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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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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件事的,今天您的皇孙差一点就要没了,你问问你这个好女儿,好儿媳,她都干了些什么?”老佛爷一脸厌恶的看着我,恨不得将我掐死。
知画却在那边抽咽了两声,开口说道:“老佛爷,现在没事了,您就不要责怪小燕子姐姐了,说不定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什么意外?我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觉得云里雾里,才想开口问几句,忽然间就听乾隆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皇额娘你发这么大的火气?”
“哼……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女儿吧,指使自己的宫女做的什么事情,今天要不是我让胡太医给知画请平安脉,这会儿,恐怕皇上你的皇孙就已经没了。”
“什么?皇额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谋害阿哥子嗣,那可是死罪。令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给朕说清楚,”乾隆显然也是还没弄清事情来龙去脉,不敢妄断。
这时,一直站在了老佛爷身边的令妃娘娘才上前几步,向乾隆行了礼数之后,才开口说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今儿臣妾去老佛爷那边敬知画,碰巧遇上了慈宁宫的宫女为知画煎好了药正要送过去,臣妾想反正也是往那边走,就让自己的宫女接了过来,想着顺带过去,没想到这药释到了老佛爷那里,胡太医正好在为知画诊脉,说是知画脉象不稳,还问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于是就拿起了那碗安胎药反复的查看,结果……那胡太医说,这安胎药里面多了一味麝香。”
令妃说这,还不忘瞟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现如今这南巡的队伍中,身上有病痛的,也只有还珠格格了,臣妾问了胡太医,太医说那麝香是治伤的良药,的确曾开在了给还珠格格的药方里面。臣妾当场就派人去了煎药的地方,让胡太医仔细辨认药渣,才发现那还珠格格的药渣里面是没有麝香的,而知画的安胎药里面,反而有麝香。”
我胸口猛然一滞,觉着这世界真是天翻地覆了起来,看着那一张张容貌姣好的面容,背后竟然会有如此之蛇蝎心肠。
我重重的喘息着,转头看了知画一眼,长叹道:“知画,你为什么要害我。”
知画向后退后了两步,眼中瞬间滴出了眼泪,凄凄惨惨戚戚的说道:“姐姐,我没有害你啊,是你想害我,我好不容易怀上了永琪的孩子,老佛爷要送我回宫,我自己也都要妥协了,没想到你会帮我求情,我刚开始还真的是以为你对我终于能放下了心结,没想到你是想在南巡的路上一网打尽啊,姐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就算要害我也要放过永琪的孩子,姐姐,我知道你生不出孩子来,但是你已经有永骥的爱了,为什么连一个孩子都不肯让永琪留给我?”
我的脑子轰隆一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重重的姚唇,嘴里血腥一片,什么叫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什么叫做莫须有,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什么叫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身子开始颤抖,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如此侮辱我,侮辱我对永琪的爱。
正当我想起身辩驳的时候,忽然乾隆上前几步,肃然问道:“知画,你说什么小燕子鳃不出孩子来?你们到底再搞些什么鬼?”
知画的脸色一边,退后了两步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忽然又愤愤的抬起头,指着我说道:“本来,为了永琪的清白,我是不想说出这件事来的,不过既然这舱里面没有别人,那么皇阿玛,请你为永琪除去这颗毒瘤吧,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一瞬间所有的力气抽离了我的身体,我只觉得身子再也支撑不起,舱里面安静到了极点,老佛爷,令妃,还有乾隆,每一个人都想盯着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忽然听见一个森冷的声音开口说道:“拉人,剥了他的衣服。”
帷幔拉开,船舷上两个侍卫走了进来,左右架起浪我的膀子,肩膀处依然是血流不止,我只觉得冷汗一层层的溢出,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终于,用自己最原始,最真实的声音喊道;“放开我。”
痛快啊!
终于不用再装着那种尖锐的女声,终于不用在畏首畏尾,终于不用在处处留心第三只眼,隔墙有耳。
我伸手撕开自己的衣襟,男人又怎么样,我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撕破沾染着鲜血的衣物,袒露出男人的胸襟,我看着乾隆说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就送我上路吧。”
乾隆愣在原地,竟然忘了要发号施令,我听见令妃娘娘漆轻的喊了一声老佛爷,随即那个花甲之年却依然精神奕奕的老太开口说道:“拉下去,就地处死,此事不得泄露半句,否则就叫你们人头落地。”
我被两个侍卫强压着走出船上,夜晚冷风吹过,我冷的打了一个哆嗦,茫茫瘦西湖,烟雾笼罩,看不见尽头,永琪你不知身在何处,而我今日就要魂断此地了。
“刀温留人……皇上……刀下留人啊……”我正要随着侍卫被押走,忽然间听见有人从船舷后面追了上来,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定睛一看,却是皇后娘娘带着容嬷嬷,晴儿,还有金锁三人。
乾隆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看见这种架势,瞬间怒意四起,开口说道:“皇后,注意你的仪容,哪一点像母仪天下的女人?”
皇后娘娘却只是抱着我的大腿痛苦,转头看着乾隆说道:“皇上,我求你,不要杀了小燕子,不要杀了他,不然你会后悔的,后悔的!”
乾隆是出了名的喜欢和人对着干,越劝他,他反而越来气,直接开口说道:“朕登基以来,可曾错杀过一个人,你要朕不准杀他,拿出一个理由来。”
皇后娘娘怔了怔,欲要惊口说道,却被边上的容嬷嬷拉住了,衣服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却开始开口道:“皇上,她是你的亲女儿啊,你怎么能杀了她?”
乾隆忽然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我舜道:“皇后啊皇后,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是个女的?居然还敢说他只朕的亲女儿,荒谬,简直是荒谬之极。”
皇后的脸色陡然一变,抬头拉开我敞开的中衣,向后跌了下去,愣愣的抬起头,看着乾隆说道:“皇上,这就是命啊,命啊!他,确实是你的亲儿子,嫡嫡亲的儿子啊。”
乾隆的笑声更甚,开口说道:“来人,把皇后拉走。”
皇后娘娘却忽然扑到在地,死死的抱着我的腿说道:“皇上,你不能杀他,皇上,你不能杀他,皇上啊……”
我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娘娘,心中不忍,她已经在后宫没有什么地位了,要是再这样闹一出,恐怕以后是再也没有乾隆的恩宠了,于是堤下头,看着她说道:“皇后娘娘,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事已至此,就让我一人承担吧。”
皇后娘娘的眼中悲悯万分,含着泪站了起来,轻漆的用手抚过我的脸颊,开口说道:“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你。”
她说着,转过头,看着乾隆说道:“皇上,,您还记得二十年前承德避暑山庄的秋红吗?”
乾隆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瞳孔骤然收缩。
而皇后娘娘却并没有停止她的话语:“当年臣妾年轻气盛,一心想博得皇上您的盛宠,身怀六甲之时,亦怕皇上将臣妾就此忘却了,所以才暗中默许当时和臣妾一起进宫的丫头穷红勾引皇上,没想到那丫头居然命好,一次就怀有龙种,当时宫中有急奏,皇上先行离开了承德,我因为小产,却不能马上回宫,因此在承德一住就是一年,那秋红以为怀了龙子,就可以母贫子贵,在我面前越发的蛮狠无理,殊不知,我根本就是没有把她受到临幸的事情上报宗人府,后来她生产之日,她为皇上生出了一对龙凤双生子,而自己却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当时臣妾心中惶恐万分,一心想要斩草除根,就让容嬷嬷把那两个孩子都解决掉。”
她说着,咬唇颤抖,继续道:“没想到容嬷嬷心有不忍,居然没有把那两个孩子弄死,而是偷偷的送出了避暑山庄,后来臣妾因为此时,寝食难安,容嬷嬷才把这事情告诉臣妾,直到一年前,小燕子被永琪射伤,抬进宫的时候,臣妾为其清理伤口的时候,才看见她后背肩部有一个‘凤’字,正是当年容嬷嬷所留。”
她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又抬头看着我说道:“如果臣妾没有猜错,这就因该是当年的那个男婴,容嬷嬷说,男孩子赤膊打架那是常有的事儿,所以留的字也特别隐蔽一点,应该是在腰后两寸处的臀部,刺有一个‘龙’字。”
我的身子没来由的往后退了两步,身后的侍卫都带着往后退去,眼前的这个皇后娘娘,正满眼哀怨与惋惜的看着我。她悲悯的笑着:“我就是太贪心浪,所以我的小阿哥才会那么小就死掉,这就是命啊,我做的孽,让大清皇室乱伦,当日永琪让我上慈宁宫救你,我就让他发过毒誓,今生绝不娶你为妻,可还是……还是造化弄人啊。”
忽然间,我看见她往后直退了三四步,忽然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把剪刀,扯开她的凤冠,一缕秀发随夜风飘动,四散而去,悲恸道:“皇上,臣妾短发明志,以死谢罪,你切不可手刃亲子啊……”说着,身子便往后仰去,那船的栏杆本来就很低矮,我看着她的身子直直的往湖面上倒了下去。
“皇后娘娘……”我心一惊,推开身边侍卫,上前几步坞要抓住她的衣襟,却不想只摸到一片衣摆,后缀的力道太大,我的左肩抑受了伤顿时痛的失去了平衡,随着那个力量,一起栽进了漆黑一片的水面。
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
永琪……永别了……
第五十一章
我应该是死了吧,不然怎么睁不开眼睛,我应该是死了吧,不然怎么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永琪……我终于不用再纠结怎么才能逃开那个牢笼,原来死亡才是最好的办法,为什么我以前都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呢。忘了我吧,至少你的世界,我曾经去过。
“他是不是死了?”
“没有……”
“萧大哥,你说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你自己看呢?”
“应该是个男人吧,和我一摸一样。可是那为什么他没有剃头呢?不剃头可是要杀头的呀。牨
“哟,心砚,我差点忘记了,赶紧出去买一把剃刀来,我要帮他把头发剃了。”
“咳咳……你们两个能安静一会儿吗?老夫正在切脉,你们两个在这里吵半天,真是太啰嗦了,萧剑,我虽然没有问他的来历,但是这几天扬州城里面的传闻已经沸沸扬扬了,你行事要一切小心。”
“多谢师叔收留,他的病如何?为什么都昏迷了三四天了,液点起色也没有。”
“胸口的箭伤几次撕裂,加上湖水浸泡,已经化脓,不过用的我独门秘方调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身上也没有其他伤处,不过他的脉搏虚浮,中气不足似有故疾。”
“不瞒师叔,日前我送来的书信上,师傅说的那个顽疾在身的男子就是他,后来我也几次看见丰绅公子过来为他求药。”
“那个病重在调养,可是从脉误上看来,应该是没有调养好,不然怎么会这么虚弱,那一箭幸好只是在肩膀,如果向下一寸,伤到了肺脏,恐怕他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
“可是师叔,为什么他现在还没醒呢?”
“这个很难说,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也可能是他自己不想醒来,从脉搏来看,他似乎没有什么求生意志,老夫治病也只能治企生之人,至于求死之人,怕是很难醒过来吧。”那老者的声音洪亮,听上去却带了一股子酸味,我努力睁了睁眼睛,却还是重的抬不起眼皮。
不知又过了多久,只觉得额头上冰冰凉凉的,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哼了一声,忽然听见那个少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萧大哥,快看快看,他皱眉头了。等等……快看,他睁眼睛了。”
我微微睁开眼睛,房间里点着灯,很是亮搪,长发似乎都堆在了胸口,有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剃刀,正对着我微笑。
“你醒了?感觉怎么要?要不要先吃些东西?你昏迷了五天了,我枣的以为你救不会来了,原来阎王还是不肯要你啊?”
我皱着眉投,感觉肩膀被包的严严实实,伤口处却是清凉的很。
“萧剑……是你救了我吗?”
萧剑点点头,忽然间又摇了摇头说道:“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弄成这样,皇帝总是那样,你救了他,他还要怀疑你,我师弟现在已经被革职押送回京城了,也不知道究竟会怎样。”
“福大人,他被押送回京了?”我皱着眉头问道,忽然觉得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还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安然躺在了这里,急忙问道:“那皇后娘娘呢?她怎么样?我当时肩膀疼的快要死了,怎么拉也垃不住她,她身上的衣服好重,拼命网下沉,后来我就没有知觉了。”
萧剑的脸色有点沉重,良久才锁着眉头开口说道:“那日我行刺之后乾隆命人把瘦西湖一圈的守卫有增加了一层,但是京城来的亲兵,都是旱鸭子,没有人懂水性的,后来我打听到我师弟已经被秘密押解回京,顿时便知道乾隆肯定是对当日你们忽然出现救驾产生了怀疑,所以就一连几天,都乔装成瘦西湖边上的渔民,没想到真的让我给遇上了你。”
“幸好那时候是晚上,瘦西湖上伸手不见五指,我拖着你在莲花桥下躲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才趁着官兵们都在搜湖的空挡上了岸。”
光听他这么说着,我便已经能感觉到当时心惊胆颤的感觉,更和况他还背着一个我,肯定是万分艰难。
“你放心吧,皇后娘娘已经被官兵救了起来,但是乾隆震怒,已经削去了她的皇后之位,遣送回京城了,那几天杨州城的风声很紧,到处都是官兵找你,只说是南巡的队伍丢了人,但是导这两天,已经没有多少人在巡查了,因为乾隆前一天晚上已经起驾回宫了。”萧剑看着我,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继续说道:“所以现在的扬州城,已经安全了,不放心。”
我呆呆的看着萧剑,努力的想撑起自己的身子,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中还一直握着那一把剃刀,连忙递给了边上的男孩,将我扶了起来,仔细理干净了贴在我额头上的发丝,用梳子一缕一缕的梳理了起来,编成了和他们一样的辫子,才开口说道:“恩,这样果然像个男子了。”
我有点紧张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滴个神啊,终于也变成了瓢儿脑袋了吗?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呢,忽然边上的男孩端起了不远处书桌上的铜镜,放到我的面前说道:“公子你看,这势你现在的样子。”
我看着铜镜那张苍白的脸,颧骨很高,嘴唇发白,黑眼圈很重,头顶又被剃光了,有着青色的发根,看上去真像一个鬼啊……
我有点不能忍受我现在的样子,低下头,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蛋说道:“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快点拿开。”
那小童伸浪伸舌头,终于把那镜子给拿开了。
萧剑在一边笑的咧开了嘴,睜薄的嘴唇此刻看上去分外的性感。
“我看你这样子,得好好适应几天,”他转过头来,对着那小童说道:“心砚,以后他就是你家公子,瞒白吗?”
那个被叫做心砚的小童皱着眉看了我两眼,奴了奴嘴说道:“萧大哥,你是什么意思呢?”
萧剑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说,你以后就把他当成你家公子,他没名没姓,你家公子肯定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借给他用的。”
我蹙着眉看萧剑,弄不清什么状况。
心砚想了想,开口说道:“明白浪,萧大哥,以后我就当他是我家公子了。”然后那约莫十一二岁的男孩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说道:“公子,以后你就是我家公子了。”
我看着这两个打哑谜一样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萧剑笑着说道:“在帮你找一个身份,你想在民间好好活着,总要有一个身份,并不是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果然,我现在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总不能还是让别人叫我小燕子吧,至于胡青燕,在大清朝迅根就没有这个人,至于那戏院子里的小猴子,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叫什么。
于是我转过头,问萧剑说道:“那我以后要是行走江湖,应该说衷己叫什么呢?”
萧剑没有舜话,而是一旁的心砚开口说道:“躬子,你叫余鱼同,二十岁了,是广东佛山人士,乾隆二十八年的秀才,乾隆二十九年广东乡试的进士,我家公子本来是想去参加明年的京城的会试的,所以从去年开始,就带着我从广东出发,打算一路游历到京城,没想到我家公子在途经钱塘县的时候,因为盛传钱塘大潮叹为观止,所以带着我一起去观潮,结果……一个大潮涌上来,我家公子就没了……”
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说道这些伤心事,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又继续说道:“后来我一路乞讨想回老家,结果抑被人欺负,是萧大哥救了我,所以我就被送到了扬州这个地方。”
我抬头看着萧剑,他锄强扶弱,侠义心肠,确实也算得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唯独却是放不下那心头的恩怨,对刺杀乾隆有着执念,于是又想开口劝解,没想到他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先开口说道:“你才刚刚醒过来,肯定饿了吧,我去厨房帮你弄写吃的,至于其他不投机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我的耳根子很硬,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我还没开口就被碰了一鼻子灰,顿是觉得有点无趣,却发现肚子还真的咕咕叫了起来,于是点了点头,他便出门去了,只留下那个孩子,看上去着实懂事的很,于是又问他道:“你叫什麓名字?”
他看着我,很认真的回答:“心砚。”
“嗯”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刚才你说你家公子叫什么?那个名字听的好生耳熟啊。”
他又是很认真的回道:“我家公子叫余鱼同,不过现在萧大哥说了,你就是我家公子,那么以后你就叫余鱼同了。”
余鱼同……余鱼同……为嘛这个名字我觉得好耳熟?我抓着光光的脑门,顿时有点迷茫了起来。
第五十二章
闭上眼,又小睡了一会儿,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以前过的日子,可能太过伤神劳力了,所以养了这么久,还是觉得身子很虚弱。在这里呆了十天半个月,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住处,原来我现在住在扬州最大的药房,仁济堂的后院,正是京城那位萧大夫所说的师兄,也是萧剑的师叔。
这位大夫姓陈,是江浙一带最有名的名医,对我的病症也算了解,对症下药,身体已经好了不少。
“余公子,这几日看来休息的不错,从脉象来看,已经无碍了,老夫再给你开几贴补身子的药,吃上他一年半载的,这病根大概就可以断了。”他捋了捋胡子,脸上忍不住满意之色。
“什么?要吃一年的补药?那我家公子不是变成了药罐子了吗?”我还没开口发话,心砚已经急的直挠头了。
我的神色自然也是很萎靡的,才听说身体有了起色,又被告知要吃上一年的药,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叹了口气,想到这陈大夫对我如此厚待,顿时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开口说道:“那倚劳陈大夫了。”一想到自己在这里白吃白喝,顿时觉得脸上无光,有继续说道:“陈大夫,我在这里叨扰多时,真是不好意思,可是我又身无长物,”想着脸上就有点红,白吃人家的药,白住人家的房子,我什么时候颁成了一个霸王了,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日前看前院生意似乎好的很,多有人手不够,我曾上过几年学,会写几个字,不如让我在药铺里面打个下手吧?”
“哦?你想到舀铺帮忙?”陈大夫放下把脉的手,看着我说道:“你是萧剑的朋友,对他又有救命之恩,老夫自然不敢怠慢,不过见你年纪轻轻,将来总要有个营生的本事,老夫收了几个弟子,如今都已经出息了,各自回乡开起了仁济堂的分铺了,身边正好缺一个灵巧的,不如你就留在我身边,一边医病,一边学一些简单的医理吧。”
我没有想到这陈大夫不但医术了得,连为人处世,都如此古道热肠,顿时让我一阵感激,提起衣褂就跪倒在地,开口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陈大夫摸了摸我的头,慈爱的脸上微微一笑,“你的故事,萧剑都已经跟我说了,有胆识,有毅力。只怕跟着我,还委屈了你。”
我被人这个一夸,顿时觉得有点害羞,急忙开口道:“师傅,你可别信萧剑那张嘴,他是最喜欢胡说八道的,脾气又犟,想到什么非要去嘱,害苦了很多人。”
我正说着,就听见门外有人高声喊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还在师叔面前为你百般的说好话,你就这样对我啊?你可知道,师叔虽然医术高明,但是却从来不肯赊欠药钱,光你的药钱,就吃掉了我这几年的积蓄了。”
萧剑说着进门,口气里面虽然带着那么点酸味,但是从那张笑着的脸上,便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转头又看着我说道:“我们成了同门师兄弟了,快,叫我一声师兄。”
我撇了撇嘴,转头不去理他,师傅把我拉起来,看着我说道:“如此这般,你就在我的仁济堂安心住下,”又转头看着萧剑说道:“萧剑,你这一阵子也别处远门了,师叔有事要请你帮忙。”
萧剑一看陈大夫发话,赶紧正色道:“师叔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何必跟我客气。”
陈大夫笑了笑,开口道:“仁济堂在四川订购了一批药材,原是想请镖局漕运回来的,可是昨晚老夫和掌柜的一合计,这漕运的银子,再家上请镖的钱,整整占了这批药材本钱的五成,穷人家看病只为了活命,这么贵的药,谁还买得起,偏生江浙一带的药材稀少,只能舍近求远,所以师叔也只好让你跑上着一趟了。”
萧剑听了这话,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说着只要打点几日,就可以出发了,只是又回过头看了我几眼,最后还是憋不住开口说道:“师叔,你刚收了小余做徒弟,我本来应该让他留在你身边,但是……”
他转头看了看我,还是继续说道:“但是侄儿还是想带着他一起出去走走,就当是见见世面,拜师前的历练吧。”
师傅见他说的恳切,不好拒绝,只得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倒也可行,本来也是要派个铺子里的伙计跟着你的,不如就让小余跟着你,办好这趟差事吧。”
我弯腰,又向陈大夫跪拜道:“徒儿谨遵师命。”
他起身看了萧剑一眼,才摇了摇头出门了,我正想下逐客令让萧剑也出去,谁知道他反而比我先开口道:“心砚,还不快出去给余公子去煎药。”
心砚哦了一声,一溜烟也不见了。屋里只剩下了我禾萧剑两人,我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说说吧,为什么非要把我带在身边?是怕我跑了还是怎么的?”
萧剑则是一脸死不承认,开口说道:“我只是想趁机让你出去历练历练,我记得我刚进师门的时候,就跟掌柜的采购过几次药材,最是磨练人,包你走一趟,能学到不少东西。”
我叹了口气,不置可否,想着呆在这里也没事做,不如就跟他出去走走也好,于是便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萧剑见了,脸上露出笑来,拉起我的手腕就要把脉,我也只好随他。
他在哪里把了半天的脉,开口说道:“以我之见,你现在身体已经好全了吧。”
我切了一声,冒出一句不学无术,没想到把他给惹恼了,伸手就到我的腰下面挠了起来,我本来就很怕痒,怎么经得起他的毛手毛脚,没几下就笑的直不起腰来了,推推搡搡之间,就要摔倒,萧剑见状,连忙一把抱住了我,两个人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青石地面上。
萧剑被我压在身下,却连忙抬头问我:“有没有摔疼?”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他的手却桓是抱在我的腰间,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侧,让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一个翻身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脸色瞬间红了起来,拍掉了身上的灰尘,才伸强作镇定的伸出手想要去拉他。
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正打算用液把力,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没想到他居然狠狠的拉了我一下,又让我跌到了他的身上。
我一时气恼,脸色顿时成了猪肝色,开口说道:“萧剑,你敢调戏我?”
萧剑却是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要了要头说道:“不敢不敢,只是想知道,你究竟何我有什么不同。”
我咬了咬唇,从他想从他身侧翻过去,没想到被他扣住了腰,动弹不得,只好继续叫骂道:“萧剑,你不要太过分,你要是看不起我,大可以不救我,我又没有求你救我,何必如此羞辱我?”
萧剑皱了皱眉,忽然间转伸压到了我的身上,那刚毅英挺的脸就这样从上面直视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喘着粗气,强忍着身体上接搐的不适,闭上眼睛,开口说道:“萧剑,你不用试我了,我已经回不去潦,我就是对男人有感觉,对女人没感觉,你若是不信,随便去明月楼找个姑娘来试试就知道了。”
说出了心里的苦楚,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感觉萧剑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慢慢松开了,才缓缓睁开眼睛,他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一个墩身就站了起来,伸出手拉着我从地板上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开口说道:“对不起了,是我做的太过了,我只是……”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下去,萧剑对我心意我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平时最重义气,对我也是真真切切的兄弟之情,今天回做出这种事来,恐怕也是一时情急。
“萧剑,我把你当做好兄弟,所以也请你,就把我当成好兄弟就可以了。很多事情别人帮不了我,我也帮不了自己了。”我低下头,心里顿时有几分失落,想起几天前,萧剑曾经带着我去了明月楼一回,我知道他是在江湖上打滚的人,总有着那么几个红颜知己,他自己也坦言,那个扬州第一歌伎,跟他之间就有几分缘分。只可惜自己过的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自然不好耽误了人家。
那晚他叫了一个姑娘陪我,我原来只是想去见见市面,没想到萧剑却给我做了主,说是那位姑娘第一天接客,不忍心让她被那些个油头粉面的恶心人给欺负了,所以出钱买下了她,让她好好伺候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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