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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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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文摇了摇头,道:“看来这些土匪也开始转变策略了!唉,二愣子,你知不知道孙阁老是怎么回答他的?”

“不知道!”李大憨很坦白的说,“不过孙阁老肯定没有同意,要不他们也不会把孙家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这事啊!你得去问孙阁老。”

叶思文点点头,道:“对,我们就是要去问孙阁老。”

一听叶思文有打仗的意思,李大憨立刻擦拳磨掌的说道:“侯爷,头阵我来打吧!我保证给你打得漂漂亮亮的。”

“屁的头阵二阵!”

叶思文嗤之以鼻,道:“二愣子,你失心疯了吧!我们两百人都不到,分什么头阵二阵,大家一起上,成就成,不成拉倒。”

李大憨瞪大眼睛说道:“怎么?侯爷,你要亲自上阵?不行不行,你就在这里坐镇指挥,那些个流贼就留给我吧!”

“废话,你他妈还真把老子当成废物啦!他妈的你的功夫还是老子教的呢!现在居然敢瞧不起老子。”

叶思文举起马鞭,作势欲打,道:“二愣子,快去通知弟兄们,准备战斗,天一黑,我们就上。”

李大憨连忙躲开叶思文的鞭子,道:“好叻!”

叶思文一声令下,虎牙大队的士兵们立刻把随队伍携带的货物搬了下来,货物一箱接一箱的打开,里面露出一支支制作精良的虎式步枪和虎式马枪、包着刀鞘的虎式马刀,还有几箱香瓜状的手雷。

原本装扮成客商的虎牙大队很快就装备完毕,每人背上背着一支虎式步枪,腰间别着两支左轮手枪,战马的武器套上,一边是虎式步枪,一边是虎式马刀,这样的装备,这样的战斗力,就是流贼在多一点,他们都不怕。

虎牙大队是全功能型队伍,在城市巷战他们是特种兵,阵地战他们是步兵,如果有战马,在野地浪战的时候,他们就是骑兵。

叶思文又用望远镜望了望远处被围的孙家庄,孙家庄四面八方开始冒起炊烟,看来流贼正在埋锅造饭,此时正是攻击的大好时机啊!

继而,叶思文又看了看孙家庄周围的地形,一套战术迅速在他的脑袋中形成。

叶思文找来李大憨,指着孙家庄东面的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丘,道:“二愣子,你等会带一个中队的士兵去当诱饵,把敌人往那一座小山丘上引,我会在小山丘的另一边设伏等你。”

李大憨拍着胸口,道:“保证完成任务,这事我拿手啊!”

叶思文点点头,立刻下令开始行动,要乘着流贼吃饭的大好时机,打一场胜仗。

此时流贼的头头李良栋正在和他的狗头军师同商大计,两人一边吃肉喝酒,一边憧憬着美好的前景,若是能请动孙阁老出山,他们的事业就算成功一半了。

李良栋以前是村中的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闲,狗头军师是他的发小,两人从小到大,可没有少祸害乡里。

前两年,两人在路上截了一辆马车,并且祸害了马车里一个姑娘,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姑娘居然是高阳县令的女儿,这下篓子捅大了,两人呆不住了,干脆带着一帮混混兄弟上了野王山,高举“替天行道”的大旗,当起了土匪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李良栋和狗头军师当土匪的时候,正值北方大旱,朝廷又连年加派捐饷,很多人不堪重负,纷纷上山为盗,李良栋的势力极具发展。

现如今,天下流贼四起,国家动荡不堪,嗅觉敏锐的李良栋发现,自己的时机到了,于是他和他的狗头军师商议了一番,准备大干一场。

李良栋可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他们不像别的流贼,他们第一个目的,就是拉一个大人物来扛旗,那样会吸引更多的人才投入其麾下,高阳地界,孙承宗毫无疑问是最大的人物,于是两人一合计,就把主意打到了孙承宗的头上,带兵把孙家庄为了,准备逼孙承宗就范。

李良栋坚信他如果请到孙承宗帮助他,他就能成功,是,他李良栋以前是一个混混,但是历史上很多开国皇帝都是混混,汉高祖是混混,本朝的开国皇帝洪武大帝也是一个混混,既然这些混混当得了皇帝,他李良栋为什么当不得皇帝。

爱听评书的李良栋分析了一下这些混混能当皇帝的原因,那就是这些混混的背后都有很高深的人在指点,汉高祖有萧何、张良、韩信,洪武大帝有李善长、刘伯温。

李良栋有理由相信,他只要找到自己的谋士,他就能成功。

“砰、砰、砰……”

正当李良栋和他的狗头军师做着当皇帝、当国公的美梦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声音。

正当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个小喽啰跑进来,道:“大王,大王,不好了,朝廷的官兵杀到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第十七章、高阳孙承宗

“马来!”

李良栋大喝一声,立刻有机灵的小喽啰为他牵来战马,李良栋虽然气势很足,不过他的战马的确不尽人意,一匹又矮又小,不知品种的杂毛马而已,若是被叶思文麾下的骑兵看见了,一定会哈哈大笑的。

其实这也不怪李良栋,中原地区缺马,连大明朝的正规军都没有多少马,更何况李良栋这种山贼土匪呢?就这匹不尽人意的马,还是他在一个老农家里抢来的呢!

李良栋骑上战马,带上麾下的亲信,纵马奔出了营帐。

李良栋来到外面,只见三十几个骑士正在营帐外面纵马狂奔,手中拿着要老命的火铳,一边奔驰,一边向自己的队伍放上一响,这些人的枪法甚好,枪声响起,必定有一个土匪倒下,枪法之准,让在场的土匪寒心。

不过李良栋现在没多少心情管部下的死活,他看见李大憨等人胯下的战马,嘴里的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虽然李良栋这个土条并不知道李大憨他们胯下战马的品种,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李良栋对好马的无限向往。

李良栋看看自己胯下的战马,心中无比yy的想:“若是老子有那样一匹马,老子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啊!”

看清敌人的数量,李良栋的自信心暴涨,不就三、四十个人吗?自己麾下可有六、七千儿郎,他们就是再厉害,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李良栋想到这里,抽出大刀,大吼道:“兄弟们,杀敌立功的时候来了,大家跟我冲啊!把这群不知死活的官兵杀了,抢了他们的火铳和战马!”

为了抢到好马,李良栋准备亲自上阵,这种做法虽然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为了好马,值了!

李良栋一声令下,马鞭重重的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胯下的战马立刻奔跑起来,李良栋的心腹手下见老大都上了,自然也跟着一窝蜂跑了出去,剩下的小喽啰见主力跑出去了,自然也跟着跑了出去。

流贼打仗,不讲什么阵法,通常都是一窝蜂冲上去,胜了就继续打,败了就一溃千里。

负责诱敌的李大憨突然指着李良栋,大声的笑道:“哈哈哈……兄弟们,你们看那小子的马,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他这是骑的骡子吧!”

“哈哈哈……”

跟随李大憨一起诱敌的士兵纷纷大笑起来。

看着流贼源源不断的从营地里冲出来,李大憨知道自己诱敌成功了,他立刻调转马头,大声的吼道:“成了,成了,快走,记住,保持速度,不要让他们跟丢了!”

“诺!”

李大憨麾下的士兵应了一声,调转马头,紧紧的跟在李大憨的身后。

看见李大憨等人夹着尾巴跑了,李良栋立刻得意起来,看来自己的旗号还是很有用嘛!敌人一看见,就灰溜溜的跑了。

李良栋的麾下纷纷夸赞道:“李天王的名号果然不同凡响!敌人一见,闻风丧胆呐!”

李良栋的手下也都是善于拍马溜须的人呐!

李良栋豪气万丈,大手一挥,喝道:“好了,不要光顾着拍马屁,大家跟老子一起去把敌人消灭干净,把他们的马匹抢回来是正经,下令,只要能抢到第一匹马,我就升他当大头领!”

众喽啰听了李良栋的话,都兴奋起来,野王山土匪一共六千人,六个大头领,可是有个头领的位置一直空着,现在只需要手脚快一点,抢一匹回来,就可以当上大头领,吃香喝辣。

有了这种信念,李良栋麾下的小喽啰顿时气势如虹,迈开步子,向李大憨等人离开的方向追去,山贼土匪的奔跑速度在此时发挥到淋漓尽致,这个速度,甚至比逃跑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

看着麾下用命,李良栋略微有些得意,他鼓动士气的手段那可不是盖的。

正当李大憨不紧不慢跑着的时候,一个小队长打马来到他的身边,用马鞭指了指后面,道:“将军,你看后面的那些流贼,怎么越跑越快啊!”

李大憨扭头一看,果然,流贼们在唯一一个骑士的带领下,不要命的向自己追来,那样子,要多狂热有多狂热,要多勇敢有多勇敢。

李大憨一挥马鞭,道:“大家不要管他们,加快速度!他们跑得越快,死得越快。”

双方一追一逃很快就来到了叶思文设伏的小山丘下面,李大憨等人二话不说,立刻纵马上山,可能有些坡度的原因,他们的速度越来越慢。

看见李大憨等人骑马上山,流贼们立刻兴奋起来,在山上,马儿可不是他们这群职业山贼的对手,尽管这里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小山。

当李大憨等人到达半山腰的时候,李良栋麾下的流贼也已经到达了山脚,李良栋一挥大刀,吼道:“杀啊!杀上山去!”

“杀啊!杀上山去!”流贼们纷纷应和。

“砰、砰、砰……”

正当流贼兴奋不已的时候,山顶上突然出现一排骑士,他们举着火铳,不断的拉动枪栓,一颗颗灼热的子弹薄喷而出,把山脚下的流贼打得人仰马翻,稍稍迟滞了一下流贼上山的脚步,李大憨等人趁着这个时间,迅速的上了山,调转马头,加入了射击的大军。

看着山顶上的骑兵,李良栋大惊,吼道:“狗日的,还有埋伏!撤退,撤退……”

李良栋下令撤退的时候,流贼早就被虎式步枪打得抬不起头了,一个接一个的流贼倒下,虎式步枪的威力很大,一颗子弹,无论打在身体的什么地方,都足以致命。

看着不断倒下的同伴,侥幸逃生的流贼心惊胆战,此时李良栋下令撤退,他们纷纷开始往后面跑,流贼的素质太差,起初的时候,流贼还能保持一点阵型和纪律,到了后面,直接就是溃退了。

山顶上,叶思文抽出雪亮的虎式马刀,大吼道:“兄弟们,杀敌立功的时刻到了,大家跟我冲!”

叶思文吼完,策动战马,率先杀向了正在溃退的流贼,叶思文一动,一百多名虎牙大队士兵纷纷动起来,他们高举马刀,紧紧的跟在叶思文的身后,向溃退的流贼杀去。

叶思文没有下令一边冲锋一边开枪,因为对方只是毫无组织纪律的流贼,用枪打的话,太浪费资源了,对付他们,手中的马刀足矣!

看见对方开始冲锋,李良栋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早知道就不应该下令撤退,现在倒好,一发不可收拾了,人的双腿怎能跑过马的四条腿?

“回防,回防,手上有长枪的人全部给我回头御敌,不想死的就跟老子回防,他娘的……”

虽然李良栋知道现在改变战术已经晚了,但是他还是做了努力,因为他知道,若是现在不阻挡一下,很有可能被对方一举击溃。

在李良栋和他心腹手下的努力下,终于聚集了一支五百来人的长枪队,在叶思文的队伍即将冲入流贼队伍的时候,长枪队终于排好了阵型,阵型虽然有些松散,但是好歹是一个防御骑兵的长枪队。

虽然组成了长枪阵防御,但是这些长枪兵心里都很恐惧,两股战战,随时准备跑路。

在平原地区,骑兵乃是步兵的克星,即使数量十分不对等,骑兵仍然对步兵有着天然的优势,更何况一方是训练有素的骑兵,一方是懒散慵懒的步兵,当年南宋朝廷训练的重型长枪兵都挡不住精锐的蒙古精骑,更何况是流贼的普通长枪队?

李良栋想用简单的长枪阵迟滞叶思文等人的进攻,简直就是打错了算盘,而且是大错特错。

况且,叶思文率领的骑兵还是一支火器化到极致的骑兵,在距离长枪队还有十来步的地方,叶思文掏出一颗手雷,拉开拉环,扔进了流贼的长枪队里面,其余的士兵如法炮制,每人赏了流贼一颗手雷。

“轰、轰、轰……”

一百多颗手雷在长枪阵里轰然爆炸,把长枪兵们炸得人仰马翻,本来军心不稳的长枪队立刻崩塌丢了手中的武器,不要命的向后溃退。

叶思文举起刀,吼道:“两人一排,一人负责左边,一人负责右边,鱼贯冲入流贼的队伍!”

叶思文说完,和李大憨排成一排,一手控马,一手握着马刀,马刀的高度和膝盖齐平,这个位置,正好与步兵的脖子高度差不多。

叶思文和李大憨率先冲入了流贼的队伍,他们一冲进流贼的队伍,刀上立刻沾满了鲜血,剩余的虎牙大队士兵也按照平时的训练,两人一组,紧紧的跟在叶思文和李大憨的后面。

叶思文率领的骑兵如同一把利剑插入流贼的队伍,无数的流贼死在了他们的刀下,他们的刀一直保持在一个位置,不用挥动,不用变化,依靠马的冲击力和马刀的锋利,他们就能轻易的把流贼的脑袋劈下来。

虎牙大队骑兵如同一只巨龙,在叶思文和李大憨的带领下,在流贼的队伍里翻滚腾挪,肆意昂扬,把流贼杀得人仰马翻。

原本还在往孙家庄营地溃退的流贼在虎牙大队的犀利打击下,彻底溃退了,他们四散逃开,根本没有章法,他只知道逃跑,根本不敢战斗。

“高阳孙承宗在此,尔等流贼,前来受死!”

正当叶思文等人把流贼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孙家庄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手持一把宝剑,冲入了流贼的队伍,在他的身后,是一群拿着武器的庄丁。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第十八章、拜大佬

孙承宗虽然已经年近古稀,但是一身的功夫依然没有落下,他麾下的庄丁也是训练精良,在他的带领下,几百个庄丁将流贼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叶思文和孙承宗的前后夹击,流贼很快就崩溃了,叶思文带着麾下的骑兵,来回纵横驰骋,把流贼杀得四散奔逃。

战斗并不激烈,仅仅持续了半个时辰罢了,此战一共击毙了几百名流贼,流贼的头头李良栋也死在乱军之中,连是谁的首功都搞不清楚。

李良栋的狗头军师也被斩杀,这个倒不是一笔糊涂账,由于狗头军师在后方掠阵,所以孙承宗冲出来之后,第一个斩杀的就是他,不得不说,孙承宗的战场把握能力很强。

一支流贼,其灵魂就是他们的头头,现在野王山流贼的两个都头头死了,野王山流贼也就算被打散了。

在战场上,孙承宗和叶思文终于见面了。

孙承宗见到叶思文,立刻恭敬的行礼,,道:“老夫孙承宗,见过侯爷!”

“使不得,使不得!”

叶思文连忙拦住向他行礼的孙承宗,道:“老大人,你这不是折杀学生了吗?在老大人面前,学生的爵位就是再高,官就是再大,也不敢在老大人面前装大不是?”

听叶思文自称“学生”,孙承宗满意的点了点头,中国人历来喜欢谦逊的人,像叶思文这种懂得光华内敛,处处谦虚的人,自然很受人欢迎。

孙承宗笑了笑,道:“今日多亏了侯爷相助,老夫才能脱身啊!老夫再次替孙家庄的老百姓谢过侯爷了。”

其实孙承宗也是在说客气发,他戎马一生,岂会怕了这几个毛贼,若是就算叶思文不来,今天晚上,他也会把这些不知好歹的流贼赶跑。

“除暴安良,乃是我大明每一个子明的义务和责任,学生身为朝廷的侯爷,打几个流贼,不算什么。”叶思文笑着说道,“老大人,你切莫再把‘侯爷’二字挂在嘴边,直呼学生的名字就是了。”

“侯爷毕竟是朝廷大员,直呼其名恐怕不妥,不知侯爷可有表字?”孙承宗倒是想得周到。

叶思文略微有些尴尬,道:“老大人,学生没有表字!”

叶思文这倒是说的实话,他还真没有一个表字,据叶景说,有一个算卦的给叶思文算命的时候,说叶思文的表字将会由大人物来取,若是取早了,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表字。”

孙承宗捋了一下他花白的胡子,道:“侯爷,若不嫌弃,老夫赠一表字给侯爷如何?”

难道算命的话就要应验?叶思文有些惊讶的想,他连忙向孙承宗拱拱手,道:“学生多谢老大人赐字。”

孙承宗略微想了一下,道:“就取‘安国’二字如何?”

“学生多谢老师赐字!”叶思文向孙承宗恭敬的行礼,从孙承宗的赐字来看,他对叶思文的期望还是很高啊。

叶思文称自己为老师,孙承宗略微有些不解,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赐字于他,自然就把他收归门下,自从把袁崇焕收归门下之后,孙承宗可就从来没有收过学生,没想到今日竟然把位高权重的虎威侯给收归门下了。

“安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孙承宗有些不解的问,按说叶思文应该在山东主持新政才是啊!怎么会出现在河北高阳地界?

叶思文道:“学生奉命去西北剿匪,走到清苑县的时候,突然想起老师在高阳修养,所以学生特地前来拜会,没想到居然遇见流贼把老师围住,学生当然义不容辞的将这些打扰老师修养的流贼赶跑。”

“原来是这样啊!安国有心了。”

听说叶思文是专程来看自己,孙承宗的脸上笑意更浓了,官场上历来人走茶凉,自从孙承宗卸任之后,还没有人主动来看他呢!虽然孙承宗嘴上不说,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不免有些失落的,现在和他只有数面之缘的叶思文居然主动前来看他,着实让孙承宗有些感动。

心情大好的孙承宗拉住叶思文的手,道:“走,安国,我们进庄,老夫这就命人整治酒菜,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叶思文大喜,道:“如此甚好!”

当下,孙承宗命令麾下的将士整治酒菜,为歼灭流贼庆功,顺带给刚刚来到这里的叶思文及其麾下的将士接风洗尘。

叶思文及其麾下将士倒也不客气,一起和孙承宗进庄,叶思文跟着孙承宗进了屋里,而虎牙大队的士兵则和孙家庄的庄丁一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乐。

孙家的客厅里,孙承宗和他的儿子孙铭坐在主人的位置,叶思文、李大憨二人坐在客人的位置,菜还没有整治好,四人便坐在一起聊一些闲话,当然,主要是叶思文和孙承宗聊,至于李大憨和孙铭二人,完全答不上话。

孙承宗道:“安国,老夫听犬子孙铨说,你在山东实施的新政,非常的成功啊!不错,不错,山东的模式,完全可以扩大到全国,到时候,大明中兴有望啊!”

孙承宗的儿子孙铨以前是山东一个县的县令,后来新政开始之后,叶思文便把孙铨调到了山东巡抚衙门做事,以来孙铨有些真本事,而来也为了拉拢孙承宗这个大佬,孙铨和孙承宗经常通信讨论新政,给叶思文提出了不少好的措施。

“老师,你还不知道吧!”叶思文笑着说,“陛下已经任命学生为五省新政督师,陛下决定把山东新政的模式先扩大到五个省,待时机成熟之后,便会将新政推广到全国。”

“好啊!好啊!”

孙承宗点点头,道:“陛下虽然年轻,却也懂得循序渐进之道啊!古来新政变法,无不是因为不懂循序渐进而失败的,须知,新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新政,往往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才能深入人心,当年商鞅变法,秦国足足经历了六世,这才一扫六合,问鼎天下,而宋朝的熙宁变法,便是因为太过于心急而失败的,所以你们现在的做法,很好啊!”

叶思文道:“老师高见,陛下和学生,也是这样想的。”

当下,叶思文和孙承宗两人又讨论了一些山东新政中的得失,孙承宗为叶思文提供了不少好的建议,这让叶思文对孙承宗的政治智慧又敬佩了不少。

“安国,现在朝廷对辽东的态度如何?”

聊了一会儿,孙承宗终于把话题聊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辽东。

叶思文道:“崇祯二年冬天,后金、蒙古联军溃于蓟州城下,乘此机会,朝廷在崇祯三年的,和后金议和,双方签订了一纸合约,双方这些年互通有无,倒还相处和平。”

孙承宗皱了皱眉头,道:“建州奴野心勃勃,一纸合约怕是困不住他们吧!老夫担心啊!建州奴早晚都是我大明的心腹大患啊!”

“学生自然知道!”叶思文点点头,道:“本来学生从南洋回来之后,就准备上书陛下,向鞑子开战,奈何西北被一群贪官污吏闹得不成样子,学生这才放下辽东的事情,前往西北平叛。”

孙承宗道:“对,攘外必先安内!内部不稳,若是贸然和外敌开战,难免会被人从背后袭击,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叶思文豪情万丈,道:“鞑子就在辽东,又不会跑,老师且等着,待学生把西北平定了,立刻提兵去辽东和鞑子死磕,鞑子不灭,誓不归家。”

孙承宗被叶思文的豪情感染,大声的说道:“安国有此志向,理应浮三大白!”

“菜来啰!”

正当叶思文和孙承宗聊得高兴的时候,酒菜终于整治好,如流水般的端上桌子,全都是硬菜,整鸡、整鸭、肘子、酱肉……

孙承宗让儿子孙铭给叶思文和李大憨斟上香气四溢的烈酒,道:“来,安国,李将军,我们都算是武将,就不整文官那一套客气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我们边吃边聊。”

叶思文举起酒碗,道:“老师,干杯!”

叶思文和李大憨长途跋涉,又打了一场恶仗,早就饿了,此时看见大肉,兴奋得不行,也就不顾礼仪了,正如孙承宗所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酒至半酣,孙承宗向叶思文问道:“安国,老夫且问你,你若是平定辽东,第一步要怎么走?”

“老师且看!”

叶思文用手指在酱肉的汁水里沾了一下,在桌子上画了一张辽东形势图,他指着伸出海里的朝鲜半岛,道:“若是陛下让学生平定辽东,学生第一个要打的就是朝鲜!崇祯元年,鞑子的贝勒爷阿敏攻下了朝鲜,自此,朝鲜不但不能替我大明牵制鞑子,还给鞑子提供了很多战略物资,着实让人恼火。”

“好!”

孙承宗大声叫好,道:“占领朝鲜,就像在鞑子的背后插了一把匕首,让其如芒在背,片刻不得安宁,当年元素见朝鲜沦陷而不救,实在是失策啊!”

“嘿嘿嘿……”

叶思文冷笑道:“让朝鲜沦陷到鞑子的手里,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第十九章、商业战争

叶思文的话让孙承宗有些不解,朝鲜在鞑子的手上掌握着,怎么就是一件好事了。

“安国,你的意思是?”孙承宗有些迷惑不解的问道。

叶思文道:“老师,朝鲜以前虽说是我大明的藩属,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朝鲜以前在虽然多次在鞑子的后方牵制鞑子,但是终于不是自家的事情,不会动用全力,再说了,朝鲜兵力孱弱,在鞑子后方起到的作用,实在是不大啊!”

“安国的意思,是要在朝鲜驻兵?”孙承宗有些惊讶的问,他不由的感慨叶思文的心思开阔,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呐!

叶思文点点头,道:“正是,朝鲜未沦陷鞑子之手的时候,我大明想要在其国土上长期驻兵牵制鞑子,有诸多不便,毕竟朝鲜是大明的藩属嘛!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朝鲜反叛大明投入鞑子阵营,不管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大明都可以名正言顺的攻下朝鲜,并且在朝鲜驻一支强兵,届时,学生便可学习当年江东镇的做法,时不时的去鞑子的地盘打个猎,抢个劫,他鞑子以前不是最喜欢这样干吗?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哈哈哈……”

孙承宗爽朗的大笑起来,道:“好,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鞑子时不时抢劫我大明子民,扰得我大明百姓不得安宁!是该让他们也尝尝被抢劫的滋味。”

叶思文看着哈哈大笑的孙承宗,暗道:“听说抢劫还这样高兴,都他妈是狠人啊!”

“安国,驻兵朝鲜之后,你第二步又要怎么走?”孙承宗紧接着问道,看来他把这次宴会当成面试了,他是考官,叶思文是学生。

叶思文指了指用酱汁画出来的辽东形势图,道:“第二步,安抚蒙古!断建州奴的左膀右臂!蒙古历来就是我大明的敌人,现在又和建州奴勾搭在一起,迟早都是祸患,若是不尽早把他们剪除了,日后必定成为建州奴的得力助手。”

“安国说得有理!”

孙承宗捋了捋他花白的胡子,问道:“安国要如何安抚蒙古?”

叶思文伸出两根手指头,道:“两个字,利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蒙古跟在建州奴的后面,为的就是跟在建州奴的后面吃一碗残汤剩羹,现在,学生不给蒙古吃残汤剩羹,学生给他吃肉,学生给他喝酒,学生不信他不动心。”

“可是。”孙承宗有些担心的说,“蒙古和建州奴交好,若是他把从大明得到的物资倒卖给建州奴,又该如何处理?”

“这一点,学生不怕!”

叶思文诡异的笑了笑,道:“学生规定,大明和蒙古交易的东西,只有一样。”

“什么?”孙承宗不解的问。

“羊毛!”

“羊毛?”

叶思文得意的笑了起来,道:“对,就是羊毛,老师,你还不知道吧!学生去年下南洋,在西洋人手中学会了一门技术,把羊毛纺成线的技术,远洋铁厂的技术人员根据这种技术,造了一种可以将羊毛纺成线的机器,这种线被命名为毛线,毛线可以用来做衣服,做出来的衣服,暖和着呢!这羊毛做的衣服,在西牛贺洲叫羊毛衫,很受当地的贵族喜爱啊!所以我们的销路是不用愁的,等以后成规模生产了,学生给老师送几件来,保证老师穿着舒服,”

“那感情好!”

孙承宗笑着问道:“安国,这收购羊毛,和限制蒙古暗通后金又有什么关系?”

孙承宗政治军事是一把手,可是要谈起经济,就有些不懂了。

“这样说,老师,假如,学生说是假如”

叶思文打了一个比方,道:“老师,假如您是一名牧民,学生用一头羊的价格,收购一一只羊的羊毛,你会怎样做?”

孙承宗笑道:“自然是乐意之至!”

叶思文继而问道:“假如我用一头牛的价格收购一只羊的羊毛呢?你会不会把养牛的空间用来养羊?”

“当然。”孙承宗点头道,“养牛的占用空间大,赚取的利润少于羊,养羊当然更划算。”

叶思文再问道:“老师,学生再问你,若是学生用一匹马的价格收购一只羊的羊毛,你会不会把养马的空间也挤出来养羊?”

叶思文问道此处,孙承宗已经有些警惕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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