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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春宵日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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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日子不见,你咋真聪明起来了。”何太急阴谋败露,急躲。
  羽林还不是开玩笑,是真个动真格要把何太急绑回去,两个在王府里玩起捉迷藏来。如何太急所知论精力论耐力论胡搅蛮缠怎么会是羽林的对手,加上羽林一身好功夫三下连两下子就把他制伏了。“哎呀,大哥轻手点,要断了要断了。”
  “走!跟我回去!”羽林揪起何太急拖行,何太急正想要喊“救命”,哪知从东厢有人抢了他的对白,只听见一个凄厉明显挣扎着的男声,“救命啊!——”
  

第五十五章:一厢情愿 两虎相争
更新时间2008…5…2 14:41:51  字数:3600

 “救命啊——”又一声救命,羽林和何太急都是一怔。羽林一把揪起何太急,“你喊救命了?”
  “这么没出息的词我怎么会喊。”何太急尝试推开羽林的手可是根本扳不动。
  “那谁喊救命了?”羽林越听越不对头,那点儿脑浆在运转。这声音多熟悉,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是谁。
  何太急醒起来了,“噢,桃夫人和我一起来的,这叫声十之有九是她丈夫的。”
  我靠!羽林整个跳起,拖起何太急往东厢冲。拖得何太急哇哇大叫,“大哥,别揪衣领。透不过气来。”
  羽林十万火急冲过去,“救人要紧!”——原来救人是可以要兄弟的命的。
  尺家兄弟形状别扭地来到了东厢四只眼睛分明就见到那女魔头石浪蝶要谋杀亲夫把桃木矢的椅子往荷花池推。荷花池理论上不深要不了人命,可是对于瘸了腿的矢来说光是惊吓值就已经比得上火烧眼眉了,难怪吓得喊救命。
  眼见矢就要从椅子上滚下池子去,羽林一掌把何太急推了出去,“快去救人!”
  救人如救火,何太急也不管自己差点被羽林拍得也想喊救命奋不顾身从后面包抄。羽林直线冲去现场,双手一拖一隔把石浪蝶拉离她那可怜的丈夫还想把她晾起,一边制止一边大喊,“嫂子,嫂子,万事——”
  “走开!”羽林还没有把“万事好商量”说完,石浪蝶就发起她那怪劲,无意地一手肘捶得羽林口吐白沫,一挥拳打得羽林眼冒金星。
  “放开啊!”石浪蝶喊道,可是羽林已经一手掩脸一手抚腹还哪来第三只手拉住石浪蝶。而此时命悬一线的桃木矢支持不住了,身子前倾回不来一个不小心往池子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太急一手拉住矢的衣襟把他拉回然后以极速把轮椅推到目测的安全范围。
  见到矢真要掉下池子,石浪蝶心肝提到嗓子眼,还好见何太急把矢拉起来了,她这才把气焰收敛了些。可怜蹲在地上的羽林视线一清晰就见到自己手上红红的鲜血,竟被石浪蝶一拳打到鼻血不止,牙齿还得摸清楚看看全不全。
  突然来了人,按常理石浪蝶当然要看一看是谁,何太急就算了,这别头见到羽林居然叫道,“尺小羽?你鼻子怎么了?”
  何太急实在庆幸刚才拉石浪蝶的不是自己,不过他也没这胆,他拍拍矢的肩膀,万分同情道:“兄台,我十分明白你为什么要递休书的,不用怕,这有王法的,他刚才想谋杀亲夫,我和羽林都可以作证的。这种女人!休了她!”
  “何书呆!你说什么!”石浪蝶咬牙切齿地怒骂。
  何太急急往矢的轮椅后躲,“那你谋杀亲夫好了,休书也省了。”
  矢一时还说不出话,反正背项碰上椅背了,整个人才腾云驾雾般的一松,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听了何太急的话,苦笑,“不是的,我认识蝶时,她不是这样子的。”
  “我怎么样子了!”石浪蝶跺脚,总算有点少女矫情的神态了,要不是领教过她那怪劲,还真会被她的花容月貌骗倒。石浪蝶抹眼泪了,看上去有点可怜,“你说啊!我怎么怎么样子了!”她继续摇头顿足手舞足蹈,活像受了什么委屈得不到申诉的小孩子,如玉削一样的手往矢凌厉一指,“你也不想想,想我认识你时你长得人又帅军阶又高,多少女孩子望着流口水啊,我当然迎你所好装大家闺秀了。现在你条件不如我了,还有什么资格休我!你说啊!你扪心自问,自从我过你家门家里粗活重活我都干了,我赡养你父母,供你弟弟读书!家里灯油火蜡杯汤酒水全是我一手操办的,我什么时候让你操过心!你现在居然说不要我了!什么你休我!我才要休了你!”石浪蝶越说越像个小孩子,把那封休书拿出来当众撕了个稀巴烂,把休书撕了还不解恨,“好你个桃木矢!我哥死了,你就欺负我了。我不管,我已经把你家的田全卖了,房子也烧了。你再敢说休我,看我杀了你全家然后我自杀!”
  实在很难想象一个长得花容月貌的女子竟然可以在王府里泼妇骂街似地冲着自己丈夫嚷嚷说要杀人全家的。听得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羽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何太急寒心得毛发直竖,心想要是自己是桃木矢真是自行了断算了。桃木矢倒镇定,轻声询问,“什么?你把家里的田卖了?把房子也烧了?”
  石浪蝶突然一阵心虚,大概是怕是会因为这个事坚决要休她,可是已经是事实了。“是。当然了,那时太气了,现在也很……气。”什么很生气呢?分明脸上根本就不是生气,泪水噼里啪啦地掉个一塌糊涂了。
  鳄鱼的眼泪啊,何太急第一反应。不过认真看了,发现石浪蝶已经换了个人般。
  “对不起。”矢推轮椅推到石浪蝶跟前,深情道,“对不起。”人是很容易冲动的,特别是在遇到问题时总会招来很多莫名其妙的托词来逃避问题,作出伤人的决定。见到石浪蝶的眼泪,矢深切地感到自己错了,他爱蝶,却以爱她保护她的名义让她受到更深的伤害。矢内疚了,他真的不该丢下蝶,在她唯一的亲人也离她而去的情况下丢下她。“别哭了,是我错了。”
  石浪蝶扑到矢怀中开始放声痛哭起来,“呜——”
  矢把她搂紧,“你哥不在了你一定很难过吧,我还让你担上我家的担子,抱歉。”
  “这些都没关系。”石浪蝶头埋到矢怀中,双手紧紧地抓住矢的衣服,“只要你不要休我就好了,求求你,不要……不要抛弃我。”
  “我错了,我不抛弃你,你能休我,我不能休你。”矢安慰地抚石浪蝶,石浪蝶总算平静下来了,小猫一般地偎依着矢,不说话了。
  “哎——真是活着找罪受。”何太急摇头叹息走到羽林身边,“你还好吧。”
  羽林把盖着鼻子的衣袖摊出来,血红的一片,“你说呢?”
  “嗬,那你可没本事把我绑回家了。”何太急落井下石。
  “你这臭……”不得了血又开始流了,羽林急住口掩住伤口。何太急在一边幸灾乐祸,“这才是外伤,去看看大夫,可能还有内伤的。”
  羽林真有揍人的冲动,不过何太急已经取出一条手帕掩到羽林脸上,说道,“反正任你怎么说,我是不会回家的了。你硬是要我回家的话我就把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
  这何太急居然学石浪蝶以死相逼,羽林投降了,“那好,你留下来可以,听我的。哎哟,很痛啊。”
  “行了,我做事情怎么用得着你教。”何太急不以为然,骤然,直觉地抬起了头,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驻在了东厢门口。何太急眼一眯,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羽林顺着何太急的视线望去,一见到来人差点止住的鼻血又要喷上一喷。“醇——”
  醇一身白衣,头发没有绾,飘飘长发,道骨仙风地来到了池子边,可能因为大病初愈,也可能是羽林知道醇有心疾后的心理作用,醇一脸秀气,根本就不是那个驰骋沙场让人闻风丧胆的不动明王,倒像是个病怏怏的文弱公子。
  醇出现,羽林和矢的神经都习惯性地紧绷起来。何太急则是毫不避忌地端详起醇来,石浪蝶抬头见到醇,呆了,大概是被醇的秀气震撼到了。
  “明王。”矢低头行礼。
  经矢这样肯定,何太急行礼,“在下何太急,见过明王。”
  “民妇石浪蝶,见过明王。”石浪蝶行礼。
  按惯例何太急和石浪蝶都该给醇行跪礼的,何太急碍于身份,不愿意跪;而石浪蝶行走江湖一生只跪长辈不跪皇亲国戚。这可让羽林汗颜了,他立即转移醇的视线,不过也是出于对醇的关心,“你怎么出来了,大夫说你还得好好休息的。”
  “你认为你们这样子大吵大闹,我能好好休息吗?”醇损了羽林一句。羽林吐了吐舌头。
  醇一说话,气氛就微妙地变了,他一出现吸引的是人的视线,一说话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住了,事情开始以他为中心运转了。“桃夫人。”他轻唤。
  那不可一世的石浪蝶被勾了魂一般乖乖应道,“是。”
  “你是已故石将军的妹妹,你丈夫又因为我妹妹瘸了腿,在情在理我都应该负上安置你们的责任。这样吧,我府上正缺一个账房先生,相信桃将军绝对能胜任,你就带上一家老少从今驻在府里吧。那就不用再担心生计的问题了。”醇说道。
  醇这话说得石浪蝶心花怒放,“真的。”
  石浪蝶对醇千恩万谢,矢却清楚,一旦把家眷带进王府,他就在没有翻身反悔的机会了。
  “不知桃将军意下如何?”醇问道。这里面危险的意味,羽林、何太急都体会到了。
  “明王不嫌弃,桃某乐意之至。”矢答应道。
  醇浅浅一笑,吩咐:“夏青,马上去收拾几间上房好让桃将军随时安置家眷。”应付完石浪蝶,他眼睛瞄向何太急,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曾经见过?”
  何太急与醇极其相似地浅浅一笑,“不知明王可曾到过陵浪县?”
  “没有。”
  “那我们不可能见过面。”
  “是吗?”醇注视着何太急,何太急浅笑着注视着醇。羽林心之洞洞,皱了眉头。矢也看出端倪了,这何太急在醇面前居然表现出两虎相争之势,正所谓一山不能藏二虎,看来明王府又要起一番风云了。
  

第五十六章:月黑风高 明争暗斗
更新时间2008…5…2 19:32:21  字数:2982

 月黑风高,正是不少黑衣人士神出鬼没的美好时节,什么绿林好汉、飞天大盗、采花圣手特别是专门收买人命的杀手,无论有名字的没名字的都会趁黑夜女神的协助做尽买卖。可是就在这么个天赐良机,一个杀手正在自己的房间犯着一个杀手不该犯的致命错误。他,在发呆。
  身为杀手,他绝对比任何人都清楚发呆是件多么要命的事。不过既然他已明知故犯多次,自然也懂得这发呆有时就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道理,想改变也改变不过来,亦如脸上那条自己看了也恶心的疮疤一样已经无法挽回。
  这么一道骇人的疤跟着他也有六七年了,尽管已经目睹自己的尊颜多次,但每当独自一人面对镜子看见脸上那条毒蜈蚣,还是免不了要发上一会儿呆,不是嫌这条疤丑,却是在回想往事,总是杀气腾腾的他会在这一刻表现出一种称之为温柔的神色,这么一道骇人的疮疤,带给他的居然是一段他一生中仅有可称之为快乐的回忆。
  既然是仅有的快乐回忆,他每次都很享受回想美妙回忆的时刻,不过这次有点例外,没有疤那半张还算能见人的脸庞带上几分顾虑几分忧郁,不是因为别的,还是因为脸上那道不讨好的疤。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天底下除了瞎子也没有多少人那么条疤大大咧咧地趴在脸上可以毫无芥蒂的。正因为如此,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疤来说事,曾几何时,一个同行这样做了,他要了那同行三只手指;又有一次,一个雇主在背后称他有疤的,他完成任务后差个没把那雇主的头发削光……如此事情林林总总,反倒让他脸上的疤更声名大噪,是连非江湖人士都知道江湖上有一个叫“鬼刀手”的绯衣杀手,脸上长疤的。难怪那位被龙无常强暴的朴姑娘谁也没找上就认出他缠上他了。
  脸上的疤固然是他成名的一方面,他也是有真材实料的,可是杀手界高手如云,真正使他在杀手界扬名的其实是他那众所周知绝无仅有的怪僻。那就是他绝不杀幼童,特别是那些六至八岁的女童。对于那些女童,他不仅不杀,还会救。没有人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更有人谣传他是有某种特殊癖好,可是从那些受过他接济的女童口中都会问出一惊人的答案,他,是个好人。
  他是个怎样的好人人们不是那些女童无从得知,可以肯定的是除了那怪僻他就绝对是个称职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因为这五年间,死于他刀下的亡魂可以车载斗量了。就前些日子他就很轻易地杀了那有龙电剑之称的龙无常,可见他年纪轻轻手中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九门刀已到达怎样登峰造极的境界。
  “啊——”一声刺耳的女子尖叫声冷不防划破了绯衣男子的思绪,然后就是一阵刺痛人心的打翻脸盘的“嘭嘭锵锵”声,原来负责盛水给他梳洗的使唤丫头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见到他脸上的疤竟吓到飞了手上的脸盘尖叫起来。
  被使唤丫头这样的举动伤了心,绯衣男子脸上马上十分恐怖的颜色,被这样的颜色一下,使唤丫头更是扑通跪地,头低着什么也不敢望只是装模作样地收拾东西口中喃喃,“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绕了我吧……”
  绯衣男子不悦地眼一眯,“要我饶了你可以,你给我抬起头来。”
  使唤丫头全身发颤,头缓缓地抬起来,呼吸频乱得好像铁匠铺乱拉的风箱,眼神涣散,只怕下分钟就能两眼一黑昏过去。
  “你给瞧清楚,你给我望着我的疤老老实实告诉我。”绯衣男子手摸上自己的疤语气有点犹豫不决了,“这疤真的有这么不堪入目吗?”
  使唤丫头全身冒汗,姣好脸容青了颜色,发紫的嘴唇欲言又止,最后竟一口气喘不过来,趴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使唤丫头怕成这个样子反而使绯衣男子倍感受伤,他认命地像叹气般地说道,“果然很难看,我饶过你了,给我出去吧。”
  “呜呜呜……”使唤丫头哭着,摸走脸盘近乎用爬的逃出去了。
  见到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绯衣男子心里十分不舒服。
  此时,“什么时候开始介意脸上的疤的?”一个声音自黑暗像暗器一样刺进来。声音过后身子也到了,是一魁梧的黑影,正是他的师父,有冷面神将之称的风神——佟。如今在自己的私宅,佟一身素黑衣裳,气势没有平时摄人,脸上看上去也宽容不少。
  佟的话语向来平实不过这次也不难听出几分关切之意,可惜绯衣男子并不领情,答非所问道,“刚才那丫头长得不错?太后赐给你的?还是皇后?”
  佟一如往常把一切冷嘲热讽当耳边风,和绯衣男子一般牛头不对马嘴道,“你喜欢的话,你拿去好了。”
  绯衣男子冷冷一笑,“免了,你没见她刚才的反应,我不是你,要我看着自己的感情被人践踏殆尽还能视若无睹,我没那道行!”天底下可以这么语气辛辣地直面佟说话的不多,这顶着徒弟身份的绯衣男子却是一个,更要命的是,佟看起来有点介意,劝说般地对绯衣男子道,“你只要她的人就好,没必要放感情进去的。”佟的眉头有点蹙的苗头,看来快到临界点了。
  绯衣男子也耐不住性子了,“那你又放了多少感情进那两个女人……”
  “铮”一声一划银光,一道银刃抵上了绯衣男子的脖子总算把那难听的话制止住了。
  绯衣男子闭上了眼睛,“你还是杀了我吧。让我替那两个女人办事,我办不到。”
  “棕泽,你有心上人没有?”佟收起了兵刃,问绯衣男子的已是十万九千里外的问题。
  棕泽睁眼困惑地盯着佟,也瞧不出佟在想什么,继续冷言冷语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你那些线眼的眼皮底下吗?我什么时候有心上人了你会不知道。”
  听出棕泽抱怨完太后皇后又抱怨那些线眼,佟真有点恼了,迈腿就往门外去,“算了,我不勉强你,这件事你不用参与了。”
  “师父!”棕泽把佟叫住,“我的命是你拣回来的,我不会为她们办事,不过只要你一句说话,你让我自行了断都可以。说吧,这次让我回来杀什么人。”
  佟站住了,驻足在房门,他犹豫了,犹豫着要不要让眼前这个劣徒也往这事插上一脚。月影中移,佟终于说话了,“还记得明王府的葵香叶公主吧。”
  “记得。”棕泽点头,“是要我杀了她吗?”
  “你喜欢的话可以要了她,但千万不要放感情进去。”佟说完拂拂起风地消逝在夜色中。
  棕泽彻底地呆了,等他清醒过来佟已经走远了。棕泽狠一咬牙,把门关上,留下一句,“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东西!”
  佟见过棕泽然后就匆匆离开并不是不想跟棕泽继续详谈关于任务的事情却是因为收到了情报的讯号,这讯号是特定的暗号,佟走到了一暗石处,“发生什么事情了?”
  假山后传来低沉的女声,“已经发现三十二门宫女的踪迹了。”
  “在哪儿?有多少人?”
  “只有一个,正在神武将军府准备下手。我们要怎么办呢?”
  “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佟道。
  “明白了。”留下三个字,假石山后就再没有动静了。
  佟抓紧随身的佩刀,在这世上,能让他在战场上感到威胁的人只有一个。而那个人至今为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这个人当真还活在世上,那以佟对他的了解,这个人一定会去找葵香叶。没有人比亲身去过淡路见识过皇位之争的佟更了解淡路的了,他清楚,麝香与淡路间的战争还没有结束,比战场残酷上一万倍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五十七章:夜半捉鬼 巧作掩饰
更新时间2008…5…3 12:11:29  字数:3792

 经过一些时日再加上同胞兄弟的到来,羽林总算把自己身世的事情扛下来了。想起来他的适应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身份有变,他就知道是时候要跟醇划清界线了,也懂得该怎样主动与联商会、太后、罄金皇周旋。安抚联商会,招架太后,讨好罄金皇。或者是某人安排得实在妥帖,何太急善长官场世故,石浪蝶熟悉江湖规矩、桃木矢心思细密,再加上朝中好些跟尺家交好的旧部,兼之军中陶军医一类对羽林有着良好印象的人物。有这么一圈人留在尺羽林周围为他出谋划策遮风挡雨,好使他一切都稳稳当当畅通无阻,就是醇这么贴身的人也找不了他麻烦,更别说太后、皇后、千时连城这些人物了。
  好不容易平平稳稳地过了好几天,这晚羽林是一如往常把东南西北料理过遍便回自己房间休息。三更天时分,好梦正浓,谁知道门外一阵恼人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了。
  “谁啊!”羽林睡眼惺忪地起来摇摇摆摆地晃了几下,晃到门前“咿呜”的开了门,见到矢穿着睡衣端正地坐在轮椅上,脸似笑非笑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怎么了,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了吗?能不能明天再说。”羽林真的很困,手在脸上揉了揉,“还是你要上茅厕让我帮你……”
  “我不用你帮,你忘了我妻子来了吗?”
  “噢,原来你跟嫂子吵架了,来,我们今晚一起睡。”羽林真的想马上卷回床上去,双手往矢的轮椅伸就想把矢推进房间去。矢摇头一伸手抓起羽林先前给他的笛子狠狠往他头上就是一记,打得羽林抱头“哎呀”一叫,抱怨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清醒些了没有?”矢问道。
  羽林摸着被笛子打到的地方,“醒了醒了,你这闹的是什么毛病啊,夜半三更的。”
  “少说废话了,来吧,我们抓鬼去。”矢说罢双手推轮椅。
  羽林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你刚才说什么?去抓鬼?”
  “是的,就是去抓鬼。”矢头也不回地说道。
  羽林现在脑门除了痛就是晕,“你确定你不是梦游梦过来的。”
  “你才梦游了,我比谁都清醒,这几天我留意过了,王府这儿的确是闹鬼了。”
  “你啥时候修过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不是道士又没有黄符抓什么鬼去,再不让你家母夜叉出来一站,啥鬼都能吓回去,你就让我再睡会儿吧,白天我再让你好好折腾,好不好。”羽林不怎么当一回事,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回房睡回笼。
  “真的不陪我去,那要是我有什么不测,你良心过意得去?”矢说得自己真“有去无”状,手继续把椅子往前推。
  羽林无可奈何地吐了口气,身子跟出去了,“你可别让我发现你又在糊弄我。”
  “切,你啥时候都在被人糊弄。”
  夜里府中静悄悄的,经过还见到一个守夜的下人在打盹。羽林越跟着越觉得不对劲,“你这半夜找我是不是有要紧事要说啊。”
  “你跟着我就好了,以你的福荫自然可以趋吉避凶的。”矢说得煞有介事,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然后椅子继续往前推。
  “矢!”羽林拉住矢的椅子,“再往前走就是西厢房了。”见矢要把椅子推向葵香叶所在的院子他拉住矢的椅子提醒道。
  “唔,我知道了。”矢点头,“听针线房的丫头说,就是在这附近碰上脏东西了。”
  “啥?”羽林诧异,“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天聋婆自杀了。”矢说道。
  一句说话,羽林精神大振,“你是说,你怀疑所有事情都是那只‘鬼’弄出来的?”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这几天,西厢房的确有动静。”矢再一次把椅子推近西厢,“而且都是在这个时分。”
  话音刚落,一阵飒飒的衣袂飞舞的声音引得羽林竖起了耳朵。
  “听见了没有?”矢把椅子一移。
  “听见了。”牵涉到要紧问题,羽林半点都不敢松懈,不等矢就只身一人冲进西厢追那鬼了。冲进西厢,刚好见一影子消失于另一个通往后院的出口,羽林二话不说追了上去,可是等他追到转位,黑影已经消声匿迹无影无踪了,四周再一次凉飕飕的只剩下寂静。
  羽林驻足在走道口,这个地方除了翻墙,能去的就只有后院了,从所站地方望向通向后院的走道,这走道半点光也瞧不见,黑漆漆得深不见底,甚是可怕。羽林双眼金睛火眼般盯着,生怕那黑影还隐没在黑暗中伺机反扑。在这种时候,眼睛远没有耳朵可靠,耳边一阵滴滴答答的机械运作声,这声音白天听起来不怎么样,可是在渺无声息的深夜却显得十分突兀,“怎么样?看见是人是鬼?”矢的椅子上挂上了一盏灯笼,朦胧的灯光像抹上一层霜般给走道一头抹了浅浅一层,青砖石案都能看见了。羽林借光确定没有危险,才道,“我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见。”
  矢浅浅一笑,“我倒看见了。”矢低头注目,羽林随视线追看,正所谓望远不望近,加上紧张,羽林根本就没有发觉就在自己脚边不远有一个脚印,这脚印虽然很浅,浅得连大小也分辨不出,但的而且确是个脚印,而且是新印上去的。清风一吹,脚印就更模糊了。
  “只要是人,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矢说道。
  “铮铮铮”三声自黑暗中传来惹得羽林睁了眼睛竖起了耳朵,那是兵刃挥舞的声音“你听见了没有?”
  矢什么也没有听见,倒是被羽林的表现惹他注意了,疑问道,“听见什么?”
  “听见兵器的声音。”羽林侧耳继续倾听,“铮铮铮铮铮”这次是一连串的声音,羽林整个跳起来了,“真的有,那是…………”听了半天分辨不出那是什么武器,羽林直接冲过去了。
  矢实在是什么异常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被羽林说得心里有点发慌,见羽林不探虚实就冲了进去,急唤,“羽林!”
  一阵鸟儿四飞,七零八落鸟儿的叫声,矢好容易把椅子推进后院,两只手发麻发麻的,视线接触到羽林,心情才大定,推上前去眉眼弯弯正要说被羽林吓唬到一类的说话,哪知还真被吓唬到了。一阵冷风由上自下地抚过吹熄了挂在椅子上的灯笼,矢抬头一看,一个黑黝黝的人影衣袂飘飘的硬直直站在柴房屋顶,看得矢屏住了呼吸。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王府这儿来到底是为什么?”羽林冲屋顶上的人大喊。
  只见屋顶的黑影就像个黑漆漆的人模,只是有个人的模子,其他眼耳口鼻、手足躯干尽是不详,如果不是披着的黑布兜帽袖子边都有着闪着银光的花纹,还真会以为这只是块黑布。又一阵怪风拂过,黑衣人衣袂飞起,远远看去就像只欲待起飞的黑蝴蝶。这人影迎风而立,对羽林的说话充耳不闻。
  “这人有古怪。”矢推椅,手已扶到机关的发动处随时准备不时之需。
  “铮”又是那种武器的响声,羽林的耳朵动了动,“矢,小心,有杀气。”
  又一阵风起,要命的,那人影飘起来了,黑漆漆的如一只张开的蝴蝶像是飞扑过去!
  “矢!”羽林整个人一振,眼见鞭长莫及,那黑影像个罩子一般杀气腾腾地要把矢扑住,矢狠一咬牙手往机关一拍!“嗖”
  惊讶的,椅子机关发动,飞出来那可以断肉碎骨的钢箭居然在那黑影身上一穿而过,被穿过的地方连洞都没有还是黑漆漆的一片,羽林和矢两个都怔住了,眼前的到底是人是鬼。又一阵风起,那在矢跟前眼见得手的“鬼”突然转向犹如一道青烟快速往后院另一个出口逃走般的飘去。羽林眼见又一次追之莫及,此时穿着青绿衣裳的何太急不知从何冒出来纵身跳出,“看你往哪逃!”
  何太急一手抓上那黑影的黑布,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人影像瞬间蒸发了一般,那块有着人的身形的黑布“啥啦”地只剩下一块布挂在何太急手中。之后就是一阵不知从何传来的非男非女的“哈哈哈”取笑般的怪笑,听得在场三人全都捏了把汗。笑声过去,四周又再一次无声无息了。
  凉风习习,三人在那冒冷汗,确定再没有声息了。“矢,你相不相信世上真的有冤魂?”羽林问道。
  “我只知道这世上有被冤死的人和怨妇,不知道有冤魂。”矢还不死心。
  “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们今晚被作弄得够透。”何太急愤愤地自黑布中摸出了一个竹架子,狠狠一扔。矢和羽林都颇感郁闷地眯了眼。
  “好了,不说了,我回去睡觉去了。”何太急心情不悦地想要离开。
  “二……太急,”羽林中途想过叫他本名也想过叫他二弟,但都觉得不妥结果粗生生地喊了声太急,何太急大概也受不了这称呼怔上一怔,回身问道:“怎么了?猴头。”
  矢本来老生郁闷,被何太急暧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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