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唯你所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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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三十岁的时候，发现自己有颗牙偶尔似乎有些隐隐作痛；三十五岁的时侯，西弗勒斯发现偶尔隐隐作痛的似乎不止是那一颗牙；四十岁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牙疼的影响面似乎扩大了，西弗勒斯偶尔会觉得有些偏头痛；而到了四十五岁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确定不管是疑似牙疼也好，还是疑似偏头痛也罢，这今后的岁月里看来是甩不掉它们了。回想起来，其实一切都开始于一个阳光明媚喜气洋洋的春天。
　　
　　在那个春天，斯内普家增添了一名新成员。西弗勒斯看着玛格利特抱着的小小粉粉嫩嫩的艾米？斯内普，听着不满三岁的费里克斯？斯内普好奇地叫着“小宝宝”，完全没有想到这会是他患上疑似牙疼毛病的开端。
　　
　　小艾米五岁的时候，有一天看上去似乎有些烦恼地对玛格利特说：“妈妈，丹尼尔想要和我结婚。”丹尼尔是她班上的一个小男孩。
　　
　　“哦？”玛格利特笑眯眯地问。两年前费里克斯也说过类似的话，听老师说似乎小孩子在五六岁时都会有这样一个阶段。
　　
　　“可是我不喜欢他。”艾米嘟着嘴说，“妈妈，我可以和爸爸结婚吗？”
　　
　　“那可不行，宝贝。爸爸已经和妈妈结婚了，你得找一个没有结过婚的人。”玛格利特顺着艾米的话说下去，顺便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看书的西弗勒斯。
　　
　　艾米想了想，又问：“那我可以和费里结婚吗？”
　　
　　“那可不行。”费里克斯在一旁插话说，“我是你的哥哥。你得找不是我们家的人结婚，比如说亨利，或者派格萨斯他们。”已经“研究”过这个问题的费里克斯对于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记忆犹新。
　　
　　艾米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哥哥的这个提议，嘴里念念有词，“亨利个子太高了，还总说我是小丫头；艾伦总是抢我的玩具，派格萨斯长得最好看，不过他喜欢和费里他们一起玩，……”玛格利特无声地笑起来，亨利和艾伦是凯瑟琳家的两个儿子，派格萨斯和费里克斯同岁，是布莱克家的下一任继承人。小艾米的思考还在继续，“哈利的头发总是乱七八糟，不过只有他有绿色的眼睛，象莉莉阿姨的一样漂亮。”艾米的眼神突然一亮，抬头问：“妈妈，我可以和哈利结婚吗？”
　　
　　听到艾米的话，坐在一旁看书的西弗勒斯抬起头，挑起了眉毛。哈利，波特家的哈利？玛格利特看见西弗勒斯的神情，忍着笑低头对艾米说：“当然可以，如果哈利同意的话。”
　　
　　“太好了！”艾米终于听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心满意足地拉着费里克斯去一边玩儿去了。
　　
　　西弗勒斯听着两个孩子那边传来的唧唧咕咕的声音，夹杂着什么最喜欢漂亮的绿眼睛之类的话语，隐隐觉得自己的牙似乎有点疼。
　　
　　艾米七岁那年，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应该可以不用再受过去两年那偶尔发作的疑似牙疼的困扰了。霍格沃兹开学的第一天，西弗勒斯在走廊里碰到哈利。听着哈利脱口而出的习惯性称呼，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纠正之后，看着他规规矩矩地重复一遍，觉得牙疼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了。
　　
　　艾米十一岁的时候，终于有了自己的魔杖，可以坐上霍格沃兹特快列车，而不是在站台上眼巴巴地看着列车走远了。艾米在站台上和父母告别的时候，一个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黑发的少年从远处跑过来，热情地招呼：“艾米，真高兴你终于可以和我们一起上学了。玛吉阿姨，你好。西弗叔……”哈利看了看西弗勒斯的表情，把最后一个音符吞下去，规规矩矩地说：“斯内普教授，你好。”
　　
　　西弗勒斯随意地点了点头，发现面前少年虽然看上去像是在老老实实地站着，眼睛却不时地往一旁的艾米身上飘。再侧脸看看自己的女儿，西弗勒斯郁闷地发现艾米的耳朵有点红，那颗许久没有动静的牙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鉴于站台上的发现，西弗勒斯象每一个爱女儿的父亲一样对出现在艾米身边的男生注意起来。可惜的是艾米没有像费里克斯一样进入斯莱特林，而是去了赫奇帕奇，这样一来难免给西弗勒斯的“关心”增加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好在一个学期过去，西弗勒斯只发现艾米和另外一个赫奇帕奇女生变成了好朋友。而亨利艾伦派格萨斯哈利虽然都在艾米身边出现过，但是都没有单独出现从而造成“二人世界”的局面过，这一点让西弗勒斯颇为满意。
　　
　　艾米十三岁的时候，西弗勒斯看着玛格利特在艾米的申请表上签了字同意她周末前往霍格莫德，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霍格莫德周末可是男女生约会的好机会。听着母女俩在一旁窃窃私语，西弗勒斯希望玛格利特告诉艾米小心那些花言巧语的男生们，如果能够统统无视他们最好，特别是某个一头乱发的绿眼睛。
　　
　　艾米三年级时的前两个霍格莫德周末没有出现什么值得西弗勒斯重点关注的情况。不巧圣诞假期过后的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刚好是情人节，看着如往年一般随处可见的卡片和巧克力，西弗勒斯的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一种危险即将来临的感觉。在情人节到来之前的一周，所有的霍格沃兹学生不约而同地发现斯内普教授的视线越来越充满压迫感和攻击性，尤其是当那道视线落在那些或有意或无意出现在艾米身边的男生身上时。
　　
　　遗憾的是艾米早过了成天和爸爸妈妈黏在一起的岁数，而西弗勒斯也不可能分分秒秒地看住她。一大早西弗勒斯看到她和那个好朋友一起出了霍格沃兹的大门，在三扫帚酒吧再次看见艾米的时候也没有在她身边看见什么可疑分子，于是记起了未完成的某剂魔药从而返回了学校。西弗勒斯没有想到的是某个一头乱发的绿眼睛还是在他离开之后顺利地和艾米一起度过了情人节剩余的时间。当然这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毕竟牙疼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疼起来也是很难受的。
　　
　　艾米十六岁时，西弗勒斯在某一个霍格莫德周末震惊地发现自家亭亭玉立的女儿竟然在和一个黑头发的小伙子约会，而那个小伙子竟然是早已经毕业了的一头乱发的绿眼睛哈利。震惊过后，西弗勒斯首先开始在心里检讨自己这两年对于艾米的关注不够从而导致她上了波特家那个小子的当。然而检讨过后西弗勒斯就表现出了一个父亲发现自己的女儿和老对头的儿子在谈恋爱时的正常反应，可是愤怒让他忽视了艾米和哈利从他的视线中溜走之前悄悄地对站在他身边的玛格利特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稍稍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西弗勒斯才发现身旁的玛格利特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吃惊。“玛吉，不要告诉我你早就知道那个臭小子……”某教授十分不情愿把这个臭小子和自己女儿的名字连在一起，于是吞回了后半句话，冲着玛格利特挑起了眉毛。
　　
　　玛格利特暗笑了一下，艾米一直不敢让西弗勒斯知道这件事，就是猜到他知道以后一定会生气。又叫了一杯酒，玛格利特慢条斯理地轻声劝说：“艾米长大了，总是会有男孩子喜欢她的，就算不是哈利也会是别的男孩。再说哈利也挺好的嘛……”
　　
　　“莽撞粗鲁的格兰芬多。”西弗勒斯从鼻子里喷出来几个字，觉得有些头疼。
　　
　　愤怒父亲的反对终究抵不过年轻人的坚定意志，哈利在艾米十八岁从霍格沃兹毕业之后向她求婚了。与艾米欢喜的接受不同，西弗勒斯阴沉着脸在书房接待了前来求亲的小伙子。
　　
　　“西弗叔……，呃，叔。”前不久刚刚和自己父亲较量了一场的哈利看看西弗勒斯的脸色，迟疑了一下，仍然坚持把这个称呼叫出来而不是习惯性地改口。
　　
　　西弗勒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想必是这个反应比哈利预期的要柔和许多，他鼓起勇气说：“西弗叔叔，我和艾米打算结婚，希望能够得到您的祝福。”
　　
　　西弗勒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哈利，却一言不发。看着哈利脸上的笑容慢慢变得僵硬，额角似乎有水迹出现，西弗勒斯觉得这两年来时有发作的头痛缓解了大半。
　　
　　占一时的上风并不能使西弗勒斯的头疼牙疼完全消失，尤其是当两个小儿女如愿以偿地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喜气洋洋地开始准备婚礼之后，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症状似乎加重了。
　　
　　婚礼那天阳光明媚，草坪上挤满了前来观礼的客人。西弗勒斯沉默地坐在一角，完全没有身为新娘父亲的喜悦。如珠如宝一般养大的女儿如今要离开父母，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还是一个姓波特的人，西弗勒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必须要开心的理由。
　　
　　然而作为新娘的父亲有一个逃脱不了的职责，在亲手把艾米交到那个一头乱发的臭小子手上之后，西弗勒斯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牙疼恐怕这一辈子都会伴随着他了。
　　
2、番外二　。。。
　　……哈利到此一游……
　　
　　哈利茫然地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整洁温暖的房间里，分明不是格兰芬多塔楼上那间熟悉的宿舍。尽管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很陌生，但是房间里的每一件摆设却又都暗合哈利的心意，就好像是他自己亲手所选一样。过去一年里养成的习惯使他习惯性地去抓自己的魔杖，入手处熟悉的感觉让他心里稍稍安定了些。这根伴随了他六年多的魔杖，曾经一度被折断而不能使用，不久前才刚刚修复。
　　
　　哈利慢慢地再次打量房间里的布置，轻轻碰触那些小物品。不知不觉间哈利走到一面挂了很多相框的墙壁前，刚刚想抬起头去看上面的照片，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于是匆匆一瞥之下，哈利只看见了墙上的不少照片中都有他自己，笑得十分开心。
　　
　　“哈利，你感觉好些了吗？”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后是门把转动的声音。
　　
　　哈利暗暗握紧了魔杖，警惕地盯着房门，一边在心里暗想为什么这里的墙上会出现他记忆中根本不存在的照片，而且看上去和真的一模一样。虽然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们在前几天的大战中死的死伤的伤，但是逃走的也不在少数，谁也不知道他们会耍什么花样。
　　
　　艾米从外面走进房间，看见哈利的模样，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她一边向哈利走过去一边说：“现在头还疼吗？刚刚你头疼的样子真吓人，幸好家里还有爸爸做的魔药。真奇怪，你怎么会突然头疼呢？”
　　
　　哈里看着这个有着棕褐色长发的不知道姓名的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孩，在她的身上没有察觉出一丝恶意。不知为何，这个女孩的面容看上去十分熟悉，似乎在那里见到过，这个认知使哈利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一些。不过她是谁呢？会不会是凤凰社里的某个没见过的成员？哈利一边猜测，一边踌躇地问：“你……”
　　
　　“你多休息一会儿吧。我先去继续做准备了，等会儿你再下楼来。今天是咱们结婚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一定要让爸爸妈妈他们大吃一惊。”艾米没注意到哈利的反常，看了看时间，说，“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
　　刚刚哈利和艾米两个人同时开口，而哈利听完艾米的话语，及时把自己的问话咽了回去，努力掩饰自己的震惊。
　　
　　结婚？艾米转身出了门，哈利立在房中呆若木鸡，连手中的魔杖什么时候松开了都不知道。他不敢置信地把这个房间又打量了一遍，果然，墙上挂的都是他和刚刚那个女孩的照片，有几张是婚礼上的场景，而且照片里的哈利看上去比他本身要大三四岁的样子。难道这里是未来的世界？不对，哈利飞快地否定了这个猜想。也许是在做梦？哈利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疼得眉眼都挤到一起。不是做梦，哈利越发迷惑。哈利突然想起了前不久他被伏地魔的死咒击中之后去到的那个地方，难道自己又到了那里？又想起在那里见到的人，哈利突然激动起来，或许可以在这里见到父母还有西里斯他们？刚刚那个女孩不是说了“他们”吗？哈利迅速地走下楼去，脚步声有些急促，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时他听到门口传来叮咚的门铃声。
　　
　　“哈利，能去开一下门吗？我现在走不开。”方才的那个女子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隐约还有碗盘碰撞的声音。
　　
　　哈利嗯了一声，开始向前门走去，就好像身体本能地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一样。门铃又响了一声，哈利伸手打开了大门，却被梦想成真的幸福感砸得头有些眩晕。“妈妈……，爸爸……”哈利看着眼前的人，喃喃地说。
　　
　　“哈利，你忘了还有我了。”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从莉莉和詹姆的身后冒出来，嘟着嘴埋怨。
　　
　　哈利看着这个冒出来的女孩，面容几乎和他在斯内普教授的记忆中看到的一模一样，没有人会怀疑她不是莉莉的女儿，也就是说，是他的妹妹。父母，妹妹，哈利呆呆地看着，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事实上这一切只不过占用短短的几十秒，前一秒还在发呆的哈利转眼间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下一秒又被另一个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拥抱了一下，然后那个臂膀的主人爽朗地笑着说：“哈利，你堵在门口我们可都进不去了。”
　　
　　哈利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带着他们往里走，一边还不住眼地看着身边的三个人。还没进客厅，哈利就听见“妹妹”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要去找艾米，一转眼就不见了。哈利转身看看他的父母，两个人都在摇着头笑。
　　
　　“伊迪斯，别给艾米捣乱啊。”莉莉笑着叮嘱了一句，然后拉着哈利进了客厅。
　　
　　厨房那边伊迪斯和艾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是有隐约可闻的笑语声传出来。哈利坐在莉莉的身边，听詹姆兴致勃勃地讲他最近遇到的有趣的事情，恍惚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就好像邓布利多教授说过的那样。也许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自己脑子里的事，但是为什么那就意味着不是真的呢？如果自己不是救世主，那么眼前的一切都会是真实存在的，就像现在一样，可以和父母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事实上，现在就是正和他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哈利不再去想其他的，一心听詹姆说话，渐渐地也不再去想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又究竟是梦是真了。三个人正聊得开心，门铃又响了起来。
　　
　　“可能是玛吉他们。”莉莉一边说一边笑着看了詹姆一眼，后者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哈利此时完全有了自己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的自觉，笑嘻嘻地再一次走到门前，却不想在看见门外的某个人时他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斯内普教授！”哈利的声音泄露了他复杂的心情。
　　
　　费里克斯嘴角勾出一个弧度：“邓布利多校长一定不会赞同你的叫法，哈利。顺便说，二十天前你刚刚见过我，不是二十年前。”
　　
　　哈利费力地消化着面前这个酷似斯内普教授的年轻人所说的话，同时仔细地打量着他。其实不用怎么仔细地观察，哈利也知道自己搞错了。
　　
　　“艾米呢？”费里克斯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在厨房。”哈利下意识地回答，视线却牢牢地锁在新出现在门外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身上。
　　
　　“费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利亚呢？”听到自己的名字的艾米从厨房里走出来，冲着费里克斯欢快地招了招手，“妈妈，爸爸！”
　　
　　艾米的声音惊醒了哈利。他迟疑地看了看艾米，据说他们结婚了也就是说艾米是他的妻子。但是艾米叫门外的两个人爸爸妈妈，也就是说自己娶的是门外那两个人的女儿，也就是说自己娶的是斯内普教授的女儿！哈利呆滞地把视线再次转向门外那个人，那个人的嘴唇紧紧地抿起来，眼神看起来十分不耐烦，如果说有什么地方和哈利记忆中不一样的话，那就是总是油腻腻的头发今天看起来，呃，竟然很，呃，清爽，而且似乎不像以前那么阴沉。
　　
　　“费里，怎么挡在门口？还不快进去。”莉莉见哈利去开门之后半天人都没有进来，从客厅里走出来，“玛吉，西弗，你们怎么才到？我们早就到了。”
　　
　　哈利像木雕一样立在门前，机械地看着那个叫费里的从他面前走过去，现在哈里十分肯定这个费里一定是斯内普教授的儿子；然后艾米拉着她的妈妈也从他面前走过去，和他自己的妈妈立刻熟稔地聊了起来；再然后，是斯内普教授，呃，他妻子的父亲，换句话说，也就是说在某种意义上，斯内普教授也可以说是他的父亲……
　　
　　哈利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目光纠结地看着那几人一个接一个走到屋子里，然后咬了咬牙也跟了过去。
　　
　　客厅里的人比之前多，但是气氛却不如之前热烈。或者应该说，现在客厅里的气氛以另外一种方式热烈着　——　在西弗勒斯和波特碰面之后。
　　
　　哈利还没有进入客厅，就感觉自己被悄悄地拉了一把。转过头去，哈利看见费里克斯示意他往厨房里走。
　　
　　“哈利，难道说格兰芬多的勇敢今天一下子爆发出来了？我记得以前你每次都溜得快极了，哦，你们结婚的那次除外。”费里半真半假地调侃。
　　
　　哈利无言以对，转身去看艾米正在蒸的圣诞布丁。伊迪斯在一旁接话说：“爸爸他们真别扭。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就被你们带着一起溜，到现在还在溜。”
　　
　　“事实上从我们记事的时候就开始溜了，对不对，哈利？”费里看上去很愉快。
　　
　　哈利支吾了一声，他还没弄懂伊迪斯和费里说的溜是什么意思。
　　
　　“妈妈说现在时间变短了。据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爸爸和詹姆叔叔碰上了之后一言不合就会扔魔咒的，现在要好多了，只是用眼神做武器罢了。”艾米权威地解释，“不过为了避免误伤无辜，我们还是等他们两个情绪稳定了再出现吧。”
　　
　　对于艾米所说的那些，哈利绝对不会不信，毕竟从那些回忆中的场面看，波特和斯内普就没有哪一次和平地处于同一个空间过。
　　
　　哈利一手端着一个盘子往客厅对面的餐厅走去，在餐厅门口忍不住悄悄回头往客厅里看去。两位女士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旁说着话，好像眼前的一幕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两位先生之间也没有冷场，只是话语间多多少少有些夹枪带棒罢了。哈利突然看见那两个在互相冷嘲热讽的人同时看向自己，其中一道目光的主人皱了皱眉头，仿佛对哈利的突然出现有些不满。哈利慌忙转过头，却一不小心狠狠地撞到门框上，不由跌倒在地上，头剧烈地疼痛起来。
　　
　　听到响动所有的人都聚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哈利感觉怎么样。哈利揉着脑袋慢慢从地上坐起来，把面前的人一个个看过去，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说：“见到你们真高兴，刚才真是太可怕的。”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空间，一个黑头发绿眼睛的大男孩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垂挂着深红色法兰绒幔帐的有四根帷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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