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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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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等什么?掀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笑着伸出了手,裴烨郁捻住黑衣人的蒙面巾正要使力。
  
  “不用看了,他是我曾经的暗卫,五弟应该见到过几回。”见心上人并没有受伤,裴烨华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微跛着走近两人的身边,故意不去看黑衣人眼神中的杀意,裴烨华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握了下裴烨煦的手。
  
  还好还好,还好这个人并没有因自己而受伤,如果今天的计划真让煦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他宁肯放弃一切再也不争,也要护煦永远平安健康。
  
  “暗卫?!”
  
  两个人一同惊呼,裴烨郁和裴烨煦都明白,这个所谓的暗卫大概就是八年前的那个人了,有些复杂的看了眼杀气四溢的黑衣男子,最后无声一笑,裴烨煦扭过了头没再多看黑衣人一眼。
  
  万幸,这个家伙并没有如香宛如说的那样,也爱上了他,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一切了,对于在意他深爱他的人,他从来都不能真的狠下心去伤害,就如海皇柏侯玉珩,如不是那人即使忘记了一切还全心全意的爱着他,他又怎么可能……
  
  算了,反正事情都结束了,而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个躲起来不见人的裴傲决,这回是想不与他见面都不行了,呵呵……我的父皇大人,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哪~~~




计中计(中)

  太子遇刺,满朝皆惊,在天龙的皇城里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一个弄不好,是会人心浮动动摇国本的。
  
  “圣旨到~~昨昔太子遇刺朕深为痛心,特此着三卿司一同汇审,务必将恶徒严惩以正皇威,令,皇城守卫军严重失职,今撤去守卫军二品军司御守之职,降为五品职守,同天轮值人等,革职查办各赏五十大板,钦此~”
  
  朗读完了圣旨,宣旨太监拿细长的眼睛扫了扫三个面面相视心头皆惊的大人,缓缓扯出抹笑容,宣旨太监一边将圣旨送出一边轻声而道。
  
  “三位大人,请接好圣旨吧。”
  
  “臣等领旨谢恩。”同声咏诺,礼部司站起身小心的接过了圣旨,然后对着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呵呵……林公公辛苦了,想不到会是你亲自跑这一趟。”接收到了礼部司的眼色,工部司笑着靠近了宣旨的林公公,一面由怀中掏出块银元一面又悄声的问道,“林公公,你也知道我们三司有好多年没有一同汇审过了,今儿这事……您给透透底可好?”
  
  在场几人谁都不是傻子,太子遇刺是何等大事?能在守卫如此森严的皇城里谋害太子,还差一点就成功了,这说明了什么?其实往深了说,不外是离那个位置近的那么几位而已,自古以来为了皇帝的宝座兄弟成仇父子反目的数不胜数,他们是怕,怕真要是查出了什么……会两面不是人。
  
  “这个……杂家本不愿多嘴,既然大人们问了,那杂家就多说几句吧。”很自然的将银元收进了怀里,林公公又压了压声音才继续说道,“昨天太子遇刺皇上十分震怒,想我天龙几百年来可是从不曾发生过如此惊人的事情的,所以皇上才让大人们严办,说是……如果真查出了原凶,定惩不待!”
  
  “如此……那就多谢公公了。”抱拳拱手,三司一同送走了林公公之后同声暗松了口气。
  
  有了这句话,他们也能放得开手脚了,下意识看了看天,看来圣上是要有大动作了,前几日就听闻,圣上对皇十子裴烨泠相当的喜爱,日日亲自伴在身旁细心教导那人学识不算,还不容他人再议论十皇子的一切,否则一律皇法侍候,如今想来,难道说圣上是要……
  
  “礼部司,工部司,我想我等还是趁早提审那个凶犯,早早把结果承到圣上面前的好,其它的……我们一介臣子只需管好自己的心,做个旁观者也就是了。”手摸着半白的胡子,兵部司不无喟然的说着,年岁大了自然懂得就多些,圣意难测,他们除了看着也真不可能也不敢再多做什么的。
  
  “兵部司此话有礼,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心中猛然一惊,工部司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要变天了啊,还是早早结束这个任务早回家躲起来的好,管他圣上看中了哪个皇子又要弄倒哪个皇子,都与他一介臣子无关。
  
  “走走走,现在就去。”一手扯过一个,礼部司脚下加快大步直向门外而去,“来人,升堂备府,我等要立刻问案!”
  
  且不提这边三位大人急风暴雨般‘问候’那位可怜的前暗卫,还有瘫在那里动也不能动的某无辜被革职大臣,我们只说这边已然回宫的裴烨煦。
  
  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在他的认知里,太子哥哥和烨还有熔都是真心爱着他的人,尽管他们并没有真正的认同彼此,但和平共处的潜在观点应该是一致的,可是今天……
  
  无力的倒在床上,裴烨煦不想深想下去,却又不得不去深想。
  
  会是他们吗?为了太子之位为了将来掌控天下的权势,所以就……不会的,他相信烨和熔都不会那样去做,那又会是谁呢?抛开烨和熔,太子哥哥出了事情又有谁会得利?
  
  猛得由床上坐起,他想起来了,不是还有一个裴烨泠吗?近几日父皇一直陪在他身边,又从不让侍候的人靠近,说他们两个没有阴谋,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呵呵……真是好高明的手段。”咬着牙半眯起眼睛,裴烨煦冷冷的抿起了嘴唇。
  
  大概裴烨泠这样做一定也是经过父皇授意的吧?那人气自己‘背叛’了他的爱情,所以一直想要弄倒太子哥哥,而在如今这样的形势下,搬倒了太子之后也许还能再白白搭上个裴烨熔或裴烨郁,就算不能证明谋害太子的就是两个人之一主使的,可烨和熔的名声却会大打折扣再不如前了。
  
  “裴烨泠吗……”想起了那个孩子,裴烨煦眼神幽幽煞气更胜。
  
  他其实对于这个人早就没什么印象了,如不是那人是夜衣现在的‘主子’,也许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看那人一眼,而让他又一次注意到裴烨泠却是在那天的大殿上。
  
  纯纯如童子,洁白似美玉,那一动一静之间美好炫目的景致,却让他忍不住直皱眉头。
  
  冷冷的笑,裴烨泠会是美好的吗?怎么可能,在海之国的那几年里,他可是一点阳光都没见到,倒是黑暗的法则学了个通透,而那天在大殿之上他为何要表现的那么弱不禁风那么惹人怜爱?说白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讨好裴傲决。
  
  让身为父亲的那个男人心生愧疚进而争取接近皇位的机会,就是他最大的目地,想前生,自己不也是用了类似的一招吗?真想不到,裴烨泠竟也能了解裴傲决至此,看来倒是他小看了这位十皇弟!
  
  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裴烨煦已忍不住怒火高涨杀气四溢。
  
  “裴!烨!泠!”恨恨而念,那个人竟然敢公然伤害他的太子哥哥,那就要有承受被伤害的准备,当然,此时并不是动裴烨泠的好时候,他得先去探探虚实再说。
  
  忽的起身,由箱子里翻出身黑色的衣服,小心将衣服套在侍卫服外面,裴烨煦打理好一切之后就一个飞身纵出了屋子,直奔裴烨泠所居的莲喜宫而去。
  
  ……………………………………………………………………………………………… 莲喜宫
  
  独坐在池塘边默不出声,裴烨泠半仰着头呆呆望天,风吹起他柔柔的发,几丝柔软的发丝轻抚他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分外的吸引人,就像一个月下的精灵,迷失在方向里脆弱无助的让人心疼。
  
  煦哥哥……一定在恨他吧?裴烨华被刺在别人看来最大的嫌疑是裴烨熔或裴烨郁,可是煦哥哥一定不会这样认为的,他只会认定是他,因为只有他才是最不相干的陌生人…………
  
  双手合抱着膝盖将头埋在双膝间,浓浓的爱恋压在心底,就算他此时想疯了那个正在恨着他的人,他也不敢将那人的名字喧之于口,他怕,怕裴傲决派在身边的暗卫把这一切都汇报给裴傲决,那他此前所有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这就是裴烨煦到达莲喜宫时所看到的情景。
  
  一个无助而又哀伤的孩子,正一个人独自对月饮泣,虽然他的脸庞上半点泪痕都没有,可是裴烨煦就是能由那张平静到让人心疼的脸庞上,看到血色的泪痕。
  
  猛的一摇头,裴烨煦有些吃惊于自己刚刚的想法,血色的泪痕?那个伤了太子哥哥更甚至于想杀掉太子哥哥的人,怎么会那样脆弱?骗人的,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泠殿下,夜已深了,您还是回房吧。”宫女拿着披风小心的为裴烨泠披上,看裴烨泠的脸色有些发白,宫女又斟酌着说道,“夜里风凉,奴婢是怕您的身子骨受不了。”
  
  “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多待一会。”他不想回去,因为他知道,今晚煦哥哥一定会来,更也许,此时煦哥哥就隐在哪处角落里直直的盯着他在看,嘴角溢出丝幸福的笑,只是这样想着,他就忍不住会笑出声来,多好,煦哥哥也会正眼看他了哪。
  
  “可是泠殿下,明天皇上要是来了发现您病倒了,奴婢…奴婢求您了。”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叩头,满朝上下的人都知道,皇帝现如今最宠着的人就是十皇子裴烨泠,如果她一个没侍候好而让十皇子病了,还是在太子刚刚被刺杀的当口,那她就是想活也想不成了。
  
  “……起来吧,我……这就回房。”失落落的垂下头久良,裴烨泠终是举起了重如千斤的步子,一点点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不行哪,自己现在还不能任性,在没有得到想得到的东西时,自己决不能让裴傲决有一丝的不满,留恋的又看了眼四周,裴烨泠一步一步慢慢消失在了转角处。
  
  默默目送着裴烨泠一点点离开,无声的注视那处空荡荡的转角处,裴烨煦深皱起眉峰呆呆矗立良久才想着要离开。
  
  是他……看错了吧?为何他刚刚会在那双眼眸里看到……爱恋?还有浓浓的期望,似是裴烨泠正在等待着他的爱人来见他,可期望深处的哀伤和绝望又是怎么回事?那种不得不放弃不得不压抑下一切的样子,与他当年好像,惊人的相像。
  
  迷迷茫茫的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一头栽倒在软软的床铺间,直到了此时裴烨煦也没有忘记裴烨泠的那双眼睛,怎样也忘不了……
  
  早朝
  
  “混蛋!这就是你们审了一夜所得出的结果吗?!”将本子猛的甩到堂下,裴傲决掌拍御案勃然大怒。
  
  几十年来,举凡臣子公公,还真没有哪个人见到裴傲决如此愤怒过,所以个个都吓得趴在了地上大呼万岁。
  
  堂内静静,久久之后,可能是也知道再气也无用,裴傲决缓了缓语气收敛了怒气直视向抖的最厉害的三位主审官员。
  
  “三衙司,你们来给朕解释解释,为何一整夜了,却半点进展也没有?难道我堂堂天龙皇朝,还制不了一个小小的凶徒吗?!”
  
  “回皇上,不是我等不尽心,实在是……实在是那凶徒太过顽固不化,用遍了大刑都不肯透露一句,所以……所以我等才向圣上求助,希望……希望可以另派他人……那个……”感觉头上的冷意正在逐渐加大,不由得越说声音越小,最终礼部司缩起了脖子再不敢言语半声。
  
  “你说另派他人?那你想让朕指派谁助你破案?”
  
  似笑非笑,裴傲决半倚在龙椅里淡淡看着下面直擦冷汗的老臣,龙威难测,面对突然间‘亲和’起来的皇帝,礼部司虽怕得要死可又不敢不回答皇帝的问话。
  
  “臣…臣是想,一般如此的凶徒必都是自小陪养的忠心之辈,所以刑具什么的都不见得能起到效应,倒是有一法或许可行。”
  
  “噢?说来听听。”淡淡的笑,裴傲决扬了扬下巴。
  
  “回皇上,臣知道世间有一种奇人,深韵催眠之术,我们何不找来这样的人,问出真正的答案呢?要知道,就算由那凶徒嘴中真问出了什么,也不保证就一定是真的,倒是催眠了之后……”
  
  “呵呵……听起来倒是个好办法。”点了点头,裴傲决深表认同,不错,只要催眠了那个凶手,那到底是别人出手还是裴烨华自己下的套,就皆可一目了然了。
  
  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眼观鼻鼻观口的裴烨华,又瞄了瞄神色淡然一丝慌张也没有的裴烨熔和裴烨郁,悠悠的笑起来,裴傲决轻轻宣旨,“来人,着人提凶犯上殿,朕今天要当着满朝文武问一问,这个凶犯哪里借的胆子,敢谋害当朝太子!”
  
  一话即出满朝皆惊,其中也包括一直努力当木雕的裴烨煦,自认为刺杀太子的主谋一定是裴傲决和裴泠的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裴傲决会这样坚定的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这块面纱?难道说……是他想错了?
  
  很快,犯人带到了,看着血淋淋浑身是伤的黑衣人,几人怅然几人不忍,但终是没有人会走出来解救他,毕竟,这是这人自己选择的路,只为了他爱着的那个少年。
  
  ‘庭审’开始! 
  
  “你伤的好重,很痛吧?”
  
  一个表情柔和的男子轻轻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疼惜的抚摸着黑衣人伤痕累累的脸庞,男子语气亲切如兄如长。
  
  呆呆的看着男子不出声,黑衣人似是被男子亲和的样子所惑,身体颤动了一小下,可也只是一下就再次沉稳了下来。
  
  “不要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被你的家人所托,来此迎接你而已。”轻拍拍黑衣人的肩膀,男子对于黑衣人默视的态度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亲切了许多。
  
  “迎……接……??”沙哑的噪子似磨破的铁锅,刺耳之极,平淡的重复着两个意义非凡的字句,黑衣人的神情又有了些松动。
  
  “是啊,你就要死了,从今以后你就可以和家人团聚再不分开了,你高兴吗?”
  
  “家……人?……团聚……”家,是每一个人心底最深的执念,听到这两个字,黑衣人的眼眶里突然间多了些湿润。
  
  “嗯,我就是你的家里人派来迎接你的人,所以,请相信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微笑着点头,男子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抚摸上了黑衣人的脸庞,而这一回,黑衣人并没有下意识的躲开,反倒往前凑了凑,动作虽轻微,可所代表的意义却大了去了。
  
  “相信我了吗?那……现在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这就带着你离开……”慢慢蹲下身体与黑衣人平视,男子笑着伸出了双手,就像母亲要拥抱孩子一般,轻轻的将双手放到了黑衣人的肩膀上。
  
  “离……开……离……”眼神渐渐变得迷漓,黑衣人眼眸中的光亮最终被一抹黑暗所掩盖,神智全无了。
  
  见到此,男子转身站起恭敬的向着裴傲决叩首道,“禀报我皇,犯人已经失了神智,现在可以问他问题了。”
  
  “你问吧。”淡淡挥了挥手,裴傲决无声的看了裴烨煦一眼,我的小狐狸,如果你发现你在意的男人,其实并不如他们嘴上说的那样美好时,你可会伤心失望?
  
  “是,皇上。”起身,男子再次站到了黑衣人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木木的回答着,黑衣人甚至连声调都是平平没有起伏的,听起来特别的古怪。
  
  “你为何刺杀太子?”不想托拉,男子直奔主题。
  
  “…………”黑衣人沉默,突然一个字也不说了。
  
  “乖,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去刺杀太子的?”知道这个问题很关键,男子细心的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加重了柔和度,终于让黑衣人再次开了口。
  
  “是……是……”嚅嚅着,黑衣人眼神挣扎几欲说出些什么却又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手掌悄悄握紧,裴烨煦同样焦急的盯着黑衣人猛看,会是谁?那个主谋会是谁?
  
  “是…我…的…主…人……”
  
  主人?所有人一齐看向了裴烨华,谁都知道,这人曾是太子的暗卫,难道说……
  
  “你的主人可是当朝太子?”虽心中也是一沉,但职责所在,男子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下去。
  
  “……不…是……”
  
  呼~松气的不止裴烨煦一个,连同一样不知情的裴烨熔和裴烨郁,就连久不上朝的裴傲煌都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要是这出戏真是裴烨华自导自演的,怕是……会让煦伤心死吧?毕竟这出戏怎么看怎么像想搬倒裴烨熔或裴烨郁的样子,托天之幸,幸好不是!
  
  “那你的主人是谁?”暗暗擦了把额边的虚汗,男子接着问道。
  
  “……主…主人……主人……”
  
  “这是怎么回事?”有些不耐烦了,裴傲决冷冷的问向男子。
  
  “回皇上,可能是那位主子的地位在凶犯的心里太重,所以……”
  
  “那你就换个方法问。”总要问出些‘有用’的才是,黑衣人,你可不能让朕失望啊。
  
  “是,臣下理会了。”真是难为人啊,摇摇头,男子想了想又问道,“你可知道你的主人为什么要杀太子?他可是与太子有仇?”
  
  “仇……有仇……杀,杀杀杀!凡是天龙朝海之国的人都该死,我要杀光所有的人!太子妃最该死!天龙朝应该断子绝孙!她怎么可以为天龙太子生孩子?去死!去死!!都去死!!!!”
  
  黑衣人突然间狂乱的话震惊了全场,如果说曾经太子自称被人刺杀是做戏的话,那么现在,已然没有一个人会怀疑太子的遭遇了,想不到,世上还真有这样疯狂的人,只为了太子妃有了身孕,就谋害太子妃并为太子妃安上了那样一个不堪的罪名,此人可谓胆大包天了。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皇上,皇上您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碰~碰~碰~’一连不断的叩首于地,太子妃的老父亲声泪俱下好不凄惨,而看到了这一幕,裴烨华也红了眼眶跪到了老人的身旁,一同叩首不起。
  
  “你们……都起来吧,今天就先审到这里,来人,将凶犯压入大牢听侯再审。”
  
  无力的摆摆手,裴傲决站起身就离开了,脚步急急往内宫而去,他甚至都忘记了要装一装身体不适好掩过裴烨煦可能的怀疑,也还好此时的裴烨煦也心神乱乱的并没有太过注意他,要不然……
  
  呵呵……要不然也就没有后面的事情,自然也不可能让裴傲决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狠狠吃上一顿苦头了。




计中计(下)

  匆匆散了早朝,眼巴巴看着当今圣上连句退朝都没说就急急离开了,众大臣嘴上不说可心里却都打起了小九九。
  
  那个人……应该不是天龙或海之国的人吧?听那意思……似乎此人的国家与天龙和海之国有着深深的仇恨,而且,圣上一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那样急忙就退了早朝。
  
  “太子殿下。”急上前几步拦住了裴烨华的脚步,工部司满面带笑,“太子殿下,如今那凶犯已不归我等审判,不知……”
  
  皇上刚刚离开时也没吩咐个话,互相对视一眼,工部司、礼部司、兵部司都心中无底,反正早点把那尊瘟神送走早点安心。
  
  “这个……那就暂且压入天牢吧,等一会本殿处理完了事情之后会再次请示父皇,如若有什么吩咐再另行照办就是了。”略一思索裴烨华便淡淡的解决了三司们的难题,然后点了点头再次举步离开。
  
  “恭送太子。”同声咏喏,三部司心中对于这位命运多舛的太子殿下暗暗献上了十二分的敬意。
  
  看看,这才是肯为臣子着想的当权者啊,只叹太子殿下的脚疾未能治愈,也不知将来是否真的能坐上那个位置。
  
  莲喜宫
  
  “父皇,您是说……那个凶犯是天国的人?怎么可能?天国不是早在两百多年前就灭亡了吗?”惊讶的看着眉头深锁的裴傲决,裴烨泠很是难以置信的眨了下眼睛。
  
  天国,那是一个很神奇的国度,听说,那个国家里的人都善于炼药,也就是世人所说的炼丹,据闻,天国之人自小就吃自治的金丹长大,所以天国的人个个英俊美丽身轻如燕,还人人都是长寿之人。
  
  曾经,在天国最最繁荣昌盛的时候,大陆上几乎所有国家的人都以能拥有一个天国之人而自豪。
  
  可是任何一个国家,太过耀眼强盛了都不是件好事情,特别当这个国家的人各各沉迷于炼药,又被所有人捧得太高,自认为没有人会伤害自己而荒废了最基本的练兵之道时,那么灭亡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谁规定灭亡了的国家就不能再卷土重来了?更何况……当年天国的人并没有全部死亡,而是有好多重要的人物都凭空消失不见了。”
  
  眉峰锁紧久久不得分开,这是他查遍了所有史料所得出的结论,当年,天国之人与其说是被众国连手灭掉的,还不如说成是他们自己灭掉的自己,而据史料最后一句记载,如果天国之人重新出现,那么……举凡当年曾参与过围缴天国的国家,都将会有大难临头。
  
  这,才是他今天如此失态的原因。
  
  祖训不可违,况且这条祖训里的警示语被一代代传下又辈辈耳提面命了这么多年,真是想不让人重视都不行。
  
  “那父皇又由何认定,那个凶犯就是天国的后人呢?”不过一个前太子的暗卫而已,如果裴傲决真的能一眼看出那人的身份,又怎么会容许那人待在裴烨华身边如许年?难道他就不怕那个人毒害了天龙国所有皇子皇孙?要知道,天国人的丹药技术堪称天下一绝无人能解。
  
  “那个暗卫并不是天国的后人,他只是天国人收买的手下而已,更或者说,他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用过就可丢,而我之所以能认定他就是天国的手下人,不外是听了他今天的话而已,那种深到骨子里的仇视和杀意,可不是做戏能做得出来的。”低头,以姆指点揉额心,还真是让人头痛,虽说当年天龙国的人并不算得上是真正的出手,可复仇的人却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出了手,他只看当时在场的有哪几个国家的人,就足够了。
  
  “父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天国复出这是多么大的事情,他们又怎会允许一个小小的棋子暴露自己的真身?所以您看会不会是……”不过是几句话而已,那又能证明些什么?仇视天龙国和海之国的人大有人在,并不一定就会是天国的人啊?
  
  “我今天在大殿上嗅到了一种暗香,那是天国最出名的丹药揭天丹的独特香味,如不是祖上有留传下一颗揭天丹,而我又在小的时候恰好见到过,大概也不会第一时间就发现这个秘密吧,那种香味,闻到过一次就终生难忘了。”
  
  似是回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裴傲决眉头微展露出丝浅浅的笑,可也只一下就又深皱了起来。
  
  “泠儿,你说……海之国的柏侯玉珩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会不会是……已经被天国的人抓走了?”如果真的那样,事情可就难办得多了,天国加海之国,即使天龙国再强大,也不可能面对一明一暗两个强敌还稳操胜券,他毕竟不是神,还做不到那么强大。
  
  猛听到柏侯玉珩的名字,裴烨泠身体不自然微颤了一下,眼睛几不可查的眯了眯,嘴角扬起丝浅浅的笑裴烨泠略微顿了下才接道。
  
  “儿臣以为,这应该不太可能,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还是万事小心些好。”轻轻垂下眼帘,裴烨泠将一腔怨恨尽皆埋入了心底。
  
  他当然恨不得柏侯玉珩此时就落在天国之人的手里,并在他们手上吃尽了苦头,可是就事论事,他不能因仇恨而影响自己的判断让裴傲决对他失望。
  
  “嗯,泠儿能这样想就很好。”赞许的点头,裴傲决很满意于裴烨泠的表现,能把公私分开的人才会是能做大事业的人,被冲动所左右任仇恨蒙蔽智慧的人都是蠢才,是没有资格得到他的赏识的。
  
  “谢父皇夸奖,身为您的儿子,儿臣当然能分得清什么时候该恨什么时候不该恨。”不轻不重的捧上顶高帽,裴烨泠抬起头乖巧的又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猛的俯首低头将脸庞凑到裴烨泠面前,裴傲决半眯起眼睛淡淡而道,“裴烨泠,整天带着这张乖巧的面具,你不累吗?”
  
  不等裴烨泠回答,裴傲决已然自行起身大步向外走去,直到人已消失在了门口,又一句悠悠的声音才透过风送进了裴烨泠的耳朵。
  
  “演戏有的时候习惯了,是会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真实的了。”
  
  “…………”默默垂头,是吗?是会连自己也分不清真假的吗?
  
  手慢慢抬起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他知道,自己每天的笑和讨好都是刻意做出来的,也许那表情那动作自然的连自己都可以骗过,却终还是假的,心,并不会因裴傲决的赏识而高兴也不会因裴傲决的震怒而胆怯,它只会在该出现什么表情的时候,恰当的送上那张面具然后静静的躲在一旁观看而已。
  
  “呵呵……”突然间低低的笑起来,愉快的笑声飘荡在空气里,让略有些苍茫的心鲜活了许多。
  
  他才不会迷失自我,因为他还有他的煦哥哥,只要那个人还活着,只要那个人仍然在他的生命里不曾消失,那么他就不会让自己‘消失’,他还没有得到过煦哥哥的喜欢,又怎么会任自己‘消失’?绝不会!
  
  出了莲喜宫,裴傲决抬头望了望天色,想起早朝时自己匆匆忙忙就下了朝堂,懊恼的抿起了唇,看来他得找点事情出来让那些可能饶舌的大臣下人们忙上一忙,也省得他们把心思打到他的身上来。
  
  “报~~~”
  
  正想着,裴傲决就听到了一声急喊,眯着眼睛看过去,一个飞奔的身影正急步直向这里扑来。
  
  “禀报皇上,天牢里出事了。”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某侍卫顾不得看皇上脸色大声而报。
  
  “……出事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裴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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