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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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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较量 (2)

两人都喝了点酒,带有三分酒意,说话带着三分冲动,都觉得自己没错,较上了劲。

“那么,他调戏妇女,完全是伤天害理,而且那妇女因他的调戏而撞墙自杀,差点闹出人命,这样的人渣,难道不该惩罚吗?”宋歌提高嗓门,得理也不让人。

“好,就算你说的在理!那么,这件事情暂时不追究,可是,你还打死了人!是不是?”宗泽不容宋歌思考,连续问道。

“这?是的!”宋歌不急细想,脱口而出。

“这么说,你真的打死了杭州知府?”宗泽盯着宋歌说道。

“嗯,可以这么说吧!”人是武松打死的,但是宋歌揽下了这件事情。

宗泽看宋歌的态度,立即大声斥责道:“你,你还无所谓的样子,人命关天,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对待!你知不知道,你打死的人,可是杭州知府,朝廷命官!”

“知道!”宋歌反驳说:“可是,他是蔡虎,是天大的大奸臣蔡京的儿子,而且,他带人到青碧山,是要来杀我们的!”

“你胡说什么呀!”宗泽抬头要扇宋歌的耳光,手到半途,又放下了,但是怒气不消,“蔡京现在就在府衙前厅,他是个白身,什么天大的奸臣!简直胡说八道!”

“但是以后,他会是整个中国历史上最最大的奸臣,整个大宋朝会因为他而灭亡!”宋歌也不示弱,大声嚷道,完全忘记了这是因为他穿越才得到的信息。他的这个信息,对于此时的人来说,又是一个彻头彻尾毫无根据的推测!

宗泽气的发抖,但是对于他来说,宋歌的预测对他的印象太过深刻,听了这些,倒冷静了下来,一脸肃然地说道:“宋公子,你别再危言耸听,蛊惑人心!大宋朝建国百余年来,国富民强,边疆安定,绝对不会轻易灭亡的!好了,对于杀死朝廷命官这件事,你自己好自为之。如若证据确凿,本府将会依法办案,决不姑息!”

宋歌也觉得过早的对于蔡京以及大宋朝的判断,实在不妥,要是我现在拿把刀子,直接把蔡京给捅死了,蔡京不就成不了历史大奸臣了吗?那么宋朝将来的命运又会如何呢?说起来,自己穿越了过来,又正好碰到了改变历史的人物,那么,自己是否可以改变历史的进程呢?

至少,可以试一试!宋歌下了这样一个决定,于是,熄灭了火气,轻声对宗泽说道:“宗叔,小侄刚才失礼了!对于这件事情,小侄无怨无悔,宗叔尽管按律办案就是!”

“按律办案?”宗泽冷眼看着宋歌,说道:“按大宋律例,无故击杀朝廷命官,该凌迟处死!你小子受得了吗?再说你小子想死,我还不想让霞儿没过门就死了丈夫呢!”

看来,宗泽还是有心要帮宋歌一把的!

首次较量 (3)

宋歌微微一笑,说道:“宗叔,你刚才说蔡京就在前厅?”

宗泽说道:“是啊,有什么奇怪的,你打死了他的儿子,他来告状,天经地义!”

“宗叔,要不,等会蔡京出去,我叫人把他也弄死算了?!”宋歌小心翼翼的说道。

宗泽彻底无语,愤怒地指着宋歌说道:“你,简直太无法无天了!”宗泽救宋歌的方法,是希望宋歌以诚恳的态度,博得蔡京的原谅,然后,他再把宋歌今年拯救庆元府百姓的事迹渲染一番,报告圣上,希望圣上宽容,法外开恩,饶宋歌一命。

没想到他的一番心意,宋歌完全理解错了,居然还要再行杀孽,想把蔡京也杀了!

宋歌见宗泽发怒,也就笑笑,“呃,那算了,当我没说!”但是他对于蔡京的好奇心很足,继续说道:“宗叔,那么我去见见蔡京,可不可以?”

宗泽见宋歌没事人一样,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唉,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救你?他在前厅,你先去向他道歉吧!”

宋歌跟着宗泽,来到了前厅。他一到前厅,首先见到的是一个枯瘦干巴的老头,老头身边,还有一个五十左右,样子奇伟的美男子,淡眉如月,脸如银盘,长髯在胸,相貌堂堂,只是眼光凌乱,眼珠乱转,一副猥琐模样,不用说,这人就是蔡京了!

(文)宋歌好好打量了一番蔡京,心说:哇,帅哥,狡猾,果真有奸臣风范啊!

(人)宗泽向蔡京、周达告了个尿遁之罪,然后介绍宋歌,说道:“嗯,这位就是宋……”

(书)宋歌却不想被蔡京指着鼻子骂的狗血喷头,更不想道歉什么的,急忙插嘴说:“宋忠,嘿嘿,专门给人送终的!”

(屋)宗泽怒视了宋歌一眼,但没有去点破,毕竟这时候,人命案还没定论,这对仇人,暂时不先挑明也好。

蔡京抹了眼泪,怒气冲冲地说:“宗大人,如此人命大案,你不上心,却带这么个小子前来,是何用意?”

宋歌一看到蔡京的嘴脸,就感觉怎么看怎么讨厌,而且是无限讨厌,恨不得立即抽他的嘴巴子,抽到他的脸变形为止,听到蔡京居然对自己出言不逊,跳到蔡京对面,对他说道:“你,就是蔡京?”

蔡京愠怒宋歌的无礼,没好气地说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好生无礼!”

宋歌不怒,竖起了大拇指,笑着对他说道:“蔡京,你可是大名鼎鼎啊!牛,真牛!”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宋歌的这副样子,给了蔡京假象,还以为真的在表扬他呢!因而,蔡京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鼻孔里“哼”了一声,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宋歌的大拇指还没放下来,又说道:“听说,你的字写的很好,画也很好,是不是?”

首次较量 (4)

蔡京死了儿子,心情不佳,但是此时却被人左右拍马匹,此中心情,复杂的很,微微点了点头,转而对宗泽说道:“宗大人,你可要秉公执法啊!”

宗泽铮铮有声说道:“蔡大人放心,我会连夜到现场勘察,明日午时左右应该能够赶回来,到时候请蔡大人前来递上状纸,如若证据确凿,事实无误,本府即刻拘押犯人,审查此案!”

蔡京听了,心稍安慰,嗯,碰到不幸,还是需要需要这样刚直的人才行呀!

宋歌却嬉皮笑脸地又对蔡京说:“哦,蔡京,你死了儿子,是不是?”

“你……?”蔡京语噎,心中狂骂,还有这样说话的年轻人!

“我觉得啊,你儿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宋歌悠悠然又说道。

蔡京差点吐血,暴跳如雷,斯文全无,指着宋歌的鼻子吼道:“你这放肆的混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要是他知道这就是杀死他大儿子,废了他二儿子的宋歌,估计要张嘴去咬了!

宋歌打掉蔡京指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说道:“嘿嘿,我,我是给人送终的!”

宗泽见宋歌越来越不像样,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撰到一边,怒目而视,“给我立即离开这里!回去好好反思一下!”

牛李合谋 (1)

宗泽的话说的很重,宋歌也知道在这里不能把蔡京怎么样,转身离开了前厅!

然后,宗泽叫来差役,说道:“今晚宴席就此结束,请诸位自行回去,本府有要事在身,就不送了!”

宗泽明白此事肯定是宋歌所为,干系太大,哪里敢大意对待?宋歌几乎以一人之力,拯救万民于水火,可谓功德大过天,而且自己还刚刚又把老友托付的侄女许配给了他,没想到下一刻,就有人来告状,说他打死了人,而且打死的还是堂堂杭州知府!这样的罪过,要是被人进谗言,按一个造反的罪名,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宗泽的头,一下子大了数倍,请走了宋歌,看着蔡京和周达,一时不知所以。

蔡京察言观色的宗师级人物,早看出了一丝眉目。他猜测宋歌肯定不是毫无关联的人,但是不能妄下定论,更不能打草惊蛇,再说,宋歌是知府宗泽的客人,此时在府衙里,肯定不能把他怎么样,还是忍一忍为秒。

同时,他从宗泽的烦恼中,看出宗泽与凶手也脱不了干系,于是说道:“宗大人,老夫已修书给某弟,朝廷右相蔡卞,不日,圣上将会得知此事,无故杀死地方重臣,罪恶滔天,罪无可赦,宗大人是否应该立即派人捉拿宋歌,立时斩首,以惩凶手呢?”

宗泽皱着眉头,说道:“蔡大人的心痛之情,本府深表同情。本府已经说过,今晚将连夜到青碧山调查此案,一切还待调查清楚再做决断。而且此案干系重大,不可草率行事,一个堂堂杭州知府,不在任上任职,却无故跑到庆元府游玩,本就失职……”

蔡京暴怒道:“宗泽,你这是在为行凶之人开脱罪责!”

宗泽说道:“本府只是推测而已,人命大案,岂可随意处理?本府必须亲自到现场查看之后,询问目击者,并经过调查、审问,才能确定凶手,再上报朝廷定夺,蔡大人,你说是不是?”

蔡京气的发抖,吼道:“宗泽,你办案不力,徇私枉法,该当何罪?老夫禀报圣上,定将你革职查办!”

宗泽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只是此案蔡京的确是受害者,才一直忍声吞气任他吼叫,没想到他居然还威胁起来了,也毫不含糊,大声道:“本府自会办案,无须蔡大人费心教导!另外,蔡大人,你放心,本府定然秉公办案!但也不会偏听一面之词,立即拘人了事,待本府查明,定然给蔡大人一个交待!”

蔡京恼羞成怒,跳将起来,指着宗泽,还想要说什么!

宗泽不想再跟他纠缠,大声说道:“送客——”

顿时进来两个差役,把蔡京和周达,请了出去。

厅里,宗泽一人,跌坐在椅子上,对于目前一团糟的情况,苦苦冥思,梳理了一下思路之后,才说道:“来人!”

牛李合谋 (2)

两名差役来到宗泽身边,“大人,何事吩咐?”

“快去叫上鄞县知县、判官、推官、仵作等人,立即前来府衙,并让王捕头多带人手,立即到府衙前集合,本府要连夜去青碧山勘察凶杀现场!”

……

与此同时,李老鳖为了尽可能挽回损失,邀请知县牛万昌到李记酒楼喝酒,商讨大米价格的事情。这两年,他塞给了牛知县许多的好处,已经把知县当成了自己的狗头军师,自从去年二儿子上京城之后,自己无法决断的事情,都找知县商量。

知县牛万昌也乐得有人如此倚重与他,他可以趁机捞点好处。这次,他从一听到宋歌要以一贯一石的价格出售大米之后,就预感到李老鳖可能要遭受不少的损失。他的心里,早已在思考如何帮助李老鳖挽回损失。

推杯换盏之后,酒已浓厚,正是说话时候。

李老鳖说:“牛大人,这次姓宋的小子以如此的低价出售大米,你看,我该怎么应对呢?”

牛万昌再思索了一下,先来个太极,措词说道:“这个嘛,目前状况扑朔迷离,实在很难判断啊!”

李老鳖听牛万昌这么说,明白他已经有了主意,只是矜持一下而已,于是小转话题,牙痒痒,恨恨然道:“姓宋的那小子实在太可恨了,真他.妈想修理修理他!”

牛万昌急忙说:“这可不好!现在那宋歌,和知府大人走的很近,听说上次知府大人去了一趟宋家庄,回来后宋歌就降价销售大米,估计这大米的价格,是知府大人参与制定的。我看你,还是不要打他的歪主意为好,以免惹火烧身。”

“可是,恶气难出啊!”李老鳖用筷子剔着牙,歪着嘴说道。

牛万昌凑近李老鳖,阴险而小声地说道:“老兄啊,你有本事,就从背后给他几记闷棍,出出气!但千万别光明正大挑衅为好!”

李老鳖阴阴地说:“嗯,这个当然有数!牛大人,你说,我该如何处置我的那两万石大米呢?”

“现在这事情很难说的准啊!”牛万昌这回是真的开说了,只是这件事情他也吃不太准,故而给李老鳖打预防针。的确,大米的价格本来五贯一石,现在被宋歌一搅和,变成一贯一石,以后的价格,还真说不准。

“牛大人你分析一下啊,我是个粗人,哪里认的准呢?”李老鳖诚心请教。

牛万昌摇头晃脑思索了一会,最后才说道:“以本县之见,这宋记米行收购的大米,也不过五六万石,现在他的价格一贯一石,不仅整个鄞县,就连整个庆元府的百姓,都会在几天之内前来购买大米。这庆元府,人口百万之众,宋记米行的这点大米,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满足。因此,本县估计,一个月之内,宋记米行的大米就将卖完,到那时候,李老板再抬高价格,出售大米,岂不是能够减少损失?”

牛李合谋 (3)

“这,行得通吗?”李老鳖小心翼翼地问。

“估计可行!”牛万昌其实已经思考许久,得出的认为最可靠的结论。

“那小民就依牛大人的法子,捂住大米不出售,待宋家米行没米了,我再出售!”李老鳖对于生意一道,也是三年前女儿入宫之后才做起的,其中深浅,根本就不通,有了牛万昌的主意,乐不可支。

牛万昌点了点头。

李老鳖得了这么个法子,非常感激,多多给牛万昌敬酒,同时不忘拿出送给他的礼物,是一串珠子,“牛大人,这是小人这次从苏州府带来的珍珠,小人寻思着戴在嫂夫人的脖子上,定然光彩照人!”

牛万昌接过珠子,摆在手上,看着说道:“很漂亮啊,我的夫人确实好久没有新的珠子戴了。那么,嘿嘿,那李老板,我就不客气,拿去给夫人试一试啦!”

两人酒喝的差不多了!

李老鳖邀请牛万昌到万花楼玩乐。

牛万昌假装推托说:“我乃知县,光明正大去了万花楼,成何体统,不妥啊。”

李老鳖道:“牛大人,万花楼在巷子里有一道偏门,偏门里有一间小房,我已经让万花楼的两个美貌小姐在哪里等候了,就等牛大人前去享乐呢!”

牛万昌腆着老脸,指着李老鳖笑着说道:“啊,哈哈——真有你的,嗯,不错,不错,本县喜欢!来,走,走,一人一个,我们较量较量,看谁更强!”

“我老了,不行了,哪里有牛大人厉害啊!”

“比一比,去比一比,不比怎么能知道谁厉害呢?”

“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两老头来到万花楼偏楼,两个小姐早就等候多时,这两老头看两小姐模样还不错,虚火升高,一人一个抓住小姐,毫无情趣,直接脱裤上马,开足马力,与万花楼的这两个小姐大干起来。

正在进进出出时刻,县衙的一个差役找到了这里,在偏楼外大声叫唤,“牛大人,知府大人有要事召见,让你赶快前往府衙!”

知县牛万昌一听知府大人有事,心中一急,一挣扎,就稀里哗啦地泄了,被小姐一顿白眼。

牛万昌提了裤子,对李老鳖说:“走了,这次不算,下次再来过。”

既然是知府大人夜间召见,肯定有急事,李老鳖不好再挽留,码在小姐的屁.股上,说道:“那,只好下次再比啦!”

牛万昌匆匆离去。

牛万昌的小姐,刚被弄的痒痒,还没爽呢,男人就先泄了,看到李老鳖伙计硬朗粗大,就摇曳着走到李老鳖的背后,水蛇似的缠了上去……

这份二合一大餐,李老鳖只得自己一个人吃啦!

捉进猪窝 (1)

宋歌和穆传刚、宋明等人一起走出了府衙,一想到蔡京那丑恶的嘴脸,他就非常气愤,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鸟人。

府衙前,通判穆传刚意犹未尽,醉醺醺地对宋歌说道:“宋老弟呀,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再喝几杯?”

宋歌摇了摇头,说道:“穆兄,今日已经够了,很尽兴了,下次吧,下次小弟一定好好陪陪穆兄,不醉不休!”

“好,好……”穆传刚笑着说道,然后被他的家人扶进了轿子,回家去了。

宋歌没有答应穆传刚,不是他真的尽兴了,而是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宋歌和宋明步行往宋府走去,走了不多路,宋歌就对宋明说:“明哥,你先回去吧,现在时间还早,我想到处溜溜。”

宋明不放心,问道:“少爷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小的去办就是了。”

“没事,就走走。”宋歌推着宋明,把他推开了去。

宋明喝了点酒,脑袋沉沉的,既然少爷这么说了,也就自己回去了。

宋明走了之后,宋歌折回了府衙前街的拐角处,远远地站在黑暗里看着府衙门口。

过了一会儿,蔡京气呼呼地走了出来,背后跟着蹒跚的老周达。两人上了门口等候的轿子,朝着鄞县繁华的前街而去。

宋歌在背后,悄悄跟了上去。

蔡京和周达的轿子在前街的同福酒楼前停了下来,两人下轿之后,共同走进了同福酒楼。

宋歌看着两人进入酒楼之后,从同福酒楼的后门,走进了同福酒楼。宋歌是同福酒楼的常客,与酒楼的伙计大多有些面熟,因而也没人阻拦。

宋歌走到厨房门口,拉住一个伙计,对他说道:“喂,伙计,去把钱老板找来!”

“哦,宋少爷啊!”伙计一看是宋歌,“好的,好的,我就去找。”

没一会,钱老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看见宋歌,伸开双臂,高声说道:“宋少爷,好久不见啊,怎么站厨房门口啊?来,来,前面去坐。”

“前段时间去了乡下,因而一段时间没来,生意还好啊?”宋歌问道。

“唉,别提了,勉强支撑着呗!人人都没饭吃,也只能这样了!”钱老板摇头叹气,但他这同福酒楼,本就不是为穷人准备的,故而即使这样的大灾之年,还能支撑着微有余利,很不错了。

宋歌凑近钱老板,小声说道:“我跟你说,刚才进来的两个客人,你认识不?”

钱老板说:“那个老者,就是我们鄞县的周节度使啊,他们周家,在鄞县可是很有名头的。还有一个沮丧的中年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宋少爷认识他们?”

“嗯,认识一点点。我问你,他们现在干什么?”宋歌问道。

“他们两人要了个包间,正在包间里点菜呢?”钱老板回答。

捉进猪窝 (2)

“哦。”宋歌点了一下头,继续问道:“还有,跟着他们的那些下人和轿夫们在做什么呢?”

“哦,这些下人正坐在楼下大厅里,点了些菜,要了几壶酒,等着上菜喝酒吃饭呢!”

“嗯,那好。钱老板,我跟你说啊,这个灰脸丧气的中年人啊,是我的仇人!现在,我要你帮我一点忙,行不行?”

“宋少爷说哪里话啊,有何事情,尽管吩咐就行,在下有能力帮忙是在下的福分!”

宋歌轻声对钱老板说道:“如此如此……钱老板,能做到吗?”

钱老板点了点头,“只要不在同福酒楼出人命,就没问题!”

……

周庆为蔡京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但是蔡京心情不佳,无心举筷,坐在桌边想着心事。他无法不想心事,两个儿子就这么废了,而且,为儿子报仇的事情,相当的复杂,从宗泽的言语神态来看,宗泽与那凶手肯定认识,或许关系很不错也不一定;如果宗泽推诿或者徇私枉法,那么暂时还不能为儿子报仇,而等朝廷的公文下来,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那该怎么办呢?想到行凶之人还在逍遥寻乐,他就牙痒痒!

周庆也很识趣,简单说了句,“来,蔡老弟,吃一点,别饿坏了身子!”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顾自吃些饭菜。

蔡京已经连续两天未吃食物,的确也有一点饿了,勉强吃了点,垫吧垫吧肚子,就撂下了筷子。

这顿饭就算结束了。

满满的一桌子菜肴,几乎没有动过,就这样浪费了。

饭后,两人在同福酒楼要了两间客房,一人一间住了下来。

在房间里的时候,蔡京还让酒楼的伙计拿了笔墨纸砚,磨了墨汁,写了状纸。

之后,睡意渐浓,本想找周庆商量一下明天的安排,但是走到隔壁客房门口,见房门紧闭,敲了一下,没有回应,估计周庆早已睡下。

于是,蔡京回了房间,睡意袭来,对目前的人生状况一番感叹,唏嘘流泪,有思想人生易老,恍惚之间已是五十岁了……两天未合眼,眼皮抗不住了,也懒得梳洗,倒下就睡了。

……

蔡京是被一阵怪声给吵醒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事物,只觉得臭烘烘的,屁.股下面湿漉漉的,伸手一摸,非常粘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他把沾了液体的手掌,拿到鼻子前一嗅,更加是臭不可闻。

他急忙把手掌拿开,四处乱摸,希望能够把手擦干净。他摸到了一个东西,外面仿佛布满了硬硬的钢针似的皮毛,皮毛的底部,倒是还算柔软的皮肤,只是非常粗糙。

他也不管是什么东西,就拿手擦了几下,这时,他听到了动物哼哼的声音。

捉进猪窝 (3)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那是很久远的时候,家里还穷,父母在地里干活,他和弟弟喂猪的时候能听到的声音。

啊——是猪的哼哼声!我,我在猪窝里!难怪这么臭不可闻!蔡京突然惊觉,跳了起来,一不小心,踩到了大母猪的蹄子上。

“嗷——”大母猪被踩痛,一声叫,爬起来就跑,污漆抹黑的,乱撞一气,直接撞到了蔡京的身上,把他顶在了墙角上,撞的蔡京骨头散架一般,哎呦呦叫个不停。

蔡京跌倒在墙角下,猜测到肯定是有人在捉弄自己,慢慢地爬起来,摸索着走到前面,直到碰到猪窝的门,透过门缝,看见外面不远处有亮光,大声喊道:“谁?那个混账在捉弄老夫?”

离猪窝不远处,宋歌听到蔡京的呼喊声,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武松举着火把,跟在背后。

原来,这一切都是宋歌安排好的,他看到蔡京和周达等人到了同福酒楼,就和同福酒楼钱老板说好,让钱老板帮忙,在他们的酒菜里下点迷魂药。

迷魂药很容易搞到,宋家开的药店——保和堂里别的没有,各种药多的是。

钱老板的同福酒楼,租的就是宋家的房产,而且他又受过宋歌的恩惠,这点小事情,自然极力帮忙。

说好之后,宋歌回到宋府,叫上武松,悄悄来到同福酒楼,躲进一间包房,喝了一通酒。估计时间差不多之后,两人来到蔡京休息的房间,让同福酒楼的伙计打开房门,两人摸进了房间。

武松拿了个大麻袋,把正在沉睡着的蔡京装了进去,然后背了走。

由于有迷魂药的作用,蔡京根本毫无知觉。

而那些下人以及轿夫,也都被迷魂药弄翻了睡的正香,周庆就更不用说了。

武松背着麻袋,跟着宋歌,来到了鄞县县城外的养猪人朱大头的家里,这个朱大头的女儿在宋府做丫鬟,来过两次宋府,因而宋歌认识他。

宋歌跟朱大头说:“我这里有个脑子有毛病的疯子,想放在你这里寄养一些日子,行不行?”

朱大头看见宋歌来了,咧开的嘴巴歪到了耳根,听到宋歌居然有要求他帮忙的事情,哪里还有不同意的,不住地点头,“好的,好的!”

倒是朱大头的婆娘,一个四十左右的老妇女,恭敬地对宋歌说道:“宋少爷,可是可以,只是我们家没干净的地方,招待不了你的客人啊!”

宋歌笑着说:“不用你招待,养在你家的一间猪窝里就成!”

朱大头的婆娘听了,看着宋歌,不知所以。

朱大头倒希望揽下这样的活,平日里就怕拍不进宋家的马屁,今日有帮宋家的忙的机会,当然要极力争取,急忙说:“那好啊!”

捉进猪窝 (4)

宋歌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反正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们白养的,他在你家猪窝里呆几天,我每天按照五十的钱支付给你,怎么样?”

一天五十文,可是不小的数目,比他们养猪的收入都多了!

朱大头还待推却钱给的太多了,被他的婆娘一把拉到后面,上前说道:“那敢情好啊!宋少爷随便要在这里养几天,都可以!”

说好之后,朱大头举着火把在前头带路,宋歌叫武松背着蔡京,跟着朱大头,来到猪窝。在朱大头的指点之下,把蔡京丢进了老母猪的窝里。

这时候,蔡京还迷迷糊糊地没有醒转过来呢!

宋歌站在猪窝不远处,对朱大头说:“这个人,是个疯子,他说的任何话,你就当没有听见!”

“嗯,好的!”朱大头回答,同时问道:“那他吃什么呢?”

“呃——”宋歌想了一下,想到蔡京的十恶不赦,说道:“老母猪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猪食?他会吃吗?”朱大头显然还有疑惑。

“放心,饿他两天,他就会吃了!”宋歌这样说道。

“哦,好的!”朱大头直肠子,既然宋少爷这么说,他觉得只要照办就行了。

猪窝蔡京

就在这时,蔡京居然醒转了过来,这主要是因为他心情不佳,晚饭吃的少,迷药效果不是很强。

蔡京看到把他弄到这猪窝里的居然就是在府衙出言不逊的小子,瞪眼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宋歌笑着说道:“问我是谁?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你废了你二儿子,打死你大儿子的宋歌!”

蔡京一听到宋歌的名字,目眦尽裂,双手抓住猪窝的门栅栏,使劲地晃动,“你,你就是宋歌!我们蔡家与你到底有何冤仇,为何要这么对我们蔡家?”

宋歌说:“嘿嘿,也不是和我有仇,而是你,大奸臣蔡京,与整个中华民族有冤仇,与大宋朝有冤仇!”

“你,你胡说什么啊!我现在就是杭州府的一个都市舶司,没有任何的权利,怎么就成了大奸臣了?你,你是不是搞错了啊?”蔡京使劲地摇着猪窝的门,门被摇的剧烈晃动,噼啪作响。

“哼哼,我怎么会搞错!你现在虽然还没权力,但是明年换了皇帝,你就做大官了!”宋歌回忆了一下历史,对蔡京说道。

“这?明年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你这不是胡猜吗?”蔡京极力解释说:“再说现在圣上正当年轻,明年又怎么会换皇帝?你这有的造反言论,可是要诛灭九族的!”这个时候,他居然还不忘威胁宋歌。

“他妈.的!你还吓唬老子?”宋歌怒目看着蔡京,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不甘心就这么下去?你心中的野心还非常的庞大?”

“咳,这……”蔡京犹豫了一下,“是的,哪个人没有一点野心?你快放了我,到时候我做了官,好好提拔你,你我共享富贵!”这鸟人,很会恩威并施啊!

幸亏宋歌早就知道他的底细,不屑的说道:“老子可一点都不稀罕。而且,这些年,你不仅贪污了许多钱,还培养了好几个绝色美女,准备奉送给上司,以便当作往上爬的资本?”

蔡京有些惊愕了,“这,这些你怎么都知道?”

“哈哈,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都要多!”宋歌说,“过段时间,我到杭州府,接管了你的财产和你蓄养的绝色美女之后,然后找个乡村,让你慢慢老死,也省的你将来祸害中华,我这可是为你好,省的蔡京的名字遗臭万年,以致后世的人都羞于姓蔡!”

这些话,在蔡京听来,就有些云里雾里了,他能听懂的大概就是明年要换皇帝,然后他能做大官,至于什么遗臭万年,什么千年之后,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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