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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妇 曾经的青柳-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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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衙门里,小婉等人已经是吃过午饭,外面还有几个仆人在收拾院子,张有带了几个人去收拾另外购置的几处宅院,屋里的女人们却在讨论刚才听到的案子。
按照《唐律》,家产在子女间都是平均分配的,连分家都有明确的分家文书,必须有族中的长者或者邻居中有声望的人……抑或是官府来做证,如果不公,是可以要求重新分配的。但不能分私人所有的东西。王东诚因为孝顺,宅子的文书还是用的父亲的名字,按律来说,这就是他们这一支的共有财产;而王顺义的宅子却是他本人的名字,属于私有财产,不在分割之内。所以,尽管人人同情王东诚,但觉得按照《唐律》来判决,家产只能是均分。
于是紫鹃和雪雁分成两帮各不相让,最后都让宝儿做仲裁,可怜的宝儿一摸脑袋,噌地留出房间,尿遁了。
“夫人,你说这宅子应该怎么分?”紫鹃和雪雁都看向小婉。
小婉笑了:“你们应该等老爷回来后问问老爷才对。”
“夫人,我们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紫鹃有些执拗地问道。
小婉想了想缓缓说道:“现在有一点是很明子,无论审案的人还是旁听的人,都已经相信王东诚所说的供词。在假设其供词是事实的情况下,当然是要将宅子判给王东诚。”
紫鹃道:“夫人,就算王东诚说的是真的,但他缺少最为关键的分家文书,如何来证明呢?按《唐律》的规定,就应该是兄弟二人平分。”
小婉道:“按律办事不是一句空话。但是,律法是死的,而案情是灵活多变的,同类型的案子表现出来的形式也各不相同,法律是一把衡量是非的尺子,但更重要的是以事实为根据。无论是做为官员还是主理家庭,都不能严格按照教条做事,否则圣人以下,无人矣”
她本来想说要是严格按照教条来衡量,圣人也不是人了,不过这话说出来太过惊世骇俗,她可不想成为读书人的公敌,所以给憋回去了。
在这个时代,蓄意谋夺家产的事情还算是比较少了,若是等到几千年后,那民事法庭每天开庭比菜市场都热闹,十件案子有七件都是为了争夺家产,说起来那个王顺义还不错了,至少给他的兄弟还留了一间房子,没给赶出去。
“王东诚固然‘诚’的憨近于痴了,那王顺义也是个不仁不仪的,《唐律》就是用来警凶顽,宣扬教化的,如果成了那些罔顾仁义之辈的保护伞,我们这些读书人也就枉读了圣人教谕了。”
晚上张陵回来后,听了小婉学说白天的讨论结果,不由得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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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乱世 第四百零八节难事
第四百零八节难事
安定县城,刺史衙门。
一众官员本来都是有些心里忐忑,先是上任之时有突厥人暗中袭击,然后便是落衙之际有人击鼓鸣冤,换一个脾气大些、心眼小些的上官,寻个由子发作一、两名下属也是未尝可知,而张陵只是先让费如晦‘酌情’重审了那件案子,然后责成有司查明那些突厥人的进出路线。
司兵参军张温本来是心中忐忑的,但和张陵一席谈话之后,心中安稳了许多,知道这位族弟至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拿自己开刀了,他可是听说张陵在长安的时候,很不卖河东张氏的面子,甚少往来,便是有生意上的交往,也是公事公办。
公事房里,张陵看着桌上的帐册有些发呆。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现在的泾州真的是‘四大皆空’,粮食少、军备不齐、城墙损坏、银库老鼠都可以赛跑。由于突厥常常寇边,以至于民事荒废,民间粮食不多,而且由于商路不畅,银钱方向更是不需提起。
他在衙门里走了一遭,大部分官员看上去也就是外面一间官服鲜亮,里面就凋蔽的很,偶尔听得一位小吏与同僚低语,竟是忧心新年的柴米油盐之事。
“怎么会这样?”
张陵实在是有些想不通,就这样的守备,那突厥人没来攻打还真是件怪事,估计要真是战事开始,派一支小股人马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他们进城抢,冒的风险大,在城外纵横,油水大,而且城里的官也可以装作不知,到时候做做样子,报一个‘追赶不及’自然了事。”张松撇撇嘴道。
“你对这里面的事情倒是知道的清楚,是不是想想来也报一个‘追赶不及’?”张陵笑道。
“小的哪里敢?”
张松也笑了,“不过泾州府的那些官员行动快的很,倒真是追赶不及。”
张陵摇摇头,也是有些无奈,那些官员或者看他年轻,也或者是形成积弊,早晨倒是来得整齐,不到半日的工夫,人已经消失了大半,便连那长史和司马也借故出去——好歹这两位出去还有一声招呼,其余那些人溜了,竟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张参军也走了,我看见他在前面转悠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进来。”张松撇撇嘴,受张家人的影响,他对于河东张氏也没什么好感,虽然和张温没多少接触,却已经将他划做不可交的范围了。
“不妨事,他恐怕是担心在同僚之间的关系,恐怕晚上就会到家里来了。”张陵倒是不以为然。
这种事情,他是不会介意的,不过,他现在也算是明白张温为什么到现在才是个参军了,就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性格,能有什么进步才怪了。衙门里这些人,先不说差事办得如何,就这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就绝对不比 三姑六婆差,恐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张温和新来的别驾大人同族了,不可能没有隔阂,难道他还真指望像从前一样?
“大人,那这件事……”
“上衙门做事就要有做事的样子,朝廷发饷可不是让他们去茶馆听戏聊天的。”
张陵的脸色微微一冷:“下一个正式文书给各部官事,今后出去办事一律要写明事由,无故不在其位者,轻则扣饷,重则开革”
“是。”张松躬身答应。如果张松也是年龄渐长,本来就是从学堂出来的,近几年跟在张陵身边,不仅是跑腿办事,也读了不少书,其实张陵就是将他当做师爷使用了,无论是办事能力还是文字上的水平,都很不错。
张温此时也在家,往日这个时候回来,他的心情都很不错,虽然这个司兵参军当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在安定县城里,也算是颇有头脸,饷银虽然不多,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时常还可以捞得些孝敬,在城里也是数一数二人家。
不过,今天回来之后,他的神色却是沉重,回家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里。他的原配发妻前些年病逝留下一对儿女,后来娶了妻子的族妹罗氏做填房,夫妻两个很是和美,诸事不瞒,因此,在知道张陵来做别驾之后,便跟罗氏说过,而罗氏对于河东张氏与张陵这一支之间的恩怨也大体清楚。
见到丈夫这般神色,张罗氏不禁开口劝道:“老爷,那张大人年纪轻轻便琚为四品大员,那可不是仅仅在朝中有人就做得到的,那些人现在怠慢,将来必然没好果子吃,你何须陪他们坐蜡,毕竟你们是同族,理应相互帮衬。”
张温看了看窗外,还有一些尚未融化的积雪,十几只麻雀在上面蹦蹦跳跳的觅食,轻轻叹了口气:“安定其实不安定,在这个地方,想要太平,就要老老实实地什么事情都不做,自然会太平,可若是想做些事情,恐怕就再也不能安定了。”
张罗氏却是个明白人:“老爷,张大人年轻气盛,你看他可是个能够安定下来的人?我可是听说了,便是那位弟妹,也不是一个安分人,皇上亲自将他派来泾州,你不是也说保不准这里要动刀兵了吗?既然是这些,你何不借这个机会帮扶张大人,你们的关系原本就比别人近一些,这主动靠拢,他哪有不喜欢的。”
张温却还是有些迟疑:“你也清楚这泾州最大的阻力是什么,那些人不仅朝中有人支侍,与突厥人、马贼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万一……”
张罗氏道:“妾闻成大事者,最忌首鼠两端,老爷之前也曾说了,这次恐怕是皇上要有动作了,无论是朝中那些人也好、突厥马贼也罢,他们能够抵得住浩浩皇威?张大人身负天子之命,你只要站好了队,将来自有福报。”
“可是……”
“老爷,当断不断,必受其害,我们今天就去将事情说个清楚。”张罗氏道。
“有智女子胜过须眉。”张温脸上有几分愧色,点点头:“今天入夜之后我就过府拜访。”
“何必入夜?一笔写不出两‘张‘字,我们夫妻俩一同过府探望,谅别人也说不出什么。”张罗氏道。
衙里无事,张陵回后衙的时间也早,小婉倒也听说了前面的事,看着张陵一付无所事事的模样,便觉得有些好笑。
“你打算怎么办?”等张陵换了衣服之后,二人坐在书房里喝茶,小婉轻声问道。
“要让马儿跑,首先就要给加草。不过对于劣马来说,还是要驯一驯……你不是说,驯兽师最好的武器就是萝卜加禁止吗?我今天就打算要试一试。”
“你还想动军队?”小婉听出他的意思。
“当然,无论是马贼还是突厥人,单靠教化是没有用的,必须用兵,卫兵没有皇上和兵部的命令,根本就调不动,而且一旦有事,远水解不了近渴。”张陵道。
“如此一来,那位族兄可是关键。”小婉道。
“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以前如何,我管不着,以后如何,那还太远,如果他现在不想做,我就换个人来做。”张陵淡淡地道。
这时,就听张有在外求见。
张陵扬声道:“进来吧”
张有先是给小婉和张陵见礼,随后说道:“老爷,夫人,外面有泾州司兵参军张温携夫人前面拜见”
“哦,请他们在前厅相见。”
张陵点点头,等张有出去之后,向小婉笑道:“他还算是晓事的,如果今天他不出现,明日我就要想办法另外换一个司兵参军了。”
小婉微笑道:“无论如何,那也是你的族兄和嫂子,可不能让他们等得太久。”
二人迳来到前厅,张温和张罗氏刚刚坐下,连忙又起身行礼,张陵和小婉连忙阻止,和他们以家礼相见,一番寒喧之后,大家又重新落座,早有人将茶水泡上,四个人讲了一些家常的话之后,又唤了宝儿过来行礼,小婉便带着张罗氏去了后面,将大厅留给了两个男人。
张温这回倒是听了张罗氏的叮嘱,将泾州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个通透,然后便是劝张陵小心行事。
说到底,这泾州最为糜烂的事情就离不开一个‘马’字,在泾州,有不少人都与塞外做生意,利最大的买卖就是马、铁、盐、兵器这几件,像丝绸之类的生意反而普通。
但是,这些生意都把持在几个大户手中,他们有后台,别人不敢做的,他们敢做;别人不敢卖的,他们敢卖,前任刺史、别驾就是被他们架空,最后无奈调走的。
“泾州可有兵?”张陵问道。
“有是有,但是不可用了。”张温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就在张温与张陵谈话的时候,在长史白未明的家里,一名文士装束的中年人也在与白未明谈话。
“崔先生,听说那位新来的刺史不一般,虽然年轻,却是在东宫做过事的,而且是程知节的义子,家中有钱财,身边还有许多人保护,以前的法子是不是就不好用了?”白未明说道。
“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家中再有钱又如何,难道这世上还有嫌钱烫手的不成。等想办法找他出来试探一下,我就不信有不吃腥的猫。”那位姓崔的中年文士自信的道。
………………越来越精彩…………………………
《末世涅凰》作者:曾经的青柳
生命总会寻找出路……
在地球的历史上,恐龙的灭绝、封神之战、奥森匹克诸神的陨落……每一段神秘传说的背后,都有一个恐怖的身影——末日
在风雨飘摇之际,肖雨馨有幸率领她的团队迎来地球生命新一轮的涅槃。
第一卷 乱世 第四百零九节 程知节的发力
第四百零九节 程知节的发力
张陵却是不知道有人在算计自己……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以为意,打铁还须自身硬,如果自己破绽太多,别人自然容易算计得逞,若是自身坚实,蜉蝣岂能撼得动大树?
在衙门之中坐暖了椅子之后,跟各部门的吏员们混了个脸熟,将一些堆积如山的公事也处理了些,张陵便跟着张温去看兵营观兵。
一行人是骑马去的,大营的地方不小,营栅也建得高大牢固,尤其是门口那两座垃圾山,逆风都能够臭出十里去,倒是比大唐的军旗还要威风凛凛……嗯,是臭风凛凛。
“这是兵营?”张陵有些难以置信,张松早已经掩住了口鼻。
“是,大人。”张陵有些不好意思。
“你说的欠饷是怎么回事?”张陵问道。
“其实也没欠多少,也就是四、五个月的。”张温的眼神有些闪烁。
“张参军,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张陵问道。
“诶”
张温叹息一声,他就将事情说了一遍,说明白了这都是吃空额惹的祸,虽然编制上是两千的兵卒,可实际上没那么多,前几任都吃空额吃得滑溜,轮到他到任时,吃空额的事情不知怎么着就事发了,结果上官很是有理有节的,不管是前任问题还是继任问题,吃多少吐多少,以经离任的人家管不了,只好着落在他这一任上补全……说穿了就是官官相护,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士兵,还有张温这个倒霉参军。
来到兵营的大门口,一个端着洗衣盆子妇女从营门里走出来,一看到张曙,妇女脸上立即露出笑容:“哟,张大人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了?”
“呃……”张温无语了。
张陵更是愣住了,他看看那妇女和她手中的大号木盆,又看向张温:“张参军,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一个‘穷’字闹的,因为兵营里的士兵大多是各自谋求生路了,空了许多地方,有不少人没有什么谋生的办法,虽然上头欠饷,可时不时的也会发几个,他们将家里的房子出租给贩马的客商,就把家里人接到兵营的空房住下。
张温是个温吞水的性子,他也担心这些士兵都摞挑子不干,所以就睁一眼半一眼,也免得真的有马贼、土匪来攻城,安定县城连个门口站岗的都没有。
轻轻摇了摇头,张陵看了张温一眼,很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貌似当年父亲将他带到军队里去,就是觉得他还是块可塑之材,没想到这些年过去,倒是越混越不成话了。
“张参军,今天就这样吧,改天再来,我希望能够看到一个像样点的兵营和一份真实的花名册。”张陵目无表情的说完,策转马头和张松回衙了。
“……”张温苦笑了,现在他已经向张陵买了船票,这条船……他不上也得上了。
长安,卢国公府。
程知节坐在廊下的木台子上,望着银妆素裹的园子发呆,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就算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裴氏来了,两个人生活了近二十年,一个呼吸就知道是对方发出来的。
程知节没有回头,嗡声嗡气地问道:“张家嫂子那边的礼物都准备齐当了?”
裴夫人一边回话,一边在她旁边坐下:“嗯,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上秋时刚从扬州购置的丝绸,还有庄上新打的野味和六头活鹿,还有一千颗松花蛋。说起来皇上也真是的,阿陵去泾州上任也不急在这一时,马上就过节了,就不能让他回京里一趟?”
知道张陵被平调到泾州当别驾的时候,程知节还是相当不满意的,后来知道是署理刺史事,主要是为了堵住那些言官的嘴,而且张陵也确实年轻了些,这才罢了。
只是裴夫人却有些抱不平,将人弄到泾州,她也不觉得怎么人,男人嘛,磨练一下才叫爷们儿,可马上就是年关,从河北到泾州,难道就不能让张陵回家看一眼?说起来她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看到干儿媳妇和干孙子了,连她这个干奶奶都这么想,更何况张杨氏那个亲奶奶?所以她觉得李世民太不通情理,好几次打算去宫里打长孙皇后疏通一下,但又被程知节拦住了。
程知节听了裴夫人的抱怨,笑道:“皇上心中有数,泾州那面现在也太不成话了,前些年,皇上为了不让突厥人戒备,所以就放任了一些,现在既然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如果那边再继续糜烂,恐怕到时候会影响大事,还是找个放心的人去整顿,而且是越早越好,这也是给张陵一个锻炼的机会,趁着年轻多在外面历练历练,迟早还是要回来的。”
裴夫人看程知节心情似乎好些,不似前些日子为此事忧心忡忡,但为了故意引他多说话,还是做出不解的模样:“既然如此,那阿陵的前程真是不可限量,你有为何心事重重呢?”
程知节没有回答裴夫人的话,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阿陵太年轻了”
裴夫人这回是真的不解了,张陵虽然年轻,但毕竟有过一任别驾的经历,纵然是年龄上有些稚嫩,只要公事上应付得宜,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程知节前一段时间也为让张陵调任泾州的事情闹心,但后来虽然明白了李世民的心意,却还是因为泾州的情况替张陵捏着一把汗。泾州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糜烂,而这也是李世民有意纵容的结果,目的是麻痹突厥人,同时也是利用各大世家之手将塞外的良种战马引进中原。
当然,在这中间不可避免的要滋生出一些麻烦事,首先朝廷不能开那个用紧俏物资与塞外交易的先例,其次是不能引起突厥人的注意;最后还是要让那些世家得到甜头。朝廷的损失当然大,不仅要用重金从马贩子手里战马,同时在边境一带,朝廷的威信也大大降低。
“治理泾州与治理沧州不同,要以武治为主,文治为辅。”程知节说道。
“这岂不是颠倒了?”裴夫人讶然。
“这是必然的,但也是暂时的,已经没有时间给他慢慢整治,这也是皇上给他的考验。”程知节慢慢说道。
“可是……这不是将阿陵放在火上烤吗?”裴夫人突然明白过来了。
张陵这一次过去,要是肯和光同尘,那不管治理得如何,肯定人身没有什么不安全的,可李世民那里的分数就会下降,在这一点上,程知节和太子都没有办法,因为李世民用人就是看他的能力。
但是,如果张陵秉承李世民的想法将泾州真正地治理好,就必然与那些既得利益者站在对立面,危险系数就大了,虽然从政治上来说,是皇上站在他的背后,可在实际上……天高皇帝远,真要发生些事情,李世民也根本来不及阻止。
想到这里,裴夫人也不禁有些惶然起来:“老爷,是不是去封信,提醒一下阿陵?”
程知节摇摇头:“皇上是何等人?这些小把戏就不要做了,而且有小婉那丫头在他身边,阿陵就算吃亏,也不会吃大亏,只要能够在皇上那里落一个‘可用’之名,也是划算的。这边张家嫂子那里,你也多去走走,免得她担心,我听说囡囡那丫头也过去了?”
“是啊,”
裴夫人叹了口气:“说起来那孩子也真是的,喜欢上谁不好?偏偏喜欢上太子,幸好这次没有跟太子回京,不然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浪。”
程知节翻了个白眼:“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小孩子家眼皮子浅,没见过花花草草的,拿根树枝子也是当宝。”
“你胡说什么?”裴夫人吓了一跳,别看程知节大事不糊涂,但在小节上一贯是大大咧咧的,动辄爆出惊人之语。
程知节不在乎:“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她窝在家里,除了那些下人和兄长,又见过几个男人了?等这趟出去走走还不定开了多在的眼界呢。哼阿陵这个臭小子”
“你怎么又怪起阿陵了?”裴夫人被他的跳跃性说话方式弄得有些思维跟不上了。
“这家伙算算日子,恐怕已经到了泾州了,竟然连封信都不来,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义父?”程知节开始吹胡子了。
裴夫人哭笑不得:“那是人家阿陵懂事,再说,他刚到泾州,要忙的事情多了,哪有时间?对了,那边的司兵参军张温是他的族兄吧?”
“那小子就是一杯温水,本事不错,性格太绵,要不然也不至于窝在那个地方,就看他这次能不能灵醒点。”
程知节摇摇头,突然想起一事:“铁牛呢?不是说这小子这几日想打猎想疯了吗?就让他带百十个家丁去泾州打猎好了”
裴夫人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他的用意,只是心中却有些不舍:“这快过年了……”
“就这当口才管用呢,只要活着,哪年不过年?”程知节挥挥手道。
长廊尽头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管家程潜匆匆地走来:“公爷,夫人,陵少爷在去泾州的路上遭遇突厥人袭击……”
………………新书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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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乱世 第四百一十节高举轻放
第四百一十节高举轻放
“堂堂的朝廷命官,上任的途中竟然被突厥人拦截袭击,你们说这是误会?”李世民面色阴沉地看着堂下的几位大臣。
一个合格的皇帝不在于他的武功有多强,也不在于他的文采有多高,而在于他驾驭全局的能力和识人用人的眼力与魄力。在历代皇帝当中,李世民的文采武功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可尽管如此,他的朝堂上也不是一片和谐——当然,这也是他有意制造出来的不和谐,否则大臣们都和谐了,还需要他这个皇帝做什么?
不过,这次他的确是怒了,大唐的官员在自己上任的途中遭到突厥人的袭击,无论是不是有意之举,这都让他这个皇上很没面子。尤其让他愤怒的是,朝中的一些大臣就差没有用身家性命担保那不过是马贼而已,与突厥人无关,其中不乏有一些人是被他近年的对突厥政策所迷惑,想迎合他;但还有一些人绝对是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不想让大唐和突厥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才百般维护突厥的。
“启禀皇上”
长孙无忌出班禀奏道:“无论马贼也罢、突厥人也罢,此事总要有个说法,不仅事关我大唐的体面,同时也要给遇袭者一个交待。但正如各位大人所言,没有凭据,不能以言辞入人之罪。”
“依爱卿之见呢?”李世民就势问道。
“查,一定要严查,一旦查出幕后主使,一定要严惩不贷”
长孙无忌说得斩钉截铁,杀气凛然,让一些大臣把反对的话都咽回去了,还有一些大臣……尤其是那些武将,听了之后精神甚是振奋,颇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
谁知道长孙无忌说话大喘气,还没有说完:“但是,这件事情涉及突厥人,我们也不好派人去查,还是让颉利可汗详查,给朝廷一个说法。”
‘咚~’
朝堂上好悬倒了一片,无论正方反方都有些立足不稳的意思,这同一件事情出自同一张嘴里,前后相差怎么这么大呢?尤其是那些武将,就像是正要踩蹬上马,谁知道却动作过料,从另外一边出溜下来了似的,险些将腰拧着,程知节刚要张口诘问,却被秦琼一把将嘴捂住。
“唔……”程知节瞪着秦琼,示意他将手拿开。
“别乱嚷嚷,听皇上的。”秦琼侧头向李世民那边扫了一眼,程知节这才闷声不语。
“嗯,就这样吧,退朝”
李世民借颇下驴,一甩袖子走人了,扔下一批大臣在朝堂上发呆,谁都没有想到皇上会将此事高高举起,劝劝放下。
虽然李世民允了长孙无忌所奏,而且对于长孙无忌能够及时体会自己的心意还是比较满意,但有些朝臣不顾朝廷利益,只是想着小团体的利益还是让他感到不快,而麻烦的是,这些世家在大唐的权利构架中还占据了相当重要的地位,没有确切的理由是不好妄动的。
在隋唐之间,是没有科举制度的,大唐之所以大力推行科举制度,选拔人才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还是要将朝堂从世家的把持下解放出来,否则即便是一国之主,也常常要受到那些世家的掣肘。
“皇上,又为什么事情烦闷?”长孙皇后看到李世民一付气不顺的模样,连忙命人备茶。
“今天不喝茶,将夏小婉上次送来的咖啡给朕煮一壶,不要放糖。”李世民吩咐道,其实他还是更愿意喝茶,只是咖啡独有的那种苦涩对他来说另具诱惑,自从小婉给长孙皇后送来一批之后,李世民动辄就过来蹭喝。
“皇上,不加糖可苦得很。”长孙皇后笑道,这男人不管是什么地位,不管是什么年龄,有时候都不免表现得像个孩子似的,李世民明显是心气不顺,在发脾气。
“嘴苦总比心苦强……”
李世民趁机大倒苦水,将朝堂上那些大臣的事情说了一遍。
“皇上,每个人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和想到的就不同。你是皇上,自然会看到大臣们看不到的,想到大臣们想不到的,何必为这个烦忧?”长孙皇后说道。
这劝人要会劝,让人听得舒坦,愈是身在高位,愈不容易被人劝服,就像是李世民……看着那人顺眼也就罢了,若是看不顺眼,无论怎么做,那都是错的。长孙皇后这番话,连消带打,首先指出那些大臣的目光自然不能和皇上的眼光一样高瞻远瞩,其次便委婉劝道,人家顾着小团体利益也是应有之情,关键在于你这个皇上如何引导、决断。
李世民虽然没有立即消气,脸色却好了许多,只是眉头还有些紧锁。
“皇上可是担心张陵?”长孙皇后问道。
李世民点了点头:“张陵毕竟年轻,如果仅是处理民政,我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泾州的事情恐怕要见血啊,朕担心他没有那个决断。”
“好歹他也是张将军的后人,而且有夏小婉相辅,应该可以应付,而且我听说最近京师里有些子弟跑马溜狗的不成体统,程知节的儿子竟然带着百十人去泾州打猎。”长孙皇后虽然嘴上说是‘不成体统’,眼中却带着笑意。
“去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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