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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春色,相公是只狐狸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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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喜心道,多半是因为他有自己的内丹滋养,受过灵气滋润,才有了这些异样之处。
现在虽然他修为低微的可以忽略,但是趁着这两人轻敌,兼之正被欲念缠身,反倒能钻了空子,突然爆发了。
良久,只见小新动了动,尾巴用力一挥,竟然比之之前力道大了许多,他刚才控制这两人的意念,突然,只听一声细微的“咔”的一声,他居然又冒出了一条尾巴来了,依旧是细细小小。
下一瞬,他又恢复成了人形,依旧是以前的模样,只是却再无那无法隐藏的妖气了。
范喜几乎惊掉下巴:他怎么这么快就长出第二条尾巴,再一探小新的修为,他呆了! 提及做坏事,范喜就笑的很开心,他善良的实在是够久了。
姜紫“嘘”了一声,他依旧不依不饶:“说嘛,怎么做?”
范喜跟她一起偷偷摸摸实在是做不来,偏要说话,偏又要跟来,姜紫无法,只好给二人下了个禁制,让旁人无法听到他们的交谈。
“没想好,这个郑域还真是打不死,这回我试试新学的禁制之法。”
范喜兴致勃勃的道:“学以致用,不错,这回该能做灵魂封印了?”
姜紫点点头,自从开始吸收植物系灵气以来,灵气越来越充沛,再经由双修,她的修为也是突飞猛进,以前下禁制不过是为了自保,禁制之法中也只有灵魂禁制才勉强算是攻击。但如果被下禁制的人没有生出那等被禁制的想法来,就不会有影响了。
灵魂禁制必须看到人才能实行,姜紫从来没有害过人,现在她想试试,如果郑域再对她和范喜生出报复之心,就会受到禁制之力而彻底成为半死不活的废人,手不能动,脚不能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
可虽然修为涨了,她还是不能飞天遁地,还是得依靠范喜,范喜喜滋滋的抱着她,这回可是姜紫主动求的:“去郑域的房间,从屋顶走,别发出声音。”
范喜一把打横抱起姜紫,无声无息的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掀开屋顶的青色瓦片,范喜将姜紫放在自己的腿上,姜紫侧了侧身,透过那瓦片口往里看去,却只能看到一个晃动的*帐并一条光着的白希的腿,脚趾蜷缩,不停的抖动着,不断有“嗯嗯唔唔”的声音传出来。
听得让人面红耳赤,范喜将姜紫往怀里拉了拉,她是背对着范喜,范喜弯腰凑在她耳边道:“看不到人,再换个地方?”
姜紫赶紧错开眼,点点头,范喜果然又挪了个地方,这回能够看到*上的两个交叠纠缠的人影,姜紫赶紧屏气凝神,瞅了眼底下那人,飞快的意念一动,成了。
突然身后一热,范喜灼热的胸膛熨帖着她的后背,他的手将她抱起,触碰到柔软的臀部,姜紫无声的掐了他一把,他咧了咧嘴,飞速的离去了。
等不及到家,范喜已经开始毛手毛脚,三条尾巴在身后飘舞,姜紫被他搂在怀中,正好看到他的后背,他逆着月光飞速的奔跑,看到他那三条有些秃的尾巴,她嘴角抽了抽,终于忍不住埋在范喜怀里笑了起来。
范喜眼睛散发着幽光,脸色微沉,语气却十分无可奈何:“笨女人,你还要笑多久,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习惯?我看你都让赵嬷嬷纺了不少线了。”
姜紫抽了一阵,捶了捶他的肩膀:“不许说话。”
范喜盯着她,突然无比的认真道:“好,一会你也不许说话,是谁昨晚差点把岳母都吵醒了。”
姜紫“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草木气息传来。
“怎么不回家,这是去哪?”
“我有预感,今晚你会相当吵人,咱们换个没人的地方。”
“你……”
很快,范喜停了下来,阵阵海浪声传来,姜紫的眼皮跳了跳:“怎么在这里,不要,这里有白狼……”
范喜不由分说,将她放在山巅之上:“这里可是咱们成亲的地方,我探过了,这山巅没有白潇的气息。”不过再往下一点就不好说了,他探查到白潇正在山中毫无章法的乱晃,身后还有两道气息,想必这就是近几天白潇没有动静的缘故了。
姜紫不说话了,范喜“嗷”的一声扑上来,几个拉拉扯扯,一份十分熟稔的将姜紫的衣服剥了下来,看着月下带着莹润光泽的水润肌肤,他双眸放光,衔住她的唇,堵住她的惊呼,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姜紫的身上点火了。
作为一只狐狸,他还是更爱这样或空旷,或山野之地,对着月光成就好事,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他向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此时沉入*的泥潭里,一波一波的酥麻从后脊梁升起,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白狼和人类的修士了。正是折搦奶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鼻里痠痜,心中结缭。
而姜紫,自从双修以来,她根本承受不住范喜的逗弄,就瘫软的不已,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变化,有时候根本就不像是自己了,她历来是十分理智的,此时的理智却犹如脱缰的野马,她像沉入沼泽,被一点一点的吞没,根本控制不住,只有身上的欲让她迎着山下的惊涛拍岸,不断的沉浮。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月娘在云层穿梭,忽明忽暗,山巅之上的纠缠时隐时现。
突然范喜耳根竖起,抱着姜紫,尾巴卷起她的衣服,随意的披在她身上,另一条尾巴,则将山巅上刚才落下来的狐狸毛全部扫了裹进自己的衣服里,就往山下而去。
“怎么了…啊!”姜紫的惊呼顿时被范喜堵住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想不到山下那一狼两人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他们了。
“缠着我,别放手,走了!”范喜低声说完,足下犹如生风,姜紫被他起起伏伏的走动弄得意识混乱,双腿发软,几乎要从他身上掉下去了。
范喜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伸手拖住,这才往家里去了。
夜沉沉,该继续的还得继续。
待那白狼循着气息摸到山巅,眼神闪烁,心中暗骂,凭什么他像是狗一样被追着打,却有人暖香在怀,逍遥自在,他略一闻气息,就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好事!
磨牙一阵,却在看见一只火棍之后,顿时利爪刨石,郁悴不已,突然凌空往山崖下一跃,既然要闹索性闹的更严重些,他何必局限在这山中,只苦了自己!何况这里下去就是大海,有火又如何,水能克火!
它真是疯了才陪他们绕圈圈,早该想到这山崖是一处出口的!
“不好,这白狼想从山中逃了,不能让它去人群中去!”老道士一声暴喝,也急速的掐了一个追踪诀,迅速的从山崖跳下来,“白眼狼,休走!”
三道身影快若流星,却是朝着县城的方向而去。
城门已经关闭,但是对他们来说这都不是事,只是身影晃动,惊动城中巡逻的守卫,引起一阵喧哗,顿时满城热闹起来。
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有狼!上回那白狼又进城了!”
顿时一阵敲锣打鼓震天响起来,白狼脚步一颤,飞速的往姜家而来,姜家老宅那有一大片的空地,他身形一闪,正要落地,却突然急剧的降落下来,暗咒一声:“该死!那鼎体女居然又在这下了禁制!”
姜家宅子的动静,禁制被闯,姜紫马上就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
“别动,别管它,现在又打不过,先缓缓。”
姜紫一顿,果然禁制之中又闯入了两道气息。
过了不多久,姜紫道:“白狼已经脱身了!”
范喜点点头,这是在意料之中,姜紫的禁制还奈何不得白潇,但是那两个道士就难说了,依他之见,白狼就不该被追赶的这么凄惨狼狈,说不定这两人有什么法宝,可光凭法宝是难以从禁制中脱身的。
何况姜紫现在为鼎体二级,修为比那两个道士高,估计他们得困在禁制之中了。
姜紫也想到了这些,有些犹豫:“明天要是钱叔他们看到这两人,该怎么办?”
范喜对人类修仙者向来没有好感,嫌恶的道:“就说是贼,让他们打死了算了,这些修仙者,更妖族是不对付的。”
“现在已经隐匿了三个孩子的气息,不会被发现吧?若是将他们打死说不定才会引来更多的人。”姜紫有些犹豫。
范喜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他怕热,还是抱着姜紫感觉到凉快一些:“怕什么,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只有在实际的战斗中锤炼的灵力才会更加稳固。这些人要是愿意来给你修炼,那是太好了。”
姜紫推了推他,每天早上起来自己身上都是一身的毛,若是穿衣服,衣服上都是,有几次头发上的忘了拍打下来,被姜泓看了许久,好像她也变成了狐狸一般。
“人类里面不会有隐藏的高手么?万一真有高人,那怎么办?”
范喜含含糊糊的将脖子放在姜紫的肩膀上,道:“如果有,就把白潇丢出去挡着,他不是想在人间闹得鸡飞狗跳,将人类修仙者引进妖界么,就让他闹好了,他的修为自然能够应付,不过……它也真够笨的,有时候觉得用起他来,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姜紫在要说什么,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胸前两个鼓鼓囊囊的桃子,身体又往她身后挤了挤,“看你精神还这么好,不如,这回换你来吧?”
姜紫倒抽一口气,不敢乱动,赶紧道:“睡吧,明天再说,反正你有主意就行。”
“嗯哼~”范喜应了一身,胳膊收紧,却突然眸中精光一闪,一道分身已经出现在院子里了。
“真是个小笨蛋,等你明天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暗自嘀咕了句,身影往姜紫下禁制的地方而去。 不等范喜去解决张旺,这天晚些时候,姜泓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一脸郁闷,气呼呼的进来。
小新跑过去抱住他的腿道:“舅舅,舅舅,你怎么了?”
姜泓对着这一小只,就是发不出脾气来,有火也只能“哧溜”一声的灭了,顺便还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来,只是他眼角抽搐,实在有些古怪。半弯下腰,大手盖在小新的脸上,将他的脸都遮住了,只从指缝之中,勉强能看到上翘的嘴角。
姜泓顿时松了口气,从后抱起小新,不看他的脸,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算是摸索出来心得了,不看小新就不用笑到嘴抽筋,这三个外甥还真是……
姜泓摇摇头,见到范喜,赶紧告状:“姐夫,你不知道,今天碰到那个郑域了,真是讨人厌,前阵子听说他受了伤,在休养,现在居然又出来蹦跶了,还搜查我的东西,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东西,若不是他……”
姜泓说到此处见院子里立马竖起来的四双耳朵,讪讪的挠了挠头:“怎么会是狐假虎威呢,狐狸厉害的很,他就是狗仗人势!”
一眼扫过见四双耳朵略松缓了一些,姜泓才松了口气,一一道来了。
原来姜泓今日拿了卖绷子*的钱,去买日常用品回来,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在农家买到的,但是盐就不行了,还得去铺子里买。
买完盐出来就碰到了郑域,范喜心想,这人还真是命大,当初祭台毁其身体根基,又中了毒,再加上水障都没能闷死他,莫不是又遇到了徐福这样喜欢多管闲事的修仙者?
不管怎么样,郑域还没死,又回了县衙当差,对范喜的身份自然也清楚了,落魄的千户侯姜家被抛弃的大妇家的女婿。原本因为郑域和张廉的关系并不和睦,姜泓就跟他不是很友好,现在多了范喜这一层,郑域就上前来找茬了。
打着搜查的名义将姜泓买的东西都弄得乱七八糟的,两人争吵了一会,所以姜泓才十分愤怒。
姜紫对郑域也是有些印象的,当初莫名其妙的就想杀她,又一个潜在的敌人,真是烦透了,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回张廉说会处理郑域的事情的,还是得跟他说一声,要是张廉没法子,她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接过姜泓手中递过来的盐,姜紫看了看,莱县百姓生活中用的盐,主要是海盐,上回范喜和姜紫去海边的时候,也注意到过海边平坦的滩涂上有盐田,还是经过晒,析出来的盐,略处理成粗盐。自然是没有以前精盐那么细腻,但是也吃了这么久了,倒还习惯。
用拇指捻起一块揉搓了一下:“这次怎么还有这么粗的颗粒,一会我把擀细点。”姜紫看了看不甚在意的就将这些颗粒放回去了,这种粗盐就一点不好,就是容易受潮凝结成团,这么大的一团,放进菜里,那要咸死人了。
晚饭时候,这盐就用上了,可吃完饭,等范喜刚夹了一筷子菜入口,就吐了出来,其余人还没动筷子呢。
“怎么了?”姜紫看他皱着脸,赶紧放下正在给小丸子调米糊的调羹。
“苦的很。”说话的是樱木,他刚才也用手抓了一勺菜吃。
“怎么会?”姜紫狐疑的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蛋而已,怎么会苦!
可刚一入口,一股苦味顿时弥漫口腔,她皱了皱眉,又尝了尝其他的菜,都是有些发苦,只是苦的程度不同而已。
“这不可能啊,现在又没有那么多的调料让我选择,只放了油和盐而已。”姜紫起身去看了看那油罐子,用筷子沾了沾尝了尝,没问题,又看了看那盐,已经被她撵细了,色泽上看不出什么问题,尝了尝那盐,苦涩难咽,看来这就是问题了,差点还以为菜出了问题了,最近她生机勃发之术用的很频繁,也不知道会不会变异了,现在确定是盐的问题了。
姜泓气呼呼的道:“盐一直都是程家卖的,只有他们建了盐田,卖了这么多年,不会有问题,肯定是郑域,我去找他去!”
姜紫将他拦住了,也十分恼怒,在盐里面放东西,还不知道有没有毒,这盐是每天都必须要吃的,郑域还真是该死,“你先别去,现在去了也没证据,他不会认的。”报仇这种事还是偷偷摸摸的好。
“这些都不能吃了,也不知道加的什么,咱们今天换个花样,不吃咸的,等明天再去重新买。”
现在天色已晚,也只能如此了,徐氏也只能跟着叹气,没有家族庇护,被欺负也是意料之中,以前郑域哪里敢如此?
还是赵嬷嬷知道的多,道:“这不会是盐卤吧?这东西跟盐一样都是盐田里出来的,长的也像呢,就是味道苦,有毒,不能吃呢,还真是缺德的把这个拿来害人!”
姜紫将盐罐子里面的都倒了出来,之前没往那处想,现在听赵嬷嬷一说,她倒是马上就明白了,这里面的确是盐卤!
盐卤又叫苦卤、卤碱,是将海水或盐湖水制盐后,残留于盐池内的母液蒸发冷却后析出的结晶,形成的卤块。难怪她觉得有些眼熟,以前看菜场的人拿这个做过豆腐,豆腐摊上还有盐卤卖呢。
盐卤溶于水就是卤水,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在北方盐卤就是做豆腐用的,但是味苦,有毒,分量上要十分小心。
这郑域居然拿盐卤来害人!
姜紫都要气笑了,盐卤这种东西,她还是第一次在大秦朝见到,前几天用做酸浆做豆腐的时候倒是想过要是有卤水就好了,哪知道现在卤水就送到手上来了。
大秦朝的人都知道盐卤有毒,恐怕是有人误食过来。
“之前听说有些人家吃不起盐的,偷偷摸摸去盐田捡回来这个,其实就是盐田那些人扔的,还以为跟盐一样呢,这吃了上吐下泻,还有吃死人的,可不是只有苦味去不掉,这就是毒药。”
赵嬷嬷说完,姜紫面上阴晴不定,范喜更是阴郁非常。倏地站起来,姜紫将他拉住了,轻轻的摇了摇头:“有治他的时候,何况这盐卤,咱们可以变废为宝,现在先吃饭要紧。”
姜紫一说完,就见樱木双目闪亮,他以前的家里就是菜场的,自然也是知道盐卤做豆腐了,这种北方老豆腐炖肉就是他的最爱。
姜紫撬开他的嘴,将他口中还没吐干净的菜擦掉了,又让他和范喜去漱口,
范喜嘀咕道:“我怎么没有察觉到毒性?”
姜紫闻了闻那罐子盐,道:“这个也不算毒药,只是分量不能太大,少量的还没毒呢,再说这个也不难救治,我听说若是中了盐卤的毒,喂点豆浆就好了,没有豆浆用米汤也可以,你们就尝了一点点不碍事,要是那些严重的还得人工呼吸呢。”
“好了,小丸子把米糊糊给你阿爹和大哥喝一口好不好?”姜紫循循善诱,小丸子的小木碗里没有放盐,她喜欢吃甜的,加了蜂蜜,倒是没有盐,现在嘴巴一抿一抿的喝的十分开心。
一听姜紫的话,顿时两条英气的眉毛皱了皱,有些为难,樱木捂着心口装摇摇欲坠,她踌躇了一会之后就闭上眼把碗往前一推,“大哥,你快点。”
樱木接过碗刚要端起来喝一口,能够从这个妹妹口里扣出吃的来,太难得了。
小丸子又道:“你给我留一点呀!”
姜紫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刚才的郁闷之气倒是一扫而空。
她捏了捏小丸子的肉脸,“吧唧”了一口:“你个小抠门,连对大哥都舍不得么?”
小丸子头摇的如拨浪鼓,眼巴巴的睁开眼看着樱木,见樱木一仰头,她就跟着嘴巴一抿一抿的,眼睛恨不得把木碗给看穿了,一双小肉手还篡得紧紧的。
樱木把碗还给她了,她又对坐在一边小杌子上安静喝米糊的小新道:“二哥,你快给阿爹喝一口。”
范喜冲她做了个鬼脸,她嘟着嘴看着自己的碗。
范喜却道:“阿爹的这个喝米浆都不行,还得人工呼吸呢!”说完冲姜紫撅了撅嘴。
姜紫白了他一眼,去重新准备晚饭,等到天黑之后,二人等孩子们睡着,不声不响的出洞了,身边有这么个祸害,必须要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至少再也不能作恶,这回是下毒,还有下次呢。
目标自然是郑家,当初徐福住在郑家,他们也去过的,等徐福搬走之后,这宅子就只有郑域住了。
二人无声无息的摸进郑家,范喜凑在姜紫耳边问:“想怎么做?这还是阿紫第一回发飙呢,我为你打掩护。” 张廉一顿,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又见范喜目光亮黝黝,像是一只恶兽。
“咔咔咔——”
又是一声响,张廉头皮发麻。
“还怎么了?”范喜咬牙切齿。
张廉赶紧摇头:“没什么了?喜郎看来和那只火狐狸相处的不错呢,当初它还挠了我一爪子。”
范喜松开了拳头,张廉“咦”了一声,道:“你的脖子上是怎么了?”
范喜特意扬了扬脖子,露出皮肤上的抓痕,跟着撸了撸袖子,张廉顿时眸中一缩,胳膊上也有,只是他眼神闪了闪,并未多言。
姜紫黑了脸,将挂在范喜身上的小丸子巴拉下来,放在地上,让她自己去找狐狸毛玩,有些头疼的拍下范喜的手,若不是她阻止,范喜估计都想拉开衣襟,将肩膀上的齿痕也露给张廉看了。
“被扯了!”没看到毛簌簌的掉吗?她该怎么跟张廉解释,人家会想到他是狐狸,还是想到他抱着狐狸睡的,又或者被狐狸痛殴了?
姜紫有些怀疑,她真的能够和狐狸和睦相处么?居然把这种印记到处秀!过分!
范喜清了清嗓子,做无可奈何状,摇头:“哎,你看看这小心眼的狐狸将我给挠的。”
姜紫赶紧打岔道:“对了,三郎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消息,可能出乱子?”
张廉收回万千思绪,道:“是赵慷!”
姜紫一愣:“怎么,赵慷没有被处死吗?”
张廉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道:“没有,只是被施了宫刑,现在在今上跟前当差。”
姜紫“诶”了一声,心里暗道:他倒是找到了好去处,并不以为意。在秦始皇跟前当差的太监,除了赵高,别的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么,她才不怕呢。
张廉道:“想不到他今日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不说别的,就我现在在衙门当差,还是托了他的关系,哪知道,他连名字都弃了,取了赵高之名,以他的本事,应该能出人头地吧!”
姜紫顿时一凛,被‘赵高’二字,震得七晕八素,差点找不到北,赵高!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赵慷就是赵高,姜紫要哭了,那她岂不是会很惨?当初几次都没有将赵慷给整死,结了死仇的。
“他不是重犯吗?怎么会没死!”姜紫的声音都有些尖锐了。
张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反应过来,只带着几分惆怅道:“赵慷出身赵国世家,世家该学的他一样没少,当初赵国被灭后,举家逃亡到齐国,辅助齐王,一心想要齐国灭了秦,恢复赵氏荣光,自有几分心机手段。”
姜紫已经目瞪口呆了,范喜见她神色不正常,捏了捏她的手,“赵慷什么的不用放在心上,当初他失去精血,身体底子毁了,蹦跶不了多久,要是重新习武,基本没可能了。”
她才回过神来了,呐呐道:“他以后可不需要习武,只要用脑袋就够了,还不知会怎么折腾呢,就怕他来个阴招。”
范喜不以为意:“放心好了。”
“三郎哥,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徐氏和赵嬷嬷从房间里出来,刚才姜紫几个就在屋檐下说话,并未瞒着,徐氏显然也是听见了的,想到当初这赵慷还绑走了姜紫,徐氏就全身发抖。
张廉见状,叹了口气道:“夫人倒是不用这么担忧,赵慷再厉害也远在咸阳,要说担心的该是侯爷他们了,他们正在咸阳呢。”
徐氏沉默不语,在咸阳的,她唯一担心的只有一个即将出嫁的姜嫣。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个女儿虽然一直跟她不太亲近,但到底也是她生的,怎么能一点不忧心,尤其有那样的阿爹和继母。
姜紫拍了拍徐氏的肩膀,要不是看到最近徐氏再缝制喜庆的衣裳,她都已经忘了还有姜嫣这个妹妹了,姜嫣要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徐氏就越来越愁了。
现在又知道了赵慷……
张廉赶紧道:“这都是听张旺说的,他是个不着调的,嘴上瞎胡咧咧,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说是看到过赵慷,谁知道呢。”话虽如此说,张廉却是信了的,张旺说的有板有眼,不过为了安慰徐氏罢了。
徐氏抓紧了手中的手帕,脸上隐隐松了口气。
姜紫也不再继续问了,赶紧岔开了话题,跟徐氏和赵嬷嬷道:“阿娘,赵嬷嬷。你们看这是我刚才磨出来的豆汁,一会加点白面,做豆包吧,给三郎哥也拿些回去。”
徐氏点点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跟赵嬷嬷下去了。
等她们走了,姜紫才赶紧问后续,原来是张旺之前在咸阳是看守城门的,他和赵慷本来就是旧相识,赵慷刚进城,他就认出来了,赵慷也认出了他,在城门口张旺故意和押送赵慷的官差攀扯,赵慷找到机会,给了他一点好处,并画了一张大饼,张旺就帮他打点了一番,得了机会能从牢房出来,只是赵慷更狠,居然选择进宫去做太监了。
因为他聪明,运气也不错,很快就从洒扫太监一跃进了秦始皇跟前,于是给张旺谋了个回乡征丁的差事。
张旺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说是征丁,现在却没有动静。
姜紫眉心突突突的跳,想起那张旺之前还叫嚣着要抓姜泓几个去修长城和打匈奴的,莫不是和赵慷商量好的了吧?若是这样,难道她真的是那个悲催的孟姜女么!就算是有了灵力,就算是夫婿是一只狐狸精也要去修长城?!
下意识的看了看范喜,范喜见她眉心紧蹙,满脸就差挤出一个愁字来,在她额头上刮了一下:“真是笨蛋,还不让我知道你想什么,不然怎么给你解忧。”
姜紫心中纷乱,问张廉:“征丁是什么时候,张旺现在有动静了么?难不成还能随便抓人的?”
张廉道:“这倒不是不能,也不是他说了算了,得有朝廷下的征丁令,这平时的徭役、赋役的,都是有定制的,若是遇到战祸可能会增丁,修长城前头已经抓了很多石匠走了,也难说。”
就连樱木这回也竖着耳朵听着,心中啧啧称奇,想不到穿越成小狐狸不说,还和秦朝的几个牛人有牵扯,赵高啊,若是弄死了,以后还有‘指鹿为马’吗?
樱木兴奋的手舞足蹈,姜紫捏了捏他的耳朵,小声嘀咕道:“这回肯定会有些麻烦了,想不到需要升级打怪不说,还得遇到这些糟心事,真让我哭长城没门,直接冲垮还差不多。”这么一想,顿时心中一宽,还是先修炼最重要,这长城再让她这么烦扰,她就去毁了算了。
等张廉说完,范喜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先把张旺解决了再说,至于那赵慷,哪天他亲自去结果了他!
徐氏和赵嬷嬷做饭的手脚快,这石磨做的好,豆子是提前泡好了的,很快的就用豆汁了和面,又包了之前姜紫准备好的红豆沙,满室都是豆香味。
小丸子已经舍弃了捡狐狸毛第一名的目标,跑到厨房去围着灶台打转了,樱木最喜欢听各处的闲话,也懒得捡了。只有小新十分的有毅力,笑米米的在范喜身上摸。
等张廉要出门的时候,突然被赵嬷嬷给叫住了:“三郎啊,你这孩子,上回那宝嫃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娘说给你张罗婚事你还不乐意了?要不婶子给你保保媒?”
张廉脚步一顿,见三双晶亮的眸子盯着自己,除了赵嬷嬷,还有范喜和樱木,心中一转,就知道这两父子担心什么了,他暗自好笑,想到自己的情况,没得会牵连到旁人,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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