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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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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要感谢叶思文,是叶思文提高了军人的待遇,改变了他们的社会地位,现在的山东,家里若是有一个儿子在军队服役,在乡里,可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所谓一人参军,全家光荣,正是如此。
本来济南讲武堂高级指挥系还有几个月才毕业,但是叶思文直接给袁崇焕休书一封,让他把济南讲武堂高级指挥系的三百名学生全部送到洛阳来,这三百名学生,将会把战场当成学堂,学习他们高级指挥系的最后一课——实战!
连同高级指挥系三百名学生一起来的,还有一千多名基层指挥系的学生。
叶思文给出的命令是,让学生们自己选择几名带队人,然后带上一张地图和必备的粮食补给,不用任何人带领,自己到洛阳来,这也算是对他们行军课程的一种考验。
“侯爷,侯爷,你快出来看看,看看谁来了?”
洛阳城城西大营的帅帐,叶思文正在批示各项公文,李大憨突然闯进,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叶思文抬起头,道:“二愣子,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那咋咋呼呼的毛病,谁来了?是不是远洋铁厂运送的枪械到了?到了就让他们把军械送到仓库里,等山东的军官团到了,再发给新军。”
叶思文说完,又趴下头开始处理公务。
“嘿嘿!”
李大憨讪笑,摇了摇头,道:“不是军械送到了,根据情报,军械物资还要两天之后才能到洛阳,侯爷你听我把话说完啊!不是我咋咋呼呼,是我真的太惊讶了!唉,侯爷,现在离你给袁山长写信过去多少天了?”
“我是八月初给袁山长写的信,现在是八月十八,怎么了?”
突然,叶思文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他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惊讶的问道:“二愣子,你刚才说不是远洋商号的军械运到了,莫非是山东的军官团到了?从洛阳送信到山东大约要九天时间,也就是说,山东军官团从接到通知,到到达洛阳,只用了短短的九天时间,这种速度,对于现在来说,简直是神速。”
“哈哈哈……”
李大憨得意的笑了笑,道:“对啦!就是山东的军官团到了,这群小兔崽子,还真是不赖,没有任何人引导,居然丝毫不差的找到了洛阳的所在地,这三年书还真是没有白读啊!哎!侯爷,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带队的是谁?”
“不用猜!”
叶思文站起来,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带队的一共有三个人,为首的是李岩这小子,其次是王小林,还有一个是叶龙。”
听了叶思文的猜测,李大憨不由得挑起了大拇哥,道:“侯爷,你当侯爷那是屈才了,你应该去当算民先生,保证赚钱。”
“哼!”
叶思文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老子每个月都要看济南讲武堂送来的报告,谁的成绩好,谁的成绩差,那是一目了然,李岩、王小林、叶龙这三人别是高级指挥系年考的第一、第二还有第三,李岩和王小林就不必说了,他们都有过服役的经历,而且先入学,叶龙这小子后入学,且没有过服役的经历,居然也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真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有人知道我和叶龙的关系,故意放水,不过依照袁山长的性格,济南讲武堂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才对啊!”
“嘿嘿!”
李大憨再一旁笑道:“那是你们老叶家的优良传统,当哥哥的这样厉害,当弟弟的,能差到哪儿去?”
叶思文一挥手,道:“好了,我们不要扯这些了,走,我们去看看这群小兔崽。”
不多时,叶思文便和李大憨来到了洛阳城西大营的营门,由于没有得到城西大营主将允许入营的命令,所以山东来的军官团全部整齐的在营门外列队,八月暴虐的太阳,丝毫没有让他们动摇半分。
战在最前面的,正是已经长大成人的李岩,李岩今年刚刚满二十岁,已然是一个棒小伙。
站在李岩左边的人,是昔日的小厮王小林,几年的军旅生涯,王小林把机灵深深的埋在了心底,把成熟睿智显示在了脸上。
站在李岩右边的人,是现任满清政府礼部尚书,大汉奸叶昇的儿子叶龙,他的脸色有些阴郁,看得出来,他父亲的事情,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影响。
军官团的人身上扑满了尘土,偶尔还能在在他们的军服上看见一丝血迹,看得出来,军官团从山东来洛阳,也不是一帆风顺。
第四十一章、刚来就杠上了
“我等见过侯爷!”
叶思文刚走到大营门口,军官团在李岩的带领下,一起给叶思文敬礼,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股军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叶思文立正,向军官团的学生还礼,道:“同学们幸苦了!”
叶思文来到军官团的前方,道:“各位同学,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西北效力,你们文将会在本侯人这里学习最书后一课和毕业屋考试,能通过最后一课和考试的,本侯将代表袁山长给你们颁发毕业证书,本侯也将亲自给你们授衔,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回答叶思文的,是一千三百个喉咙中吼出的声音。
叶思文大手一挥,道:“好了,李岩、王小林、叶龙,你们三人留下,其余人跟李将军进营,李将军将会安排你们的营地。”
李大憨一挥手,吼道:“全体都有,跟在本将后面,齐步走。”
李大憨再前面走,军官团立刻跟在后面,整齐的进入洛阳的城西大营。
“你们三人,跟我到大帐去!”
叶思文说完,扭头向大帐走去。
进了大帐,李岩、王小林、叶龙三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仍然很规矩的站在叶思文的面前,规矩得很。
叶思文上下打量了他们三人一番,只见三人的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甚至还有几处撕烂的地方,很显然,在来的路上他们至少经过了一场恶斗,
叶思文道:“李岩,出列!”
“是!”李岩向前踏了一步,一言不发。
叶思文指着李岩身上的血迹,道:“怎么?在路上遇见战斗了?给本侯说说战斗的经过。”
“报告侯爷!”
李岩颇为自豪的说:“一路上,由于我们胯下的战马太惹眼,所以一共有三股流贼想要打我们的主意,一股直接劫道,一股埋伏在道路两侧,想要伏击我们,还有一股晚上偷营。”
“哦!结果怎么样?”叶思文饶有兴趣的问道。
李岩道:“第一股,被我们一个冲锋便杀得四分五裂,军官团未损失一人;第二股,被我们反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军官团未损失一人;第三股,中了我们空营之计,很多流贼都被烧成了焦炭,军官团损失帐篷数顶,未损失一人。此三役共剿灭流贼三千余人。”
“不错啊!”叶思文击掌叹道,“这么大的功劳,为什么不上报?”
“报告侯爷!”
李岩道:“侯爷曾说过,内战无英雄,我们杀的虽然是流贼,但是他们毕竟是我大明子民,是我们华夏子孙,此事,的确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叶思文一脸严肃,道:“李岩,你做得不错,将者,不仅要有一颗杀戮之心,还要有一颗仁慈之心,若是一味追求杀戮,则会丧失人性,但是你要记住,现在的流贼,虽然还是我们华夏子孙,但是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吃过人肉,喝过人血,他们很凶残,他们暂时迷失了人性,一不小心,你就会被当成午餐,所以,在面对流贼的时候,千万不能心慈手软,记住了吗?还有,王小林,叶龙,你们两人都记住了吗?”
三人齐声道:“我等谨遵侯爷教诲!”
叶思文坐在帅位上面,向三人找找手,道:“好了,放松,放松!你们随便坐!不要和我客气。”
“是!侯爷!”
三人应了一声,各自在帅帐中找了位置坐下,正襟危坐。
“你们应该知道我叫你们来干什么吧?”叶思文和煦的问道。
三人齐声答道:“当然知道,我们是来剿匪的。”
“错啦!”叶思文笑呵呵的说道,“剿匪倒是其次,我叫你们来,是让你们来当官的,现在手下士卒和银子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军官,你们可得好好帮我带兵啊!”
三人道:“侯爷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做事。”
“我给你们准备的职位是旅长,野战师三个旅,你们正好一人一个,你们乃是济南讲武堂高级指挥系中各项成绩最优异的学生,当一个旅长,应该绰绰有余吧!”叶思文笑眯眯的说道。
听了叶思文的话,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没了主意,他们都在想,毕业之后,恐怕能混个上校团长就不错了,没想到叶侯爷如此大方,一下子就给了一个旅长干,在威远军中,旅长对应的军衔,可是准将啊!
李岩和王小林略微一犹豫,起身,齐声说道:“侯爷放心,我们一定当好旅长。”
三人当中,李岩和王小林都有过在虎牙大队服役的经历,李岩甚至还担任过一段时间的虎牙大队中队长职位,他们指挥一个旅的人马,当然是没有多少问题。
待李岩和王小林表了态,大家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叶龙,虽然叶龙的学习很刻苦,后来先上,但是他毕竟没有从军经历,仅仅只有一年半的军校生涯,骤然让他指挥六七千人的队伍,还是有些为难他的。
在众人的目光中,叶龙站起来,坚定的说:“多谢大哥栽培,大哥,你放心,小弟绝对会为大哥争一口气,让那些说小弟是靠着大哥关系成为前三的人闭嘴。”
“好!小龙有如此志向,实在是我这个当大哥的福气。”
叶思文赞了一句,向三人道:“你们三人现在是暂代野战军三个旅的旅长,直接负责人是我,丑话我可说在前面哦!干得好,我就把‘暂代’两个字给你们去掉,干得不好,嘿嘿,你们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是!”三人起身,敬礼。
“报告!”
正当叶思文和三人聊得高兴的时候,突然从打仗外出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叶思文向外面说道:“进来!”
大帐的门被打开,叶思文亲兵头头石东岳大踏步走了进来,道:“侯爷,你快出去看看吧!卫国军和军官团快要打起来了,末将和李将军都镇不住场子。”
“啪!”
叶思文拍案而起,怒目圆睁,大声的喝问道:“军官团刚刚到城西大营,怎么就和卫国军起矛盾了?卫国军的总兵吴三桂在什么地方去了?让他出去解决。”
李大憨和石东岳都不是卫国军和军官团的直接上司,自然不能镇住场子,要解决矛盾,还需要一个直属军官去解决才行。
石东岳黑着脸,道:“报告侯爷,吴总兵今天早上进城了,至今未归。”
“东岳,你给老子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思文有些暴躁的问道。
石东岳脸色有些不好,道:“侯爷,这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一群惹祸精!”
叶思文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卫国军还是骂军官团,骂了人,叶思文向帐中的其余四人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很快,叶思文便带着四人向矛盾的中心点走去,矛盾的中心点在军官团的驻地,军官团的驻地乃是叶思文特地留下的,乃是城西大营位置最好的地方,在军官团驻地的门口,一边摆着一座用人头堆砌成的金字塔。
看见此情此景,叶思文似乎明白了什么。
远远看去,只见穿着卫国军服色的军队和刚来的军官团正在对峙,他们手中都拿着刀枪,李大憨独自一人站在中间,斜眼睥睨双方的人马,掸了掸肩膀上的金虎头肩章,大声的吼道:“你们要打,先把老子打死,不然的话,全都给老子滚回去。”
卫国军和军官团看了李大憨的肩章,都知道李大憨是一名准将级别的人物,但是李大憨并不是他们的直属军官,他们虽然忌惮,却不愿意听李大憨的命令。
“一个个的,都她妈长本事了是不是?”
正当双方对峙的时候,叶思文虎着脸,走到双方对峙的中心点,大喝道:“好啊!都长本事了,还敢动刀枪了,都知道该怎么火并了是不是?还敢把刀枪对准一位准将,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都特牛啊?好,你们打,你们继续,老子不拦着你们,你们有本事就当着老子的面,打一个你死我活。”
叶思文一边说,一边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在场对峙的士兵,士兵们看见叶思文的眼睛,纷纷低下了头。
虎威侯突然出现,让卫国军和军官团的人都有些震惊,震惊之余,他们竟然忘了该干什么?
叶思文大骂道:“一群小兔崽子,他妈的还不把武器给老子放下?”
军官团的军事素养最高,他们听了叶思文的话,立刻把手中的武器放下,全部立正,等待叶思文的训斥,在他们的脸上,看不见畏惧,也看不见后悔。
军官团的人把武器放下之后,卫国军的士兵也把武器放下,战战兢兢的看着叶思文,卫国军此时有很多人都开始后悔起来,据说军官团都是虎威侯叶思文的手心肉,这下好了,自家的主官不在,想要虎威侯偏袒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思文环视一周,大声的问道:“有谁能告诉本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来就打架?你们是不是皮痒了?若是皮痒了,老子马上就给你们松松筋骨。”
第四十二章、前因后果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叶思文训斥卫国军和军官团的时候,吴三桂骑着马飞奔而来,他刚刚回来就听说卫国军和新来的一帮人起矛盾了,大惊,立刻赶到了矛盾的现场。
吴三桂跳下马,向叶思文拱手行礼,问道:“侯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思文并没有回答吴三桂的问题,而是冷着脸,大声的吼道:“吴三桂,李岩,你们各自去你们的队伍了解一下,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
李岩和吴三桂同时应了一声。
吴三桂一脸阴沉,走到卫国军的面前,用低沉的声音问道:“赵报国、祖泽润,你们两个出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报国走出来,道:“总兵大人,这群新来的小兔崽子打了我们的四个兄弟。”
吴三桂听说自己的人挨打了,问道:“他们为什么打人?现在我们的兄弟怎么样了?”
“总兵大人,你看!”
赵报国大喝一声,四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士兵便被抬了出来,他们都躺在担架上呻吟,看他们的样子,他们伤得不轻。
看着四人受伤的地方,吴三桂暗暗心惊,这群家伙,打人的手法很专业啊!既让这四个人身体疼了,又不致命,甚至连骨头都没有伤到,只需要过一两天,完全可以康复。
吴三桂沉声向四人问道:“你们说说,这群新来的为什么要打你们?若是你们有理,本将完全给你们担着,就是和叶侯爷撕破脸,也再所不辞。”
躺在担架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其中一个头领摸样的人说道:“总兵大人,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走这里路过了一下,突然冲出来几个新来的,他们说要找人练练手,十几个人围着我们打啊!”
吴三桂用锐利的眼神看着说话的人,他从此人的眼中,分明看见他在说谎,自己的人自己知道,吴三桂对手下这一帮人的德行了解得很,历来只有他们惹别人,何曾有人惹他们?
吴三桂脸色更阴沉了,道:“本将再问你一次,你说的可是实情?本将告诉你,若是你话中有一句假话,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你都得自己担着。”
“没,没有,我们没有说谎!”
四人眼神闪烁,众口一词。
“你们根本就是在说谎!”
正当四人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说谎的时候,李岩带着两个军官团的军官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李岩不屑的说:“分明就是你们先惹事,还敢说是我们的人先打你们,当真是,哼哼!无耻。”
听了李岩的话,吴三桂略微有些尴尬,四人毕竟是他的手下,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说成是无耻之徒,他脸上也没有多少光彩。
吴三桂心中不爽,直接打起了官腔,道:“哦!这位小将军,你倒是给本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两个!”
李岩指着身边的两个军官,道:“他们俩是我山东济南讲武堂军官团今天当值的人,也是他们两人出手打的人,什么十几个人围着你们的人打,纯属无稽之谈,还是让他来给大家说说此事的来龙去脉吧!”
当下,两个当值的军官团军官缓缓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军官团进入大营之后,迅速入驻城西大营位置基础设施最好的营房,入驻营房之后,军官团把他们在路上斩获的流贼人头整整齐齐的码好,浇上桐油,准备一把火烧了。
矛盾就从这里开始,卫国军早军官团来两天,这群京城来的爷,原本以为城西大营最好的位置应该是他们的,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给他们分配的营房,和洛阳新招的军队没什么两样,都是普通的营房,这让卫国军这帮京城爷们多少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是有叶思文和吴三桂两人镇这,他们心中不舒服也只能忍了。
城西大营最好的营房一直空着,卫国军也一直盯着看,今天军官团刚到,就被卫国军的爷们盯上了,他们看见新来的这群小子居然住进了最好的营房,都不禁更不舒服?
就在这时候,正好有四个卫国军的士兵经过军官团的营地,正好看见卫国军在码流贼的人头,于是矛盾爆发了。
由于卫国军来的时候声势太大,所以沿途的流贼都悄悄的隐匿了,卫国军并没有机会在行军的路上斩获一些人头,就算斩获了人头,他们也会拿出来邀功,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群新来的小子,不仅斩获了不少流贼的人头,而且还准备把人头一把火烧了,不打算用人头邀功,这不禁让卫国军的人羡慕嫉妒恨。
羡慕嫉妒恨之后,自然是出言冷嘲热讽,大骂军官团是一群傻子,不知道用人头去换银子花;说他们运气好,遇上了好对付的流贼;说他们的装备精良对付几个拿着锄头镰刀的流贼自然是手到擒来。
面对卫国军的冷嘲热讽,军官团未置一词,也不争吵,也不争辩,把卫国军当成了空气。
军官团隐忍的态度给卫国军一个错觉,他们觉得卫国军很好欺负,于是更大声的嘲讽起来,最后卫国军中有人说了一句:“看这群闷憨的样子,也不是能打的人,我看这些流贼的人头,分明就是普通老百姓的,他们这是杀良冒功,他们怕露馅了,所以才要把人头烧了。”
此人嘴巴倒是快,只是他不知道,他这句话,惹来了包天大祸,他的话一出口,两个军官团的军官立刻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开打,卫国军四人,军官团两人,卫国军硬是没有打过军官团的两人,军官团的两个士兵把卫国军的四个人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
军官团的人都经受过正规教育,他们很遵守规矩,一般不会惹是生非,但是在原则上的问题,他们绝对不会让步。
对他们冷嘲热讽,他们可以忍,对他们无故谩骂,他们也可以忍,唯一不能忍的就是,抹杀他们的功绩,污蔑他们杀良冒功。
四个卫国军的士兵被打得抱头鼠窜,回到自己的营房,立刻招朋引伴,把军官团说得嚣张无比,说他们走军官团营房边过,突然就冲出十几个军官团的人,二话不说,就围着他们揍了一顿,美其名曰:“立威!”
卫国军没有住进最好的营房,本来心里就憋着一团火,此时听说新来的小子居然如此嚣张,立刻大怒,抄起家伙就准备去为四个兄弟伙报仇。
军官团也不是善茬,他们看见卫国军气势汹汹而来,立刻抄起家伙,和卫国军对峙,随着事态的恶化,卫国军和军官团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对峙,刀出鞘,枪上膛,随时准备火并。
若不是李大憨和石东岳正好闻讯赶来,勉强将卫国军和军官团镇住,说不定现在卫国军和军官团已经在火并了,双方都是精兵,装备也都是全火器,只要一打起来,场面绝对火爆。
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吴三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整件事情,都是他麾下的卫国军挑起来的,当真是丢脸。
吴三桂一脸怒色,走到四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士兵身边,一人踢一脚,骂道:“还躺在担架上干什么?还不跟老子站起来?”
四个士兵见吴三桂动了真怒,再也不敢躺在担架上装重伤号,立刻跳起来,立正站好。
吴三桂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卫国军的一干人等,道:“你们全都皮痒痒了是不是?你们等着,老子等会才来收拾你们!”
吴三桂走到叶思文的面前,拱手,道:“侯爷,此次事件,全都是我们卫国军不对,末将先在此给济南讲武堂军官团的全体将士说声:对不起!末将御下不严,请侯爷责罚!”
“侯爷,此事我们军官团也有错误的地方,在军营中私自械斗,按军法当严惩,请侯爷责罚此事在场所有的军官团军官。”李岩也不甘示弱,直接要求惩罚在场所有人。
吴三桂扭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李岩,对这个年轻人的做法有些不解,按说此事全都是卫国军惹出来的,他完全可以在一边歇着看好戏,他为什么还会主动要去惩罚?
叶思文大手一挥,道:“吴总兵,李将军,你们才是军队的主官,该怎么处罚麾下犯错的士兵,是你们的事情,本侯在一旁听着就是了。”
“诺!”
吴三桂和李岩两人应了一声,同时转身向自己的麾下走去。
吴三桂扫视卫国军一圈,道:“祖泽润,你记录一下,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四个带头生事的加倍!”
祖泽润嗫嚅道:“总兵大人,我们呢?”
“一样!”吴三桂虎着脸吼道。
在一旁,李岩对军官团的人吼道:“所有人的,马上收拾东西,撤离此处营房,我们不是天生贵胄,我们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我们去大营排泄垃圾的地方扎营,从今以后就住在那里了,这里,留给京城来的爷们住吧!”
第四十三章、两个人的赌约
吴三桂和卫国军的人听了李岩的命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李岩这样做,分明是在打卫国军全军上下的的脸啊!
李岩的意思是,卫国军的人,全都是些娇生惯养的大老爷,要好吃好喝供着,而济南讲武堂军官团,都是铁打的汉子,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生存。
听了李岩的命令,卫国军所有的人都向李岩投向异样的目光,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李岩此时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李岩不理会卫国军异样的目光,继续大声的说道:“还有,今天凡是参与此事的人,全部去军法处领鞭刑十次,出手打人的人,鞭笞二十。”
“诺!”
军官团的人听了李岩的处罚决定,没有抗争,没有不服气,直接应承了下来。
听了李岩的处罚决定,卫国军上上下下更尴尬了,要知道,鞭刑和杖责这两种刑罚,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可以这样说,挨一鞭子,比挨上五次杖责还要严重,也就是说,根本没有犯错的军官团,接受的刑责比犯了错误的卫国军更重。
叶思文听了李岩的处罚决定,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他不由得暗叹,自己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吴三桂也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不消说,他听了李岩的处罚决定,他绝对会加大对卫国军的处罚决定,到时候,李岩还会往上加,最后说不定吴三桂和李岩还会针锋相对。
“在场的卫国军全部听着,刚才本将说错了,不是杖责,是鞭笞,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去接受鞭笞刑责吧!”
果然,叶思文正想着吴三桂会加大对卫国军的处罚,吴三桂便开口了,直接把杖责改成了鞭笞。
李岩冷哼一声,道:“军官团的人听着,你们的处罚,加三倍!”
“处罚加倍!”
“每人鞭笞五十!带头打人者加倍。”
“每人鞭笞六十!带头打人者加倍。”
……
在场的士兵听了吴三桂和李岩不断提高处罚价码,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这两个人,是准备把这里所有的人全部打死啊!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两军主将置气而已,到时候自然有人来收拾烂摊子,至于是谁来收拾烂摊子,当然是整个城西大营的主官,虎威侯叶思文。
无论吴三桂怎么说,李岩就是比他多十鞭子,只要吴三桂把处罚决定加上去,李岩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处罚决定加上去。
终于,吴三桂受够了,他转身,向李岩问道:“李将军,你什么意思?”
“吴总兵,你又是什么意思?”李岩也转身,和吴三桂针锋相对。
吴三桂略微顺了一下胸口的气,道:“李将军,今天的事情,本将真的感到很抱歉,本将代表卫国军上上下下向济南讲武堂军官团道歉,本将建议,军官团,继续住在这里,处罚,由我们卫国军自己承担。”
李岩斜眼睥睨,道:“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我们非得争个你死我活才行吗?”吴三桂有些抓狂的问道,他还真是搞不清楚眼前这位二十左右的军官在想什么。
“因为!”
李岩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臂章,道:“我们是济南讲武堂军官团,我们将会担任洛阳野战师的各层军官,我们犯了错,处罚理应比普通的士卒更严厉。”
听了李岩的话,吴三桂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自己的眼神,原来一直是俯视,也是这个时候,吴三桂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和对方在一个高度,对方的训练精良,纪律严密,战斗力强悍,他们都是叶思文专门培养的军官。
这个时候,所有卫国军士兵也感受到了差异,他们平时总是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天老大,他们老二,可是在这群凶悍的军官团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
军官团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纪律严明,傲气内敛,从他们的平时的行为上,看不出一丝傲气,但是在关键时刻,他们的傲气就会闪现,这种傲气,让他们对自己的行为更加的苛刻,这种傲气,让他们对自己比对敌人还严厉。
军官团,不容玷污,不仅不容许外人玷污,身为军官团的一员,更不能让自己所在的团体受到玷污。
此时,洛阳城西大营的所有士兵才明白,为什么最好的营房会留给军官团,这是他们应得的,他们住这里,实乃众望所归。
明白了自己麾下和军官团的根本不同,吴三桂的语气稍软,道:“李将军,你就让末将一步吧!此事都是本将御下不严惹的祸,这件事的责任,我们卫国军一力承担,你看,若是我们再相持不下,若是我们说出来的刑罚真的实行,恐怕要打死一大群人吧!”
“我们是军官团,我们要以身作则,若是吴总兵怕了,完全可以不实行刑罚,对此,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异议。”
李岩用冰冷的语气拒绝了吴三桂的提议,大声的向军官团吼道:“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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