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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总裁来势汹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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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想到他不喜欢她爆粗口,这才忍住没说。

    “那你说,你刚刚的行为算什么!又不喜欢人家,结果对人家又是亲又是抱的,而且还摸我……你不知道你这样,会害人家多想吗?”

    唐翩跹本来还准备控诉他摸了她咪。咪,话都到嘴边了,突然觉得好羞涩,只好选择跳过。

    想起刚刚胸。部被他罩。住收。拢以及拉。扯的一幕,那微痛中夹杂着丝丝难耐酥麻的陌生又奇异的感觉,瞬间就像是有电流再度漫过全身,她呼吸一窒,免不了又是一阵脸红外带心跳加速。

 ;。。。 ; ;    两双神色各异的眼睛在空气中无声的对视了几秒,几乎是同一时间反应过来,而后更是不约而同的松开对方。

    在连俢肆的帮助下往起爬,唐翩跹才将还苍白无血的脸色瞬间爆红。

    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儿上颧骨凸起的地方,红的俨然如同两只熟透了的山楂,看得连俢肆眸色难免又是一阵错综复杂,只差没上去咬上一口。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站稳脚步,耷拉着个小脑袋的唐翩跹匀了一下呼吸之后,伸手就又羞又恼的直推旁边搀扶她的人。

    连俢肆气结,当即就烦闷的剜了她一眼。

    他本就是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她起来,这丫头倒好,转脸就不认人了。

    这倒也无妨,主要是他腰伤未愈,这几天她一直昏迷不醒,他压根儿就没心情治疗,任谁劝了也没用。

    被她那么一推,他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一下子就牵动了错位的地方,顿时疼的他本能的直嘘气,弯腰驼背的就直扶腰部扭伤的地方。

    看他一副气喘吁吁的痛苦模样,料定他这几天肯定是怠慢了腰上的伤,唐翩跹虽然生气,却做不到置之不理,没办法,谁让她喜欢这个人。

    “喂,你要不要紧啊?”赶紧上去扶住他,唐翩跹歪着脑袋一副痛在己身的表情。

    喘息的空档里抬头瞪她一眼,连俢肆正想反问一句‘你说呢?’

    可目光一触及她忧心如焚的神色,心里顿时软成一片,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这么多年了,她总是这样,一见着他带伤回来,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擦伤,她都会紧张异常。

    就因为知道他所处的环境太复杂,不到十岁的她愣是缠着严嫂和家庭医生教会了她基本包扎。

    这十年来,只要不是很大的伤,他身上的伤口多半都是这丫头给处理的。

    真不敢想象,以后她要是不在身边,比如嫁人了,除了荣驰,还有谁会这么在乎他。

    突然觉得腰伤好似瞬间愈合,连俢肆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步,一把扯过唐翩跹的胳膊,就把可人的丫头带进了怀里,牢牢困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跹跹,你真好。”五官深埋她及腰的长发里,连俢肆满足的闭上眼睛,薄唇抵在她的耳蜗处笑,“不跟我生气了,嗯?”

    又被他一时兴起的举动吓了一跳,突然撞进一堵人墙,唐翩跹惊慌失措的眨眼之余,连忙试着去推他,可惜换来的却是适得其反的效果。

    气恼的吐吐唇,真想问他一句:连俢肆,你到底想干嘛?

    刚刚那个吻她到这会儿都没想明白他目的何为,这会儿又把她抱得那样紧,简直是莫名其妙!

    覆在她背上的手不断的把她往他怀里压,后脑勺上的大掌更是恨不得快把她的额头给按进他强有力的胸膛里去了,害她人都是倾斜的,脚尖踮的又酸又麻。

    加上,他又说出那样一句让她揣摩不透的话,越发让她发懵,脑子嗡嗡的直响。

    哼,现在才知道她好呀,早干嘛去了!

 ;。。。 ; ;    感受着她的热。情,动作虽显笨拙,却越能撩拨他的心,连俢肆唇下的动作更加放肆大胆起来。

    狂吻她之余,他托住她后脑勺的一只掌心不自觉的深入到她发丝里。

    指尖慢慢的收拢,像是恨不得把她揉到他的身体里去才肯罢休。

    直到看见她眉心轻皱,他手上的力道才稍作收敛。

    而另一只手,早已悄悄顺着她病号服的底摆探了进去,轻轻松松的就握住了一方梦寐以求的柔。。软。

    先前因为做检查碍事,严嫂帮她把胸。衣脱了。

    可能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加上又没外人来,也是怕昏迷中的她觉得不舒服,之后就没帮她穿上,这会儿倒是方便他了。

    那饱。。满细腻富有弹性的触感,完美的形状,跟连俢肆想象中一样销。。魂,不大不小,他刚好可以一手掌握。

    这样的尺寸,浑然天成,对他来说,恰到好处。

    很想告诉她:唐翩跹,你不用刻意去丰胸,我喜欢这样一手可握的感觉。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收紧,紧接着席卷全身的便是一种半疼半痒的拉扯般的痛。

    伴着浑身触电一样的一阵痉。。挛,一声娇憨的呻。吟情不自禁的从两人抵死缠。绵的唇舌间逸出,被吻的意乱情迷的唐翩跹顿时惊恐的瞪大双眸。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又是那么一声酥软如麻的娇。喘,根本像是在鼓舞他一样,越发撩拨的连俢肆心痒难耐,喉结当即就不受控制的来回滚动起来。

    凝着她泫然欲泣又泛着诱人酡红的小脸,再迎上她情动又染着几分惊惶无措的眸光,连俢肆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明明室内冷气开的很足,但他就是觉得很热,额头上不知何时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像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甚至来不及抽身,耳边就飘入了某人惊讶中又透着几分戏谑的笑,

    ——“sorry,那个……我看门没锁,就忘记敲门了,你们……嗯,继续!”

    握拳轻咳了几声,一脸错愕的荣驰就把手里显然是准备送给唐翩跹的一束香水百合,和给他俩打包的饭菜往门内的墙角边随手那么一放。

    然后,挤眉弄眼的冲地上抬起头来一脸怒气的瞪着他,但嘴巴却没离开身下佳人的人笑了下,那意思很明显,仿佛在说,‘不错哦,有进展,加油!’

    而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把门关上,瞬间玩起了消失。

    只剩下病房里嘴对嘴相拥着躺在地中央的两个人,尴尬又局促的你看着我我睨着你。

    显然,被荣驰一打扰,两个人的意识都回到了正常轨道。

 ;。。。 ; ;    大脑缺氧了几秒,反应过来的唐翩跹就开始没命的挣扎。

    “唔……不要……你放开我……”

    摁在连俢肆肩膀上的一双手抗拒的把他往起推,唐翩跹扭头摆脸,试图躲开他风驰电掣般的吻。

    她不懂这算什么,又不喜欢她,也不接受她的感情,那干嘛还要跟她做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而且,还不知道他那张嘴吻过多少女人,想想就恶心!

    那晚,他只怕也是这样吻荣驰给他安排的女人的吧?

    一想到那天他跟荣驰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唐翩跹骄傲难受的情绪就又上来了。

    鼻子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涩再度氤氲开,想推开这个混蛋的心难免就越强烈。

    她一气之下,泪眼蒙蒙的抡起拳头就胡乱的往连俢肆肩膀背上砸。

    死混蛋,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

    她是很喜欢他,也曾做梦都期盼着他能主动吻她,可眼下的这个吻肯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时机不对,气氛也不对,说白了反倒更像是在羞辱她,她才不稀罕!

    无论她怎么推搡抡拳砸他,连俢肆都无动于衷。

    一双大掌如获珍宝似的捧着她乱动的后脑勺,他眯着那双风情万种的眼,吻的如火如荼风起云涌。

    她越是挣扎,越是难搞,他就越想驯服这只不听话的小豹子。

    只知道她的味道好甜,好美,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怎么惊涛骇浪的翻搅都不够。

    那种蛊惑人心的甜香馨软,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糕点师也调不出来的味道。

    只尝过一次,就令他终身难忘。

    泪盈于睫的眸子羞愤难忍的瞪着上方那张对她行凶却还一脸陶醉的脸,唐翩跹又气又恼。

    可惜,任她怎么反抗都没用,他就是有办法堵住她的嘴。

    还十分可恶的把她的唇瓣咬得又痛又麻,舌头更是被他含在口里像吃糖一样的舔。吮啃。咬。

    还不止这样,他吮够了还把自己的舌缠上来,拉着她的舌。尖像跳舞一样在两个人的口腔里来回的共舞缠。绵。

    那画面虽然无法亲眼目睹,但光是感受着再加以想象,都让唐翩跹心跳加速,耳根子直发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残存的理智一点一点被他激烈如同海啸一样的激。吻席卷,吞噬。

    扬起的拳头越来越无力,双手不知何时竟不受控制的交叠在了他颈后,甚至最后还演变成了抱住了他的肩膀。

    她承认,在情。事方面,她太青涩,根本就不是连俢肆这个段位的对手。

    挣脱不了,唐翩跹便顺从心意,缓缓闭上眼睛,情不自禁的扬起下巴,试着去享受这个目的不明的吻。

    眼下,她已经没心思去思考其他。

    只知道这个人他好会接吻,吻的她心乱如麻,浑身发烫,力气全无,感觉灵魂都快要被他给吸了去。

    她喜欢他的触碰,喜欢跟他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情。

 ;。。。 ; ;    眨巴着一双泪眼好笑的睨他一眼,唐翩跹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来想说‘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吻我’,想了想,还是没说。

    这次她是下定决定要离开这个人了,就算再难也要把他忘掉,还说那种暧。昧不明的话没意思,就是说了也是自讨没趣。

    在这段苦涩的单恋里,她从来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我不是在跟你赌气。”扁扁唇角,唐翩跹很认真的看着上方那张妖孽无双的脸,“连俢肆,比起被你拒绝,你那句‘早知道你这么烦,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你带回来’更伤我。你不喜欢我不要紧,但是我受不了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所以,我要搬出去,去到你看不到的地方,至少不会惹你讨厌。”

    话音还未落,不争气的眼泪就啪啦啪啦从眼角滑落。

    唐翩跹双手并用的揉啊揉,可那两只疼到不行的眼睛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连俢肆本来被她先前急于撇清关系的一番话气到血液逆流,差点就发飙了。

    可她眼下这番话,外加揉眼睛的动作,不但成功的浇灭了他胸腔里的怒火,还勾起了他心底本就浓烈的惭愧和自责。

    她不抬手还好,一抬起来,他才发现她左手擅自拔掉针头的地方还在往外冒着血。

    豆大的血珠,倒也像是快凝固的样子,但在他看来就是分外刺眼。

    想也没想的抓过她的左手送到唇边,他低头就吮掉了那滴血,没有吐掉,反而选择了直接咽下去。

    唐翩跹被他反常的动作吓的直颤湿漉漉的长睫,下意识的把手抽回去,顺带不明就里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搞不懂这个人,又不喜欢她,干嘛总做出一些容易让她误会的事!

    不以为然的勾勾唇,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连俢肆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笑,“我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

    总感觉他笑的好邪气,像个痞子,唐翩跹有些恼,“不是气话,我听得出来,你是认真的!”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在想什么?”

    懒得跟他深究,唐翩跹不懂他们这样躺在地上打嘴仗算什么,“反正你说你讨厌我,后悔收养我,我都听到了!”

    “而且,你现在在我心里形象一落千丈。不对,是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你这么闲的话,去找荣驰给你安排的女人调。情好了,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今天我就搬……”

    搬走的‘走’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只觉得唇上一热,下一秒,唐翩跹就惊悚的发现,才将还距离她有一个头那么远的脸,居然瞬间在她眼前放大了n倍。

    双手托住她的后脑把她用力往他怀里压,失去理智的连俢肆以吻封喉,眯起眼睛,就忘乎所以的蹂。躏起了那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

    再不给她堵住,指不定还要蹦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

    该死的丫头,居然说出要搬走这种话,气死他了!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怕是不知道他连俢肆混账起来压根儿就不是人的!

 ;。。。 ; ;    被连俢肆突然扯进怀里,唐翩跹半个身子都离了地。

    一头如瀑布般流泻而下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出美丽的波纹,发梢的部分也不断与地面做着摩擦。

    额头、鼻尖和脸颊上的痛还未散去,眼睛和心也早已疼的不由分说。

    加上肩上越来越紧箍的力道,让她本就蹙着的黛眉免不了又添了几丝褶皱。

    只知道他抱得好紧,前所未有的用力,一度让她都喘不过来气。

    他的脸深埋在她颈窝深处,鼻梁也是不断的往她发丝里蹭,灼烈的气息喷在她耳朵和颈子交界的敏感处。

    那种像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不痛不痒但就是有些说不出难受的感觉,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一阵哆嗦。

    下巴被迫搁在他肩头,眼泪也还在一颗颗的往下掉,都滴进了他身上那件几天没换沾着些许汗味的衬衣领口里。

    抿了抿干涩的唇角,唐翩跹好想挣脱,可身体就是好不争气,唯一仅剩的一点力气都被他这一抱给弄得荡然无存了。

    这样令人窒息又无处逃匿的拥抱,又是被这么个绝色倾城睥睨天下的人做出来,她想,应该不只是她吧,只怕是换了哪个女人都会无从招架。

    “跹跹,我不知道别墅里会突然断电,我以为你把灯都点着,就算再怕打雷,满屋子亮堂堂的,你顶多哭会儿,累了就会睡。”

    颈间传来他沙哑到近乎于腹语的声音,唐翩跹心疼之余,脑子里有关那晚的可怕回忆也愈见清晰。

    一想到他居然狠心的抛下她,还是在明知道她怕打雷的情况下,而且,她还给他打了那么电话,打到手机都没电了,可他就是不接,她就心寒的一辈子都不想再理这个人了。

    这倒还是其次,她顶多气几天就没事了。

    最令她无法原谅的是,在她最害怕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在跟别的女人做她只希望他们两个人做的事。

    抵在他胸前的手试着推了推,推不动,果断放弃。

    吸了吸鼻子,再抬手擦了擦眼泪,唐翩跹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对他说出了一番类似于告别的话。

    “连俢肆,你不用跟我道歉。”

    “说真的,你对我已经很好了。要不是你,我早死了。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命是你给的,你就是杀了我,我都毫无怨言。”

    “既然你嫌我烦了,那我自动消失,不碍你的眼,从你那里搬走,总行吧?反正我也快成年了,也该自食其力。学费和生活费,你不用再管,我可以自己解决。”

    “还有,对于之前给你造成的诸多困扰,我感到非常抱歉。放心吧,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了,随便你去找哪个女人败火我都……”

    前面那番话,听得连俢肆伤心难过之余也火冒三丈。

    最后那句,只听了一半,他流转的眼波里倏然就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异样。

    不等她说完,稍稍松开她,他腾出一只手来,攫住她的下巴,就迫使她避无可避的迎上他愠怒中还参杂着丝丝深谙不明的眼神,“你不是在气我丢下你,根本就是在吃醋,对不对?”

    “你想多了!”别开朦胧的泪眼,唐翩跹违心的否认。

    “唐翩跹,你真的是很有激怒人的本事!”眸色倏然一沉,连俢肆气得咬牙切齿。

    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微微翕动着的双唇上,没来由的就想蹂。躏。

    哪怕那双唇眼下苍白干涩的让人毫无吻下去的欲。。望,想想都磕嘴,但他就是禁不住被它吸引,很想旧梦重温,“你再胡说八道下去,信不信我吻你!”

 ;。。。 ; ;    只望着他愣了那么几秒,又一个咳嗽就再次把唐翩跹折腾的够呛。

    身体太虚弱,她闭上眼睛,捂着胸口,吃力的咳着,感觉肺都快被自己给咳出来了。

    好不容易喂进她嘴里的药,都随着她接连的几声咳嗽,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给喷在了她身上的薄毯上,看得连俢肆是一阵皱眉。

    也猜到她多半是故意,这丫头一向古灵精怪的很,八成是在跟他赌气。

    本来想吼她几句的,可她眼下的样子已经让他心如刀割,怎么还下得去心。

    加上这事本来就是他错的离谱,要不然她也不会烧成肺炎,自责都来不及,哪里还有脸再对她发脾气。

    重新倒了几片药,喂到她嘴边,连俢肆勾着一抹笑,好脾气的继续哄,“跹跹,算爸爸求你!咱们先把药吃下去,完了再吃点东西,有精神了,你再跟我算账,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嗯?”

    他无心的一句‘爸爸’犹如一把刀直刺唐翩跹的心脏,意识也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想起那天他的所作所为,她当即就怒极生悲的一把挥掉他手里的药和水,“拿开,我才不要吃,我死了算了……”

    说完,趁他对着一地的狼藉发呆的一刻,唐翩跹奋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掀开身上的毯子,拔掉手上的针头,跳下地就泪流满脸不管不顾的直往门口跑。

    那天晚上是太害怕,打雷她不敢出去。

    这会儿她不怕了,那还等什么。

    她要离开这里,去到看不见连俢肆的地方去。

    既然他嫌她烦,后悔带她回来了,她还那么不识趣的留下来招人厌做什么!

    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眼下的体力,才跑出去没几步,身体就虚弱的直往地上倒。

    眼看着她朝地上摔了出去,愣了片刻回过神来的连俢肆下了chuang,几乎是连跑带跳的朝她飞奔过去,“跹跹!”

    就算他从后面成功的搂住了她,但还是晚了一步,无非是陪着她一起摔倒在地。

    更要命的是,因为多了他的重量,身下的唐翩跹被压得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赶紧往边儿上滚了半圈,从她身上下去。

    连俢肆顾不上起身,半倚在她身侧,抱住她的肩膀就把面朝地面的人给转了过来。

    伸手就去揉她被磕的都有些红了的鼻尖和额头,他简直恨不得杀了帮倒忙的自己,“跹跹,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压到你!”

    “是不是很痛,鼻子有没有受伤?”

    从疼痛中反应过来的人,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着,却是顾不上这点痛,泪眼蒙蒙的小脸倔强的别过去,始终不愿看上方的人一眼,发疯一样抡起粉拳就直往他身上砸,“你走开啊,我不要你管!”

    咬咬唇,她极力的控制,却还是哭得歇斯底里,“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说我很烦,还说后悔带我回来,甚至……你觉得别的女人都比我好,那你去找她们!我本来……本来就不是你亲生的,你没义务也没必要对我好,你的恩情我下辈子……”

    不及她说完,连俢肆就用尽全力的将她扯进了怀里,黯哑的嗓音是从唐翩跹曳地的发丝间传出来的,“跹跹,乖,不哭,我知道错了!”

 ;。。。 ; ;    眼睛本来就肿着,哭了一会儿之后越发涩的难受,唐翩跹下意识的抬起没打针的右手,轻轻揉起了不舒服的眉眼。

    就算她刻意留给身后的人一个倔强的背影,她孩子气的小动作还是没能逃过连俢肆那双火眼金睛的眸。

    本来还挺郁结无措的心情,一下子就随着她可爱又惹人怜惜的小动作变得好转起来。

    她那个样子,就好比一只受了莫大委屈又无处发泄的小动物,看起来好不可怜,又十分无辜。

    只那么一眼,连俢肆的心都要被她给融化了。

    也不管她是不是在生气,他条件反射的从凳子上一跃而起。

    亦顾不上日趋严重的腰伤,拿起chuang头柜上的一瓶特效眼药水,俯下身去,单手撑在chuang沿,昂藏的身体就黑压压的罩在了她上空。

    正要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帮她滴点眼药水,缓解一下她眼睛里的痛。

    谁知,chuang上的小丫头揉着揉着眼睛,突然张口咳嗽了起来。

    她咳得倒也不是很严重,毕竟她的烧昨天就退下去了,只是肺炎还需要住院调理两周左右。

    可能是因为身体太虚弱的关系,几个轻微的咳嗽还是消耗了她很大的体力。

    她身体颤动之余,连带着身下的病chuang也跟着晃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响声,在静谧的病房里,听来格外响亮。

    昏迷了两天两夜的人,本就虚弱不堪,这一咳越显消瘦单薄,看得连俢肆眸色越发黯红。

    突然想起来,chuang头柜上有医生嘱咐过等她醒来就喂她喝下的感冒药,应该是有止咳的功效。

    赶紧把眼药水放回去,换了止咳的药捏在手中。

    拧开盖子往掌心里倒药片的时候,目光因为一直瞬也不瞬的睨着她咳嗽中的苍白脸色,不专心,加上着急,连俢肆险些把药都撒到地上去了。

    倒了一杯温水,抿下一口试过温度,觉得应该不会烫到她的舌头,他方才单膝跪在chuang头,用着霸道但不失温柔的力道,强制性的扳过她的身体,搂着她坐起来。

    顺势也在chuang沿落座,单手从她腋下划过去扣住她的腰,就将她绵弱无力的身体揽入怀中。

    待她的头以相对舒服的姿势仰躺在了他一侧的肩膀上,人的全部重心也都落在了他身上,他才放心的松开了她的腰。

    交叠在她颈前的一双手,左手端着水杯,右手则把掌心里攥着的药一片一片的往她还在咳嗽中的小嘴里喂。

    “跹跹,来,把药喝了,兴许会好受点。”

    意识本来就不是很清楚,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越发犯晕,等唐翩跹反应过来,想反抗的时候,人已经被牢牢的困在了他的势力范围内。

    背部相抵的是他结实的胸膛,不动都能感觉到他阳刚的心跳。

    加上仰躺在他肩头的姿势,抬眼即是他深刻的侧面线条。

    两日不见,他唇边竟生出了不少胡茬,看得她心下莫名一揪。

    说来也奇怪,本该难看也显邋遢的东西,长在他脸上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沧桑感和性感味道。

    眼眶霎时一红,唐翩跹顿时有了种恍然入梦的感觉。

    这样的拥抱,她从来都不敢奢望。

    他的柔情,她好像也看不太懂。

    既然不喜欢她,嫌她烦,那为什么又对她如此好!

 ;。。。 ; ;    还没来得及为她的醒来而开心,就被她当头一棒泼了一盆凉水,事先其实也有准备,可她突然别过脸去不让他碰的动作,还是让坐在病chuang边的连俢肆眸色倏然不受控制的一黯。

    悬在半空中的手臂受挫的颤了几颤,终究还是自惭形秽的收回。

    哪怕他其实很想捏捏她的脸,或者揉揉她的发,以此来稍稍安抚一下她受伤抑或是吓坏了的心。

    可他深知这次他错的实在是太离谱,有些心虚,便不敢再造次。

    他做梦都没想到,别墅里居然会断电。

    要不是荣驰拦着,他真是恨不得把当初承接别墅装修工程的公司一把火给烧了,再把相关人员揪出来挫骨扬灰并暴尸荒野。

    她本来就怕打雷,大晚上的,又是一个人,加上又断了电,即便是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呆在那么大又是黑灯瞎火的宅子里一。夜都会害怕,何况是她这样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

    守着她的这两天,他好几次都心生了想给自己一枪的冲动。

    无数次的骂自己,他是吃错了药才会弃她于不顾,才会漏接她的电话,才会在她最需要她的时候失约!

    抿了抿两天来因为担心而滴水未进滴米未沾更显苍白和干涩的唇角,连俢肆布满血丝的眼眸里自责之色更胜之前。

    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决绝的背影,犹豫了片刻,他还是鼓足勇气跟她道起了歉,“跹跹,对不起……”

    想说的话又何止这些,在她昏迷期间,他握着她的手没少在心里排练。

    一早就想好,等她醒来,除了加倍补偿她以外,定要好好跟她承认错误赔礼道歉。

    可这会儿她醒了,被她冷言冷语的态度一打击,心中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了一声再简单不过的对不起。

    连他自己都觉得缺乏诚意,更何况于她。

    自嘲的勾唇苦笑了下,连俢肆就黯然神伤的抚起了额头,开始深思熟虑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熬了夜的大脑越发混乱,他需要理一下头绪。

    在他垂眸沉思的一刻,病chuang上背对着他躺着的唐翩跹,目无焦距的望着窗外的同时,脸上的泪却越滚越凶,像泉水一样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和下巴不断往下淌,直到没入身下的枕芯,留下一片湿濡。

    他刚刚那句对不起,在她听来,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黯哑的嗓音,低沉的语气,又是在安静的病房里,怎么听都觉得苍凉无比。

    单听那语调,就知道他一定被她昏迷后的样子吓坏了。

    虽然尚不清楚自己躺了多久,但她可以肯定的,估计从他知道消息到这会儿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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