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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玄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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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轩辕天机说:“你让莫天仇等人进入地下,究竟寻找什么东西?”红袍道说:“哼,那宝贝可以说是一件‘武器’。”
东方无极凝目说:“莫天仇说过,他在地下的深洞里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并没有东西啊。”
莫天仇也说:“……是……盒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红袍道狰狞笑道:“错了,你们都错了!莫天仇就是那‘武器’!莫天仇打开盒子,就与盒中之物合为一体,哼,不然我还能让他活着?早就把那东西拿走了!”
轩辕天机说:“那究竟是什么?”
红袍道说:“乃是上古邪神之魄,不生不灭,好战嗜杀,只能用封咒的力量封住它。幸好那些法师们的封咒已经到了期限,力量已经耗竭,才能重新破土而出!”他接着说:“他打开了封印,那股力量就与他融为一体,他就拥有了魔鬼的能力,能够动用一切愤怒的力量!我就要寻找这些神力,才能控制天下!”
*文)红袍道盯着莫天仇,恼羞成怒,说:“想不到你的邪神之力竟然毁了!真是废物!”
*人)莫天仇口吐鲜血,说:“……你……你就为了这个害死我的乡亲……”
*书)红袍道大笑:“你们这些蝼蚁就应该去死!这个世界是不允许你们这些弱者存在的。现在我就杀了你,也许还能把邪神之魄找回来!”
*屋)红袍道突然身影晃动,冲到莫天仇身前,挥起锋利的红伞向莫天仇头颈斩下!随即血雨飘落,红袍道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血并不是莫天仇的,而是他吐出来的。
在红袍道全力斩下的一瞬间,莫天仇竟然还有力气,爆发出一股能量,一拳击在红袍道的肚子上,红袍道的伞刃到了莫天仇的脖颈上,便落不下去,他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大口喷着血,眼鼻耳中也流出血水来。
红袍道目瞪口呆,疑惑的说:“……不……不可能……怎么……”
莫天仇脸色惨白,目光冷酷,说:“……我保存了力量,融合在我的身体里,你并没有察觉到……刚才轩辕天机控制我的力量的时候,悄悄对我说你可能就是幕后凶手,我还不敢相信……但是你自己承认了……”
红袍道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他运用身上的邪气,想压制住莫天仇那股巨大的力量,护住伤势,但是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内脏像已经全被击碎了。莫天仇一击之后,也是耗尽了真力,扑通跪倒。
红袍道不停咳嗽,又连连吐血,他慌慌张张的环顾左右,想逃走。宇文五行说:“你还想逃吗?我已经布下九星锁魂阵!”
红袍道说:“你会那阵法?又怎么能在这山野中布下这么大的阵法?”
宇文五行说:“俞大小姐动用财力物力,就成了!”
这时卓雪兰拦在红袍道身前,卓雪兰端着手枪说:“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想逃走?”
红袍道咳嗽了几下,血滴喷溅,他虽然重伤,但没有把卓雪兰放在眼里,反倒发现了逃生的希望。他突然挥舞红伞,想要捉住卓雪兰作为人质来要挟众人,红袍道一伞打掉了卓雪兰的手枪,再抓卓雪兰,卓雪兰竟然本能的一闪身躲开,身法灵妙,并且伸手擒住红袍道的手腕,她用的正是轩辕天机交给她的防身擒拿术!
红袍道一惊,想不到卓雪兰竟然会这样精妙的擒拿术,但卓雪兰最初用这招对敌,很生疏,并且红袍道身上有一股阴气护体,尽管他受了重伤,卓雪兰的手忍受不住,红袍道反倒挣扎开,他虽然年老,力量很大,就要胁迫住卓雪兰。
卓雪兰神色绝决,她喊叫一声,红袍道身体一震,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见他胸口上鲜血喷溅出来,一柄锋利的匕首插入了红袍道的胸膛。
红袍道凸出眼珠,不敢相信的说:“……这……这匕首……难道……”原来红袍道身上还穿着一层护体软甲,普通兵刃和枪弹都穿不透,却被这柄锋利至极的匕首瞬间穿破。
红袍道身上妖气消散,卓雪兰后退了几步,她也没有了力气,坐在地上。红袍道捂着伤口,虚弱的说:“你……你是谁?”
卓雪兰秀眉倒竖,说:“你曾经害死了我的家人,你不记得了么!”
红袍道嘴角*:“我杀的人数不清,我记不得了。”
轩辕天机说:“红袍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你不应选择这条伤天害理天怨人怒的路,如果你善用你的能力,本可以造福百姓。”
红袍道七窍流血,面目狰狞,惨笑:“为什么?!因为我要君临天下!唯我独尊!我要获得无边力量,无边权势,成为魔君!”
宇文五行嘿嘿笑道:“自不量力的鼠辈,以你的实力,差的太远了!真是痴心妄想!”
红袍道冷笑:“是的,经过多年的闯荡,我知道自己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成为天上地下至尊的魔君!我愿意辅佐他!”
东方无极问道:“是谁?!”
红袍道说:“我也没有机缘见他一面,但是他随意就提升了我的法力……我寻找这些宝物神力就是为辅助他君临天下!”他用尽全身力气,大笑:“等魔君来的时候,就要杀光你们这些虚伪的正道,哈哈哈!就凭你们,用不了魔君动手,极乐天尊会替我报仇的!”他身上红光四散,力量都消失了,魂飞魄散,身体竟然立刻枯干,摔到地上。
山坳中大风渐渐平息,莫天仇看到红袍道气绝,他捂着肚子,倔强的爬起来,他盯着轩辕天机说:“……你又救了我……但是我一定会击败你的……”莫天仇踉踉跄跄,消失在山坡后。
三 乱世妖魔 二十九
谢谢大家支持,继续写,有时间的话,还是每天更新
夜黑风高,段一义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他焦急的看了站牌,又看着漆黑的路远处,希望能看到客车出现。
夜色中与段一义一同等车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和一双老人。妇女模样淳朴,看样子也是在焦急的等着这班车,老头子和老婆婆则是乡下人模样,衣衫破旧,都低着头,垂着眼皮,像睡着了。妇女不时的看段一义一眼,他俩心中想法都相同:既然有人在这儿等车,应该还会有一趟末班车。
段一义感觉夜风越来越大,有些冰冷了,他心中越来越急,这里处于市外环郊区,挨着小山。风呼呼吹,路上来往的车辆非常少了,远处夜色漆黑,渐渐没有了灯火,都堙没在黑暗中,十分安静。
段一义看到锈迹斑斑的站牌上模糊不清的写着末班车的时间是21点10分,他从亲戚家出来,赶到这车站时正是21点15分,他就看到一辆外环客车刚刚驶离,一双老人站在那儿,但任凭他一边跑一边招手呼喊,客车司机似乎发现了他,却跑的更快,没有任何停下等他的意思。段一义心中不忿,暗自咒骂,中年妇女随后也来等车,这一晃已经是21点35分,他在站点等了20多分钟,没再看到有客车,会不会有一班末班车?
段一义急不可耐,很礼貌的问妇女:“大姐,待会儿还有末班车吗?”
中年妇女冲他扑哧一笑:“我说小兄弟啊,大姐也不知道啊!你也不知道还有车吗?你看站牌上面写的还有车吗?大姐瞧不清楚!”
段一义苦笑,说:“写着末班车是9点10分,现在9点35分,已经过半个小时了,不知还会不会有最后一趟了。”
妇女憨笑:“小兄弟,我看还应该有吧,公交司机下班了,应该还有一趟车啊。”
段一义心中很沮丧,很可能错过末班车了,不知道这条路线会不会有小客车。妇女也隐隐担心没有公交车,为难的说:“再等一等吧……可能会有小客。
”
段一义等的时候,有空出租车开过去,他没有叫,现在来往车辆越来越少了,并没有环路公交,也没有私营客车驶来。夜风呼啸,吹的树林子哗哗作响,他见夜色已深,心中后悔不迭,在亲戚家只多坐了几分钟,就错过了末班车,如果真没有车,难道要徒步走回家?那不知要走上几个小时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有辆出租车驶过,已经载了客人,没有停下搭车的意思。
那妇女也着急了,左顾右盼,段一义心中焦急,他到这远亲家做客,并不太熟,不能打扰亲戚,在远亲家过夜,而且他晚上还有一部分工作必须要完成,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却没车回家。城中出租车非常多,但是现在却鲜有车辆出现。段一义心急火燎,如果来不及回家,他就要通宵达旦的去准备了。
黑夜中路上车辆愈加稀少,不仅看不到出租车,就连其它车辆也很少出现,暗淡的马路上十分安静,段一义看了看妇女,看来她是舍不得花钱打出租车,希望能坐便宜的客车,还想他能陪她等车。而老头子和老婆婆都低头不语,却没有着急的模样,就好像睡着了。
段一义二人正心急,这时黑暗的远边出现了一辆客车,缓缓驶来。段一义和妇女一看,都非常高兴,看样子像是私营的外环客车!他俩连忙挥手,路灯昏暗,客车咯吱吱缓缓停下,打开后门,然后打开前门。
段一义和妇女庆幸这么晚了还有客车,终于来了,兴冲冲上了车,投币,段一义才长出一口气。段一义和妇女在车尾找了座位坐下,一双老人颤颤巍巍上了车,坐在车尾,闭目养神,客车就缓缓启动。车里很凉,灯光昏暗,坐着些乘客,客车很破旧,却是安静无声,开始有些颠簸,但是随后就很平稳,就像漂浮起来。
段一义靠在陈旧车椅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上了一下qq,但地处偏僻手机信号十分差,无法连接到网络。他开始思索单位留下的工作,他要交一份技术报告,领导千叮咛万嘱咐技术报告要写好,他已经收集好资料,晚上就要好好组合了。
黑夜中客车几乎无声的前进,段一义还有近一小时的路程,开始感到有些无聊了。客车行驶了一会儿,到了下一个车站,缓缓停下,黑漆漆的并没有人上车,客车随后又缓缓启动。段一义百无聊赖,看着车窗外的夜色,黑暗的山脉迅速的向后闪过,远处有灯火若隐若现,那一点温暖感觉越来越遥远。段一义突然感觉到一股古怪的感觉,这辆客车有点奇怪,车里很寒冷,现在天气很热,就算到了晚上,也不该这么冷。
段一义此刻才开始注意车里的情况,客车里很陈旧,并不是现在公交公司和私人客运更新换代后的豪华空调大巴,而且就算是空调大巴平时也是不开空调的,这种老车里竟然如此阴冷。外面夜色漆黑,僻静的环路上路灯昏暗,客车悄无声息的前进,车里只亮着两个微弱发黄的黯淡灯泡,光线昏暗,段一义看到客车里左右两列车座上坐着乘客,大都坐在窗边,安静无声,只能看到乘客们都低着头,看不清模样,与他一同上车的中年妇女坐在他后面座位,她显然因为坐到便宜的客车而非常高兴。
段一义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古怪感觉,他突然感觉到莫名其妙的不寒而栗,心中非常紧张。他想起一个月前,有一位“跳大神儿”的亲戚告诉他,他最近不宜外出,更不宜夜行,否则就会遇到灾祸。
三 乱世妖魔 三十
谢谢大家支持,我在鞍钢上班,是钳工,维修机械的。还有朋友觉得故事没连上,放心,这只是插曲
段一义想到这,心中咯噔一下,亲戚告诉他“值符飞宫,煞星克位,是大凶之相,只可静守,避夜路,否则轻则见惊悚怪事,重则有血光之灾,甚至有性命之劫”。他虽然并不信这些迷信的东西,但心里有点不舒服。客车里阴冷无声,气氛诡异,段一义有点毛骨悚然。
这时客车又到了站点,站牌下黑乎乎的,只有远处山下住宅区有一点住户的灯火,有一点生气。这时后面突然有人招手,段一义看到有一对年轻夫妇从后面赶来,妻子怀孕了,走的很慢,丈夫一边仔细搀扶妻子,一边喊客车等一等。这时后面又跑来三个小伙子,他们看来也都是等了很久的车才等到这辆客车。客车司机虽然看到他们,车却突然动了动,好像要启动,那三个小伙见势突然破口大骂,话语不堪入耳,客车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三个年轻小伙骂骂咧咧的上了车,愤怒的瞪了一眼司机,不住大骂:“妈的人都到车站了,你还要开车?”“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啊!”“怎么不等我们?!你找死啊?!”他们大摇大摆的坐下来,随后夫妻俩也赶到了,上了车,客车司机沉默不语扭头看着孕妇,又扭过头,缓缓启动了客车。怀孕的妻子与丈夫坐在一起,喝了一口矿泉水,轻抚肚子,高兴的说:“刚哥,太好了,没想到还有一辆车,不然我们不知怎么回家了。”
丈夫说:“嗯,真是见鬼了!平时车很多,今天偏偏连一辆出租车也看不到。”
段一义看到三个小伙子喝了酒,都醉醺醺的,非常兴奋,把司机骂了,在车上拍拍打打,手舞足蹈,有时还骂着粗鲁的脏话。夫妻俩坐在边上,谈论着什么,很开心。这五人上了车,诡异古怪的客车里变的有了生气,段一义心里舒服了很多。
虽然那三个小伙子有些令人生厌,吵闹不停,不管车上其他乘客,段一义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了许多,感到很安稳。客车继续前行,车外黑夜茫茫,穿过隧道,昏暗的隧道里看不到其它车辆,好像世界上只剩下这一辆客车。段一义感觉到空荡荡的,又紧张起来,心惊肉跳,这条隧道就像比平时常了许多倍,这时就听丈夫对妻子说:“阿芳,你听说过这条路上曾经出现过的怪事吗?”
阿芳摇头说:“没听过啊。”
丈夫来了兴致,神情认真的说:“据说这条环路上有一辆巴士出车祸,在前面一处山道落下去了,结果车毁人亡。”
阿芳睁大眼睛,惊讶的说:“啊,好可怕呀!”
丈夫说:“这还不可怕,可怕的在后面!全车的人都死了,从那之后,车祸死者阴魂不散,这条环路上就闹鬼了,会有一辆鬼巴士在半夜出现,忽隐忽现,死者的阴魂在这里寻找替死鬼,这环路很邪门,经常出现离奇的车祸。如果谁没小心上了鬼巴士,就再也不能活着回来!所以这段环路来往的车辆很少,还经常撒纸钱安抚鬼魂。”
阿芳一听,钻进丈夫怀里,拧了拧丈夫的胳膊,娇声说:“你讨厌!不要讲这些鬼故事吓唬人家,小心吓到孩子啦!”
丈夫说:“那车祸以前还上过新闻呢,所以这条环路上的车很少,阿芳,我们坐的这辆车会不会就是……”
阿芳拍打丈夫说:“你不要再说了啦,我好怕!”
丈夫轻抚妻子秀发,哈哈一笑:“好,别生气啦,别气到了孩子,我是跟你开玩笑呢。我刚才说的都是听同事们瞎编乱传的,都是无聊的人流传的,哪里有鬼啊,你别害怕了。”
段一义听了丈夫讲述的事情,最后丈夫虽说这些都是瞎编的吓人故事,他心里仍然很难受。
这时三个年轻男子嘿嘿笑道:“怕什么,鬼算什么东西,我们把它们都他娘的打跑!老子最不怕的就是那些鬼怪!”“电影看多了吧!”“哪里有鬼?跳出来让老子瞧瞧!给老子解解闷,跳段钢管舞!”“哈哈哈!一个骷髅头跳钢管舞有什么好看的!”“就算这车上全都是鬼,老子也不屌它们!全他妈干死!要是有漂亮女鬼,嘿嘿……”这年轻人还手捂胯下,做出下流的动作。另外两个年轻人哈哈大笑:“鬼最怕你,你是魔!你是个色魔!”
年轻人越说越兴奋:“老子上过的女孩子无数!还没尝过跟鬼做一下的滋味!嘿嘿!嘿嘿嘿!要真有女鬼,老子要弄的她跪地求饶,老子就是降妖除魔的*师!嘿嘿!”
这时其中一个瘦高个色迷迷的盯着阿芳,说:“小妹妹长的好标致,放心,如果鬼来了,哥哥一定保护你!”
夫妻二人听三个年轻人胡言乱语,本来心生厌烦不想听,扭头不理,但没想到醉醺醺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无礼,阿芳的年纪比那瘦高年轻人大,他还自称哥哥叫阿芳妹妹。丈夫瞪眼怒道:“你说什么?!”
瘦高年轻人横眼说:“我说她长的好看,你怎么地?!”三个年轻人满脸怒气,醉醺醺的全都瞪着眼珠与丈夫怒目相向,说:“你妈的,有什么意见?!”丈夫张了张嘴,见三人凶恶,没敢反击,转过头去,对妻子说:“阿芳,别理他们。”阿芳也转过头,不理睬三人。
段一义见三个年轻人酒后轻浮,对孕妇无礼,他心中很讨厌,本想出面阻止,但是他看到三个年轻人都喝多了,模样凶悍,喝醉的人随时都会出手伤人,他没敢发作,只是说:“朋友,她怀孕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身后的中年妇女则好像没看到眼前发生的事,低着头,显然不敢多管闲事。
年轻人瞪了段一义一眼,恶狠狠道:“什么?!用你多管闲事!去你妈的!你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他向段一义挥了挥拳,段一义吓的往后躲了一下,三个年轻人哈哈大笑,这时夫妻俩向段一义投来感激的目光。
三个年轻人哼哼唧唧又骂了一阵子,见段一义等人没有回应,他们才算骂够了。段一义不想惹事,他现在只想着尽快回到家中,可是还有很长的路程。这时客车一直向前行驶,车中其他乘客一直安静无声,默然坐着,死气沉沉。
三个年轻人看了看其他乘客,也感觉到一些古怪,骂道:“他妈的,怎么像一车死人啊!”段一义回头看到妇女低着头,脸色难看,好像在发抖,他低声问:“大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中年妇女低着头,双臂挡住脸,好像在睡觉,她却压低声音,颤抖的偷偷说:“……这……这……这车不对劲……”
段一义问:“怎么不对劲?”
妇女面如白纸,惊慌的说:“刚刚我兜子掉地上了,我哈腰拣兜子,看到乘客们虽然坐着,脚尖都是立着的。”
三 乱世妖魔 三十一
段一义一听,顿时头皮发炸,不寒而栗。他装作捡东西,低下腰悄悄抬头观察,却见昏暗的车坐下,除了他、妇女、一双老人、夫妻和三个年轻人,其他乘客的脚尖都立在地上。他们虽然是坐着,却好像漂浮在空中。
段一义见到这样诡异场面,毛发直立,他心中顿时出现一个念头:这车上的乘客难道都是死鬼?!这辆客车阴森诡异,会是鬼巴士?
段一义脸色难看,呼吸急促,他虽然原本不相信鬼神,但也心惊肉跳,不知客车有什么古怪。他尽量控制住惊恐的情绪,悄悄坐回去。车上灯光非常昏暗,段一义和妇女等到这辆客车,只顾着高兴,匆忙赶上车,并没有注意到乘客有问题,现在他才发现一车乘客竟然都如此诡异。
段一义瞪着眼珠,偷偷看着前面的乘客,这些乘客都一动不动的坐着,毫无声息,就像僵尸木人,没有一点生气。妇女已经紧张的不停颤抖,瞪着惊恐的眼珠看着段一义。段一义轻轻拍了她的手臂,摇头示意:“不要声张!乘客们也许有些特殊情况,先镇定一些,看看情况。”妇女捂着嘴,似已要哭了。
三个年轻人仍然浑然不知,还在吵闹的谈论,其中一人说:“听说这路上闹鬼,只是从小到大我都没看见鬼是啥样子,他妈的!”另一人骂道:“哪还有鬼?!他娘的,让老子看一看,老子打的它们四分五裂,死无全尸!”另一说:“鬼有什么!哥们小时候上山拜过师,学会法术,鬼怪都不能靠近我。”夫妻俩低声谈话,也没有发现这诡异的情况。
段一义此刻心中只盼立刻下车,不管这辆客车究竟有什么事,不管乘客们是人是鬼,他都不想再坐下去,此刻要他宁靠双腿走路,或是露宿荒郊野外,他也不愿坐这辆车。
客车依然前行,环路上只有昏暗路灯,两旁黑暗景色一直没有变化,就像是在循环不息。段一义向外面望去,路上竟看不到其它车辆,好像只有着一辆客车独自前行。段一义突然有种跳下去的冲动,跳车逃离这里。
可是客车虽然悄无声息,行驶的却极快,如果跳车不知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段一义并不敢跳,他冷静了一下,暗想就快到下一个站点,待客车停下时他就下车,或者等车速变缓便跳车逃走。
前方拐角后有灯光闪现,到了一处站点,段一义心跳加速,心中祈求客车会停下,自己才有机会逃离。客车疾速向前,并没有在站点停下,直接开了过去。段一义脸色惨白,原先几站不论有没有乘客上车或下车,客车总会停下,现在却不知为何不停了。
段一义看到中年妇女脸色同样难看,他俩心中都是一样的想法,想立刻下车,但是却没有机会了。客车一路冲向前,段一义听到车外呼呼的风声,心中无比紧张,难道自己无法下车了?段一义心中焦躁,自己今天只是去远亲家走访,却遇到这种事,实在倒霉。
段一义掏出手机,心中犹豫是否应该打电话报警救助,但他发现手机信号没有了,根本打不出电话。客车继续行驶,这时,公路上前方出现了一点车尾灯之光芒,段一义心中惊喜,看到前面一辆轿车缓缓出现,客车的速度超过了轿车,擦边而过。
段一义探头向轿车里望去,看到轿车中坐着一男一女还有两个孩子,段一义偷偷向轿车招手,希望能引起轿车的注意,向车中人求救,但是坐在前排的男女视而不见,好像根本看不到一旁的客车,段一义感觉到客车里气氛诡异,不敢高声呼喊,只是偷偷在窗边挥舞左手,后排的*岁的孩子却像看到了他,抬头一看。
段一义连忙挥手,想让孩子注意他,哪知那孩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像看见极可怕的东西,突然张嘴大哭,前排的女士回头照顾孩子,也没有看到段一义以及客车。
客车超过轿车而去,段一义再回头,看不到轿车了。他环顾车内,发现乘客虽然不动,但从侧后面看,他们好像散发出薄薄的黑气。客车里的诡异气氛令段一义窒息,这时三个年轻人看了看外面,一人说:“哎,下一站就到了。”“到了,走,下车!”
远远望去,前方有一片街区,温暖的灯光若隐若现,但是客车却没有停下的迹象,毫不减速。一年轻人喝道:“老子们要下车了,你聋吗?没听到?!老子下车!”
客车司机一动不动,就像木偶一样,对三个年轻人不闻不理,客车直接驶过站点,继续向前,三个年轻人勃然大怒,大步冲向车头,大骂:“你妈的,到站了怎么不停车!”“快停下!”“你找死吗?!”
这时旁边的一个乘客突然站起身,转过头,是一个脸色惨白乌发披肩的女子,她突然与那要与女鬼亲热的年轻人面对面,用阴冷怪异的声音说:“你喜欢这样吗?”
年轻人见女人突然贴过脸来,一愣,觉得这女人阴惨惨的,身上散发邪气,纸白的皮肤下隐隐发灰,但是长的很标致。年轻人说:“……你……你”他突然发觉女人把手伸到了他的胯下,握住了他的那物,他又是惊奇,又是蠢蠢欲动,不知该怎么办。
“啊!”年轻人突然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裤裆,跳了起来,原来女人竟然用尖利的手指将他的胯下之物拽了下来,血水顿时湿透了裤子。另外两个年轻人下的魂飞魄散,说:“……这……这……他……他妈的……蛋没了……”他们再看女人,都吓呆了,却见女人变了样子,一脸腐肉,满嘴尖牙,年轻人惨叫:“……怪……怪物!”
女人阴惨惨的说:“……你不是要这样吗”她的声音变得低沉阴森,一个年轻人向司机大喊:“快!快停车!有怪物!杀……杀人了!”却发现驾驶位上的司机突然不见了。
年轻人大惊,段一义也吓呆了,此刻司机眨眼不见,客车竟然没有人驾驶,自己兀自前行。那恐怖女人一伸手,插进了年轻人的胸口,将心脏掏了出来。鲜血顿时在车里喷洒。另外两个年轻人踉踉跄跄后退,差一点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吓的说不出话,酒也醒了,又猛的发出尖叫。夫妻俩看到车内的突变,也都蒙了,妻子不停尖叫,丈夫紧紧搂住妻子,用力向后退,此刻众人知道真的闹鬼了。
客车还在疾驶,车内的灯光暗了下来,十分阴森昏暗,客车里寒气森森,其他乘客也都缓缓的站起身,转过来。段一义感觉到一股死气扑面而来,几近窒息,这些乘客没有上车下车,竟然都是鬼怪。那女怪扒开年轻人胸腔,将年轻人撕成了两半,十分血腥,夫妻俩、年轻人、段一义和妇女都大声尖叫,他们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
其他乘客都立着脚尖,悬浮在空中,围了过去,扒开年轻人尸体大口撕咬,血水四溅,很快就将年轻人啃的只剩下骸骨。随后他们围向段一义。两个年轻人此刻全身颤抖,涕泪直流,吓傻了。段一义也呼吸困难,他看了看车窗,客车高速行驶,如果跳出去,不知会否摔死。段一义左手用力扒住车窗,身体却僵硬了,动也不会动。
一个年轻人躺在地上往后蹭,哭喊道:“……我……我错了……不要吃我……”
车上这些恶鬼们好像饥饿很久,向年轻人走去,为首女鬼说:“……好吃……好吃……”她又盯着孕妇的肚子,说:“这宝宝好……”
三 乱世妖魔 三十二
车上的恶鬼们都盯着阿芳,飘了过来,一个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挣扎着跑向车门,却被恶鬼们围住,一个脸色乌黑的恶鬼伸头与年轻人脸对脸,用鼻子一吸,似乎吸出年轻人体内的真气。年轻人立刻脸色惨白,双目无神,浑身僵硬,没有了体温,栽倒在地,已经断气了。
恶鬼们扑在年轻人尸体上,又将他吃了,剩下的那个年轻人吓的目瞪口呆,突然拼命侧扑向车窗,想从车窗跳出去,但是他刚扑到车窗旁,就像撞到一股无形的墙壁,摔下来。在惊心的惨叫声中,他满是血水的双手无力的停止了挣扎摆动,被吃了。
段一义等人都吓的魂飞魄散,他们被困在车中,已经走投无路,却见恶鬼们漂浮过来。中年妇女歇斯底里的哭叫着,惊惧的哭叫非常刺耳,段一义已是满头汗水,心跳如鼓,不知该怎么办。丈夫张了张嘴,说:“……别……别……别吃我们……饶……饶了我们……”
那女鬼发出阴惨惨的笑声,用古怪的声音说:“我们游荡在这公路上,就是要吃人,小孩子更好吃,吃了小孩子,还可以增大我们的力量……”
丈夫挡在妻子身前,哭求道:“……你们不要害我妻子和孩子……你们吃我吧!”这些恶鬼看样子浑浑噩噩,似乎还有思维,一个脸色铁黑的男鬼咕噜噜说:“……吃了你们……全都吃掉……嘿嘿嘿……”
段一义心知这些恶鬼一直在这条环路上游荡,就是吃人害命,却没有任何办法。他的性命危在旦夕,随时都会被恶鬼吃掉。此刻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比恐惧,只有等死了。无人驾驶的客车一路呼啸而过,车里充满了血腥阴森的气息,阿芳眼睛一翻,吓昏死过去,中年妇女紧紧躲在段一义身后,双手却把他推出,想用段一义抵挡一会儿,段一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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