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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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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扑通’一声,张封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张封倒地的同时,老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少妇,指着宋歌轻声道:“怎么还不倒?”少妇一皱眉,立刻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擒在手中,朝着宋歌猫步尾随——    宋歌听到了张封倒地的声音,但没有回头,同时耷拉了脑袋,抬起手掌,想要托住脑袋,却整个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混入地窖(1)

一瞬间之前,宋歌寻思着:张封还算明智,他都毫无征兆地倒下了,那么,武松、虎妞两人猪一样笨,一定也倒下了!自己还没有倒下,那肯定是修习大棒周天的缘故!    同时,宋歌听到了背后轻微的带着杀气的风声,看来,不倒下很危险,倒下貌似更加安全,因而身子一软,立即瘫倒在地上。    少妇拿刀冲到宋歌身后,正准备用刀威胁着制服宋歌,却见宋歌也倒下了,就用脚上绣花鞋踢了宋歌一下,口中嘟噜了一句,“看上去最没用,抗迷药能力却最强,是不是平时总嗑迷药呀?”    宋歌瘫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反应,自己虽然修习大棒周天,貌似也算一门神功,却没有武功,斗不过对方,要是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估计就要挨刀子了!少妇这一脚踢的虽然不重,但是宋歌却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恨的牙痒痒,狗日的小女人,竟敢踢你宋爷爷,迟早要让你跪在地上求饶为止!    见宋歌毫无反应,少妇确信他已被迷倒,就把短刀收了起来,回头看着老者,“罗堂主,现在该怎么办?”    姓罗的老头掀开被子,利索地跳下了床,看着倒地了两人,朗声笑着道:“柳妹,你不是说外面还有两人吗,他们也都倒下了吧!”    就做柳妹的少妇道:“堂主放心,那两人看上去都有点呆,肯定倒了!”    罗堂主道:“你还是先去看一下比较保险。”    柳妹出去点头走了出去,随即又回来了,对老者点头说:“已经倒下了!”    “嗯,好!“罗堂主点头道:“这些人当街打听本教的秘密,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柳妹指着地上的张封,“罗堂主,这人好像是主犯,都是他在到处找路人问东问西,别的几人估计都是帮凶,要么就是小喽啰。”    罗堂主思索了一下,“这人怎么会知道本教总舵多年之前的这个接头方式呢?”    边上的柳妹也跟着想了一下,随后说道:“罗堂主,要不要属下去请示一下吕副舵主?”    罗堂主突然提高了嗓门,“说什么呢,本堂主捉住的奸细,请示姓吕的干什么?来,先把他们拖入地窖再说!    少妇有些为难,“罗堂主,外面那一对男女,块头很大,拖不动!”    罗堂主说:“有什么拖不动的?懒就是懒!那你就拖这两人吧,外面的胖男女本堂主亲自动手。”    少妇笑着道:“那好吧。罗堂主小心,可别闪着腰。”    “小丫头片子,净偷懒!”罗堂主嗔怪着走了出去,没一会,立即传来他的嚎叫,“啊,两头天大的肥猪啊,你个小妮子,怎么不早说啊,快,过来帮忙啊!”    少妇伸了伸舌头,大声嚷道:“罗堂主,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柳妹只要把厢房内的两人拖入地窖就可以的!”    “柳妹,你不来帮忙,我这把老骨头可要散架的!”罗堂主快七十了,即使有不错的武功,也架不住年老体衰,而这武松、虎妞,每个人少说也有二百来斤,要想把他们拖入地窖,确实够呛。

混入地窖(2)

柳妹嬉笑着,“罗堂主,你自己动手吧,我已经在拖人了!”说着,快步来到宋歌的身边,蹲下身拉起宋歌的胳膊,把宋歌放到了背上,然后站起来,半拖半背着往门外走去,口中也在念叨着,“哎呀,这个小后生,看上去瘦瘦的,没想到也跟猪一样沉!”    宋歌当即气的差点吐血,老子风流倜傥,英俊帅气,居然被这女人说成‘猪’,气愤不过,脱口说了一句,“你才是猪!”    少妇柳妹尖叫一声,“扑通”丢下了宋歌,回头看看宋歌,又看看四周,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议,想象不出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宋歌自作自受,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被重重摔了一下,跌的生疼,又不能跳起来,不仅因为他没有武功敌不过对方两人,而且他刚才听到了,这两人确实就是摩尼教的人,且没有要杀人的打算,暂时是安全的。因而他有心要看看,这两个摩尼教徒,到底会把他们怎么办?同时,他也期望能够通过他们进入摩尼教总舵!    柳妹确信四周没人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她在寻思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老天爷不准予骂人?!想不出所以然,她只好又拖着宋歌,往地窖走去。    地窖就在后院子里,露天的地方做了一口井的样子,上面盖了一块大木板,似乎是为了防止小孩子掉下去才盖起来。其实,掀开大木板,井沿是可以转动的,转动井沿之后,井沿往边上移走,就可以看见一个窄窄的楼梯,下了楼梯,豁然开朗,里面是个二丈见方的宽大地窖。    少妇卯着劲,总算把宋歌拖入了地窖,丢在了地窖的角落里,仿佛很累的样子,耸耸肩,活动了一下筋骨,“这猪……”她刚想开口骂一句宋歌太沉重,又寻思老天爷不容许,就及时闭了口,凑近宋歌瞧了瞧,自言自语道:“没天理啊,这后生长的普普通通,还没我曾经的男人好看呢,怎么老天爷会帮他骂人呢?”    突然,地窖里暗影一闪,“轰隆隆——”响动,紧接着“扑通”一声,一个巨大的身影掉落了下来,滚到底地窖里的地面上,一动不动。这身影的主人,原来就是武松,他是被那老头拖过来丢下来的。即使这样掉落下来,他还是昏迷着毫无知觉,这摩尼教的迷药,的确够劲!    紧接着罗堂主探头走了进来,踏在楼梯上,口中说道:“还好,没把楼梯压坏了!”突然,‘咔嚓’楼梯响了起来——    柳妹哈哈大笑,“罗堂主,你比这胖猪还重,把楼梯给踩坏了!”    “小丫头,胡说八道!”罗堂主小心翼翼地往下走,“这楼梯是那胖子先压坏的,然后我走上去,它就坏了,呃,不是,它就卡啦啦响了起来……”    柳妹听着老头唧唧歪歪的解释,哈哈而笑。    罗堂主轻轻地走下了楼梯,幸亏楼梯只是一声响,并没有坏掉,在柳妹的帮助之下,他把武松拖进去丢在了宋歌的身边,然后喘着气对柳妹说:“柳妹呐,那边还有一个胖女人,你去拖下来吧!”

混入地窖(3)

“我自己的事情还没做完呢!”柳妹显然不愿意帮忙,已经走了开去,准备登上楼梯。    罗堂主快步走到柳妹的身边,“男女授受不亲啊,那是个女的,你看我一个大男人,能碰那胖胖的小女子吗!”    柳妹道:“罗堂主,这有什么呀,我一个小妇人,还背人家小后生呢!”    罗堂主无话可说,寻思了一下,攀上楼梯对柳妹道:“呃,柳妹啊,那这样好了,你那个男人就不要拖下来了,那个是主犯,留他在上面,我们审问审问他。至于那个胖女人,我们一起把她拖到地窖里来!”    柳妹同意了,“这样也好!”    很快,罗堂主与柳妹两人就把虎妞也拖入了地窖,依旧用了丢入地窖的方式,而且不通过楼梯,直接‘嘭’地丢入到了地上,而这两人根本就没有再下地窖,直接移动了井沿,盖上了大木板,就走了。    顿时,地窖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宋歌跳了起来,最近他的夜视能力很强,应该是修习大棒周天的缘故,即使处在如此的黑暗之中,也能把地窖里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宋歌先掐了几下身边武松的人中,看看能不能把他弄醒,可是他比死猪还死猪,根本无法醒的过来。    弄不醒武松,那虎妞估计也一样!    于是,宋歌就准备观察观察这地窖,这是摩尼教的一处小窝,那老头是堂主,估计这里是个分堂基地也不一定,或许能够在这地窖里有所发现。    他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摆放着许多的酒坛子,对于酒,宋歌说不上兴趣,倒是酒坛的边上,有许多的高粱,倒引起了宋歌的兴趣,他走过去,抓过一把颗粒饱满的高粱,放几颗在嘴里嚼了起来,多嚼一会,就会感觉到甜甜的,滋味挺不错。    二十一世纪的宋歌,来自江南农村,小时候零食少,南方高粱种植也不多,因而许多孩子把高粱当成了类似水果的零食。路过田边,看到有高粱,就会披下一支,放几颗嘴里嚼出甜味,解解馋。没想到混到千年之前的地窖里,倒是重温了童年时的美味!    走过酒坛子,到了地窖的后背,后背的墙壁上,放置了许多的红漆大木箱子,做工相当的考究,一只垒着一只,叠的整整齐齐。    这东西或许有名堂!    宋歌想看看这些箱子里到底放着一些什么东西,攀着爬上了最上面的那只木箱上。    大木箱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尘灰,宋歌用袖子摸了一把,再用嘴吹了吹,看到箱子上了一把大铁锁,这难不倒宋歌,他从怀中拿出了鱼肠剑,去割那锁,轻而易举,没用多少力气,那铁锁就被鱼肠剑割断了,掉落一旁。    接着,宋歌打开了红漆大木箱子——

得圣火令(1)

宋歌打开红漆大木箱的盖子,只见整箱子里面,都是武器,刀枪剑戟都有,以钢刀居多,而且似乎已有不少的年代,大多数钢刀已是锈迹斑斑。    这么多垒着的箱子,要是全是武器,估计有二千把左右的样子,这个数目可不算少,难道这里曾经是摩尼教的武器库?却不知道为何这些武器都被丢弃不用了?    宋歌想了一下,不知为何,拿起其中两把绣刀,相互摩擦了一下,准备去掉铁锈,再看一看它们的锋利程度,没想到这两把武器拎着挺重,可是刚一相互接触,却‘嘎镚’一下,都断掉了,刀刃都蹦到了箱子里。    宋歌看看手里的半截钢刀,无法想象,怎么回事?这是武器吗,和旺旺脆脆酥差不多嘛!于是随手把半截钢刀丢入大木箱子。    这时,他看到木箱子里似乎不止两把断刀,还有不少是刀柄和刀身分离的,甚至不少刀都是弯弯扭扭的,不成样子!    原来,这些大木箱子堆放的是废旧残破武器啊!    宋歌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多箱子的武器没人使用,本来还以为这摩尼教这么奢侈,原来是这些东西根本无法使用啊,他把大木箱子的盖子重新盖上,站在上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脑袋几乎触碰到了地窖的顶,举目四周观望,突然看见侧面的墙壁上,隐隐有一股火热的气息旋转翻滚。    咦,这是什么东西?宋歌很好奇,双手扶住墙壁,慢慢地沿着大木箱,走了过去。    他站在墙壁边上看了一会儿,发现气息就在墙壁的里面,这股气息似乎在不停地游荡,寻找着出路,不停地撞击着墙壁。    于是,宋歌用手掌把墙壁上的灰尘抹去,只见墙壁上隐隐似乎有一个暗门。宋歌不是个胆小的人,因而这不但没让他感觉害怕,反而感觉一股莫名的兴奋,这墙壁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真是令人期待!    于是,他又从怀里拿出了鱼肠剑,看准那道暗门的边缘,在边上的泥土刮去。    直到把墙壁刮开了一个一指左右的深坑,才触碰到了那个暗门的机关,那道暗门突然“咔”地弹开,只见墙壁里面,居然还放着一个铁做的黑色的匣子。    此时,宋歌可以强烈地感受到那股火热的气息就在这个匣子里不停地游荡!他伸手轻轻把匣子捧了出来,却不敢轻易地打开,倒不是有多少的害怕,而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是一只恶魔,放出来一口吞了自己,岂不是白白送死吗?如果是一只精灵,此时他在这箱子顶上,行动不便,被精灵逃跑了,岂不是可惜的很?    反正,宋歌没有急着打开,他先把匣子放在了木箱子上,然后把墙壁上的暗门给掩上,用周围的灰土,四处均了一下,尽量使人看不出来,随后,捧着匣子,小心地爬了下来。    站到了地上,宋歌看着黑匣子,还是举棋不定,这匣子里分明有一股气息在流动,而且这股气息,似乎有生命似的,不管是恶魔还是精灵,对他宋歌来说,他感觉一个人都无法搞定,必须有人帮忙才更加靠谱。

得圣火令(2)

这地窖里,能够帮忙的,就只有武松和虎妞,可惜这两人已被摩尼教的迷药迷的神魂不知。    嗯,还是先把他们弄醒吧!    宋歌这样想着,捧着匣子走到武松的身边,蹲下身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半天不让他出气。    可是,武松这家伙即使脸憋的通红了,还是醒不过来。弄到最后,这家伙的大嘴“呼啦”一下张开,喘着粗气,却依旧没能醒过来!    宋歌想要蒙住武松的嘴巴,可是这家伙的嘴巴实在太阔了,一只手根本无法蒙的过来,而用两只手的话,必须把另一只手腾出来,这样就无法捏住鼻子了,捏不住鼻子,让他通气,那么此计失效。    靠!宋歌火起,站起来,用脚去踩武松的肚子,“嘭——”三分力气下去,武松毫无反应,接着,“嘭——嘭——嘭——”力气从三分加到十二分,武松依旧犹如死猪一般,一动不动,更加气人的是,这家伙的呼吸均匀,完全不受宋歌踩踏的影响,仿佛睡的很爽!    “怕了你了!”宋歌喘着粗气,又来到昏迷的虎妞的身边,照着刚才对待武松的样子,同样在她身上招呼了一遍,她居然和武松一个样,任你宋歌怎么弄,她就是睡的香喷喷,不见醒转。    这对夫妻,还真有夫妻相!宋歌骂着,不得已,没人能够助阵,只好独自来到匣子边上:我就不信了,没有你们,我照样对付的了这匣子里的怪物,不管是恶魔还是精灵!    宋歌捧起匣子,放在胸前,再一次感受了一下匣子里的那股气息的流动,它不停地撞向宋歌的这一边过来,宋歌甚至能够听到那股气息撞动匣子壁发出的声响,它这是在向宋歌求救呢还是在向宋歌示威?    宋歌无法猜测,唉,不管了,老子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的教育,是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宋歌解开了匣子的环扣,手指一弹,一下子打开了匣子的顶盖,顿时,眼前一红,一股红光升腾而起,仿佛一团火焰。    哇,鬼火?果真有鬼怪!宋歌跳了一下,手中的匣子掉落在地,从匣子里蹦出了一枚三根手指宽、手掌长短的红色牌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黑乎乎的,没有一点样子。    那团火焰在空中旋转,仿佛很欢快的样子,绕着地窖飞腾了一圈之后,又来到了宋歌的眼前,似乎是在颔首,随后绕着宋歌转了几圈,再冲向了那枚地上的牌子,隐没其中,消失不见——    宋歌稍稍被吓住了,脸色微微有些变化,站在原地,好一会没有动弹,心中寻思:靠,这无神论肯定是没有碰到神怪的人,写给那些没有碰到过神怪的人看的!    碰到过神怪的或者诡异的事情的人,都不会写什么有关神怪的作品!    在确信没有了危险之后,宋歌擒住鱼肠剑挡在胸前,审视了地窖的四周,发觉没有任何异样之后,又重新注意了那块牌子,继而慢慢地靠近那块牌子,只见那块牌子不大不小,通体黑色,内中却仿佛有红色的液体在流动着,仿佛是体内的一个内功周天的循环变化,牌子整体看上去晶莹剔透,非常精致。

得圣火令(3)

宋歌用鱼肠剑轻轻地刺了刺这枚牌子,没有见到牌子里的精灵或者恶魔有任何的反应,逐渐大了胆子,一会儿之后,他腾出手拿起了那枚牌子,放到眼前端详。    牌子样子古朴,纹路清晰,左龙右凤,栩栩如生,中间镶嵌一颗珠子,在红色液体流过之时,仿佛一颗转动的火球,握手之处,刻着两个古篆体文字——‘圣火’。    圣火?这是什么玩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圣火令’!?这可是明教(即摩尼教)的至宝呀,怎么会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窖里?    管他娘的,反正这玩意貌似是个宝贝,而且,是我宋歌找到的,那么,它就是老子的了!    宋歌毫不客气,把这块黑牌子连同鱼肠剑,一起塞入了怀里——他也不管这牌子的用处,反正无主之物,谁见着了就是谁的,他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    左右再参观了一通,再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仔细查究的地方,宋歌站在地窖的当中,寻思着怎么出去?总不能等待着这地窖里,等待着对方的宰割?\?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也听不多发哦对方审问张封的消息?    咦,张封是摩尼教的人,虽然是从鄞县过来的,但是他是个摩尼教的老队员,即使这两人不认识,要是别的摩尼教徒来了,或许认识张封也不一定!    可是,宋歌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们把张封丢入地窖,而且他对地窖的出口进行了仔细的研究,从外面进入里面,转动井沿的机关就可以出现楼梯,而从里面走出外面,却根本没有任何的机关,也根本找不到楼梯所在的位置!    看来,这地窖,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进出的门,而在地面,如果门关着,那是根本不可能进出的!、    而且,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武松和和虎妞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看起来,只有摩尼教的解药,才能促使他们醒过来!    不得以,宋歌只有坐在地窖的中央,运行起他每日必修的大棒周天——    大棒周天是一个很神奇的功力,只是宋歌还不知道如何利用而已,当他在地窖中运行的时候,这时,没有任何打扰的人,他的心神完全在了大棒神功的里面,他的耳目极其灵敏,他甚至可以听到地上的厢房里的问话的声音。    这些问话,正是那摩尼教的罗堂主与那柳妹对张封的问话,一问一答,原原本本,都落入了宋歌的是耳中——    有了这些问话,让宋歌在后面的应对当中,如鱼得水,应付自如,化险为夷,不仅取得了摩尼教的信任,而且控制了摩尼教!

帮忙赶猪(1)

第二天的早晨,地窖被重新打开,下来两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把宋歌、武松、虎妞三人,一一抬了出去。    宋歌反正装死,任他们摆布。武松、虎妞是真死,当然也只能任他们摆布。    他们把三人分别送入了其中的一间厢房里,这是一间多人居住的房子,有排着六张床,他们让三人躺倒在床上,然后才离开。    同时,少妇柳妹在院子里点上了薰香草,使得整个院子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其实,在这薰香里面,有摩尼教迷药的解药,这种迷药,是摩尼教特制的,如果没有解药,起码昏睡两天两夜以上。    在解药的慢慢作用之下,武松先于虎妞醒转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时,那少妇柳妹走了进来,爽朗地问道:“醒了?”    武松看到柳妹,想了起来,“啊!我还在你的家里?”    宋歌适时也‘醒转’过来,假装着伸个懒腰,接过武松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呀!”    柳妹笑着道:“哦,是这样的,你们昨日可能走路走的太累了,故而在我屋里睡着了。”    “啊!?没喝酒啊,这么会睡?”武松摸摸后脑勺,伸缩了一下腰骨,“咦,怎么感觉全身这么不舒服呢,有点痛!”这是昨日被罗老头摔下地窖,后来又被宋歌踩踏的缘故。    柳妹捂住嘴,笑了笑,“你这身板,也会全身发痛,看来不够结实啊!”    “我,我还不结实?让你看看我的肌肉!”武松最不肯被人看不起,突然就站了起来,说着就要脱衣服给她看。    “死糙皮,你干什么呀?”虎妞也醒转了过来,见武松在少妇面前脱衣,伸手就在他露出的腰间的肥肉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哎呦呦——”武松顿时痛的咬牙切齿,跳了起来,逃离了虎妞的下一次袭击,转眼瞪着虎妞,“妞啊,你干什么呀,好痛的!”    虎妞回瞪武松,“你干嘛脱衣服给女人看!”    “我感觉全身有些痛,她就说我不结实,那我当然要证明给她看啰。”武松说道,又要脱衣服,“喂,你看好了,我到底是不是够强壮!”    柳妹急忙阻止武松,道:“嗯,我相信了相信了!”说着捂住嘴巴笑个不停。    “怎么回事,我好像身体也发痛!”虎妞说道,她也是被摔下地窖的,哪有不痛的呢!    宋歌在边上道:“可能是这里的床欺生,你们没睡好的缘故吧!”    柳妹急忙附和,“嗯,我这里的床专门欺负陌生的胖子,实在太重了,床被压的受不了啊,当然就欺负胖子!”这两人全身酸痛,确实是太胖了缘故,却不是因为床,而是因为人。    “靠,这什么破床啊!”武松骂了一句,不想再往下说这件事,“宋少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和那个张封,问好了没有啊?”    宋歌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张封还在问的时候,我就出来了,见你们睡觉,我也睡了一觉。呵呵,这位大姐,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帮忙赶猪(2)

柳妹被宋歌问的愣了一愣,琢磨不透宋歌的意思,“嗯,那位大哥已经问好了,我的公公已经告诉他你们要去的地方了!”    宋歌继续问道:“那他人呢?”    柳妹道:“就在前院等着你们呢!”    “那么,武松虎妞,我们也出去吧。”宋歌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武松、虎妞跟了出来。    前院里,张封正在晒太阳,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见到宋歌,问道:“你们出来了?”    靠,什么出来了,老子可没进过监狱!“张兄,既然已经问道地儿,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呢?”宋歌对张封说道。    张封道:“嗯,、问到了,老丈说离这里不远,走过去不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是吗?那我们走吧!”    “好,走!”    张封直接往门外走去。    宋歌倒是回头,给那柳妹行了礼,说道:“打扰了!”心中却还记恨着昨日被她踢的那一脚。    柳妹爽朗地说道:“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多礼!”    四人一同来到门外,突然,左手边奔来一群肥猪,有个七八头的样子,满身的污泥,擦着四人,奔向了闹市区,滴滴答答地在地上留下了一滩的烂泥,猪屎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恶心。    四人立刻后腿,但还是被几滴污水溅到了腿上,臭不可闻。    背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追着这群肥猪,他在宋歌等人的身边停了下来,气喘吁吁,“你们行行好,帮帮,帮我把这群猪赶回猪栏里。”    宋歌立即对武松、虎妞说道:“你们两个,赶快帮人家赶猪。”    “太臭了!”虎妞说道,“少爷,别人的事情,不关我们的事,管他呢!”    宋歌正色道:“助人为乐,乃是少爷我的一大乐趣!”    武松道:“我怎么不知道呢?”    宋歌继续道:“再说了,这群猪要是撞翻了摊子,踩坏了东西,那这位老人家要赔偿多少钱啊,他岂不是要倾家荡产了。说不定他家里还有脑残的儿子需要抚养,瘫痪的老娘需要赡养,断腿的孙儿需要读书……你们要是不帮忙,他们可能就会吃不上饭,上不起学……!”    那位老者斜眼看宋歌,心中直骂,这也太歹毒了吧!    武松和虎妞还是迟疑着不肯帮忙,“可是这群猪,也不知道养在什么地方,怎么这么脏和臭啊!”    宋歌高声道:“你们两个,赶快去帮忙,这是命令,比保护我都要重要。”    不得已,武松、虎妞只好追赶着猪去了,他们先跑到了猪的前头拦住猪的去路,并且试着往回赶。可是,猪们却似乎卯足了劲要想冲入闹市,因而,两人与猪群就有了短兵接触,导致的后果就是两人的衣服裤子,身子脸颊,都沾到了猪身上的污泥。那个臭啊,就连武松这样对臭味非常迟钝的粗人,都受不了,差点呕吐。    最后,两人没有办法,只好使出他们钢铁似的铁拳,往猪鼻子打去,把这群猪一只只地放倒在了地上,才总算没让猪们进入闹市区。

帮忙赶猪(3)

那瘦老头见到武松虎妞把他的猪全部打趴下了,走过去嚷嚷道:“哎呀呀,你们这是怎么搞的呀,怎么能够把我的猪都打晕了呢,这,这要浪费多少猪食才能让它们恢复元气啊!哎呦呦,我的猪哎,肯定要瘦啊——”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老头!    武松虎妞气的差点吐血,这算什么事啊,自己两人臭翻了,帮他拦住了猪,他不感谢,反而责备!两人满眼怨气和怒火,看着宋歌。    宋歌笑笑,走了过去,对瘦老头道:“老人家,这都是我的不是,请你原谅,至少,猪已经给你拦下来了。”    瘦老头怒气冲冲地道:“猪拦下来了,可是,被他们这样打了一顿,肯定要瘦下去一圈,老汉我可是指望猪肉卖钱的!没钱我怎么养活脑残的儿子瘫痪的老娘……呃,反正,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宋歌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摸出二贯钱,递到了老者的手里,“老人家,你看,这些钱够不够?”    瘦老头接过钱,看了看,大概数了一下,“是少了一点,不过,老汉我大人有大量,算了,算了!”他倒还真够大言不惭的,两贯钱,都能买下他的两只肥猪了。    武松、虎妞两人愣愣的,这少爷,怎么变得这么良善了?明摆着这瘦老头是在讹人的奸小之辈,不去惩罚他,反而纵容他,貌似不是少爷的为人啊!    这时,宋歌环顾了一下围观的人群,见到那柳妹也在,就对她说道:“麻烦大姐弄些水,给他们两人洗一洗,可否?”    柳妹答道:“没问题!”很快转身从屋里提了两只空桶,递给武松和虎妞,对他们说道,“你们就自己去提吧,前院里有一口井,水多的是。”    武松和虎妞已经快臭晕了,立即提了水桶,去井边洗他们身上的臭味。    那少妇柳妹,却来到了宋歌的身边,对宋歌道:“嗯,这位公子,以后可别再叫我大姐了,都把人家叫老了!”    “那该叫你什么呢?”宋歌看着有三五分姿色的少妇,笑着问道。    少妇说:“就叫我柳妹吧!”    “我的年纪没你大,怎么能叫你柳妹呢?要么叫柳姐吧!”    “什么啊,柳妹就是我的名字啊,我姓柳,名妹。”    “啊,这名字实在……很不错!那好吧,我就叫你柳妹了,只是,我们马上要分开了,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见面了。”    “呸呸呸,你我都还年轻,还有好几十年的活头,怎么就不会见面了呢?”    “呵呵,那倒也是哦!”    两人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会,还算投机。    很快,武松和虎妞洗好,两人洗的全身湿答答,幸亏这两人皮厚,也不觉得冷。    随后,在张封的带领之下,四人再次告别柳妹,走入了衢州城的闹市。

卖身葬父(1)

张封带着宋歌等三人在衢州城拐过几个弯,来到了一处相对冷清的巷子里,张封说道:“宋公子,这里就是白沙巷了!”    宋歌疑问,“张兄啊,你是不是记错了?刚才在巷口,我看到这里叫做黑土巷。”    “啊!?哦,改了,这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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