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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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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到不到都无所谓,爱来不来,不来拉到吧。没想到才这么想着,永琪就出现了,他的脚步声很沉稳,由此推断,他今天必定没有喝多,不过也难说,他向来是很喜欢装蒜的,以前都是装醉,说不定这次是装不醉。
我心里正胡思乱想的,就听见喜娘说道:“请新郎拿起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我低着头,看着那杆秤的尾巴跑到了红盖头里面,然后眼前红光一晃盖头就落在了锦被之上,我强自镇定,继续低着头不去看永琪。喜娘接峙说道:“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
明月把桌上的交杯酒端了过来,永琪伸手接下了其中一杯,我搓了搓手指,最终还是穆起了另外一杯,抬起眸子看着他。
永琪,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我心里默默感叹,伸手环过他的胳膊,一口气将那略带着涩味的交杯酒喝了下去。永琪定了定,嘴角微微一笑,也是仰头喝了下去。
礼橙,永琪坐在我身边没有走,喜娘尴尬的看了一眼我两,然后开口说道:“五阿哥,老佛爷说,今晚……”
永琪没等她把话说完,开口说道:“你去回老佛爷,小燕子和知画都是我的福晋,我自然会一视同仁,请老佛爷放心。”
喜娘吃了闭门羹,只好讪讪的退了出去,永琪给明月彩霞也使了眼色,两个人都识相的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我和永琪两个人,红烛摇曳,渲染了一室的旖旎。他勾起我的下颌,火热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让脸上的胭脂都盖不住我此时泛红的脸。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别过脸开口道:“五阿哥,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的知画还在房里等着你去洞房呢,你还是快点过去吧。”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唇,开口说道:“这里也是我的洞房,你也是我的新娘。”
我恼怒的从床上站了起来,退后几步,转身说道:“不要太过分好不好,我不准你侮辱我的人格,谁是你的新娘?谁要和你洞房?”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身后牢牢的抱住了我,眼泪从他的眼眶中落下来,一滴滴的落在我的颈子里面,凉凉的感觉。我的心口隐隐作痛,手指不由自主的触上了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掌之上。声音哑然:“永琪……我们不能这样……”
他的抽泣声越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的新婚之夜,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吗?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不……不是……”我竭力辩解,可是这种理由显得多么干涩,永琪,我爱你,你看不出来吗?
他松开了我,把我的身子扳了过去,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从胸口拿出一块丝帕,却是那天在雪地里掉落的那一块,他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开口道:“那一夜,自从捡到了这块丝帕,我一夜都没有安睡过。去了太医院几次,太医只说你不过是身体虚弱而已,可是,这是我的心结啊。”
我仰起头,看着他那越来越大的脑门,还有那我最喜欢的大眼睛,幽幽说道:“大眼哥,你长黑眼圈了,不帅气了,所以小燕子我不喜欢你了。”
他低头呆呆的一笑,随即封住了我的唇,火热的触觉从他的指尖传来,他解开我身上繁琐的嫁衣,一层又一层的,西厢房里面的暖炉很旺,身体与空气接触的瞬间也不是那么寒冷难耐,永琪扯去婚床上那些枣子,莲子之类的,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床上。我的身上就想被火焰点着了一样炙热难耐。
他低头,一处处的落吻,在我耳边戏谑道:“小燕子……我要进洞房了,你准备好了吗?”
第二十三章
“不……不行,永……琪……我……”我的声音哑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景泰蓝的小药膏罐子,笑着说道:“放心,不会很痛,我早有准备。”
“你这家伙……”我嗓子里面冒火,下面被他摸的冒火,忽然感觉那个地方一阵凉凉的感觉,他的指腹柔软极了,轻轻的深入,每一次探入一点点,都会细致的查看我的反应,当然我的反应是很奇怪的,因为那个地方明明是很凉爽,但是身体里面却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火热。
他的整个手指都进入了里面,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不是很舒服,但是动一动,又有一种很特别的,难耐的感觉,总觉得那么一点点还不够,我的手抱着他的肩膀,眼睛朦胧的看着他,他的眼底燃烧着熊熊巨火,低头又一次封住了我的唇。
“唔……唔……”我想摇头,头被他牢牢的制住,我想大声喊,嘴巴又被永琪封住,他就这样不让我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然后缓缓的进入我的体内。
痛……还是很痛……,我的呼吸急促,终于在他挺身进入的最后一刹那,他放开了对我的钳制。
我大口的喘息,企图缓解身下的痛楚,他心疼的看着我,低头亲吻着我额际的细汗。
“小燕子……很痛是吗?”他声音哑然,我知道他忍的也很辛苦。
我微眯着眼,调整自己的呼吸,小声抗议道:“永……琪,有点痛,不然你出来吧……我不行。”
“怎么可以?”他邪邪的笑了一声,顺带狠狠的顶入我的体内。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快痛死了,哭喊着:“别……别这样……”
“那,还要不要我出去?”他在跟我讲条件,虽然他忍的很辛苦,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一路下滑,可是我知道我肯定忍不过他。
我认命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轻点……轻点就别出去了。”真是丫的,我觉得我贼没骨气。
墅低下头,灵舌又一次撬开我的嘴,从里到外一处都不放弃吮舔,向一阵狂风一样把我那里面仅剩的一丁点蜜液全都卷走了,连带他那掠夺式的动作,让我难耐到了极点。
越到后面,快感越甚,他腾出一只抱着我的手,伸到彼此交合处我那膨胀到了极点却无处发泄的欲望,在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唇,我摇着头,声音在破口而出的时候堵在在嗓子眼,满眼都只能看见烟花一样的星星在眼前晃来晃去。身体涨满的地方,一股暖流充斥着肠壁,伴随着他的缓缓退出。
我全身无力的躺在永琪的身边,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他的手一直搭在我的腰间,拇指不轻不重的滑过我的肌肤。我轻轻哼了一声,弯起膝盖的时候却碰到了他那个地方,居然还是那么火辣辣的烫,身子顿时紧张的绷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又扑上来。
可是越是紧张就越是脸红,越是脸红就越是浑身发热,再加上拼命的迅抑着这种想法,到最后连喘气声都变得粗哑起来。他一直扣在我腰上的手猛的收紧,身子就这样不由自主的贴到了他的身上,才发现彼此的体温已经到了某一个极限,他闷哼了一声,已经把我压在身下,接踵而来的是那炙热的吻,让我意乱情迷不可自已的深陷其中,连舌头都感觉已经被他吸收了,或者说他已经卷走了我身上仅剩的那么点儿阳气。
我浑身无力,下身在他的抚慰下又一次抬头,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让他更加靠近,只觉得浑身热到了极点,脑子里乱成了一片。身后的那个地方忽然觉冰冰凉的,是皇宫里面专用的那种药膏,可是那种感觉没有持续一秒钟,整个身体就已经被填得满满的。
“……啊‖…唔……”破口而出的呻吟,被他的吻封在嘴里,双腿已经被他高高抬起,一直被压到锁骨之上,这种姿势曾经见过,那时候透透的跑过去看色戒的时候,才知道这叫做“回形针”,晚上回家的时候,还因为幻想着和某女XX,而弄脏了床单。
“小燕子……”永琪放慢了频率,让我在几近昏厥的时候找回了一丝清明。我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他,他的额上大汗淋漓,顺着他脸上的弧线,一直汇聚唇他的鼻尖,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打湿了我的胸口。
我呼吸甫定,颤颤悠悠的抬起胳膊,用掌心擦着塌额头上的汗,手指描摹着他眉毛的轮廓。心中又是痛,又是难过。
大眼哥……我好像……已经喜欢你好久了。
我垂下眼眸,微微有一些失神,忽然间那种疯狂的频率又袭了过来,每一次都是到达了身体的最深之处,仿佛要贯穿了我的身体,才能和他真正的结合。
起初我只是忍着呻吟,后来是再也忍不住的哀号,到最后干脆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觉得那黄色的账幔变化了很多种颜色,到最后像星星点点零乱的烟花一样在眼前飘过。
下身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欲望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洒在了小腹之上,只能由他托着腰,在最后一次冲刺之后,感觉着温热的液体在身体流淌。
我想我会死掉,然后死的理由及其猥琐,居然是西门庆一样的马上风。后来我连这种胡思乱想都没有了,就直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他在为我清理身子,下身冰凉清爽的感觉,带着微微的刺痛。身子疲惫到了极点,但是思维却没道理的清醒了起来。
我觉得我是误解了永琪,他根本不是像我说的那样欲求不满,而是我们彼此都太清楚不过,这样能在一起放肆欢爱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太过宝贵,所以他才会那么珍惜每一个夜幕降临的夜晚,恨不得把我就这样揉进他的身体。
他帮我清理完,穿了一身中衣躺在我的身边,我微微睁开眼睛,却看见他那双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冲他浅浅一笑,满足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头脑有点痴呆,对着床顶发呆了至少十分钟以上,眨了眨眼,才确定自己还是活着的。
张口说话的时候,粗哑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想马上捂上嘴,却发现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酸痛的。连抬一下腿都困难,更别说强撑着坐起来。原来做爱的杀伤力远比生病来的强,记得以前看见书上介绍,做一次爱所消耗的能量,相当于爬了一座海拔一千五以上的高山,那我和永琪昨晚的运动量,绝对已经登上了几个珠穆拉玛峰。
口干舌燥,四肢乏力,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做到一大早起来上早朝的,难道做攻的那一个会比做受轻松的多?那下次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压在身下。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永琪推门进来了,我闭着眼睛装睡,不想让他看见我这么丢人的样子,不就是有点过度么,也不至于起不来床。
他轻笑了两声,低下头吻我的唇,手指从锦被侧面探了进来,被触到那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我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终于装不下去了,推开他的手翻身往里面睡,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让我用尽浪吃奶的力气。
我痛苦的皱起眉头,他却一下子跪到了床上,探着头看我。
“小燕子……你怎麓样?”
我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说道:“我好像有点过了。”
他在我腰上轻轻按了一下,痛的我叫出了声音。
“你肾虚呢……”他睁大着眼睛看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胡说!”我开口辩解,想从床上跃起来,却只做了一个鲤鱼打挺,又摊在了床上。
痛……后面痛,前面怎么也感觉有点痛,头很痛,腿也很痛。
“永琪……我要喝水。”我看着他,一脸哀求状。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去外面倒一点,你这样不能喝冷水。”
过了不多时,小凳子放下了茶水就又出去了,永琪跟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到了一杯送到床前。
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坐起来,后面热辣辣的,坐稳的时候我的脸都变形了。只能靠着他的肩膀,一口接着一口的喝水。
“好多了吗?”
“嗯……我还要一杯。”我看着他,我这样子肯定特恶心,就跟小媳妇没区别。
他拿了枕头给我垫着,才又去倒了一杯水给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放下手中的杯子,却看见他一直盯着我不放,顿时觉得不自在起来了。
“你这样子真好看……”他笑着说道,样子还有点迷醉。伸手拨了一下我额前的头发,低下头亲吻了几下。
“这样子难看死了吧?”我推开他,真是觉得羞耻到潦极点,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我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被轮奸了的丐帮污衣派大弟子。
“没有……”他低低的笑着,“你在我眼里,永远是貌若潘安,貌比西子……”
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回复了严肃,把手中的杯子递还给他,身上的锦被却滑了下来,胸口大片的於红,让我自己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手指触摸之下,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红晕,好像都在大口的呼吸起来。我伸手去拉被子,用力之间又让后面疼的面目扭曲。
他在吻我,如狂风骤雨一般,我没有力气推开他,只是小声的在他耳边问道:“永琪……能忍忍吗?……”
他置若罔闻。手指依旧不杜过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我在想,要是我马上晕倒就好了,可是偏偏我晕不了,甚至被他高超的技巧挑逗的接近崩溃边缘。我以我的切身经历提醒将要穿越或者准备穿越的各位,千万别穿到帝王家,不然他们的性爱技巧一定会让你觉得汗颜。
“……不……要……”我摇着头,连眼泪都要憋出来了,马克思主义哲学果然有道理,事物都是辩证唯物的,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快乐总是交替并且相继出现。牛顿的能量守恒定律也在这里适用,不管你受了多大的痛楚,你肯定也能享受到同等的快乐。
“小燕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是要还是不要?”
我摇着头,我知道现在我的语言根本无法形容我的感受。他低头吻着我,拿起我脑后的枕头放在我的腰间。
又要……进来了吗?
我闭上眼等待着,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
痛……并快乐着。
身体有着原始的反应,我抱紧他,双腿缠绕着他的腰,在他的律动中疯狂,又在他的律动中沦陷。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遍又一遍,温柔的,眷恋的,溺爱的……各种各样的爱,各种各样的无法描述的眷恋。
我侧身面对着他,我们双腿交缠,我枕在他的胳膊上睡着,脸紧紧靠在他的胸口,我的手指忍不住在他的胸口胡乱的画图案。
我闭着眼睛,气若游丝道:“我爱你……永琪。”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就算他听不见也无所谓,因为只要我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了。
永琪……永琪…‖要是可以一辈子睡在你的怀里,要是可以一直这样被你抱着。
那该有多好啊…
第二十四章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我躺在床上一整天都起不来,一直睡到了日落西山,永琪才从门外进来,小凳子小桌子准备好了洗澡水,永琪才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我本来想自己走的,但是他死活不让,后来我也懒得挣扎了,反正让一个阿哥伺候着,感觉也不错。
“永琪,叫小凳子小桌滓进来伺候着就可以了,你去休息吧。”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弓着身子让他擦背。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潺潺的水声。
“那怎么行呢,要叫也只能叫明月彩霞,这里是景阳宫,不是淑芳斋。”永琪的提示让我认清了现实,对哦,现在我已经“嫁”了过来,不能再让小凳子小桌子伺候着,虽然他们也不算个男人,但是也还是不行。
我闭着眼睛躺在浴桶里面,永琪小心的伺候着,洗到敏感部位的时候,我陡然睁开了眼睛,从他手中夺过了汗巾,低着头自己擦洗起来,水温有点高,熏得我脸很红,永琪忽然间把我从浴桶里面抱了起来,带着满身的水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你想干嘛?”我惊呼道牐
他低着头笑,用干净的汗届帮我擦干了身子,凑到我耳边说道:“让我看看那里受伤了没有。”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里,顿时羞愧的全身就像是烤熟的龙虾一样,拿起榻上的衣服把脸给盖住了。
他小心的为我上药,清凉的感觉从那个本来红肿的地方传来,带着丝丝刺痛,让我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快好了……别动。”他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好像随时都能把我融化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几声强有力的敲门声,我吓了一跳,在榻上卷成了一团,又不巧碰到了后面,让我痛的龇牙。
牥是谁在外面?”永琪用毯子盖住了我,大声问道。
“永琪,我是知画,我来请你和姐姐一起到客厅用晚膳。”知画细声细气的说道。
“哦,知画吗?你自己先去用晚膳吧,小燕子身体不适,我和她一起在房间里用一点就行了。”
“那,我这就去吩咐桂嬷嬷准备几样你和姐姐喜欢吃的小菜,给你们送进肪间。”知画说着,居然轻轻的推开门。我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姐解是哪里不舒服了?丫鬟们伺候不周的,我可以伺候。”
永琪转过身子,几步上前,挡在了门口,低头对知画说道:“小燕子不用你伺候,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多谢了知画。”他说着,把知画推出了门去,连带峙把门闩给牢牢拴上。
“吓死我了……”我连连拍着胸口,呼吸甫定。抬头看着永琪埋怨道:“永琪,你居然没有把门拴上?要死了……要死了,我迟早被你害死。”
永琪低头吻了我一下,内疚的说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快别这么说,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不会独活的。”
我咬了咬唇,感动的说不出话,只能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略带挑逗的吻上他的唇。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我才知道自己这次又失策了,身上□的,居然还去挑逗他,真是!活该了!
他的手从那里探进来,我皱着眉头,却不忍心推拒。
“很疼?”他问我。
我听话的点头。
“那就不要了。”他一脸失意的垮下脸来,让我好生心疼。
“不然还是要吧?”我又心软。
“那你不疼了吗?”他皱着眉头,一副为难的样子。
“每次都疼,你能忍一辈子吗?”我调侃道。
“不错啊,还能开玩笑。”他低低的一笑,然后架起了我的腿,长驱直入。
瞬间被填满了,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下……次,我……我要……在上面。我……我要告诉别人,阿……哥都盎我压着……啊……啊……嗯……不要……”越到后面,就越说不完整。
一番云雨过后,刚才上的药又不得不重新上了一遍,永琪对我体跳入微,帮我穿上了中衣,把软榻上的垫子垫在了圆凳子上,才让我坐了上去。明月彩霞送了晚膳进来,放在圆桌之上,我坐在那里看着永琪帮我珍酒夹菜。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痛的要世,手背上狰狞的牙齿印,永琪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过我的手细细翻看,确认没有伤及皮肉,才轻轻揉搓了许久,开口说道:“小燕子,以后不许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我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想起过了年,明年春天,我就要和永琪分别,那种心头的痛又一次袭来。强装着笑颜,开口说道:“永琪,你别这样,你是个阿哥,怎么一天到晚的儿女情长?”
“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不做阿哥。”他痴痴的看这我,开口道。
我低头,面带绯色,想了想说道:“你若是不当阿哥,我又怎么会遇到你呢?我若遇不到你,又怎么会有今天呢?永琪,我们不要去想从前,也不要去想以后,我们只要珍惜现在好不好?不管将来如何,有现在就够了。”
我端起酒杯,眼里含泪笑着说道:“我以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为了这句话干杯!”
永琪摇摇头,把我手上的酒杯夺了过去,一饮而尽,笑着开口道:“你这个理由不够好。”他说着,又把我的杯子满上,送到我的手中,继续道:“要为了我们一直都这样幸福下去,干杯。”
彼此的酒杯相撞,清脆有声,然后他绕过了我的膀子,一饮而尽。
“昨晚让你抢先了,这种事情,当然是当相公的主动、”
我气的脸红脖子粗,正要发作,他握住我的手,酒杯沾在我的唇边。
“小燕子,跟我说说你的故事,我总觉得,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他看着我,目光缱绻,柔声问道。
我低下头,把酒杯中的酒饮尽了,才抬起头看着永琪,淡淡说道:“永琪,我告诉你我的一切。”
虽然不知道永琪他是否能消化的了,但是我还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前世生病,然后莫名其妙的穿约,然后浑浑噩噩的进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永琪。
他看着我不说话,身后揉了揉我的脑袋,问道:“那小燕子,告诉我,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我低下头,觉得很不好意思,然后低声说道:“其实,我的本名里面也有一个燕字,所以你们叫我小燕子,我也没有特别不习惯,我小时候长得很像女孩子,所以人家都叫我小燕子,其实我大名叫‘胡青燕’,你记住了!”
永琪帮我满上了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好!我知道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以后的大名就叫爱新觉罗燕青!”
看着他一锤定音的口气,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用筷子敲着他的打脑门说道:“永琪,你这个大傻子,你们满族不是没有这种风俗吗?我看你们那些祖先什么的,都写着原来的姓氏。”
永琪把凳子移到我的身边,单手搂着我的腰说道:“小燕子,那不一样,你是皇阿玛的义女,又是我的福晋,以后要进大清的宗庙,再以后,再以后如果我不想放你走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袪,终于把接下去的话咽入了喉中,却是转头看着我说道:“韩子高没做成男皇后,真是可惜啊……”
我不明就里的问道:“他做不做男皇后,跟你有什么关系?”
永琏低着头,凑到我耳边说道:“他要是做了男皇后,以后我就可以把你的身份公开,不让你一世都如此偷偷摸摸,也不怕史官们把所有的罪孽归到你的头上。”
我的胸口咚咚直跳,想起他在皇后娘娘出的毒誓。忍不住开口问道:“永琪,你想当太子?”
永琪站起了身来,目光向悠远处看去,开口说道:“皇阿玛曾经找我谈过,他属意于我,但是因为我膝下无子,所以要等到我后继有仁的时候,才能颁下圣旨。”他转头看着我,幽深的眸子里面泛着如水的光泽。
膝下无子,后继有人。是啊,他是堂堂阿哥,很多阿哥在他这个年纪,都已经妻妾成群了,而他只有我和知画,我还是个带把的。
我看着他,咬了咬唇,狠心说道:“今晚去知画放里面吧!”
“小燕子,你在吃醋?”他明知故问。
“哪有?我吃哪门子醋,我又没办法让你后继有人,我又没办法让你膝下有子。”我越描越黑。
他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蹭了蹭说道:“你不愿意,我就不要膝下有子,也不要后继有人。我只要你,与你比起来,这江山差远了。”
第二十五章
永琪在我房里一连过了五六夜,他每天还照样一早五更天的样子起床上早朝,而我也不好意思睡的太晚,宫里的规矩我是不太懂,但是一连五天没去给老佛爷请安,心里面还真有点七上八下。
这天趁永琪走后,我让明月彩霞伺候了我更衣,也打算去向老佛爷请安去了。其实我本来还是不想去的,但是前一天晚上,晴儿悄悄的送信儿过来说,知画明天都一早去请安,我却一天没去,老佛爷已经很不开心了,原本对我这个孙媳妇就很不满意,如今恐怕已经嫉恨起来了。
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所以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有点,就急急忙忙的往慈宁宫赶过去。在门口候着,等待嬷嬷的通报,不一会儿,就有人宣了我和明月进去。知画端端的坐在大厅里,看见我进去了,赶忙起身向我行礼,一口一个姐姐的说道:“姐姐,今天可是起早了,身子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脸上微微带笑,转头向老佛爷行礼。
“小燕子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
老佛爷高高在上的坐着,从茶几上端起了茶盏,杯盖一声声的扣着茶盏的边缘,那声音听得我心里直打鼓。
“小燕子,听说你这几天身体不好,怎么有空来哀家的慈宁宫啊?还不在景阳宫养着?”她说着,见我还是行礼的姿势,就叹了口气道:“免礼吧。”
我谢了恩,想退到一旁,偏偏她又打开了话匣子,“小燕子,既然你身子不好,就不要让永琪老是留在你房里了,哀家倒是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你伺候永琪,桓是永琪伺候你?”
我没来之前,就知道她会提到这个事情,永琪到现在还没有跟知画圆房,知画恐怕已经沉不住气了吧。其实我天知道我多么希望永琪去知画放里面睡觉,他那个家伙简直就是精力旺盛,睡觉不老实外加毛手毛脚,也怪我自己意志不坚定,老是经不起挑逗,没几下就缴械投降。到现在虽然站在这里,还觉得身子骨有点飘呢。
“回老佛爷的话,小燕子记住了,今天晚上就让永琪上知画的房里面。”
她瞟了我一眼,可能觉得管起我们小夫妻的房中事有一点拉不下面子,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你现在是永琪的福晋了,不能和以前一样疯玩,身子也是要注意的,听说你上次去狩猎受了寒,一直没好,让太医替你把把脉吧,省得到时候怀不上,白白浪费了永琪一直腻在你房里。”
听前半句的时候,我还真以为这老太酞改了性子,开始对我关心起来了,心坎上还有那么点感动,没想到她下瓣句顿时话锋一转,把我给雷到了西伯利亚,晕啊,我要是能怀上了,没准母猪也能上树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很谦虚的回答道:“小燕子多谢老佛爷关心,小燕子会注意的。”正说着,晴儿从门外走了进来,我抬头的时候正好与她视线相触,她那张秀气的小脸蛋上顿时开出两朵小红花。
“回老佛爷,御膳房刚送来了燕窝炖品,还热乎着,请老佛爷到偏厅去用吧。”晴儿走到老佛爷跟前,轻声说道。
老佛爷抬头笑了笑,说道:“哟,今日的早膳吃的少,晴儿一说,哀家还真是有点饿了,”她朝着知画的方向看去,开口继续道:“知画,你一早就来了,在景阳宫用过早膳了吗?不如陪我一起去用一点吧,对了昨天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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