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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霸气老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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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仁川:“……”
他视线在项璃脸上停了几秒钟,末了,也不多问,继续吃盘子里的面。
项璃知道,他现在不问,一会儿找准机会一定会问,而且是仔仔细细的盘问。
看他眼里阴晴不定就知道了。
餐后许仁川洗碗,项默森去楼上书房接了几个电话。
项璃见三哥不在,便走到许仁川身后。
因为心虚,他不先开口,她也就不说话。
但是太想念他了,哪怕是闻闻他身上的味道,项璃也都很高兴。
这是在三哥家里呀,可不敢抱他。
项璃在他身后走来走去,相互沉默着,只听水阀流出来的水声,哗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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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温度,以及被他爱着的滋味
她背着手,低着头,踩蚂蚁似的脚尖贴脚跟在走。
偶尔抬头看一眼她的男人,看着视线里他挺拔的背影,宽阔的肩膀,自然而然就想到那晚上的相拥而眠。
项璃想起那天晚上做的事就会害羞,一害羞,脸就红了。
窗外月色宁静,夏天,会有几声虫鸣,此时的气氛是惬意安逸的。
项璃就怕他开口问她挨揍是怎么回事洽。
几分钟后,许仁川洗好了碗碟。
项璃很自觉的上去帮忙,拿毛巾擦干净碗里的水钤。
她在他边儿上站着,低头认真的模样,真是好看极了。
卷翘的睫毛,白皙的面庞,耳垂上精致的小雏菊耳钉,将少女的曼妙多多少少勾勒出了几分。
许仁川望着她,心里就想着两个字,漂亮。
据说那种事情是会上瘾的,两人有过之前一次,项璃是单纯的出自内心想要得到这个男人,把他据为己有,可这种事情在男人看来一方面是占有欲,另一方面,那就是欲念了……
他碰了项璃,能清楚记得那深刻入骨髓的滋味,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夜里偶尔就会特别的想。
这个时候项璃在他面前,盯着她的侧面看久了,也会生出生~理反应,想要她。
项璃可没这么龌龊,她一心想着等会儿怎么想办法甩掉三哥和他单独相处。
咦,过河拆桥三哥会不会太伤心?
碗擦干了,项璃扭头看身边的男人,“给你。”
“你自己不能放吗?”他淡淡的说。
“……”项璃无言。
她是可以放好,可是柜子在头顶,她人这么矮,一定是得垫着脚了,她现在满背的伤还没好呢,扯到就疼……“放就放,我去拿凳子。”
说完她负气的把碗放在一边,转身出去拿凳子了。
许仁川瞧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打开柜门把碗放了进去。
项璃拿着凳子回来时,他就站在那里,双手撑着身后的灶台,注视着她。
他眼神里含着各种情绪,项璃看得出来,其实他是很疲惫的吧。
她站在原地不动了,隔着老远看他,不知道怎么就觉得鼻子发酸,想哭。
这时候身后有了脚步声,是项默森从楼上下来,朝着她喊了一声,“小璃,到时间涂药了。”
?那天郭院长吩咐的,四小时一次,马虎不得,不然留了疤就有得她哭的。
项默森叫了她之后就又回楼上了,在房里等她。
项璃见许仁川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没开腔,也没问她怎么回事,她放下凳子指指楼上,“那我先上去一下。”
许仁川脸上没什么太明显的表情,只点了点头。
项璃一步三回头的上楼了,她心里哀怨,这个许仁川现在已经知道她挨了揍,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呀,这么冷淡,就跟我不是他女朋友一样。
项璃觉得有点低落。
到了三哥房间,他已经拿出药膏放在沙发上等她了。
项璃走过去趴着,脸偏向一边,她三哥从背后把她的宽大t恤撩起来,项璃感觉到三哥给她抹药时指法有点不连贯,轻轻的,很注意自己力道,怕下手重了她疼,想来他也是心里难受。
项璃调皮,趴着还不老实,两条小腿上下扑打,有一下没一下的。她背对着他三哥开口,问他,“三哥你是不是有帮忙仁川哥?”
?“什么?”
“就是许叔叔那件事啊。”?
“这种事就算我想帮忙也帮不上,我才回来几天呢,人脉还不如你仁川哥广,他都搞不定了,能指望我?”
之后项璃就不吭声了,心里压抑得很。
抹完了药,项默森收拾好了药盒子放在口袋里。
项璃只顾着出来玩儿,走的时候忘了拿药,是母亲上楼拿下来交给项默森的,吩咐他到时间一定记得给她抹上。
当时项默森,汪绮玥,以及老爷,三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汪绮玥说这话的时候,项默森分明是觉得她故意要说给老爷听。
看到老爷一言不发的样子,项默森极其想笑。
在教育项璃这件事情上,他有底下有给父亲打过电话,两人在电话里水火不容,他说父亲冷血,父亲则骂他狗东西,居然管到老子的头上来了。
老爷还说,项璃和他一副德行,都是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这些事,她在母亲和项璃面前,未提及半言。
……
项璃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三哥说了谢谢,然后就下楼了。
一般忙碌的人电话都比较多,她走到客厅就听许仁川在阳台那边接电话,她不打扰,开了电视自己看,把音量调得比较低。
没多久三哥就下楼来了,他也去了阳台。
两个男人在商量什么项璃听不见,她也不感兴趣,只是偶尔探过脑袋过去看一眼她的男人。
许仁川和三哥站在一起似乎还要高出那么一点儿,不知道是视觉效果还是站姿问题,明明项璃就记得三哥要比他高呀。难道说是之前那些年三哥在外面生活,对自己不好,影响了发育?
项璃的脑子里天马行空,她眼睛盯着电视,脑子里却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想那个。
时间就这么安静的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外面那两人进来了,项璃听到他俩的声音越来越近,转头瞧着那个方向。
“你今晚在这里睡,还是回自己那边?”项璃听到三哥问许仁川。
“回去吧,明天要办点事,得回家拿些东西。”?
许仁川说着看了看墙上挂钟,已经九点,然后他似是很随意的问项璃,“你要不要回家?”
项璃没来得及开口,他又转头对项默森说,“干脆我送她算了,免得你又开车。”
项默森自然是对他信得过,反正工作一天也累了,许仁川开了口,他就没有拒绝,“也行。”
项璃放下手里靠枕慢慢走到项默森面前,双手挽住他的胳膊,“三哥,你接我来的,一定得送我回去呀,不然爸妈又要骂我,又说我在外面鬼混。”?
这话,很明显是说给许仁川听的,也就只有许仁川听得出来她是故意在酸他。
项默森捏了她的脸,笑道,“你跟他鬼混我放心,你和我一起出来的,我保证回去没事。”
“三哥帮我拿药?”项璃歪着脑袋,吩咐项默森。
“知道了。”?
项默森很宠家里孩子,项璃和恬恬只要不要太淘气,偶尔在他那里撒个娇是很管用的。
待他再次上了楼,许仁川这才似笑非笑的抱肘道,“跟我在一起是鬼混?”
?项璃挑唇,“难道不是吗?”
他点点头,学着她三哥的样子摸她的脑袋,“为了这个说法,想必,是要带你去鬼混一下了……”?
项璃被他说得脸都热了。
刚才三哥怎么说来着,跟许仁川鬼混,他放心……项璃觉得,许仁川就是批着羊皮的狼。
……
项默森送他俩到了大门外,许仁川的车还没开走他就回身进屋了。
项璃心说,三哥也太放心这个衣冠禽~兽了……她这么想的时候,许仁川将车子启动了,在她耳边冷冷来了一句,“在心里骂我的时候,表情不要那么丰富。”
项璃:“……”
车子行驶了一大段距离,许仁川又说,“想和我待会儿么?”
她垂着眼,摆弄着手指,点头,“嗯。”
许仁川直接把车驶回了自己的公寓,在路上的时候,他没有开口问她挨揍的事。
不过大体能猜到,一定是那天晚上项璃夜不归宿。
项璃挨揍,基本上就是他造成的。不过不管是谁造成,她挨了揍,受了苦,他心里也就不好受。
到家之后,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他去给项璃拿拖鞋。
自从项璃和他在一起,这里有了第一双女式拖鞋,粉色的,项璃喜欢的样式。
那次他在商场和她一起买东西的时候,想起来了,也就给她挑了这么一双。
项璃非常喜欢,觉得,这也算是许仁川认定她是他的女人的一种举动吧。
他蹲着身子给她换鞋,顺便也握了握她的脚丫子。掌心里攥着她那细长白嫩的脚的时候,抬头,望着她温柔的笑了。
项璃咬着唇,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温度,以及,被他爱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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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那一瞬,应该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我去开冷气。”许仁川换好了拖鞋,对项璃说。
刚抬脚要走,却被身后的姑娘抱住了,腰上一双小手,箍得他牢牢的,不让他走。
许仁川笑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回了头,“不热么?我去开冷气呀。”
项璃这才缓缓松了手,走在他后面。
许仁川拿遥控器开了空调,闻到跳到22°,这才回过头来,背靠着沙发,看她。
两人注视着彼此,许久钤。
然后他俯身,吻住了她。
项璃这次不敢垫脚,背上的伤口扯到的话太疼了,只得仰着头,感受他的亲吻。
许仁川也没抱她,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双手扣住她的双手,十指相缠。
其实他很想要项璃,就在这一刻。
分开了好些天,心里想,身体也想。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打开,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开了闸似的,如果他不想控制,也就没有收闭。
项璃被他吻得喘气儿,不得不抬手挡在他的胸口,埋头,小声说,“快不能呼吸了。”
许仁川把她的脑袋摁在结实的胸膛里,闷闷的笑,大掌抚着她的发顶,末了,在她额头亲了亲,这才问她,“跟我讲讲被你父亲揍了那件事。”?
“都过去好几天了,有什么好说的。”项璃的手,塞进了他的裤子包里。
“什么叫做有什么好说的?你被教训了,我不知情,你就没打算让我知道这件事?”
“是没打算让你知道。”?
项璃从他怀里出来,走到沙发去坐,有些渴了,他指使许仁川,“想喝橙汁,谢谢。”
许仁川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转身去厨房给她榨橙汁。
原汁机哗哗的响声,在项璃耳边。
几分钟后,一杯新鲜的橙汁便拿到了她的跟前。
她拿过杯子,先尝了一口,这橙子很甜,她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拿纸巾擦拭嘴角的水渍。
许仁川叠起双腿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项璃将剩下的半杯橙汁放在茶几上,起身,过去坐在了许仁川的腿上。许仁川的手条件反射握住她的腰,她拧眉嘶了一声,“疼。”
?他皱眉,“是有多严重,随便搁哪儿都疼?”
项璃点头,之后又翘起嘴角,“已经快愈合了,不碰它的话就没事儿。”
许仁川对她说的话保留三分信任,在原位坐了一阵,想来想去,连那三分都没了,对她说,“过去趴着,我检查一下。”
?“还是算了吧……”
项璃自己照过镜子,知道现在自己的后背是有多难看,她可不想让许仁川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可是许仁川话都说出来了,哪是她一句算了就能了事的?
他用冰冷的眼神打败了她,项璃没辙,只得过去趴着,由着他掀开了衣服。
当许仁川看见她背上一道又一道伤痕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是因为太过愤怒。
在他看来,这就类似于家~暴了!
“你说不疼了?”他的语调上升,听起来听阴森的。
“是……不太疼了……”
项璃说了这话,扭头看到他泛着寒的表情,叹气,又说,“有时候疼,有时候确实不太疼。要是不碰到它,大多时候是不疼的。”
许仁川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还看到她肩膀上也有这样的血痕,他咬着牙,把项璃的t恤扔在地上,俯身,温柔的亲吻在她的伤口上。
项璃没料到他会这样,一时间张着唇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很舒服,因为他的唇很温暖,他再一次,扣住了她的双手,手指缠在了一起。
……
项璃侧身卧着,枕着许仁川的腿。
电视里放着韩剧,她在看,却一点儿内容都没看进去,要是谁问她都演了什么,保证她说不知道。
握着许仁川的大手,觉得那样安心。
许仁川在她身上搭着薄被,也懒得给她穿衣服了。项璃身上的伤,这天气最好是多在家里呆着,也就不要出门了,太阳太大,怕是要感染的。
“那天我回去,我爸妈在家里等着我呢,他问我去了哪儿,我说不出来,也不想撒谎,干脆就什么都不说。”
“我爸脾气很坏,我一声不吭,他就更暴躁。”
“记得小时候犯了大错,被打过一次,其实我很怕我爸的,总觉得要是被他揍了,准是半年都恢复不了的。”
“我就怕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要是他知道我和你那样了,一定更生气。”
“我爸那人比较现实,现在你们家出了事,这个时候告诉他我和你在一起,估计他不会同意,所以,我就想着等这段儿时间过了,许叔叔的事情都解决了,我再把我俩的事告诉我爸妈。”
她抬眼看上方的男人,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许叔叔一定会没事的吧?”
许仁川没有回答她,片刻后,反问,“假如这次许家一蹶不振,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死心塌地。”
这牵涉到现实问题,许仁川是个成熟男人,他没法不去想这些。
而项璃,如果不是因为许家出了事,在那天兴许就把她和许仁川的事情说出来了。
她心里明白得很,许仁川问她这个问题,是建立在许家和项家最终能否联姻的基础上。
可这些对她而言,真的不重要。
“我只是爱你这个人,跟你的家庭没有关系。就算许叔叔的事情解决不了,就算许家从此没落了,可我们俩感情还在,谁能阻止你我在一起呢?”
项璃如是说,许仁川却释然的笑了,摸她的脑袋,“你还是太天真。”
他心里想的事情没有说太多给她听,他觉得项璃就这样天真也未免不是好事,倘若哪天许家真的败了,他又怎会扯上她,拖累她?
?直到现在也没有对任何人说他和项璃的关系,最大原因就是不想她受牵连,目前他知道的,和许家来往密切的人也都被查了,也包括项显城、项默森……项璃到底还只是个孩子,还是不要把她拉扯进来比较好。
“快十一点了,我送你回去。”许仁川说。
“我不回去。”?
项璃坐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有些害羞,脸很红,却没有阻碍她说真心话,“现在你压力很大,我又经常不能在你身边,我知道,男人心里烦的时候,除了抽烟,喝酒,最能让你放松的就是……”
她看着他,他目不转睛,等着她后面的话。
项璃的脸烫得不得了,垂了眼,“让我留下来,我陪你。”
……
因为身上伤口太多,项璃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每天晚上都是陈姐打了热水过来给她擦拭身子。
今晚为她做这些的,是许仁川。
她坐在床沿,许仁川拿了热毛巾跪在她身后的床上,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背,偶尔碰到伤口,她咬唇,不敢像在家里时那样疼了就大声说疼。
在许仁川面前,她想让他看到她是坚强的。
夜里开着床头灯,项璃趴在枕头上,许仁川和她四目相对,不敢碰她。
她主动伸出一只手去,慢慢的解开他的睡裤,抚~摸他,给他慰藉。
许仁川低低的喘,她看到他上下起伏的胸口,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应该是在隐忍着,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项璃不愿意自己的男人那么难受,她心里一阵叹息,渐渐起了身,按住他,坐在了他的身上。
许仁川想拒绝,她笑着说,“没事儿。”
她把身上的他的衬衫,解开了。
许仁川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她的身~体,她的美好,几乎令他窒息。
哪怕是在做着这种事,也掩饰不了她优雅的,纯真的本质。
项璃双手撑在身后他的大~腿上,他坐着,背后垫着厚实软绵的枕头,他抬手捻开她额上的发丝,嗓音沙哑的开口,“你这个女人……”?
下一秒她覆过来,抱紧了他,指甲深陷进他的背部肌理……
……
能在深爱的人怀里醒来,睁眼的那一瞬,应该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项璃在这一刻,慵懒的,撑着脑袋看眼前睡颜英俊的男人。
迎着阳光,她抬起手臂,缓缓分开五根手指,看那光束从指尖穿过……
她想,他们会一生一世。
;。。。 ; ;
我们都二十天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项璃看到他舔了舔给她擦奶渍的拇指,感到头皮发麻,这举动太诱~惑,她很想脱他衣服……
见她突然就埋着头一言不发了,许仁川敲敲台面,“你又在想什么?”
?项璃咬着叉子抬头,“想你呀。”
?许仁川笑了,托腮望着她,“我不就在你面前?有什么可想的?洽”
?“嗯……”
项璃望着天花板,感受到自己的脸开始烫了,她小声的说,“有一种男人呢,天生就是被女人意~淫的对象。”
她看到许仁川眼里暧昧不明的光,他似乎很想笑,项璃再一次低头,“刚才我对你有不~轨~企~图。”
片刻后,他哈哈大笑,项璃皱眉瞪他,心中懊恼,心想我对你这么诚实,你就是这么嘲笑我的吗?钤?
然后她听许仁川说,“你岂止是企图,你的行动力也很惊人。”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
项璃再聪明也没法跟这种人斗心机,许仁川偶尔说句什么高深的话来,她完全跟不上节奏。
直到后来她坐上了出租车才反应过来,那人的意思是,项璃一直就想要他,并且也得到了……
一想到这里脸就红得不得了,很炸毛,握紧了拳头心里大喊,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
沈倩起床梳洗完毕就在家里等项璃,半个多钟头后,她来了。
问候了沈倩的爸妈,两人就离开了,回项家老宅。
“你老实跟我说,昨晚是不是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沈倩很担心,总觉得项璃把事情藏得太深了这是不行的,她一个女孩子,万一真的遇上坏人,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不能分辨是非,上了当怎么办?
?“你别问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项璃一低头,沈倩就能看到她背脊上方、后颈下方的伤痕,还那么明显。
沈倩叹气,一把拽过她的手过去握着,“你都跟他在一起很久了吧,为什么要等到以后才告诉我?你没有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吗?”
?“不是,”
项璃抬头,迎上她担忧的眼神,因她的担忧,自己也变得慌乱,“我现在就是不想说,我跟他在一起挺好的,现在我俩刚刚开始,还没有到要把对方介绍给朋友认识的程度。
一来是不方便,二来,我怕他会不乐意。
再有就是,因为我现在年纪小,对他来说也有很大压力。不是没有把你当成朋友,就连我的保姆,兰姨和陈姐,我都只字未提。
你谅解一下,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他是谁。”
“这么神秘,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沈倩实在好奇。
“你看你又来了……”
?“sorry,我就是忍不住想问嘛。”?
沈倩靠在她的肩头,类似撒娇,项璃拿她没办法,只得在她耳边小声说,“从政的。”?
其实那天,项璃仅仅说了那三个字,沈倩就大概猜到那人是谁了,不过既然项璃不想往深里说,沈倩也就很自觉地闭嘴。
直到后来的后来,项璃怀孕,受到四面八方的诋毁,沈倩哭着求她把许仁川的名字说出来,她摇头,只对沈倩说了一句话:要是让人查出来我未成年之前就和他纠缠不清,毁的,就不只是我一个人了。
她有多爱那个男人呢,只需这一句话沈倩就能了解。
……
到家时,家里人正在吃早餐,见项璃和沈倩一起回来,都是一愣。
项显城瞧着女儿很久,这才开腔,“吃过了吗?”
项璃笑着回答:“吃过了,和倩倩在外面吃了豆浆油条。”?
她爸皱着眉,很明显是对她说的话持怀疑态度,看看项璃,又看看沈倩,这就拿出手机打给项默森——
项璃又不傻,回来之前的路上已经成功骗过了他三哥,说是昨晚许仁川把她送到了沈倩那里才走的。
项默森也有打电话跟许仁川确认,最后确信了项璃没撒谎。
现在项璃真是学精了,撒个谎也是费尽周折。
她觉得他和许仁川可真不容易,本来只是认认真真谈个恋爱而已,怎么这么麻烦??
项显城跟项默森通了话,证明了昨晚项璃确实是在沈倩家里过夜的,语气这才好转,面对着沈倩也和颜悦色许多,“同学,帮着项璃撒谎那叫狼狈为奸,知不知道?”
沈倩连连点头,“知道了伯父。”
项显城笑,大手一挥,“今天伯父跟朋友去山里钓鱼,你和小璃一起,陪伯父去。”
山里钓鱼?避暑山庄么?
?沈倩觉得这事儿听起来就很高大上,也没看项璃给她使的颜色,一口就答应了,“好呀好呀,我最喜欢钓鱼了。”?
“噢?你也会钓鱼?”项显城兴致颇高,笑着看她。
“咳咳,我的意思是,我最喜欢……看人家钓鱼……”
沈倩话还没说完,项璃噗嗤笑出来,摸摸她的脑袋,对她爸说,“她鱼竿都不会拿,还不如我呢。”
沈倩觉得很囧,项璃没好气的看她一眼,拉着她上楼,“走吧,先上去,一会儿出发我爸知道叫我们。”
等那二人上楼了,项恬才跑到爸爸面前,晃他的手臂,“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爸爸,让我也去呗。”?
项显城刮小女儿的鼻尖,笑道,“行,也带上你。”
汪绮玥坐在一旁的位置上,这么多年,难得露出这么欣慰的笑。
其实家人和睦温馨,这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追求,其他的,又还能要求些什么呢?
项显城起身,背着手往楼上走,走了几步停下脚步,背对着她,沉声道,“你也一起吧。”
……
转眼到了九月,项璃开学了。
新生考试之后是军训,为期两个星期,在郊外的炮。兵。连。
此时许奈良也已经去了北京,能正常入学,想必是走了不少关系。
项璃跟他通过电话,他说,一切都好。
开学前的半个月,只要许仁川回来,项璃也都会想办法和他见面。身上的伤渐渐好了,他也放下心来。
许仁川就是担心项璃留了疤,那么漂亮的姑娘,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多难看呢?
况且,她那伤说到底也都是他造成的。
军训期间,也只有晚上才能用手机,项璃想念许仁川的时候就跑到没人的地方去给他打电话。
军训很苦,项璃在电话里一个字都没提。
许仁川是过来人,又怎么会不了解部~队生活,不过既然项璃不说,他也就不问。
年轻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再说,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有一天项璃来了例假,肚子疼得她没法训练,被安排去了厨房帮厨。
那天帮厨的还有另外一个男生,法律系的,见了项璃第一面就喜欢上了她,只觉得这姑娘不声不响,却很吸引人。
他对项璃说,“等回了学校,做我女朋友吧。”
项璃吓个半死,手里的汤勺都扔进了桶里,见鬼似的瞧着他,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桌子,桌上的菜汤撒了满地。
项璃差点摔了,男生过去扶着她,这一幕正好被刚进来的教官看到。
“怎么回事?!”
见那满地的菜汤,教官大发雷霆,项璃为求自保,颤微微的指着那男生,“是他干的!”
教官看看项璃,又看那个男生,自动脑补成那人追求未遂,跟项璃动手,才导致撞到了桌子。
“你,出去罚站一小时,罚站完毕才回来吃饭!”
?“……”?
男生觉得冤枉,教官瞪他,“还不快去!”
项璃看着那男生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突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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