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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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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秀才有秀才的招数,林平之笑着摇了摇头,且看令狐冲如何应对。
令狐冲仔细瞧了一瞧那书卷,又拿手摸了一摸,点头道:“嗯,你这诗很不错,翻得好。”
那老秀才嘿嘿一笑,颇为得意,一把抓过书卷合上,再递还给令狐冲:“你现下翻一个罢,看你能不能胜过我的。”
令狐冲也是嘿嘿一笑,伸手在书卷侧面一拂,闭上双眼沉吟了一会儿,在一处翻开。
那老秀才伸颈一看,眼睛都直了,原来又是一首白居易,却是比《卖炭翁》要更来得长的《长恨歌》。
岳灵珊拍手笑道:“这下可输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曲非烟只站在一旁笑着不说话,林平之也附在她耳边说:“这下我也看得出来,令狐冲倒是聪明,他是方才摸了那书册,以指力感受书目的厚薄,因此记住了白居易那卷的所在,可对?”
曲非烟笑道:“他很聪明,你原也不差的。”
说话间,那老秀才在岳灵珊的催促之下不情不愿地将钗交了出来。令狐冲管隔壁帽摊借了一面镜子,岳灵珊便高高兴兴地把钗往头上一面比划,一面招手叫曲非烟过来与她参谋:“刘姑娘,你看这样子戴好看不好看?”
“唔,这样就甚好的。”曲非烟笑吟吟地点头。
岳灵珊自小在华山清修,岳不群是以端方君子自居,不喜那奢靡华丽之风,再加上平时练武,总不能像大家闺秀那样子插得满头珠翠,因此像这样子漂亮精致的凤钗她还是第一次戴,自然是兴奋得很,叽叽喳喳个不停。
“珊儿,你为了何事高兴成这样,在街那头远远地都能听见你嚷嚷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传来。
岳灵珊惊了一惊,然后转惊为喜,回头拉住那人手道:“爹!你可来啦!”
林平之与曲非烟对视了一眼,都带着点儿忌惮地去瞧那人。只见这岳不群是一个青衫书生,颏下五柳长须,端的是一脸正气,轻袍缓带,右手微微摇着折扇,神情颇为潇洒。
衡山刚下完雨,地上全是潮的,这风里的味儿都还凉着呢,也不怕得伤风么,摇什么扇子!曲非烟腹诽了一句。
岳灵珊扑到父亲身边,心里有些忐忑,怕父亲不喜自己头上戴的那明晃晃的华丽凤钗,会责备自己几句。但也许是经久未见,岳不群也想念女儿了,竟没有管教她打扮装饰,只是与她说话,岳灵珊不由得心头一松,面上更加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同学建议放古牧……
其实洒家觉得古牧可萌了,曾经看到过一个古牧走着走着就撞到树上去了=。=
还有一回洒家在路上走着,远远地就扑过来一个大白毛团把洒家给扑倒了。
古牧真是二货大萌物啊Ծ;‸;Ծ;
岳不群:看本君子毛发纠结!看本君子风中凌乱!俺就是看不清路的古牧!
正文 秘道探父子
曲非烟瞧他们父女说了几句,暗地里冲林平之吐了吐舌头,还是乖乖上前打招呼。林平之也跟着在后面拱了拱手,报了自己名姓。
有刘正风的家人在,岳不群自然不会在这大街上与林平之详细论叙那青城派与林家之间的纠葛,因此也就是说了几句台面上的话而已。
只是这夜市却再也逛不成了,曲非烟要恭领这位华山派掌门人去刘府作客,林平之自然要跟着她去的。而岳不群既然要去刘府正式拜访,岳灵珊与令狐冲必然要随侍左右、汇报情况的。因此在路上,便是曲非烟走在前头带路,林平之在她身后一步左右,而华山派师徒三人则在后头十步跟着。
岳灵珊得了那好彩头,心里高兴得很,对就此打道回府这一事也就毫无异议。她自觉这次跟劳德诺去福建办差办得很好,便在父亲身边忍不住要表功,却被岳不群一扬手止住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珊儿,待到了再与我细说罢。”
岳灵珊吐了吐舌头,朝令狐冲使了个眼色,悄悄儿地将头上的钗拔下来放入袖中藏好,欢欢喜喜地暂且闭上嘴巴。见她娇俏可喜地冲自己打眼色,令狐冲笑着点点头。
一回了刘宅,曲非烟便要叫来下人去请刘正风来见岳不群,岳不群闻言微笑着摆手:“不必如此客气,如今已是入夜,刘贤弟怕是另有不少其他大事要处理,不必拨冗来见我了。”
“哪里的话,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爹爹纵然是有其他事情,也越不过迎接岳师伯这件事的次序去。”曲非烟笑道。
这样的场合,林平之自然也不好再待的,便也告了一声罪要避开。他本有心要跟着曲非烟一块儿去的,好与她再说几句话,可岳不群心思如何缜密,他便不敢托大,老老实实地与她走了不同的岔道。
这天夜里,他想着岳不群、左冷禅等人就在不远的地方虎视眈眈,便有心想找非非商量。这一天之前与非非独处的时间不多,也没有细问她下一步的打算,心里总是有点儿没有底。
可是这刘家虽大,却是四处住满了客人,若是出得门去惊动了人,那可怎么好呢?林平之有一些发愁。
正在没法儿处,却听得身下床板有轻轻叩击响动,与曲非烟待在一块儿久了,他心中自有一根弦,立刻便反应了过来,伸手在床上摸了个遍,按下一个略微凸起的机关,将床板小心地缓缓掀开,果然底下钻出曲非烟的小脑袋来。
“上次是窗子外头,这回是床板底下,下次你打算再从哪儿冒出来?”他失笑问道。
“下一回呀……说不定我是大梁上头跳下来的呢。”曲非烟往头顶上一指,笑嘻嘻地向他张开双手。
她要是自己跃上来,也不是不可以,也不是做不到,可她这样偏要撒娇地张开手臂让他抱。林平之心头一热,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
见她轻轻地把床上的机关关好,林平之正要问她紧接下来的发展有什么打算,却听得她低声说:“青城派的人到了。老矮子小矮子,全来齐了。”
“他们倒也真敢来么!”林平之吃了一惊。
“自然是不敢,可他们更不敢不来。”曲非烟道,“他们要是不来,不就坐实了偷了《辟邪剑谱》这回事了么?明知山有虎,还是得往虎山行的。”
青城派其实早就来到了衡山城周边,只是一直是乔装打扮成普通的老百姓,也不敢大张旗鼓地进城。此时特意地大晚上才到,就是为了不想惊动别人,悄么声儿地摸进刘府住下,若是能含混过去,便是最好不过。
只是他们越是这样做作,事先便对青城派有所怀疑的有心之人越是笃定。
怪只怪青城派当时自以为事情做得干净,却没有料到无数双眼睛本来正盯着这剑谱,再加上曲非烟放出的消息,诱导了更多人的注意。事到如今,青城派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也是有错——若是做了什么呢,自然是错上加错了。
“哎。”曲非烟轻轻捅了捅他的腰,“想不想去瞧瞧余沧海现在在做什么?”
余沧海的功夫也当得上是一代武学宗师,要是贸然去招惹他,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看着林平之怀疑的眼神,曲非烟敲了他脑门儿一记:“我哪儿有去屋顶上掀瓦片偷听那么傻呀?我既然能在你的房间里冒出来,自然也能在他的住处找一个不会被发现,却又能听见他们说话的所在了。”
刘正风既然是有名的财主,自然不会放任让自己的宅子毫无防护之力,秘道机关自然是有的。让林平之惊讶的是,刘正风居然会把这些机密要事告诉曲非烟知道。
“你以为我是假装认他做义父的么?”曲非烟一手晃亮了一个火折子,一手牵着他,在黑暗的地道里往前摸去,“我可是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的呢。”
“刘正风是一个正派到几乎迂腐的人,在当初,他可是宁可在武林中几百名所谓正派人士的面前坦承与你爷爷的友情,也不愿意说一句谎话。只是为什么这一次,他会如此配合你呢?”林平之紧紧握住她的手,随着她拐过一个弯。
“上回他是措手不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只能梗着脖子死得有骨气些罢了。这回是我爷爷主动去与他联系,他要是还坐着等死,那可就太蠢了啦,也不配做我义父了。”曲非烟笑着吐了吐舌头,“你可千万别让他们听见这话,可真是大不孝了。”
刘正风原来要办这金盆洗手的仪式,本来就是不想坐以待毙的表现。他本想的是,借着退出江湖、不问江湖事的这个理由,能够将过往的正邪与否的身份一笔抹消,从而在武林中通行的道德准则方面不落下把柄。
当时他四处放出风声,让人传播小道消息,说他要金盆洗手,是因为与衡山派的掌门莫大先生进行政治夺权,所以遭到排挤的结果。有了这个名目还不够,刘正风又去捐了一个参将的官儿来做,宁可让人误会他爱慕虚位,也想平安度过这一劫。可见他虽然是太重气节,以致于临场太过于不会变通,但求生,以及保护家人的愿意还是很强烈的。
只要他不想死,他就不能不配合曲非烟。本来他还不信嵩山派会下这样的狠手,只是有一回曲非烟在陪东方教主大人来实地微服视察的时候,逼得嵩山派的一个探子现出了原形,当时刘家的大公子刘芸正在不远处,那嵩山弟子就拿了他为质,几乎没将他一掌打死。若不是东方大人亲自出手料理,刘家可就没了长子了。
老话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刘正风眼见着都快得给儿子准备棺材了,这可必须得落泪了。再加上曲洋与他约定,等此事过后,曲洋也将正式退出日月神教,与他一起做红尘中普普通通的一对乐痴知音。这一下子,他就更下定决心了。
不过他尽管答应了,只是能不能接受与日月神教合作,就大不一定了。曲非烟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告诉他东方教主亲自过问的事情,只是让义父大人谨慎小心,然后给予她方便行动的自由。
说到这儿,曲非烟辨认了一下秘道的标记,往一个小台阶拐了上去,举起一根细细的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然后趴到他耳边道:“这儿上去,便是余沧海的房间了,呆会儿不许再说话了,有什么要紧事就在我手心里写字。”
二人来到一处墙后,林平之学她的样子将脸凑到孔道边去听,果真听到了余沧海的声音。只是这小孔只有一个,两人只能凑得很近才能都听清,林平之便从后头环住她,两个人的脸颊贴在了一起,他呼出的热气便扫到了曲非烟的耳垂之上。
曲非烟笑着伸手把林平之的脸摆得正了,又冲他抹了抹脖子,警告他不要心猿意马。
“彦儿,你方才做什么去了?”余沧海的声音似是在努力压抑火气一般。
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余人彦,曲非烟转过脸,与林平之互相对视了一眼。
“没什么。”余人彦轻描淡写地应道。
余沧海好像更生气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去那群玉院狎妓了是不是?”
“那又怎么了?”余人彦满不在乎地应道,“咱们青城山又不禁男女做那逍遥快活的事。”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熏心的?玩女人什么时候不好,以后再玩不行吗?”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应该是余沧海气急,扔了一个什么东西出去,“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与你谈话,还要你两个师弟守在门口,一个师弟守在窗外?”
余人彦没有回答他,余沧海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地继续说:“就咱们到刘家的这么一个时辰,就已经有三拨人来探场子了!有多少人想除掉咱们家,你知道么?现在咱们家处境有多危险,你知道么?”
余人彦似是愣了一愣,仍是不怎么放在心上:“那又怎么样,爹你难道还怕他们不成,你不是在练那个辟邪剑……”下面的声音被掐断了,想来是余沧海怕被人听见,赶忙将他的嘴捂上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爹,你都练上了,也闭了一段时间的关,神功大成不是指日可待么?”
余沧海还真练上了?就那本根本就看不清楚的剑谱,他能练出个什么花儿来?曲非烟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见她不自觉地蹙起眉来,林平之闻着她身上的香甜气味,微笑着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示意她放宽心。
余沧海将声音压得更低,林平之为了听清楚,又凑得更近了一些,两人的脸又贴在了一块儿。曲非烟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将他推开。
“我耗损了不少心力、体力,也的确是在闭关的时候好好钻研了一番,可是为父再怎么研究,都没有办法参透那模糊破损之处的内容。”余沧海有些焦躁地道,“在这等时刻,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不然我揍死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龟儿子!”
“就算我是龟儿子,那也是你的儿子。”余人彦回嘴道。
……所以余沧海就是老乌龟?
曲非烟无声地一笑,见林平之也要笑,赶紧拿手去捂他的嘴。
“爹,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最近可是与以前老大不一样了,不可能一点武功都没有练成吧?”余人彦猥琐地含糊一笑,低声说,“爹,几个姨娘可是抱怨好久了,说你许久不曾去看她们了,实在是寂寞得很呢。”
曲非烟的手还掩在林平之唇上,两个人听到这话,一时之间都有一些意外,只好讶异地大眼瞪着另一双大眼。
“……你,你说什么?”余沧海的声音有些发颤。
“爹,你装什么蒜呢?”余人彦的声音有些得意,却也有些遗憾,“是不是练了这功夫,对女人就不感兴趣了?唉,我还没玩够呢!所以趁爹你还没有将这门功夫参透,还没有传给我,便让我多玩几个女人,最后爽一把罢?”
作者有话要说:余沧海【哔——】了,但是现实之中的掌门,绝对不是这样的!
今天青城派现任掌门发了这样一条微博:
【最近犯个小错误,师父说不跪一柱香不原谅我,我只好今天到天师洞,问周道长,最短一柱香多久跪完,周师兄说半小时,我就拿香到黄帝殿去跪,半小时过去,香才完一半,把我跪惨了。下来我说周师兄糊弄我,他说那就是最短的香,我咋晓得今天燃这么慢呢】
乃们看,掌门多萌啊!
掌门快去灭了你家师兄,他肯定是给你拿了一根假冒伪劣的香!
他肯定是鸡肚你了!他最坏了口胡!
余沧海此时的心情,用下图可以精确形容,那就是——卧槽!
正文 绣闺询佳人
余人彦一知半解,并不知晓这其中真正的利害。这话说的,可是实实在在地扎在了余沧海的心上。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过,余人彦的话停了,墙那头只传过来两个粗重的呼吸声——余沧海是给气的,而余人彦只怕是疼的。
“你这个龟儿子,不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的煎熬!”余沧海气苦道,“那剑谱练气第一关极为凶险,若是不能解决气血翻涌的难题,只怕是要走火入魔而死。我研习许久还是找不到要点,但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迫不得已之下只得……只得自残躯体,只求快点入道。可那秘笈实在是过于古老模糊,以致于现在进展甚为滞后……你这龟儿子!不与我分忧,还在这里给我添乱!”
这席话说得咬牙切齿,声音却是压得更低,便是林平之与曲非烟凑到了那听孔之上,也是连蒙带猜才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在如此激动的心绪之下,余沧海还要控制着声音气息,想必是肺都快要憋得炸了。
余人彦似乎还在消化这个秘密,一时之间有些傻了。
余沧海喘着粗气,应该是有些后悔,居然把这么隐秘又丢脸的事情给说出来了,声音之中怒气更满:“你这个不肖子,若是你在知道这些之后还不知收敛,我便在这里一掌劈死了你!”
林平之与曲非烟均是吃了一惊,想来是自残之后,余沧海一直是内忧外患,两相交攻,便是再有涵养的人都要不堪重负了,他原本便算不得好的脾气变得更坏了,竟然要手刃亲子。不过想来,他应该只是在恐吓余人彦而已,哪至于就真的在别人家把自己家儿子给打死呢。
正当余沧海暴怒,余人彦痛哭求饶之际,他们房间窗外突然有两个苍老的声音桀桀怪笑了几声,其中一个低声道:“余观主好手段啊,练了辟邪剑谱之后,竟是连亲生儿子也要先杀个痛快么?”
这又是谁?曲非烟皱起眉来。方才余沧海大骂余人彦之前,曾经提过为了防止别人窥探,他派了两个弟子守在门口,一个弟子守在窗外。虽然余沧海暴跳如雷,降低了一些对外界感知的灵敏度,但能在余沧海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解决掉这几个弟子,可见身手绝对不会太差。
余沧海显然也是想通了此中关节,他立刻调节吐纳气息,瞬间便变回了得体冷静的青城派掌门,沉声问:“哪路的朋友,何不进来与余某见上一见?”
那苍老的声音又冷笑了几声,只听得哗拉哐啷一声响,许久不开口的余人彦“啊哟”作声,又传过来一阵兵器相交的乒乓之声。那打斗之声越来越近,似是一边纠缠着一边往这边墙边逼了过来。
曲非烟拉过林平之的手,在他手心写道:“趁此乱时,撤。”
林平之点点头,二人便手牵着手,提着一口气,极慢极轻地一步一步往后面退去。直到离那房间远了,他们才敢开□谈。
“青城派今天晚上必定安宁不了。”林平之道,“那来袭的人显然是武功不低,余沧海虽然功夫不错,再加上一个草包儿子,就不知道鹿死谁手了。”
“嗯,他们要是能被吓跑最好,省得明天见着我了。”曲非烟笑着拍手道。
瞧林平之疑惑地瞧着她,她伸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忘了,你去青城派的时候,我可是跟着你去的了。他们一见着我,若是认了出来,再笨的人也能慢慢想到咱们是一伙儿的。今夜他们来的时候,我特意吩咐其他衡山弟子去迎,明**也准备找个借口不与他们打照面的。”
这倒也是。林平之吐出一口气,问她:“非非,明日会有什么大事么?”
英雄齐聚,济济一堂,上一次便是在众多正派侠士的面前,发生了那等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也不知道这一回……
“其实,明天什么事都没有。”曲非烟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既然是要躲过这场祸事,那躲得最成功的表现,就是什么变故都不发生,安安稳稳地把手给洗了——所以到时得让义父大人事先把手洗得干净一些,这样等用金盆的时候洗得越快越好。”
“又淘气。”林平之最喜欢看她这样开玩笑,俏丽的小酒窝里似乎盛着一些小得意和小狡猾,都快溢出来了,“不过保不齐人多手杂,别到时候出个岔子,就不好了。”
“你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在外围接应的东方教主大人呢?”曲非烟冲她吐吐舌头,摇着头笑。
两人低声说笑着,便渐渐走回了地道的主干道。
“我送你回房罢。”曲非烟说道。
“不用,你带我走了一遍,我已经尽记住了。我先送你回去。”林平之只想与她多呆一会儿。
斜睨了他一眼,她想了一下,点头道:“好罢,到时迷了路可不许哭鼻子。”
“若是迷了路,我就赖你房里不走了。”
林平之也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说出来之后才发觉不对。见曲非烟的脸在微微火光映衬之下染满红霞,自己不禁也两颊发烫,不好意思起来。
到了她房间那入口之下,林平之瞧了瞧那机关,便要求由他先上去,再把曲非烟拉上来。其实攀上这一点高度,对他们来说都不在话下,但既然他舍不得让她花力气,那她自然也是不会反对的。她抿着嘴儿,做了一个“你先上”的手势。
只是林平之攀到一半的时候,身形一滞,随即迅速跃上。之后,他却没有如约伸下手来拉她。
“怎么了?”她有些奇怪,提气想要纵上去,脑袋还没有伸出去,却被林平之一掌把头摁了回去,差点没有在地道里跌一跤。
这是怎么了?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莫非是她房里有一个外人不成?
似乎是为了证实她的猜测,林平之竟然与那边的人交起手来。对方的武功似乎也是不赖,林平之一手要在地道口护着她,只凭着一只手,一时之间也是难以将其马上逼退。只是他怎么也不愿意将手放开,还想将地道给关上,让她先行走脱。
见她还要往外头出,他低声喝道:“你先走,快!”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曲非烟心头一急,见他紧紧摁着自己的手因为打斗有些渐松,便一个使劲拨开他的手,足尖在墙上轻轻一点,也跃出了地道口。
这跃出一看,只见林平之与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斗到了一处。那少年眉清目秀,服色十分地考究,显然不是衡山派的弟子,倒像是一个富家少爷了。他年纪虽轻,可下手却是狠辣老到,路数也绝不是那些江湖上惯见的,也难怪林平之如临大敌。
曲非烟赶紧出言制止道:“别打了,自己人!”
听她如此说,两人同时住手,异口同声地开口问:“非非,他是谁?”
听得对方与自己同样叫曲非烟“非非”,林平之不禁勃然大怒,再看对方也正在用审视警惕的目光打量自己,心头更是一股火窜了上来。
年纪这么轻的一个少年,竟然深更半夜地呆在非非的房间,还喊她喊得如此亲热。林平之只觉得忍不住地要冲对方瞪眼睛。
见他神情,曲非烟赶忙一手指着一个地介绍名字,客套的废话也不说:“这是刘芸,这是林平之。”
原来这个清秀少年,就是刘正风的长子刘芸?
林平之怒火稍息,只是还有些不痛快。
义兄就可以半夜在义妹的房间里等她么?刘家这是什么规矩!真没有教养!
刘芸却顾不得去管林平之,只是恳切又焦急地瞧着非非,恨不得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似的:“非非,你能告诉我么,姐姐她到底在哪里?她为什么许久没来找我,教我功夫了?”
曲非烟有些为难地侧了侧身,半躲在林平之身后,迟疑道:“她交代过我啦,我可不敢随便说。”
林平之顿觉大奇,刘芸可是刘正风的长子,膝下有一个妹妹刘菁,还有一个弟弟刘芹,哪来的姐姐?而且听她口气,这姐姐还颇为神秘,功夫似乎也很不差似的。
曲非烟正被林平之挡在身后,便伸手探到袖中,悄悄握住林平之的手,见他手心温热如常,想必是不生气了。
刘芸上前一大步,被满脸正气的林平之给阻了一下,只得继续诚挚地道:“非非,我也不想为难你,我也不想强求她来看我,只消让我知道她现在好不好便成了。”
她想了一想,小声道:“她自然是好的,你也知道她的功夫,谁能打得过她。”
听得此言,刘芸满面欣慰之色。而林平之则更为奇怪,哪里来的这样一个功夫极高的女子,让曲非烟都推崇到如此地步?
“芸哥哥,有句话虽然不当讲,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讲了,希望你听听。”曲非烟正色道。
“你但说无妨。”刘芸连忙答应。
“你也是聪明人,我索性就跟你把话说开了罢。相信你早也已经猜出来了,姐姐她跟我爷爷一样,也是所谓的‘魔教’中人,再说她年纪又比你大上一些,你如今这样想她念她,可想过以后要怎么办?”曲非烟声音放得很低,面容严肃,“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爹娘可会同意你与她在一起?”
“若是他们不同意,你最后还是无法抛开一切与她相守,现在又何苦招惹于她?”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大家一定很好奇,掌门大叔是为咩被师父罚跪吧。
于是大叔说:
【说话不注意,得罪师父,_认为我现在出名了,他把我喊不动了。(对手指)】
╮(╯_╰)╭洒家都说过他是个囧人了……
昨天洒家心绪比较复杂,有同学在那个追尾的动车上死里逃生,但是看着那些无辜的人死去,真的无法说能有多高兴。
不想评论过多,希望所有逝去的人得到安息吧,也希望不要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林小犬:这个臭不要脸的人是谁?干哥哥神马的最不靠谱了,坚决鄙视他!
正文 清晨风寒冽
“若是他们不同意,你最后还是无法抛开一切与她相守,现在又何苦招惹于她?”
刘芸停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坚定道:“不会的,我爹他与曲爷爷倾心相交,又怎么怪罪我与姐姐来往?他会明白我的。”
“可我若是告诉你,你若要与她在一起,前面还有万千艰难在等着你,你会怎么样?”曲非烟并不为他的坚定所动,“你父母只是第一关,以后在一起相守才是最难的。便比如说,她年纪比你大,她过去经历了什么,你可清楚?”
“无论她有任何过往,我都不会在意的。”刘芸握紧拳头,朗声道,“我只求她不嫌弃我武功低微,便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曲非烟叹了一口气:“但愿你能记住今天说过的这话。不过这条路是何等困难,若是你有一天放弃了,我也是不意外的。”
“我绝对不会让你看到这一天的。”刘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便要走。
“她最近有事忙,等她忙完了,可能是会来寻你的。”曲非烟冲着他的背影道,“你且等着罢。”
刘芸侧身抱了抱拳,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曲非烟犹自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出神,林平之从她后头伸出手臂关上门,然后顺势把下巴搁到她肩上,以略带威胁的口气问道:“非非,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今天非得老实交待不可!”
“这我可就冤枉了,我今儿也是头一回发现,这位大哥哥还有这样的心思。”曲非烟委屈地噘嘴。
她知道,上次刘芸被嵩山派弟子劫持的时候,骨头很硬,宁死不屈,因此东方不败觉得这孩子虽然武功不济,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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