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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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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从慈宁宫出来的吗?”
“知画……你不要再说了,你以为你说出来很光彩吗?”晴儿大喝一声,打断了知画的话语,可是我依然从他模棱两可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玄机。
原来慈宁宫的事情,并不是皇后娘娘认罪这么简单,永琪还受到过哪些牵制,为什么都不曾告诉过我呢?
为了让皇后一力承担罪责,他向皇后发誓,以后绝不取我为妻,可是他违誓了。难道除了这一条,还有别的,别的隐情在其中。
“晴儿……让她说,让她说好了。”我确定自己想知道,一定要知道。
知画在那里低着头,一语未发,然后抬头看着我笑了笑说道:“我以为我能承受的住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也想要一个爱我的丈夫,我也想要一个属于我们彼此的孩子,”她看着我,跪倒在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哭着继续说道:“小燕子,我求你,我求你了,让永琪分一点爱给我吧,分一点给我,十分一也好,就十分之一。”
我苦涩一笑,推开她那双弹琴弄墨的纤手,淡淡说道:“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你不是想接我回景阳宫,而是要我一句话,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景阳宫去,是不是?”
我看着她,平生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这么可怜,又这么可恨,可是他是我最爱的人的女人,他们以后会共同孕育出孩子,我别无选择。
“好……我答应你,从此不会景阳宫,一直呆在淑芳斋,直到……直到你怀有他的孩子为止,”我看着她,她的脸上有几分怯色,于是又继续说道:“或者可以等到你诞下他的子嗣。”不过只怕到时候,我已经不再这后宫之中了。
她看着我,一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拿出丝帕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忽然脸上的悲伤之色一收,又换上了她那张传统的温婉淑惠的贤妻良母相,向我行了一个礼,才离开了淑芳斋。
晴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叹息道:“小燕子,你真的打算放弃五阿哥了吗?经历了那么多,你的心累了是不是?”
我转过身子,不顾腰间的疼痛,抱着晴儿的腰嚎啕大哭了起来,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为了感情,多流一滴眼泪。
晴儿拍着我的肩膀,我感到她的身子也克制不住的颤抖着,她安慰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小燕子,你的身边有多少芳草任君采撷,你可曾看到了?”
第三十二章
在金锁,晴儿,还有殷德的照顾下,除夕之夜,我终于可以参加宫里的家宴了,乾隆在畅音阁摆了好几十桌,宫里面只要有名分的妃嫔,阿哥,格格也都出席了,甜然是一副安乐的大家庭景象。
安排座位的是尔康,所以我的位置被安排在金锁,紫薇一起,紫薇因为有孕在身,又害喜的厉害,之前都没有办法进宫见我,今日一早就来到了淑芳斋,看见我在书房颔首抄着经书,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并没有多加劝慰,只是一脸惋惜的看着我,重重的叹息,我知道她是矛盾的,轮亲情,永琪是她的亲哥哥,如论哪个妹妹,都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喜欢一个男仁,并且为了他失去大好将来。况且,福伦一家是向着五阿哥的,日后五阿哥当了太子爷,尔康必然会得到重用,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关系自然是好的不一般。
席上,她亲自为我添了一碗人参鸡汤,送到我的面前说道:“小燕子,一个多月不见,你怎么瘦成了这样?”我惨惨一笑,听着她下半句话,“尔康说,皇阿玛已经开始筹备南巡之事了,你且把身体养好了,我会让尔康借着让你和五阿哥小夫妻重修旧好的名义,让皇阿玛把你们带着身边,只不过……”她低下头,脸上有着初为人母的那种恬淡满足的笑容,“我不能跟你们一起走了。”
我接过了鸡汤,有点烫,不好入口,就吹了几下,放在一旁,小声说道:“也不知道永琪能不能去,前几日听晴儿说,知画的月信迟了,要是知画有喜了,永琪恐怕是不能脱身的……”我叹了一口气,抬头的时候,猛然看见永琪和知画两个人从入口处进来,他们两个在我面前走过,就在临桌坐了下来,我一抬头,迎上永琪那多日不见却越发深邃不可捉摸的视线。
一时间,感觉自己就像是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雪地里的孩童,冷的瑟瑟发抖,却找不到一丝依靠,我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让自己不去逃避他的目光,任凭他用目光把我片片凌迟?我要用多少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几乎无法克制的颤抖,让牙齿不咬破我的舌尖。
这半个多月啊,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他,却没有想到,只不过是感情的一次回潮,等到认清了自己的心态,那汹涌澎湃的狂潮,几乎要把我拍碎在沙滩上。
我终于没有办法再继续看他,即使他没有移开他的目光,我也知道,这一眼我期盼的太久了,而对于他来说,只不庚是可有可无,因为他的目光太深邃,我甚至看不清那其中是否包含了感情两个字。
我低下头,看见自己交叠在大腿之上的双手,那日听小凳子说,知画现在也会拉小提琴了,每日在景阳宫练习,她,还真是一个有心的女人。而如今,我的这双手,开裂的,粗糙的,消瘦的。
蜊席开始,大家都动起了筷子,我看峙满桌的满汉全席,竟然一点食欲也没有,后来是太后钦点的戏码龙凤呈祥。我本来就不是喜欢听戏的人,再加上最近身体不好,没听到一半,就支着肘子开始打起了瞌睡,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手臂一旁的茶盏,啪嗒一下落到地上的青石地板上。
我一惊,瞬间瞌睡虫跑了一半,乾隆听见了骚动,便站起身往我这边走来,一旁的宫女正蹲在地上试拾东西,我低着头小声说道:“皇阿玛,对不起,小燕子扫你的兴了。”
还是金锁灵活,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拿着一杯酒走到乾隆面前笑着说道:“皇阿玛,所谓岁岁平安,讲的就是这个,刚才我还说怎么今年缺了点什么,原来就是这份碎碎平安啊。”她笑着,把就递给了乾隆,一定要乾隆干了,我看在眼里,心头轻松了不少,以前自己也总是想尽了办法哄乾隆开心,如今自己再也没有这个心思,总算有人能迎头顶上了,向金锁送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见乾隆脸上再没有怒意了,我才敢又开口说道:“皇阿玛,我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先回淑芳斋?”
这么长时间坐的,腰间依然隐隐作痛,乾隆看了我一眼,脸上略显不解道:“朕前日有点伤风,就招了太医院的太医来瞧瞧,顺便问了你的病情,可是胡太医说,这半个月来,你重来都没有宣过太医?小燕子,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情,有病还是要治,就算和永琏闹别扭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出气。”他说着,还低下头凑到我耳边继续道:“你忘了吗?在得月楼时,我曾经跟你说过,永琪不会是第二个闽孝宗。”
我抬头感激的看了乾隆一眼,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父亲,不仅要管天下苍生,还要顾及自己家孩子的婚姻状况,难得他养生有道啊,如今年过四十,还生龙活虎。他看着我鼓励的点了点头,拉起我的手向永琪那一桌走过去,一直把我拉到了永琪和知画的身边,他们两人连忙起来,向乾隆行礼,乾隆挥了挥手,示意都免了,直接开口对着永琪说道:“永琪,不管你和小燕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冷落她,你都要好好爱护她,要知道为了让你娶到小燕子,朕失去了一个爱卿,你失去了一个挚友,尔康失去了一个好兄弟,福大人,福晋失去了一个好儿子。虽然尔泰在家信上说一切都好,但是高原苦寒之地,实非常人所能受之苦永琪,你明白吗?”
我一听见尔泰两个字,顿时鼻子一酸,一滴眼泪无端端落了下来,乾隆拉起了永琪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掌心还和以往以往一样温热,如水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让我想起那夜他对我说:小燕子,这江山跟你比起来,可差的远了。
温度从云心传来,感觉到他越发用力的握紧了我的手,他转过身子,用剩下空着的一只手端起桌上斟满的酒杯,举起向乾隆敬道:“皇阿玛,儿臣知错了儿臣今后一定好好对待小燕子,”他顿了顿,视线划过坐在临桌的老佛爷身上,顿时压低了声音说道:“也横善待知画。”说着,他仰头一饮,我看见他那浓密的眉皱了皱,知画不失时机的拿出丝帕,帮他擦去了嘴角的酒渍,这样的女人,她就像是空气一样无孔不入,牢牢的包围着永琪,不给永琪一丝一毫思考的空间,即便在这永琪与我将要重修旧好的时候,还能这样泰然自若的做一个女人应该嘱的事情。如果她不是心中无爱,那是不是代表她和我一样,都已经爱的太深太深了?
我微显尴尬的把手扭出了永琪的钳制,问一旁的宫女要了一杯酒,向知画还有一旁的永琪敬道:“知画,我不在景阳宫的那些日子,多谢你把永琪照顾的这么好,我只希望,你能永远都对永琪这么好,这一杯酒,算是我敬你们的,祝你和永琪早生贵子。”
仰头之间,酒如愁肠,化作伤心泪。我又满上了酒杯,转头看着乾隆说道:“皇阿玛,小燕子何德何能,能有你这样一国之君的人当我的阿玛,汉人有一句古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为永琪诞下子嗣,是我的不孝。”我苦笑着,这恐怕是我最不孝的地方浪吧,可是我真的无能为力,我叹了叹气,继续说道:“知画年纪轻轻,身体又比我好,肯定马上就会有好消息,再说,紫薇已经有孕在身,你也马上就要当皇爷爷了,也是喜事一桩。”我咬了咬唇,坚持说道:“至于淑芳斋,我住惯了那里,很想再多住一阵子,也请皇阿玛恩准。”
乾隆蹙着眉,打量了我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叹息而去。我转身,又看了一眼永琪,满眼满眼都是诀别的神色,永琪啊,如果没有办法南巡,我也只能用我的方式,离开紫禁城这牢笼,那天你打我的那一巴掌,早已经打断了我对你最后的一丝期翼了。
我转身,将要离开的时候,忽然袖子被人狠狠的拉住,一时站立不稳,身子往后倒去,那怀抱如同相隔了千年一样久违,只不过温暖依旧,我腰间一同,咬住了唇,伸手攀住他的肩膀站立起来,脸色早已经一片苍白。
这几日外伤虽然一日好过一日,但是每晚如厕的时候,总能看见尿中带着点血丝,我以前没有好好薛过医学常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症,只想着等到元宵节,接着出宫看花灯的机会,好好的找个大夫看看这病才行。
第三十三章
那夜在筵席上多饮了两杯酒,回了淑芳斋就早早的睡了,第二次本来是大年初一,按理是要去慈宁宫坤宁宫晨省的,金锁如今也是个格格,所以自群免不了到处走一走,也顺便带上了我的请安与问候,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听见门外有响动,我躺在床上没有起身,只是让明月伺候我洗了一把脸,靠在床上而已。
只听见门口有人敲门的声音,金锁探进了头来,看着我说道:“皇后娘娘和容嬷嬷来了,说是要看你,你要是不想起了,是打发她们走,还是让她们进来坐一会儿?”
一时间我又想起那液日皇后娘娘对我的关照,总觉得这个皇后娘娘没有害人之心,所以也点了头,示意让她们进来,让明月帮我更了衣,扶到榻上坐下。自己的身子只有自己知道,偏偏周围都是一群女眷,想开口都觉得有点羞,殷德这两天自己府里面忙的很,更是抽不出空进宫,我盘算着只要等他一进宫,就立马算计出宫就医的事情,不然这小命准要送在这紫禁城。
门开了,带着屋外一阵风,小凳子给我递上了一个手炉,有顺带盖上了一条薄薄的锦被,看见容嬷嬷跟着皇后娘娘进门,连忙上前行礼,明月退出门去端茶。
皇后娘娘见我一脸的病容,顿时眉头紧蹙,走过来低头仔细瞧了我几眼,又叹着气说道:“好孩子,有什么事情,要把自己为难成这养子呢?”她只是不住的叹气,小凳子给她搬了一把垫着软垫的靠背椅放在我榻子边上,她坐在了我对面,却越发侧着头打量起我来。一会儿又开口问道:“请过太医了没?”
我点了点头,话语略显轻松道:“瞧庚了,还不是说之前的病没有脱根,天气又冷,所以一直不见好,说是等开春了就好了吧。”骗骗人吧,反正就要出去看病了,只要不死人,怎么着都行,更何况,到了春天我就要走了,实在是不忍心再让这两位关心了,之前生病,就已经让容嬷嬷忙着送吃的送了很多回,现在是说什么都不能让她们在搅合进来了。
皇后娘娘听我这么说,倒也按下了心来,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就是,你还年轻着呢,总会好的,没事出去走走吧,御花园里面,腊梅花开了,倒是很漂亮,我看你的房间就是太素雅了,哪里像一个格格的闺房,你看看,放着书案卷轴的,倒像是个阿哥的房间。”
我转头看了一圈,这房间还真的在我的潜移默化之下,一改原来小燕子的风格,都快变成一个书房了,于是认不出扑哧一笑道:“以前皇阿玛总是说我不学无术,所以趁现在有空就多学习学习,省的以后遭人笑话。”
皇后娘娘看着我,释然一笑,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眉宇间顿时又紧了起来,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问道:“小燕子,昨日在除夕宴上,你为什么说你不能为永琪延续子嗣?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问的很是含糊,像是怀疑我知道,又不希望我知道,所以这种含糊其辞的怀疑,让我也只好含糊其辞的回道:“没有……只是……最近身体不好,紫薇怀孕了,我怕大家等的着急,就先拿出来请罪了,我……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她梭的一下,往后退了两步,连忙摇手道:“我弄错了,我弄错了……”她尴尬的笑了笑,转头向容嬷嬷求救,容嬷嬷反应极快,连忙满脸堆笑的走到我面前说道:“皇后娘娘是弄错了,钱一阵子听说格格老是躺着起不来,还以为是小产了,怕格格你摔坏了,以后会难以怀上子嗣,原来没有这回事儿,看来是奴才们以讹传讹了。”
这个理由倒是极好的,听的我没办法反驳,又不好再问,于是我转头,看着皇后娘娘略微不自然的脸,睁大了眼睛问道:“皇额娘,是这样吗?”
皇后娘娘并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说道:“就是容嬷嬷说的这样,我正担心这事情,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我低下了眉头,不再追究,之后又寒暄了几句,容嬷嬷就提醒皇后娘娘说,十二阿哥从慈宁宫请安也该回坤宁宫了,让她早些回去,皇后娘娘衷然又是和我寒暄了许久,才起身离开,临走只是让我一定要保重身子,容嬷嬷也是一脸不舍,倒只有我一个人看的很开。
但是经过今日液面,我越来越开始觉得,这个皇后娘娘心中装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却势和原来的小燕子有关的,以至于她在我面前如此的有口难开,说不定,这个秘密也和永琪发的那个毒誓有关,我虽然心中有万分不解,但是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要远走高飞,顿时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一晃又过了几日,伤口的地方,淤青面积越来越小,可是疼痛却还是不减当日,我已经痛的不怎么想下床了,连小桌子小凳子都看出了我的异样,初五一早醒来,我拉着小凳子的手说道:“小凳子,去找福大人,让他托人把丰绅公子找进宫。”
小凳子看着我难忍的痛楚,知道事情紧急,连忙奔出了房间去找金锁。金锁还没来得及穿戴整齐,就连忙冲了进来,问我的好坏,我只告诉她疼,还有那种事情,怎么好对她说……可她却是不放心,左思右想,觉得等不及了,就让小桌子去朝堂等尔康,让尔康下了朝马上到淑芳斋集合。
终于,各方力量各就各位,大家一致决定先带我出宫,于是金锁陪着我,说是紫薇想念的紧,两个人出宫去陪陪她,马车从神武门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殷德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殷德一跃上来,开口问我道:“怎么了?一早福康安的人一来,我就在门外等着了。牨他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金锁道:“这些都是我在家穿的衣服,得给他换上,他穿着这身衣服出去,不泄露身份才怪。”
金锁点点头,出了蚂车,做到外面,殷德帮我换衣服,我这个身子,最近病了,他时常给我换药,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也都被他看全了,现在到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帮我解下身上繁琐的衣服,穿上他的马褂长袍,穿在身上有点大,不过还好,显然是特意叫人已经修改过的。见我坐着吃力,索性一把把我抱在了怀中,深怕马车把我颠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看见殷德,只觉得胸口一股的暖意,也许是被永琪那么对待,伤透了心,又也许是尔泰走的太远,我已经无法触及,眼前的殷德,就像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让我一点都不舍得松开。一时间抬起头看着他,只觉得人生终于又有了一点希望。
“你怎么了?哪里痛?我就知道不止外伤这么简单。”他看着我,几乎要把我揉进怀里。我推了推,找了一个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徐徐说道:“不清楚,十几天之前,如厕的时候有血……”我的声音很小,生怕外面的人听见。
他一听见血字,脸色瞬间变色,瞳孔一缩,看着我的眼睛问道:“这种事情,你怎么瞒到今日才说,你知道这事情可大可小!”
看他紧张成那样,我又低下头道:“开始以为,身上的伤好了,那就会好的,只是没想到,一直没好,还越来越痛,我真的痛的吃不消了……”
他看着我,又是疼惜,又是怨恨,一时间眼里面竟然湿漉漉的,连忙开沮道:“我就知道,应该早一点带你馋来看病的,这事情拖不得,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们全体都哭死吗?”他说着又抱紧了一点,继续说道:“没关系,今天我找的那个大夫是内科专家,而且是在城西一带看病的,很少给权贵看病,治的多数也是百姓,不过也是京城的名医了,我就怕你这身份泄露了,才想到了他。”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殷德说道:“殷德,谢谢你。”
他听见这一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苦笑说道:“谢我什么?当我是外人就谢我,当我是自家兄弟,就不要谢我,我知道你没心情谈别的,你心里还有他,容不下别人。”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无言以对,一阵风吹过,带起来马车边上的窗帘,此时已是阳光明媚,在宫外,仿佛连空气都是更加香甜一点的,他低下头,从边上拉起一条毯子盖到我身上,笑着对我说道:“恐怕还要有一会儿才到呢,你先休息一下,会宾楼那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贵宾厢房,等你就诊完了,先到那里休息一会儿。我们在研究下一步怎么办吧。”
我安然的点了点头,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第三十四章
马车停在一个小巷子的拐弯处,殷德下车打了招呼,一个小厮从门里面出来,很是热心,说是大夫已经等峙了,殷德转身,把我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跟着那小厮一路走,经过一个一丈多宽的过水,辗转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小平房,小厮开了门进去,里面是打理的很干净的房间,床榻上面都是新换上的被褥,殷德见了,很是满意,把我安置在了床上,转头喊住那小厮说道:“有老小兄弟了,对了,萧大夫可是在前院,我随小兄弟一起走一趟吧。”
那小厮满脸堆笑道:“丰绅公子言重了,老爷在诊厅还有一两位病人,所以先让小的在这里接待两位,我这会儿再过去看看,应该打理的差不多了。”他说着,转眼看到了我这边,继续道:“我看这位公子病的不轻,怕是不能再耽误了,我这就去请老爷过来。”
殷德一脸感激,看见金锁也带着东西鉴了房间,连忙拉住金锁道:“金锁,你在这里照顾他,我随这位小兄弟去前院请大夫。”
金锁点了点头,看见桌上有刚烧开的热水,给我倒了一杯送过来,转身看着殷德道:“你快去吧,我看他脸色很差,真是叫人担心。”她说着,转过头又问我道:“公子,你好些了吗?”
我先是愣了一下,转念一想,现在是在外面,我们又是微服出巡,所以金锁她也只能叫我一声公子。我摇了摇了头,只是看着床顶发呆,木木说道:“殷德,你去请大夫吧,这里有金锁,你好放心了。”
我就这样躺着,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门外有老者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用力睁了睁眼,看见殷德推手,引了一个胡滓花白的老者进来。那老者虽然看上去上了点年纪,但是精神矍铄,目光如炬,在我身上来回扫了几眼,摇头叹息道:“脸色蜡黄,嘴唇虚白,根据丰绅公子你刚才所说的,应该是肾亏之症。”他说着,来到我的窗前,执起我的左手细细号脉,神色略微变化,又不动声色的一遍又一遍的捋着自己的白胡子。
把玩了脉,却并不说话,朝殷德看了一眼,失意他搬动我的身子,殷德上前,低头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小猴子,我要把你反个身子,让萧大夫看看你腰下的伤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我有点心虚的看了看殷德,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想到那老家伙倒是不耐烦了,开口说道:“年轻人,不要磨磨蹭蹭了,要是还想当男人,就赶紧吧,你这伤,怕是已经拖了一段日子了吧。按照我刚才把脉所知,你肾脏中有积淤,所以才会有尿血之症,这可不是小事。”
我一听,顿时少了支支吾吾,配合殷德翻身过来,任由殷德解开我的衣物,身子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我生生抽了口冷气,不过那萧大夫的手倒是柔软温热的,漫上腰间的时候,我微微一个颤抖,他只是轻轻一按,我就仍不住痛的大夹出声。
“轻……轻点……痛……痛死我了……”我一边喊,一边求救似的看着殷德。
那萧大夫松了手,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知蠢痛了,早干什么去了?年轻人总是以为自己身体好,什么都不在乎,现在知道后悔了?”他说着,摇了摇头接过一旁小厮递上来温热的汗巾擦了擦手,失意殷德为我穿上了衣服,才坐下来开口道:“若是刚摔那会儿到我这里开几幅药吃了,活血化瘀的,保证三天之内就好了,只可惜现在时间长了,里面的积淤时间长了,也不知道里面的脏器有没有坏死,不过刚才我用手捏了两下,肾脏应该是剃好的,所以还是开一副方子,那回去用三天,前两天尿中的血液可能会增加,不过不必惊慌,等第三天,如果不见好转,就再到我这里来,咱们换一个方子,如果第三天血色少了,那就还按这方子再用上三天,再到我这里复诊一次,换一张方子。”
他说着,低头写下方子,殷德站在一边,千恩万谢,却还是忍不住问道:“萧大夫,不知道这病是否能根治?”
那老头子没有抬头,只是回答道:“这种病,三分靠治,七分靠养,不过这位公子有丰绅公子这样的朋友,药材方面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有一点要切记,病愈之后,最后三月之内不要行房事,你们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
那老头说的平淡如水,可是在我听来,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烫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往床里面侧了侧。
殷绰点了点头,失意知道了,忽然那老赃抬起头,转过身子问我道:“公子的病根是何时而起的?”
我顿时脸更红了,低着头说道:“就就是半个多月前,摔的。”
“非也,非也,依老朽看,你这次摔的,也只是外伤而已,但是病灶却不是那个时候起的。”
我咬唇,不知如何作答。殷德却在一边说道:“萧大夫果然是神医,病因乃是去年秋天,房事之后用冷水沐浴之,后来发了几日高烧,让大夫瞧了,他又怕羞,只敢说是着凉了,所以一直耽误到今天。”
我脑子哄的一下炸开浪,把头埋到被子里面,殷德,居然垃那天的事情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我……我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他。
萧大夫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这样说来,倒是有理了,不过现在他有伤在身,只能先治伤,治好了伤,再另行进补吧。”
殷德点了谭,送萧大夫出去,房里又只剩下我和金锁两个人。
金锁看着我,半天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良久才开口说道:“小燕子,原来……原来…‖”
我转头看着她,开口道:“别说,金锁你别说好吗?”
金锁皱了皱眉头,还是摇着头说道:“不对不对……那天追你出去的是耳泰,送你回来的是殷德,你究竟是和殷德……还是尔泰?还是说……你和殷德那个……被尔泰看见了,所以他才一怒之下去了西藏?”
她问的含含糊糊,我听了个大概,顿时知道她会错意了,于是苦笑着说道:“金锁,你不要瞎猜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我现在也遭到报应了。”
金锁脸色一变,嘴角抽动了两下,一脸惊叹的问道:“难道说,你和尔泰那个,殷德看见了,可是尔泰又走了?”她走到我床前,拉住我的手继续问道:“小燕子,你能弄清你的感情吗?这件事情五阿哥是不知道的对不对?”
我点点头,抑摇摇头,闭上眼睛说道:“金锁,我一直弄不清我到底喜欢的是尔泰还是永琪,但是那天晚上,在看见塞娅公主勾引永琪的时候,我忽然弄清楚了,我一直喜欢的都是永琪,但是,由始至终,我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喜欢尔泰,我觉得我对不起他,所以所以……”
“所以你用这种方式偿还?”她睁大了眼睛看我。
我无语,只能默默点头。
金锁低下头,小心的为我盖上了被子,叹息道:“小燕子,尔泰走了,不要再对他内疚了,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快点养好身子,和乾隆一起去南巡,然后重新开始过自己的生活,明白吗?”金锁咬了咬唇,斩钉截铁的说道:“对于五阿哥,不管你多么爱他,多么喜欢他,从今天开始,也请你忘记吧?我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是不肯抛下江山的,以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直以为,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势幸福的,没有想到爱情也会让你如此不幸,小燕子,你为了这份爱,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所以从今以后,请不要再牵挂我们这群人了,好好的做你自己,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没错……小燕子不能再这样牺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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