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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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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看着对岸,慢慢说道:“也许,皇太妃不一定就会死去!”
“嗯?”赵颖顿时止住哭泣,看着宋歌。
宋歌停顿了一会儿,幽幽说道:“如果皇太妃真的被杀,我想,她的心里,也是欣然和幸福的!”
……
来到军营 (1)
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宋歌招呼林冲、武松把这些地上的尸体收拾起来,挖坑埋了,并特别给大太监童贯单独挖了一个坑,拖过童贯的尸体,丢了进去。
宋歌从童贯的怀里,摸出了那一支檀木巨棒,靠,做的还真逼真啊!一想到这巨棒满足了宫中无数女人的欲.望,宋歌觉得一阵恶心,急忙丢到了童贯的裤裆上,顺便把他的假胡须也丢了下去,然后让武松赶快用土掩盖了!
一辈子没有男根的童贯,死了之后,也算是有了一根,而且够粗够大!
埋好了尸体之后,宋歌让大家往回走,一同来到了山脚下,收拾了一些柴禾,生了一堆火,大家一边烤火,一边拿出干粮,吃了起来。
宋歌抚摸着小可怜的背,“你怎么不在鄞县好好陪着珍儿?珍儿她还好吗?”
小可怜晃着脑袋轻轻地吼叫,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宋歌明白,小可怜的意思是说,是方珍让它来保护自己的!因为来之前,宋歌对小可怜说过让它陪伴方珍,因而,要是没有方珍的许可和指使,小可怜不可能独自跑出来的,“唉,没有了你的陪伴,珍儿就更加孤独了!我在外面,最不放心的就是珍儿了……也不知道她的大哥方腊有没有到鄞县宋府找过她,估计方腊忙着他的革命事业,无暇顾及他的这个小妹!……”
林冲眼见护送蔡王和皇太妃的使命功败垂成,盯着火堆出神,什么话也没有说。他熟知军中的一切,知道这次使命重大,失败了,即意味着逃亡或者死亡!甚至可能连累到京城中的父母,他的心里,忧心忡忡。
武松却没有任何的心思,他没兴趣吃这些难以下咽的干粮,又没有酒喝,口中淡出鸟来,跑进山林去捉野味。
公主赵颖心中难受,此时完全没有刁蛮丫头的模样,默默不语,蜷缩在宋歌的身边,反正,她耗上了宋歌,火大了,找宋歌出气;没主意了,跟着宋歌;难受了,找宋歌解忧。在她的心里,宋歌是最值得依靠的,即使宋歌流里流气,不像个世家公子哥儿。
一个时辰不到,武松背着一头四五十斤的野鹿回来了,他切了一块块的鹿肉,用树杈戳好,送给每一个人自己烤。
只有宋歌爽快地接了过去,放在火上烤。赵颖今天看了太多的血腥,看着血淋淋的肉,不愿意接过来。宋歌代替接了,两块一起烤。
林冲兴趣不大,懒洋洋地接了过去,放到火上烤的时候,都放偏了。
只有武松自己最没心没肺,一边烤鹿肉,一边绘声绘色讲起来他刚才猎鹿的经过,“你们知道的,这鹿跑的多块啊,又在黑夜里,我找了好久,好不容易碰到了,哪能让它逃跑!见它要逃,急忙‘咔嚓’折下身边的碗口粗的一棵小树,向着鹿射了过去,正好打在了鹿的肚子上,‘扑通’鹿就倒在了柴里……”
来到军营 (2)
还有的那些鹿肉,武松丢给了小可怜。小可怜不接受,竖起耳朵,听了一会,猛然窜入了山林,一下子就叼出了一只野兔,吃了起来!
四人胡乱吃了一些东西,默默烤了半夜的火,直到后半夜,才都悠悠地闭上眼睛睡去……
宋歌感觉到手臂无比酸胀,睁开眼睛,只见赵颖正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的正香,眼前,火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而对面的山脚处,只有武松一个人靠在那里,还在睡着,却不见林冲。
林冲哪里去了?而且连小可怜也不见了!
宋歌喊道:“武松,林冲呢?”
武松听见喊声,坐直了,睡眼迷离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说道:“昨晚就靠在我身边的,谁知道跑哪里去了啊?咦,那头畜生也跑了?”说出这话,他悄悄环顾了四周,害怕小可怜还在周围,跳过来咬他!
这时候,赵颖也醒过来了,揉着睡眼,报怨道:“宋歌,你这人太瘦了,手臂上全是骨头,枕的很疼,一点也不舒服。”
这丫头,枕的老子手臂酸麻,她还嫌不舒服。宋歌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到颍水边上去看看吧!”
三人一起来到颍水边,只见林冲和小可怜,正在颍水的北岸。
武松叫道:“林冲,你小子昨晚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吓破了胆子,逃命去了呢!”
林冲道:“武兄,你看我林冲是这样的人吗?你们快过来,我和这山豹兄,探查出了蔡王和皇太妃被关押的地方了。”
宋歌听了很高兴,急忙指挥武松跳下木筏,把木筏稳定住,然后他和赵颖也上了木筏,武松划动木桨,很快就到了对岸。
宋歌跳上岸,问林冲道:“皇太妃被押到了哪里?”
林冲道:“昨晚在这头山豹兄的帮助之下,我们顺着车轮痕迹,找到了前方西边五十里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军营,车轮就进了那个军营。”
“马车进了军营?”宋歌沉思了一下,“什么军营?多少人?”
“以林冲看来,这是禁军军营,估计是两年前剿灭许昌府山贼叛乱时驻扎在此的禁军队伍。”林冲说道,“宋公子,此事,禁军怎么也参与了进来?”
宋歌说道:“向太后的能量多大啊?调动禁军,也很正常!走,我们过去看看。”
林冲急忙拦住道:“宋公子,要救蔡王和皇太妃,只可智取,不可硬夺啊,首先投鼠忌器,容易伤及蔡王和皇太妃的性命,其次这支禁军队伍至少五千人以上,不是我们这几个人能够对付的。”
宋歌笑着说:“我们只是去会一会这支禁军的主帅,是去讲道理的,不是去打架的。”
来到军营 (3)
人家要是讲道理,还敢绑架蔡王和皇太妃?分明已经没有道理可讲!林冲疑惑不解,“宋公子,这,我们这几个人这样莽撞地闯进军营,没有丝毫的益处!”
宋歌一边前头往西走去,一边说道:“林冲,你放心,我有信心让禁军主帅放了皇太妃。”
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林冲虽然莫名其妙,但也无话可说了,只得跟随。
四个人以及一头猛兽,朝着西边,往禁军军营而去。
他们走的并不快,直到太阳高挂中天,接近午时,才翻过一个高坡,看到了远处山脚下旌旗飘动,军营就在几里之外。
正在此时,高坡的两侧,呼啦奔出几百名禁军士兵,一手盾牌,一手刀枪,把宋歌等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小可怜“嗷——”一声吼,跳到了宋歌的面前。
林冲、武松立即摆起架势,做出战斗状态。
赵颖急忙扶住了宋歌的胳膊。
宋歌急忙喊道:“都别动!”
禁军围住宋歌等人之后,队伍散开一条道,一个小将骑着一匹马,走了进来,正是跟着宋歌的御营军的那名年轻虞侯,只见他跳下马,对宋歌拱了拱手,说道:“宋大人,公主,刘将军有请。”
赵颖一看原来是这个年轻虞侯,立即发作,指着他大吼道:“你这不要脸的贼人,你把我娘亲和弟弟带到哪里去了!”
年轻虞侯躬身说道:“小将也是奉命行事,请公主勿怪,蔡王及皇太妃就在军中。”
赵颖还要发作,被宋歌拉住了,宋歌问道:“虞候所说的刘将军,可是此地禁军的主帅?”
“正是!”年轻虞侯说道:“刘将军是堂堂都指挥使,当然是此地禁军的统帅!”
“那好,在下正好要会一会这位主帅!”宋歌含笑说道。
年轻虞侯被宋歌镇定自若的举止震慑,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宋大人,请!”
宋歌等人在年轻虞侯的带领之下,走向了军营。
军营门口,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汉,在见到宋歌到来,在众将的簇拥之下,走上前来,大剌剌地抱拳道:“刘仲武见过钦差大人,见过徐国长公主,众位难得远来军营,仲武略备薄酒,为大人及公主接风洗尘。”
宋歌却一点也不尿他的好意,冷淡说道:“刘将军,你先别套近乎,你既然知道我是皇上派出来接蔡王和皇太妃进京参与祭祀的钦差,怎么还派人劫持了皇太妃和蔡王的车驾呢?”
“这……”刘仲武一看宋歌小小后生,态度如此生硬,正要发作,看到身边的军师不停地对他使眼色,只得忍住,陪着好气说道:“这,宋大人,其中恐有误会……嘿嘿,来,先去喝酒再说。”
来到军营 (4)
赵颖却不肯,跳出来说道:“不,我要先见到我的娘亲和弟弟!你这个什么将军,我让皇帝哥哥撤了你的职位!”
刘仲武一听,瞪圆了眼睛,看向公主,活脱脱一副凶相,能把小孩吓哭的那种。
赵颖被他瞪的吓了一跳,拉住宋歌衣襟,胆怯而又气鼓鼓道:“你,你干嘛?”
边上那个军师,急忙站了过来,给赵颖打了个躬,恭敬地说道:“公主,刘将军只是见到皇太妃和蔡王路过军营附近,接到军营以尽地主之宜而已。现在,蔡王和皇太妃都被安排在单独的营帐之中,并派专人保护,请公主放心。”
“哼!”赵颖嘟起了嘴巴。
看来,这帮军人们不想让我们几个与皇太妃以及蔡王见面!宋歌思索了一下,心中说道:从刘仲武等人的样子看来,他们还不知道皇太妃车驾中的秘密,那么,皇太妃应该是安全的,不然,肯定不会有这么安稳的局面!
于是,宋歌对刘仲武躬了一个身,微微笑了一下道:“那么,宋歌就恭敬不如从命,喝一喝这军中的好酒!”
刘仲武哈哈大笑,大声道:“好,宋大人,请!”
……
军营谋划 (1)
酒宴摆放在一个营帐里。
菜肴还算不错,野味、素菜,七七八八,也弄了十几个摆在桌子上,兵士们正一坛一坛地往营帐里搬酒。
大家落座之后,刘仲武相当殷勤,尽力陪着笑脸,招呼大伙喝酒吃菜,并端起酒坛给宋歌敬酒,“宋大人,请!”
宋歌一干二净。
刘仲武哈哈笑,“宋大人豪爽,来,再来!”说着又给宋歌倒满了酒。
这时,武松喝了一口酒,品尝一下,猛地吐了出来,大叫道:“呸,呸,这也算是酒吗?简直就比马尿还难喝啊,根本就不是给人喝的!”他最近几个月跟着宋歌,尽喝好酒,哪里喝得惯军营里自酿的酸酒!
刘仲武眉头一皱,重重地把酒壶摔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武松,大喝道:“放肆,你小子找死!”
“咳,咳,”军师急忙站了起来,对武松说道:“这位兄弟,军营里的酒,自然比不过酒店里卖的好酒。今日诸位喝的酒,已是军营里最好的酒了。”
宋歌也用眼睛示意武松不要乱来,武松歪歪嘴,把面前的酒壶酒杯推开,“这种老陈醋,老子不喝了!”
刘仲武睥睨着武松,手中的拳头握的咔咔响,在军师不停地用眼睛对他示意之下,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站了起来,气呼呼走出了营帐。
军师急忙给诸位陪了个笑,跟了出去。
刘仲武知道军师就在背后,吐了一口唾沫,说:“碰到这鸟毛混蛋事,把老子给气死了。”
军师道:“将军息怒,此事不仅关涉我们能不能回秦州,更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
原来,刘仲武本是秦州人氏,秦州是宋与西夏的交界地带,几十年来战事不断。刘仲武年轻时参军,作战勇敢,屡立战功,后被擢升为威武将军。
随着刘仲武在秦州的名声越来越大,追随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为人豪爽,不拘小节,来者不拒,最后居然组成了五千人左右的一支刘家军。
北宋朝最害怕武将谋反,不允许武将私自募兵,因而此事传到哲宗的耳朵里,非常恼火,一道圣旨,把刘家军全部纳入了禁军。
枢密使曾布揣摩圣意,既然你刘仲武在边疆呆着不安稳,那就别呆了,一纸调令,就把刘仲武调到了京城,擢升为都指挥使,表面上升官了,但是没兵带了。过不了多久,找了个理由,让刘仲武带着五千禁军,以及一千厢兵,到许昌府剿灭山贼。
许昌府荒山野岭,也就聚集了二三百个山贼,大军一到,立即分崩瓦解。本来,山贼已散,就可以得胜回京了,可是曾布又是一纸命令,让刘仲武驻军原地,防止山贼再次集结。这哪里是让他在此预防山贼,分明是让他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呀!
军营谋划 (2)
于是,刘仲武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呆就是两年,就连监军的太监,都嫌这里无聊,跑回京城复命去了。
这两年,把刘仲武憋的火气冒泡,天天找人出气。
更离谱的是,几天前,曾布居然手谕刘仲武,让他在此地截住蔡王和皇太妃的车驾,这不是把他往火炕里送吗?可是,他刘仲武要是不执行这个命令,万一向太后得势,曾布发威,也没他的好果子吃!
枢密使曾布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来把刘仲武卷进这趟浑水,二来笼络刘仲武,让他归入自己的阵营。
刘仲武和军师商量来商量去,没有一个万全之策,最终还是决定,先把蔡王和皇太妃的车驾请到军营里,然后见机行事。
“他娘的,曾布这狗日的,把老子拉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两年了,现在还把这烫手的山芋送到老子手里,他是想让老子死啊!”刘仲武大骂一通。
“正因如此,将军才更要小心行事。”军师慢慢地说道,“将军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军师,我这可是忍耐到极限了!你看那几个毛头小子,屁点大小,就在老子面前大呼小叫的,要在往常,早一巴掌打的他们满地找牙了!”刘仲武气呼呼地说道。
军师说道:“后生可畏,将军可千万别小看这几人,尤其是那个宋歌。据小的所知,宋歌刚到京城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博得了皇上的极度信任,担任此次迎接蔡王和皇太妃的重任。听说此人还设计羞辱了端王,这才导致向太后现在的被动局面。”
刘仲武沉默了一会,问道:“军师,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应对呢?”
军师说道:“先稳住这些人再说,务必让他们留在军营里小住一段时间,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万一,那姓宋的小子不肯答应呢?”
“既然到了我们军营,不由得他不答应!”
“行吗?军师不是对他颇有忌惮吗?”
“我们留下他们的目的不是扣押他们,而是不让我们自己站错队伍,如果队伍站对了,这小小的错误可以弥补过来,大不了事后道歉一番!如果站错了队伍,那么,就玩完了!”
“嗯,军师说的有理。”刘仲武一边说着,一边走回营帐,“他妈的,真是窝囊!”
军师跟在后面。
刘仲武再一次进入营帐的时候,脸色缓和了下来,继续和宋歌一起吃酒说乐。
宋歌看这刘仲武就是一个粗莽汉子,根本不是谀媚之人,居然在军师的叮嘱之下,大献殷勤,看来,对于这只烫手的山芋,他们也是有想法的。
他的心中暗笑,只有他们存有这样的心态,到时候才能威胁他们!
军营谋划 (3)
武松矜持了一会,还是端起酒杯倒酒喝,虽然这酒酸的没谱,但是面前除了这些酒,就没有别的可以喝了。酒虫勾人,他哪里打熬的住!
刘仲武见到武松刚才推开酒不要喝,现在又咕咚咕咚痛快地喝酒,冷眼看了看他。
武松嘿嘿一笑,“虽然难喝了一点,但总比没有要好!”
刘仲武军营出身,对于豪爽洒脱的汉子,也很喜欢,战场上不顾生死拼死冲杀的士兵,都是这个样子的汉子,因而对武松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武松投以傻笑!
……
酒足饭饱之后。
刘仲武对宋歌说:“宋大人,既然来到了军营,那么,就在军营中小住数日,如何?”
宋歌回答道:“那最好啊,在下正想在军营里多呆几天,体验一下军营生活呢!”
“哦,呵呵,那敢情好,欢迎,欢迎!”刘仲武没想到如此简单,即阴谋得逞,非常高兴。
边上的军师见到宋歌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心中却隐隐高兴不起来,预感似乎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林冲显然反对住下来,轻轻对宋歌道:“宋公子,此事不可啊,我们要以把蔡王送到京城的使命为重,怎么能在这军营当中暂住呢?”
宋歌大笑着说道:“无妨无妨,反正皇上的祭祀大典安排在十二月初一,现在才十月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此地离京城,也就五六天的行程,不急不急,我们就在这军营里面游玩游玩,看看军营士兵的生活状况,岂不是很有意思。”
“这个……”林冲焦急万分,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宋歌又对刘仲武道:“刘将军,那就请将军为我们安排两顶营帐吧,还有,做饭的时候,让炊事兵多准备六个人的饭菜,可别把蔡王和皇太妃给饿着了,本人也不喜欢饿肚子。”
刘仲武哈哈笑,“宋大人真会开玩笑,蔡王和皇太妃,还有在座的各位,本将军会特意派专人为大家做饭烧菜。”
“呵呵,那就多谢了!”宋歌笑着作揖拜谢刘仲武。
……
军营帅帐里。
军师一脸凝重,小心地说道:“将军,此事,大出小的所料啊!”
刘仲武问道:“怎么回事?”
“宋歌应该可以看的出来,我们扣押蔡王及皇太妃,是在帮助太后做事,可是他为何却甘心情愿留下来呢?”
“或许是军师高看了这小子,也许他就是一个屁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不可能,不可能!其中,肯定还有隐情。”
“哦?恐怕是军师多虑了。”
军营谋划 (4)
“但愿如此。现在,既然这些人肯留下来,那么,对我们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如果不出我的预料,最近一段时间内,京城中肯定还有变故发生。我们只需立即派心腹前往京城打听消息即可,如果太后得势,那么,我们就杀了这几个混小子,把蔡王、皇太妃及公主,送给向太后处置;如果皇上取得胜利,那么,我们立即派兵恭送宋歌以及蔡王和皇太妃北上京城!如此一来,不管怎么,我们都能笑到最后。到时候,将军作为扶立新皇的功臣,伟业或可直追本朝武将出身的枢密使狄青大人啊……”
刘仲武听的眉飞色舞,“秒,真妙!哈哈……”
各施诡计 (1)
宋歌等人在兵士的带领之下,来到休憩的营帐,看到赵颖嘟着嘴巴很不高兴,而林冲的表情很不以为然。
宋歌觉得有必要对他们解释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里有一些不了解,特别是林冲,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我。现在我只能说,我们在这军营里住几天,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赵颖只是个刁蛮丫头,没有经历过任何世事,心里并没有任何主意,这两日碰到太多的事情,让他明白她仅仅是一个在京城之外没人理睬公主而已,而且她也看到刘仲武对宋歌的态度,比对她要好多了,因而,她完全把宋歌当成了主心骨,宋歌说的话,她无法有别的意见。
林冲虽然心中感觉不靠谱,但是,他毕竟只是宋歌的一个家人而已。作为家人,忠于主人是应尽的职责,因而也只得答应了。
于是,这四个人,还有猛兽小可怜,就在刘仲武的军营里,住了下来,和军人聊聊天,上山打打猎物,生活倒也挺惬意。特别是武松,不把他放到军营简直是太可惜了,他对这里的生活简直入迷了,和那些兵士们玩摔跤、比手腕、拼喝酒,玩的热火朝天!
……
向太后在蔡卞的主意之下,双管齐下,在派出刺客暗杀蔡王的同时,也在谋划着如何弄死皇帝赵煦,让赵佶直接登上帝位。
如果在皇宫内直接刺杀皇上,显然很难行得通,皇宫内侍卫森严,刺杀非常有难度;如果带亲卫兵直接闯入皇宫,杀了皇帝,更加行不通,别说御营军的能力强弱,那么多士兵摆在那里,想要闯入并非易事,而且,即使真的杀了皇帝,这种明着抢来的皇位,肯定不被藩王承认,那么多连带的赵姓藩王甚至宗亲,哪个不想做皇帝?到时候大伙一起哄,全国顿时能冒出几十个皇帝,太平盛世立即变成了乱世!不到万不得已,向太后也不会这样做!
向太后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即是从皇上赵煦的重病上下手。
向太后执掌后宫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她立即秘密把宫中头号太医招到慈宁宫密室,好言问道:“史太医,哀家好久没有向你问话了,你家中老小都还好啊?”
史太医白发苍苍,在宫中呆了几十年,这些年,许多事情,都由向太后罩着,跪在地上,回话道:“托太后鸿福,一切安好!”
向太后又问:“听说你小儿子好吃懒做,混迹无赖之中?”
史太医感激涕零,没想到太后居然会如此关心他的家人,顿首说道:“唉,就是这个儿子太不争气,小的是快要入土的人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混小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向太后点点头,再次问道:“史太医,听说你有告老回乡之意?”
各施诡计 (2)
“回太后,小的已是老眼昏花,不中用了,也该回家享几年清福了!”史太医说道。
“哦,是吗?史太医还很硬朗啊,上个月,宫中吕美人得病,在史太医的治疗之下,满面春花啊!”向太后阴笑着说道。
“啊——小的,小的该死,小的也不知吕美人如何会看中老朽……太后恕罪啊!”史太医混迹宫中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宫中女人获得甘霖太少,欲.孽深重,即使他这种老货色也时常有宫娥暗送秋波,这些年,他也享受了不少的艳福。偶然,就连皇上的女人,也偷偷地享用了,反正,他是借用看病的机会行事,以为除了天知地知,再无人知晓。
可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想到,这些事情,居然被向太后掌握在了手心里!
向太后满意史太医这么怕死的表现,脸上显露了阴险的笑容,淡淡地继续说道:“前年,黄才人出现呕吐症状,恐怕是有喜了吧,可是被史太医诊断为气虚旺热,开了三贴清热去火的方子,以致于黄才人吃了之后,一病不起,最后不治身亡……”
这些话,听在史太医的耳中,仿佛一根根针刺在他的太阳穴上,让他额角暴跳,虚汗淋漓,心惊胆颤,他匍匐在地,哆嗦着道:“太后饶命啊……小的不是有意的,那段时间小的家中大儿子死于非命,小的心神不宁……太后饶命啊……”
向太后看到威胁步骤已经圆满成功,就说道:“史太医,你忠心耿耿为皇家效力一辈子,哀家当然也想让你寿终正寝,只是,哀家现在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史太医的帮忙,不知道史太医……”
史太医以为必死,没想到还有转机,立即磕头,“太后,任何事情,尽管吩咐,只要小的能够办得到,一定尽力去办!”
向太后问道:“那好,我问你,皇上的病情怎么样了?”
“皇上的病情非常严重!”
“你确切地说,还能活多久?”
“呃,大概二三个月!”
向太后凑近史太医,狞声道:“怎么会这么长时间呢?皇上的病情这么严重,恐怕只能活三五天了吧!”
史太医一听,吓了一大跳,向后跌倒,离向太后远了一点距离,继而跪地重重磕头,“这……,太后,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
向太后看着史太医,眼圈一红,留出了两滴眼泪,用手巾轻轻抹去,然后说道:“史太医,你看,我也是为了佶儿啊!你我都是老人,都知道养儿不易,你想,要是让那蔡王赵似登基,那姓朱的贱人执掌后宫,到时候,还有哀家和佶儿的好日子过吗?哀家也是逼不得已啊!”说完,又挤出了三五滴的眼泪,流在了老脸上。
各施诡计 (3)
“可是,可是谋害皇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小的……小的不敢呐!”史太医还是顾虑重重。
向太后表演完了,凝起脸容,正色说道:“史太医,你想想,要是端王登基做了皇上,你可就是功臣,对你褒奖还来不及,怎么会诛你九族呢?哀家向你保证,如果皇上三天之内驾崩,那么,一旦端王登上皇位,哀家保奏你荣升节度使、回乡养老,并封你的小儿子四品以上官职,还有万两黄金,十万银子的封赏!”
“太后,这……”
“史太医,你可想好了,你不答应,哀家现在就去向皇上讲明你的劣迹,那么你肯定活不到明天,而你的小儿子,最大的可能,就是死在街头,尸体被野狗叼食……”
“好的,我答应!”史太医咬咬牙,豁了出去!
……
蔡京蛰伏在弟弟蔡卞提供的小院子里,他曾经做官的时候,两面三刀,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幸亏有做左相的弟弟的庇护,也没有人太过为难他,因而,他在京城中还能混的下去。
当然,他并没有闲着,他一直在关注着京城中的动态。凭他的嗅觉,他很快闻到了京城中的火药味,他感觉到,混乱已经开始了,这正是他的机会。
只要眼光准确,抱住一条大腿,就有可能飞黄腾达。
一日夜晚,他又登门拜访赵佶。赵佶和他最投缘,他思来想去,只有从赵佶身上,才能打开自己重新进入大宋朝权利枢纽之门。
最近几日,赵佶已走出了蹴鞠失利的阴影,心情逐渐好了起来,在太后的一系列的策划之下,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登上九五之尊的事情,指日可待。
今晚蔡京来拜访他,他欣然邀请,在书画艺术上,只有蔡京这样的才子,才能有共同的语言,才有相互探讨的可能。
蔡京这一次到端王府,可不是为了探讨书画技艺,他一见到赵佶,立即就说道:“端王,蔡京是来向端王告别的!”
“啊?怎么,蔡大人要离开京城了?”赵佶显然很舍不得,没有了蔡京,他的艺术创作将失去一位最好的知音。
“蔡京在京中无所事事,准备回老家福建去了。”蔡京老奸巨猾,他要吊足赵佶的胃口,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副卷轴,送给赵佶,“这是蔡京最近写的一副字,赠送给端王,以作离别之思念。”
赵佶摊开卷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绮侧姿媚的书作,内容是唐高适的《除夜作》:
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
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
笔力深厚,字势雄健,痛快沉着。
赵佶看的喜欢的很,爱不释手,说道:“蔡京,你这么大的才能,怎么会无所事事呢?等本王登……呃,本王肯定,你会有官做!”
各施诡计 (4)
“呵呵,多谢端王美言啊!蔡京无德无能,不存这种非分之想。蔡京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即刻启程回老家去。”蔡京说的信誓旦旦,突然话头转拨,悠悠说道:“只可惜,蔡京蓄养的几个美人,端王还没来得及打开他们的贞操锁呢。”
“哎呀,对啊,那三把钥匙,还在本王的房里放着呢!”赵佶也想起来蔡京给了他三把打开美女铜裤衩的贞操钥匙,最近为了皇位的争夺的大事,疏忽了这件事情。
“端王难道不想去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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