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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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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钥放下餐具,往院子走去。
  第诺尔自然是跟上抱住言钥的胳膊。
  
  “黯,那个亡灵是什么来历?”
  “亡灵法师。”
  “叫什么?”
  “洛基。”
  “……洛基?”没听过,诺里亚回想着那股熟悉感,又问道:“姓氏呢。”
  “……”
  “不知道吗。”诺里亚喃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诺里亚叹了口气,再次开口时,换上了轻松地语气问道:“那么,这群人里面,你喜欢谁?”
  “……”弗莱黯黑绸似乎更显得更加黑暗,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准备离去。
  “为什么不去我留给你的院落?用那种破院子招待贵客可以吗?”看着弗莱黯的背影,诺伊亚带着威胁气息说道,“这块玉诀让我在那个黑发黑眼的人身上感到了一股亲切气息。”
  弗莱黯的身形一顿,还是没有停留地走了出去。
  但是这一顿就足够诺里亚想象的了。
  看着背影,诺里亚勾起嘴角,看着手中所谓的玉诀,实质的魂翎,阴恻恻地笑着:“言钥?雷……布莱曼,呵呵……”
  
  在弗莱黯坚决不挪窝的肯定下,算是平静地躲过了一个月。
  而对于洛基的身份,这一个月就算没有特意去在意,诺里亚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洛基除了在最开始的逃避外,其余时候基本没有任何隐藏。
  或者说是想要诺里亚发现,并且来道歉。
  至于弗莱黯的义子身份,很容易就从仆从口里套出来——只要恢复腐尸身份,再加上一点环境衬托……
  所以说,现在的洛基基本处于等待诺里亚的道歉之中。
  
  而这一个月,言钥查探了关于自己魂翎,却发现,魂翎只有一半,而其上的焰食有轻微的变异。
  也是这个变数,让言钥的查探有了困难。
  虽然想查探自己另外半块魂翎的下落,但是却不想惊动了全大陆的人,也猜测着那半块魂翎或许也变异了,更难查探。
  而他有感觉,在不久,那半块魂翎就会自动现身,带着不祥。
  
  就这他们轻松地度过在这一个月后,奥斯林在罗可帝都掀起了叛乱。
  虽然神降者还是两个小孩,但是,奥斯林完全不顾,也完全不顾自己并没有得到神降者的完全忠诚。
  起兵直入帝都。
  虽然在知道自己宰相拥有了神降者,却没有供给帝王,他有着反叛之心,虽知道他会叛乱,却笃定了只是他只会取得完全忠诚之后。
  所以还以为还有数年时间准备的帝都,完全阻挡不住直入的军队。
  
  在帝王殿上,奥斯林抱着哭闹不止的雷伊克和害怕地克伊克,慢慢走往帝座。
  之前,他发现,只要和克伊克有身体的接触,就不用怕雷伊克的狂暴气息。
  所以,在帝王殿上,他靠着那股气息,压倒了所有保护帝王的人。
  放下雷伊克,一剑刺死了那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帝王。
  血腥味似乎弥漫了整个帝宫,甚至帝国。
  
  前任帝王的死,新任帝王上台。
  奥斯林自称“一统帝王”,昭示着他的野心和欲|望。
  奥斯林坐在帝座上,看着下面寒战的众臣,他把他们都聚集了起来,见证自己成功的一幕。
  再看看仍在抽噎地雷伊克和不停哄慰的克,伊克开始了止不住的狂笑。
  
  罗可帝国可以说是改朝换代了。
  而阴云却开始弥漫了,在一身雷鸣后,帝都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三天不止。
  言钥听着这个消息,神色有些复杂。
  暗忖自己复兴魔法,繁盛武技的愿望何时可以完成。
  暗忖了一会儿就叹气,近期是不可能了。
  
  言钥现在想的,是怎么把魂翎要回来,毕竟灵魂的缺洞可不是什么容易自动修复的东西。
  而就在罗可帝国改换朝代的消息传来定音的当天晚上,诺里亚就找到了言钥。
  言钥按照他的要求屏退了众人。
  
  “……你要从我这里拿走它。”诺里亚摊开左手,手心上放着的正式那块魂翎。
  “有什么条件?”言钥淡淡地问道。
  “给我家孩子幸福算不?”诺里亚笑问。
  言钥没有回答,这一个月,基本已经确定这个域主很不正经,说的话要选择的听。
  “……不开玩笑。”诺里亚正色到,说,“我已经无法控制这块玉诀……或许你不叫他玉诀。
  从我得到它开始,它的力量就开始不稳定,时常还会有反噬的感觉。
  而最近两个月,反噬的力量越来越大,上面原有的毒素也越来越大,我的能力基本无法控制它。”
  说完,诺里亚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言钥突然开口询问。
  从沉默中缓过来的诺里亚说:“然后,我需要一场婚礼,这个玉诀是聘礼。”
  言钥挑眉,看着诺里亚。
  “……”突然反应过来的诺里亚说,“不是给你们的!”
  于是,言钥挑起的眉放了下去。
  “是我和伊尔菲斯的婚礼。”诺里亚揉了揉脸说,“我打算重新开始,他也会很高兴能为黑暗神做点事吧……”
  言钥听罢,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是我孩子的男宠?”
  “……”
  于是在完全算不上条件的条件下,洛基被卖给了诺里亚。
  
  在罗可帝国换国的时候,暗域域主迎娶了自己这生第二个男妃。
  在喜房里,洛基的心情很复杂。
  该是开心诺里亚并不介意自己时时变回腐尸,并迎娶自己;还是伤心诺里亚的再婚呢?
  高兴的诺里亚和自己的臣子孩子贵客喝了很多酒。
  
  而饮酒过多的后果就是,新婚之夜被一句冲口而出地“伊尔菲斯”给彻底破坏了。
  伊尔菲斯现在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喜房内多了裹着大红礼服的腐尸。
  在刺激的臭味下,诺里亚还是没忍住地吐了。
  于是,打算听墙角的人,也吐了。
  于是的于是,这场婚礼就此结束了。
  “我的新婚之夜啊啊啊……”第二天某人的悔叫。
  “别说新婚之夜,以后都没有夜了!哼!”这是某新娘的冷哼。
  




'47'

  殿院
  “伊尔菲斯!”诺里亚追在洛基身后,叫到。
  “我叫洛基。”洛基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就走到弗莱黯身边。
  诺里亚对言钥使眼神,言钥会意地起身回房间。
  弗莱黯和一直挂在他身上的第诺尔也一起回了房间。
  洛基见此,也想回房间。
  殿院看戏的韦斯手快施上光明结界。
  
  被光明结界反弹,洛基跌坐在地。
  看着被光明元素隔断的房门,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诺里亚乘机上前,好说歹说地拉走了他,去慢慢解释去了。
  
  看着远去的俩人,乔彬突然问懒洋洋地瘫在殿院草坪上的某人:“那个限制魔法时效是好久?”
  “一个月吧……不清楚,没有实验过。”韦斯翻个身,嘟囔着回答。
  
  而离去的洛基,突然一阵寒战,然后发现:“变不回去了!”
  “什么变回去?”
  “那个美美的样子!”开始慌张。
  “……美美?”诺里亚一想,立即对洛基说,“只是黯对你的考验,能否在不变回那副模样度过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没听说?”
  “黯忘了。”诺里亚肯定地说。
  “……这样啊,”洛基失落,很失落。
  诺里亚乘机把他拉回屋,好好交流一下。
  
  而另一边,进入房间的三人却不知怎么的,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言钥揉揉自己的眉间,叹气,说:“那两人走了,我们也出去吧。”
  “……”另外俩人继续“对视”。
  第诺尔紧了紧抱住言钥的手臂,瞪着弗莱黯。
  弗莱黯黑绸上的花纹似在流动,面对着第诺尔沉默。
  
  言钥叹气,摸摸第诺尔地头,在转手摸摸弗莱黯的覆眼黑绸。
  弗莱黯抓住言钥的手,拉起他往里间,门口时一层结界,将第诺尔弹开。
  “学韦斯,哼。”第诺尔恨恨地往殿院走去。
  而韦斯的结界也撤了去,很轻松地走到草坪边,看着懒懒地韦斯,很不解气地一脚踢上。
  被莫名一脚踢醒的韦斯,看了另外没有出来的俩人,了然了,火气下去了,眼中更多的是一些调笑的意味。
  
  看着那副了然,第诺尔更是愤然,一脚将一边的石桌踢成了两半。
  乔彬看着那两半石桌,暗想:“真工整。”
  
  而里间,弗莱黯和言钥都站在门口,沉默之外还是沉默。
  弗莱黯将一直握着的言钥的手放到自己的脑后,黑绸所打的结处。
  言钥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慢慢地解开扣得有些禁的结。
  弗莱黯低着头,将手慢慢环道了言钥腰上,一横心,彻底的环了上去。
  言钥继续解着,手指在弗莱黯灰发间拂过,让弗莱黯加紧了双臂。
  
  言钥慢慢解开最后一环,一只手拉着黑绸,一只手压在弗莱黯头上,按着额饰的盘扣。
  弗莱黯也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言钥松开拉着黑绸的手。
  弗莱黯感到自己眼前的黑绸已经脱落,却依旧保持这个姿势。
  言钥拍拍他的后脑勺,示意他抬起头。
  沉默了一会儿,弗莱黯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上有着凌乱的刻痕,泛着黑光。
  近看只是很让人心疼的痕迹,只要稍稍拉开距离,却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判者印痕。
  弗莱黯自己刻上去的,在言钥陨落的那一刻。
  “父神……”弗莱黯低哑着嗓音唤道。
  言钥没有应答,只是摸着那些痕迹,一一拂过。
  
  弗莱黯高于言钥,所以,言钥只有再次压下他的脑袋,近距离看着那些痕迹。
  “疼?”
  “……有时。”
  “消掉?”
  “不要!”弗莱黯的声音带着坚决否定。
  
  言钥明白,让自己看到这些痕迹,是弗莱黯的悔意高涨了——在看到自己义父婚礼后。
  撇开第诺尔,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弱点被他知道。
  而不要消掉痕迹,只是想一直提醒自己吧。
  言钥微微抬起弗莱黯的头,对自己的身高再次不满,盘算着拿回全部的魂翎就去“家里”,把自己的身体换回来。
  看着那双带着暗色的双眼,言钥轻轻啄了一下。
  弗莱黯忍了忍,结果还是主动将自己的嘴伸到了言钥嘴边。
  言钥低低地笑笑,仍旧是浅啄。
  
  第诺尔在外面愤恨地拔着草,草坪已经被他拔出了一个黄圈和一个小草坡。
  看了一眼房间,见还没有动静,继续拔草。
  韦斯在随时有可能往自己面上洒来草屑的危机下,也无法继续躺草坪了,和乔彬在一边闲侃。
  “你说那个大少爷打算在房间呆多久?”韦斯问道。
  “大少爷?”乔彬想了想,恍然道,“你说言钥的前二哥?谁知道?一分了房间,就呆在自己的房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像待字闺中啊……”
  “那是啥?”
  “就是像我们那里古时娘们。”
  “……”
  “如果不是饭都吃了的,都快以为他溜走了呢。”
  “不说他了,你说……那个言钥有什么好?为什么我感觉他挺抢手的。”韦斯看着天空眯了眯眼问道。
  也是因为看着天空,没看到第诺尔拔草的手顿了顿。
  “恋父情节?”明白并接受那个事实的韦斯带着反问看着韦斯。
  韦斯低下头,回望着乔彬,说:“或许。”
  “啪!”第诺尔继续拔草,只是这一声特别响亮。
  韦斯和乔彬也停止了闲聊,分别坐在断裂的石桌上,一起抬头看天。
  
  没过多久,弗莱黯和言钥就出来了。
  黑绸重新带上了弗莱黯的眼上,在打开门时,六只眼睛齐齐扫过来。
  看着俩人衣着什么的和之前进去没有太大区别。
  第诺尔明显松了口气,却反常地没有往言钥身上扑去。
  
  乔彬直接走到弗莱黯身边,低声说:“要不要哥哥教你点技巧?”
  弗莱黯转过头,抿着薄唇,没有开口。
  乔彬耸肩又走了回去。
  所说是低声,基本所有人都听到了。
  韦斯就偷偷伸了个大拇指。
  
  而这时,诺里亚带着紧紧靠着自己的一脸羞涩洛基走了进来。
  看来,诺里亚已经对洛基就是清楚了。
  洛基继续羞涩地说道:“之前隐瞒了大家我的名字很抱歉。”
  说着,看着弗莱黯:“但是,黑暗神大人,在接受我灵魂,打上印刻时,您就知道我的名字了,所以,我基本没有任何失礼,对吧!”
  ……这句话也很失礼。乔彬在心里默默地反驳。
  “现在重新介绍。”说着,从诺里亚身上挺了起来,面带严肃地说,“我叫伊尔菲斯?罗尔托?斯基,后面简称洛基,也可以继续叫我洛基。”
  说完,又软软地靠在诺里亚身上了。
  真怕长针眼。韦斯一边暗想,一边唾弃自己之前干嘛要看好戏。
  
  “我有话对你们说。”
  诺里亚看了眼石桌,往房内走去。
  准备坐在中间的正坐上时,洛基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诺里亚无奈,往下面移了一位,坐下后将洛基放在自己大腿上。
  “……”其余的人看着这一幕,继续无语。
  弗莱黯往另一个副座走去,言钥自然懂他的意思,自己往主坐走去,并坐下。
  
  对于这个形式,诺里亚呆了一会儿,才开始说道。
  言钥听着开始皱眉了。
  奥斯林弑王自立之后没过多久,克伊克就开始了奇怪的昏迷,无论什么魔法都无法唤醒他。而雷伊克离开了克伊克的怀抱也是哭闹不止。
  只有放在克伊克身边,哭闹声才稍稍减弱。
  但是没日没夜的哭闹引起的灵压开始蔓延,从帝都开始,四周的城镇森林都开始变得不安暴动。
  时常发生魔兽跑出伤人的事件,以及在波及范围内的魔法常常无法正常施放。
  
  而这时,一直暗中保护奥斯林的纵隐楼却突然撕毁契约离去。
  完全无视契约的反噬。
  
  “然后呢?”言钥见诺里亚停顿了很久,就问道。
  “……没了。”
  “真的?”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弗莱黯也将头转了过来,死死地盯着的感觉。
  洛基扯了扯诺里亚的头发。
  诺里亚吃痛,看着怀里洛基的眼睛,挣扎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根据眼线报告说,纵隐楼楼主,也就是那个隐士有现身,就是那个雷诺音娅家的大少爷,言濂。并且,违背契约他似乎并没有受到反噬。”
  “……谁是隐士?”门口突然传来言兼的声音。
  “他不是‘待字闺中’吗?”韦斯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言兼问道。
  “……所以他不是我那里个古代大小姐。”乔彬回到,附带一个耸肩。
  
  “纵隐楼总部地址在哪里?”言兼一步一步逼近诺里亚,对里面的座位形式没有一丝留意。
  “……如果可以这么容易找到,就不是纵隐楼了。”诺里亚正了正怀里洛基,不计较他的无礼说道。
  言兼紧紧地握着拳。
  言钥慢慢悠悠开口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
  “你不过一个废子,谁要相信你!”说着,转过头看着言钥,这才发现他坐在了主坐上,于是,带着不满吼道:“你一个废子为什么可以做主坐,让域主做副坐?”
  “不想知道怎么去纵隐楼总部了?”言钥笑着问他。
  “你会告诉我?”言兼疑惑地看着他,
  “信不信由你。”
  “……”言兼咬牙转身,他不想去求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废子。
  看着外面阳光正好的天空,一横心,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不信凭借自己用镰刀佣兵团立下的威信还找不到纵隐楼的地址。
  
  当由琳说自己拦不住往外走的言兼时,言钥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说道:“还是这么别扭。希望他能顺利通过那座森林。”
  而此时,站在森林边缘的言兼吞了吞口水,还是迈出了步子,准备穿过森林。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肉= =




'48'

  “域主大人,还有事吗?”
  在一阵沉默后,言钥问仍坐在副座上的诺里亚。
  “呃……其实……”诺里亚挠了挠头,才下了决定地说道,“其实,我希望在战争爆发时,黯能留下来。”
  “好啊。”言钥想也没想就应到。
  如此快速地应答,让诺里亚愣了愣,但是更快的反应过来,兴奋地抱起洛基,在言钥前面定了契约,就兴冲冲地走掉了。
  不过,在路上,诺里亚想起违反契约却没事了的言濂,顿了顿,结果在洛基纯洁的眼神中自我唾弃了,回了自己的院落。
  
  在诺里亚走后,弗莱黯犹豫地走在言语身前,半跪了下来。
  言钥摸了摸他的头,叹气。
  “生气了?”
  指的当然是,将他“卖”给诺里亚。
  “不,不能保护您。”弗莱黯低低地否决到。
  言钥弯了弯眼睛,愉悦地摸着弗莱黯的灰发,时不时地摩擦一下额饰上的黑色宝石。
  
  “我也可以保护钥。”第诺尔不满地说道,说完,扑身上前,推开了弗莱黯。
  言钥摸摸他的背,算是抚慰。
  “你认为,到底谁会赢?”乔彬凑到韦斯耳边问道。
  韦斯看着上面暗潮涌动的俩人耸肩,然后出去殿院晒太阳去了。
  乔彬看着他的背影,也耸耸肩,挥手让在门口打望的由琳进来倒茶,继续看戏。
  
  而另一边,言兼踏入了森林,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被暂时放生的基尔。
  因为乔彬什么事都放不开基尔,弄得基尔“憔悴”不已,所以看不下去的言钥一挥手,让它暂时回了森林逍遥。
  一人一豹对视了很久,言兼开口说:“去找你的主人?”
  “谁是我主人!”某兽王发狂吼道。
  言兼耸肩,继续往前进。
  基尔一步不离地跟在后面,言兼可不认为这个兽之王刚好和自己同路。
  “跟着我?”言兼转身问道,握了握拳,随时准备发出火球。
  
  基尔敏感的感到了元素的流动,动了动耳朵,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要不是那该死的契约,你认为我会来‘护送’你?”
  “契约……”言兼重复了一次,散了手上的元素,继续穿过森林。
  暗自想着,那个契约不是“平等契约”吗?平等契约可以有一定的不听从命令的可能,不过,看在可以让自己早日通过这个森林的份上,就不告诉它了。
  言兼恶劣地想着,在基尔的护送下继续行进。
  
  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碰到了重新整装出发的镰刀佣兵团的众人。
  看到自己的团长,众团员都很激动。
  只是看到言兼身后的那头巨大的豹子,都摆出了防卫的姿态。
  基尔看了眼众人,坐了下来,开始挠虱子。
  
  言兼嘴角抽了抽,稍稍解释了一下,才算是安抚了他人的不安。
  “……团长,现在帝国一片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战争,到时……可以让我们回到自己国家吗?”副团长有些小心地问道。
  言兼想了想,自己作为这次混乱根源的儿子,身份的确敏感了一些,想明白了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时,那些人才算是彻底地放下了心。
  “其实,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虽然他是我的父亲。”言兼突然表明态度。
  其实这次的叛乱,言兼也有些无法接受,天下什么的,就连小小的一个家族都够得他忙了,还想要天下。
  言兼叹气,和众人一起坐下,小憩。
  
  距言兼离开已经三天了,言兼摸摸怀里的第诺尔的头,想着言兼应该顺利出了森林。
  看着外边,言钥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波动。
  这时,尤里的尖叫声夹杂着杂乱的声响在殿院里响起。
  “火……火鸟!!怪物!”
  
  火鸟?
  言钥皱了皱眉,心里想着某人,往殿院走去。
  那火鸟一路在宫门口突然从天俯冲而下,吓坏了门口的侍卫。
  火鸟在天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就不拐弯地往弗莱黯的殿院飞去。
  宫中出了一只类似魔兽却不是魔兽的怪物,立即掀起了宫内的轰动。不论是魔法还是弓箭之类,都无法将之攻击下来。
  跟随着火鸟的侍卫扈从赶到了这里,开始随时准备保护好王子,想办法攻击下这个奇怪的火鸟。
  言钥一出来,就看到那只火焰形成的鸟儿站在殿院的一颗树的树顶上,悠闲自在地顺着自己的“毛”,而下面的人,是不是丢出箭羽,但是箭羽都穿过了火鸟的身体,而丢的魔法,都被火鸟身体外的一圈结界阻挡在外了。
  见此,言钥也悠闲了,靠在门栏上,看着他们攻击火鸟。
  
  “那不是费尔的魔使吗?”第诺尔站在言钥旁边看着那只鸟问道。
  言钥拍拍他的肩膀算是肯定了。
  “他很少用这家伙,是不是有急事?”
  言钥眯了眯眼,想了想。
  将手伸了出去,同时释放出一丝火元素往火鸟而去。
  火鸟感到了这股气息,扑扇翅膀,一副想要停留在言钥手上的样子。
  刚触到言钥的手,便变成了一封火红的信。
  看着这一幕,众侍从都有些无法言语。
  由琳机灵地开始驱赶一群呆愣的众人。
  尤里很激动,一脸崇拜地看着言钥,这些侍卫都无法拿下的火鸟啊,言钥主子一伸手就搞定了。
  
  而这里的轰动也引起了诺里亚的注意,带着洛基匆匆赶来。
  不过,立即就被乔彬忽悠了回去。
  而言钥也开始读信了,看着眉头开始紧皱。
  也在看完时,信开始自燃,不一会儿就成了灰烬。
  “什么?”弗莱黯站在言钥身前问道。
  “沐至发狂了,应该是柯尔德那家搞得鬼,说是背叛了费尔。柯尔德一家应该知道了费尔的身份,不过他说他最后一刻封印了关于我们身份的记忆,至于成功没有就不知道了。
  而柯尔德依附了雷诺音娅,费尔被他们关了起来,想要利用他的身份,费尔为了沐至没有离开,让魔使传来这封信。”
  言钥看着那颗黑宝石回答道。
  弗莱黯微微低了低头,问道:“要去?”
  “……过段时间吧,最近事情真多。”说完,伸了懒腰,往里间走去。
  “他还真好意思说,明明就是在睡觉。”韦斯看着离去的背影不屑道。
  的确,言钥大多时间看起来就是在睡觉,但其实,他在通过那半块变异魂翎搜查另外半块,并且,慢慢消去上面的毒素。
  
  弗莱黯按了按自己头上的额饰,往外走去。
  让尤里告诉言钥,说就说自己去忙关于不久后的战争的事了——当然,这是经过尤里加工过的完整版。
  
  而第二天,言钥突然拉住第诺尔开始嘀嘀咕咕。
  当天,第诺尔在外面扫荡了一番,特别是卢克商会,在利多的惊讶下,拿走了大多材料。
  回了殿院,就缩在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就开始乒乒乓乓了。
  得知了弗莱黯消息的言钥很轻微地眯了眯眼,感觉弗莱黯这个举动带着小小地抗抗意意味。转身回房,继续之前的事,而眼睛却越眯越小,几乎快看不见了。
  无所事事二人组的乔彬和韦斯,看着其余人各有各的事干,很是不舒服,也想做些什么。
  
  于是……
  乔彬当即就召回了基尔,而原本在溪里洗澡的基尔就浑身湿漉漉地啪地一声出现在草坪上。
  几乎要羞红了老脸的基尔,对自己的主人一阵豹吼。
  而现在,湿漉漉地基尔,完全无法激起乔彬的痴迷,没过多久就被乔彬制服在身下,强令它把毛弄干。
  基尔才不甘愿地用风系魔法吹干了身上的湿淋淋的毛发。
  见到恢复“毛球”状的基尔,乔彬再次扑了上去。
  基尔开始暗自悔恨,为什么要弄干?!
  
  “……”这就是他找到的事来做?
  头疼的韦斯,回了自己的房间,通过杀手工会给的一个传送戒指直接前往总部。
  因为韦斯特殊的身份,给予一个传送戒指说是一种奖励,不过,言钥在看到那枚戒指时,就感到了一股监视的意味,施放上了一层隔绝魔法。
  
  而抚摸着基尔的乔彬听着第诺尔房间的声响,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找他帮忙打造的魔法器都没有下落,决定等他出来吃晚饭时找他说说,顺便弄个出来。
  想玩后,就开始继续调戏自己怀里的基尔。
  结果,在当天晚上,乔彬为了等第诺尔,吃了一碗又一碗,快要撑死了,才沮丧地相信了,第诺尔是不用吃饭的。
  想着没多久就是“世界大战”,乔彬决定不论怎样都要把魔器弄到手。
  但是,一想起魔器,突然想起言钥手指划过自己身体的感觉,顿时,无力地趴在基尔背上哀嚎:“为什么啊——”
  基尔莫名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没有精神地趴在草地上。
  乔彬翻身,头枕在基尔背上,看着因为星月而显得像是深蓝的天空发起呆来。
  
  言钥在房间呆得闷了,没有第诺尔在身边随时摸摸真不习惯。
  打算出去凉快一下,就看到乔彬躺在草地上睡着了,至于基尔,早在第一声鼾声响起时,就偷偷回了森林。
  言钥走到乔彬身边,撸了撸一束紫发。
  到这里后,没有理发的可能,原本的短发,最长的一束大概都到了腰部了吧。
  言钥暗想着,戳了戳乔彬的脸。
  “还是这个老样子。”
  从造成他,就没变过,顶着一副略带嚣张的脸四处乱逛。
  
  冷冷的月光洒下,言钥从空间里拿出一床被子盖在乔彬身上,就会了房间。
  继续“睡觉”。
  而乔彬慢慢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什么老样子……啊!基尔……”
  第二天,发现自己仍在乔彬怀里的基尔,愤怒地差点回了殿院。
  




'49'

  第诺尔黑着脸出房间里出来,扔出失败品无数。
  揉了揉自己的黑发,往言钥的房间“飘”去。
  言钥看着可以说哭丧着脸的第诺尔问道:“怎么了,很难吗?”
  “呜呜呜……为什么就是不对劲啊……”说完,扑进言钥怀里死劲抹眼泪。
  “你确定魔法阵没有用错?”言钥摸摸他的头发问道。
  “……”第诺尔很不满地戳戳言钥的肚子,又准备飘出去。
  言钥一把拉住他说道:“休息一下吧。”
  听罢,第诺尔开心地重新扑倒言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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