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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撞上爱:拒嫁99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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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他们才刚挑位置想坐下。
邻桌有了动静,肥头大耳的林总冲着他们俩打招呼:“沈总,舒总,这么巧过来一起吃啊。”
沈言薄瞥了一眼坐在林总旁边的林娇娇,眉头不动声色的拧了拧,刚想拒绝舒子傅已经抢先一步开口。
“既然林总已经开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舒子傅嬉皮笑脸走到沈言薄跟前,用两个人才听到的音量说着:“言薄,好歹人家也是个总,给点面子过去。”
“况且,经过昨晚的事情这个林小姐应该会有所收敛。”
“走吧。”
耐不住舒子傅磨叽,沈言薄神色还算平和迈步过去。
两人一坐下,林娇娇手中正握着一杯牛奶,纤细的手指正握着杯壁动了好一会才轻声开口:“沈总,舒总,早上好。”
沈言薄和舒子傅同时微微一怔,很快神色又恢复自然,这个林娇娇说话的语气突然变了,既没那么嗲和矫情,倒是多了几分客气。
沈言薄没有搭理直接端起服务员送上来的咖啡,舒子傅圆场:“林总,林小姐早上好啊。”
“对了,你们定的是今天的飞机吧,一会我安排人送你们去机场。”这种场合最需要舒子傅这样官方腔。
林总也赶紧客气上来:“那有劳舒总费心了。”
像这种星级酒店餐厅里的人并不多,周围一圈都很安静,只有舒子傅和林总谈着工作上的事情,聊的差不多时林总又对林娇娇使了个脸色。
林娇娇脸上虽然挂着不乐意,但还是坐直身子看向沈言薄恭恭敬敬开口:“沈总,我为前段时间对您太太做出大不敬的行为感到抱歉,给您们造成了很大困扰对不起。”
“我真心诚意跟您道歉,希望您能大人不计小人过,两家公司以后还可以合作愉快。”
林娇娇话音一落,林总又附和上来:“沈总,小女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也是才知道,已经狠狠的批评了她一顿,以后绝对不会影响沈总跟沈太太之间的感情,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父女俩这一唱一和说了一通,沈言薄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表情淡淡的,淡淡的没有一丝波动。
仿佛这番话不是对他说的一样,事实上林娇娇对他和白池之间的感情一丝一毫的影响力的都没有。
一直以来都是林娇娇在愚蠢的自导自演,因此昨晚还出了一场洋相。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沈言薄不会去同情更不会去说什么好话。
氛围突然一下子安静又紧张起来,沈言薄神情自若喝着咖啡,并未要对林娇娇的一番话做出回应,还是舒子傅在桌子底下给出了小动作他才淡淡的动了动唇。
“还是林总见多识广,理智又明智。”
正所谓是一语双关,昨晚的林娇娇一定挨了不少教训,要不一大早怎会等着他们来道歉呢。
算他们有自知之明,在没有给白池造成任何伤害的情况下,他暂不追究。
ps:今晚晚了半个小时更,抱歉,碗美人们晚安,么么哒。
 ;。。。 ; ; “池池,谢谢你。”他眸光深深,夹杂着千丝万缕柔情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发丝上。
明明已经氛围温柔的都可以溢出水来,偏偏在这个时候白池突然“啊”了一声,一翻身趴在了沈言薄胸口。
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眨巴眨巴着,嘟着小嘴带着一丝质问开口:“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
沈言薄为怔,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启唇:“骗你什么?”
“你说吧,你有没有骗过我?”白池也不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眨巴着大眼睛调皮的反问,脸上没有一丝不悦之色。
沈言薄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整的有些发蒙,眉心依旧蹙着,他自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一分一毫的事情,淡淡开口语气也是那般笃定:“没有。”
白池微微眯起眼睛,用鼻音“嗯”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些不相信:“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也没有。”
沈言薄那双清澈的黑眸透着坦荡荡,白池有些无语起来,瞪了他一眼好心提醒:“咳…,记不记得我是怎么失忆的?”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沈言薄总算知道她想说什么,幽深的眸光里没有一丝心虚,说的泰然自若:“那不是骗你,是措施。”
在沈言薄概念里那确实是措施,暂且不告诉他也是为了她好,总有一天她会想起了怎么能叫骗呢?
“……。”
这男人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白池有些气不过,转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搭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直接轻轻掐了他一下,耍起无赖:“反正我不管,在这件事上你骗了我,要给我补偿。”
补偿?
沈言薄玩弄着她散搭在他胸膛上的发丝,饶有兴趣开口:“要什么补偿?”
“嗯……。”
她还真认真的想了起来,完全没有察觉到某种危险的气息正步步逼近,等她缓过神来时沈言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你干嘛!!”她一惊,立马阻止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
透着幽幽清香的柔软身体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旁边,无论是从视觉还是触感来说对他都是一种极大挑战。
现在又聊到这样的话题上,不来点实际行动怎对的起他的腹黑。
“夫人,为夫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唔…。”
“沈言薄!你言而无信。”明明就已经折腾够久了,还不放过她。
某人心里暗暗想着,反正都已经言而无信很多回,也不差这么一回。
………
第二天,白池自然是不能按正常规律起床,早晨那会沈言薄也不愿去打扰她,便直接起来去从酒店餐厅,一会再给她打包早餐上去。
游易集团怎么说都是合作方,沈言薄交代陈源把他们安排住在着,既然他们在这身为公司副总的舒子傅当然也在这。
巧不巧,一出电梯门两人碰上面,一起往餐厅走去。
“小池池呢?”舒子傅开口。
沈言薄双手负在身后,瞥了一眼只有他一个人,反问:“luna怎么没来?”
 ;。。。 ; ; 一阵翻云覆雨,待到一切都停息下来时已经是入夜十分,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也渐渐平息过来。
屋里开着空调,白池脸贴在的沈言薄胸口,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了那白皙嫩滑的双肩,双肩下的小手整整搂在他精廋的腰间,喘着气休憩着。
在体力上,男人永远比女人好,此时的沈言薄看上去并没有像白池那么累,脸上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只不过顾及到怀里的女人已经不断抗议,今晚算是到此为止,他的手摩挲着她滑嫩的肩膀,淡淡开口:“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白池一怔,而又缓缓一笑,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呢。
“嗯……。”白池顿了顿,想了想答着:“这个嘛,要怎么说呢,好像有一段时间了可正确的来说应该又是今天才恢复的。”
沈言薄眉头微微皱了皱,被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绕的有些糊涂,带着疑惑反问:“什么叫一段时间又是今天?”
“呃……。”白池自认为这样的回答确实有些小矛盾,对于恢复记忆这件事她想给他惊喜,没想到林娇娇的事情参合进来,变成了惊喜中的惊喜。
想了想,白池还是将自己那些小心思全都告诉了他,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讪讪开口:“事情还得从遇见苏妮姐开始将,还记得那次被她推进游泳池吗?我就是从…………。”
白池小嘴噼里啪啦说了好一阵,才长呼一口气:“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怎么样很惊喜很意外吧?”
“原本打算亲口告诉你的,没想到在和林娇娇抬杠的过程中竟然露馅了。”
夜,很安静。
沈言薄就这样静静听她陈述了事情的全部过程,眼底流光溢彩,握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仿佛要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摩挲两下,嗓音依旧温软的动听,透着慢慢宠/溺:“傻瓜,没必要这么做。”
一直以来,只要他给予她惊喜和感动就好了,这些事身为男人身为丈夫应该做的。
感受到他这样浓浓的宠爱,白池心底甜的一塌糊涂,嘴角扬起的唇瓣始终没有敛下去过,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语气都是那样轻快而又愉悦:“有必要,有必要,一直以来都是你给我惊喜默默付出,我也要适当的为你做些什么。”
“尤其是在我失忆里的这段时间,你太辛苦了。”
在那段日子里,他不仅要照顾到两家家人,还要安抚她的情绪,还要克制着那方面的事情,他是真的很不容易。
白池也真是在努力,努力的最好一位妻子该做的事情。
沈言薄不是个太善于表达感情之人,白池从一个少女的蜕变他都看在眼里,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那份最初最原始的纯真,就是希望她能在他的羽翼下面一直这么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如今,看她在情感方面有所成长,又不失最初的那颗善良之心,这一生拥有她,足以。
 ;。。。 ; ; “你……唔…。”她刚想开口,但所有的话都已经淹没在那样炽热的吻里面。
他的吻带着炽热和前所未有的兴奋从唇瓣的细细描绘一路往下,所吻过的每一处留下那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他的手更是兴奋而又嚣张的在她身上游走个遍,直到移动到胸前才微微顿住,声音透着暗哑的磁性:“这个,怎么脱?”
白池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面红耳赤的瞪了他一眼,声音却是软飘飘到不行:“我来……。”
“嘶--。”
“唔……。
白池话还没说完,沈言薄干脆一下子撕下来,反正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次性,直接扔在地上。
“以后就穿这种,方便快捷。”他眼底露出得逞笑容,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你……。”
白池是又羞又恼,这男人明明想自己动手还问她做什么?撕掉她的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下定论。
隐形文胸也不是那么脱的好吧。
她才暗暗诽腹了这么一句,压在她身上的她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他身上全部衣服,这速度…
灯光下,他们十指相扣眸光更是深深的交织成一脸,眼神交汇不需要太多言语,整个房间内都安静无比,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微微的喘息声。
他眼底的她美的像罂/粟,一旦触碰这辈子都无法再恋其他,她全身透着粉红就那样静静而又羞涩的躺在他身/下,恬静柔美,那双大眼睛蒙上一层水润透着淡淡迷离也一眨不眨看着他,巧/挺的鼻子下那张被他亲吻过无数遍的唇瓣透着迷人嫣红,在灯光下更是泛起层层迷人光泽,让他禁不住要一直亲吻,一直亲吻。
而在她眼里,此时的他帅的不太绅士,正霸道的压在她身上,手也被他紧紧反握相扣着,幽幽灯光下他那头乌黑的碎发正散搭在额际微微遮住他那样深邃的眸光,多了一丝桀骜不驯的味道,灯光衬的五官更加立体清俊,迷人。
看着看着,她的视线忍不住往下滑去,白皙的皮肤结实的胸膛,然后她很适可而止的收回目光,故意将脸侧到一边不去看他,脸却红的可以滴出血。
她这点小心思沈言薄也是尽收眼底,眼角眉梢已经挂满浓浓宠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嗓音低低又极致魅惑的“噢”了一声那长长的尾音徐徐绕开,有几分故意的轻/佻在里边。“别出声。”
已经将脸深深埋进他胸膛的白池怎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窗外,月色清亮如银纱般笼罩着整个城市,更想调皮的钻进那满室旖旎的温馨房间内,可惜窗帘已被牢牢拉上遮住了这一室春/色。
唯有那染上浓浓暧/昧的幽幽灯光静悄悄的洒满屋子,隔着那层薄薄的紫色纱幔看不清她们容颜,但能看到她们紧紧的交织在一起,属于她们的气息也缠绕的不分你我,终于合二为一。
 ;。。。 ; ; 这样熟悉的场景,她怎能会忘记,怎能会记不得?
盯着他身后的那张大床,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她们曾经在这里做过那些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事情,然后那张白皙的小脸渐渐红了起来。
沈言薄的深深眸光一直分毫不移的落在她脸上,自然这些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恰好也证明了什么,他唇瓣微微弯起已经俯身低头下去。
“…唔……。”
白池才感觉眼前一暗,他的唇瓣带着一丝温凉已经温柔的覆盖上来,带着浓浓情意一点点的在她唇瓣上描绘着。
白池心底一颤,一软,伴随着他的温软和火燎气息心也是荡漾着层层涟漪,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
白池想起了失忆之前的所有事情,但她也没有忘记失忆后发生那一切,不管有没有记忆她注定都逃不出这个男人手掌心。
她也不会去逃,心甘情愿的一直沉沦,一直沉沦在这样的溺/爱之中。
今晚的月色明亮,透过半拉的窗帘投进来,一地的银辉似乎也染上了层层朦胧的暧昧,有些羞涩的静静洒地面上。
他那温情而又缠绵的吻从她的唇瓣上一路下滑,白池本身穿的就是抹胸晚礼服,更利于他的吸取,直到那样酥酥麻麻的感觉占据了她整个身体,已经快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才捏着他衬衫领口,语气软软开口:“…唔,我,我还没洗澡呢。”
毕竟她来的时候火急火燎,又和林娇娇闹了那么一阵,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汗味。
沈言薄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基于白池刚刚那些表现和恢复记忆这些事足以让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振奋起来。
事实证明,男人振奋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他的大手已经绕到她身后去拉她的礼服链子,白池眼疾手快握住的,脸已经变得酡红酡红,眨着眼睛略微羞赧说着:“那什么,先把窗帘拉上好不好。”
尽管这是酒店最高一层,邻近的楼层都没有这里高,但白池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她比较喜欢隐蔽一点的空间。
这回沈言薄倒是没有拒绝她,嘴角噙着一抹魅笑直接将她抱起往窗户旁边走去,手一挥窗帘已经合上,没有月光只有一室橘黄色暖光,显得更加暧/昧撩人。
连空气都已经弥漫着某种静谧的燥热。
没有任何停滞,沈言薄已经将白池轻轻放到大床/上,手再度绕到她身后的礼服拉链上,手轻轻一动一拉,抹胸式的礼服就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滑落下来。
“唔…。”
白池下意识的双手护在胸前,因为穿礼服的缘故,今儿的她并没有穿那样传统的内/衣,只贴了两片薄薄的隐形文胸,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然后,她便看到某人那双眼睛里的眸光变得越来越深邃,越来越暗沉,仿佛随时都能掀起千层巨浪的平静海面。
柔柔灯光下,被他这样盯着看,白池感觉脸烫的已不是自己,刚想伸手去抓被子他已经抢先一步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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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难得舒子傅会有这么多愁善感的时候,luna忍不住酸他一把:“没想到向来放荡不羁的舒总也有如此惆怅的情怀啊。”
舒子傅哪里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开启暖男模式将脑袋往她纤细的肩膀上一靠,嘴角的笑容却是痞痞的:“别看你老公我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些年内心还是挺脆弱的,被你伤的可不是一回两回这么简单。”
他的语气很欢快,luna却听的心底一怔。
舒子傅向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笑眼眯眯的模样,任何事他都能说的这么轻松,心里的哭唯有他一个人知道。
从大学的时候luna就知道舒子傅喜欢她,可那个时候她疯狂的喜欢着沈言薄,有时候故意跟他在一起有说有笑只不过是为了能接近沈言薄。
更过分的是她还恳求他帮她追沈言薄,那时候他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很糟糕吧。
想着想着,她的心止不住微微疼起,手情不自禁抚上了他那张俊俏的面容,心底里暗暗发誓今后她一定要做个合格的妻子。
白池都已经在成长,她岂有不努力的道理。
………
当门关上那一刻,白池才反应过来这是去了哪?
这里应该是酒店的套房,望着房间里的这一切她感觉似曾相识?
不!
不是似曾相识,而是真真切切的来过这里,她完完全全记得才是,这里曾经有着她们最美好的一夜,那一夜她们成了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
对于今晚的这场宴会,白池是这么打算,若是来了大姨妈她就不来,若是没来她可以过来凑凑热闹。
巧不巧,不知是压力过大还是什么原因她的大姨妈竟然推迟了,原本这两天该来的却没有来。
她没有立刻把去不去的决定告诉沈言薄,直到下午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的有些困倦,人嘛一旦懒散起来就会没完没了,白池就属于这种。
在睡着之前,她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沈言薄告知自己不想过去了,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懒觉起来会是几点。
只是睡的迷迷蒙蒙间,似乎做了个噩梦她直接从沙发上滚下来,头撞到了茶几一角。也是这么一撞,她那些微微有些不连贯的记忆都井然有序的充斥在脑海里面。
这才记起来所有事情,而后接到崔闪闪电话和鼓励,才会突然出现在宴会上将林娇娇那些嚣张的气焰彻底打压下去。
微微有些恍神之间,沈言薄已经将她牵进卧室,整个人被他抵在门板上圈在怀里,灼热的气息随着他启唇暖暖的喷洒在脸上。
“还记得这里么?”他的声音依旧温软低沉的好听,如同潺潺流水从心间流过。
白池眸光微微打量了整个房间,布置的跟当时一模一样,欧式又复古的圆形大床,床单依旧是那洁白如雪的颜色,正整整齐齐的铺在大床/上,平的一点褶皱都没有。
圆顶设计的淡紫色纱幔倾泻而下恣意将圆床笼罩其中,看起来依旧是那么浪美而又唯美。
 ;。。。 ; ; 无论她做出哪一种选择,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而她能选的也只有一种,那就是回到她以前的生活圈继续做着她的玛丽苏之梦。
“嗲嗲小姐,赶紧剥赶紧吃啊,你可别等沈总真生气起来将你的手剁掉,那可是永远都做不了美甲了呢。”
“这人啊,还是要识时务为俊杰,万一就因你这么不听话将你老爸辛辛苦苦弄来的项目弄丢了你负责的起吗?”
崔闪闪噼里啪啦的一堆话像是好心劝着她,可这字里行间总会拿出沈言薄来压着她,更是像咄咄逼人。
白池觉得这辈子和崔闪闪当好闺蜜还真是对了,若是情敌有哪几个招架的住她鬼灵精和伶牙俐齿,伤人与无形之中。
高手中的高手。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躁动,对于崔闪闪的咄咄逼人沈言薄也放手不管,靠在椅子上幽深的视线从未从白池身上挪开过。
他相信,接下里的事情她们会处理的很好。
果然,在崔闪闪的恐吓之下林娇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那双放在大腿上的小手已经攥的很近很近,眼眶依旧是红红的死死盯着眼前的小龙虾。
以前在家里吃小龙虾都是佣人帮她剥好,今儿她心血来潮端着小龙虾过来就是试探性的想考验考验沈言薄会不会帮她剥,对她有没有兴趣之类的。
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不剥也得剥的下场,况且她压根就不会剥虾。
她迟迟没有动手,又惹来崔闪闪一阵戏谑:“哟哟哟~~看来林小姐还真是打算一口吞一整只的节奏吗?”
“好怕怕哟~~。”
“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林娇娇这回真是快哭出来了,她还是那样矫情的认为自己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明明自己才是焦点需要保护的对象。
玛丽苏的世界,你们凡人不懂,不懂!
沈言薄才没时间跟她这样耗下去,直接拉着白池离开宴会现场,现在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没等白池反应过来,他已经霸道的牵着她离开。
而林娇娇依旧被大家围攻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好狠狠地虐才能长记性。
………
当沈言薄拉着白池悄然离开时,不远处真皮散发上一直观看的luna忍不住开口赞叹:“小池,真长大了。”
舒子傅一手搂在她肩膀上,轻轻呷了一口手中红酒,嘴角也带着似笑非笑盯着那两抹在宴会厅移动的身影,有种岁月匆匆的恍惚答着:“是啊,转眼间小池池就长大了。想想当初刚认识她那会,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子。”
想起以前的事情,舒子傅嘴角弯了弯,继续说着:“那会的小池池还是个连爱情都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的小丫头,那会言薄为了追她可下了不少功夫呢。”
说着他又轻轻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岁月不饶人的模样:“如今的小池池都懂得捍卫自己的爱情了呢,爱情果然可以让人蜕变和成长。”
 ;。。。 ; ; 崔闪闪诙谐的语气愣是让大家都忍住笑了,也就是这么一笑,才知道邻居的这些家伙原来都是冲八卦来的。
不过这样也挺好,起码让这个玛丽苏的林小姐知道自己都做了哪些蠢事。
人家夫妻两人秀的可是顶级恩爱,而林娇娇她此时此刻就像个小丑一样站在着这被大家嘲弄,尤其是这个崔闪闪更是对她不依不饶。
现在的她都快被自己的行为给蠢哭了,红着眼眶,紧紧咬着唇瓣嚷嚷一句:“都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啦?”
“怎么就不好笑的,正因为好笑大家才笑是不是?”崔闪闪抄手,靠在椅背上那模样十足的痞子女神之色。
白池可是公司里公认的boss夫人,怎一个林娇娇就可动摇的了,也不知哪位男的高着嗓门起哄。
“这简直就是一出笑话,还是回山洞修炼三千年再来找我们的boss夫人pk吧。”
顿时周遭又是一片笑声,别看人家it男整天埋头写程序,这偶尔插上这么一句嘴也是挺内涵的。
山洞,修炼,不是给她按上了狐狸精的头衔是什么。
这话里话外都是赤果果的嘲讽,林娇娇怎又听不出来,气的两眼通红,巴掌大的瓜子脸也都扭曲的不成样,手指颤颤的指着她们,都快哭出来的模样:“你们…你们,你们太过分了,以多欺少,你们还算是男人嘛啦,竟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呜呜…。”
知道自己挽回不了局面,林娇娇干脆呜咽的扮起可怜来。
明明就是自己自不量力矫情的整这么一出,到头来好像都是别人的错,还成了众人欺负她一个弱小女子?
看起来是挺弱小的,可这强大的玛丽苏内心谁都比不上,简直就已经到了登峰造极地步。
“我咧个去!”崔闪闪已经没办法再跟她沟通。
不知何时,白池已经从椅子上起身,一左一右的站在林娇娇椅子旁。白池微微俯身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一手撑在桌子上。
画着淡淡妆容的小脸蛋笑的明媚灿烂,盯着她那张气的通红、扭曲的瓜子脸不急不缓开口:“那么,林小姐现在我们可以来谈谈愿赌服输咯。”
“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白池微微眯起眼睛,眼角闪过一丝促狭看着她。
她想要的很简单,那便是不再打扰她们,不再动一丁点歪歪斜斜念头。
林娇娇当然明白她们刚才的打赌,沈言薄话也已经挑明怎会为她做一丝一毫的事情,干脆就这样破罐子破摔,红唇依旧紧紧咬着,死也不说话。
又傲娇的想逃避?还是觉得丢脸?
白池正琢磨着跟她怎么开口,崔闪闪已经抢先一步:“哟,我说这位小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跟我们的boss夫人对着干?”
“你难道忘了沈总刚刚跟你说过什么了吗?”崔闪闪将那盘小龙虾移到她跟前,一字一句重复着:“刚刚你都听到沈总说的了吧,一是自己剥,二是整只都吞进去,想必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 ; ; 她可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滴滴大小姐,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林娇娇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咬着红唇十足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声音有些颤有些嗲:“沈总,我是女孩子,你怎么可对我说这种话啦?”
沈言薄冷哼一声,声音依旧冷的没有分毫温度:“这种话?还是说你觉得这种话还不够让你明白其中意思”
“想让你爸公司明天就损失好几百万,你可以继续和我太太对着干,我不介意这次的合作作废。”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听在林娇娇耳里,就像是不可忤逆的命令。一句话也深深表明了这个沈太太在他眼里是多么重要,重要到连这么大项目都可以随时不要。
那个姿色平平的女人就这么重要吗?林娇娇不服气,咬了咬红唇最后还是不甘心问了一句:“沈总,你还这么年轻,你就可以保证一生只爱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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