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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总裁来势汹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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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雷下雨的夜丢下她,她可以不计较,只要他没跟荣驰安排的女人鬼混就行。
可是她怎么忘了,这个人原本就是个浪子,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不比荣驰少。
只是人家荣驰是明。骚,他是闷。骚,这种人最无耻!
“阿肆,晚餐准备好了,我今天做了你喜欢的酒酿丸子!”
这句话不断的在她耳边回荡,跟梦魇一样挥之不去,亦如穿心的万剑扎在她脆弱的心脏上,好痛……
“连俢肆,我今晚也是准备给你做酒酿丸子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可你居然……”
任悲愤的眼泪横流,唐翩跹仰头,举起手中的酒瓶又是一阵猛灌。
不远处,两个派头十足且后面还跟着好几个西装革履手下的男人边交谈着边从雅间的方向出来。
其中一个男人听着旁边男人脏话连篇破口大骂一个人的同时,无意间抬头瞄了一眼四周,巧的是,一眼就看到了吧台边上仰头举杯猛灌的娇俏身影。
总觉得那张面孔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不免顿下脚步,揉着眉心开始在大脑里搜寻有关这张脸的记忆。
片刻之后,终于成功的想起来她是谁,男人一激动,不免惊呼出声,“那不是连俢肆的女儿吗?”
“翔子,你说什么?”旁边,才将还在喋喋不休口出恶言的人,听到他的话,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怎么好像听到他说什么连俢肆的女儿之类的话!
连俢肆,这个瘪三!
居然敢烧他的仓库,这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算他是黑帮现任老大又如何,他炳叔在帮里的辈分可比那个小牛犊子高多了,他有什么好拽的!
“没什么。”深感自己有惹祸的征兆,被唤作翔子的人赶紧把视线从唐翩跹身上收回,连忙攀住炳叔的肩膀就直把他往门口的方向带,“炳叔,您应该还没吃晚饭吧?走走走,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海鲜店不错。咱哥俩儿难得见一面,今天怎么也得一醉方休。”
“饭什么时候吃不行!”一把拨开他的手,炳叔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吧台边上翔子刚刚看的那个女孩子。
虽说有些意外连俢肆何时结的婚,又是何时生的女儿,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不过,眼下他却是没心情细问,只关心那个买醉的小丫头到底是不是连俢肆的女儿。
收回视线的一刻,男人心怀鬼胎的挑眉,“那丫头是连俢肆的女儿?”
显然,他刚刚无心的一句被炳叔给听见了,翔子倒是想否定说不是,可这个时候明摆着是越解释越有跟炳叔对着干的意思,他的表情不免变得十分为难,“这个……”
连俢肆他惹不起,炳叔他也惹不起,这都是道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看他那个结结巴巴的样儿,炳叔就知道了答案,唇边当即就露出了一抹狡黠歼诈的笑,“很好,我正愁没机会报仇,他女儿就自动送上门来了,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顿感大事不妙,翔子赶紧劝起了被怒火冲昏了头的人,“炳叔,您可千万别冲动,您……您要做什么?”
“他连俢肆既敢烧我仓库,我就敢让他女儿人尽可夫!”
说完,炳叔就冲后面的两个手下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你们去给我往她酒里下点料,再给我找一二十个身材健壮的弟兄,今晚爷让你们好好开一顿荤。记住,把人弄到西山仓库去,往死里整可以,但是得留她一条狗命,我要让连俢肆悔恨终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我出来混的时候,他连酱油都不会打,要不是老三瞎了狗眼提拔他,他算个鸟!敢得罪炳爷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得嘞!”垂涎三尺的看了眼吧台边上今晚的猎物,接到命令的两个手下转身就下去执行了。
闻言,翔子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无比,“炳叔,您要三思啊!您这么做的话,会连累兄弟我的!连俢肆的脾气和手腕您又不是不清楚,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绝对是血流成河!”
上前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心情大好的炳叔拽着他就往外走,“你放心,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就是死,我也不会把你供出来。就算是哪个不怕死的走漏了风声,有我罩着,你怕个球啊!不过说真的,翔子,这次真得谢谢你。今儿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替我出了口恶气。走,你不是说要喝酒吗,今天我做东,不醉不归!”
 ;。。。 ; ; 转眼,距离唐翩跹出院回家已经过去半个多月。
可能是觉得那天自己做的太过火,实在不该在电闪雷鸣夜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歉意作祟,这段时间以来,连俢肆简直快把她寵上天。
但凡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他都有求必应。
而且,他还会尽可能的早点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好赶回去陪家里放暑假没事做的小丫头吃晚饭。
最近她闲来无事,跟严嫂在学下厨。
每天都会亲自做好晚餐,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催他早点回去试菜。
味道嘛,着实不敢恭维,但诚意和心意在,他自然是褒赏有加。
他的跹跹,好像真的在长大,这让他深感欣慰。
上周,恰逢巴黎新一轮时装周开幕,连俢肆如往常一样收到了邀请函。
他本想推脱,最近俗事缠身,加之也不甚感冒。
但一想到跹跹那丫头可能喜欢,他还是挤出时间,带她去巴黎玩了几天。
事后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
在巴黎那几天,那丫头玩的简直乐此不疲。
若不是他强拉硬拽,她都恨不得跟那儿安营扎寨。
她这个年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目不暇接的漂亮衣服,又都是顶级奢侈品牌,自然也少不了好莱坞一线大腕的光顾。
才看到一个鲜少露面的天王巨星,转眼又跟一个性。感影后擦肩而过,时常惹得她揪着连俢肆的衣摆就是一阵惊声尖叫,“欸,连俢肆,我看到那个……那个安吉丽娜朱莉了……”
每当这个时候,连俢肆都是一脸狂躁的直翻白眼,恨不得立马打掉她那双乱扯乱拽的爪子,转身就走,装作不认识她!
最可气的是,一看见那些金发碧眼的帅哥,她眼睛都绿了,还真是印证了荣驰那番话。
若不是语言不通,他估计她怕是早就冲上去跟人搭讪外加索要电话号码了。
备受冷落,窝火之余,连俢肆免不了开始质疑,这是那个一直扬言要把他收入囊中的丫头吗?
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全世界但凡是长得帅的男人?!
这才意识到,还好他没有头脑发热的送她去美国。
要不然过不了多久,还真如荣驰所说带个混血外孙回来气他!
★☆★
坐落于中心区域豪奢地段的连氏企业,百层建筑直入云霄,气势磅礴。
乍看酷似迪拜伯瓷酒店帆船外形,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把刀尖朝上利刃形状的现代化大楼,一如它的主人一样,大有睥睨天下藐视群雄之姿。
顶楼,奢华有度的总裁办公室里。
坐在窗边沙发上一身正装的连俢肆,修长有型的双腿优雅的叠在一起,他低头品着一杯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卡布奇诺的同时,拧眉神色略显疲惫的听着对面的助理亦是帮中贴身保镖的汇报。
在听完助理的一番汇报之后,怒火中烧的人当即就把手中没喝多少的咖啡以灭顶般的姿态往地上砸了出去。
“谁他妈的这么大胆子,敢背着我动用我的码头走私毒。品!我有没有说过,除了这个东西,你们他妈的给我走私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纵然被咖啡和瓷片溅了一身,脸上亦未能幸免,可助理却不敢伸手去擦,反倒是连忙往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战战兢兢的递给对面一脸狂狷且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慑人气场的人,“您消消气!”
“肆爷,不……不是,总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炳叔。”男人一紧张差点忘了这里是连氏不是帮里,肆爷交代过在公司里要按章办事,纵然这是黑帮漂白后的产业也不例外。
“您是知道的,炳叔入帮已久,又是聂老大生前的把兄弟,辈分和声望都极高。当年若不是聂老大一再坚持传位于您,他可能已经坐在您现在这个位置上了。这些年,眼看着兄弟们的心渐渐被您收拢,他明着不敢抱怨,只能在底下搞搞小动作。”
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胡乱的擦了擦脸上和衣服上的污渍,连俢肆冷眸幽转,扯唇就是一声冷笑,“很好,又是他!”
“去把荣二爷给我叫过来!”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连俢肆恼羞成怒的往旁边一扔,也懒得称呼荣驰为副总裁,直接下了命令,道上的事,还是得按道上的规矩办。
“是,我这就去!”
男人退出去之前,眼疾手快的将地上几片较大的碎片拾起收入囊中一并带了出去。
细碎的,他琢磨着只能让保洁一会儿过来打扫了。
不多时,得悉事情全经过的荣驰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往沙发一落座,亦是极为火光的人,刷起袖子就是一副大干一架的架势,“说吧,你想怎么做!”
等他的这几分钟,连俢肆心烦意乱,不免点了一根鲜少抽的雪茄。
徐徐吞吐了几口白烟,烟雾缭绕下的一张脸发泄过后已恢复如常,冷静沉着,只是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却依旧是高深叵测的一片,
“以前我念在炳叔到底是长辈,又德高望重,多次纵容,可他却似乎一点都不领情。屡教不改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我变本加厉,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真当我怕他不成!”
“像这种倚老卖老的老东西,要我说,就该直接做了,以绝后患!”说话间,荣驰比手画脚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也是杀机四起。
睨了眼都快三十了还那么冲动的人,连俢肆不甚苟同的摇起了头,顺便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他到底是帮中老人,人脉颇广,威信不多但也尚存。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贸然行动。你放心,这根刺,我迟早会连根拔起!”
“那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单手捏了捏眉头,连俢肆随即对荣驰吓了吩咐,“你去帮我查清楚他进货和出货的渠道,彻底给我堵死。最关键的一点,是要找到他存货的仓库,然后一把火给我烧了!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姑息他!你知道的,我最恨毒。品……”
“我明白。”不等他说完,荣驰果断的点头应下,起身就往外走,“这事交给我,你把心搁肚里!”
“你自己注意点,不要留下在场的证据!”
转身朝他看过去,荣驰极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靠,我有那么笨?”
也知道连俢肆是在担心他,但他就是很不爽他那个不放心的态度。
他又不是孩子,好歹也在道上混了一二十年了。
似是想起什么,荣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对他说,“对了,你貌似很久没去看云倾了,她的佣人不敢直接找你,给我来过电话,问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我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嗯,是有段时间没去看她了。”眼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复杂,连俢肆随即捻灭手里只抽了一半的雪茄,起身的同时,抬手抚起了面前的衣襟,“后天她应该会等我,到时候再跟她解释一下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荣驰也似有所悟,“对哦,后天好像是你生日吧?”
“嗯。”
转身往大班椅的方向迈开了步子,连俢肆淡淡的点了下头。
“阿肆,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跟你说。我觉得吧,云倾的存在,你最好还是跟翩跹报备一下,不然我怕……”
“没那个必要!”不及他说完,已经去到办公桌前坐下的人,沉声就将其打断,“我不会再让云倾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跹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她知道了肯定会闹!跹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但再重要也远远不及云倾,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顿了顿,他继续道,“荣驰,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故意撮合我和跹跹,你这样做无非是在加深对她的伤害。我跟她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除了云倾我谁都不会娶!所以,跹跹她只能是女儿!”
“可你明明……”
荣驰未说完的话,结束在连俢肆射过来的警告和威胁意味都十分明显的冷冽眼神里。
“ok,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拜~”
深知又踩到了某人的底线,荣驰一脸无谓的抖了抖肩,随即头也不回的出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一想到后天,连俢肆澈黑的眸中瞬间划过一抹阴冷和遗憾交融的复杂神色。
后天他就二十八岁了,那是个本该可以和父母弟弟一起庆祝的日子。
可这些年他却只能对着照片,对着三座凄凉的坟墓,回忆曾经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吹蜡烛的场景。
叫他怎么能不心酸,不难过,不自责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害他全家的凶手……
 ;。。。 ; ; 自打知道连俢肆那晚出去没跟女人鬼混,接下来的一个多礼拜,唐翩跹的心情简直好到爆点。
虽然也还是会气他居然在打雷下雨的夜晚抛下她,害她吓个半死。
但念在他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又在她醒来的当天对她施以美男计,这几天更是把她伺候的跟个公主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也就不怪他了。
当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病房里加了一张chuang。
而且,两张病chuang之间相距不到一米,中间就隔着一条不大的走廊,有点像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场景。
虽说这不到一米的距离,对她来说也蛮碍眼的。
直接靠在一起多好,她就可以趁机对他耍流。氓揩油了。
但考虑到怕他不高兴,唐翩跹还是不敢太得寸进尺。
不然早把两张chuang合二为一了,真怀念小时候窝在他怀里相拥而眠的感觉!
不过,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帅气迷人魂牵梦绕的脸,她还是挺满足的。
就是醒着的时候,什么都不做,单是枕着胳膊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看,就觉得跟做梦一样,真希望一辈子就呆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不回去了。
哎,早知道生病可以享受这种待遇,真该多病几次的。
不过话说回来,眼下能跟连俢肆有如此朝夕相对的机会,还真得感谢荣驰那家伙。
就冲这次他这么懂她心思,唐翩跹决定从今往后对他客气一点。
要不,试着改口叫他荣驰哥?
可如果这么叫的话,他跟连俢肆的辈分貌似有点混乱……
算了,称呼的事慢慢再研究。
回想起那天,荣驰居然不顾连俢肆的反对愣是强制性的命人搬了一张病chuang进来,唐翩跹就忍不住想狂笑不止。
当时看连俢肆态度坚决一脸烦躁,荣驰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劝起他来,“你俩反正是一家人,一个治肺炎,一个养腰伤,一举两得,就别再浪费医院的病房了!”
最搞笑,也是导致连俢肆妥协的原因是,不知道那个跟荣驰一起进来的主任医师是不是被他给收买了,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对啊,我们医院最近病房极度紧缺,您二位既是一家人,就帮忙节省一下资源吧。”
此言一出,连俢肆的表情简直生动极了,是既无语又无力反驳。
★☆★
出院前的这一天。
躺在病chuang上的唐翩跹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啃着隔壁chuang腰伤已愈的人给她削的苹果,眉眼纷飞的直冲对面的方向笑,“连俢肆,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同。。居呀?”
一句话差点没把斜倚在自己chuang上看杂志的人噎死,连俢肆面色一沉,扭头就是一记警告眼神射过去。
不以为然的冲怒点极点的人吐了吐舌头,唐翩跹继续啃苹果。
一想到回家以后就不能再跟他像这样独处了,明媚的心情瞬间一落千丈,“明天可不可以不出院啊,我还想住几天!”
“不可能!”视线重新落回到手中的杂志上,连俢肆冷冷的勾唇,一副不容商量的强硬口吻。
倒是理解度假不尽兴可以选择再多呆个几天,还没见过住院上瘾的!
“哼!”
倍受打击的剜他一眼,唐翩跹一气之下差点没把手上没吃完的半个苹果朝他砸过去。
她当然知道病好了就得回家,不过就是故意逗他一逗,他假装点头说好,哄哄她会死么,会死么!
杂志后的那双锐眸自然是将她抓狂的表情尽收眼底,却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不予理睬。
还住下去,他干脆去死算了!
都巴不得今天就出院的!
这两周下来,她倒是吃的香睡得着,他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白天,作为犯错方,他要无条件的接受她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还要忍受她时不时花痴一样的眼神和傻笑。
晚上最煎熬,因为这丫头不是踢被子就是说梦话。
好不容易犯困了眯一会儿,她一句大声的梦呓出其不意的就能把他给吓醒。
完了一看她又把被子给踢了,他只得不厌其烦的给她盖上。
才盖上去没多久,就被她一个翻身又给踹了。
无奈的摇摇头,他再去帮她盖,再踢,再盖……
如此周而复始下去,天差不多都亮了!
这倒是其次,顶多手受点累,多起来几次。
最要命的是,她似乎特别钟爱枕着胳膊侧躺的姿势,而且还总是面朝他所在的方位。
就算关了灯,还是有月光洒进来,就着月光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可以把她的睡颜看得一清二楚。
睡着后的她,真是恬静可爱的像个瓷娃娃,百看不厌,皮肤好的都能掐出水来。
他甚至会在脑子里回想,这些年他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怎么把这丫头养的这样细干白净肤如凝脂,以后真真正正有了自己的女儿也要如法炮制。
再者,她身板太小,均码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
睡梦中的她又总是喜欢动来动去,如此一来,胸前的扣子难免有被她无意间给蹭开几颗的时候。
透过敞开来的缝隙,一眼就能看见两周前被他切实掌握过的完美弧度,依稀也还能瞧见那若隐若现的半朵红。梅。
一手可握的销。魂的感觉瞬间回暖,好几次他都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把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病号服给撕个粉碎,低头狠狠的饱餐一顿。
可,理智这东西似乎总能战胜情感。
 ;。。。 ; ; 她一连自称了三个‘人家’,搭配的表情又是一脸的羞答答,看得连俢肆眉间的笑意越发深了。
难得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的人,也知道说‘人家’了,还一连说了三个,真是稀奇!
看来这丫头是真的长大了,都知道往女孩子柔的一面靠拢了,倒是不用再担心疯疯癫癫的她找不着婆家。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是很严肃的在问你!”
问他问题也不答,就知道望着她笑,笑得她心跳越发紊乱,唐翩跹莫名的火大。
该死的家伙,不知道她对他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抵抗力的吗?
“跹跹,你怎么这么可爱!”
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连俢肆心情大好的扬了扬眉。
随即牵起她的手就把她门口的方向带,不动声色的就把话题给扯开,“肚子好饿,去看看荣驰带了什么好吃的。”
“连俢肆!!!”
烦躁的伸手去揉被他捏的都有些发疼的脸颊,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拽着走,某个小丫头抓狂的声音顿时响彻整间病房。
那架势,完全不像是一个昏迷了两天刚醒来的人。
吵得走在前面的人皱着眉毛就直捂耳朵,不过,那唇边翘起的弧度却是狡诈的,歼险的,她看不到的。
会大喊大叫了,就表示问题不大,那离这页翻过去也就不远了。
真好,他的小豹子又回来了。
实在不怎么爱看她哭的样子,丑死了,跟个花猫似的,他还是喜欢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不要吃东西,饿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死了就不招人讨厌了!”
唐翩跹扭扭捏捏故意不合作,试着去掰他的大掌。
“还有,谁许你牵我的!你要牵去牵你外面那些女人,荣驰给你安排的那个,不是挺和你的意么?”
又来了!
扭头瞪了乱吃飞醋的人一眼,连俢肆也不懂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我那天跟荣驰在一起,不信你回头问他好了。”
“啊?”
一头雾水的闪了闪眸,唐翩跹没来由的就想笑。
其实,也知道这人说的话未必可信。
但,即便他是骗她的,她好像也蛮开心的。
她估摸着,大概花痴都这德行吧!
瞥了眼荣驰放在地上的东西,连俢肆实在不想再感受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随即扶着腰转过身去,冷着脸对身后的人发号施令,“啊什么啊?还不过来帮忙,我可是腰部扭伤的人,弯得下去?被你害的,我快饿晕了!”
“哦。”扁扁唇,乖乖蹲下身去提东西,唐翩跹忍住想狂笑的冲动,仰头一脸不确定的继续追问,“你的意思是,你没跟那个女人……”
不及她说完,某人就快速夺过她从地上拧起来的袋子,随便拧开一个食盒,胡乱的抓了一片什么东西就一脸烦躁的塞进了她聒噪个不停的嘴里,“吵死了,我看用吃的能不能堵住你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眼看着他拧着食物坐到chuang边,都不等她拿起筷子就率先开动,还故意张口含住一块看起来就很有卖相的排骨发出夸张的吧唧声,馋虫都被勾出来的人鼓着腮帮子赶紧上去抢。
“喂,你给我留一点啊,不知道我最爱糖醋排骨?!”
病房里,抢菜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 ; ; 唐翩跹垂在身侧的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犹犹豫豫之下最终还是了选择抱住连俢肆的腰。
好吧,她承认,她很没骨气。
心里是气他的,身体却是无法抗拒的。
不管是刚刚那个比游艇上还要浪漫冗长好多倍的激吻,还是眼下这个紧的让人发狂的拥抱,因为是他做出来的,她都喜欢的不得了。
小手轻轻揽紧他本就受伤的腰,步子跟着悄悄往前移了移,唐翩跹这才感觉双脚舒服多了,不至于再被摧残。
哎,没办法,谁让身高悬殊太大。
倒也不是她矮,是抱她的这个人人高马大,足足有一米八八。
鄙视的瞪了眼眼底那双比她明显大了将近一半的脚,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禁不住在心里嘀咕。
连俢肆,你是打了激素吗,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她还是挺喜欢这个高度的。
如此一来,依偎在他怀里,才会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唐翩跹琢磨着,可能是她还没学会穿高跟鞋的缘故,不然悬殊不会这么大。
想到高跟鞋,她免不了气得又是一阵磨牙。
恨不得提腿就往某人的皮鞋上一脚踩下去,再狠狠旋转几下,疼死他!
明明她的脚生的很漂亮,非常适合穿高跟鞋。
可眼下抱她的这个家伙,总以她未成年和影响跳舞为借口,死活不让她穿。
就是她私下里偷偷买了,事后被他发现也通通会被扔掉,顺带还会被恶言警告,下不为例!
好烦啊,这个人!
就算是养父,会不会管太宽?
眯缝着一双疼到不行的眼睛惬意的靠在他怀里打盹儿,唐翩跹伸出一根手指头,俏皮的用尖利的指甲往他只穿着一件短袖的胸肌上戳,“连俢肆,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被她不痛不痒的力道戳的心里越发柔软的不像话,连俢肆嗤声一笑,“这项罪名好像是针对十八岁以上的人才有效吧?”
说实话,连俢肆也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今天的他显然比游艇上那天还要反常。
明知道吻她抱她会加深她的误会,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只知道在听她说要搬走的一刻,他心里慌的厉害。
一想到再也看不到这张俏皮可爱的脸以及她的一颦一笑,他就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
闻言,唐翩跹顿觉语塞。
挣扎着从他怀里把头抬起来,她扁嘴抗议,“连俢肆,你别搞错了,我还没原谅你,你凭什么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
慢慢松开她,单手按在她肩上,连俢肆抬手就抚上了她哭过后更显憔悴可怜的脸庞。
曲起手指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顺便也帮她把头发捋顺了,他眨了下疲乏的眼,依旧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温柔表情,“一直都是我被你欺压,传出去都会被弟兄们笑话!”
“……”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唐翩跹好想反驳一句‘屁的’。
但想到他不喜欢她爆粗口,这才忍住没说。
“那你说,你刚刚的行为算什么!又不喜欢人家,结果对人家又是亲又是抱的,而且还摸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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