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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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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情,更是惨无人道!”杨云一脸愤恨的说,“郑家军攻击远洋商号船队之后,郑芝龙降而复叛,又当上了海盗,不过在他叛变之前,杀害了福建巡抚熊文灿一家,共计五百余人!”
“什么?”
叶思文拍案而起,道:“拿地图来,告诉我,远洋水师和海事衙门下辖水师在什么地方。”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第八章、温柔的宋娇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叶思文本来不打算在崇祯四年妄动刀兵,可是偏偏有人不消停,让他不得不在腊月二十九踏上了征程,虽然打仗可能要到年后,但是崇祯四年,战争已经开始了。
不过郑芝龙乃是福建的官,造反也轮不到叶思文去镇压,不过这难不倒叶思文,叶思文打出的旗号是,解救和保护山东的海商,作为一省巡抚,他有义务,也有责任保护治下民众的安全。
郑芝龙自从再次当上海盗之后,在南边玩得挺大的,趁着北京政府还没有反应过来,郑芝龙居然占领了福建大部分地区,准备割地称王。
割地称王是个大工程,没有钱可不行,郑芝龙决定做大事之后,不断的派出军队袭扰广东、浙江、南京等省的海岸线,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在水上,他们就是海盗,上了岸,他们就是强盗。
由于郑芝龙对北方侉子痛恨无比,所以他下令,凡是从北方下南洋的商船,一律扣押,绝不心慈手软。
一时间大明沿海的居民人人自危,海商人人自危,各省的官员也人人自危。
当郑芝龙反叛的消息到达朱由检的案头的时候,朱由检再次被叶思文的预测能力所折服,叶思文在劝朱由检开海禁的时候,曾说过郑芝龙乃是南方的不安定因素,早晚会反叛,没想到叶思文一语成谶,这才几年时间啊!郑芝龙居然真的反了。
南方乃是大明的根本,若是真让郑芝龙在南方闹腾成功了,大明的后方不稳,大势危矣。
在得知郑芝龙反叛之后,朱由检当即召开内阁会议,讨论该如何处理郑芝龙反叛这件事情,以叶景为首的内阁,主张坚决剿灭,对这样一小撮不顾国家利益,破坏国家安定团结,破坏国家领土完整的犯罪集团,要给予毁灭性的打击。
内阁的意思,也是朱由检自己的意思,他当即下旨,令水师提督宋海龙率领麾下的海事衙门下辖水师下南洋剿灭郑芝龙,东南各省的物资,宋海龙都有权利调配,东南各省的官员,都有配合宋海龙的义务。
在宋海龙接到圣旨,准备出发的时候,叶思文已经带着远洋水师在下南洋的路上了。
为了剿灭郑芝龙这伙穷凶极恶的海盗,远洋水师倾巢而出,一百多艘战舰,组成一支浩大的舰队,浩浩荡荡向南方开去。
舰队的总指挥,依旧是库福尔,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是叶思文一贯的做事方针,他懂的,他会当仁不让,他不懂的,他会交给懂的人来做。
叶思文之所以要去南洋,是因为政治上的事情,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政治也是战争的延续,库福尔懂战争,但是他不懂政治。
在凛冽的寒风中,叶思文独自一人站在旗舰远洋号的甲板上看着空荡荡的海面,自从郑芝龙反叛之后,除了远洋商号这种强悍的商号,北方几乎没有别的商号敢把商队派往南洋,刚刚火起来的南洋商线,冷却了下来。
南洋商线被切断,受影响最大的,莫过于济南证券交易所的各类股票,由于能在济南证券交易所上市的商号都是对外出口型商号,对海商商线的依赖性很强,现在南洋商线被切断,倭国商线又接近饱和状态,所以很多商号都陷入了有生意不敢做的尴尬境地。
进出口商号没有生意做,山东的工业也陷入了停顿状态,很多工厂没有了订单,都准备关门歇业了。
济南证券交易所里,除了远洋商号的股票一如既往的坚挺,其余的各种股票,都开始变得低迷,济南证券市场经历成立以来第一次低谷期,许多股民也终于见识了什么叫“股市有风险,投资须谨慎”了,他们的投资,逐渐的变得稳重起来。
叶思文此下南洋,不仅仅是为了剿灭郑芝龙叛乱,更是为了保卫山东新政的成果。
“文哥,外面风寒,切莫冻着了。”
正当叶思文看着海面发愣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紧接着,一件披风披在在了他的肩头,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为他系好披风。
叶思文听见声音,明显一愣,这船上,怎么会有女人?
叶思文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面色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子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叶思文一惊,问道:“娇娇,你怎么会在船上?”
宋娇在船上,的确让叶思文有些感到意外,他还以为宋娇经过几年锦衣玉食的生活,早就对海洋没有兴趣了呢,没想到她居然偷偷的跟着自己出海了。
“扑哧!”
看着惊讶意外的叶思文,宋娇娇笑一声,得意的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喜欢,我就跟来了,怎么样啊?”
“胡闹!”叶思文斥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跟着跑出来干什么?海上生活艰苦,你受得了吗?”
“哼!”
面对叶思文关心式的责怪,宋娇冷哼了一声,反问道:“文哥,你难道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你莫非真的以为我被锦衣玉食的生活腐蚀了?”
宋娇的话一出口,叶思文头上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宋娇以前可是一个女海盗,从小到大都在海上长大,些许风浪,对她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大事。
可是这次下南洋,只是些许风浪吗?当然不是,到了南洋之后,远洋水师立刻就要和郑家军打仗,其中的危险,已经不言而喻了。
叶思文瞪了宋娇一眼,道:“休要你以前那点破事来说事,你知道我们这次是去干什么吗?我们不是去旅游,我们是去打仗,打仗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怎么发觉你比女人还婆妈啊?”
宋娇蛮横的打断了叶思文的话,毫不在意的说:“不就是打仗吗?我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要提以前,你现在和以前一样吗?”叶思文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以前在娘家,现在在婆家,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给你父亲交代,你要知道,你父亲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若是出事了……”
“呸呸呸……”宋娇白了叶思文一眼,道:“叶思文,我警告你,不许咒我!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好,我不说!”叶思文道,“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去,我现在就给你准备船……”
“不许赶我走!”
宋娇大声的抗议,她一手攀在船舷上,一手指着叶思文,道:“叶思文,你要是再敢赶我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好、好、好……”
面对蛮横的宋娇,面对以死相逼的宋娇,叶思文只能投降了,道:“好,我不赶你走,不赶你走,你先下来好不好,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看我们关系这么好,有什么事情说不清楚是不是,你先下来……”
“不行!”宋娇继续耍她蛮横无理那一套,道:“叶思文,你先发誓,发誓不赶我走,我才下来,不然,不然我就跳到海里淹死。”
宋娇可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刚烈女子,她说她会跳,她就绝对会跳,绝不食言而肥。
叶思文被宋娇搞得彻底没有了脾气,他单手举起,道:“好,好!我发誓,我叶思文若是再敢赶宋娇走,我就天打五雷轰!”
发了誓,叶思文笑眯眯的向宋娇道:“娇娇,你看,我现在誓也发了,你满意了吧!你可以下来了吧!”
“这还差不多!”宋娇得意的笑了笑,从船舷上跳了下来。
“啊!”
宋娇刚跳到甲板上,还未站稳,就被叶思文一把擒住了,叶思文把宋娇一把抱住,扬起巴掌,轻轻的打在宋娇的美臀上面,骂道:“你个骄横的女海盗,你竟敢威胁我,我为了你好,你还敢威胁我,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呜呜呜……”
叶思文刚刚象征性的打了两下,宋娇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叶思文大惊,连忙将宋娇扶正,问道:“娇娇,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打疼你了?”
“没有!”
宋娇眼中噙着泪花,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叶思文看着楚楚可怜的宋娇,心痛得不得了,道:“娇娇啊!你也真是胡闹,此次去南洋,危险重重,你一个女孩子,的确太危险了啊!”
“我、我……”宋娇略微有些委屈的说,“文哥,我不怕危险,我只是想和你单独相处一段时间罢了,可是没想到,文哥你一见到我,就要赶我走,呜呜呜……”
原来如此,叶思文一把把宋娇拉进怀里,道:“好了,娇娇不要哭了!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你没有错,是我错了!”
宋娇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在济南,论温柔娴淑,我比不上婉儿姐姐,论美丽性感,我比不上嫣儿姐姐,论处事能力,我比不上欣惠姐姐,论柔美体贴,我比不上如是妹妹,在济南,我感觉我没有存在感,我整天都见不到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单独在一起,就像我们去倭国那样,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想很自私,但是我……”
看着可怜兮兮的宋娇,叶思文突然觉得有些惭愧,他亏欠的,又岂止是宋娇一个人?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第九章、关门打狗
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叶思文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他不敢惊扰还在熟睡的宋娇,宋娇睡得很香,嘴角微微的弯起,似乎梦到了很高兴的事情。
叶思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得意的想着昨晚的事情,昨晚上的确有点冷,他和宋娇一不小心就互相取暖了,自此,宋娇完成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而叶思文,又当了一回新郎官。
叶思文暗叹:“当古代人就是好啊!齐人之福,在现代,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文哥,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正当叶思文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细腻的手从后面抱住了他,叶思文只觉一团火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背上,他身体的某个地方,居然又可耻的硬了。
叶思文抚摸着宋娇细腻的双手,道:“好了,娇娇,别闹了,天都大亮了,我要是再不出去,库福尔那家伙又该笑话我了。”
“不嘛!我就想多抱抱你!”宋娇娇滴滴的撒娇。
听着宋娇娇气的声音,叶思文只觉心痒难耐,他突然转身,一把把身材火辣的宋娇抱住,一张嘴很不老实的在宋娇的嘴唇和下巴之间游动。
宋娇被叶思文抱住,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柔若无骨,叶思文顺势把她丢在床上,两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场大战,满屋春色……
小半个时辰之后,脸色绯红的宋娇乖巧的躺在叶思文的怀里,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叶思文的胸膛画着圆圈。
宋娇看了看叶思文,道:“文哥,若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他的名字中,你都要用一个‘船’字。”
“船?”叶思文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
宋娇道:“文哥,你看呀,我们在船上相识,在船上成就好事,我和你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在船上度过的,你说应不应该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留念?”
“这倒是个好主意!”叶思文笑着说,“好,娇娇,我听你的。”
宋娇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用手指头挑起叶思文的下巴,道:“文哥,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哦!你一定要好好待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叶思文抱紧宋娇,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子的。”
待叶思文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都快要中午了,自从叶思文来到大明,还没有哪天睡到这么晚呢!
叶思文来到甲板上,正好遇见了舰队的指挥官库福尔,库福尔见到叶思文,笑呵呵的说道:“侯爷,脸色不错哦!昨晚过得还愉快吧!我早就说过,侯爷上辈子应该是一个法兰西人,满脑子的罗曼蒂克!”
叶思文瞪了库福尔一眼,挥挥手,道:“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库福尔脸皮颇厚,根本不理会叶思文的逐客令,反而向叶思文摊手,道:“侯爷,按照我们大明的规矩,你应该给我一个红包,否则的话,我最近会很倒霉的,若是和郑家打仗打败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库福尔,你这个老淫贼!”
叶思文白了库福尔一眼,道:“你还敢问我要红包,我还没有追击你为什么带女人上船的事情呢!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女人上船?”
库福尔反问道:“侯爷,你倒是说说,女人为什么不能上船?”
库福尔一句话就把叶思文噎得没有话说,女人不许上船,是许多中国船家的规矩,但是外国人,却没有这个陋习。
看着尴尬的叶思文,库福尔一边偷笑,一边正色道:“宋小姐,哦!不,侯爷夫人颇懂海事,倒是不可多得的海战人才,有了她的帮助,我们一定可以顺利的打败郑芝龙。”
叶思文撇撇嘴,道:“库福尔,你就吹吧!照你的说法,是不是没有宋娇,我们就会输?这不是瞎扯淡吗?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还能左右战局不成?”
“侯爷,你错了,侯爷夫人不是普通的女人!”
库福尔严肃的说:“侯爷,你知道侯爷夫人在舰队里的职务是什么吗?”
“她还在舰队里担任了职务?”叶思文一脸惊讶的问,他还以为宋娇只是通过库福尔,偷偷跑上船呢!没想到宋娇居然在舰队里有职务。
“当然有职务!”库福尔不置可否的说,“我的船上历来只载一种人,那就是有用的人,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用,都可以上我的船。”
“哦!原来如此!”叶思文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宋娇在舰队里担任了什么职务?”
“侯爷夫人是舰队的副指挥。”库福尔颇为得意的说,看来,把侯爷夫人当副手使唤,让库福尔感到很爽。
“舰队副指挥?”叶思文更惊讶了,问道:“库福尔,你确定没有徇私枉法?”
“侯爷,虽然你是侯爷,但是也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库福尔严肃的说,“侯爷夫人是真的有本事,我才把她提拔成我的副手,绝对没有徇私枉法。”
叶思文无奈的耸耸肩,道:“好吧!我服了你了……”
“侯爷,是我服了你好不好!”
库福尔突然大声的叫起来,道:“侯爷,你知道不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你把我们舰队的副指挥给那啥了,按照现在的状态看,舰队副指挥恐怕是不能正常工作了,我这下又有得忙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叶思文指着大海,问道:“库福尔,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瀛洲海峡?”
叶思文知道,若是自己再和库福尔这个老淫贼扯下去,自己肯定会吃亏,所以他索性转移话题,把话题往正事上扯,因为叶思文知道,库福尔是一个很负责人的人,只要谈到正事,他就会收起戏谑。
果然,库福尔收起戏谑,拿出海图,在上面指点道:“侯爷你看,我们刚刚行驶出黄海,现在正在东海航行,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在正月二十左右到达台州府,我们会在台州府补给粮食和淡,大约十天之后,我们应该就可以到达危险重重的瀛洲海峡了。”
舰队一点点的南下,天气也变得越来越热,北方此时还是冰天雪地,可是南方已经是阳春三月,自然之力,果然神奇。
远洋水师的水兵和水手慢慢的脱掉身上的棉衣,开始穿比较轻薄的衣服,有几个火气特别旺的小伙子,居然还跳进海里,跟在舰队后面,尽情在海中弄潮,展示着他们过人的水性。
当舰队来到台州府的时候,台州府已经戒严了,经过重重的审查和盘问,远洋水师才被允许进入港口接受补给。
得知虎威侯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台州府的知府连忙出来迎接叶思文了,一面给叶思文道歉,一面给叶思文解释为什么进港需要严格的审查和盘问。
叶思文在台州知府的口中得知,由于台州是浙江沿海一座比较富庶的城市,所以郑芝龙打了台州不少次的主意,也亏得台州老百姓同仇敌忾,才没有让郑芝龙这伙天杀的海盗攻下台州,如若不然的话,叶思文这次进入台州,有可能看见的只是满城废墟。
叶思文见台州知府和郑芝龙交手数次,又对郑芝龙比较熟悉,所以他立刻虚心向台州知府请教郑家的兵力结构和作战风格,面对叶思文询问,台州知府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舰队在台州停靠了一天,稍微休整了一下,很快又踏上了征程,按照叶思文的说法,晚一天消灭郑芝龙,山东的繁荣就晚一天恢复,时不我待啊!
辞别了台州,再往南行驶一两天,远洋水师便开始正式进入由郑芝龙控制的福建外海。
进入福建外海之后,库福尔变得谨慎起来,舰队的行驶速度减慢,每天至少要派五艘以上的侦察船只在前面开路,有一天甚至达到了十五艘,库福尔心思之缜密,可见一斑。
离开台州之后,远洋水师又向南边行驶了五天,马上就接近瀛洲海峡了,可是他们连郑家军的一根毛都没有看见,不仅郑家军没有看见,就连一般的海船都很少看见,整个福建外海,显得很安静,诡异的安静。
暴风雨之前总是安静的,叶思文有理由相信,郑家军之所以还没有出现,是因为他们正在酝酿如何将远洋水师一网打尽。
远洋号的甲板上,叶思文、库福尔、宋娇三人看着平静的海面,脸上都有一些焦急之色。
库福尔皱着眉头,道:“看来郑芝龙又要和我们玩他的老一套了!”
“什么老一套?你对郑芝龙很了解吗?”叶思文和宋娇不解的问。
库福尔点点头,道:“自从那次在倭国外海和郑家军对峙以来,我就一直在研jin究bang郑家军的作战风格,我发现,他们以前还没有被招安的时候,很喜欢用一招。”
看着慢吞吞的库福尔,叶思文催促道:“库福尔,你个老淫贼,你别卖关子了,你说谁哦,是哪一招?”
库福尔道:“郑家军打仗,喜欢等敌人进他们的包围圈里面,断了敌人的补给,然后他们集中优势兵力,将敌人一举歼灭!这个计策,在大明叫什么来着?”
“库福尔,你真没有文化!”宋娇得意的说,“你记住,这一招,叫关门打狗!”
宋娇的话一出口,叶思文和库福尔的背上同时冒出了冷汗。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第十章、首轮交锋
宋娇也真是口无遮拦,郑家军会使用关门打狗的计策是不错,可是,你也不要说出来啊!那被关在门里的是谁?是远洋水师的全体指战员啊!你一句话,把整个舰队的人都骂了。
“咳咳!”
叶思文干咳两声,稍微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他向库福尔问道:“库福尔,我们现在有没有进入郑家军的包围圈?”
库福尔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也不远了。”
库福尔一边说,一边让人拿来海图,他在海图上指出三个地点,道:“侯爷,我敢断定,郑家军的包围圈,就设在方圆五十里之内,而且,他们的包围圈,肯定会设在这三个地点中的一个。”
叶思文不解的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真是笨啊!”
宋娇骂了叶思文一句,指着库福尔指出来的三个地点,道:“你看,这第一个地方,四面环礁,郑家军只需要用少量的兵力,就可以把进入包围圈的敌人团团围住,这个地方是最理想的包围地点,也是最理想的伏击地点,不过嘛!这里也是最差的伏击地点,因为只要稍稍懂一点海战的人,也不会把舰队开到这个死地去。”
宋娇能被库福尔任命为舰队副指挥,倒是有些真本事,叶思文谦虚的问道:“那第二个地点又有什么玄机?”
宋娇白了叶思文一眼,问道:“你难道不会看海图吗?你难道没有看见第二个地点只有一座孤岛?”
“孤岛我是看见了!”叶思文无奈的说,“可是孤岛有什么用,我就不知道了。”
“笨、笨、笨、笨……”宋娇揶揄道,“叶侯爷,你好歹也是在海上跑生活的,怎么一点海战常识都不懂?你看,若是郑家军在孤岛上构筑炮兵阵地,以孤岛为包围圈的中心,四周设伏,只要我们踏入孤岛上炮兵阵地的射击范围,我们就会腹背受敌。”
“够狠,够阴毒!”叶思文道,“若我是郑芝龙,我就会选择这里进行伏击。”
“我看未必!”库福尔摇了摇头,道:“若是郑芝龙的兵力够多够强,他还可以选择第三个地点作为伏击点。”
叶思文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已经变得很乖了,他听库福尔这样说,立刻在海图上看了看第三处的情况,不过让他失望的是,第三处,什么东西都没有。
叶思文奇怪的问道:“第三个地方什么依仗都没有啊!郑芝龙怎么能完成伏击?”
“就是什么都没有,才是最好的伏击地点!”库福尔道,“前两个地点虽然好,但是战略企图很容易就会被敌人发现,从而导致伏击计划失败,但是第三个地方,空荡荡的一片,很难引起敌人的注意,所以,第三个地点,才是最好的伏击地点,但是想要在空旷的海域完成伏击,难度是非常大的,主将的胆识,充足的兵力缺一不可。”
宋娇接口道:“郑芝龙有胆识,麾下大小战舰上千,对付我们这区区百艘战舰的舰队,他完全可以选着第三个地点进行伏击。
库福尔道:“对,郑芝龙的伏击地点,肯定在这片空旷的海域,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郑家军派来引诱我们的船只,应该在路上了。”
“既然我们已经洞悉了郑芝龙的计划,我们该如何应对呢?”叶思文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以不变应万变!”库福尔胸有成竹的说,“面对郑芝龙的引诱和挑衅,我们只派出小股部队和他们周旋,用小股部队拖住郑芝龙的大部队,而我们的大部队则继续向既定的方向行驶,先去把郑芝龙的老巢一把火烧了再说。”
“不妥、不妥!”叶思文摇着头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就在这里下锚,不走了,休息两天再说。”
库福尔和宋娇都是一愣,现在形势危急,你叶大爷休息个什么劲啊!
看着疑惑的库福尔和宋娇,叶思文笑了笑,问道:“库福尔,你直接袭击敌军老巢的作战计划倒是很宏大,很有效,但是也很冒险。库福尔,你想过没有,郑家军有多少人,我们才多少人?敌我双方的兵力,大概是一比十,我们又是以少打多,郑芝龙不是个笨蛋,若是被他发觉了我的作战意图,他肯定会立刻移师回防,到时候,我们又要陷入两面作战的境地。”
库福尔一脸豪迈,道:“侯爷,打仗嘛!还是需要点冒险精神的,若是我们成功骗过郑芝龙,将他的老巢烧了,胜利在望了。”
“库福尔,你在我手下做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是一个不敢冒险的人吗?”
叶思文反问了一句,笑了笑,道:“库福尔,我现在不是不想冒险,而是不敢冒险,兵战凶危,我们不能拿我们麾下将士的性命去冒险是不是?再说了,大明能和郑芝龙对抗的水师,就只有我们远洋水师和海事衙门下辖水师,若是我们被郑芝龙打败,仅凭海事衙门下辖水师,恐怕不足以压制郑家军。”
库福尔无奈的点了点头,道:“那侯爷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在这里睡觉?”
叶思文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我们现在要分兵……”
叶思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宋娇立刻出言反对,道:“侯爷,海上作战,最忌分兵,不行,坚决不能分!”
“哎!娇娇,你不要着急嘛!”叶思文笑着说,“你们听我给你们细细道来。”
当下,叶思文给库福尔和宋娇说了他自己的计划,库福尔和宋娇两人一边听着叶思文的主意,眼睛便一边亮了起来。
果然不出库福尔的预料,在他们谈话结束一个时辰之后,沉寂了十几天的海面终于出现了另外一支舰队,这支舰队的旗帜表明,他们就是远洋商号的敌人——郑家水师。
舰队的战舰大约在二十艘左右,他们看见远洋水师之后,做出一副很惊讶,很惊恐的样子,他们齐齐向远洋水师打了一**炮,便立刻调转船头,匆匆的离开,他们的样子,好像很害怕远洋水师。
这支舰队,正是郑芝龙派来的诱饵,带队的是他的亲弟弟郑芝逵,虽然郑芝逵犯了大错,但是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所以在郑芝龙反叛之后,他还是继续重用了他的两个弟弟,并且把引诱敌人上钩这项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了郑芝逵去做。
此时,郑芝逵稍稍有些纳闷,因为他这个诱饵似乎没有起到作用,因为在做出挑衅之后,远洋水师并没有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直到进入郑芝龙设下的埋伏圈。
郑芝逵怕负责观测的士兵看错了,着急的向在桅杆上观测的士兵问道:“远洋水师跟来没有?”
观测的士兵答道:“二爷,不知道为什么,远洋水师还是没有跟上来,他们好像停下来了。”
怎么停下来了呢?郑芝逵更郁闷了,自己大哥的计策怎么没有效果了呢?
郑芝龙擅长心理作战,他知道,海上作战,若是很久都找不到敌人,便会变得心浮气躁,所以他根据自己的经历制定了一个计策。
每当郑芝龙要和敌人打仗的时候,他便会清除战场方圆百里的船只,让敌人几天之内看不到除了他们之外的任何人,待到敌人心浮气躁之时,郑芝龙便会派出诱饵,向敌人做出挑衅,这个时候,心浮气躁的敌人肯定会奋起直追,一直跟着诱饵进入他郑芝龙早就布置好的包围圈,最后被他一网打尽。
无论郑芝龙当海盗,还是当官兵,这个计策都没有失算过,可以说是屡试不爽,但是今天,郑芝龙计策好像行不通了。
这也难怪,就像两个赌鬼打牌一样,库福尔已经猜到了郑芝龙的底牌,郑芝龙的种种障眼法还能起到作用,那就不是他的计划太好,而是库福尔太二了。
现在最纳闷,最不解的莫过于郑芝逵了,按说远洋水师这么多天没有见到敌踪,心里应该早就憋了一口气,此时见到敌人,应该拼了命的追击才是,可是他们居然停了下来,这是为什么?
这样诡异的事情,郑芝逵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难道远洋水师的指挥官已经知道了大哥的计策?”郑芝逵如是想,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个计策,在以前还没有失算过呢!
“莫非是我们的挑衅还不过明显?”郑芝逵又找了一个原因,不过很快又被他否定了,都直接向远洋水师开炮了,这挑衅难道还不够明显?
“莫非我们跑得太快,他们没有看清楚我们的旗号?”郑芝逵再次找了一个原因,不过这个想法也很快被他否定了,因为福建外海,除了郑家水师,就没有其他海上的武装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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