只要拔去木塞,每瓶倒出半两,百多瓶琼浆玉液,就能让他获取五瓶左右,而且还不会被人发觉。

不过,当聂离靠近酒库之时,却发现摆放琼浆玉液的酒库灯火大亮,里面正站着监丞程仪。

“难不成,这妇人想乘我还未掌权,便先偷取几瓶琼浆玉液私藏?”聂离心中一阵恼怒,他倒不是恼怒程仪的行为,而是深怕这妇人也用他的法子偷取琼浆玉液,那他可就无法再下手了。一瓶琼浆玉液少个半两,别人感觉不出来,可要是少得太多,那肯定会露馅。

不过,让青年惊讶的是,程仪居然直接拿了两瓶琼浆玉液,就直接锁上了库房,顿时让聂离一阵狐疑。满腹疑惑中,青年临时放下了偷酒的打算,静悄悄地在后头跟随着程仪,往宫廷深处走去。反正琼浆玉液不会自己长腿跑了,他想什么时候拿都可以,倒是女监丞的行为更加可疑,需要探个明白。

程仪在偌大的天庭中转来转去,最终来到了一片华丽精美的宫城前面。这片宫城门口还有两位相貌威武的神将镇守,御酒监监丞在倒了个万福以后,便直接入内。两个神将也不阻挡,自顾自目不斜视地继续站岗。

事到如今,聂离也明白了过来。原来程仪并非监守自盗,而是给一个重要人物送酒来了。青年看着这座幽静的宫城,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一阵微风吹来,两位在宫城门前镇守的神将都是眉头一皱,心中略感异样,转头四顾,只是周围毫无动静,只好耸耸肩膀,继续值守。

隐藏在暗处的聂离抹了一把冷汗。宫城围墙不知有无禁制,他只能选取狭窄的宫门处突破进入,由于距离太过靠近,引起了两位神将的本能反应。如果不是他的速度极快,恐怕还真会露出破绽。

继续跟上御酒监监丞之后,聂离发现此处宫城中的神族婢女多了不少,一路上遇见了好几波。不过,跟在程仪身后,他们却顺顺利利地过了数处盘查,显然御酒监监丞曾经多次来此,这些婢女全都认识于她。

聂离看着女监丞在进入一座精美的楼阁后,不敢再尾随跟进,以防在狭小的室内,被人堵个正着。不过程仪只是进房片刻,便马上出来了,手上放置琼浆玉液的托盘依然不见,应该是已经被她放进房内。

青年待程仪走后,终于压制不住好奇,偷偷靠近楼阁的窗户,往内望去……

“也不知聂离接任神职是否顺利!”此时,镇守在神魔之井的飞蓬正在念叨自己的这位好友,“聂离机智,我也多次叮嘱与他,应该是不成问题!”

飞蓬唠唠叨叨的细细碎念,连他自己也感奇怪。实际上,这是神将的本能直觉。聂离的机智,飞蓬当然看在眼中,但是青年的胆大妄为却让他本能地感觉不对劲,潜意识中显然认为聂离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不得不说,飞蓬的直觉堪比他的战斗力,他这位刚从下界飞升上来的好友聂离,刚进天庭的第一天晚上,就在做一件胆大妄为的“滔天大事”……

第十章 贼子休走

聂离透过窗户往屋内看去,发现屋内无人。此间应是一处客厅,空间不大,陈设华丽秀美,墙上挂着一把长剑,辅以古朴字画,窗户下有一张长供案,上放一张凤尾琴。厅室中央有一张圆桌,此前程仪所带的两瓶琼浆玉液便放于桌上,还有几盘清淡菜肴和一副玉筷。

观其情景,似乎主人家尚未动筷。聂离眼珠一转,全力开动面具上的探测装置,观察客厅后部的珠帘,但依然无法看清卧室内是否有人。

看着桌上的两瓶琼浆玉液,青年猛一咬牙,便从窗外掠入室内。桌上只有一副筷子,可见享用琼浆玉液的主人只有一人,琼浆玉液如此珍贵,此人决不可能一次就喝上两瓶。

不过,估计此人地位很高,程仪这才会临时带来两瓶,以作备用。此地不比御酒监,自己就算直接偷走一瓶,恐怕此人也无法发觉,同时也不会连累到程仪。

进得厅中,聂离侧耳倾听了一会,发现屋内毫无动静,这才蹑手蹑脚走到桌边。伊瑟拉之梦一卷,桌上的两瓶琼浆玉液便少了一瓶,被青年直接揣进怀中。

得手之后,聂离心中一松,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忍不住拿起玉筷夹了一些送进口中。

好吃!青年眼睛一亮。虽然桌上的菜肴皆是一些清淡食物,不过味道却是极美,显然都是天庭的御宴菜肴。此间主人不简单,不可久留,聂离心中大感凛然。再夹上一口菜肴,青年打开另外一瓶琼浆玉液,小小的喝了一口,便原样放好,打算离开。

正在此时,房内卧室却传出了“哗啦!”一声水响,一个淡淡的娇媚女声随风传来,“可是程仪来了,酒放桌上,你且等等!”

聂离大惊,刚才他侧耳倾听良久,竟然没发现内室有一个女子沐浴。随即醒悟,那女子估计刚才是在浴桶中睡去,并不知晓程仪来过,而自己喝酒吃菜,虽然动静不大,却恰好惊醒了她。

青年脑中只是一转,便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溜到窗边。就在此时,客厅后部的珠帘被人掀开,卧室内的女子步入了客厅。

“咦?怎么没人!”青年背后传来一个悦耳至极的女声。

聂离闻到人声,便不敢再轻举妄动,缓缓转身面对女子,龙晶假面后的脸庞已满是汗水。刚一转身,青年便是眼前一亮。

在他身后,正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子。美人秀发水迹未干,只用一根粉色丝带束起,一头乌黑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身上只披了一件宽大长袍,胸前一对饱满双峰将丝质长袍高高撑起,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浑圆小点。

这美貌女子鹅脸凤眼,双眉修长,或许是刚刚沐浴完的关系,脸颊潮红,双眸波光灵动,带着成熟妇人的绝美风姿。此时,女子秀眉微蹙,脸上带着迷惑不解之色,在客厅内翘首四顾,露出了天鹅般雪白细长的脖颈。

聂离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心中焦急,只盼女子快些回内室更衣,他才好溜出去。女子看清屋内确实无人,口中不由咕哝两声,就要回里间更衣。不过,女子刚一转身,肩膀便是微微一僵,随即重新回头,往地上看去。

聂离随着美貌女子的视线只是一扫地面,心中便是大叫不好。原来,女子房中地面铺有地毯,地毯上正有一行清晰的泥印足迹,延伸至青年脚下。要知道,聂离进入这个世界以后,大多数时间都在神树上活动,还曾经为夕瑶寻找奇花异草,脚上的布履带了不少泥土。

而天界上层的天庭内部却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程仪这样的天庭女官绝不可能让布履沾上大量泥土。那个女人在房中看见泥印足迹,哪里还不明白,房中依然隐匿着他人。

一念到此,聂离的瞳孔就是一缩,不过,看到美貌女子假装毫无知觉地靠近墙上的长剑,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马上双脚互蹭,脱掉了那双让他败露行藏的布履,将其揣进怀中,赤着双脚移了几步,离开了当前的位置。

他现在还不能从窗户直接走,无论这个美貌女子武力如何,在他逃走之际,一个小小的法术便能破去他的潜行状态,让他露出形迹。脸带铁面,身披翠绿披风,这种特殊的打扮只要落入女子眼中,他估计就只能重新投胎转世了。

如果这个美貌女子是哪个天庭重臣的妻妾,恐怕还要连累带他上天的飞蓬。这种后果,聂离承担不起,所以他不能露出形迹,必须在不破行藏的情况下,离开此地。

美女眼见长剑就在面前,终于不再掩饰,飞身扑去,一把扯下墙上的长剑。

“噌!”的一声,女子拔剑出鞘,厅中闪过一道霹雳闪电。

好剑!聂离暗赞一声,见美人目放寒光,朝窗口望来,便是手指微微一弹。

“铮~~~”书案上的凤尾琴在聂离的指风下,响起一道琴音,余声绕梁不绝。

“贼子休走!”美貌女子柳眉倒竖,娇喝一声,身与剑合,朝窗口扑来。女子剧烈地前扑,让身上所披长袍的下摆荡起,露出了修长纤细的雪白大腿,让隐在一旁的青年,不由暗中咽下一口唾沫。

“咦?”出乎美貌女子的意料之外,长剑过处,居然毫无着力之处,刺了个空。

“嘿嘿!”美人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笑,一双大手穿过她高举的双臂,从背后腋下绕到她的胸前,抓住长袍的两边边缘,便向后脱去。

“贼子敢尔!”女子大惊,拿着长剑的右手顺势向后一撩,只是她这一转之下,又中青年下怀。

若是一般人,女子这一招回头望月,就算不能杀敌,也能逼得敌人放手后退。不过,聂离不是一般人,他是一个拥有鬼魅步伐的潜行者。

女子的回头望月再度刺空,聂离动用了鬼步技能,再次绕到了她的身后,而且手中还紧紧抓着女子的长袍。女子遮身的长袍本来就被聂离从背后掀开,她再一转身,等于是顺着青年的脱衣方向自动将长袍褪下。

“嗤啦”一声,女子手上的长剑正好将长袍衣袖划破。这下子,除了美人右手小臂的一截衣袖之外,整件长袍都被聂离给脱下了。

聂离的视线绕过女子浑圆的肩头,高耸酥胸顶端的粉红圆点映入青年眼帘。紧贴在美人背后的青年,感受到美人翘臀的惊人弹性,下腹不由升腾起一股暖流。顿时心中一热,大手绕过美人腋下,捉狭般紧握住一只硕大的肉球,手指轻轻一弹美人的粉色乳头,瞬间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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