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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龙之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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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取得了胜利,但王飞知道和太平军不能继续的斗下去。斗争是为了和平,不斗争秦日刚还以为人民军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呢。为了表示和平共处的诚意,王 飞让王宝坤没收了俘虏的全部兵器,将俘虏统统遣返了回去。经此一役,秦日刚领教了人民军的厉害,更是为人民军的风度所折服,虽然没有化干戈为玉帛,却也不 再向人民军寻衅滋事。这时太平天国的北伐军已经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向北策应北伐军已经没有意义。而人民军的兴起已经封死了太平军在舒城的发展余地,金兵正全力集结军队准备对人民军发动清剿。秦日刚思前想后,和人民军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便亲自和王飞会面,定下了互不侵犯的协议。秦日刚能够服软,王飞也 松了一口气。如果和太平军斗下去,对他向北发展的大计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当下爽快的与太平军签了协议。秦日刚便只留下一支太平军守城,大队人马都撤了回 去。王飞也只留下少数部队不妨,命令刘铭传的二团全面接收现在五团的防区。然后他带着五团向北策应。现在他可以经略北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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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参军入伍(1)
天是灰蒙蒙的,怕又要下雨吧。看着几头牛慢吞吞的吃着干草,嘴里咽了几口唾沫。肚子里实在饿的慌。从怀中摸出个破破的布包,小心的打开了,小心的掰 下一块干干的粗粮饼子,满口咀嚼了,嘴里立时充满了唾液。不敢多吃,还不到中午呢。这块饼子可是一天的干粮呀。许大鹏恋恋不舍的包了布包,又装进怀里,拍 了拍,朝着牛大声吆喝起来。许大鹏今年十五岁了,大手大脚大额头,就是消瘦,身上没有肉。这时听见身后脚步响,回头看时,原来是村里的李风大哥。
  “李风大哥,有什么事情吗?”
  “大鹏,你还在放牛呀。”
  “是呀,不放牛我又能干什么?唉,整天放牛,闷也闷死了。”
  “哈哈,现在有个不闷的好事,你敢去吗?”
  “什么好事?大哥你太小瞧我了吧?我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那就好,走,跟我吃大户去。”
  “吃大户?”
  “对,今天咱们到江财主家里去,叫他杀猪,宰羊,蒸白面馒头,给我们吃。”
  咕咚,许大鹏吞了一大口口水,“江财主?他就愿意给我们吃?”
  “你就别罗嗦了,他怎么不给我们?快走。”
  “那那那,牛呢?”
  “你还管什么呀,快跟我走。去晚了可就吃不上了。”
  李风拉着许大鹏飞跑。进了村,只见大路小路上到处都是人,汇聚成一股人流。江财主是镇上最大的财主,光地就好几千亩呢。这个镇子上,不种他地的人还 真不多。李风和许大鹏的村子离镇不过两里地。就见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两人赶到,只见江家里里外外都是穿着短衣打着泥腿的人。这些人大声吵嚷着,开心的笑 着,江家的人一个个哭丧着脸,流水般摆出白花花的馒头。院里支了三口大锅,热腾腾的冒着热气,随着热气,一阵阵肉香扑面而来。许大鹏和李风挤到前面,许大 鹏张手就抓了三个大馒头,也不管白花花馒头上乌黑的手指印,三口两口吞了一个。那叫一个香呀。狠狠咬了几口,吃的急了,一下噎住了。他身长脖子跺了跺脚, 使劲的咽,这时一个人在他背上拍了两下,道:“小兄弟,不要急,馒头管饱,猪肉尽吃呀。”许大鹏咽了下去,含糊的应着,抬头看时,却是一个敦敦实实穿着灰 布短衣,头上带了一个满是角角帽子的人,帽子上还缀了一颗红星。许大鹏不好意思的笑笑,又抓了两个,退到李风身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江家怎么这么大 方?还有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不抢着吃?”
  李风一边大口咬着馒头,不知什么时候捞了一块猪肉,用老荷叶托了,吹着气,含混的道:“你放牛都放傻了,不知道吧?我告诉你,这是咱们农会来了,江 财主敢不听我们的?小心他的狗命。你说那人呀,更是厉害啦,”许大鹏看到了肉,顾不得听,也转到大锅那边,一个笑眯眯的穿着和方才打扮一样的少年,递给他 一张老荷叶,“小心了,别烫着。”啪,一块热腾腾淋着汁的猪肉甩到了荷叶上。许大鹏连忙两手捧着,又退到李风身边。这时候,他才发现,院子里竟有不少这样 装束的人。
  “你刚才说什么?”许大鹏咬了一口肉,烫的吸溜吸溜的吸着气,舌头顶着猪肉转了两转,吞到肚里,问道。
  “香吧?”
  “那是,什么时候咱这么吃过猪肉呀。你快告诉我这都是些什么人。”许大鹏又咬了一口肉,已经热的差了。接着撕了一块馒头放进嘴里。
  “他们呀,是人民军。”
  “人民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前些日子我让你参加农会你不参加,你当然不知道了。今天来吃大户,就是农会让来的,知道农会的好了吧。”
  “那是,那是,还是大哥想着我呀。那我现在加入农会行吗?”
  “当然行。”
  “要是你们早点这么吃大户,我就早加入了。怎么不早点来吃呀?”
  “那不是人民军没有来嘛。江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势力大的很,人民军没有来呀,他根本不理睬我们农会,现在,哈哈,我们农会是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先要在这里连吃三天大餐,然后就分他的地。?”
  “分地?我的乖乖,咱们这个镇子里的地几乎都是他的,那怎么分呀。”
  “那是,他有好几千亩地的。怎么分咱哥俩说不上,反正有工作队领着分呗。到时候呀,人人都有地。”
  “那可太好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是谁呢。”
  “那个呀,左司令呀,可厉害了。知道不,左司令才十五岁哪,人家就是司令了,手下有好几千人呢。”
  “十五,乖乖,和我一样大呀。能领着好几千人?司令是什么?”
  “司令就是军队里的大官呀。”
  “哦,你说他们是人民军,那左司令就是人民军里最大的官了吗?”
  噗哧,李风笑了出来,“不是,左司令不是最大的。王司令是最大的。”
  “王司令?王司令是谁?不也和左司令一样是司令吗?”刚才那个左司令和他说了一句话,许大鹏便自觉和这左司令亲近了许多。听说还有一个王司令,不由奇怪起来。
  “王司令是总司令,当然要比左司令大。听说左司令没有做司令之前,是王司令的警卫员呢。就是护兵。”
  听说着左司令给王司令做过护兵,许大鹏张大了嘴,“那王司令这么厉害呀。”
  “那是。人们都说呀,那王司令是天上玉皇大帝下凡。骑着火龙来下生的。手底下光左司令这样的大将呀,就有十几个呢。神着呢。”
  “啊?!”许大鹏的嘴张的更大了,“真的?”。
  李风贴着许大鹏的耳朵说:“当然是真的了,听说王司令领的兵呀,就是人民军,都是天兵天将下凡来帮他的。他们呀,不用刀,也不用枪,都用火。”
  “用火?”
  “恩。他们呀,都背着火,敌人来了,也不上前,拿火一指,敌人呀,在好几百步远就烧死了。”
  “这么厉害?”
  “那是,天兵天将下凡嘛。”
  许大鹏看着那些人民军士兵,怎么看和自己也没有区别呀。就是衣服不一样,也没有辫子。转了几圈,没有见到他们的火背在哪里。怏怏的回到李风身边,问:“怎么没有见他们的火?那你见过王司令?他长得什么样?”
  “哈哈哈,你真是笑话,他们的火能让你看到?我哪里能够见过王司令,能见到左司令就是我们李家烧了高香了。要是没有左司令,你小子能吃着这么香喷喷的猪肉和大白馒头?”
  “那是。”许大鹏左看又看已经不见了左司令的身影。
  剩下的几天,真是过了大年,就呆在江财主这里,大鱼大肉白面的馒头吃着,然后跟着人民军和农会的人押着江财主游街,喊口号。撂在半山的牛也不管了, 反正不是自己的,是村里冯胖子的。让他自己到山上找吧。许大鹏是顾不上了。接着就是听说各村都要分地了,李风拉着他要回村子里去分地,许大鹏摇了摇头, 说:“我不回去。”
  李风奇怪了:“你回去也分给你地呢,为什么不回去?”
  “我回去有什么用?我爹娘都死了,家里就我独一个,给我地我也没法种。”
  “那你做什么?”
  “我想好了,我参加人民军,跟着他们闹革命去。”这几天,许大鹏也学了许多新词。这时便用上了。
  李风想了想,说:“不瞒你说,我也想跟着去。可是我和你不一样,我家里还指着我种地呢。我就在家里干了,反正工作队的同志说了,在农会里工作也是干革命。我就好好在农会里干,给你们种粮食。”李风学的新词更多,“走,我陪着你,到招兵站报名去。”
  两人赶到招兵站,就见排了一个长队,有个人民军士兵不住的让大家排队。许大鹏就排在了后面。李风紧挨着他。好不容易轮着他,那坐在桌子后面的人民军士兵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许大鹏。”
  “你多大了?”
  “我十五了。”
  “十五?”那士兵打量打量他,说:“个子是不小,可是年龄太小,你回去吧。后边的。”
  许大鹏急了,“我怎么小了?左司令不也十五吗?”
  “左司令?”那士兵抬起头来看着他,笑道:“哈哈哈,你知道不少呀,知道左司令,还知道左司令也十五岁。”
  许大鹏挺了挺胸膛,道:“那是,人家左司令十五就当司令了,凭什么我也十五不让我当兵?”
  那士兵问道:“你要当兵,家里人同意吗?没有家里人同意我们不能要呀。”
  许大鹏听他这么一说,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强忍着,别着脸道:“我家里没有人了。家里就我一个。”
  李风在旁边说:“是呀,许大鹏是个孤儿。他父母在他十岁多的时候就都去了。他家里就他一个人。”
  那士兵听他这么说,停了停,道:“这么说,你们是一个村子的?你和他一起来当兵吗?”
  李风道:“不,我是来送他的。别看他小,看他也参加了农会呢。”
  那士兵看许大鹏眼泪一直在眼边转,道:“好,算你一个。”给他一张纸条。许大鹏见要他,连忙接过纸条,深深拱下腰,说道:“谢谢了,谢谢了啊。”那 士兵笑道:“你不要客气了,咱们都是同志呀。你去少年纵队吧,就是你说的左司令的纵队。看到了没有,找那边那个年轻的去报道。”
  许大鹏大喜。和李风一同向那士兵指的地方过去。那便已经聚集了不少年龄仿佛的少年。一个年轻的人民军士兵看了许大鹏手里的条,问道:“你是许大鹏?”许大鹏连忙答应。那年轻士兵笑道:“欢迎加入少年纵队,先等着啊,等会就跟着我走。”
  许大鹏看看李风,紧紧拉住他的手,说道:“大哥,我先去了,如果咱们要分地,分给我的就你先种着。我这一走,逢年过节,大哥就给我爹娘上炷香,别让 他们在阴间里饿着。下雨的时候,去看看我的老房子,给加把草,不要让雨水淋塌了。”说着,说着,眼睛不由红了。李风拼命的点着头,道:“大鹏,到了部队, 一定要小心,不要由着性子来。你放心,家里有大哥呢。”他揽住了许大鹏的肩膀,使劲的拍着他的后背。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许大鹏到了少年纵队才知道,原来李风的信息也不是全部正确的。左宝贵果然是他们的头,不过不叫司令,人人都叫他队长。而且他们纵队也没有几千人,顶 破天,也就是六百来人,加上和他一同入伍的百十个,满打满算还不到八百人呢。本来他以为加入了少年纵队就是正规军了,就可以扛着能够喷火的枪了。结果呆了 好久才知道,少年纵队虽然是军队,却是一个后备的。除了开始几天队里对他们这些新兵进行基本训练时天天练习军事技能外,过了那几天一天里倒有大半天的时间 都在学习,倒似乎更像个学校。而且队里只有老兵才扛着火枪,威风凛凛的,可是到了这些新兵,除了一把大刀片,别的什么也没有。也曾经问过班长,什么时候能 拿他手里那种能喷火的枪,班长哈哈大笑,说新兵蛋子,你现在要好好学习,刻苦训练,早着哪。“哼,新兵蛋子,”许大鹏肚子里腹诽着班长,“我看你也比我大 不了哪里去,就板着脸来说别人。”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但是在军队里,他自觉还是非常幸福的。虽然训练很累,学习更累,吃的也是粗粮,可是他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至少到了军队以后就再也 没有饿过肚子。他对饥饿那可是他熟悉了,也太恐惧了。以前爹娘在的时候还能吃上一顿饱饭,自从爹娘一个个的撒手去了,他就是饥一顿,饿一顿,整天觉着肚子 里是空的,现在好了,别看训练累得要死,训练结束了还得帮着房东去挑水啦,扫地了做这个做那个的,可是一到吃饭的时候,那是管饱呀。别提有多痛快了。
  现在他大刀片耍的溜极了,军体拳打起来也是像模像样的,等闲三五个人还进不了身。班长整天是合不拢嘴,高兴呀,时不时就把许大鹏拉出来和别的比比,总是得胜。慢慢的许大鹏第一个在班里摸了摸班长手里的火枪。
  不过他也有愁的时候,就是一到学习时间,他总要犯困,要他写字,简直就像绣花一样难。所以他在学习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迷糊的。而且还挺恣,这太好 了,训练时候累的够呛,学习的时候不就是歇息的时候嘛。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轻重,都能睡的打呼噜,结果被教员扭着耳朵罚站。这才知道在课堂上打呼噜是不行 的。
  后来仔细观察旁人之后就慢慢的学鬼了,能够睁着眼睛睡觉而不被察觉。他和一帮同好者为此还洋洋自得。谁知学习了之后是有考试的,见到试题之后一个个 大眼瞪小眼,全傻了眼。结局当然是很悲惨的,不但以后在上课时在身边多了几个美其名曰互助实则监视的人,还让左宝贵给上了一课,而左宝贵的话让他们一个羞 红了脸低下了头。
  “我知道你们军事训练的时候都很认真,都是好样的。而且我知道你们里面还有不少军事训练的尖子,值得其他人向你们虚心学习。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军事 训练场上的英雄到了学习的课堂上就变成狗熊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你们是在课堂上怎么对付的。我只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就真的想在学习上当 逃兵了。就承认自己在学习上不行了。我很奇怪,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战士,竟然会以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为荣。以前咱们穷,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去读书学习,现在咱 们有机会学习了,竟然白白把这个机会给浪费掉。一开始,老师就教给你们你们自己的名字怎样写,可是你们看看,你们当中竟然有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认,不会 写,很光荣吗?咱们少年纵队的兵,没有一个是孬种,我不希望你们开了一个先例,在学习上做逃兵,做孬种。谁一开始就会呢?谁一开始就通晓百事呢?实话告诉 你们,我刚刚加入人民军的时候,我也和你们一样,一个字也不认识,当时我跟着我们的司令员,司令员先教给我的,就是左宝贵这三个字怎么写。现在,给我一本 书,我已经能够基本上读下来了。学习难嘛?学习并不难,难的是你们脑子里的认识。司令员说了,我们人民军,要做一支有文化的军队,不要做一支文盲的军队。 就在我们人民军还没有成立的时候,司令员就从我们这些少年人中选了六个有文化的,派到国外去学习了。现在司令员又专门成立了少年纵队,少年纵队是什么?就 是我们人民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的种子部队。我们不但要能打仗,而且要能识字,能算术,能掌握科学文化知识。如果我们做不到这一点,就不配称为少年纵队,就 不配做少年纵队的兵。知道怎么干了嘛?”
  “知道。”参差不齐的声音让左宝贵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你们哼哼的什么,我听不见。”
  “知道了。”这帮熊兵把声音从胸腔里拼命的喊了出来,震的树上的小鸟噗楞楞飞了起来。左宝贵满意了,大声道:“好,听我口令,向左转,跑步走。都把我们的口号给喊起来。”
  这帮熊兵,整整齐齐的跑向课堂。口号声此起彼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十四 参军入伍(2)
今天是许大鹏值班站岗。少年纵队的营地在根据地的中心,可是在警戒上也不敢掉以轻心。在岗位上立的笔直的许大鹏感觉特别兴奋,目光炯炯,打量着四 周。因为在站岗的时候,他可以背着火枪。站了半天,兴奋劲过去了,心底里浮起老师讲的课来,在心里一笔笔默写着刚刚学到的字。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得得的马 蹄声,顺着蹄声看去,过来了三匹马,当先一匹,通体雪白也似,四只蹄子却是乌黑。许大鹏心里先喝了一声彩,再看马上乘客,一身整齐的人民军服装,牛皮带扎 了外腰,皮带上却挂了一个短短的皮套。正看着呢,这几人已经到了跟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许大鹏忽然想起自己在站岗呀,哗啦一把捞过枪来,大声道: “站住。”强身一横,拦了起来。
  这几人停住马,前面那人道:“小战士,这里是少年纵队吗?我们要进去。”许大鹏看时,却原来这人年纪也大不了哪里去,脸色红润,甚为和气。心说你也不知是哪个的警卫员,就叫我小战士。摇了摇头,道:“不行。里面正在开会,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后边两人张嘴便要说话,那人摇了摇手,道:“难道我进去也不行吗?”
  许大鹏道:“不行。”
  后边一人道:“你知道他是谁吗?张嘴就来,去,叫你们队长去。”
  许大鹏看了看他,脸黑黑的,五大三粗,明显比刚才那个要壮实多了,心里嘀咕是不是个首长呢?嘴上却大声道:“不管你们是谁,我们队长说了,在开会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扰。你们是来给我们队长送信的吧?先靠边等着。等开完了会再说。”
  那年轻人呵呵笑了起来,后面的两人也笑。许大鹏不知他们在笑什么,撵道:“你们快靠边,在门口说说笑笑的,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吗?快一边去。”
  黑脸的那人便要发火,年轻人拦住他,道:“好,我们靠边,你去通报一下行不行?”一拉马缰绳,白马咴咴的叫了起来。许大鹏道:“你不要添乱,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黑脸人道:“咦,你这个新兵蛋子,怎么这么不讲理呀。叫你去通报,你怎么还不去呀。”
  许大鹏道:“我在站岗,当然不能离开,你是谁,让我去我就去呀。”正在这时,后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许大鹏回头一看,左宝贵和几个纵队的军官 正在急急忙忙向这赶。不由急了,埋怨道:“让你们靠边,你们不靠,还在这里胡闹,你看看,我们队长都让你们吵出来了,等下有你们好看。”
  左宝贵急行如风,最后简直就是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一把推开许大鹏,牵住白马,“啪”的打了一个敬礼,“司令员,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呀。”年轻人还了一礼,跳下马来。
  后边两人一骗腿也下了马,黑脸人道:“左宝贵,你训的好兵呀。把司令员愣是堵着不让进,怎么,你这里是金銮殿嘛?”
  左宝贵又是一个敬礼,道:“王团长,你好,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呀。这小子刚参军,什么斗不懂。”
  这人自然是王飞和王宝坤了。王飞笑道:“不错,刚参加人民军就能有这个觉悟和纪律,宝贵你有长进了,训出的兵能遵守军纪。看来你治军还是严格的嘛。”
  左宝贵狠狠瞪了许大鹏一眼,牵着马领着进去了。少年纵队的副队长王斌恨恨的对许大鹏道:“好小子,你就不长眼睛呀,把司令员挡在外边。”
  “司令员?”许大鹏还糊涂着呢,“什么司令员呀?”
  王斌道:“不知道司令员是谁?你小子够胆,小子,我们人民军总司令是谁你知道不?”
  “啊,知道呀,王司令。”
  “你还知道呀。刚才你拦住的,就是王司令!”
  许大鹏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完了,得罪了总司令,杀头的罪呀。
  王飞一边走,一边对左宝贵说:“门口那个兵,你们不要批评他,他做的对。要是我们所有人民军的士兵都有这个纪律性,都有这个觉悟,那我们部队的素质就要再上一个台阶了。我看,这倒是一个好苗子。等会你让他来见我。”
  左宝贵道:“是,司令员。他叫许大鹏,是个孤儿。主动参加我们人民军的。司令员这次来,有什么指示吗?”
  王飞点了点头。人民军在安定了南方之后,刘铭传率领二团继续安定拓展大别山根据地,势力所到之处,已达安徽与河南的交界之地。霍山和任柱以蒙城为中 心,向南配合北上王宝堂与聂士成部,迅速将迅速将两县之间的广大区域连成一片。只留下几个孤零零的县城还在金政府手中。不过暂时还没有引起贤丰帝的重视。因为周边金军对人民军真的是无可奈何。这人民军真是一个异类,打吧?人民军手里多是火枪,而且作战不按成法,根本打不过。就是能够贴身近战肉搏,也是个个能 轮大刀片的。那大刀片,刀背厚厚的,刀刃却是锋锐,刀头一个三角斜着下来,蹭着就是一道深深的刀口呀。看看秦定三就知道了,和人民军连干几场,先是被人民 军赶到肥县,稍稍停息又去招惹,结果被人民军聂士成部一通猛揍,被赶到了定远这个地方,几乎成了光杆司令,而聂士成则毫不客气的吞了他的俘虏,势力大长。 不打吧,这人民军就像那蝗虫似的,今天看着只是一小片,明天就是乌压压一大片了。好在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对县城似乎根本没有兴趣,就是喜欢在农村里闹 腾。而且只要不出动兵马,他们也不排除县城的人自由出入到他们的地盘上去,县城和乡村还是能够互通的。这各地的官员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暂时还闹不到自 己头上,老天爷,那就谢天谢地了。而且安徽清军人少,少数几个大城市还守不过来呢。人民军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没有能力来照顾人民军。所以是百般遮掩,竟 然没有上传到朝廷的耳朵里去。
  王飞带王宝坤北上的时候,捻子也已经大规模起义,霍山向王飞报告,捻子各股近期要在涡阳雉河集举行会盟大会。因任柱原来也在捻,所以也收到了会盟的邀请函。王飞这次来,就是要到涡阳去参加会盟的。
  王飞道:“这次我和王团长一路行来,发现你们少年纵队的工作做的比较扎实呀。宝贵,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像是山东人吧?”
  左宝贵道:“是,司令员,俺是费县地方人。地方是费县一个镇,俺那镇子北呀,有一个大山谷,山谷里全是梨树,春天的时候,雪白的梨花开满了山谷,淡淡的梨花香气溢满了山谷,可好看了,可好闻了。”
  王宝坤哈哈大笑道:“左宝贵你这个猴崽子,才脱了泥腿裤几天呀,就会雪白的梨花淡淡的香气了,跟谁背着文呢?”
  左宝贵笑道:“王团长,你可别笑话俺,俺说的都是真的。”
  王宝坤道:“是,俺不笑话你,俺从来不笑话你。”
  王宝坤一学左宝贵,王飞也笑了。笑过了,王飞道:“这次我和王团长过来,一是看看你们少年纵队的工作,你们是第一次出来单独执行任务,效果看来还算 不错。不过,宝贵呀,你们也要注意一下工作的方法呀。江财主反对我们,打倒他是应该的。可是他家里那么多的人,并不都是反对我们的吧?并不都是欺压剥削别 人的人吧?我们听说,凡是在江财主家的人,你都不分给他们地,是真的吗?”
  左宝贵道:“这些地主狗腿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人们长久的受他们欺压,这次反过来可以作主了,都说不能分给他们,所以……”
  “所以你就不分给他们了?宝贵呀,革命不是这种方法呀。人民有呼声,可也不能事事都按照人民想的来呀。我们还有政策嘛。总要给他们一条活路嘛。都像 你这样做,不但地主老财的要打倒,地主老财的家人要打倒,连地主老财家里的仆人账房也要打倒,那么,地主还雇着很多的长工,用着很多的短工哩,你是不是也 要一棍子打倒呀?”
  左宝贵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王飞继续道:“如果都像你这样,那被你打倒的这些人,他们会怎么做,你想过没有?”
  左宝贵摇了摇头。
  王飞道:“你呀,应该多动动脑筋。不要脑子一发热,就把我们的政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把人打倒,而是为了人人能够过上好日子。像你这样,只会把这些人推上绝路,他们怎么办?自然是死命的和我们反抗,反而增加了我们工作的难度呀。”
  顿了顿,王飞续道:“一个新生的事物,总有反对的人。要允许人家反对。但这个新生事物,要尊重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就一定能发展壮大。比如你分地,地 主老财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可是广大的贫苦农民嗷嗷待哺,我们就要考虑农民的利益,牺牲地主的利益。但是我们这样做,不是让这些地主及地主家里的人都活不 下去,而是要让这些人不能再依靠剥削其他人的果实来生活。所以我们必须给他们留下必要的生活资料,生产工具,包括必要的土地。如果遇上开明的地主绅士,开 诚布公的支持我们,我们就不能分他们的土地。我们就要鼓励他们积极投身道新式的工业,商业中去。所以我们说,支持我们的人的土地,最终是要分下去的,但不 是采用强制的办法,可以有偿收购。一时他们不理解,也不要强制,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会接受我们的方法。会自觉的把土地拿出来。”
  左宝贵问道:“他们真的会愿意吗?”
  王宝坤道:“你呀,就知道闷着头干,不会学习学习其他人呀。司令员自有妙计让他们愿意。”
  王飞道:“当然有很多方法呀,比如用优惠的政策鼓励他们投身实业,比如开展减租减息运动,方法很多呀。可以在工作中随时注意收集整理这些方法嘛。我告诉你,你最好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这里的尾巴打扫好。”
  “司令员,有任务?”
  “对,这里结束之后,你要跟着王团长行动,先打到你的家乡去。”
  “那太好了。”
  “详细情况等会我再和你们解说。你现在把那个哨兵找来。”
  “许大鹏,你这这里发什么呆?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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