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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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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之后,噩梦估计要做一辈子了! 可是,该做还是要做!宋歌左右看看,比较起来,还是方腊稍微英俊一点,先帮他做人工呼吸,于是嘟着嘴巴凑了过去,在快碰到方腊嘴唇的时候,转念一想,还是先给粗丑的武松做。宋歌觉得,先英俊再丑陋,不如先丑陋再英俊,感觉上舒服一点。 于是,宋歌闭着眼睛,又把嘴唇凑向了武松的嘴巴—— “宋少爷,你,你干什么呀?”突然,宋歌的胸口被擂了一拳,只听武松喝道:“哎呀呀,你这个男女通吃的变态,趁机想占我武松的便宜!”
人工呼吸(2)
宋歌立即睁开了眼睛,只见武松怒目看着自己,尴尬地笑笑,“我……我只是想……” “别说了!”武松打断宋歌的话,突然哀嚎了起来,“呜呜——我的洁白如玉,呃,不对,守身如玉,呃,好像也不对,反正,被你玷污了,我对不起妞儿啊——” 宋歌郁闷,心说老子还觉得委屈呢,冒着一辈子做噩梦的危险后果,差点和你这雄性大猩猩来了个亲密接触,你TMD还呜呜咽咽,靠! “多谢宋……妹夫相救!”背后,方腊也醒转了过来,他很快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知道是宋歌把他救了起来,几天来,难得地说了一句话。 宋歌懒得再去理睬武松,立即转身对方腊道:“谢什么,救你只是为了我自己,再说我们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呢!” “这是什么地方?” “梁师成的战船的船舱底!” 方腊一脸凝重,但是没有再往下问,只是四处观察,他今天已经说了两句话,似乎超标了! …… 战船上,裘思下令放箭射杀了所有的落水士兵,待尸体漂浮上来之后,却并没有发现宋歌的尸体。 梁师成非常气愤,“裘将军,姓宋的小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可不行呀!” 裘思无计可施,他也说不上习水性,不敢自己跳下水去寻找,禁军士兵大多来自北方,同样是旱鸭子居多,下水只会几下狗刨,根本不具备潜入水底找人的本领,“监军大人,再等等吧,也许那姓宋的小子刚才被乱箭射死了,尸体沉入水底了,过一会就会浮上来的!” “放屁,其他人的尸体都浮上来了,就这姓宋的没浮上来,难道他的尸体特别沉重不成?”弄来弄去,还是没能弄死宋歌,梁师成很是火大。 裘思也很着急,“我……再等等,等等——”万一真的被宋歌逃脱,那么他就不用回京城了,直接自戕是最好的结果! 这时,湖面上前方的禁军战船都狼狈地往回退,其中一艘迅速驶近梁师成所在的战船,船上的指挥官大声道:“监军大人,洞庭湖贼匪的船队打过来了,快逃命啊!” 梁师成等人一直注视着湖面,注意力全部在寻找宋歌的尸体,并没有太在意前方战船的动静,此时听说贼匪船队在进攻,抬头远望,只见数艘高大的贼船正在追着禁军战船,并用投石车攻击,好几艘战船已经残破不堪,濒临沉没。 可是,宋歌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回去如何交待?如果被宋歌捡回了小命,侥幸回到京城,那么,梁师成等人都是夹在中间的人,肯定成为双方斗争的牺牲品! 梁师成当然知道这层道理,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声喊道:“裘将军,快,让所有士兵下水去找,一定要把姓宋的小子的尸体找到为止!” 裘思也慌张,这边没把宋歌弄死,那边敌船打了过来,立即喝令:“众人听令,立即下水,找到宋歌尸体,赏银百贯!”
虽有高额赏金,可是这些士兵看着荡漾的湖水,都有些头晕,更别说下水了。因而虽有些士兵摩拳擦掌,却没一个人跳下去,这是明摆着送死的事情,谁也不肯做有命挣钱,没命消受的事情!
梁师成暴跳如雷,见一个士兵靠近船舷,飞起一脚,踹在了士兵的屁股上,“MD,快下去找尸体!”
这士兵不曾防备,被梁师成踢入湖水中,当时就呛了一口水,浮上来就已胆战心惊,哪里还敢去找宋歌的尸体,立即回头哭喊,“救命啊——”狗刨着回来,伸出手要往船舷上爬。
梁师成拿起木桨,重新把他推入水中,“快去找,找不到就去死!”
同时,裘思也学梁师成,大声喝令,“统统都给老子去找!”推了数名士兵下水。
立即,湖中哭喊声一片,这些士兵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去湖底寻找,纷纷都游回船边,试着往船上爬。
这些士兵与主船上的士兵有所不同,他们本就是这艘船上的,和这艘船上的另外士兵属于一个禁军队伍,是真正亲密的战友,数年来共同吃睡玩乐,有着相当深厚的友谊,因而,当他们往船舷上爬的时候,就有船上的士兵,帮着他们往上拉。
梁师成和裘思当然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出现,两人同时大喝,“再不听令,统统去死!”然后,就拿着木桨,把往船上爬的士兵重新推入水中,把还在船上的士兵往湖中赶去!
这时,一个从水里爬上船的士兵突然抽出钢刀,擒在手中,喊道,“反正横竖是一死,拼了,兄弟们,砍死这两个狗官!”
几十个士兵一哄而起,都抽出了钢刀,要去砍梁师成和裘思。
裘思武功高,立即抽出长剑,挡在了梁师成的面前,同时,他们两人的亲信队伍也拿出了武器,与这些拼命的士兵对峙!
舱底拼杀(1)
梁师成眼见着湖面上贼匪的大船越靠越近,而宋歌的尸体还没能找到,偏偏这群士兵在此时哗变,恨的咬牙切齿,迁怒于他们,“杀!” 梁师成和裘思的亲兵听到命令,朝着那帮反抗的士兵,冲杀了过去,两方在船头上,混战了起来! 这时,一个坚守船舱的士兵上来报告,“监军大人,裘将军,船舱底部似乎有情况!”有经验的船老大,船舱底部刚一漏水,就能在第一时间通过船身的摇晃以及吃水情况,知道出了问题,而这些禁军士兵,都是一辈子难得坐船的人,无法立即判断,直到感觉舱底有了动静,才上来报告。 “船舱底部?”梁师成略一思索,难道这姓宋的跑到船舱底部去了?“裘将军,快,带人去看看,如果是姓宋的,立即击杀。” “是!”裘思迫不及待,带了十几个士兵,冲下了船舱。 梁师成不放心,带着两个亲兵,跟随着到了船舱。 裘思命令士兵把船舱底部夹层的盖子打开,夹层里面黑洞洞的,晃晃荡荡都是水,显然底下漏了! 裘思让士兵趴下去看,宋歌是否躲在里面。 一名士兵弯下腰,把头伸到船舱下面,果然见到宋歌就在自己额前,朝自己微笑,吓了一跳,“哇——”还没叫出声来,旁边的武松早就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脖子,猛地一拉,就把他拖入了水里,再轻轻地一拧,脖子立即变成了麻花,顿时断气! 边上的士兵大惊失色,跳了起来,“在……在里面!” 梁师成和裘思对视一眼,都很惊讶,这宋歌果然不容易弄死,居然还活着,同时两人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找到了宋歌,现在他就在这船舱底下,还怕他跑了不成? 梁师成立即下令,“裘将军,快快增派士兵过来,消灭宋歌!” “是!”裘思大声应道,转身即走。 梁师成突然想起了什么,“慢着,裘将军,让战船立即调头回港,别让贼匪的船追上,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是!”裘思应着,快步而走,没一会,即带了一队二百名左右士兵,分弓箭手和战士两个兵种,来到的船舱下,“兄弟们,叛贼宋歌在船舱下面,谁要是击杀宋歌,赏钱三百贯!”裘思咬咬牙,大大地提高了赏钱,这赏钱可没有官方的认可,只能是从他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有三个魁梧健壮的士兵,相互一商量,拿着钢刀,同时跳入了水中。 很快,船舱底下的夹层中传来几声沉闷的呼喝声,然后就没了声音。 梁师成和裘思望眼欲穿似的盯着船舱底部的入口,好一会不见那三名士兵出来,明白这三人不是对手,遭遇了宋歌等人的毒手。 要是随随便便的士兵,就能把方腊和武松杀了,那他早就是将军了! 其他士兵见三个最强壮的家伙进去没一会就挂掉了,都面面相觑,不敢再下水。
舱底拼杀(2)
梁师成看着这黑乎乎的舱底,眨了几下眼睛,轻轻地对裘思道:“裘将军,烟熏!” 裘思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听到梁师成的计谋,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大人,高见!”于是立即命令士兵去抬来几个木头箱子,劈成大大小小的木块,微微喷沙了一些水在上头,用火点起来,顿时一股股浓烟就从木块上冒了出来。 然后,裘思命令一群士兵拿着这些冒烟的木块,放到舱底的边上,让其他一些士兵拿着大块的木板,当作扇子一通猛扇,劲风协裹浓烟,就往舱底卷了进去。 宋歌、方腊、武松三人躲在舱底,几乎成了风箱里的老鼠,左右不能逃。潜入湖中,一露出水面就会被射成刺猬;躲在里面,被人围攻,此时更是用烟来熏,却只得乖乖承受。 没一会,浓烟就充满了舱底夹层仅有的一点空隙,三人被呛的咳嗽不停,无法呼吸,只得躲入水中,可是他们不是鱼,不能生活在水中,总要出来透气!出来透气就又要受到烟熏! 狗日的还真的被逼入绝境了! 宋歌、方腊、武松三人无比郁闷,再一次潜入水中之时,宋歌在水下比划了一下,示意跟他们拼了,直接冲破舱底,跳上去拼命! 武松被憋着难受,早就想拼命了,立即表示同意,方腊略一迟疑,也点头同意了。 宋歌先动手,他浮出水面,气随于形,猛地一拳,朝着舱底砸了上去,“咔嚓”,舱底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嗖——嗖……”一听到响声,四周围住舱底搭弓拉弦的士兵立即朝着窟窿射出了上百支弓箭。 宋歌早有所料,一拳砸穿之后,早就潜入了水中,游到了另一处,避开了弓箭的袭击,再猛砸了一个大窟窿…… 没过多久,舱底就被砸出了五六个大窟窿,但是宋歌三人依旧躲在水中,没有露面。 这样的打击之下,也让梁师成和裘思有些紧张,对方的战力显然很强,而且舱底已经破烂不堪,估计这样下去,这艘战船承受不住,很快要沉入水底! 梁师成远远地退离了船舱,心生一计,一面吩咐士兵,到甲板上去叫唤附近的战船,过来接应,一面让士兵也一同砸船,直接把舱底拆的空荡荡,看他们还怎么躲藏! 士兵们立即抡起手中的钢刀战斧,对着船舱霹雳啪嗒地砸下去,顷刻之间,船舱底部面目全非,几乎完全破烂。 宋歌、方腊、武松眼见无处躲藏,再不迟疑,猛地跳了上来,站在船舱上。 同一时间,几十支箭矢如流星般射向了他们—— 方腊和武松在跳上来的同时,迅疾伸手抓过一名士兵,当作挡箭牌,挡住了射向他们的箭支。 可是宋歌没有武功,没有迅疾的伸手去抓士兵,更没有巧妙的动作去躲避射过来的箭支,眼睁睁地看着数支弓箭射向自己面门而无能为力! 方腊看的真切,一脚踢在手中士兵的脚下,把士兵踢的横飞了过去,横在了宋歌的身前,这数支箭矢“扑,扑……”地射在了这名士兵的身上。
还有几支箭射向宋歌胸前,方腊眼疾手快,劈下一掌,把它们全部击落。
那些站在舱底的士兵,见着三人跳了出来,也立即举起手中武器,朝着三人击了过去!
方腊侧身去救宋歌,自己的身体全部暴露了出来,被身边的一个士兵一刀砍在了肩背上,“啊——”方腊大喝一声,丢下那名士兵的尸体,往后猛地一肘,把砍他的士兵击飞了出去,伸手拔出肩胛骨上的钢刀,一顿猛砍,立时击毙了数名士兵。
武松也不甘示弱,把那具刚才当作挡箭牌的士兵尸体,舞动起来,虎虎生威,打退了身边的士兵。
宋歌手忙脚乱,拿着鱼肠剑遮挡士兵们的进攻,由于鱼肠剑是一柄英雄之剑,其他武器都惧怕三分,因而虽然笨拙,但也能勉强支撑。
站在四周的弓箭手,又已经搭弓上弦,又一轮的弓箭袭击就要开始——
刚才,宋歌、方腊、武松三人的出现,具有突然性,士兵们没有及时防备,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此时,他们三人却要同时应付弓箭和刀剑的双重进攻!
打落水狗(1)
梁师成和裘思仿佛看到了宋歌的尸体躺倒在自己的眼前,阴阴地发笑。 “轰隆——”突然,一声巨响,船身剧烈摇晃起来,甲板上,禁军士兵顿时乱成一团,高声疾呼,“贼匪打过来了!” 拿着弓箭瞄准的士兵,一下子失去了准头,有的甚至跌倒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方腊腾空而起,一个箭步上前,把站立在船舱口上的弓箭手,推到了一大片,拿起一名士兵的一把钢刀,切菜似的劈他们的脑袋。 同时,武松也跨上前去,清理方腊身边偷袭的士兵。宋歌急忙跟上去,拿着鱼肠剑乱舞,他后悔没有把小可怜带上船来,不然,骑在小可怜的身上,再用鱼肠剑刺杀敌人,倒也丝毫不惧。 三人抱成一团,往船舱上冲过去,方腊的神武在此显现了出来,在他前面的禁军士兵,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走过他一招的打击! 梁师成冒着沉船的危险,依旧不肯出舱逃生,宋歌曾经羞辱于他,这次又有章惇的吩咐,因而他非要看到宋歌的尸体才爽快,“快,杀了宋歌,重重有赏!” 裘思再一次命令,“弓箭手,快放箭!” 禁军弓箭手慌忙中站立起来,对着宋歌三人再一次瞄准。 “放箭!”裘思大声喝令。 箭矢如雨点,朝着三人飞了过去! 方腊故伎重演,又抓过一个士兵的身体,像风车似的把他转动起来。 “噗,噗……”箭矢射入肌肤的声音,犹如雨打芭蕉。 这轮攻击结束,被方腊用作挡箭牌的士兵的尸体上的箭支,比刺猬身上刺还要多的多。而方腊的手臂和腿上,也被射中了七八支箭,在这样密密麻麻的箭矢攻击之下,他只能尽量护住胸口和头上的要害部位! 方腊四肢上血流如注,幸亏都不是要害部位,暂无性命之忧,他猛地大喝,把手上士兵的尸体,丢向了那一群弓箭手,武松趁机跳了上去,铁拳无敌,把这群弓箭手打的落花流水。 船舱里的水越漫越多,船体在迅速下沉当中。 裘思立功心切,抽出长剑,来战武松,他毕竟是一个武将,武力自然不弱,和武松战到一起,武松顿时感到压力倍增,而且身边还围了一群小喽啰,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偷袭。 没一会,武松就挂彩了,血污染满了全身。 宋歌也被热情‘照顾’,身边围了七八个禁军士兵,幸亏他鱼肠剑指到哪里,哪里的武器就无法攻的下来,把禁军士兵弄的一愣一愣,莫名其妙。 方腊气力逐渐衰竭,暂时还能勉强应付身边的禁军士兵,但是对方毕竟人多,长久下去,必然脱力而亡。 “轰隆——”“轰隆——” 又有两块巨石砸在了这艘战船上,其中一块砸穿甲板,砸到了船舱上,滴溜溜地滚了几下,压坏了几个禁军士兵,再滚入了船舱的夹层中。 甲板被砸穿,本来有些阴暗的船舱里,顿时仿佛开了一个天窗,亮堂了起来。
打落水狗(2)
“仙师,你在哪里?”钟相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歌一听,欣喜若狂,救星来了,“钟相,我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钟相大声地问。 靠,老子危在旦夕,他还问的稀奇古怪!宋歌不假思索,“战船的船舱里,快,把这艘船砸烂就是了!”既然确定钟相离此已不远,砸烂战船,大家都掉入水中,自己和方腊武松可以很快被钟相救上船去,这帮狗日的就只能泡在水里啦! 钟相倒是听话,立即下令对这艘战船投下了五块巨石,“轰隆……”整艘船几乎碎成了齑粉,迅速地下沉。 战船上所有人都东倒西歪,而随着湖水的冲击,船舱里的人都已经浸入了水中,打斗已经打不成了,禁军士兵们纷纷往上爬着逃命。 裘思也无心恋战,拉住梁师成就往甲板上跑,“监军大人,不行了,逃命要紧!” 梁师成一直远远站在关注战斗情况,他没想到贼匪的船来的这么快,也慌张了起来,“嗯,逃,逃……”在裘思的牵动之下,迅速逃离船舱。 可是,当他们逃上甲板,环顾四周,心里顿时充满了绝望,只见一首巨大的贼船停在边上,船上上百名弓箭手拉弓搭弦,瞄着他们,贼船的背后,还有数艘贼船驶过来。而禁军的战船,除了前方百步开外有一艘同样将要沉没的战船之外,其余的船都远远地溜走了,望去只有碗口那么大了,似乎都快回到岸边了! 武松见禁军士兵逃跑,他还没发泄完今日的郁闷呢,哪里能容这些人随便逃走?快步冲上去,朝着他们的后脑勺,一个一拳地砸过去。 宋歌扶住方腊,也往上奔去,偶然见到为躲闪武松而惊慌失措的禁军士兵,补上一剑,送他们归西。 战船沉没的很快,当宋歌、方腊、武松三人踏上甲板的时候,整艘船就只有甲板和帆还浮在水面上。 钟相见到宋歌,大声喊道:“仙师,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别废话了,先把我们弄上你的船再说?”宋歌道。 钟相对宋歌言听计从,“哦,好的,好的!快,放绳子!” 梁师成和裘思傻了眼,这,这宋歌果然和贼匪有一腿,早知如此,直接到皇帝面前去告状,让皇帝斩了这家伙不就得了,何必要白忙活地暗算他,搞的现在他倒是活的好好的,自己却把小命搭上了。 “枢……枢密使大人,可否也带小的一起上去呢?”梁师成突然换了一副笑脸,眼巴巴地望着宋歌,恳求道。 宋歌笑眯眯地说道:“可以啊,反正那么大一艘船,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真的?那……那……”梁师成说着,‘扑通’就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将……将来,梁师成就是宋家的狗,为宋家看家护院,咬人追兔!” 宋歌对着梁师成的肚子,猛踢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喝令:“爬回来!” 梁师成忍着痛,立即就又趴着爬了回来。
打落水狗(3)
宋歌笑着道:“果然一条好狗!”说着,抓住钟相船上抛下来的绳子,被拉了上去。 武松、方腊也被拉了上去。 裘思站在船舷上,眼睁睁地看着宋歌上了大船,知道再也无能为力诛杀宋歌,大声道:“宋大人,在下所作所为,也只是往上爬的手段而已!如果宋大人能够体谅在下的进取之心,就请不要为难我的家人!”说完,手中长剑往脖子上一抹,尸体“扑通”掉入湖水之中,沉入湖底。 梁师成抬头看着宋歌,“主人,快放下绳子,把你忠实的狗拉上去吧!” 宋歌笑着道:“狗是畜生,人命贵而畜生命贱,现在,先让所有士兵上船,狗最后上船!” 士兵们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居然还有活命的机会,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直愣愣地盯着宋歌。 宋歌大声道:“大家都是禁军士兵,我是大宋枢密使,是你们的老大,理所当然要救你们。你们被宵小的花言巧语蛊惑了心思,蒙蔽了眼睛,做出不该做的事情,责任不在你们!” 士兵们感动不已,纷纷下跪,涕泪齐下。 很快,所有的活着的一百多名左右士兵都被拉上了钟相的大船。 此时,战船已经完全沉没,梁师成脚底踏着甲板,身子浮在水中,哭喊着让宋歌救他。 宋歌让人找来一根长长的木桨,递了过去,“监军大人,来,抓住!” 梁师成当成救命稻草,急忙紧紧抱住。 宋歌笑着道:“好了,监军大人,可别松手,松手就没命了!” 梁师成哭丧着脸,不住地点头。 宋歌一转身,抓起几块甲板上用来投石的巨石上掉落下来的细石块,“来,谁跟我赌一百文钱,看谁扔的准,一次扔十块小石子,打中脑袋多的赢。” 二当家杨幺喜欢玩,立即来了兴致,“我跟你赌!”从地上捡过十块小石块,首先对着梁师成的脑袋,扔了过去。 “噗咚——叮咚——”杨幺扔出的石块,不偏不倚,正中梁师成的脑袋,再掉入了水中。 “哈哈,我打中了!来,该你了!”杨幺兴奋地对宋歌说道。 宋歌不甘示弱,对准梁师成的脑袋扔了过去…… 很快,洞庭湖中,多了一个抱着木桨、泪流满面、满头包包的太监——
忽悠王厚(1)
很快,许多人的加入了痛打落水狗的行列,嘻嘻哈哈,好不热闹。大船甲板上的石头碎屑用完了之后,大伙意犹未尽,就把自己身上没用的东西,甚至鞋子,都扔向了湖中抱着木桨哭哭啼啼的梁师成。 梁师成求生的欲望倒是很强,眼泪鼻涕一大把,满头是血,照样把木桨抱的牢牢的,毫不放松。 宋歌玩了一通,输了一百文给杨幺,就不再玩了,过去感谢钟相,“钟相老兄,今日做的不错,多谢多谢!” “哎呀呀,仙师,你可别叫弟子老兄,折煞弟子了!其实,这是那位叫做王厚的老兄告诉我的,他说仙师在这艘船上,而且非常危险,故而弟子就急忙来救了!呃,仙师,你道法这么高强,难道还怕这帮小兔崽子?”絮絮叨叨地说着。 “呃,嘿嘿,钟相啊,既然要体验世人生活,就要摒弃法术,与世人一模一样,包括生老病死,反正活过百年,仙师我又换一副面孔,再活百年,直到顿悟,明白不?” 钟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宋歌把钟相搞迷糊,继而又问,“钟相,你刚才说王厚?是王厚告诉你我有危险的?” 钟相点头道:“是啊,他自己说叫做王厚,是主将,本来骨头硬硬的,弟子看他油嘴滑舌,不忠不孝,就好好打了他几巴掌,把他打老实了,他就告诉弟子说仙师在那艘船上,让弟子赶快来救!” “哦?王厚他人呢?”宋歌心说,这么说来,倒是王厚救了我! “他被弟子绑起来关在船舱里去了!” “钟相,快把王厚拉上来,老道要和他聊聊。” 钟相转身叫人去把王厚带上了船甲板。 王厚双手反剪着被带了上来,见到宋歌,立即跪了下来,“宋大人,小的罪该万死!” 宋歌看着王厚,思虑一番,他知道这次梁师成暗算自己,肯定也有王厚的参与,不然,梁师成一个人不可能调动了这么多战船和这么多士兵完全听从他的安排和吩咐,“王将军何罪之有呢?” 王厚把头磕在地上,“小的不该嫉妒贤能,听信谗言,陷害宋大人!”宋歌不用一兵一卒,举手投足之间,就把洞庭湖匪徒招安,对王厚来说,实在是个天大的功劳!如果说去年西征西夏,宋歌的举动让王厚佩服的话,那么此时,王厚对宋歌则是完全敬仰和赞叹!王厚的心中,还是相当忠君的,残害宋歌这样有才能的人,他已认为大逆不道了,因而最后幡然悔悟,让钟相快速救下宋歌。 这时,宋歌上前把王厚拉了起来,并用鱼肠剑割断了绑住他的绳索,笑着道:“王将军,你看,我并没有被暗算,照样活的好好的!” 王厚看了看宋歌,发现宋歌全身上下,只是湿漉漉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受伤,而且脸上依旧是那副痞子似的微笑,好像刚刚相亲回来似的喜气,当真是惊叹不已。这样一场谋划精深的暗害,居然能够安然无恙,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这人果然强悍啊,难怪能够在几个月之间做上枢密使的高位!而自己身居朝廷大将,被一伙匪徒几下就打的狼狈不堪,成了俘虏,相互一比较,实在是有天壤之别啊!
忽悠王厚(2)
顿时,王厚的心中充满了沮丧,同时也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才能就这么一点,能够做上统兵主将,已是天恩浩荡!什么枢密使,即使位置摆在那里,再也不敢爬上去了! 宋歌拍着王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王将军,你看看你们这次无端地发动内斗,死伤多少将士?主船上,除了我、方腊、武松之外,所有将士无一幸免,监军梁师成的战船上只存活了一百名左右的士兵,还有你自己的战船,恐怕只活下你一个吧?还有另外一艘战船被击沉,估计也全军覆没了!粗略一算计,足足有二千名将士阵亡。实际上,这次出来,我本来是带着大伙到双妃岛上去接受洞庭湖兄弟投降的,我已和大当家商谈好了,招安他们。可是你们这一闹,致使多少活生生的性命葬送这洞庭湖底啊!多少父母望眼欲穿盼望出征的儿子得胜归来,等来的却是阵亡是消息,他们是多么的伤心欲绝啊!本来,这些死去的将士,此时可能正在双妃岛上欣赏着美丽的风景,吃着岛上的烤鸡肉,跳着舞唱着歌呢!” 王厚被说的汗如雨下,“宋大人……小的……小的罪该万死,这就自裁谢罪!”说着,低头就朝着甲板上的一块巨石上撞去。 宋歌急忙把他拉住,微笑颔首,心说至少还算是条汉子,自己正确守一个练兵的人才,就是他了,于是施展忽悠功夫,“王将军,打仗乃是生死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身为主将,手握着数万甚至几十万士兵的性命,要是没有才能,没有本领,却偏偏要占据高位,岂不是等于带着士兵去送死?于国于家于己于人,都没有丝毫的益处,反而害国害家害己害人!我这样说,不知道王将军明白否?” 王厚听的战战兢兢,这席话,仿佛醍醐灌顶,让他顿时完全看透了战场功勋与功名利禄,都是浮云,自己没本事,果真祸害不浅!自己就这么点才能,难道自己还要占据着这大宋朝的大将位置吗?何必赖着不放手呢?想的透彻了,他再一次恭恭敬敬地给宋歌跪拜了下去,“多谢枢密使大人提点,在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在下回京之后,立即解甲还乡,终老乡里。” 宋歌见他明白了过来,笑着道:“王将军一生戎马,就这么放弃了军营,实在可惜呀,若不嫌弃,在下倒是有个好去处,或许将来也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不知道王将军有兴趣否?” “这……王某愿意追随宋大人,鞍前马后,定效全力。”王厚对于建功立业的机会,还是心动的,而且在他的心目中,宋歌的形象实在高大,跟着宋歌,他觉得可靠。 又搞定了一个! 宋歌踌躇满志,开心地大笑起来,“哈哈……” 这一趟洞庭湖之行,除了帮助朝廷解决了匪患之外,还找到了天才沈括,把他带回京城研究并改良火枪,那肯定手到擒来,高级火枪的应用,指日可待;除了沈括,又把王厚这个将军收入帐下,有了王厚,训练管理火枪队伍的任务就交给他了,凭他的水平,训练二三百人的队伍,肯定也是高枕无忧!
其实,组建火枪队,宋歌早就在筹划当中,并且已经安排了两个人在训练枪法了!
现在,有了沈括和王厚的加入,估计不出半年,就可以拉出一支大宋朝,应该也是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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