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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春色,相公是只狐狸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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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最近我和钱叔、满祥、满贵都是在……”

    范喜看他那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辛苦你了。”把笨女人的东西都做的不错,让她省了不少心呢,看姜泓那样,范喜不由得想起数千年前,自己似乎曾经也是渴望有夸赞的,只是后来认清楚现实,才渐渐了收了心思。

    喜得姜泓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赶紧道:“这都是我该做的。”

    “嗯。”范喜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提到打理菜地就不得不提到水的问题,提到水,姜泓又想起在外面听到的事情,顿时又苦着脸了。

    “姐夫冰窖的事情上次我找县尉大人帮忙,倒是弄了一个小的,只是,今天听说山上的冰洞被毁了,很多人冲进富户之家去砸冰呢,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是有人指使的。今天有几户都被抢了呢。”

    范喜“哦”了一声,别人不知,他是知道的这分明是白潇做的,难道他还煽动人了吗?这是要做什么?

    范喜拧着眉,直觉不对劲,白潇在妖族也有名气,他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姐夫,你回来就好了。”姜泓一副有姐夫万事足的样子。

    另一边姜紫背着死活要跟来的樱木,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菜,最近被姜泓照顾的不错,浇水也很足,只是生长速度到底不如之前了。

    家里也有个小冰窖,里面还放着几桶的海水,樱木扯了扯姜紫的衣襟,差点将她的衣裳都扯开口了,看到她露出锁骨,樱木越发欢畅了。

    “阿娘,阿娘,快点把老狐狸叫进来。”

    姜紫看着他的肉手十分无语:“先别扯了,这就去,这就去,你还真是恋父呢,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爹,偏生怎么都不肯喊他一声爹。”

    樱木撇撇嘴:“快点,快点,我找他有正经事。”

    一岁的肉嘟嘟的小娃娃,还有正经事!

    “哟,小樱找我有什么正经事?”范喜正好和姜泓一起进来,笑道。

    姜泓笑嘻嘻的冲樱木拍了拍手掌:“过来让舅舅抱好不好?”

    樱木“哼”了一声,扭开头去,姜泓又道:“你看你把你阿娘累的,舅舅抱一抱怎么就不行。”

    樱木纠结了一下指了指范喜:“你抱。”

    范喜看到他手握着姜紫的衣领,露出一片白希肌肤和隐隐的锁骨,拍了拍樱木的屁股,趁着姜泓不注意给姜紫把衣服扯上了。

    “你把这个放在水里,扯开,扯开,对,对,就这样。”樱木被范喜抱着,指挥姜泓将他揣了半天的黄金纱袋拿出来,将容器中的海水隔开。

    姜泓本来只是逗孩子玩玩,哪知道这这黄金纱果真神奇,居然放在海水中直挺挺的,像是一块隔板。

    樱木更加兴奋了,指手画脚的道:“拿出来,拿出来,卡在这里,这边放海水,这边放淡水。”

    姜紫拍了拍脑袋,突然明白这小子要做什么了,想不到黄金纱可以作为半透膜。只是他这么小怎么就会呢?当初倒是见阿丁做过这个实验,还是在他们研究所的实验室做的。

    就是做的海水淡化,叫做反渗透法。

    姜泓果然照做了,只见淡水这边的水慢慢的边变浅了,海水那边却慢慢的上升,过了一会才停止不动了。

    姜紫目不转睛的看着,樱木又道:“到你了,快点,给海水这边加压,用气流。”说着指了指范喜,范喜手一番,空中气流微动,只见海水面的深度变小了,他继续加大力气,水面越来越小,比刚才原本的水面还要低下去许多。

    “好了。将这边的水弄出来,淡水,淡水!”樱木不听的拍打范喜,范喜冲目瞪口呆的姜泓努努嘴。

    姜泓忙不迭的照办了。

    樱木又道:“喝一口。”

    姜泓果真喝了一口,顿时眼睛睁大了。看樱木的神色都变了:“真的不咸呢!”

    范喜的大手盖在樱木头上,用力揉了揉,有些得意。

    姜紫却满腹狐疑,不会吧?

    正在胡思乱想中,突然传来徐氏的声音:“喜郎,你们都出来吧,你们舅爷来了。”

    姜紫一愣:舅爷?那不就是徐福!

    【今天还有两更】
117我就是天才樱木
    姜紫戳了戳范喜,有些无奈,这动不动就要人命的习惯能够稍微改改吗?

    人类又不是妖精,在他面前毫无抵抗力。

    “你呀,真是,要是出了人命,平添一些麻烦,何况他罪不至死。”

    范喜轻哼道:“出了人命又与我有什么相干,怎么就是我做的了,你看见了?”

    姜紫白了他一眼,道:“给点教训就好了,不要让他们死了。”

    两人说话间,小樱木将头埋在姜紫的脖子上,灰尘真大,刚才那个男人分明是看向范喜的,呵呵呵真是笑死他了,谁让他把皮囊弄的这么俊俏,想不到古人这么豪放,真是大开眼界。

    正笑着,突然“哐哐哐咚咚咚”的声响越来越近,原来那白揆突然划断了马缰绳,可这里是一处上坡路,他的马车刚好到了坡顶,可马缰一断,少了马的拉力,马车顿时往下飞速的滑下来。

    “该死!啊!”突然人影一晃,那赶车的车夫已经一跃而起,在地上打了个滚。

    忙不迭的站起来冲白揆道:“少爷,少夫人,快跳下来!”

    宝嫃一声惊叫,已经不知所以,已经被颠簸的马车颠得东倒西歪。

    这路说是官道其实并不宽敞,不过能供来往两辆马车同时穿过去,眼见马车越来越近,范喜岿然不动,眼睛一眯,松开姜紫的手,手微微一动,只见官道边的山坡上,一块巨石,突然飞速的滚下来,正好落在那马车之上。

    “嘭锵锵”一声巨响,只是一瞬间,就将马车压成了碎片,连木屑都没有四溅出去。

    立时灰尘四起,连惊呼声都没有听到。

    姜紫惊愕的看向范喜,见他神色未变,是真有些生气了,以前他杀人也是因为那些人有杀心,现在白揆和申宝嫃,不过是两个十多岁的凡人,她声音隐隐颤抖:“杀人了?”

    他能眼睛都不眨的杀人,那是不是哪天他不高兴了,也……

    范喜眼神倏地一眯,看着姜紫,如果说刚才白揆的目光是让他有一点小生气,现在他已经怒气滔天,几乎咬牙切齿:“你怕我?也不信我?”

    话落,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剧烈的动作让怀中的小丸子动了动,扭了扭小身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

    范喜也顾不得了,用力捏住姜紫的手腕,眼中波澜翻滚:“笨女人,本尊答应过你不会随便动这些蝼蚁,你不信?”

    就算是最初认识范喜的时候,他还是只狐狸,也不曾这样阴沉的对姜紫,更别说在山中一个多月,范喜对她呵护有加,十分包容,就怕她一激动,跟有些母狐狸似的,咬死幼崽。一直是其乐融融,哪知道现在不过是如此,范喜就愤怒抓狂了。

    姜紫被他阴郁的神情怔住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却听范喜道:“你不信我,姜紫,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说完甩开了她的手臂,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了。

    路过那已经粉碎的马车身边,手一抬,巨石“嘭”的飞起撞在山腰上,顿时砂砾如雨,他只是将背后的儿子,也抱过来,和怀中的女儿一起护住,突然一顿,伸出脚,用力一踢,一男一女从空中划过,“咚、咚”两声落在地上,旋即“哼哼唧唧”*起来。

    姜紫看过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并没有死。

    可看前方渐渐走远的范喜,他后背僵硬,直挺挺的,疾步走开了。

    姜紫一凛,顿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刚才她的确是以为范喜又开了杀戒,纵然是白揆令人厌恶,申宝嫃她亦无感,但是也不能无辜被杀死。

    她的确是认为他妖性难改……她先入为主了,她以为已经接受他的身份,却想不到他一出手,她还是将他当成妖。

    因为被她误会了,所以他才那么生气的吗?甚至将她抛在半路,头也不回?从她到秦朝开始,就一直有范喜作伴,他一时一刻都不离开她,挂在她背上,抱着她的腿,宁可钻进背篓里窝着也要跟她一起,可现在,居然抛下她走了。

    可他们又是谁?刚才范喜那带着恨意却又教缠着难舍心痛的神情,在姜紫脑子里挥之不去,她垂着头,心中乱成了一团。

    姜紫看看空着的手心,眼中泛起酸涩,范喜应该已经知道她所想,可依旧没有半点回应传来。

    虚团成拳,默默无语的往前走,路过那粉碎的十分彻底的马车,只见路边已经枯萎的草丛里,申宝嫃和白揆并排躺着,眼中惊惶不安,衣衫微松,头发蓬乱,脸色有些煞白,都捂住肚子惨嚎,应该是刚才被范喜一脚踢的。

    在此之前,他们只是受了惊吓而已。

    她冷着眼看了看两人,心中亦升起一团怒火,若不是这个该死的白揆,范喜也不会跟她生气了。

    她走到草丛里,气闷难消,捡起旁边的一根木棍,不由分说冲着白揆一顿乱打:“以后把眼睛洗干净了再出来看人,人渣,你这种人就该死了好,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还席水河的水因为你没有截堵,你是黄花里的大恩人,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能耐,你可以自己不要脸,去死!”

    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胡乱发泄了一把,却依旧心中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白揆呜呜*,却怎么也躲不开姜紫的棍子,申宝嫃瑟缩了一下,看着姜紫眼神惊惧:“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姜紫懒得理会她说的什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恶狠狠的道:“管好你的男人,再到外面乱开,这眼珠子再乱转,我把它抠出来算了!”

    申宝嫃忙不迭的点头,见姜紫终于走了,松了一口气,哭着来看白揆的伤势。

    其实他们俩算是幸运的了,毕竟只挨了一脚,跌得也不算重,这草垛子很好的缓冲了下。

    那个跳车的车夫就倒霉的多,摔断了腿,并不能行走,就算是听到姜紫趁乱揍人也没有办法过来救人。

    见姜紫路过,眼神闪躲,并不敢言语。

    姜紫出了气,再往前走,却并不见范喜的影子,心中有些不安。

    他是不是回家了?还是跑到别处去了?

    范喜若失踪,她没有那通天的手段找到人的。

    突然脖子上一痒,一只婴儿的小手摸了摸她,她顿时放下心来,有樱木在,范喜也不会抛下她吧……这世间鼎体体质的女子应该不好寻找吧?

    她有些失落的想,要不是自己体质特殊,范喜肯定不会找上她的。

    “阿紫……”小樱木唤了她一声,心中也不是滋味,阿紫现在全身心都是那个老狐狸精的了,可该死的老狐狸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把他们抛下自己走了。

    姜紫回过神来,摸了摸他的小手,将他抱在怀中,对这个老成的儿子,也不敢大意,可看他的神色,这纠结的便秘样子,他真的只有一岁吗?

    “小樱木,你怎么了?”

    “我要尿尿。”樱木硬着头皮道,天知道他多不想让阿紫看他光屁股的样子,可现在,哎,他叹了口气,就做她的好儿子,帮她出招绑住范喜那老狐狸吧,既然要放开,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姜紫被他的神情逗笑了:“好!”以前她可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樱木被姜紫抱起来,分开两条腿,虽然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腹诽不已,当然他将这些委屈,全部都归在范喜身上了,以后一定要收回来。

    “好了,走吧,樱木,要不要喝水?”

    “不要,我们去跟他们玩好不好?我不想回去。阿娘我才看见这么多的人,能不能跟他们玩一会?”樱木突然指了指姜紫后方。

    姜紫哪里顾得上后面来了人,只被樱木一声“阿娘”给叫的喜不自禁,拍了拍他的屁股:“你这臭小子,总算学会喊人了。”

    “阿紫。”张廉的声音传来,姜紫回过神来。

    一回头,果然见张廉牵着马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三郎哥。”

    “怎么你一个人在这,刚才好像看见石头掉下来了,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呢,白揆他们也只受了点小伤,真是万幸。”张廉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姜紫的神色。

    姜紫自然是看出来了,却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淡淡的点了点头:“我们要回去了,三郎哥。”

    “范喜呢?”

    “他抱着两个孩子先走了,这小子要尿尿,磨磨蹭蹭的耽误了一些时候。”姜紫说完,樱木一愣,旋即“哼唧”了一声,大人就是这么虚伪,有什么事情都推在小孩子身上,哼!臭阿紫。

    阿紫捏了捏他的脸,他却没有躲闪,罢了,先赶走这个虎视眈眈的张廉,将老狐狸引过来再说。

    “阿娘。”樱木糯糯的叫着,对于卖萌,感觉十分自然流畅,并无任何不妥。

    姜紫应了一声,他又道:“我要爹爹抱。”说完伸出胳膊,扭着小身子,向张廉扑过去。

    姜紫忙按住了他的腿,这臭小子,从来不喊范喜‘爹爹’,不管范喜如何逗弄他,他都不肯松口,现在居然喊张廉,明明才见了一面好么,难道这就是缘分?!

    张廉见这孩子口齿清晰,心中讶异,又听他喊自己“爹爹”,还鼓着嘴,十分渴求的看着自己求抱抱,顿时又有些尴尬。

    姜紫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这孩子,这是叔叔,别乱叫。”

    “我不管,我要爹爹,这个就是爹爹,我知道,我要爹爹抱。我们赶紧跟着爹爹回家吧。”小屁孩左右扭动,身上是一件和尚服,一件大袍子,只有腰间有一根绳子系着,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穿,光着的腿十分用力的蹬着。

    张廉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笑道:“要不我来抱一抱吧,孩子嘛……”

    张廉伸出手来,樱木跟找到了组织似的,欢喜的扑过去。

    动作突然戛然而止,张廉还没有看清楚发什么的什么,手中一松,面前多了条人影,不是范喜又是谁。

    他拉着脸,将樱木抱在怀里,用力一箍,咬牙切齿:“老子还没死,你就给你阿娘张罗新丈夫了?喊别人爹,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完淡淡的看了眼姜紫,见她双眸突然一亮,十分欢喜,神色又好了些:“不是说热吗,还不回去?”

    姜紫“哦”了一声,他又道:“胳膊伸出来。”

    姜紫胳膊一伸,怀中被塞了一个还在沉睡的娃娃,正是老二小新,这个二小子,就是天塌下来,也震不醒他,除非他自己睡饱了。

    “张嘴!”

    姜紫微微张开嘴,突然嘴中被他塞了一只水囊:“喝水。”

    “哦!”

    “回去吧。”说完揽住了她的肩膀,纤长的手指扣住了她的肩头,微微一用力,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姜紫早就忘记了反抗,欣喜的问:“你不是先走了吗?”

    范喜“哼”了一声,又听她道:“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哼!”

    “那还不许我再找个男人。”这句虽然十分小声,她还记得身后有一群人呢,张廉也在呢,范喜顿时眉毛往上翘,一低头在她嘴上轻咬了一口:“除非我死了。”

    姜紫不语,只是脸上的黯然消散了。

    被夹在两人之间的小樱木,顿时翻了个白眼,我果然就是天才樱木。

    可功成身退吗?想得美!

    “呜哇——”樱木身子扭了扭,“不要你抱,我要他抱!”

    “臭小子,你说什么!”范喜胳膊一紧,樱木瘪瘪嘴,依旧十分有勇气的指了指不知道该做何表情的张廉。

    “你想得美!”范喜咆哮完,什么也不说了,拉着姜紫就走,就失踪了一会会,儿子都要跟着张廉跑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张廉道:“以后不许靠近我们一步!”

    范喜怀中,樱木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累死了。不过以后张廉不会出现在阿紫身边了,必须赶走阿紫身边的所有男人,有一个范喜,他就受够了。
116来了个高人
    吃过饭,姜紫去收拾东西,范喜照顾三个孩子,倒也不需要多费心。

    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不喜欢和人住在一起,还不如山中清静,可是姜紫想回去,他也只能由着她了,大不了,时不时回来一趟,只有这齐王山庄才能更好的参透竹片上的秘法。

    想到此范喜心中一荡,以后一定要拐着她多回来。有岳母和小舅子照顾孩子,他们才能更好的独处,定要好好抓紧修行才行。

    另一边,不若小新和小丸子的沉睡,小樱木一直瞪着眼,抓着黄金纱袋不放,不时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范喜收回心思,存心逗他,他还不耐烦的打开范喜的手:“别烦我!”

    范喜摸了摸鼻子,只是一天,他就被大儿子嫌弃了?

    姜紫好笑的看过来,以前形影不离的两父子,现在这又是闹怎样啊,“东西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吧。你啊你,樱木,你到底是什么怪胎,脑子里想的什么?”

    范喜也眯着眼睛看着樱木,这个儿子的确有古怪,只是他还看不出有什么古怪来。每每他要循循善诱,引导他说什么的时候,他就十分惊觉。

    范喜揉捏了一下樱木的脸蛋:“阿紫,别想了,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怪胎,总归是你我的儿子!”

    樱木扑腾了两下,始终无法挣脱范喜的手掌,一听到“儿子”两个字,顿时有些恹恹。拿着黄金纱都不觉得愉快了。

    等收拾好东西,出了山,范喜有法术,不多时,就出现在山脚了。

    却看见一群哭丧着脸的人蹲在山脚下,各个愁眉不展,隐隐听到他们说着,“冰洞”、“海水”之类的字眼。

    姜紫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情,看着烈烈阳光,只觉得忧心忡忡,现在拖家带口的,要是干渴无水,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就算范喜能够给她造个冰窖出来,自家不缺水,可世道凄惶,干旱肯定导致民生多艰,缺粮就会产生大量的流民,这是个时不时就爆发农民起义的年代。

    她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范喜背着一个宝宝,还抱了一个,空着的手牵着姜紫,姜紫背上背着樱木,正不错眼的看着四周,那块黄金纱,他可舍不得放手,一直拽着,目光闪烁。

    那些人愁眉不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姜紫几个从山上下来。

    及至一家五口上了官道,却见张廉从莱县城的方向打马而来,目若寒冰。想不到在这里见到姜紫他们,面上闪过惊愕,赶紧拉住马缰“吁——”的一声,堪堪才在距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阿紫,怎么在这里?这一个月你阿娘说你跟夫婿回乡去了,这是从哪里来的?”

    范喜一见到张廉就神色不大好,顿时气势都变了,不着痕迹的靠近姜紫,将她环住了,抢在姜紫之前道:“自然是从来处来的!”

    张廉“哦”了一声,待看到他们怀中的孩子们,又看看姜紫的肚子,顿时目瞪口呆,“阿紫你……生了?”不怪张廉如此好奇,当初初见姜紫的时候,她还没有显怀,现在短短两个多月,她孩子都生了?

    姜紫不及回答,范喜又冷声道:“这是我们捡来的,要生哪里这么快,人不都是怀胎十月吗?”

    姜紫讪讪,好吧,这样回答好像还行。

    只是她背后清醒的小家伙不满了,伸着胖手臂愤怒的晃了晃,却也知道轻重,并未说话,只是心道:“你们怎么不说我们是充话费送的。还捡的,哼!”

    小樱木讥笑,发出声来,吸引了张廉的注意,他顿了顿,才道:“也是,最近莱县在内的八个县城都发生干旱,蔓延至琅琊郡全郡了,到处都是流民,孩子在途中丢失也是常有的。”只是,一连捡到三个可爱的小包子,看范喜那副护犊子的样子,当他张廉是傻子吗?

    张廉目光闪了闪,并不揭破,只是暗暗多看了范喜几眼。又道:“这孩子要不要到衙门报备一番,以后找找他们的亲身父母?”

    范喜顿时一张俊脸拉得老长,关你丫屁事,管的真多,可突然一笑,只是这笑像是夹着刀子,张廉顿时浑身紧绷,感觉到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力,遂收了心,不敢多问,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

    从姜紫出现,到范喜,再到齐王山中那些被叶子插成刺猬而死的守卫,还有田翀和赵慷,甚至郑域,但凡被范喜所伤的,哪一个的下场,让张廉想来都觉得后背生凉,那赵慷虽然活着,却已经废了,和田翀一道被押赴咸阳,他算是命好的,逃过一劫,现在已经收押,田翀却在半路就毒发身亡,可身上却找不到半点线索,现在估计尸体都臭了。

    而那郑域,若不是高人来了莱县,只怕也性命难保。

    张廉目光深沉,将视线从范喜身上挪开了,突然喉头涌起一股腥甜,他强压了下去。

    姜紫见气氛不对,赶紧岔开道:“三郎哥,你这是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

    张廉好容易压下了,缓缓道:“最近你不再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将海水冻结,取出冰块,再融化可以析出海水中盐分,解了庄稼干旱大急,可现在不知道哪里来的贼人将虎啸山中的一个大冰洞给毁了,冰块亦不知所踪,已经有人去上山查探了,却至今未回,我去接应一二,早些知道消息也免得大人心急。”

    “那三郎哥去吧,前头不远看到几个人坐在山脚呢,想必是你要找的人。”

    张廉点点头,看了看通往黄花里的官道,突然目光一暗。

    姜紫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后头路上,正过来一辆马车,车头飘着一个布帆,其上一个篆体的“白”字。

    马车瞬间就到了咫尺。

    车帘掀开,露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脸,居然是和姜紫有过一面之缘的白揆。

    她对此人的印象并不太好,范喜当初听到白揆对姜紫的辱骂,自然更没好气,要不是还握着姜紫,又怕惊扰到孩子,他已经上前揍人了。

    “张相公,原来是你,许久不见你了呢?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衙门并未沐休吧。”白揆的注意力首先放在马背上的张廉身上,无比热络的道。

    张廉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听白揆得意洋洋的道:“刚才我带宝嫃回去黄花里,跟泰山大人已经商定了,黄花里位于青川里的下游,在百里亭乃是最低位,有我爷爷压着,青川里并不会截断席水河的水,你们能放心的用水,我是黄花里的女婿,自然不会为难黄花里的。”

    张廉“哦”了一声,才道:“你有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诶,张相公……”白揆呼了一声,张廉并未理会只是跟姜紫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策马扬鞭而去。

    白揆“哼”了一声,有些气愤,小声道:“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说完回头冲车内道:“宝嫃,嫁给小爷,你就掉进福窝你了!”

    车里传来娇弱的一声:“爷说的是,宝嫃自是感激爷的。”

    白揆满意的点点头,正要放手落下车帘,这才突然注意到范喜和姜紫,一见范喜的脸色顿时一惊,居然有这般姿容的男人,比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可是养眼多了,再看姜紫,好像有点面熟,只是在哪里见过呢?

    想不起来,白揆摇摇头就放下来,心道,这女子虽然长得也不差,可是姿容到底不如这男人。可那又如何,想到最近来莱县的那个高人,但凡乡绅官宦无有不巴结的,美人珠宝甚至娈童都进献了不少,可惜那高人都是神色淡淡,早有猜测,莫不是高人喜好异于常人,好男风……

    要不怎么听说那高人到处搜罗童男童女,这男人……白揆顿时心生一计,百里亭都由他横着走了,没什么可怕的。

    范喜见他猥琐打量的眼神,只当他是垂涎姜紫,顿时手指一收,姜紫惊呼了一声:“好痛,别捏这么紧,你这家伙,太阳这么大,咱们赶紧回去吧。”她自然也看到了白揆的神色,那厮几乎口水都要掉下来了,目光闪烁,眼珠子乱转,一看就不安好心,只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又见范喜动怒了,怕他当场杀了这人,只好回握了握他的手。

    范喜赶紧松了松手,却依旧握着她,只是目光落在白揆身上,白揆从计划中回过神来,顿时一个激灵,突然马匹受惊,暴躁的发足狂奔起来,马车“哐哐”的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伴着两声惊叫,渐渐远去了。

    尘土飞扬,姜紫捂了嘴,看去,只见那马车摇摇晃晃,车轱辘似乎都要掉下来了。

    【还有一更四千字,稍等】
正文 115让人无语的田氏珍藏
    小樱木伸出一只手指头,戳在姜紫的下巴上,十分臭屁的道:“阿紫,我可是天狐一族,对于这些自然比你知道的多。”

    姜紫狐疑:“是吗?你刚出生谁跟你说的?你阿爹告诉你的?”

    “不需要别人跟我说,你忘了,我是和内丹在一起这么久,又老狐狸精范喜的部分记忆的。”小脚蹬在姜紫的胸口上。

    姜紫“啪”的一声轻拍了下:“别乱动。”却又忍不住捏了捏他如藕节般的腿,感觉真是神奇,真的像个正常的小婴儿,除了语气十分老成之外。

    小樱木翻了个白眼:“现在可以走了吧?”趁着老狐狸精抱着最小的小狐狸精去打水去了,最懒惰的狐狸精还在睡觉,是他和阿紫的独处时间到了。

    姜紫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小儿子,有些不放心,“不能把你弟弟扔下不管,万一有人来就不好了。”姜紫这么一想,麻利的将还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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