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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总裁来势汹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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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记得当初,从海里把她捞上来的时候,小小的她浑身是伤,特别是头,都摔破了。

    当她在疼痛中缓缓睁开眼的一刹那,他以为她会嚎啕大哭,毕竟喊疼是孩子的天性,可她却没哭。

    一身的血肉模糊,在看清他的脸孔之后,竟然出人意料的冲他绽放了一个虚弱的笑。

    那天真无邪纯净的没有一丝杂念且还带着几分常人不具备的坚毅的笑容,瞬间就像碳火烤进了他冰冷已久的心房。

    那种恰到好处的温暖,连俢肆发誓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就是那一笑,让他的神经瞬间错乱,当即就心生了想要护她一生周全的想法。

    甚至,不顾其他兄弟好言相劝,执意把她带回了家,视如己出的养在闺中。

    要知道,那一年他也才十七,自己都还没成年,不过是出来混的早,相比同龄人要多一份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内敛。

    对于一个入帮不算久,好不容易才熬到一个分舵小头目的他,又是单身,常常自己都自顾不暇,却还要照顾一个满身是伤足足在chuang上养了半年才好的小丫头,日子有多艰辛,可想而知。

    可他就是觉得很幸福,满身疲惫抑或是偶尔带着伤回到家,总能看到一张天使般的笑脸,再苦再累也值了。

    每次看见病chuang上的她,被头痛折磨的翻来覆去,打针吃药也缓解不了多少疼痛的时候,他就很想把那个居然忍心对这样一个看起来顶多也就七八岁的小女孩下此毒手的刽子手找出来五马分尸。

    “你等我一下,二十分钟之内赶到!”

    飘远的思绪,被耳膜里漾入的熟悉声音带回到现实里。

    视线仍旧是睨着浴室的方向,连俢肆的心情却不如之前那般焦躁火大。

    回回都是这样,只要想想她的好,记起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再大的火都会慢慢消下去。

    就算浴室里的人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哭声,为的就是不想让他听见,连俢肆依然能从她抖得吓人的肩膀,瞧出她此刻的委屈无助和倍受打击。

    但他不能心软,这丫头今晚的做得真是太过火了,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薄唇一再紧抿,瞳孔一阵收缩,胸口也是一阵一阵的发闷,想要逃离的心愈加强烈。

    和荣驰通完话,连俢肆从衣橱里胡乱找了条长裤往肩上一搭,转身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他想下楼去等荣驰,呆在这里闷得慌。

    听见动静,深知他要离开了,哭得一脸迷蒙的唐翩跹饶是也顾不上伤心难过,条件反射的站起身,用手背快速抹了抹脸上心碎的眼泪,扭头就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幸而步履蹒跚的人尚在走廊上还未走远,她快步冲上去,伸手就从后面抱住了上身完好下面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人,“连俢肆,你别走,别走……”

 ;。。。 ; ;    好事被搅,荣驰本来挺恼,就算知道来人是谁,怒意稍减,他还是准备电话一接通就端个架子给连俢肆一点下马威。

    顺便再揶揄他一番,问问他是如何哄他们家那个今天搅得黑帮鸡犬不宁的丫头的。

    谁曾想,电话里的人连张口的机会都不给他,还说了那么一番让他听完后当即就惊悚的直瞪眼的话。

    “啊?”表示不理解的挑了一下眉,荣驰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点,他不是应该在哄他们家那位离家出走的大小姐么?

    怎么突然抽风让他过去接他,还说要找个女人败火?

    就是要败火,边儿上不是有现成的?

    跹跹那丫头的长相足够秒杀一大片,身材嘛,嗯,还在发育,但也还不至于没看头吧,其他女人跟她一比还能入眼?

    不久之前,阿龙阿虎找到人以后就给他这个二当家来过电话。

    他自然是知道阿肆这家伙不仅把人带回了家,甚至连医院都不去了。

    本来他还想去个电话把这家伙骂一顿的,搞什么,天大的事,院至少还是要住吧。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没那么做,想来阿肆不是个没分寸的人。

    这会儿倒好,来这么一通电话,简直是莫名其妙。

    回味了一下他刚刚的语气,怎么觉得这家伙心情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

    索性匆匆往腰间系了条浴巾,荣驰给旁边的佳人使了个眼色让她稍等片刻,就举着手机去了套房外的阳台。

    “你抽什么疯?”单手撑在栏杆上,扑面而来的热流和室内才将舒服至极的冷气相比,带给肌肤的是截然相反的刺激感,只围着一条浴巾且浑身的肌肉在夜色下都泛着股结实阳刚之气和妖娆魅力的男人稍感不适的皱了下眉,“跹跹不是找到了吗?怎么,你俩又杠上了?”

    “没时间跟你废话,叫你过来就过来!”长睫略显不耐的眨了一下,连俢肆的声音强势冷硬,一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对此,他不想多做解释,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某处已经胀痛难忍,再不走,他会有化身为狼的冲动,管她是谁。

    荣驰算是听出来了,这对父女八成又闹得不欢而散。

    “ok,我马上过来!”气场不对,懒得深究,荣驰挑唇,“不过,我的哥,您老人家的腰可还伤着,你确定以你目前的状态适合做剧烈运动?”

    “……”连俢肆被气得只觉胸闷,本就糟糕透顶的心情越发雪上加霜,饶是也没管那么多,提高嗓门对着屏幕就是一通怒吼,“你他妈的今天话会不会太多?来还是不来?这种事非得要我动?找个技术好点的不行?”

    后面那句,一出口他其实就后悔了。

    可说出去的话一如泼出去的水,终究无法收回。

    因为以他所处的位置,只要转个身,就能把斜对面不远处浴室里某个丫头抱着肩膀蹲坐在地上伏在膝盖上低声啜泣的模样不费吹灰之力的尽收眼底。

 ;。。。 ; ;    这一整天下来,连俢肆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累。

    白天是身处在自责和担心里,难以自拔。

    晚上的情绪,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生气。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翩跹这丫头今天的行为会如此反常。

    以至于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几近崩溃的边缘。

    倒不是他思想龌龊,这是人性使然。

    这丫头本就长着一张集清纯、可爱和妩媚于一体的脸,一颦一笑又都个性十足。

    饶是个陌生人,看一眼,都难免不会心潮澎湃。

    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何况还是她主动缠上来勾。引他的,就算他竭力克制着那可怕的欲。望,身体的某些机能却并非凭他一己之力就能控制得了的。

    早知道她这么得寸进尺,先前在游艇上就不该发神经的吻她,要不然她也不会想入非非,以至于现在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强吻他,无意识的直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

    眸色幽然转黯,浓眉紧锁,连俢肆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的像换了个人似的,周身也开始弥漫着一股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萧杀狠戾之气。

    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另一只大掌毫不犹豫的伸向环在他腰间的一条细腿,两手并用,他毫不温柔甚至是野蛮的将她从他身上给扯开。

    而后,更是没做停顿的再给她狠狠推了出去。

    即使她被他措手不及的动作弄得都跌在了门边的墙壁上,光是从她拧眉嘘气的动作就能看出来她撞得不轻。

    可他依然选择视若无睹,冷着一张千年玄冰一样的脸,被吻的稍显红肿的唇齿间逸出来的话也是森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可言,“唐翩跹,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还有一句,盛怒之下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眸光无意间划过她被泪水浸湿的委屈小脸,终究还是被他强制性的给咽了回去。

    差点就问她,你知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到底还是顾及多年的父女情份,他不忍心再用那样伤人的字眼刺激她。

    说完那句话,忽视掉她望过来满含委屈的泪眼,连俢肆抿了抿被她咬的又痛又麻的唇,转身就将本就开着的门打的更开,全然不顾腰上的痛,他出了浴室,就直奔chuang头手机所在的方向。

    这家至少今天是没法再呆下去了,他果断的拿起手机,拨出了荣驰的号码。

    彼时的荣驰,正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和一个刚把的妹激。情四。射的洗着鸳鸯浴。

    两个人正在兴头上,一室旖旎。

    岂料该死的手机突然扫兴的来搅局,若非知道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打死他都不会接。

    黑帮不比白道,事情总是瞬息万变。

    他再忙,二十四小时都会待机。

    只要阿肆一声令下,他荣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怕将他的电话跟其他无关紧要的混为一团,导致漏接误事,特地给他设置了个独特的专属铃声,也算是对得起这段过命的交情了。

    牵着缕缕银。。丝的性感薄唇恋恋不舍的松开怀中尤物饱胀的红唇,一向以温柔自居的人,曲起手背安抚的轻刮了一下女人艳丽情动的脸。

    随即够着手臂捞起一旁响个不停的手机,荣驰眯起那双魅态横生的眼,面露不耐的滑开接听键。

    不及某人张口抱怨,电话一接通,连俢肆扭头,眸色深沉的瞥了眼浴室的方向,就对里头的人下了吩咐,

    “荣驰,知道你在忙,并非故意打扰。你即刻过来一趟,到家里来接我,顺便再……再帮我找个干净点的妞,我急需败一下火!”

 ;。。。 ; ;    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连俢肆继续蠕动唇瓣,语气稍转,却透着一股子让唐翩跹听后心都快碎了一地的决绝和冷酷无情,

    “唐翩跹,实话跟你说,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在我心里,你永远,也只能是女儿!所以,你最好别再做出令我反感的事情。不然,我会执意把你送到美国去!至于游艇上那个吻,我希望你也别想歪了,那只是父亲给女儿的亲吻。”

    说完,他便单手扶腰,举步维艰的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浴室的门,他伸手就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垂的眼睑宁愿选择放空的盯向地板都不看她一眼,语气也是冷硬的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我真的要洗澡了,你出去!”

    唐翩跹简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直觉得胸口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疼的难以名状。

    若换个人这么对她,以她的脾气早就转身走人了,谁稀罕拿热脸贴他冷屁股!

    可眼前的这个人他是连俢肆,是打从她记事起,眼里就唯一瞧得上也只容得下的人。

    他越是排斥她,她就越是想靠近。

    在他面前,她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忍住眼底和心间悲凉的情绪,也懒得管那么多,唐翩跹倏地跑上前,来到连俢肆面前。

    她搂住他的脖子,脚尖往起一垫,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腰上。

    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也不管他的腰伤是否能承受她的重量。

    闭上那双噙满薄雾的忧伤眼睛,找准时机和方位,就毫不犹豫的堵住了那两片让她回味无穷的唇瓣。

    她歪着个脑袋,毫无技术可言,发疯一样的啃。咬舔。吮。

    舌。尖甚至蛮横的撬开他并没怎么咬紧的牙关,滑进去就在他温暖的口腔内。。壁乱扫一通,寻觅到他略显僵硬的舌就开始胡搅蛮缠。

    耳边不断回荡着他方才说的那番话,眼前也是不断浮现他刚刚冰冷如陌生人一样的脸色,唐翩跹直觉得心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她无处发泄,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好过一点。

    连俢肆显然被她发神经一样的举动再度吓了一跳,而且这次的震惊程度明显要比刚刚的甚,以至于被她强吻了将近半分钟他才反应过来。

    明明该生气的,事实上他的脸色在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变得狂狷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是在奋力的把她往开扯,脸亦是本能的往两边偏着不让她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竟滋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令他费解的是,这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跟吃了猛药一样,力气大的惊人。

    他越是扭头试图避开她的唇,她就吻的越重。

    越是想把她拽开,脖子上那双柔荑就把他搂的越紧,腰上的腿也像蔓藤一样缠的密不透隙。

    在她看来是无意识的动作,于他而言,却是致命的折磨。

    他分明感觉到,两个人隔着不多布料的私。密已呈暧。昧的姿势抵在了一起。

    她若再不停下来,他很难担保,那被她撩拨的亢奋了一晚上的昂藏不会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 ; ;    唐翩跹刚刚那个扯浴巾的动作,已经把连俢肆吓得够呛。

    还没来得及消化她蛮横得跟个男人似的举动,眨眼的功夫,她就冲上来毫不害臊的帮他脱起了衣服。

    连俢肆顿觉大脑里面的氧气不是很足,一受惊过度,也就忘了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一双失焦的眸子本能的低垂着,惊悚的望着她作用在他衬衣上白。皙柔嫩的小手。

    眼看着衬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被她给解开,小手下移,继续去解下面的一颗。

    他只觉得心里慌的厉害,心跳骤然加速,却是想不起该出手阻止。

    直到,她曲着且带着点微热温度的指关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划过他胸前的肌肤。

    那种酥酥麻麻中还带着点温暖柔腻触感的刺激,就像毛茸茸的东西突然扫过脚掌心一样,让他觉得奇痒无比又舒服至极。

    再怎么努力用抿唇的动作来控制,他的喉结还是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下。

    整个人顿时跟触了电一般,浑身一个哆嗦,他方才在混沌中找回了自己。

    “唐翩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简直是瞎胡闹!”

    恼羞成怒的一把将她掀开,连俢肆慌忙把身上那件被她解的已成半敞状态的衬衣往两边攥紧。

    以手护胸避免走光,他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她,下最后的通牒,“再说一遍,给我回房去!”

    被他推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他居然使那么的力,唐翩跹吃惊之余,也是好不容易才稳住了重心。

    都还没站稳,耳边就传来他恼怒的嘶吼,她顿时犹如遭受雷击般怔忡在了原地。

    印象里,他从未用过这么冰冷的语气跟她讲话,他对她从来都是笑容可掬温柔寵溺。

    可他刚刚的语气里,分明带着明显的怒气和不容违抗的命令。

    再一看,他别过去刻意回避她的脸色也是一瞬间幻化的像千年玄冰。

    扑面而来的陌生感和前后天壤地别的态度,让她一下子就受不了。

    红了一晚上的眼眶这会儿是真的涩涩的疼了起来,胸口也像是被利器划过一样,隐隐作痛。

    鼓足勇气冲上去,唐翩跹咬着唇瓣不明就里的直瞪连俢肆,一双小手紧紧揪着牛仔短裤的边缘,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眼底随时夺眶而出的委屈和难过,“连俢肆,我不过就是想帮你洗个澡,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

    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有些颤抖的呼吸,她再度扬起来的嗓音明显比刚刚还要黯哑了几分,“我是强。歼你了,还是怎样?”

    连俢肆依旧是别着脸不看她,只是下意识的紧了紧抱在一起的手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可以洗!”

    此刻的他,眉峰蹙的像蜿蜒的山脉,盯在侧面墙壁上的一双黑眸深邃漆黑的如同夜色下一望无际的海,涔薄的唇更是抿的毫无半点缝隙。

 ;。。。 ; ;    难得她这么乖,竟然没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连俢肆紧锁的眉这才渐渐舒展开。

    怕她是睫毛之类的东西飞进了眼睛里,不处理好的话,搞不好会得结膜炎之类的。

    毕竟刚刚他们分开的时候她的眼睛还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红成那样了,看着都让他心疼。

    他连俢肆的女儿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美美的,这可是他这一生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容不得一点瑕疵的。

    垂在身侧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抬起来,伸出去,连俢肆攫住唐翩跹的下巴,就霸道的把她偏过去的小脸给转了回来,迫使她仰头面朝着他。

    顾不上尴尬和腰伤,他吃力的转过身去,上前一步,抽回被她扶着的那只手臂,双手并用,捧起她如花似玉的小脸儿,轻柔的将她本就睁着的眼睛掰大了一些,俯身就往那清澈又泛着丝丝猩红的瞳孔里呵了口热气,帮她吹了起来。

    边吹着,边勾着一抹虚弱的笑试图阻止乱动的她,“别动,眼睛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我们跹跹的眼睛这么漂亮,我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看见它们肿的像熊猫。”

    咽了咽唾沫,喉结也随之滚动了一下,他继续说,感觉有点像是在喃喃自语的样子,“我估计应该是睫毛掉进去了,那种感觉我试过,是挺难受的。就算如此,也不能用手揉,手上得多少细菌!我帮你吹吹,晚点你再滴点眼药水,明早起来估计就没事了。”

    一整晚都被他感动的要死,没想到反应迟钝的家伙还来这么一招,唐翩跹无语的同时,再度被他的举动和话感动的心如刀绞。

    好想大声冲他吼:连俢肆,你是笨蛋吗?不是睫毛,也不是沙子之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东西飞进我眼睛里去,那是被你感动的哭过的痕迹,你看不出来吗?

    昂着头,痴痴地看着他温柔细腻的动作,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与他深邃迷人的眼神交汇,如此近的距离,连眨一下睫毛都能带动他的,何况他还一直往她眼睛里呵着气,那热热的气息虽说是喷在眼眶里,却是顺着神经蔓延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那种热血沸腾的温暖,舒服的让唐翩跹想哭。

    若非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任由指尖戳进肉里生生的疼着,唐翩跹发誓,她真的会忍不下去。

    他的动作终于在她漫长的煎熬中结束了,“好了,回去记得滴眼药水。”

    敛下睫毛,敏捷的藏起里面随时可能决堤的异样,唐翩跹又是一声很乖的,“哦。”

    反应慢半拍的人,视线无意间扫过一眼地上的长裤,想起自己的狼狈样儿,赶紧扯下身后墙上挂着的一条浴巾胡乱的往腹部以下一裹,就一脸烦躁的下了逐客令,“对了,唐翩跹,谁许你擅闯我房间的!还不快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唐翩跹好笑的睨他一眼,“现在遮,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连俢肆语结,脸色顿时尴尬的犹如熟透了的番茄。

    “你这个样子能自己洗吗?”无比鄙视的赠与他一个白眼,唐翩跹伸手就一把扯掉了他裹了跟没裹区别不大的浴巾,走上前,踮起脚尖,就很自然的帮他解起了衬衣的纽扣。

 ;。。。 ; ;    循着声音望向眼前突然闯进来的熟悉身影,连俢肆脸上的表情瞬间只能用呆若木鸡这四个字来形容。

    深沉的眸怔忡的大睁着,他连呼吸都快忘了,腰上的伤更是被忽视的彻底。

    他怎么都没想到,跹跹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要知道他可是准备洗澡的。

    男女有别,她不知道?

    愣了几秒,想着下面还只穿着一条内。裤,快速反应过来的人,顾不上腰痛,弯身就要去捡地上才将被他蹬掉的长裤,“你……你进来之前怎么不敲门!”

    不知道是太尴尬了,还是有些恼,连俢肆生平第一次结巴。

    这倒是其次,关键是他一动,腰上的伤瞬间就被牵动,他顿时疼的虚汗直冒,动作也难免顿住。

    唐翩跹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秀气的眉毛比受伤的人拧的还要夸张。

    “你要做什么,告诉我一声就好,干嘛要乱动啊!”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则轻轻落在他后背上腰部扭伤的地方,小心又小心的帮他揉了起来,唐翩跹气急的瞪他一眼,红红的眼眶里霎时间就爬满了担心和心疼。

    她的动作极尽小心,加上又是吼啊瞪的,连俢肆就算再想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张口了,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身侧的她,舌头再次破天荒的打结,“我……”

    其实,她那样揉,腰上的痛根本缓解不了多少。

    那可是关节错位,岂是随便揉一两下就能解决问题的,可连俢肆就是觉得明显比刚刚好太多了。

    只要这样静静的望着他家可人又贴心的丫头,就是再重的伤对他来说都是小事一桩。

    感受着她细微如尘的动作,连俢肆心里可谓是暖的一塌糊涂。

    怎么感觉这丫头不是在帮他揉背,反倒像是在挠他心口。

    盯着她看了几秒,发现她瞪着他的眼睛里红红的一片,像是哭过的感觉,连俢肆饶是也没时间管此刻的处境有多尴尬,要知道眼下他下身可就只穿着一条内。裤,即使上面的衬衣够长,勉强可以遮住一点,但在女儿面前如此失态,还是让他觉得挺难为情也蛮尴尬的。

    拧眉,一脸忧色的问她,“跹跹,你眼睛怎么了?”

    怕他看出什么,唐翩跹慌忙将视线收回,偏过头去不看他,咬着唇瓣低低地答,“没……没什么啦,刚刚有东西跑进去了,不太舒服,我揉了几下就成这样了。”

    好好的一双唇被她虐成那样,刚刚吻她的时候都觉得有损美感,连俢肆一见她咬唇就来气,忍不住吼了一句,“不是叫你别再咬嘴唇了吗?”

    唐翩跹被他突然提高分贝的声音吓得愣了一下下,眼眶一时间变得越发红了。

    倒是没生他的气,反倒被感动的鼻子直发酸,她很乖的松开咬在一起的唇瓣,声如蚊蝇的点了下头,“哦。”

 ;。。。 ; ;    攥紧手里连俢肆送的上面还残留着他掌心余温的润唇膏,感情充沛的小丫头当即就用手臂撑着脑门伏在房门口的墙壁上难受的抽泣起来。

    “嗯……连俢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害我什么时候丢了心都不知道……”

    很怕被他听到,唐翩跹呜呜咽咽之余,尽量把声音控制的很小。

    她受得了他对凶,受得了他一再婉拒她的心意,也勉强受得了他跟别的女人亲密无间玩暧。昧,可就是受不了他无止境的对她好,以及那份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他都会一笑置之的耐心和纵容。

    他越是这样,唐翩跹就越觉得那颗心沉。沦的更加难以自拔。

    好怕再这么下去,她会崩溃的死掉。

    一个人他对你好,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除了他的心。

    那种反差,唐翩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承认她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她不满足于此。

    她宁愿连俢肆别对她那么好,只要他肯把她最想要的心给她,就好。

    可他是连俢肆,且不说他们名义上是父女,那么出色完美多少女人都虎视眈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瞧得上她这么一个连毛都还没长全也没什么过人之处的小丫头!

    但她管不住自己日益膨胀的野心,她想要他,想把他据为己有!

    唐翩跹伏在墙上痛哭流涕的一刻,斜对面的房间里,身处浴室的连俢肆正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吃力的脱着身上的长裤。

    天气本就炎热,又在外面跑了一天,满身的汗臭味,加上又吃了火锅,再不洗洗他会崩溃。

    起先,他也是准备回医院的,但是一想到那难闻的消毒水味,外加走到哪儿都是一片死气沉沉的白色,他便果断的选择了回家。

    腰上的伤,大不了叫医生上门来料理,反正也无大碍,休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他还是喜欢呆在家里,沾染着他家跹跹气息的地方,才是他停靠的港湾,那份温暖是旁人怎么也给不了的。

    原以为严嫂在家,洗澡什么的可以扶着他点,下车的时候他才毫不犹豫的遣了阿龙阿虎回去。

    没想到进了门才想起来,下午严嫂来过电话,只是他忙着找跹跹给搞忘了。

    严嫂说她外孙病了,女儿女婿忙不过来,她想请假回去帮着照顾几天,他自然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没人帮忙,光是脱衣服就已经十分力不从心,还不知道一会儿这个澡要怎么洗。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身上那条米色的休闲裤蹬掉,却是耗尽了连俢肆所有的力气,连带着腰伤也被牵动。

    靠在墙上虚弱的喘着气,连俢肆一筹莫展之际,伴着浴室的门被人打开,紧接着一个软软糯糯依稀还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就措手不及的漾入了他的耳膜里,

    ——“连俢肆,我帮你洗吧!”

 ;。。。 ; ;    游艇上浪漫的法式热吻,一直持续到唐翩跹口里的空气被连俢肆彻底给吸干,再也呼吸不过来,方才在她本能的推开他的动作下宣告结束。

    散场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所以,回去的路上,不管是游艇,还是上岸后的车子里,两个人都鲜少说话,也不敢看对方。

    中途,车子停了两趟。

    一趟是连俢肆带唐翩跹去了一家高档火锅店,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打从上车,他就问她想吃什么,可她光顾着害羞,耷拉着个脑袋一声不吭。

    拿她没辙,连俢肆只好自作主张。

    这丫头爱吃火锅,还是超辣的那种。

    想着许久没带她出来吃火锅了,他便命司机把车开到了她最爱的那家火锅店。

    吃饭的时候,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依旧是沉默寡言。

    饿极了的唐翩跹饶是也没在意东西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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