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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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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托山带着宋歌,来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没人,只有高托山和宋歌。高托山请宋歌坐下,拿过杯子,亲自为宋歌沏了一杯茶,“宋公子,请。”
宋歌急着赶回去,无心喝茶,对高托山说道:“高兄,方腊呢?”
高托山道:“方堂主跟着陆舵主出门去了。”路行儿是摩尼教庆元分舵的分舵主,方腊则是庆元分舵下属四堂主之一。
“出门去了?是不是去了鄞县上塘镇?”宋歌皱着眉问道。
高托山是个急性子,一听宋歌把这个秘密给说了出来,立即惊呼道:“宋公子你怎么会知道的?”说完了,似乎又觉得不对劲,急忙又说道:“嘿嘿,不,不是的,在下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宋公子找方堂主有什么事情吗?“
我找他能有什么事情?他一个穷光蛋,而且坐着回不了头的危险事业,我混的好好的,要不是他是珍儿的大哥,还真的懒得理睬呢!
宋歌想着,然后说道:“我只是想要救他性命而已!但是高兄要是不说实话,那么在下就无能为力了,只好打道回府了。“
“难道,难道事情败露了?”高托山又是一阵轻轻地惊呼,感觉失言,又想要辩解,感觉辩解似乎是徒劳,只好咳嗽了几声。
宋歌也不想再绕弯子了,反正从高托山惊慌的口中,他已经知道了他们摩尼教头领今晚在上塘镇聚会是真的,而且方腊已经跟随陆行儿,去了上塘镇了!也不知道他们这么早去干什么,好像提前奔丧似的!反正他宋歌已经错过了方腊,于是就对高托山说道:“你们教会有一个教徒,被官府抓走了,威逼利诱之下,他全盘托出了你们教会的事情,并且说出了今晚将在上塘镇有教会的头领聚会,因而,知府宗泽已经派人到上塘镇埋伏了眼线,并且将在今晚带领庆元厢军,捉拿你们教会的头领!”
“真……真的?”高托山惊呼了一声。
“如果是假的,我宋歌不会躺在床上睡大觉啊,何必辛苦从鄞县跑到这里来?再说,对我丝毫也没有好处,还要被你们误会,差点送掉小命!”
教会斗角 (1)
“那,那可怎么办呢?”这样都问的出来,高托山也是一个十足的棒槌!
“我把消息告诉你们了,至于该怎么办,现在时间还早,你们总不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办了吧!”
“这个……宋公子稍等,在下出去一下就回来。”
宋歌本想说他也急着赶回去,没空在这里呆着,但是还没开口,高托山就已经起身走出去了。
没办法,人家客客气气地对待自己,总不能不辞而别吧!只能再等一下。
等了没一会,宋歌突然感觉头晕晕的,难道跑路跑的多了,气血上涌的缘故?他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软绵绵地晕倒在了地上。
然后,高托山和那个中年男子从一处暗道走进了屋里,高托山问道:“张兄,你觉得他说的可信吗?”
张姓中年男子神秘地说道:“可信又不可信——”
门外,小可怜与小猴子正站在院子里等待着宋歌,突然,小猴子吱吱地叫了起来,小可怜也感觉到了不妙,转身想要窜出去,可是一张大网已经从天而降,牢牢地把它们罩在了里面。
同时,从四周跳出了几十个汉子,用力拉住网绳,迫使小可怜无法动弹……
小可怜见到大网从天而降,把它和小猴子罩在里面,立即纵身上跃,想要撕破并挣脱大网的束缚。可是这张大网是摩尼教专门用来对付绝顶高手而制作出来,采用高山天蚕丝为原料,编织而成,并在油中浸过,坚硬而且柔韧,任凭多大力量,根本无法扯破。
小可怜见无法往上挣脱,就往边上冲去,可惜这是一张很有弹性的网,软绵绵地无法借力,使不上劲,即使小可怜有着惊人的力量,但是却好无用武之地!
四周二三十个粗壮汉子牵动着网绳,用力往下按去,努力迫使小可怜趴下来,乃至匍匐在地上,以使它无法站立起来行动,然后他们再想办法对它实施抓捕或者砍杀。
小可怜前后左右冲了好一阵子,力气将要耗尽,却始终无法逃离大网的笼罩,逐渐地有些力竭了,站定喘息,不再猛冲。
小猴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小可怜的腹部,躲藏了起来,见到小可怜停止了运动,偷眼看出来,只见依然在大网的包围之中,就跳到了小可怜的额头前面,吱吱地叫了几声,似乎在责备、取笑小可怜,继而又躲回了小可怜的肚子底下。
“嗷——”小可怜喘息好了之后,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嚎叫,猛地向上跃起,重重拉扯着网绳往中间收拢。
边上几个拉住网绳的大汉,在小可怜这样猛力的拉动之下,站立不住,向前摔倒,顿时卸去了拉扯网绳的力气。
教会斗角 (2)
小猴子滑头的很,一直在关注场中的情形,看到机会来临,立即跳下了小可怜的腹部,窜到地上,朝着摔倒的人的方向,一边拨弄绳索,一边迅速地跑了出去,并从一个摔倒的大汉的身边,窜出了大网的包围,迅疾跳上了大汉的肩膀,脑袋,并趁大汉不注意,挠了一把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血印,然后才纵身跳上了围墙,站在围墙上吱吱乱叫。
“抓住这只小畜生!”那个被踩了脑袋挠了脸颊的大汉,指着墙上的小猴子大声叫嚷。
站在边上的一个摩尼教徒,从地上抓过一块大石头,对着小猴子打去,想把它打下围墙。
小猴子机灵地躲过石头的攻击,转身在围墙上奔逃,然后窜入了一棵树上,继而消失不见……
而小可怜由于身躯高大,在大网里磕磕碰碰,每一次前爪伸出去,肯定都穿入了网眼里,如果用力过猛,反而要把它的爪子缠住,以致根本无法前行。
那些摩尼教的大汉,摔倒之后,但又很快就站了起来,随后几乎使尽全力的拉紧网绳,终于致使已经精疲力竭的小可怜站立在原地,无法再动弹。
小可怜已经没有可以挣扎的力量,只得停止了冲击,但是它却没有趴下来,依然站直,给予对方足够的威慑力,使摩尼教的二三十个大汉们不得不打起精神,预防它的再一次冲击。
于是,双方就这样对耗着……
……
高托山的房间里,他正莫名其妙地问那姓张的中年男人,“张哥,可信又不可信,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姓张名封,入教多年,已算是摩尼教在江浙发展的元老级人物,却一直没有被摩尼教上层所重用,难免就有了几丝的怨恨和不满。
此时,庆元分舵的分舵主陆行儿与堂主方腊都去鄞县上塘镇与其他州府的摩尼教头领碰面,商议下一步的发展规划,因而,这庆元分舵,就属他的资格最老。高托山是副堂主,但为人耿直,脾气粗糙,因而有事还待问过张封,让他帮忙出主意。
此时,张封说道:“这小子风尘仆仆而来,信誓旦旦地说他是来救方腊的,估计他还真的跟官府有瓜噶,同时也和方堂主有关联,因而,他可能是真的了解到了官府的动向,来报告给方堂主的,这是可信的。”
“那什么是不可信呢?”高托山又问道。
张封接着阴沉沉地说道:“这小子既然是官府的,而且又和方堂主有关系,那么,高兄弟你想想,方堂主与官府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而且这次官府知道教会在上塘镇聚会,有可能根本就是方堂主告诉官府的!”
高托山惊愕地问道:“张哥,你……你说方堂主出卖了教会?”
教会斗角 (3)
“呵呵,其实根本说不上‘出卖’两字,这只是实情而已!”张封说的非常坦然,仿佛任何人都已经知道了似的,只有高托山还蒙在鼓里。
“不信,打死我也不相信方堂主会出卖教会!”高托山还是认为如果方腊把这次摩尼教聚会的事情告知了官府,那就是‘出卖’教会!
张封突然神秘地凑到高托山的耳边,轻轻地说道:“高兄弟,你大可不必相信!但是,张大哥问你,你知道为何你的年纪比方腊大,入教的时间也比方腊长,这庆元分舵是你和方腊跟随陆舵主建立起来的,却为何让方腊做了堂主,而你只是副堂主吗?”
“方堂主的武功、处事能力都比我强。”高托山倒也实诚,说话不掺假。
“陆行儿的武功和你差不多,他怎么就当上分舵主了呢?其实这无关武功!”
“张哥,你什么意思?”
“高兄弟,说你木你还真木,其实,我们教会一直在寻求得到官府的承认,从地下偷偷摸摸地传播教义转到地上光明正大地传播教义。因而,方腊得悉这个消息之后,就隐瞒着你,一个人偷偷跑去与官府取得联系,成为了官府与教会的联系人,也就是说,他一半是我们摩尼教的教徒,另一半就是官府的差役。这就是他虽然资格不如你,但是却能当上堂主的原因。”
“啊!?还有这种事情?”高托山不禁疑惑地惊问道,张封信誓旦旦,又说的有板有眼,不由得老实的高托山不信。
张封淡淡地说道:“因而,这件事情,说白了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根本就是官府与教会之间的一个接触而已,也许还要商量一些合作事宜呢!”
高托山思索了一会,指着地上的宋歌问道:“可是,他为何要急匆匆地赶过来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呢?”
“这个谁知道呀,或许跟老兄你一样,也是被方腊蒙在鼓里的痴呆!他以为他对方腊重情重义,实际上反而却成了被方腊利用的牺牲品!”
“方堂主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人?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呀!”
“高兄弟,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虎难画骨,从表面上,当然看不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奸人?”张封说着,拍了拍高托山的肩膀,“老弟呀,好好睁大了眼睛,别再被眼屎蒙蔽了双眼啦!唉,也只有我张封这样直爽的人,才会跟你说这些知心话。”
高托山对张封投去感激的目光,笑了笑,说道:“多谢张哥啦!这么说来,如果是教会与官府在暗地里的碰面,那么在鄞县上塘镇聚会的白护法和陆堂主没有危险?”
“依张某看来,非但没有危险,而且安全的很,可是如果高兄弟你要是过去打扰的话,反而会坏事!”
“这话怎么说?”
教会斗角 (4)
“因为教会与官府联合的事情,还在暗中,教徒们都还不知道隐情。教会与官府《文》一直水火不容,官府杀死了不少《人》我们教会的教徒,一旦事情在没有眉《书》目的时候败露,教徒们肯定就会产《屋》生极大的怨言和愤慨,从而会影响教会内部的稳定。”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高副堂主,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行了!”
高托山心中不安定,感觉这是一件大事,可是又无法反驳张封,只得又问道:“这样好像不太妥当吧!”
“高副堂主要是不相信张某的话,那就算了,反正万一怪罪下来,可别怪高某没提醒你。”
“呃……”高托山回答不出来,随后指着地上的宋歌说道:“张哥,那这个人怎么办?”
“这人是官府的走狗,却又吃里扒外,来到摩尼教告密,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高副堂主下得了手,最好把他给杀了,留着活口多话,回到官府之后要说教会的坏话,反而坏事!”
宋歌其实早就醒转过来了,他修习了大棒周天之后,对于一般的迷药有了很强的免疫力,如果他曾经习武,懂得摒气或者逼气的法门,那么对于世上的迷药,他几乎就算是绝缘体了!今日,他也只是刚吸入的时候昏迷了一下子,刚倒地没一会,他就醒转了过来,只是听到了高托山与张封的对话,没有起身而已。
他一直躺在地上,主要是因为他无法肯定对方把他迷倒的真实目的,而他又没有武功,如果站起身来,肯定又被高托山一下打倒了,还不如一直躺在地上来的好,虽然不舒服,但总比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来的好一点。
他听了张封对高托山的话,心中痛骂张封睁着眼睛说瞎话,又直骂高托山混蛋,这么明显的骗局,他居然看不出来!他如果听了张封的话,不快马加鞭去报告官府围剿摩尼教的事实,摩尼教肯定会受到严重的打击,而他高托山,估计很快也会因为知情不报而受到摩尼教高层的严厉处罚,以这么严重的错误,估计不死也要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看来,必须该是他宋歌站起来澄清事实的时候了——
除夕码字 (1)
宋歌躺在地上,听了高托山与张封的对话,说道:“高兄,千万别相信这个人的鬼话!”然后,咳嗽了一声,在两人的眼皮底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高托山与张封愣愣的看着宋歌,却是看傻了,摩尼教下的迷药,是特制的配方,只要有人被迷倒,没有两个时辰根本无法醒的过来,而且没有特效的解药。可是这宋歌,没有一刻钟,居然又站了起来,听他所说的话,而且甚至已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那么,他是不是早就醒过来了呢?
可是,怎么可能呢?摩尼教要迷药对付人,也不是一个二个了,曾经还对付过江湖最厉害的高手,也都是迷药一下,死猪一般地倒在地上,揪他踹他都没反应,可是今天怎么会失手呢?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呀!
他们两个陷入了短暂的疑惑之中,张封先开了口,“你怎么醒转过来了?”
“怎么,难道我连醒转过来的资格都没有吗?”宋歌呵呵笑着道。
“可是,你怎么会这么快醒过来呢?”高托山的疑惑一点不比张封少。
“我爱醒就醒,关你们屁事!”宋歌指着张封,“还有你这个阴谋家,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张封眯缝了眼睛,蔑视地看了看宋歌,“哈哈……你这个官府的走狗,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我收拾了你!”说着握起拳头,就要来打宋歌。
高托山突然出手,阻止了张封,说道:“张兄,听听宋公子想要说什么话吧!”转头对宋歌说道:“宋公子,你刚才说张兄说的是鬼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歌已经把鱼肠剑握在了手里,笑着说道:“这姓张的刚才对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鬼话,没一句人话,你高兄还真是这么天真,居然就相信了他!”
“张兄说的都很在理,又怎么会是鬼话了呢?”高托山太过愚直。
宋歌摇了摇头,“那么说来,你是真的相信了他啰?”
张封眼见阴谋就要被宋歌破坏,立即插话道:“高副堂主,这小子胡言乱语,没安好心,斩了他算了。”
“不管怎么说,宋公子并无恶意,也没做了恶事,怎么能够杀呢!”高托山倒还没有失去失去理性,善恶还是能够分的清的,“宋公子,张哥刚才说的句句在理,高某只能相信!”
“哈哈……”宋歌狂笑了一通,“句句在理?简直句句屁话,谎话连篇!”
“嗯?”高托山表示了兴趣,侧耳倾听宋歌继续往下说。
宋歌道:“那好,我就把这人刚才说的谎话,一一拆穿吧!”
张封脸色由白变青,冷笑着说道:“你小子,简直就是自我陶醉呀,你是官府的人,而我们是摩尼教的人,根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你以为难道就凭你的几句废话,高副堂主就会相信你的话吗?”
除夕码字 (2)
宋歌笑着指了指张封,“老兄,你这漏洞,也太大了,别说抓鱼,就是抓大象,也要漏掉了。你刚才明明说摩尼教与官府已经在联系着合作,可是为何现在又说水火不容呢?”
“这……现在还没有谈拢当然是水火不容啦!”张封恼羞成怒。
“呵呵,那么现在这屋里的三个人,你们两人是摩尼教人,而我是官府人,正好可以先合作起来,和好起来,亲如兄弟,岂不是更好!”宋歌嬉皮笑脸地说道:“呃,这位老兄,你贵姓呀?贵庚几何?大家相互了解了解,有空去喝酒啊……”
张封被宋歌说的面红耳赤,“教会与官府合作的事宜,根本不由我这种小兵说了算!再说,谁知道方腊他什么打算啊,或许根本就是已经投靠了官府,通过消灭教会来向官府邀功请赏,为他在官场中往上爬当梯子呢!”
“这话就更加放屁了!方腊是最坚决的反抗者,想必摩尼教徒们都知道吧,他怎么可能背叛教会呢?再说,方腊是堂主,知道教会的各种规矩,又怎么会让我这个官府联络者,带着一颗女教徒用的珠子来这里呢?难道他就不怕我被你们给杀了,少了这个联络员而被官府责备呢?”
“谁知道呢?或许,有人就是那么傻!”被宋歌驳斥了之后,张封胸中的怒火已经燃烧了起来,“反正,摩尼教不能让官府侵占,只要是官府的人,都应该杀掉!你敢说你不是官府的人?”
宋歌不想否定,“我是官府的人不假,可是官府之中有好人,你们教会之中也有奸恶之人,不能一概而论。”
“哼哼,既然你承认了,那么,我就杀了你!”张封说着,手成鹰爪,跳起来朝宋歌招呼过去。
高托山一把从背后拉住了张封,“张哥,不能杀了宋公子。”
这张封的武功与高托山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可是又恨不得立即封住宋歌的嘴巴,咬牙切齿,“高兄弟,他是官府的人,不杀他更待何时?”
“官府之中也有好人!”高托山听进去了宋歌的话,对张封道:“张哥,小弟以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去鄞县上塘镇报告官府围剿的事情,以免教会头领们被官府抓去!”
张封蔑视地看了一眼高托山,“这么说来,高兄弟还是相信了这小子的话?”
高托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大声道:“张哥,此事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由我一个人快马立即去上塘镇,报告此事给陆分舵主,再由分舵主定夺就是!如果我的报告真的妨碍了教会与官府的接触,就由我高托山来承担责任好了!”
宋歌听了高托山的话,非常激赏,竖起大拇指,“好样的,真汉子!”
除夕码字 (3)
高托山转头看向宋歌,“宋公子,不管你是什么人,到此有什么目的,我高托山都要谢谢你,至少你说的这个情况,并没有对我们摩尼教有什么坏处!现在我们摩尼教不想为难你,但请你把今天的所见,全部忘记,更不能告知官府知道!”
张封急切地问道:“高托山,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放了这个官府的奸细?”
“宋公子并非官府的奸细,他这次冒死前来,只是为了向我们报告官府的围剿,是我们摩尼教的朋友而不是敌人!”高托山说道,“因而,我们应该放了宋公子。”
张封见高托山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哼“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宋歌看着张封走出去,“这是蛀虫,高兄,你可要仔细了,他这是在设陷阱害你呢!”
高托山忠厚老实,还是没有去怀疑张封,“张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私心的,他只是为了教会的利益而已。好了,宋公子,你走吧,你所说的事情,由我去办!”
宋歌虽然为高托山的处境捏一把汗,但是也懒得继续管别人教会内部的矛盾,再说高托山很有副将之相,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也不一定,“高兄弟,你们的人还控制着我的小可怜呢,你叫他们我的小可怜给放了吧!”
高托山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房间门口,大声喊道:“兄弟们,把宋公子的那头野兽给放了!”
“不许放!”突然,房间门口传来张封的喊叫声,同时,七八个手拿钢刀的汉子,站到了高托山的眼前,为首的正是张封,虎视眈眈地看着高托山,只听张封说道:“教会兄弟们,高托山已经叛变,成了官府的走狗,他不仅要放走了我们抓住的官府奸细,还要去告密并联合官府,让官府带兵去剿灭我们教会的头领们!”
张封是摩尼教的元老,更是庆元分舵的最早会员之一,庆元分舵的大部分教徒,都是由他做过思想工作才成为摩尼教徒的,因而教徒们对于张封,都是非常信任的,而跟随在张封身边,拿着钢刀对着高托山的,正是他的最亲信的教徒。
高托山一惊,急忙问道:“张哥,你干什么呀?”
张封道:“高托山,你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背叛教会,谋求加官进爵的渠道,因而,我张封就要为教会铲除叛逆!”
此时,高托山总算看清了张封的真面目,他居然是一个满口胡话,颠倒是非的人,于是大声喝道:“张封,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说着,也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钢刀,“张封,你可别惹我高某发火!”
张封武功弱,见着高托山拿出武器,就立即向后退了下去,“兄弟们,上!”他身边的手持钢刀的汉子们,还有一些轻信了张封的教徒们,簇拥着围了上来……
裤带看牢 (1)
高托山倒还是很镇定,大声喊道:“怎么,大家都要造反了吗?”
也有一些教徒,并没有受到张封的蛊惑,此时也逐渐围拢了上来,小声议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封也是豁出去了,“兄弟们,别再跟这叛徒废话,砍了他!”他已经策划了许久,就是等待这样的一个绝佳机会!机会来了,他绝不会错过,今天,他务必要夺取摩尼教的一个分舵的统领权——
随着张封的一声令下,他的亲信们立即动手,抢步上前,手中钢刀劈向了高托山。这些人都是已经被张封蛊惑,许诺他们拿下了摩尼教庆元分舵,给予他们职位及金钱。
而没有被蛊惑以及平时和高托山平时较密切的教徒,都已经被张封分派去对付小可怜了,这小可怜虎视眈眈地怒视着,谁也不敢大意,撤了自己的力量来帮助高托山。
高托山举刀相迎,与这帮教徒斗在了一处,他的武功不含糊,比这些人高出了许多,要是真的敌人,他毫不留情,即使对上这六七个人,也能很快占据上风,可是这些人都是教会里的兄弟,他下手之时就有了顾忌,留了三分本事。因而,数个回合下来,不仅没有占到上风,反而好几次险象环生,都凭着他的快速的动作,才避了过去。
那二三十个摩尼教的汉子,还一直紧紧地拉住大网,把小可怜罩在里面,双方对峙着。由于小可怜太过威猛,力气也大的惊人,使得这些汉子们一个个暴突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拉扯着——
突然,一个大汉只感觉裤腰带上一松,紧接着腰身处一阵风凉,好像裤子在往下掉,急忙松开了一只手去提裤子,另一只不敢放松,紧紧拉住网绳。
裤带系的紧紧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掉了呢?难道是中午吃的太多了,现在一用力,把裤带撑断了?
这个大汉松开了一只手,拉扯网绳的力气小了许多,小可怜立即感觉到了这个方向的力量的松懈,摇了几下身子,往这个方向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个大汉见着小可怜过来,吓的脸色煞白,左右为难了一下,还是小命要紧,松开抓住裤腰带,双手一起拉网绳。这样一来,网绳是拉住了,可是下身顿时凉飕飕的,长裤褪到了地上!
大汉的背后,突然传来“吱吱——”的叫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小猴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指着大汉的屁股,吱吱地笑个不停。
原来,解开大汉的裤腰带的杰作,是这个小猴子做的!
这时,边上的汉子们也已经看到了这个汉子的裤子掉到了第上,纷纷笑了起来。
裤带看牢 (2)
大汉恼羞成怒,转过身来,飞起一脚踢向小猴子,小猴子轻巧地躲了开去,待大汉收脚的时候,突然又窜上了他的脚踝,蹭蹭地爬上了他的腰际,伸出爪子抓住了大汉的亵裤,使劲往下拉——而且就一下子,大汉的亵裤已经歪到了一边,眼见着就要悬空而下了!
这要是拉下去,可就要露底了!
大汉不得已,又腾出了一只手,先拉住自己的亵裤,不使它掉下去再说,可是这样虽然暂时保住了露底,却不能赶走小猴子,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于是,他嘴里大声驱赶,“去,去,去——”身子又上下跳动,要把小猴子抖下去。可是这根本不管用,吓唬当然不管用,要把猴子抖下去,那更是笑话了!
大汉没有办法了,挂在腰间的亵裤已经越来越低了,他只得求助,大声对着站在的教徒们喊道:“哪位兄弟,过来帮我打这死猴子赶走啊!”虽然让别人帮自己赶走偷亵裤的猴子很难堪,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可是,那些教徒都在看着高托山与张封的追随者们的对决,场中紧张万分,扣人心弦,根本无心去为那个大汉赶猴子。
“嘶——”大汉与小猴子争夺亵裤的战争,很快就有了结果,在他们的撕扯之下,亵裤一分为二,大汉手中的一半,护住了他的老二,而背后包住屁股的那一半,都被小猴子给扯走了。
小猴子兴奋的“吱吱——”大叫,见到这大汉一手拉网绳,一手遮住老二,无暇去抓他,胆子更大,居然窜上了他的脑袋,把从他亵裤上扯下的破布,像旗帜似的挂在了他的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仿佛一张投降的白旗。
另外那些看到的汉子们,忍俊不禁,都“扑哧”“扑哧”地笑出了声,有几个甚至笑的弯下了腰,喷出了口水。
这个大汉终于出离愤怒了,什么也不顾了,“哇”大叫一声,放开了网绳,丢掉了遮住老二的破布,腾出双手抓向自己的脑袋。
可是小猴子是何等的机灵啊,等他一声叫,早就丢下破布,跳了开去,这大汉一下子没抓住小猴子,反而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下,而且,老二已经在风中战栗——
破布在空中,落叶一般飘飞了下来。
大汉彻底崩溃了,向后一仰,躺倒在了地上。
别的摩尼教徒见到这个大汉这一边留出了空隙,害怕网中的小可怜从他的那个方向跑了出来,立即匀转了过来几个人,拉住这边的网绳。
小可怜已经往这边走过了好几步,突然又被限制住,“嗷——”吼叫了一声。
小猴子像得到了命令似的,突然跳了起来,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把这个方向的几个大汉的裤腰带,统统地解了开来。
裤带看牢 (3)
这几个汉子,都见识到了刚才那个汉子的丑陋样子,那是绝对丢不起那个人啊,哪里敢随意应付,急忙撤掉一只拉住网绳的手,一边保护裤子,一边驱赶小猴。
几个人同时撤手,这卸掉的力气太多了,小可怜在网中间,趁机猛地窜了起来,以一股最威猛的力气高高顶起了这张大网。
这几个一只手拉住网绳的大汉,哪里抵挡的住这股力气的冲击,一下子都摔倒了,这四五个人倒下,虽然一只手还拉住网绳,可是根本已经没有着力。
小可怜用爪子抓住网绳,又是猛地一扯,网绳就脱离了这几个汉子们的手心。
小猴子机灵,立即跳了上去,伸出前爪卷起了网绳,它的前爪很灵活,很快,就卷出了一道宽阔的出口。
小可怜匍匐前行了几步,猛地往前一纵身,窜出了这张大网,同时小猴子跳到了它的背上,胜利地“吱吱”叫着。
小可怜被压抑了一刻多钟,憋屈的很,此时重新得了自由,大吼了一声,它要报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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