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往事---我曾是按摩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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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事长程先生约了我吃饭，单独商谈有关于杂志重组后的策划事宜，唉！等着挨批吧！这本来就是个虚头职位，以前也只是给把把关，提点建议罢了，其实有多少公司和企业都还不是这样，挂羊头卖狗肉！人家要的就是名气！

　　程董很客气，并没有骂人，和蔼可亲的样子，当得知我只是虚名来头的时候，他也深表无奈，但他表态了，如果要继续担任此职，从此要为公司利益谋发展，共退进了！

　　这时，一男一女的搂肩搭背的进来了，看见我在，愣住了。

　　爸，这谁啊？

　　杂志社的首席策划。

　　不好意思了，那我们再联系吧！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反应就可了！这次合并以后做的杂志可是要一流的！

　　那您先忙！

　　身兼两职，加起来月薪上万，待遇比以前高多了，可是也忙得不可开交，出要保证播音的内容质量以外，还要为杂志出谋划策，真是苦煞我矣！这次杂志改了以往只是深圳为主的风格，加了很多香港的生活风俗，最主要的是股票分析，还有财政金融，这方面的报道和采访要求每月的杂志都要有。这就需要公司有来历背景的人去做专访。

　　身在其职，谋其位，以我的时间是不可能去做专访了。最主要的还是做好我的《暗香　疏影》，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一点半，我准时从大厦出门，回宿舍休息。

　　在转进路口的时候，刺耳的喇叭大叫了一声，同时开亮了车灯，妈的！谁这么没素质！吓死人了！该不是抢劫吧？不可能，外面的车子一般的人都进不来的。

　　HI！苏小姐！

　　你是谁？

　　走近一看，一身黑衣服，在哪见过？钻石玫瑰？不是。

　　忘记了？前两天在香港，你跟我爸谈事…

　　哦………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等你半天了，刚听完你的晚安，深圳，晚安，朋友！

　　呵学得还瞒像嘛！

　　怎么找个地方坐坐？

　　他的车里很干净，有股若隐若现的香味，出了几本高尔夫的杂志没有多余的东西。我打开了电视。他说，你经常坐奔驰？

　　是啊，所以才会开嘛！

　　男朋友的？

　　我老公的。

　　骗人，你还是未婚呢！

　　你怎么知道？

　　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

　　奔驰车里，飘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你女朋友呢？还是老婆？

　　我还没结婚呢？你是说那天在公司看到的那个吧？那是我妹，我怎么敢带女朋友去公司，而且在我爸面前那样。

　　咱们去钻石玫瑰坐一会儿吧？

　　不，去别的地方！

　　喜欢跳舞吗？咱们去蹦迪吧？

　　好啊！

　　有钱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这家天空之城也同样大名叮当，他说想喝什么随便叫。我的口袋是为你开的！

　　你又不是我老公！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啊！

　　我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看舞池里摇拽着的身影。好长时间没到这地方来了，混浊的气息，暖昧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随音乐摇头快乐的年轻人。

　　让我们一起摇啊摇啊摇，摇去无穷无尽的烦恼

　　我下了舞池，看见他和一个女生靠在墙上，说着什么。

　　有钱的男人都这个德行！

　　摇啊摇，又像回到了从前。我们每当下了班，一点的时候才来到花都不夜城，要上一瓶芝华士，或者威士忌，边跳，边喝，认识了不少年轻的帅哥，香香喜欢上了不夜城里的一个主管，那主管对我们也很好，也挺喜欢香香的，但由于我们每天晚上都是那么晚才出来的，后来就打听我们的职业，当得知我们的职业后，对香香的态度就变了。

　　就好像是做我们这行的，就不配有男朋友，不配谈恋爱！

　　他来到了我跟前，我正跟舞池里的一个成熟的男人对舞，贴得近近的，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我们恰到好处的配合着，我在他胸上摸来摸去，他后来抱着我的腰跳了几下，这时他看到了程世杰，便知趣的让开了，他让开以后，程世杰当了替补，我没有配合他，自顾自的跳。

　　你跳舞很好看，很风情！

　　这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香香以前就说过我，苏苏跳舞骚得很！根本不像淑女！

　　这时，一群女孩子围了上来，小杰哥，小杰哥…怎么有空来啊好久没见了………

　　他身边顿时围了一群莺莺燕燕，我退到吧台边，一边扭动身躯，一边坐在吧台喝酒。一个成熟的男人凑了过来。

　　我们对饮，然后跳舞…

　　我没跟程世杰打招呼，不辞而别。

　　月初去香港开会的时候，程世杰居然在场，这种顽固子弟也会管理公司吗？别添乱出错就好了！公司是人家的，人家怎么说都是章明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会议上我说了建议，陈述了个有观点。之后是董事长发言。

　　那天董事长再次留我吃饭，没想到他儿子也在。

　　饭桌上，他没了那种彬彬有礼，泰然自若的样子，让顿时想起了叶叶，这种沉稳、成熟的气质唤起了我对叶叶的回忆。真没想到，富家子弟也有这么一面！

　　程先生没有谈公司的事，说只是出来吃吃饭。

　　席间，我才知道，原来程世杰是在剑桥金融毕业的海归派。到也是，人家有钱有势，有资本让他出国留学，受最好的教育。

　　苏小姐好像以前是华方科大的学生，怎么后来不读了？

　　后来发现打工别有一番滋味吧！

　　真会开玩笑！华方科大，在国内和国际都还是知名的，只是可惜了，不过现在发展也是一片光明啊！优秀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你该不是因爱辍学吧？他悄悄的跟我说了这句，然后一脸正经的样子。

　　我说，你那个剑桥肯定的是假的，用钱上的！

　　你们俩滴沽什么呢？

　　苏小姐说这里的菜还可以。

　　哦苏小姐是苏州人，这些菜都是你们那边的本帮菜。

　　他们怎么会知道？不会是调查过我吧？

　　你们年轻人要多多交流，杂志的事你就跟世杰说，他负责新组建杂志社的管理。

　　我怎么总觉得这像是大人为孩子相亲啊？

　　真聪明！我老爸真是没看错你！

　　开什么玩笑你？

　　傻瓜都看得出来！哪有父子同时跟员工吃饭的？笨啊你？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情，就像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受到命运的垂青，然而，让我措手不及。程世杰的成熟、稳健，学历，家境，背景，不论哪一方面，都在我之上，不，我们根本不是同一阶层，同一级别的人，章明集团是香港赫赫有名的跨国公司，虽然不是香港首富，家里的财产至少也是几个亿吧！我们这种家里只有百来万的小平民，怎么能与他攀上高枝？人要有自知知名，遇上李明建的时候，嫌他太穷，而程世杰太富，富得让人刮目相看。

　　我就没想过有一天会嫁入豪门，那样的生活也是镜花水月的，我觉得自己心理真是有问题，面对贫穷诚挚的爱情，嫌他太穷，不甘心就这样平淡无味的穷酸一辈子；面对豪门，也不想过那种貌合神离的日子，虽然能锦衣玉食，却要面对爱人在外面花天酒地。

　　既不要穷也不要富，到底该怎么办？

　　面对这份突出其来的爱情，我选择了逃避。他依然每天在我深夜下班的时候等在电台大厦门口，实在躲不过去的时候，就过去打个招呼，以明天有事需早起为借口，而匆匆赶回宿舍，他好像也挺有自知知名，渐渐的就不来了。

　　深圳的娱乐报纸上新闻越来越多，当看到了程世杰和一些小明星或者小模特儿的照片被拍出来登在上面的时候，我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点失落，有点难过，我这是怎么了？喜欢上他了吗？但爱情、婚姻也是需要门当户对的，要是他知道我以前的职业，他接受得了吗？我们这样的女子，怎能拥有这样的爱情或婚姻，自从与叶叶分手，我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其实当我们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似乎就注定了今后要面对的，与常人是不一样的，出了当时要有勇气做那份工作的时候，在感情方面也注定了与常人不同。

　　算了吧，像我这样的人，就别梦想嫁入豪门了，只要对方不像李明建那样穷，差不多，也就行了。

　　看着桌子上的“娱乐视界”，程世杰，英俊潇洒，在露天餐厅和一个刚走红的小明星共进晚餐，像他那样的人，找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有学历，论家境，条件，资力，找个当红的大明星都不为过，像我这样的，伸手一大把，虽然在业界也小有名气，可是之前毕竟有过那样一段经历，对方不知道还好，知道了，终也是镜花水月。

　　又是月初，要去香港开会了，刚好可能趁此去那边诳诳。

　　那天的会议，我目睹了剑桥商学院程世杰的另一面，他学的是金融管理，他在会议上滔滔不决，胸有成竹的发言，还有总结性的报告，让我不得不对他肃然起敬。真没想到，我以为他这个头衔只是浪得虚名，没想到还是货真价实呢！

　　他这样子，还真像叶叶，在会议上，在公司一副正人君子，商业精英的模样，自己的私生活，却天花乱坠，时常会爆出花边新闻。富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总也要为生活付出点花边新闻的代价吧！

　　董事长吩咐下来，晚上有事要商谈，叫我不要急着回深圳。在公司吃饭的时候，程世杰找到我，刚才开会的时候怎么那样看我？

　　没想到你还有另一面。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啊？

　　我以为你这样的人，只会跟明星谈情说爱，还瞒会做生意的嘛！

　　唉，爱玩是人的天性嘛，好看的东西，谁不爱呀？你不也喜欢帅哥吗！

　　我喜欢陈道明！

　　啊？还真有品味，我也瞒欣赏他的！

　　是吗？你能见到他吗？

　　你想见他的话这也到不是难事。

　　不是了，我有个朋友挺像他的，儒雅、很有内涵！

　　他看着我，我呢？苏玺，你喜欢我吗？

　　这里是公司，老大！

　　好啊，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风和日丽的下午，碧空万里无云。他带我来到了海边的游轮上，看来你有所准备啊？早就租下了？人都没有一个！

　　是我的！我这只是没我爸的大！他的在那儿，说着他指给我。

　　是啊！人家怎么可能会租呢，又不是买不起。

　　经常带女人来这里吧，你？

　　很少。

　　反正我不会是第一个。

　　带你出海吧！

　　不去。

　　怎么？怕我非理你？他　靠了过来，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带你去看海。说着按了我身后的按扭。

　　游轮在海中停了下来，我们站在天空下，吹着海风，海风很湿润，我伸开手，闭着眼睛感受这份清静，这份浪漫。一望无际的海面，他站在我后面轻轻的拉住我身前的拦杆，我往后轻轻的靠在他身上，他低着头，我们就那样轻轻的依偎在一起，他没有搂我，还是挺尊重我的，在我感到他很礼貌的同时，认可了他的人品，或者是因为那些八卦杂志看太多了，这么不信任人。

　　喜欢这样子吗？感觉好不好？他轻轻的在我耳边问，那个声音好温柔，像叶叶那样。

　　喜欢。

　　那以后，我们经常来这儿，好不好？

　　好。

　　我们没有多说一句话，静静的感受这份不受尘世喧扰的宁静。仿佛离开了人间，心情很舒畅。

　　苏玺，我喜欢你。

　　是吗？你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有些人第一次见到就想对她好，有的人不论见多少次都不会。如果硬要说，那就是你整个人我都喜欢，你的文采，你的声音，你不花枝招展，素面朝天得像个不食人烟火的精灵。

　　我这是你第几个这么说的了？

　　第一个。真的，我发誓。

　　可是，你知道吗？我们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可能。

　　是不是因为你看到的那些报道，还是觉得我们的家庭不一样。你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吗？我是喜欢跟漂亮女孩在一起，吃饭，玩啊，喝酒，但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每个人都会上床，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个，这样也挺好的呀，有空的时候带我出来静一静，有空坐一坐，这样不好吗？干嘛非得要交朋友呢？普通朋友也可以一起玩的呀，就像那些明星跟你。

　　我想天天跟你呆在一起，早上一起来就可以看见你。

　　行啊，那咱们合租。

　　我要在床上一睁开眼就看到你。

　　行啊，哪天有感觉了，可以的。

　　我说的一辈子！

　　结婚吗？什么意思？

　　我们只是家境上不太一样，其余的，我相信我们有相等的智商，能力，素养，内涵，这些大概一致，我们的婚姻会长久的，真的！

　　你爸呢？你妈呢？你的家人呢？他们只会认为是我攀龙附凤！

　　你没看出我爸是支持我的吗？他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呢。你不像那些明星，你不是靠外表成名，你靠的是内涵。

　　世杰，你只是现在，现在我们有感觉，所以才认为能一辈子相爱，永远之的类，爱情有一天会平淡的，大家都谈过恋爱，不再是以前那种单纯的男生女生了，爱情一旦平淡，就没激情了，那时就托着死尸一样的婚姻。

　　我知道，平淡下来以后，我们就是亲人了，我们就陪伴彼此，看着对方慢慢老去，我们养一群孩子，看着他们长大，好不好？

　　彼此心知肚明，然而心照不宣。大家都知道激情有一天会平淡，爱情会转变成亲情，现在哪还有相爱一辈子的人？

　　董事长所说的，晚上一起吃饭有事要谈，没想到却是在他家里。

　　世杰家住在浅水湾，那里是出了名的富人区，李嘉诚、包玉刚就住这一带，依山傍水的建筑，清幽的小径直通向在海岸，迷人的海滩，临海的茶座，每当夕阳西下，酒吧瀑满，很多人在这里欣赏西沉的红日，黄昏时分，我们驱车回家，这个时候，海面上映着时而泛红时而泛黄的彩云，从车上望去海面上一片金黄，好美！晚上肯定很多人来这里花前月下。

　　哪天有机会，我们也来这花前月下。

　　他还真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

　　那你还知道什么？

　　你现在心里七上八下。

　　是啊，所以不想去。你怎么可以带我回家呢，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你这样不挺好的吗？干嘛要做作啊？

　　进入住宅区以后，才发现这一带的建筑充满了异国情调，就像上海的外滩。雍容华贵，车子停了下来，给我开车门的不是他，是佣人。

　　苏小姐，太太等你们好久了。

　　那幛豪宅，依远处的山势起伏而构建，外观既古典又怀旧，巧夺天工的雕塑，将人带入了一个西方乐园，雄伟的站在眼前。大门前有一个大大的水池，水池里一座座假山，假山上草丛生出，一股股清泉倾泻而下。门是酒店的那种，三米多宽的玻璃门，高而落地的映在眼前。

　　阿姨好！

　　好久都没听到人家叫我阿姨了，你就是苏玺吧？果然是江南那边的，这么清秀，府上的人还好吧？令尊是做什么的？

　　第一句话就盘问起了家世。

　　家父从政，母亲在家开了个小店。

　　府上有多少人？你有兄弟姐妹吗？

　　就只有我一个女儿。

　　啊，来来来，吃饭吧！

　　踏入了这个奢华的家，富人的天堂，就像从地狱走入了天堂，这么典雅，这么气派。大厅里传来了《爱的纪念》的钢琴声，一个女子坐在那儿，优雅的轻触着琴键。我不禁走到了她跟前，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钢琴曲。

　　她看着我露出了欢迎的笑容。示意我坐在她的身边。

　　这首曲子高音的时候她掌握不好，有点衔接不上。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与她同凑《爱的纪念》，我们坐在一起，同时凑响那个轻柔的开始

　　我们配合得是那么默契，又到了高音，她还是露出了马脚，不过很快又合在一起

　　你知道吗？我每次弹到这的时候，总是接不上去。

　　这首曲子音拍越来越高，在弹的时候不能将手指都落在上面，不能太重，但不能太过轻，要很轻巧同时又用力的，像蜻蜓点水一样，就能接起来了。

　　你琴弹得真好！是十级的吧？

　　我没有过级，是小时候家里有，我小姨是琴师，她教我的。

　　那以后你教我！

　　这就是程世杰的妹妹，宛儿。宛儿正如其名，长得很漂亮，身上大小姐脾气可不少。

　　饭桌上，世杰坐在我对面，宛儿在我身边。

　　那顿饭可能是长这么大以来，吃得最别扭的一次了，他们一家人都很客气，董事长也很和蔼，世杰关切的眼神，她妈也还好了，可就是问题太多，吃饭的时候还问这问那。一副未来婆婆审视儿媳的架势，我都还没答应跟他儿子怎么地呢，就这样，以后还不知要怎样呢？

　　我还是叫你小苏吧，你们苏州古时代可是很出人才的哦，苏子墨，应该知道吧？

　　啊？您也知道苏子墨？

　　那么有名的一个才子，当年东渡日本留洋，可惜最后………只能怪当时世道不好。

　　是啊，当年与他有关的人，都受到了牵连。

　　现在苏州变化大吧？

　　嗯。

　　小苏你主持的那个节目，我一些牌友听过了，评价也都还不错的哦

　　啊………

　　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妈，吃饭就吃饭嘛，你看问得人家连饭都没法吃了。

　　你这孩子，问问怎么了？爱问代表关心，关心还不好吗？

　　妈妈，您呆会再问好吧！先让我们吃饭吧！

　　吃过饭后，宛儿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

　　苏苏姐，我朋友从韩国回来给我带了套韩服，你试试看呢！

　　我试什么啊？是给你的。

　　不嘛，我穿在身上自己又看不到！

　　这时，那个老妈子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

　　韩服，我让苏苏姐穿上看一下，我自己穿着又看不见。

　　小苏，我们宛儿对别人可不这样，跟你还挺有缘的！

　　我们年龄相当嘛，你哪年的？

　　83年，你呢？我也是。

　　你几月，十一月。

　　我是平安夜生的。

　　这个出生在平安夜的女孩儿，与我同岁，命运却各不相同，她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整天开着跑车四处去玩，否则就出国旅行，她不用像我一样为生活因为一张小小的毕业证被人拒之门外，也不用为生活费而四处奔波打工，受人白眼，我们什么都要靠自己努力，争取。而她？吃穿不愁，工作就更不用愁了，只要她愿意，直接去公司，总监、经理的位子随便挑。

　　这就是命啊！人家一生下来就注定毕生荣华富贵，我们只能靠自己去打拼，人跟人的命是不能比的，越比越气，能把人气死。

　　苏苏姐，你穿起来真好看！你们结婚吧！结婚我让朋友再带套男的过来。

　　你这鬼丫头！就爱闹！程母说道。

　　你穿起来还是好看的。

　　你这衣服，呵，还都不是一般的名牌？程母摸了摸我换下的衣服。要好几千的吧？你一个月挣多少？

　　宛儿帮我换衣服，坚挺的胸和粉红的乳头露了出来。

　　啊！好漂亮！苏苏姐，你好纯喏！她兴奋的看着我胸。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程世杰这个时候退了出去。

　　我羞红了脸。

　　程母也有些难为情，问怎么把内衣都脱了试？

　　宛儿替我解围，苏苏姐胸部丰满，你看不穿也胸衣都可以。

　　程母出去以后，宛儿问我，你还是处女吗？胸怎么那么红？

　　我笑了笑没回答，难道要我说是处理过的处女吗？这到好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起来，现在这种年代，哪儿还有这么大的老处女？

　　程世杰送我回深圳的路上，没有多说话，我也不想说，都爆光了还说什么？下车时，他搂住了我，把我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

　　早点休息！

　　他的成稳，尊重，不浮躁，加深了我对他的好感。这样的男人，俱备和叶叶一样的东西，我喜欢。

　　程母偶尔会打电话来，叫我有空就过去香港玩，还说哪天要带我去见见她的牌友，要教我打牌。她的意思是承认我了吗？支持我和他儿子交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