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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总裁来势汹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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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睡裙往chuang上一扔,她来到窗边的写字台前。

    长指轻轻一敲,电脑就开始高速运转。

    开机之后,打开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搜到她想要的东西,利落的点开。

    抽身的时候,她顺便把音箱开关拧到了最大。

    趁着屏幕还在反应,她揉着微微有些酸痛的脖子,来到房间中央的空地上站定。

    音乐渐渐响起,她快速蹬掉脚上碍事的拖鞋,赤着脚丫子,一脸认真的看向屏幕。

    本就有舞蹈底子的身体,跟着画面里穿着运动背心的美女教练自如的扭动起来。

    下午的丰胸课上,教练新教的几个动作有点难,她还不太熟练。

    趁着还没洗澡,再练习一下。

    这时,连俢肆来到她房间门口。

    正犹豫着是先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进去会比较好。

    岂料,曲起的手指还没来得及伸出去,门缝里突然就飘出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吵得他皱眉之余,下意识的直捂耳朵。

    “upup抬起头,upup扭一扭!想要美胸,跟我走……”

    贴着门细细的听,才听了那么几句,连俢肆顿时就感觉胸腔里有把火在烧。

    冲上去,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他恼羞成怒的朝里吼,“你发什么疯!”

 ;。。。 ; ;    连俢肆一进厨房,老远就看见站在灶台前的严嫂拿着勺子手忙脚乱的往她面前的陶瓷汤锅里搅着。

    从她凝重的神情来看,他估摸着应该是汤糊的太厉害。

    加上入鼻的糊味儿也越来越浓,想来那锅汤估计是废了。

    “哎,下面都糊了,看来只能重新再煲一锅了。”

    搅拌了一会儿,严嫂就放弃了,端起锅子,准备把坏掉的汤羹倒掉。

    结果,刚一转身,就看见才将还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的先生,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她身后,她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先生,您……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好在她是个谨慎的人,并没有因为惊吓过度而松手。

    不然,锅子掉到地上摔坏了事小,汤汁如果溅出来把先生给烫了,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抱着手臂往前走了几步,在她身侧站定,连俢肆好奇的眼神直往她面前的陶瓷锅里瞟,“这到底是什么汤?”

    严嫂还没来得及回话,耳边,那低沉的嗓音就再度传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先生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好温柔。

    再一看,他脸上的笑容也是难得一见的璀璨和陶醉。

    有那么一瞬间,严嫂都看得有些恍神。

    这么温和无害又满脸微笑的先生,打从她入府,还真是第一次见。

    只听他说:“我记得翩跹打小就不爱喝汤。每次都是我哄着,她才会勉为其难喝那么一小口。不管在哪里吃饭,她一看见汤就躲的远远的。只要一说是让她喝汤,就跟要了她命似的。”

    说着说着,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与之相对应的画面,连俢肆唇边的笑弧越发深刻了起来。

    那些回忆,现在想想,他觉得还真是美好。

    看先生的神似好像是置身在回忆之中,严嫂想了想,怕打扰到他,也就那么端着锅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陪着他笑。

    就在连俢肆盯着那锅汤发着呆,沉浸在回忆里的一刻,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严嫂,我回来了!”

    距离虽然有点远,不过因为屋子里太安静的关系,连俢肆还是听得异常清楚。

    是她,翩跹,那丫头回来了!

    下意识的回过神来,连俢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扭头往门外的方向看了过去。

    很可惜,视野有限的关系,他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也就四五天没见到她而已,突然听见她的声音,连俢肆蓦然才发现,他还真有点想这丫头了。

    抬腿就往客厅的方向走,步子才刚迈出去,客厅里就再度传来她刻意提高分贝的叫唤。

    “严嫂,我要的木瓜炖雪蛤炖好了吗?如果炖好了的话,麻烦你帮我端到我房里去!我有点累,先上去洗澡了。谢谢你!”

    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她好像是上楼去了。

 ;。。。 ; ;    连俢肆一生气,把佣人也是吓得够呛。

    一紧张,连舌头都捋不直了,“呃,这……这个小姐她……她没说。”

    她不回答还好,一听到那句“她没说”,连俢肆眸底的怒火顿时越烧越旺。

    抬头,一个冷眼射过去。

    他正想斥责她,这个家她到底是怎么当的,连小姐去哪儿了都不知道,要她何用?

    可,目光一触及那张被岁月侵蚀的脸,他又于心不忍了。

    心一软,也就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严嫂在这里干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论起资历,她比翩跹来的都早。

    从十几年前,他在黑帮混出了点名堂有了自己的宅子开始,她就在他家里帮佣。

    中途她因为个人原因也请辞过,其间,他也换过好几个佣人,可没一个让他满意。

    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严嫂最细心,也最熟悉他的秉性。

    于是,他又重金把她给请了回来。

    为免她后顾之忧,知道她丧偶之后最关心的就是那一双儿女,他便让荣驰给她儿子女儿各自换了份比先前好上百倍的工作。

    而严嫂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些年她忙前忙后,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即使现在岁数大了,她也再没提过辞职一事。

    他们名义上是主仆,其实,时间久了,彼此早就把对方视作了亲人。

    对于年幼就丧母的连俢肆来说,严嫂这些年所扮演的角色,绝对不亚于半个母亲。

    深感自己刚刚的态度有些恶劣,连俢肆用揉眉心的动作来掩饰他对严嫂的歉意,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的他,确实有点反常,他自己也承认。

    翩跹不在家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况她都快成年了,也该有自己的圈子。

    加上她身手也不赖,应该不需要他担心才是。

    说实话,他也不懂他方才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就想发火。

    沉默了片刻之后,连俢肆换了一种语气,较之先前柔和了不少,“翩跹她,最近经常出去?”

    “嗯。”严嫂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许是觉得自己的回答太过简单,怕又惹先生不高兴,想了想,她又略作补充,“最近这段时间,小姐每天下午都出去,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才回来。我也试探性的问过,这么热的天出去做什么。可小姐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她最讨厌别人干。涉她的自由,我就……”

    严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连俢肆略显疑惑的声音给打断,

    ——“这是什么味儿?”

    鼻息里突然窜入一股怪味,像是什么东西糊了的感觉,连俢肆下意识的拧眉,抬头便往厨房的方向望了过去。

    经他这么一提醒,严嫂方才想起来炉子上还煲着汤。

    “哎呀,糟了!那是小姐让我炖的汤,她回来要喝的!”

    拍拍自己记性越来越差的脑袋,严嫂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厨房。

    翩跹让炖的汤?

    那丫头不是不喜欢喝汤么?

    带着满腹的疑问,连俢肆起身,也往厨房的方向去了,想去一探究竟。

 ;。。。 ; ;    若不是连俢肆已经去沐浴更衣,荣驰还蛮想反驳他几句。

    他想说:老师是说过,话不可以乱说,但也说过药也不能乱吃,搞不好会死人的!

    视线从更衣室的方向收回,荣驰一阵无语。

    每次一扯到跟翩跹有关的话题,这家伙不是逃避,就是发脾气。

    搞不懂他是真的不喜欢那丫头,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

    算了,懒得管他的事,管了也是自讨没趣!

    摇了摇头,荣驰便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正儿八经的开始补眠。

    午后本就容易犯困,加上游了会儿泳也消耗了一些体力,他是真的有些乏了,决定眯一会儿再去沐浴。

    晚上还有约会,他得养足了精神才有体力让那些女人醉仙。欲。死。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连俢肆可谓是忙得昏天黑地。

    每天一早就出了门,晚上也是踩着月光才回到家。

    道上琐事繁多,私人产业链也需要他这个总裁亲自打理。

    不过,忙也有忙的好处,如此一来,时间上就跟某个难缠的丫头错开了。

    现在正值暑假,她不用去学校,时间多得是。

    他要不躲着点,怕是又要被她折腾的够呛。

    不过,这段时间他倒也不是诚心躲她。

    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可以说是千头万绪。

    细细算下来,他才发现好像有些天没见着她的人了,也不知道她都在忙些什么。

    最近他回到家的时候多半都是凌晨一两点的样子,听佣人说小姐早就睡下了,也就不便去打扰。

    当初高考一结束,怕她呆在家里无聊,他就提议让她出国散散心。

    机票和酒店都让人订好了,结果她说要去一起去,不然宁愿呆在家里。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没有单方面的在她那里发生微妙的变化,他就是再忙也会抽空陪她去。

    可自从她开始不断的跟他告白,他就不敢跟这个女儿单独相处了。

    ★★★

    想着有阵子没陪她好好吃顿饭了,撇开那件事不谈,他到底还是个父亲。

    于是这天下午,连俢肆特地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想早点回去陪陪他的宝贝疙瘩。

    换上佣人递过来的拖鞋,连俢肆进门的第一件事便是四处张望,试图在客厅里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小姐呢,她在干嘛?”

    可惜,唐翩跹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不免将失落的目光移向了楼梯的方向。

    看先生的表情估计是以为小姐在楼上,佣人赶紧跟他解释,“先生,小姐她还没回来。”

    原以为她不在楼下应该会在自己房里,没想到居然不在家,连俢肆颇感意外的挑了下眉,“她出去了?”

    “嗯。”佣人点头。

    径直来到沙发前坐下,修长的双腿自然的叠起,连俢肆稍显不耐的视线落在了左手那只镶钻的腕表上。

    一看都六点多了,正值晚餐时间,那丫头竟然还在外面游荡,心底莫名的就窜起了一股怒火,“有说干什么去了吗?”

 ;。。。 ; ;    荣驰本是一番好意,想劝连俢肆接受翩跹的感情。

    要知道,这么些日子以来,他都快被那丫头的一腔热情给融化了。

    偏就这家伙不解风情的很,一再拒绝那颗幼小的心灵。

    若非实在看不下去,他才不会多嘴。

    何况,他觉得自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只是想通过对比,好让连俢肆明白,翩跹比外面那些女人强太多,值得他去珍惜。

    没想到这家伙话都不让他说完,就是一通吼,简直莫名其妙!

    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冲他发脾气!

    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一时间,荣驰气得面部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

    一双魅惑的桃花眼一眯再眯,怒不可止的眼神从危险的缝隙里射出去,化作利剑,射向旁边那个闯了祸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举着杂志看得津津有味的人。

    他发誓,若不是这该死的家伙叫连俢肆,他一定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而杂志后的那双鹰眸,早已将他抓狂的表情尽收眼底,好看的唇角不动声色的翘起。

    最近被家里那丫头折腾的够呛,道上的烦心事也不少,心情真是不怎么样。

    若不从激怒某人中获得一点乐趣,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看见荣驰暴跳如雷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憋屈样儿,连俢肆都会觉得当下的天气真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啊!

    兀自生了会儿闷气,荣驰便捧着一杯冰镇的柠檬汁躺下去舒服的打起了盹儿。

    跟连俢肆这种从来不会被旁人情绪所左右的人生气,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上了太多次当,他早就学乖了。

    气氛难得安静下来,连俢肆翻阅杂志的同时,眉峰愉悦的舒展。

    他素来就不喜吵杂。

    就在他以为可以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午后时光的一刻,下一秒,这份静谧就被一个尖利的声音给打破了,

    ——“不对啊,阿肆!”

    几分钟之前才躺下去的人,突然跟鬼附了身一样,从软椅上弹起来,分贝也是大得惊人。

    吓得连俢肆放下手里的杂志,就条件反射的直弹耳朵。

    面露不耐的瞪了眼发神经的人,他眼底暗潮涌动,仿佛在咒骂,‘靠,要不要这么一惊一乍,耳膜都快被你给震破了!有病吧你!’

    荣驰也不恼,满不在乎的望着他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似乎是别有深意。

    放下手里只喝了一半的柠檬汁,荣驰双手环臂,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睨着连俢肆,继续方才没说完的话,“我仔细回味了一下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怎么揣摩我都觉得你除了护犊心切,好像还有别的情绪在里面。嗯?”

    最后那个‘嗯’字,他故意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搭配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暧。昧。

    看得连俢肆是既觉得他莫名其妙,又火冒三丈!

    这家伙意有所指,他怎么可能不知。

    无聊的玩笑,开那么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多了难免让人生恶。

    “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心情没来由的变得烦躁,一向不爱爆粗口的连俢肆,起身便往更衣室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转身之际,还不忘解下腰间的浴巾,不客气的朝某张讨厌的脸砸了过去。

    等荣驰挥掉脸上的毛巾,抬眼一看,才发现他人早已消失在了转角,空气中只剩下他最后那句充满讽刺意味的警告,“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们中学老师难道没教过你?”

 ;。。。 ; ;    炎热的夏天,游泳无疑是最佳的运动方式,解暑的同时又强身健体。

    几个回合下来,依旧胜负难分。

    两张颠倒众生的脸,浮出水面的一刻,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

    连续几个蹬腿之后,有些乏了的连俢肆率先游回了岸边。

    利落的摘下头上的泳帽和专用墨镜,帅气的往岸上一抛。

    他便拉着扶手,边拂去脸上的水渍,大刀阔斧的沿着扶梯上了岸。

    一米八几的健硕体格,堪比雕塑。

    眼下又只用一条纯黑的泳裤包裹着,刚毅的背部线条越发一览无遗。

    光是一个背影,就足够令万千女性为之痴迷。

    拿起一张软椅上的浴巾系与腰间,连俢肆俯身正准备拿毛巾擦头发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略显鄙夷的声音。

    “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矫情个什么劲!”

    说话的人,名叫荣驰,脚下这栋宅子的主人。

    名义上是连俢肆的下属,帮里的二号人物,其实谁都知道他们两个是过命的兄弟。

    很多事情,连俢肆不便做或者不想做的,皆由他代劳。

    有着不输于连俢肆的相貌和能力,却甘愿被其掩去锋芒。

    两个人的性格,也是截然相反。

    连俢肆这个人,比较内敛,一般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身上又总是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好像天生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相比之下,荣驰就简单了许多。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野心。

    只要每天都过得逍遥快活,也就别无所求了。

    他身边,总是美女如云,从未间断过。

    换女人的速度,用唐翩跹鄙视他的那个极为不雅的比喻来形容倒是最为贴切——换女人比女人经期换卫生棉还勤。

    双臂展开,撑在身后的大理石台面上,荣驰眯着那双魅惑万千的眼,以一种闲适的姿态半倚在泳池的边缘。

    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刚好落在他水光潋滟的脸上,金色光晕的衬托下,他本就不那么嚣张的气场越发柔和了许多。

    “我要是你,早就高兴的疯掉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荣驰大发感概的一刻,身后的连俢肆已经擦好了头发舒服的躺在了软椅上,喝着佣人刚端上来的冰水。

    不以为然的睨了眼距离他不足两米,且半截身子都还泡在水里的人,他冷笑,“以为我是你?只要是个女的,长的还行,都来者不拒?”

    最烦这家伙每次都拿他当成反面教材,本来还挺享受这个午后,结果好好的心情都被他给破坏了。

    昂藏的身体从水里转过去,荣驰恼羞成怒的冲岸上的人吼,“靠,我也没你说的品味那么低下吧?我很挑的好不好!”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不甚苟同的抖了下肩,连俢肆语气淡淡的。

    放下杯子的同时,他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的翻阅起来。

    “你他妈的不跟我抬杠,会死?”荣驰越发恼了,暴打他一顿的心都有了。

    连俢肆懒得理他,继续看杂志。

    自讨了个没趣,荣驰回以白眼。

    回到岸上,在他旁边的软椅上落座,荣驰烦躁的拿过毛巾擦起了湿发。

    擦着擦着,就开始抱怨,“说你的问题,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由着他在那儿自言自语,连俢肆依旧是没作声。

    “我是真的觉得翩跹那丫头蛮可爱的。你看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还那么有个性,比我见过的那……”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疾言厉色的声音打断,

    ——“少拿我女儿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比!”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人,突然飙高分贝,把荣驰惊得连手里的毛巾何时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 ; ;    连俢肆本来还在伤神,这次又该怎么拒绝她才会比较好。

    既不伤她自尊又能让她彻底死心,没想到她倒自个儿钻起了牛角尖,倒也省得他再绞尽脑汁胡编滥造些理由诓她。

    若不是怕她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他差点就笑出了声。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刚刚那一系列的举动有多滑稽!

    尤其是低头拿自己的某个部位和刚刚那女人做对比的样子,除了‘可爱’这两个字,他真的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了。

    喜欢胸大的!

    这么不靠谱的理由,亏她想得出来,他连俢肆是那么肤浅的人么?

    当然,胸大的女人,无论是感官上还是手感上,的确要比一般的刺激很多。

    不过,那种女人也就只适合玩玩儿,跟‘喜欢’二字是沾不上边的。

    想来,应该是刚刚被她砸晕的那个波。霸给她造成的刺激太大,不然她此刻的表情也不会那样受挫。

    毕竟,她闯进来的时候,他的手还搂在那女人肩上,两个人的举止也是十分亲昵。

    以她的个性,不醋意大发才怪。

    沮丧了好一会儿,唐翩跹恍然回过神来,一看连俢肆表情寡淡的很,并没有否认的迹象,她越发生气。

    “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

    她都这么说了,连俢肆自然不会多做解释,省得她又多想,也就只能闷着笑死扛到底。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话果然没说错!”

    愤恨的瞪了一眼某个在她心里形象瞬间一落千丈的人,唐翩跹起身便夺门而去。

    风一样的速度,一如她来的时候。

    “连俢肆,你怎么不去死!”

    她出门前最后那句咒骂,久久回荡在连俢肆耳边。

    这丫头,直呼他的名字都搞成习惯了,也太没大没小了。

    竟然还叫他去死,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要真死了,看她一个人怎么办!

    弯腰捡起地上被她扔了的礼盒,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打开检查了一下,确定里面的东西没被砸坏,连俢肆方才抚了抚身上的衬衣和西裤,一手攥着盒子,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边摇着头,边往外走。

    死丫头,简直任性的不像话!

    那么贵的胸针,特地找人定做的,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就乱砸一通,还真是败家。

    以后谁要是娶了她,不倒大霉才怪。

    ★★★★★

    荣家别墅,豪华的室内私人泳池里,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追逐战。

    参赛者不多,就两个大男人,也没有观众。

    不过,却并不影响它的精彩程度。

    两具毫无瑕疵的男性躯体,一如海里的鱼儿一样,矫健自如的穿梭在那淡蓝色的池水间,激起层层叠叠的浪花一片。

    一个仰泳,一个蛙泳,各有所长,并驾齐驱,不分伯仲。

 ;。。。 ; ;    听到那句“我就是喜欢你”,连俢肆倒也不觉得惊奇。

    反倒是觉得头又开始痛了,插在发丝里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起了额头。

    哎,又来了!

    一天不知道要说几遍,她到底累不累。

    早知道这丫头这么难缠,当初真不该带她回来。

    随便给她丢个孤儿院或是找个没有孩子的家庭寄养不是挺好,省得这么麻烦。

    还是荣驰劝的对,这世上命运悲惨的人多了去了,你管得过来么。

    何况,相比之下她也不是特别的惨。

    只是,每当他有悔念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适时地浮现这些年她成长的画面。

    回想起这十来年与她有关的点点滴滴,连俢肆好看的唇角便会情不自禁的上翘。

    说实话,撇开这件事不谈。

    他觉得,这丫头还是蛮可爱的。

    不,确切的说是非常可爱。

    虽然这些年,她常常不是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就是把他弄得焦头烂额,但他就是喜欢她那份率性和古灵精怪。

    就连当初那么反对他领养她的荣驰,也时常被她那些糗事逗得直感叹:“赶明儿我也要生个女儿!”

    这些年,因为有她的陪伴,他才觉得生活没有以前那么枯燥难熬。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

    飘远的思绪,被稚嫩中透着几分不满的声音打断。

    连俢肆回过神来,刚一侧脸,就看见某个丫头歪着个小脑袋疑惑不解的盯着他看。

    她的表情有趣儿极了。

    眼底透着些许怒气,许是对他不回话有些恼。

    还有几分窥视,估计是想知道他在想什么,竟然想得那么出神。

    望着这样一张朝气蓬勃的脸,连俢肆觉得甚是满足。

    好像只要有她在,一切烦恼都会化为乌有。

    不过,他是个很了解自己的人,要什么不要什么,他非常清楚。

    对她,真的只有父亲对女儿的那种爱。

    这些年,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

    他身边从来就不缺花花草草,还犯不着去打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主意,何况这丫头还是他一手养大的。

    **这种游戏,他可没兴趣!

    包厢里冷气开的很足,风吹在身上,是刚刚好的温度。

    目光不经意间从她头上扫过,看见她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干了之后都粘在了一起,细长的指尖想也没想就伸了出去,一根一根的帮她拨开。

    手上的动作轻柔的进行着,连俢肆低笑着说:“我有听到。”

    这丫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话题迟早要绕回去,倒不如他起这个头。

    “那……那你给个意见嘛,难不成……”

    他突然对她做出那么亲密又让人浮想联翩的举动,唐翩跹只觉得心里慌的厉害,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在这之前,已经被他拒绝了太多次。

    就算她脸皮厚,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也有自尊心,不过是她伪装的很好罢了。

    趁她分神之际,连俢肆悄悄把先前被她抱得都有些发麻了的那只手臂给抽了回来,双手并用,继续帮她整理刘海。

    “哪有女儿不喜欢爸爸的!我也喜欢你啊,傻丫头!”

    “连俢肆,你很烦诶!”他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烦躁的打掉眼前那双晃来晃去的爪子,唐翩跹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明明就懂我的意思,故意在那儿装!”

    就知道他的温柔是有目的的,果不其然!

    “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今天非得把屡屡被拒的原因弄清楚不可!

    连俢肆正想回答说‘没有,你很好’,就见她仰着头,乌黑明亮的眼珠子快速转动了几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紧接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怪异起来。

    怎么看都觉得她瞪着他的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鄙夷,他顿感疑惑。

    “你该不会是喜欢胸大的,嫌我……”话到一半,她咬咬唇,不甘心的垂下眸子,视线悄悄顺着自己衣服的领子探了进去。

    下一秒,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肩膀,沮丧的直哼哼,“怎么会小那么多呢!”

 ;。。。 ; ;    被连俢肆那么一呵斥,唐翩跹慌忙把视线从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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