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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霸气老公-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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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许仁川看似礼貌的起身,在恩施一脸“咦,大哥你怎么吃那么少”的表情中拉开椅子离开。

    许母看着儿子上楼了,自觉是话多了,这才住嘴。

    许父不满的盯着她,“仁川他刚回来,你在他面前说这些他能开心吗?他和默森可是穿开裆裤的发小——小璃十几岁出了这样的事,你说你撞见就撞见了,现在弄得人尽皆知,都知道是你到处去说的,你说以后咱们还见不见项家的人了?”

    许母自顾自的吃菜,瘪瘪嘴道,“不见就不见,谁稀罕!”

    ?此时许仁川在二楼,倚着廊柱点燃了一根烟。

    楼下父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没有人知道,此时他最想做的,就是去找项璃。

    她能原谅他吗??许仁川回房之后打电弧给项默森,从七点到十一点,他电话一直关机。

    许仁川觉得奇怪,项默森公务繁忙,按理说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通常他能揣摩到那个人的心思,但是这回,却不明白了。他打给项默森的助理,助理说项先生离开了c市,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他没有交代。

    许仁川的心开始一点点变凉,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和项默森失去联系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是跟他先联系的许仁川。

    两人约了喝酒。

    许仁川问他这阵子去哪里了,他笑嘻嘻的,就说到外面旅行去了,当了个背包客。

    许仁川怎会相信!?项默森理了新发型,剪得很短很短,却显得很精神。他脸小,这种发型比较适合他。

    他跟许仁川说他最近重新换了个发型师,还说可以介绍给许仁川。

    许仁川对什么理发师毫无兴趣,他只想知道,项璃被他弄到了哪里去!

    可他能以什么立场去问他?有何种资格问?

    “前些天,我跟一个朋友喝酒,我们谈起这辈子觉得最开心的事,”

    ?项默森给他倒酒,缓缓的收起脸上的笑,他闷闷的抽了口烟,说,“你知道吗,我竟然发现,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是值得我开心的。”

    ?许仁川沉默不语,闷头喝酒。

    “我那个家庭太糟糕,要是可以选择,我宁愿我姓张,姓王,甭管姓什么都好,我不愿意姓项。”

    许仁川听着,喝完了那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好像说太多了……”

    项默森重重碰了他的杯子,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夜很深了,两人就穿了一件衬衫,站在寒风刺骨的露台上。

    这座城市的夜空,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就异常萧条,不见月光,星辰零星点缀,像极了人心,寂寞而疏离。

    许仁川大概是醉了,红着双眼瞧着眼前这和项璃有几分相似的男人面容,他有些失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结动了动,哑哑的问,“你把你妹妹藏起来了吗?”

    项默森扶着额头,手拄着桌面,撇唇,摇头,他只字不提。

    许仁川便笑了,“连我,你都防着?”

    ?“不是防……”

    他闭上了双眼,“我想让她安安静静的,不受任何打扰。”

    那一年,许仁川在项默森无比心疼的眼神中,欲言又止,他有多想开口告诉他,他就是那孩子的父亲,就有多想找回项璃。

    但是他做不到啊,他真的是做不到。

    他认定了自己的自私,认定了自己更爱那份事业。

    要他在感情和前途两两选择,毫无疑问,他要的是后者。

    时间过去了八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可以戒掉所有男人都难以戒掉的东西,情~欲。

    空窗期长达八年,若不是心中惦记着某一份念想,怎会如此?

    他本来就是一个矛盾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才会在每次有那种念头要去找回她的时候又停步不前。

    许仁川认为自己该是一个现实又世故的人,不然当初就不会任由项璃一个人背负那么多的闲言碎语,最后背井离乡,离开了自己的父母,离开了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项璃该是恨他的吧,他这么以为。

    那就恨着吧,那至少,她还记得他。

    项父进了医院,许仁川去探望,他从没想过会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和项璃再次相见。

    如她当日所说,再见面,她叫他一声仁川哥,从此没了任何关系。

    当她那么云淡风轻叫了仁川哥的时候,她不会知道,空白了平静了多年的心,那一刻一松一紧的抽搐着。许仁川自己了解,那是疼。

    曾经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八年后形同陌路,恩断义绝的话她从没说过,但是离那又有多远呢……

    男人的嫉妒远比女人可怕,当许仁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和项璃形影不离,他开始患得患失。

    这个时候的许仁川,他站在高位,他要的事业有了,他也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和他同床共枕的那个姑娘,这一次她回来,但凡他起了那个念头,又怎会轻易放开她?

    许仁川曾想过,要是项璃的事发生在恩施身上,他想他一定不会接受那个男人,论起铁石心肠,项默森怎么比得过他……

    这一生,他何其幸运。

    ……

    十月二十日,项璃妊娠三个半月。

    反应有些大,最近她很少回银行。

    许仁川也不太赞同她继续工作,这家银行大权在于佑手里,她什么时候想回去了,一句话的事儿。

    现在谁是许部长的夫人,已经人尽皆知,项璃也已经习惯了在到哪里都被人众星捧月,养尊处优的待遇不知道让多少女人眼红。

    时至今日,她开始明白当初许仁川不敢轻言承诺的原因了。

    一个男人什么都没有,他拿什么给自己女人幸福?

    靠家里么?那是窝囊废。

    许仁川从来都是强~势的一个男人,而且项家有什么背景他相当清楚,就当年他那个半大不大的官职,能给项璃什么?

    他从没在项璃面前解释过,一句话都没有,项璃也只能靠自己去领悟了。

    又到了产检的日子,这天项璃在家里等着许仁川,和婆婆在客厅看电视。

    婆婆意思是让家里司机送项璃去医院,她陪着。

    项璃闲闲的吃橘子,摇头,“我就要许仁川带我去。”

    许母啧啧两声,瞪她,“还真是恃宠而骄!”

    项璃笑了,“妈啊,您知道我生小诺的时候有多痛苦吗?我一个人在西雅图,我三哥又不能天天过来,没有亲人,没有爸妈,我一个人……”?

    “好了好了。”

    许母听着也辛酸,每次项璃故意在她面前说都说得她整个人一整天心里难受,她赶紧打住,说其他转移项璃的注意力,“今天想吃什么菜,妈亲自做。”

    “噢,一会儿和许仁川产检完了,我俩就在外面吃饭。”她说。

    “……”

    ?许母微微皱眉,“还二人世界呢?”

    项璃嗯了一声,“对呀,最近我很少去银行了,除非有人找我存款贷款,我很闲呀,我很无聊呀,我恃宠而骄呀,他许仁川就该陪着我!”

    ?“男人事业为重。”许母为自己儿子说话。

    “可是您的儿子以我为重啊妈。”

    “……”

    许母知道,项璃现在在跟她宣示主权,意思就是在许仁川那里,老婆比什么都要紧,比谁都要紧。

    本来项璃就对自己婆婆没什么好感,虽然生活里尽可能的和她搞好关系,但是十年前她奔走相告让整个圈子里的人都唾弃项璃这事儿,项璃没忘。

    也不能说她记恨心太重,女人就该容忍自己小肚鸡肠。

    这件事儿许仁川说过她,她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了。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偶尔还会吐槽自己婆婆两句。

    但是公公那个人,项璃是百分之百的尊重,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只得尊重的人。

    十几分钟后许仁川回来了,接近三点,项璃在客厅看电视睡着了。

    他走近了,示意母亲不要出声,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许仁川在厨房里倒了杯水喝,远远地望着沙发上那小小的一团,心中一片温热。

    昨晚项璃还窝在他的胸口,因为是半夜睡梦中醒来,估计做了噩梦,她满头大汗,眼睛红红的,问他,“仁川,你还会不会抛下我,还会不会让我一个人面多未来的人生?”?

    就是这两句话,许仁川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突然就忍不住哭了。

    热泪流在项璃的脸上,流进了项璃的衣服里,他哽咽着抱紧了她,“老公要是再离开你,这辈子都不得好死。”

    ?项璃哭得比他更厉害,“仁川你知道吗,我在西雅图的时候,一个人,我总会想起你对我说,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呢?那时候我很无助,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很坚定一件事,那就是一定得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小璃……”

    ?“不可能再爱别人,哪怕你再坏,你伤我再深。我试想过我后来的生活,我想象不到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情景。哪怕我这辈子就一个人这么过下去了,我也认命。”

    昨晚她哭得很伤心,因为是孕妇,情绪波动比较大,后来睡着了,眼角还渗出泪来。

    许仁川知道,自己这辈子做的最错一件事,就是当年没有去找她。

    此时项璃安安静静睡在沙发上,他隔着不算远的距离看她,心里安稳。

    许母看着自己儿子,他的表情,他眼里的情绪出卖了他。

    许母抿嘴讪讪一笑,“仁川,你是好福气。”

    他也笑,和母亲说起这个,倒有些不好意思,垂了眸,望着脚下光洁的地板,“可是我们小璃,受了很多罪。”

    ?想起昨晚她半夜醒来哭得上下气不接的场景,许仁川眼睛还泛酸。

    母亲叹气,转身和他一同看着那头睡着的项璃,“以后,一起来补偿她。”

    许仁川一条长臂伸过去揽住母亲,“我怕您以后很忙啊。”

    ?“呃?”?母亲不明所以瞅着他。

    “前两天我听人说,奈良那边好像也怀孕了。”?

    许母眼中泛着欣喜,“是吗?确定消息靠谱?奈良和爽爽结婚后就没回来几次,对他们俩的事都不知情,还要靠小道消息才知道!”

    许仁川笑了两声,“应该是靠谱的,您就等着他俩回来通知吧。”?

    他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热水,然后去了客厅。

    走到沙发面前,他看了看项璃的睡眼,在她身旁坐下。

    弯腰,捻开她上的发丝,怕吓到了她,极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小璃,起来了。”?

    项璃还闭着眼睛,双臂一伸,圈住了他的脖子。

    ?“几点了……”她都不睁眼看他,嘴里咕哝道。

    “三点,再不起来就晚了。”?

    他话音刚落,项璃睁眼,“是你自己说了早上忙才推到下午的,别的孕妇都是上午去,你看你,对我一点不负责。”

    ?许仁川知道她就是故意矫情,叹气,“下次一定上午,成吗?”

    她忍住笑,直勾勾的盯着他。

    许仁川又说,“妈在看呢,你要和我打情骂俏,等产检回来回房里去,嗯?”?

    项璃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缓缓起身坐起来,果然看见婆婆在那头站着笑。

 ;。。。 ; ;
第二百九十一章 我很多年孤家寡人
    去医院的路上,项璃一直犯困。

    许仁川尽量把车速降低,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当初项璃父亲过世的时候他说过,以后,我会把你当成自己女儿一般疼着爱着,这话他说到做到。

    许仁川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他做得到的,他会说,他不确定的事情,是一定不会过早给予承诺。

    但是回想起那时候对项璃的不负责任,他是后悔的。

    前短时间小诺的养母生完了孩子,小诺也回国了。虽然偶尔会过来陪陪项璃,到底还是生疏钤。

    许仁川心里想着,兴许小诺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他们,就一辈子都不会有隔阂,毕竟当时是他们俩抛弃了她,孩子年纪虽小,也知道抛弃的含义,一定是伤透了心。

    现如今,小诺能够不计较他们的对错,偶尔过来跟他们一起,许仁川已经觉得是恩赐了。

    有一回小诺整整一个星期住在他们家,把一家人都高兴坏了,可是夜里去她的房间看她,听到她在说梦话,她说,小诺是好孩子,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

    许仁川和项璃都知道,小诺嘴里的爸妈,不是他们俩。

    后来项璃哭了很久很久,打他,踹他,不让他上她的床。

    项璃这人有时候会发疯,会想起过去的事导致心情特别不好,就会拿他当出气筒。

    许仁川由着她,惯着她,只觉得是自己欠了她。

    其实项璃自己心里明白得很,当初是她先爱得他,那么匆忙,那么急躁的,要求一个根本不懂什么是爱的男人给她回应。

    许仁川自然是喜欢她,他不能骗自己,项璃逼得他急了,他也心急如焚,也怕失去。

    两个人的结合,两个人在分开,只能归结为时间不对。

    假如项璃再年长一些,许仁川的事业稳定一些,当时,一定不会是那个样子——项璃即将进入而立之年,早就看清了这个物质的时代,爱情,不能当饭吃。

    她幼稚,她无知,许仁川可不能陪着她。

    但她就是恨许仁川那时候的无情无义,不管现在怎么爱,当时她吃了苦头,背井离乡离开了自己的爸妈,离开了三哥,离开了原本她美好宁静的生活,那是真的。

    车子开到医院,许仁川把项璃叫醒了。

    他先下了车,走到项璃这边开了车门,伸手牵她。

    项璃现在三个多月,还看不出肚子,穿着宽松的背带裤显得那么不合身。

    许仁川嫌弃她吃太少,觉得宝宝没怎么长。

    这个月份已经可以偶尔同~房了,许仁川为了孩子,也算得上比较节制了。

    前两天两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出了问题,磨蹭出了火来,项璃半推半就,他进退两难,满头大汗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好歹也算是吃了顿荤的。

    他嫌弃项璃瘦,项璃还嫌弃他浴求不满,总是拿一副“我很多年孤家寡人”的表情瞅着她,让她心软,一心软就由着他胡来了。

    两人现在无论去什么地方都是手牵着手,脸上就写着,我们是两夫妻。

    有时候看着特别腻歪,但是许仁川这种人也能腻歪,这确实是很稀奇——他身边的的确确很多年没一个女人,连秘书助理司机都是男的,曾几何时,有朋友竟然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在电梯里,项璃和他说着孩子的事,他耐心听着,手拉着她一直没放过。

    项璃就如她自己说的,恃宠而骄,有事儿没事儿的闹一通脾气,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许仁川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许仁川知道她,这人就是小肚鸡肠,一直惦记着,是他欠了他,要拿一辈子去还。

    项璃和恩施、孟晞等人说起来的时候,一脸的淡然,她说,“女人的前半辈子要跟我以前一样蠢的话,后半辈子一定得从男人那里讨回来,如果他能容忍,那才能证明那是真的爱你。”?

    恩施认为这个女人太坏了,想方设法在折磨她大哥。

    项璃冷笑,“我是坏啊,我就是坏。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其实她心里是如何疼着许仁川,她自己知道,许仁川知道,那就够了。

    要有多大的决心,才能让自己矢志不渝的只爱一个男人?

    项璃每每看着许仁川的英俊面庞发呆,她会在那刻着岁月痕迹的浅浅皱纹里,会在他总是纠结起的眉宇间,看到他作为一个男人身上肩负的责任。

    许仁川要事业,从来也都不单纯的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

    许家盘根错节的家庭关系造就了他现实世故的个性,他一直一直,都比任何人看得明白,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最终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包括感情,包括项璃。

    ……

    医生给项璃做了常规检查,一切正常,约了下个星期再来。

    二人从医院离开,驱车回自己的家,那个有一间大书房的公寓,那个,两人感情开始的地方。“想吃扇贝粉丝。”

    还在车上,项璃突然扭头对他说了一句。

    “好。”?许仁川目视前方路况,应了她。

    “可是又想吃叉烧肉,”

    项璃咬着手指,眨眼,“最近很喜欢吃肉,你说我会不会长成一个大胖子?”

    许仁川抿着唇笑,“那就都吃。长成大胖子我也喜欢。”

    “那就再做一个酸辣里脊吧。”?

    “……”?

    车子拐进菜市场那条路,许仁川把她的手拉过去按在他的腿上,“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你真好。”

    项璃的手指调皮的在他腿上游走,半晌她说,“今晚也让你吃肉吧。”

    许仁川后脑勺有点火烧火燎的,他扭头又看项璃,一时恍惚,觉得以前那个满嘴荤话的小女孩又回来了。

    ?……

    两人去买鱼,项璃心血来潮,和鱼贩讨价还价。

    许仁川淡漠的一张脸站在边上只管牵着她,不吱声,只觉得她现在还真是无聊。

    项默森这时候打了电话来,正值周末,他大概是无聊了,问他下午有安排没有。

    他简短回答,“陪你妹。”

    项璃刚好讲完价,听他说了这话一下子转头盯着他,“……”

    怎么骂人!

    等她意识到电话里那个人是她三哥,已经晚了,两人已经讲完电话。

    “你三哥说,晚上带安宁过来吃饭。”

    许仁川把手机塞回裤袋里,说着便笑了,“所以今晚你可以要求很多菜,有人陪着你吃了。”

    项璃双手合十,笑得很甜,“这实在是太好了。”?

    末了又问,“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很寂寞?”

    许仁川撇唇,“他那么爱面子,怎么会告诉我这个?”

    “你作为他的闺蜜,难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给予安慰?陪着喝点小酒,借酒浇愁?”

    ?“我要陪你。”

    “可是你和他感情比和我更好,这件事你否认不掉的。”?

    “我要陪你。”

    ?鱼贩子在一旁杀鱼,看着小两口聊天,越听越有意思。

    这样的夫妻更像是朋友,他们在一起永远就不会有沉默的时候,永远就不会有冷场的时候,因为他们彼此,有说不完的话。

    这是因为相互太喜欢的缘故吧。

    到家之后项璃回房间去换居家衣服,许仁川去阳台抽了支烟。

    抽完了烟就打算准备晚餐了,谁知项璃竟在屋里叫他。

    他应了一句就匆匆过去了,听她叫得那么急切,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原来是脱衣服的时候,内~衣扣搭勾住了线衫,她站在那里没办法取下来,很是着急。

    项璃现在是有人宠着,换做以往,别说这等小事,什么换灯泡,修水龙头,全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曾经,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要男人了,不想要男人的关心,不想要男人的心疼……事实证明,当许仁川出现,她不仅要,还要得理直气壮。

    就像现在这样,即便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我来帮你。”

    许仁川走到他身后,一点一点将那些线头拉出来,线衫脱下来了,也顺便帮她解开了内~衣。?

    这面衣柜门是镜面的,项璃可以看见那个男人在身后很认真的给她解带子的样子。专注而深沉,这就是他的惯有表情,哪怕不是做正经事的时候,也能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正经。

 ;。。。 ; ;
第二百九十二章 明亮的光线里和他接吻
    项璃在西雅图那大半年,一度把自己困在产前忧郁里。

    她老是会做梦,梦里全都是许仁川冷漠的样子。

    他那些伤人的话,能刻进她的骨髓,让她每每想起,五脏六腑都会疼得就快要窒息。

    即便是现在岁月静好,项璃已经不能忘却那锥心蚀骨的疼痛。

    许仁川自知亏欠,变着法子对她好,只是想要把那段蹉跎掉的时光找回来,一点一滴,弥补她。

    每次项璃在睡梦中低声呢喃,仁川,仁川……他会应声而醒,然后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呵护,哄她入睡钤。

    他就是太爱她,爱到,那么世故的一个男人,竟生生被内心的柔情磨去了现实的棱角。

    项璃望着镜面中安静的男人,唇角微微翘起。

    “好了。”

    许仁川帮她脱掉内~衣后,将她找出来的居家服给她穿上,外面罩了件薄毛衣,这样子就可以了。

    屋子里开足了暖气,不会让她冻着。

    “我三哥一会儿来了,你好好陪他,饭就我来做。”项璃和他一起走出卧室。

    “不用,你陪他就行了,陪孩子好好玩。”

    许仁川边走边撸起袖子,对她笑笑,“说了我做饭就我做。”

    项璃突然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你现在是不是没有我不行了?一天都离不开我?”

    他也顺势环住她的腰身,“怎么这样说?”

    “上个星期你不是出差么,那天你都跟我说了第二天早上回来的,结果头天晚上凌晨就赶回来了。”

    “我就是觉得,你现在大肚子了,我能不离开你,就不离开。孕妇情绪波动大,这是非常时期,我最好多抽时间陪着你,这跟我离不离得开你没联系。”

    许仁川就是这样,没有花言巧语的本事,直来直去,项璃听完在心里想:无趣!

    不过,细细一想,他的“无趣”,或许比好听的话来得实在,“我想陪着你”和“我好爱你”,这又有多大的区别??两人望着彼此,很久很久。

    许仁川抬手,指腹摩挲着项璃嫣红的唇,眼里光芒变换,他问她,“晚上给我吃肉这话是不是真的?”?

    项璃哈哈的笑,放开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还惦记着这个呢,真讨厌。”

    ……

    五点多的时候,项默森和小安宁来了。

    安宁现在快一岁半了,皮肤随他父亲,从小就黝黑黝黑的,看着很是健康。

    小家伙搭乘高颜值交通工具从电梯出来,一路上嘴里都在“姑姑,姑姑”,叫得非常清楚。

    到了门口,项默森把他放下来,示意他,“敲门。”?

    安宁早就听得懂了,笑嘻嘻的双手锤在门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姑姑,姑姑。”

    项璃过来开门,门一开就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小家伙乐了,掰着他姑姑的脸笑,“姑姑,姑姑……”

    ?项默森皱了眉,上前把孩子抱过来,“都说了你不要抱孩子,万一踢到你怎么办!”

    项璃叹气,“没关系的。”

    这时候许仁川从厨房出来,大喊一声,“别给她抱孩子!”

    ?项璃:“……”

    项默森走到屋里把孩子放下,安宁一下地就欢乐得很,到处跑,到处摸,屋里的抽屉、柜子几乎都被他拉开了,满屋子都是他的声音,“鱼儿……爸爸……姑姑……咯咯咯咯……”

    他可真忙,东跑西窜的,大人看着都累。

    项默森去厨房看许仁川,看看能不能帮个忙,两个大男人激情四射。

    项璃就在客厅陪孩子,逗他,“你妈妈呢?嗯?安宁,你妈妈是不是不要你啦?”

    安宁眨眨大眼睛,“妈妈……”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把你和你爸扔在家里,也真是狠心呢。”

    ?“妈妈,妈妈,呜呜……”

    安宁突然就哭了,哇一声,项璃怔住,手忙脚乱起来,“啊三哥,他、他哭了呢……”

    “你是不是又在他跟前说他妈?!”

    项默森从厨房出来,狠狠地瞪项璃,一把将儿子抱起来抱在怀里安抚。

    项璃耸肩,吐了下舌头,不再吭声。

    安宁哭了一阵停下来,样子可怜极了。项默森拿纸给他擦鼻涕,动作利索,熟练极了。

    想必,孟晞去了法国之后,这人又当爹又当妈,早就习惯了。

    “那我嫂子什么时候回来嘛?”项璃问。

    “还有一个多月。”?

    项默森又让孩子坐在他肩膀上,在屋里来回走,孩子双手扯着他的头发,疼得要死还不敢吭声。

    “上个月我还带孩子去了趟她那儿,她现在自己当老板了,还要学习,比我还忙,哪有时间搭理我和孩子。”

    项默森说起那话来,语气颇酸,项璃算是听出来了,某人这是婚姻生活不幸福呀。

    心里偷笑,面上却一脸同情,她挽着她三哥的手臂,“忍忍吧,不就一个多月吗,很快就过去了。”

    项默森斜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她回来之后更忙吗?你们女人都怎么想的,有男人赚钱不就行了吗,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真是后悔当时帮她推他们那个破品牌!”?

    项璃:“……”

    这人怨气颇重,还是不要和他多说。

    吃饭之前先喂安宁吃饱,这样打人吃饭的时候才能安安心心吃饭。

    项默森把蔬菜和肉类切成碎,这样有助于孩子消化。

    项璃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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