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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图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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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孔斯基嘴角一扬,呵呵地笑了起来。“下命令吧,我的团长同志!”
“好吧!”盛杰头一抬,说到:“部队就地休整,注意警戒!”
很快营地就树立起来了,显然盛杰前一段时间的训练起到了效果。
一整夜,他和博尔孔斯基两人都在帐篷内研究集团军下发到营级指挥官的《芬兰可使用道路一览》一书,选择初始攻击道路。书中包括2张地图,标识着从苏联进入芬兰的所有三十三条良好道路,详细解说芬兰主要城市周围铺设的道路、宽度、路面状况、弯道、分支道路、倾斜、途中架设的桥梁、桥梁通过的河流宽度和水深、有无电话线配置、道路途经的主要村庄和道路周边的地形等等。一昼夜的努力,盛杰发现在现在这条公路以西35英里处有一条质量低劣但做够支撑其装甲部队的简易公路也同样通向萨拉。他和博尔孔斯基商量了一下,决定利用这条公路绕开芬军的袋口,从反面扑向芬军阵地。
凌晨1点多,天还很暗的时候,盛杰就命令部队行动了。同样的,他依旧派出了4组侦察兵,对地形进行搜索前进,防止遭到偷袭。
4点左右,部队的行进遇到了困难,他们发现这条泥泞的简易公路忽然变窄了,装甲部队无法通过。如果强行通过,就要冒翻车的危险,而且一旦真的翻车,那么部队的前进更加会受到阻碍。
正在盛杰犹豫是否要冒险硬来的时候,一组侦察前哨回来报告说,发现了另一条通向同一方向的道路,但是要从林中穿行,而那里有沼泽地。听完报告盛杰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他转头对博尔孔斯基说到:“现在该让你见识一下我训练工兵排的效果了!”然后命令士兵把团属独立工兵排的排长叫来安排任务。
很快地,工兵排的排长萨拉耶维奇来到了盛杰的面前。敬礼、回礼。
“独立工兵排排长萨拉耶维奇奉命来到。团长同志,请指示!”
“很好,萨拉耶维奇同志。现在我们团的前进遇到了困难。这条公路太过狭窄,我们的坦克和装甲车无法通过。在这条公路的右侧树林里,还有一条比较宽阔的道路可以通向我们的目标,但是那里有沼泽地,我们也会陷进去。我不是给你们进行过制作简易公路的训练吗?现在检验你们的训练成果的时候到了!我要求你率领你们排里的同志,在半小时内把简易公路给我架设起来,明白了吗?萨拉耶维奇同志。”盛杰给出了命令。
“是,准时完成。”萨拉耶维奇大声的回答道。
“去吧,我要看到你们不辜负自己红军战士的光荣称号!”
“是!”萨拉耶维奇转过身大声的命令到,“工兵排,跟我来!”然后带领着战士们飞快地向着林内跑去。
盛杰只见到他们的身影在林子和部队所在的公路之间来回飞奔,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不少圆木和木桩。很快地,萨拉耶维奇从林子中走了出来,命令道:“开始——”一队队工兵冲了出去,前边的手拿木桩,站在齐腰深的水里,飞速地抡锤打桩。木桩打进沼泽淤泥里,后面的人马上架起刚才准备好的圆木,每根圆木之间再用铁钩相连,然后一捆捆束柴从后面传递上来,铺设在了圆木上。这样,几条简易的通路在沼泽的泥潭里迅速通向前方。
“报告团长同志,工兵排已完成任务,请指示。”萨拉耶维奇带着一身脏西西的淤泥跑过来报告成果。
“很好,任务完成的很好。只用了25分钟,比预计的时间还快了5分钟,你们确实无愧于红军的称号!”盛杰抬腕看了看表,高兴地赞扬到。然后他命令步兵穿上自己事先要求准备的藤制鞋套,迅速通过沼泽地。
士兵们立即行动起来。成百上千的冲上了沼泽地。他们就像踩着两块短了一截的滑水板,轻便敏捷,在烂泥和积水中行走如飞,却不会陷下去。机枪、迫击炮和弹药箱,放在树条编成的托架上,拉着行走,即省力又减少了人的负荷。
在步兵们通过后,就听见轰隆隆的一阵马达声响,十几辆T…26高昂着炮口开上了简易的通路。由圆木和束柴铺成的路面再重压下,吱吱呀呀地响着,向下没进了泥水里,但是由于每根圆木都是用铁钩与前后的圆木连在了一起,所以T…26还是得以缓慢地拖着它那沉重的身躯继续前进。距离第一辆坦克5~6米之后,第二辆也开了上来……盛杰在远处看去一条条束柴路就似一道道流水生产线上的传送带一样把坦克和装甲车一辆接一辆送出了沼泽地。
沼泽地顺利的通过了,盛杰一部如同猛虎般迅速地向着芬军的身后扑去。
而此时的芬军依然还在静静地等待着盛杰掉进他们设好的伏击圈里……
芬兰科尔曼特地区的森林里寂静无声,两旁放眼望去白皑皑的都是积雪。这里有一条可以足够4辆汽车并排通行的19号公路。19号公路笔直地通向克米亚尔维,那里有一条铁路直通芬兰在波的尼亚湾的重要港口盖密,而通过盖密的铁路又可以直接到达另一个港口奥卢。
在公路两侧各有两片防御工事。这里的防御工事是从夏季两国关系紧张时就开始修建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防备苏军从芬兰腰部突入,通过宽阔的19号公路直接占领铁路沿线上的克米亚尔维进而攻占盖密。如果这种想法一旦成为现实,那么整个芬兰将会面临被拦腰截断的危险。也正是这个原因,芬兰军队将北部地区仅有的9个守备营中的2个抽调了出来放在了这里。
芬军指挥官艾利达诺中校蹲在掩体内,紧张地观察着公路上的情况。9点左右前哨传来消息,一支苏军部队突破了边境,沿着19号公路向这里驶来,按照他们的速度推算估计距离这里还有80多公里,兵力大约为一个团的样子,而且有装甲部队。艾利达诺立即命令部队进入战备状态,准备应付苏军的进攻。说实话,虽然这里的工事相当坚固,而且还有15门45毫米反坦克炮和8门50毫米迫击炮,但是对于曾经到过苏联的他来说这点武器和如此的工事在苏联人的强大兵力面前时微不足道的,正面硬撼肯定是自己吃亏。于是他在四周的雪地里还设置了不少暗藏的火力点来加强防御力度。“也许这样可以给苏联真正的阻碍吧!”想到这里,他抬眼向着两旁的雪地望去。
平坦的雪地上偶尔有那么几个凸起的雪堆,不注意看的话是没法发现雪堆上那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露出的黑森森的枪口的。不时的还有冬季里出来觅食的鸟儿落在洁白的雪堆上面。忽然一个雪堆下传来“咳”的一声,停在上面的冬鸟立刻被惊得飞了起来。
“该死的,轻点儿!艾扎,你想引来苏联人的炮击吗?”芬军上士曼尔埃特敲了敲刚才发出咳嗽声的下士的钢盔,压低嗓子说到。
“苏联人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我就不信连这点动静他们都能听到!”艾扎不以为然的回答。
“哼,要是我们的暗堡真的暴露了,那可就彻底完了!”曼尔埃特不理艾扎,开始调整起射击口前的迪克卡斯基09…32型“马克西姆”重机枪的准星。
艾扎则耸了耸肩,坐在了一旁角落处的弹药箱上,摆弄起自己的打火机来。打火机的盖子在他手里一开一合不时地发出“叮——当——”的声响。
“你就不能安静点儿吗?你这个瑙特锡的皮鞋匠!”曼尔埃特对于艾扎发出的噪音显得有些愤怒。
“哟!瞧瞧,瞧瞧!我们的老麋鹿发火啦!哈哈……”艾扎依旧挂着那副无所谓的表情说到。
曼尔埃特气得面红耳赤,冲着艾扎咆哮道:“你这个该死的无赖,要不是现在要对付苏联人,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你就用你那猎鹿的猎枪在我脑壳上来上那么一枪是吗?”艾扎略带嘲讽地眯眼瞧着曼尔埃特发火的样子。
“你……”曼尔埃特刚要回敬他,就被外面的凡尔瓦特中尉打断了:“嘿,艾扎!还有曼尔埃特!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公路对面都能听见你们两个的声音,难道你们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吗?!”
“不是,凡尔瓦特中尉!”暗堡里的两人同时回答道。
“那么就闭上嘴,各我保持安静!”凡尔瓦特中尉的声音再一次传进了地堡里。
“是,凡尔瓦特中尉!”“明白了!”两人回应到。
于是,公路上又恢复到了最初寂静的样子,士兵们继续紧张地等待着苏军的到来。等待的时间显得是如此的漫长,不少士兵都打起了哈气。
夜幕降临了,可是艾利达诺依然没有等到苏军进入自己准备的口袋。而派出的侦察兵带回来的消息20公里内没有发现苏军的部队。中校开始焦躁起来,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没有苏军的踪影呢?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苏军如此闪电般突破边境就是为了打芬兰一个措手不及,难道说苏联人会莫名其妙地在突破边境后就停下来吗?不,不会。那么去那里了呢?”
“会不会他们走了别的道路呢?”身边的亚瑟少校忽然问道。
“呃?!你说什么?抱歉,我没有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亚瑟少校。”中校回过神来问道。
亚瑟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这里一带有其它的公路吗?”中校问道。
“据我所知,还有一条,在19号公路以西35英里处还有一条质量低劣的公路。”少校回答道。
“你说的是那条是以前供马车通行的公路吧?”
“是的,长官。”
“哦,那么我们就忘记它吧!我的少校。”
“嗯,为什么?长官。”少校疑惑的问道。
“我以前也曾经在那条路上走过,那时经常有马车在那条又泥泞又狭窄的路上倾覆。”
“您的意思是?”
“我的少校先生,难道你忘了苏军的装甲部队了吗?”
“哦,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要稍有不慎,苏联人的坦克就会在那条路上翻车的,他们肯定没法通过那条狭窄的道路的。所以苏联人只能从19号公路上通过,这样他们就一定会钻进我们的伏击圈的。”
“嗯,说的没错。”艾利达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但是他们为什么还没有到呢?这里面会有什么目的吗?我很担心啊!”
亚瑟说道:“您不必太过忧虑了,长官。我想他们可能怕孤军深入,而在突破边境后等待后续部队吧!毕竟他们仅仅只有一个团而已。”
“但愿事情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吧!”艾利达诺笑了笑说。
亚瑟微笑着回答说:“您太杞人忧天了,长官。不管怎么说您先去休息吧,夜已经很深了!”
“好吧,不管怎么说他们也只可能从我们正面出现,只要做好防备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是的,您就放心的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亚瑟正容道。
艾利达诺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
亚瑟目送着艾利达诺离开掩体,才转过身体。他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然后凑到了观察口,向外望了一眼。入眼的除了夜空中的一片漆黑,就依旧是那慎人眼球的白色雪地了。
“呵呵,苏联人。来吧!我利斯·努尔特·亚瑟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他不屑地想道。
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一日清晨6时三十三分,由于芬兰北部接近北极圈,夜长昼短,所以此时天空依旧灰暗,能见度仅仅百米左右。四周静悄悄的,一切一如往常。
“啊——”一个身穿芬军预备役军服的哨兵捂着嘴止住了连天的哈气,冲着身旁的另一个士兵抱怨道,“这该死的苏联人什么时候才会到啊!要不就别来了吧!我这会儿都快困死了!”
“哎——”另一个哨兵也伸了个懒腰说到,“是啊,我也困的不行了!换班的也该来了吧!”
“我说你们两个就别抱怨了,我们这不是来了嘛!”从身后传来了又一个声音,另两个预备役士兵正走过来接替他们两人的工作。做了下交接之后,两人站到了各自的岗位上。
“巴克,你说这苏联人能来吗?”其中一个看来比较年长的问道。
“长官说能应该就能吧!”叫巴克的年轻士兵回答道。
“呵呵,你就知道长官说,长官说。”年长的士兵讥讽他的说辞。
巴克转头看向他,问道:“达夫,那你说苏联人能来吗?”
“呵呵,我不知道。他们来不来你应该问他们!”叫达夫的士兵回答。
“切,根本就是废话。”巴克不屑地甩甩手,坐在了机枪边垒起的土堆上抽起了烟。又是1个小时过去了,闲的无聊的巴克索性吐气了烟圈。他抬头看着烟圈在空中逐渐扩散、放大,然后又一个个的消散在空气中。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命运是否会像这些烟圈一样,如此轻易地就消散、消失呢?正当他想要转头去问一旁的达夫的时候,答案却自动揭晓了……
脑后传来一种尖利的啸声,巴克正在努力地回忆究竟是什么声响时,就听轰的一声,一颗炮弹落在了他和达夫之间,巴克瞬间就被甩出了掩体。
“敌袭!”晕眩过后巴克努力地发出叫声,想要尽自己一个哨兵的职责。当他想要奋力地站起来的时候,腿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自己的右腿竟然断了,不过外部的表皮依然粘连着,故而没有脱离自己的位置而已。“达夫呢?”在确定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巴克想起了达夫,他茫然地向四周望去,寻找着战友的踪迹。终于在离自己右侧不远处发现了达夫的身影。达夫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鲜血不断地从身下流出,下面的红色圆圈也变得越来越大,头侧向巴克这面,嘴张成了一个O型,眼睛还瞧着巴克这里,但是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泽。
爆炸一个接一个地到来,泥土和着鲜血四处飞溅。很多正在掩体中休息的士兵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敌人的样子就被夺去了生命。
“天啊!”
“救命!”没有得到一丝警告的士兵们乱作一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时竟不知该作些什么。
“快!所有人进入阵地!”亚瑟少校从观察哨内冲了出来,对着一片慌乱的士兵们大声地吼到。
和衣而睡的艾利达诺中校也飞快的冲了出来,揪住一个从面前跑过的士兵问到:“怎么回事?苏联人进攻了吗?”
那个慌乱的士兵看见是指挥官,连忙回答:“很抱歉,我不知道,长官。”
“什么?不知道?!”艾利达诺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士兵,可是他的脸上除了惶恐丝毫找不出别的信息。于是他只得大声寻找自己的副官:“亚瑟少校,亚瑟少校!”
“我在这里,长官!”亚瑟少校听到召唤连忙跑了过来。
“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苏联人进攻了吗?少校?”
“对不起,长官。目前不清楚,正面并没有发现苏联军队的迹象。而刚才的炮击好象是从背后打过来的。”亚瑟如实地向自己的长官汇报到。
“什么?!背面?背面哪来的敌人?”
“这——这我也不清楚,长官。可是事实上炮弹确实是从后面飞来的。”
“难道——”艾利达诺忽然有了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同自己被人用枪顶着脑袋,随时随地都有生命的危险。然而时间却没有让他继续细细品味这种感觉,就被亚瑟一个飞身扑倒在地。一颗炮弹堪堪落在了离他们仅仅几米远的地方,滚热的泥土从空中落下,撒在了亚瑟和艾利达诺的脸上。卧到在地上的艾利达诺刚想抖落面上温热的泥土,身体却感觉到地面传来的一股股震动。
“是苏联人!苏联人从我们后面攻过来啦!”忽然有士兵叫到。
果然,是二十几辆刷着红五星的苏制T…26B坦克和BA…10装甲车张牙舞爪地开了过来。后面还跟随着数辆BT…7坦克和许多的苏军步兵。苏军的坦克和装甲车一个劲的炮击着芬军的反坦克阵地和机枪阵地,而车上的毫米机枪射出的子弹也不时地打在芬军的工事上,发出“嗤嗤”的声响。
“快,快把反坦克炮转向,机枪阵地立即反向攻击!快!”艾利达诺大声叫到。
原先构筑的牢固工事现在反而成了妨碍火炮转向的阻力,炮兵们不得不拼命地把反坦克炮从原先挖好的坑内费力地推出,掉头之后再次推回去。而他们费力的工作也没带来什么效果,好几个反坦克炮小组仅仅开了一炮后,就被苏军BA…10装甲车上的76毫米火炮射出的炮弹炸上了天。
如今唯一派上了一点用处的也就只剩下了早先设置的地堡,还能给苏军的步兵带来一点伤害。曼尔埃特在地堡内不停地扣动着扳机,马克西姆重机枪吐出的火焰不断地射倒一个又一个的苏军士兵。“杀、杀、杀光你们这帮苏联屠夫!艾扎,快给我准备弹药!”
“知道!知道!别催我!”艾扎取过了一条子弹链,给他装上。
曼尔埃特杀得正起劲儿,却看见一辆T…26的那黑洞洞的炮口转向了自己。“嗵”的一声,整个地堡就被掀了起来。
苏军在火力上的优势很快显现出来,随着地堡一个接一个的被拔除,芬军能够对苏军构成的伤害也越来越小。渐渐地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士兵还在作着殊死的抵抗,而绝大多数都已经丧生在了苏军坦克的炮口之下了。由于芬兰军队根本没有料到苏军会在身后出现,因此苏军的进攻进行得异常顺利,几乎毫无困难地就把2个营的芬兰军队埋葬在了这里。
战斗过后的战场还散发着一阵阵的焦臭味,使得盛杰和博尔孔斯基不得不捏住鼻子才能踏足这片焦土。盛杰这次的胜利来的相当的容易,仅仅以伤亡90多人的代价就歼灭了整整2个营。然而他却从中看到了今后的困难,芬兰军队在没有还击之力的情况下依旧坚持抵抗,甚至不惜展开白刃战,使得盛杰没有自信可以保证自己能够一直这么胜利下去。尤其是在想到每次进攻都要面对如此激烈的抵抗,他就不寒而栗。
看着正来来回回忙碌地打扫战场的士兵们,盛杰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一次我们把他们都解决在了他们自己做好的口袋里。可是谁知道整个芬兰还会有多少这样的口袋等着我们呢?”
19号公路上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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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失败的袭击(全)
唱啊,朋友们,
明晨要启航,
驶雾蒙蒙大海洋。
唱啊唱得欢,
白发老船长,
快来同我们一起唱。
啊,别了,亲爱的海港,
明晨将启程远航。
天色刚发亮,
回看码头上,
亲人的蓝手帕在挥扬。
今夜好时光,
海风轻吹荡,
怎能叫我们不歌唱。
来歌唱友情,
来歌唱生活,
歌声多和谐多响亮。
啊,别了,亲爱的海港,
明晨将启程远航。
天色刚发亮,
回看码头上,
亲人的蓝手帕在挥扬。
港湾静悄悄,
沉沉入梦乡,
薄雾弥漫在海面上。
海浪推海浪,
轻拍堤岸旁,
远处手风琴声悠扬。
啊,别了,亲爱的海港,
明晨将启程远航。
天色刚发亮,
回看码头上,
亲人的蓝手帕在挥扬。
苏联库伦斯泰特军港里内传出了悠扬的歌声,这是“基洛夫”号重型巡洋舰的司务长斯塔尔克带领水兵们作着起航前的准备。出发之前高歌一曲《海港之夜》已经在苏联水兵们中已经成为了不成文的规定。
“基洛夫”号重型巡洋舰是苏联波罗的海舰队的两艘主力巡洋舰中的一艘,满载排水量为9800吨,备有数门三座三联装180毫米主炮和三座双联装100毫米副炮,还包括2门76毫米高炮、8门47毫米高炮和8座单联装20毫米机关炮,而且还配有一架KOR…1型水上侦察机,乘员总共975人。波罗的海舰队以库伦斯泰特为母港,拥有两艘战列舰、两艘巡洋舰、二十一艘驱逐舰和水雷艇、五十二艘潜艇、四十一艘鱼雷艇、十三艘布雷艇和巡逻艇以及两艘海防舰,总兵力三十四万人,相对于羸弱的芬兰海军真可谓是火力强大。
一天前,为了配合红军的进攻,红海军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员特利布茨下达了关于针对芬兰汉科半岛上的罗萨雷海岸要塞的骚扰攻击命令。“基洛夫”号就将是这个行动的旗舰,负责对罗萨雷海岸要塞进行袭扰,如有可能也可以摧毁对方要塞。现在这个行动即将付诸实施。
“呜——”,汽笛长鸣,巨大的军舰启动了。伴随着“基洛夫”号一起离开的还有两艘G级驱逐舰,“坚固”号和“勤奋”号。军港里许多身穿呢衣、头戴饰有飘带的无檐帽的红海军水兵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肃立着向着离港的军舰行注目礼,目送着巡洋舰编队以三角编队渐渐驶离了港口。
“报告舰长同志。现在航向250°,航速二十节。报告完毕,请指示,舰长同志。”
驶离库伦斯泰特半个小时后,大副大声地向舰长特里福诺夫作定时汇报。
“很好,风流影响计算完毕后,进行坐标系误差修正。”
特里福诺夫向着大副微微地欠了欠身表示对他汇报的感谢,然后从舰桥的瞭望台向外看了看,队形良好。
“是,舰长同志!”
十分中后。
“舰长同志,误差修正完毕。现航向251°,航速二十节。”
“恩,保持航向,全速前进!”
“是,保持航向,全速前进!命令‘坚固’号和‘勤奋’号保持航向,全速前进!”
大副一丝不苟地向身边的二副传达着舰长兼编队司令的命令。
在翻滚的浪花中,“坚固”号和“勤奋”号紧密地跟随在旗舰的后面,巍峨的战舰显示出一股如钢铁一般的强大气势。
“全速前进!”
“全速前进!”
命令从舰桥一直传递到了闷热异常的轮机房。锅炉全速的运转着,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响声。
“报告,已经快要接近罗萨雷了,舰长同志。”
大副报告到。
“很好。”
“命令减速,编队转成一字阵形。波利卡尔波夫大副同志。”
“是,舰长同志。减速,编队呈一字队形。”
大副大声复述道。
“发出信号,命令‘坚固’号和‘勤奋’号改变队形。”
“是,大副同志。”
命令很快被一层层地执行下去。三艘军舰迅速简练地改变了队形,以非常流畅而优美的姿态排成了一路纵队。
“航向175°,航速十一节,前方目标46海里。”
舵手大声地汇报着情况。
“很好,航速十节,保持航向。”
大副命令到。
“是,保持航向,速度十节。”
罗萨雷已经出现在了特里福诺夫的望远镜中了。
“很巍峨的要塞啊!希望这次的行动能不能顺利地进行,我可不想丧生在那恐怖的要塞炮底下……”
特里福诺夫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种奇怪的念头,但是爱面子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向别人开口述说自己心中这奇怪的想法,更何况现在还是面对一群下属。
芬兰罗萨雷海岸要塞。
“苏联人,是苏联人的军舰!”
观察哨内的芬兰哨兵叫了起来。
“什么?苏联军舰?知道了,我马上就到,继续观察。”要塞司令冯·艾森上尉接到电话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急匆匆地跑到观察哨,拿起了望远镜。果然,镜头里出现的军舰那高耸的桅杆上飘扬着红色的旗帜。
“该死!是‘基洛夫’,另外还有两艘驱逐舰,是G级的。”
艾森立即给芬兰海军司令巴维少将挂电话:“长官,我是罗萨雷要塞司令冯·艾森上尉。”
“哦,什么事,艾森上尉。”
巴维少将问道。
“发现苏联巡洋舰编队,是重型巡洋舰‘基洛夫’。您看是否能够给与支援呢,将军阁下?”
巴维称量着自己手里的力量,唯一拥有防空火力的装甲海防舰“维纳莫宁”号和“伊马里宁”号都被派往多尔克防范苏军的轰炸;五百吨级潜艇“伊格多索”号、“维季赫奇”号、“维德希宁”号、二百五十吨级的“维希克”、“绍克”号被派往靠近拉脱维亚的里加附近海域对苏联舰队进行侦察警戒;剩下两艘四百五十吨级的炮舰“乌希玛”号、“哈蒙玛”号,三百七十吨级的“卡雅拉”号、“顿马”号和负责警戒的十艘十五吨级的鱼雷艇根本不是对方重型巡洋舰的对手,看来自己是爱莫能助了。
一番寻思过后,巴维在电话里说道:“很抱歉,艾森上尉。我手里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帮助你的了,只有靠你自己了。现在我授权你可以对任何对芬兰产生威胁的目标进行射击。”
“是,我明白了,将军。”
“现在距离多少?”
挂上电话,艾森问道。
“报告长官,敌舰现在距离要塞二十六公里,长官。”
一旁的哨兵回答道。
“敌舰一进入二十四公里范围就立即开炮射击。”
艾森命令到。
“是。”
命令很快被下达到了整个要塞。
海岸边的巨大装甲掩体缓缓打开了,三百毫米岸防炮从中慢慢仰起了粗大的炮口。
“入侵的巨舰已经进入到射程范围了,长官。”
士兵向艾森报告道。
“好,主炮进行一发警告射击。”
“是,一发警告射击。”
命令被传达下去。
起吊,装填,开炮。“嗵”的一声雷鸣般的巨响——炮弹携带着芬兰人民的愤怒飞向了高傲的“基洛夫”。炮弹准确的落在了巡洋舰的几百米外,巨大的水柱立刻冲天而起,如同喷发的火山般释放着它的能量。
舰首的苏联水兵们被惊呆了,他们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残酷海战,平时的训练无法立即转化成镇静剂让他们冷静下来。惊慌失措的他们在甲板上、舷梯上、露天舰桥上四处飞奔,叫嚷着寻找遮蔽物。
“怕什么,胆小鬼!”特里福诺夫的声音似乎还很镇定,但是他的双手还在不断的颤抖。刚才的炮击让他回想起当初在萨拉普尔那场惨烈的战斗。那可怕的火炮轰鸣,断裂的舰首,迅速涌入的海水,飘浮的尸体都历历在目。还有那从舰体上向外飞散出来的碎片和零件,击打在头上的疼痛感似乎至今依稀存在。
“还击,快还击!该死的!”
特里福诺夫咆哮着。
“舰长同志,我们的射程……”
大副在一旁好心的提醒着。
“这是命令,听到没有,命令!给我开炮!”
特里福诺夫的脸都快涨得发紫了。
“是,开炮!开炮!”
大副没有办法,只好命令开火。
接到命令的水兵们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舰炮是否能够击中对方,拼命地操作起来。“轰轰轰轰——”“基洛夫”也咆哮着吐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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