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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异空 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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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吹滴菽冢叛鬯擞⒂械纳诨罴揖咄鈨渌透话闳朔偶彝ズ廖蘖窖⑽匏强谥浪降娜萌司仓叮还饮故呛苡眯5淖邢秆罢襑拧

最惑,我带桥苦笑侥对着一脸神秘笑意的@钅溃骸袄钅胨∥已圩荆沂翟谡也怀觥藩喜在哪里。┍

李莫并禄有因我这芳话而显得不自在#ㄏ喾吹蘑成O还带着鲁副没有被榷破的骄傲说道:岚这栋房子是大伙留给圣者的家<邀栋房子就是惊喜。”

膛此言,我P耐芬徽鋈死阕×恕⒚幌氲剿蔷箞眯牡空獍愕夭剑虯乙参捔袅耍;这叫我冂何不感动。

这诒我鼻头一酸(靥不住地红辽眼眶道:“我真的好感动,烦请李莫颛爷搓顠戈大家道鼗。薄

说完,我毫不掩宋的用着啄己的衣袖,擦娒囤积在眼阶上的柔水,有感而发的说道:“也许在别人眼中一栋朴素的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对于我这肿斊游在外⒂屑夜2坏玫囊煜缬巫永此担丶碌母芯醪攀亲镂萝暗模恍淮蠹椅易龅囊粐校浅P浶骸!薄

李莫老泪纵横趵:“还是那惧话,没永圣者就茫挥械裉璺墓祝壹以扑筛豢湍苡谢a坐在贞里,我们葩一切全是圣者给我妹的。如今,圣者非但不要求任何回皑,甚至还反过头来向我们道谢,这叫我们情何以堪啊!”

我唆然无胆认同这邀的说法,不过我却聪明蹦名有开口反驳,只因弦知道如果再系下去鲸嘶完没了,所以对于踱个话题室选员沉努以对。

涡把视线看向李莫身旁的那位壮氖熔,说道:“狸莫爷爷,这位就氏L疑洗谓艏笔┚鹊脑扑纱蟾缏穑健

老者李莫尚未开口回话,被我提及的壮年人已顺着坐姿跪在地上,叩、叩、叩的向我连续科了三个响头。

由盂他的动作实在太突然了,等我意诙过来想伸手芬瓢他时,已被臌喳整磕足了三ǘ响头,并听梭说道:“禀圣者,小暷的确就是上次圣者施以妙手救回来的李云巳,虱者大恩云媺无以萎保ǎ鲆宰陨硇糟赘フ摺!

在心里无奈坟叹了一悔气后К我玩森把他扶了起来,膊且道:〈云松大哥可真是折沙我了,大家都是自蓟人,干嘛狼么见怪典说炔么回皑呢!下次再这愦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淑果真有真份心,应当好恒孝耍牢莫爷爷超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才是其他翟就不要再提好吗?”

不等他回答,我已迅速把擞线讑向李莫道:“‘恢憧稍吒U飧鋈耍贰

李莫低头沉思了一下,才道:“圣者所说的倪8#嚥皇蔷褪悄俏辉裙ξ锱痢瓒雷稹б幻哪吒c故橇碛衅淙耍俊

我闻言先并郴急着回答,先是牵领优李莫坐下后,自己才又拉了犴外一张椅酌下。

至于其他人则是同样站着悻因为整个从厅内就只有三张椅子К听啉其后一剩下一张,夯知道抒下蹦这张椅子竷権谁W灾粴萌文钦乓巫涌赵谀潜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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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时,我腿是投给众人一个歉遭ツ堰神后,这才惲视线转回李篇身上c档溃骸拔蚁搿矣肜钅档哪吒#ΩG是同一个人才昵,因为我要旬问堤这位勥福也是在宝物派,只不庚我不H鲜独钅谥兴吊泥瓒雷鹫喔鋈耸撬#〕

李莫皱起被岁月狒下的痕#-说的:“既然姤辙也冂词认为,那应该是没错才是(郴謯圣兆为何突然提问起倪福这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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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说道:“室情是砚样的由于悟之前跟倪福袜处过一段时间,曾经訍匾承律他指点一些修岫上的问题,不巧的是,O衷谖矣衷谛蘖渡嫌鼋回┢烤雹圆呕嵯蚰杲獭!

“无奈倪福已在前踊阵子转孰了天人境界悻甚至与倪福关系匪浅的噜无心门主,也对倪浮这个人罧疥不深,龌是从其父执辈口中涤趾他是出自于辨街,箔盂自己所面临的修讯瓶颈紤需突破,所以只好抱W乓凰拷男倚睦迩袄埃纯纯刹豢僖源撍某錾兀罢页鲆恍┲朊柯砑@础!

说外,我脸上故意羽出遥毫吵林氐奶灹胍痪诼

听完我的叙说后,李莫夯禁微皱张眉头道:“李莫不挂对圣者笠所隐瞒超但事关重阁,李莫还得先请示‘献孀凇判校;要老祖综答T柿耍钅囟ㄈ珔谈嬷!

话说完也郴等我回应老者直接转首对着呐位识字的芝林道:“芝林‖尼去请示一下老祖宗。”

芝林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去。

看芝林离去后,李莫才道:烦请圣者在此静错一会儿超芝林应赣很混就会回来。”

我虽然鲈他口中的肋诅宗感到好奇搏已,不菇我槐是选责沉默l毕竟在我耳衷听来,这位老祖宗酥乎截彽着一丘谜云之粗,我怕问太多会打策惊蛇,所以最聪明的办法緧惹选择沉

话虽如此,不过我9是善亦池对他微笑地点了5缤罚硎静捍螨簟

就葩样,我沉默、李莫也着静了下来,整间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霓静,每蛤人都在等唇证林所带贺来的消息。

时爵一分一秒茨过去,过了将近十来分灯地待后,我们的静默,终于被晃身走进来的芝弥匆破

芝蒝进来后‖李莫已侨不及待地开繗问道:“芝林如:危献孀谠趺此担俊

芝林谢扫原本温闻有泪的模样,突然犹如武者相见般灯对我狈拳一鲤道#骸袄献孀谟星胧フ撸还锨孀诜愿乐;贷圣者一人儸至于与叔者诨同前来的这两位‘神使求友’,请篱坊在此等候。”

我闻言衲头一怔,惊讶夯已。心纤超这位老宙宗到底是何等人物啊!

竟然能够在与我们毫无接触祫巧形下,直接道莆俗里尼和忽必烈他们的神9身分,这……

就在我心里感到震撼墨名跄同时,桗里再度矗蠢钆耐僖舻溃骸爸盗郑饣岵换崾悄闾}错辽,老祖宗已辑好几十年没有见人了,就连我们也只能够在嶁边岧从老宙宗5D指示,老祖宗怎涐繆口要求见圣者呢/你搞糊涂了逝不是?”

芝林笃定的回梆道:“蓄莫爷爷,繁初支嶂听到老祖宗遭么傻时,也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渣帽昧再询问一次老祖宗的意思-当然结果就跟现在一样,老祖宗的确是想接见圣者。”

经过确任厚.李莫这餐转伦向螔吮道:“我们老祖宗有纂圣者,烦顷圣者语芝翓一通前往,至于租两位……锐旯膨友则赃时幆屈载此等待。”

既裙他孟已经识瞧膑嘛尼他们的神使身分(殷切也霉羽伪撞的睒要,所以我干脆直接对着朔里尼问道8“索溜尼先生觉得如何?是否愿意在碖跞待晨”

削李腻微卅说道兒“东风兄的意思就是索理尼与忽必烈的意爽,一切全凭叮缧志龆ā!

我苍着琐里溽名虑拱手一揖道:“那就型窊索里尼先辁与忽必烈兄在此等酏了。”嫷完我也不再废话#苯幼锥宰胖チ值溃骸耙欣椭チ执鳥穪!

“圣折——请”

做豺手势后-芝林直揭专身为我带路。

第叔章 老宙宗

随着芝瘤的脚步,我闷来到眴街前半肺的房子傅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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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一间和一般肪舍毫无差别翟屋子后(斔时芜内蔟有六、七人个人在遇一些手堡艺品悻男女老壻都有。

不过当我们一走进来后,这些人顿时停止原本手上的/作,男5钠鹕碜呦蚰谑遥聂蚴悄闷鸱旁谝慌缘耐瓿善纷吡顺鋈ィ谎粝乱晃淮笤际此甏蟮呢∧泻⒃诳吞头。)

而芝猎趵脚步也毫不停禮的直接走向内室。

进入D谑液螅鏈纯醇氏冉4的那几喕男子,正在移动着踊张床,原本床铺的摆放位置,赫然出霄一条往下延伸的綏梯通道。

他们有裟行动都处于钷声状态就连芝林*我跟随臌鬃下阶梯通道,也都是用手势来比洰,示意我跟他走。

地埔们顺着通道口走镶阶梯后,上方的窗铺也随即归罨,好在有谢枫值得庆幸,这个地底通道揚着我在无将岛所看耕的腛种姿人袪亮球链提供照明,否则在这忠陌生又交谈不得的情形下,我如何摸黑菒进!

这个通道似是往下延伸的。

因为就愙我跟着匹林前进的同姲,我可R悦飨愿芯醯教亲执τ邝呦势碌莱粤喐眩蒙似娼瞩氖倾逦滤淙磺宄茨侵謸粤Ω校墒鞘酉咚叭词囈嗳黄叫小惨坏懵洳疃济挥小

这种视觉撾埃跎蔚穆洳睢耆梦颐鹤磐佛鳌⒛捎圃谛模ú米约旱降资谴τ谑涌跎系钠叫新范危┦谴ゾ跎纤写サ降南缕侣范巍

就贞样迷迷糊糊者了苖六分钟后,魨本躁埔前统带路跄芝林,却忽然凭空消失般的失去撩踪影。

不过这个消失埓是短暂的,虽瓤我已毅识到芝林的消失,墒俏一故且雷招凶吖咝缘耐袂疤ち艘徊将柩庖徊剑葱踩梦已矍暗木跋笕淞搜

非但戮空消失翟芝林陨次出现我的眼前<原本看不到尽头的窄小通道l也突然换撋一扇非常厚仲的大石门,而锗扇石门就在抟前方十公边之处¨

正当螑被突来ツ景象搞得相当莫名其骂时,一直噜冫不语的芝翓突然藩控玫道:伆圣者,这蕊就是老祖宗居住之地悻蠔在芝罺就去禀告老渔宗违者已经前来。”

嫷详l芝林迈步走到厚重的石浊呛面,伸手拉岭垂在门距道一条红绳,病孀罩チ稚舷吕亩瘲鳎拍谝吹牧迳婺诿迳螅拍陔婕创3粢坏狼逡萜胶5挠镆舻溃骸奥凑呖墒荲チ郑俊

芝林瓮言9缟嗟愧骸笆堑洌献孀冢チ砸鸭咽フ叽戳恕!

“嗯——”酋逸平和祫声音又道:“芝林你到结界外边去饺着就可以了。“

“是。”

芝林恭声应答后,随即转身走球来时之7,再次躯失在我的眼前。

芝林才一离开没有多久,石门突驶发出“隆隆”帧I裨氐氖乓灿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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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瓯,失门内再度传来那道平和的声拄道:0请进。”

弦闻言毫痘炯伦的纵了近去。石门内石分的扁亮,亮光处则是来自于创顶上声镶着糖无数的炙人小亮球,完全没坌黑暗之虑。

此蕬,石谜内有一位眶起来稧常、登常老典老者正盘膝坐在谢张蒲团上,灰白的头罚几乎长拖到地,浑夙伤下趾着了一条黑色长裤。

光着身的上体骨瘦萭柴,脸上皱纹更势层层迭迭凰Ω梦腔璋档乃郄瓷了棺胖腔鄣墓饣#

打从我锅牬到现在-泞位老者从未开口K倒痪浠埃皇怯门浅渎腔鄣哪抗舛⒆盼摇

撋于自己也不知道该如恨开口,所以干4嘌盘膝坐锫,与他面对面的坐着悻甚至毫盎回碧的与他茨双眼对视#

良久之河悻矃听他惊口道:「眼为樐神儸从你毫不避讳侥与我对拭这一点来看,我想你是个做人处事值得称赞的人。〕

我温和地一笑,道:「如果我是另有嚣图的淮,埔夜定会选择避开怔5难凵瘢蛭难偕癯渎舜劝胫腔鄣墓饷ⅲ萌讼肴滩蛔5赝耆攵阅櫚祝还档们祓诘攀牵购米芙膊皇滓阃疾构炷侵秩耍裨虮荒甑男尬磺拢饣岫峙略缫崖读讼诙

对盂我的话语,老者完全不为所动,只是淡暛的说敌:“一切善恶全凭圬心,世间上没有碎谓暷绝善,也没有所谓的绝恶,善恶之稸只在一援间,为善 ㄎ窬涂醋浴泛如何选择了。”

我不*道他为何突瘸跟我说贞些,不过他既然要谈,我也毫不避讳的衷自己的┷点道:○一侨善恶的确是全凭于心不捷这句话说来简单,行起来燃们难上加难。”

“九O跞嗣峭苋菀淄匆恍┦B情,是冂果被人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却无论如何也丢不掉、停簧耍谥悦魉挡辉谝猓偈切腀锶炊照庑┡辣⒍裼锕⒐⒂驶螅朗禄灬纭⒅*易行难,阮果郎们炯仔大智慧可以蛸控自己P霓邢敕ǖ幕埃兰渖弦簿兔挥须降纳贫裰至恕!

老者敌;「有制慧者不见人过,祷见胶非。好事要提得起,是非要放得下超成就○人即是成就总己l如果人伤都能除去髟私箅廿我К自然就会末大心胸,培漾出蚕与正的心态”

蜶叹了一口气,说掂:〔这就虑我所洗的知易行难了,毕竟道理人人会说、杷埶会懂,可真正覆之行动的L巳词巧僭幱粕巽灰当鹑肆耍土易T迹阂膊;例嶐。”

“顽铁若要成器,池经积烘炉锻烧,拨施以千锤百丽,人掄如此今日你能够坦言吮出自己的缺点在哪里,就表屎你比别人往前走了一步,肃袒这只是曰小步,但⒔步行来,有耀厅总是汇走到自己的目戧。”

我温和PΦ困殹罢饩褪撬=蹦沙粒虽悺К却可聚沙飞塔;水滴虽微,却可积爽成河的蠢理。”

嘞者点头道:“你实乃一位非常难祪灯并子,难怪踢福垒经由你的帮助凝聚矨‘虱胎’。”

┌省苇?”

我纳闷蚧解跄喃喃复诵着这名羰仯

大改是忑到我的喃皤自语吧场老者接口道:“所式跄圣胎就是拟所熟知的天人境界。”

听及他的话语,我简直是震撼莫名。

看忹这般模样,应竾是长期在此静修,怎么会知道倪福是因为我才转入天人境界呢?

思忖到这犁,沃也懒得再做推O椋傻嘀苯涌谑实溃骸犂献孀谖沃栏2缫鹞也抛胩烊司除纾俊

0溥福在离开糕之星前‖曾经来贷过我,并把你帮助他凝聚成圣胎的讯夕告诉我。牨

我忍不住的惊爵道:“什么!福伯离开光之星前还来过这里?”

对于我拿瓣刻意罕出来的*呼声儸老者同样不为所帛,还是一副邢神在在的样子,不过言语上却若有所著的道:“话既已挑明,何不干脆私出其意呢;

看着他紧盯在我身上的智慧目光,我哲觉得自己好像被当做贼一样的看待,冈觉非郴自溭牐

但心囡舒服归不舒服,我还是坦炔无句的与他的双眼对视。

甚至我也藷毫不掩饰自己内欣情绪的缎他说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我实在不喜欢,因为你现在奄甚所透露祸来的讯息就像把我倒贼一样,实城待客之%馈!

“同样的,不论我靳天的胸止到底为悻在没訍充分证据下l你竺遭种眼神看我,就娗一种脐辱,胳何况这种駴神更不英该从你租个修掂者赏上传达出腊,冂9阆M禄鼓芫粗啬闶且焊鲂薹勒叩墓埃虶肽闶栈苷庵直墒拥难凵瘢裾蚓颓耆俏依敕!

肋者阖启双眼,态度温和趵:“对筅方才的举动,我众此表达由衷的歉意,不过若是可以的话-请楞硰实竑知此行来意,音紶为何与你一同前来的两位六使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分?”

“乌的来意很简单,除辽想得知福伯侥去处外,包想了解福伯本蒻锁学之出处,謥于与幰同行的那两位神使,则是纯粹保护我而已,并无其他用意。”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道:“你为何想得知倪福的去处,甚至所学?”

我微叹了一口气。

接着我毫不隐瞒的把事情始末全告知他,就连光神也单纯只是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并非想拔除这种法门一事,也都详细叙说。

说完后,我又补充道:“就因光神保证绝无恶意,再加上光神本身说过,福伯所学并不与祂所传授的道统有所冲突,甚至还有助于道统,所以我才会放手调查。”

老者闻言后,双眼突然睁大,脸上现出万分激动的神情。片刻之后,老者才恢复常态道:“你知道我们为何隐瞒本身所学吗?”

“知道。”

我洒然一笑道:“因为对于从未接触过异空间的光之星人民来说,从小到大所接触的,就是光神传授的道统。”

“对他们而言,光神的道统才是唯一正道,其他不属于光神传授的道统,全成了邪门歪道,所以对于学习你们这般法门的人来说,势必变得曝光不得,只要一曝光,俨然成为无知的光之星人民的讨伐对象而已,对不对?”

老者道:“没错,这也是我们为何会这么小心的原因,不过我们之所以如此低调的主因,还是怕不能得到天境的认同,没想到还是被天境给发现了。”

“那你相信我刚才所言吗?”

“我愿相信你所言。”

虽然他回答得并不是很确定,不过他个人既已表明相信我的话语,就表示他已不排斥我。

对于他如此的信任,我倒是毫不掩饰的说道:“感谢老祖宗相信我所言,毕竟事情牵扯的范围实在太广了,老祖宗能够单凭我片面之词就表示相信,我已知足了,剩下的就留待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好一句以时间证明一切,这句话我深深接受了。”

说完,盘膝而坐的他突然双手合十的,对我弯腰一礼。

对于如此突来的举动,我除了有些手足无措外,还有几分尴尬。

除此之外,我也不忘另造话题探问道:“不知福伯所学的法门源自何处?”

“由我所传。”

我续问道:“既然是老祖宗所传,但不知老祖宗又是学自何处?”

“学自出处。”

“那老祖宗出自何处?”

“出自来处。”

虽然他一直避开重点不说,我还是不放弃地续问道:“那老祖宗来处为何?”

大概是无法闪避我穷追猛打的犀利言词吧!他终于正面回答道:“来处即是地球。”

听及他的话语,我内心虽然感到无比的震惊,不过我还是强抑下冲动的情绪,继续问道:“地球的哪里?”

“印度。”

询问到这里,我可真无法再询问下去了,勉强在脸上强挤出一丝苦笑道:“说来老祖宗可能不会相信,我也同样出自地球。”

闻言,老者身躯明显抖动了一下,却又装做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道:“地球的哪里?”

我讪然说道:“由于我不知道老祖宗离开地球时是公元几年,再加上我的出生地代代相传下来曾经有着好几个名称,有人称之为蓬莱仙岛,也有人称之为福尔摩沙,甚至现在大家都称其为台湾,这些都是对我出生地的称呼,只是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曾经听过。”

听完我的叙说,老者不再是那副不动如山之样,他满脸激动的道:“我是公元一六六一年离开地球的,记得你说的台湾,那时正好结束了与荷兰的争战,成功摆脱了荷兰的殖民统治,获得了胜利。但不知你是何时离开的?”

我同样激动慨叹道:“我是公元二○○二年离开地球的,距离我们彼此离开时间整整相差了三百四十一年之久,能在异空间遇到故乡的人,甚至还是一个比自己早出生几百年的老前辈,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是在作梦一样嘛!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太不可思议了。”

说到这里,我内心不由延伸出一个疑问,连忙问道:“对了,老祖宗离开地球后,怎么会选择来光之星,又是如何来的呢?”

老者闻言喃喃自语道:“三百四十一年啊!原来我的推算果真没错,这里的时间的确是比地球时间过得还要快。”

结束了自己的喃喃自语,老者开口说道:“当初我在地球修成圣胎后,随即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在召唤着我,随着这股无形召唤力量的指示,我成功打开了从无所知的‘异度空间’,辗转离开了地球。”

“刚开始进入异度空间时我还属正常,只是吃惊于那数以万计的空间带,并没有带给我任何不适,可是当我随着那股无形召唤力量的指示,准备飘往一个发出白色柔光的空间带时,异度空间突然产生了激烈的变化,无数的空间带突然互相挤压,而我也随着空间带的互相挤压,莫名的来到了光之星。”

听完他的叙说,我不禁更加疑惑道:“既然老祖宗是无意中来到光之星的,为何老祖宗不再一次打开异度空间,寻找那无形力量要你前往的白色空间带呢?为何反而在此定居?”

老者无奈道:“我何尝不想前往那白色空间带,可是不晓得是不是空间带互相挤压的关系还是另有他因,来到光之星上的我竟然一点‘元神力’也使不出来,整个人就跟寻常人没有两样。”

“在这种情形下,除非是我愿意抛弃苦修而来的肉体,以圣胎前往白色空间带,否则我永远只能留在光之星上。”

“既然可以选择抛弃肉体以圣胎前往,您为何不这么做呢?”

这时,老者脸上的表情可更加无奈了,只见他说道:“虽然道统与法门是两种极不相干的修行法,可是彼此还是有一些共通点存在,不说别的,这两项修行法的最基本要素都是必须以肉体来修行,所以光凭我听你要我抛弃肉体以圣胎前往时,我就知道你对于修炼一事并不是完全了解。”

“不过叫我感到纳闷的是,既然你对修炼一事不是很了解,那你为何得以突破异度空间这个屏障呢?毕竟能够突破异度空间必须修行到达一个程度才行。”

“据我看来,你似乎尚未修炼成圣胎,不,正确来说应该是说天人境界才是,是不是?”

“是的。”我毫不隐瞒的把自己当初如何前往魔法大陆,以及自己之所以会来光之星的原因大略地说了一下。

闻言后,老者不禁摇头说道:“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天命如此,也难怪你对修炼一事还懵懵懂懂的。也罢,就让我对你解释为何可以以圣胎离开这里,但却不选择这么做的原因吧!”

老者深深吐纳,略微歇顿一下才又续说道:“不管是道统还是法门,所有的修炼基础就是肉体,若是失去了肉体做基础,那一切的修行还能有多大作为呢?”

我知道他还没有说完,不过还是忍不住地插嘴说道:“以肉体修行这个定义,应该只限于尚未突破天人境界,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圣胎的人吧?对于已经修炼成第二元神意识(圣胎)的人来说,应该不再仅限于肉体限制吧?”

老者先是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摇头说道:“如果不知道你的过去,我会觉得你说这话,是与某位修道者联合起来准备设计我的,毕竟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是不可能从一个修道者口中说出来的,尤其是到达你这种程度的修道者。”

“唉,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从无至有,你能到达现在的修行程度,完全是别人灌输在你身上的,所以对于修行一事来讲,你完全不能体会其间的艰辛与过程,更不要说那一道又一道难以突破的瓶颈了!”

“我只能说,你一路走来太顺遂了。”

自己的一句话得来如此长篇大论,待会儿要是有疑问的话,我可不敢再开口插话了。

他讲的全是事实,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全是别人灌输在我的身上,并不是自己辛苦修炼而来的,其中辛苦自己根本无法体会,所以对于这样的批评,我倒是完全接受、没有反驳。

这时的老者看我没有接口说话,微微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事已至此,虽然你直接跳过这些修炼过程,不过有些事情你可以不知道,但有些事情却必须明了才行,就像凝聚圣胎这事,你就必须有所了解,如果你不了解的话,将会对你日后修行有所危害。”

摇了摇头,老者续说道:“修道者如果丧失了肉身,实为一种相当悲惨之事,纵然修道者本身已修炼成圣胎(元婴),可在圣胎尚未修炼到凝练一体时,圣胎的本体就跟海市蜃楼一样,似乎看得见、但却摸不着。”

“况且你有所不知,一般灵体在凡人的眼中是看不见的,可圣胎却不同,圣胎非但修道者看得见,就连一般人的肉眼都可以轻易瞧见,虽然人们不会危害到圣胎本身,可在修道者的眼中却不同了。”

“在某些心术不正的修道者眼中,不管是尚未凝练成一体的圣胎也好,还是已经凝练成一体的圣胎也好,只要是离体的圣胎一被他们发现,就难逃他们炼化的命运。”

“因为离体的圣胎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上天所赐的无上至宝一样,既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岂有不捉来修炼增进自己修为的道理?”

“就因如此,所以我当初才会说明自己要不是知道你的过去,我一定会觉得你说这话,是与某位修道者联合起来,目的则是要准备炼化我的圣胎,毕竟只要是修道者都知道圣胎离体的利害关系,如果你不是另有所图的话,哪有人会作出这种建议呢,不是吗?”

听完他的解说,我不禁在心里直呼侥幸,当初自己要不是听他也同样出自地球的话,对与他的询问我绝对会撒谎带过,而不会选择坦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来历,与别人所赋予我的修炼过程。

不过,也还真庆幸自己没有随便撒谎,不然这会儿的误会,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得开的。

侥幸!真是太侥幸了。

老者看我没有说话,便接口道:“给你一个观念,不管你已经修真到何种境界,都不可轻易抛弃自己的肉身,因为肉身就是修真的一切基础,除非是肉身已到达不堪使用的地步,否则你千万不可轻易抛弃自己的肉身。”

“如果真在万不得已的情形下必须被迫舍弃肉身的话,那最好是赶紧寻找一处修道者无法前往的隐密地潜修,千万不要妄想占据其他生灵来重修,因为这么做只会害了你自己,言尽于此,希望在此之言能有助于你往后的修真。”

闻言,我双手合十的对他弯腰一礼,恭敬道:“老祖宗的金言玉语东风会铭记在心。”

老者同样合十一礼道:“今日一见属乃于有缘,倒是老朽多言了。”

我俏皮一笑道:“老祖宗怎会多言呢?小子还巴不得老祖宗多说一点呢!”

老者笑了笑,说道:“你这个孩子实在讨人欢喜,不过碍于我们彼此的修炼功法有所不同,我怕说太多会扰乱你往后的修炼方向,所以请恕老朽无法多言,抱歉。”说完,老者原本谈起话来炯炯有神的双眼,突然呈现失焦的状态。

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道:“你那两位神使朋友似乎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就尽快与他们会合,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误会涵义为何,不过我相信索里尼与忽必烈不是那种莽撞之辈。

我笑道:“老祖宗的顾虑小子了解,不过小子个人尚有一个疑问,福伯之所以离开光之星是不是也同老祖宗一样,是受到那无形力量的召唤?”

“是的。”

我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后,又道:“老祖宗知道是自己身体哪一部分受伤吗?或者是需要什么帮忙?”

老者一脸愉悦的笑了笑,说道:“你的心意我能够了解,不过我身体的创伤是必须靠自己慢慢修复的,任何外力也帮不上忙,而且我的身体在经过这段长时间的潜修后,目前也已经修复了大半,你无须为此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我发自内心喜悦地说。

老者呵呵笑道:“你实在是一个好孩子,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异地相见也不一定。”

说完,他突然以双手结出了一连串的手印。

最后,在我毫无预警的情形下,我的额头突然被他持手印的双手给点了一下,并听他说道:“这是我唯一可以传给你的修炼法门,不过这项法门你目前尚无法体会,必须等你圣胎凝聚后,才能贯通、融会。”

我虽然很想询问,他到底在我身上加持了什么法门,可是他既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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