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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萝莉妃:养妃游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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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却见洛泓忽然抬手指向了人群外:“那么,那又是什么人呢?好像不是我夫余的人吧?”

众人循着那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那里的五个人。

披着狐裘一袭月牙白衣的小少年和他的侍卫,还有两名是平王的贴身侍卫,那中间的一个……

不过是个孩子,只是发式比较奇怪罢了,人也长得格外水灵一些。

他们似乎很意外被众人瞩目,一袭月牙白衣的小少年先上前来,恭敬一一见礼道:“见过父王!大王兄!二王兄!四王兄!”

见礼完毕,他连忙跑到那国君的身边,亲昵地拉着国君的手道:“父王,您瞧瞧,二王兄这次猎杀了好大的老虎呢!“

看着这个乖巧的孩子,看着这张和某个人相像的脸,老国君也不觉怜爱起来,说道:“是啊,洛水也要好生练习,像你几位王兄一样出众。“

盈盈的水眸波光粼粼,洛水绽出一朵甜腻的笑来:“儿臣知道了,定会努力学艺,不让父王失望。“

“好。”老国君拍拍洛水的肩膀,满是怜爱的眼睛在看向花月的时候变得凛冽锋利起来。

只见他看着花月道:“这就是被洛潮藏着的神奇武士?”

“正是。”洛泓上前一步,桃花眼中似笑非笑。

转眸看着花月道:“好生厉害的丫头,见了王上怎的还不下跪?!“

为花月自寻死路?1

花月闻言,只是静静看着眼前那个头戴王冠的老头。

转头又看了看那通体风流的有着桃花眼的男人,最后视线落在那抹靛蓝身上。

流沙流河两兄弟见状,相视一眼正要出手,却见一道靛蓝闪过,他们家主子已经到了花月身边。

洛潮单手扶着花月的肩膀,自己俯身见礼的同时微微用力,让花月也跪了下来:“儿臣管教无方,请父王恕罪!“

老国王看着自己一向冷淡的儿子忽然为了这么个孩子开脱,忍不住一惊。

却又忽然觉得生气起来。

这么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竟然会让他如此上心,难不成真有什么神奇之处?

一旁的洛泓恭敬立在国王身旁,唇边是一朵邪恶的笑,那双飞尽桃花的双眸里全是等着看好戏的嗜血。

不错,他就是要将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毁掉!

这怪不得他心狠手辣啊!

要怪,就怪这个孩子不该进了那平王府,更不该和那个人一起招惹了他!

他本来只是想给洛潮一个难堪来发泄自己没能杀了他的郁闷而已。

可是,现在,他发现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好玩到他都不想收手了。

“嘻嘻嘻!“忽然,一道娇俏的笑声响起。

在众人的惊讶中,却见那披着狐裘的月牙白衣裳的小少年上前来。

亲昵地拉着老国君的手,水眸看着那抹靛蓝,洛水娇嗔不已地说道:“四哥,你这个样子好生严肃哦!父王其实是在逗你玩呢!父王可是一国之君,度量可是比这阿拉斯海还要大呢!是吧父王?”

粉雕玉琢的小脸抬起来,笑得一脸灿烂。

一双水眸中满是期待地看着老国君,神采奕奕。

老国君微微一愣,佯装咳嗽了一声,扯出一个笑来:“啊,那是当然。“

“就知道这世间唯有父王对我们最好了!”洛水满是高兴地说道。

为花月自寻死路?2

抱着老国君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洛水如同小兽般的惹人怜爱。

而这,也让那老国君更增添了舐犊之情。

不觉对着一旁跪地的洛潮道:“还不起来。”

“谢父王!“洛潮起身,却没有放开搭在花月肩上的手。

“二王兄说的对,那个丫头的确是没有规矩,四王兄是该好生调教才是。”

看着那老国王,洛水继续道:“恰逢这冬猎大会,遇事本该比武了结。既然是四王兄的人无礼在先,而他又受了伤,那便由儿臣代替四王兄与二王兄比试一场,若是儿臣侥幸赢了,就请二王兄不要生气了。父王意下如何?”

清脆娇俏的声音如同一道温柔的风徐徐吹来,吹散了原本有些僵持着的气氛。

老国君看看自己这个小儿子,又扫了眼那几个儿子,笑道:“阿水,你竟然要和你二王兄比武?虽说你二王兄比不得你四王兄,可是,和不会功夫又一直养尊处优的你比,还是绰绰有余的。”

闻言,洛水嫣然一笑,充分发挥自己的孩子本性,继续撒娇道:“阿水当然知道比不过二王兄啊,所以希望二王兄让着阿水嘛!”

转头,他对着一直没有动静的洛泓道:“二王兄,我们比赛射箭。各自五箭,我只要射中一次就算我赢,行吗?”

很不公平的比试,甚至是孩子任性的玩闹。

可是,偏偏这个孩子是老国君非常宠爱的小儿子。

嘴角微微一扯,洛泓有些懒得应付道:“随便你。”

他是不屑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是在陪着小孩子玩闹。

他是轻蔑的,因为眼前这个得宠的孩子不过是仗着去龙朝做质子的三王兄才会如此得到父王的宠爱。

他更是愤恨的,为何他也是失去了老五失去了母妃,可却没有因此得到父王多看一眼的待遇?

为花月自寻死路?3

原本的冬猎大会,原本要根据猎物行赏的一系列行程,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改了,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洛泓瞥了眼那道月牙白色的身影,看着他兴冲冲地去拿弓箭,不觉冷笑。

他们兄弟六人,洛水是功夫最差的。

一则是因为他年纪小,二则是他和老三呆的最久,受老三影响多,偏文轻武。

也正因此,才给他配备了宫中十大高手之一的人作为贴身侍卫。

如今,他竟然主动请求比试射箭,真是自寻死路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天真,真以为他会运气那么好地射中一箭?

心里冷笑着,一双桃花眼看向一旁的那抹靛蓝时,更是讽刺。

洛潮,你想让洛水来给你解围?

做梦吧!

锦衣一扬,洛泓搭箭上弓,瞄准,射出,正中靶心!

人群中一阵欢呼,洛泓没有任何表情。

转眼,他看着那笨拙的弟弟正努力将那弓拉开,然后射了出去!

羽箭,在距离靶子很远的地方落下了。

这样的结果,在众人意料之中。

甚至有人想笑,却没敢笑。

倒是那老国君,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说道:“阿水,你这箭出去,打算射什么呀?“

“父王~“一袭月牙白衣裳的小少年有些害羞,脸红了。

他这娇嗔的模样,惹得那老国君越发笑得欢畅。

洛泓发出第二箭,同样没有悬念的射中靶心。

洛水再次努力拉开弓,将羽箭射出了,擦着靶子而过!

接下来,洛泓射出去的箭都没有悬念的正中靶心。

而洛水,则是一直没有射中靶心。

只是,没有人注意,他的箭是一次比一次要好。

他的第三箭,终于射在了靶子上,却距离靶心很远。

随后,他的第四箭,依旧是在靶子上,只是距离那靶心距离近了些。

终于,轮到最后一箭……

……………好,11。13更新完毕~!大家安安~~呼呼~~(~ o ~)~zZ……

【题外话:angel,快来看啊~你家洛水在比武射箭啊~!哇咔咔咔~~】

为花月自寻死路?4

此时此刻,那些看客们已经开始有些百无聊赖了。

甚至,连五箭都中靶心的洛泓也觉得无聊至极。

他搞不清自己为什么竟然会同意和这么个没有半点功夫底子的孩子比武?

让他赢都赢得无趣。

可是,洛水却似乎并没有这么想。

只见他接过最后一支羽箭,同样有些笨拙地搭箭上弓。

有些艰难地拉开弓,调整了角度,瞄准。

不想,他微微移步的时候踩到了自己的斗篷边缘,一个趔趄摔倒了!

而那箭,也就着因着他一个松手射了出去!

那个射箭的小王子不知怎的摔倒在地上,众人来不及去搀扶,便听到了惊呼声。

他们齐齐看向那箭靶,发现那支羽箭正中靶心!

大家都惊了!

这样的结果,太出乎意料了!

他们甚至觉得,这六王子的运气太好了!

连摔个跤都能射中靶心,这大概就是天助他了吧!

“主子!”一身劲衣的青年闪过去,将摔倒在地上的小少年搀扶起来:“没摔疼吧?”

水眸一抬,那小少年唇边泛出朵狡黠的笑来,却转眼又是一副受疼的模样:“快扶本王起来!”

侍卫领会,却在扶起那小少年的时候忍不住低低说道:“主子的箭法越发精进了。”

语毕,却闻得那小少年一声带着得意的冷哼。

是啊,也不想想他每日是如何练习的。

三哥曾经无意中说过,宫中十大高手作为侍卫可不能浪费啊。

他洛水当然明白这是多好的利用机会。

于是,众人只当他是娇生惯养的小王子,却不知他下过多少苦功。

今日的比武,当然,也是小把戏而已。

“二王兄,我射中了哎!你不生气了好不好?”从地上被搀扶起来的月牙白衣裳的小少年跑到洛泓面前,讨好地说道。

………………早安~!开更~(≧▽≦)/~啦啦啦~!今天在外面啊,手机发文哦!要是有不小心发重了的,不许批评俺~哈~嘿嘿~

为花月自寻死路?5

冷哼一声,洛泓道:“你赢了,本王自是说话算数。“

闻言,洛水绽出一朵大大的笑来:“谢谢二王兄!”

转头,他对着洛潮做了个鬼脸,旋即又跑到那老国君身边去:“父王。”

“可摔疼了?”老国君问道。

只见那身着月牙白衣裳的小少年一双星眸雾气氤氲,眼眶有些发红,撒娇道:“父王,刚才好吓人哦!”

见状,那国王老国君拍拍那小少年的肩膀道:“阿水不怕,你这不是已经射中了吗?”

“那一定是父王在旁边给阿水送来的好运气。”泫然欲泣的小少年忽然笑得万般明媚道,便任由老国君牵着手去了帐篷里。

一场戏再次落幕,众人各司其职,各归其位,继续了之前或真或假的热闹。

洛泓看着那抹靛蓝色,一双桃花眼中冰冷而讽刺。

在经过洛潮身边的时候,他说:“今日是老六救了你,以后,可就未必会这么幸运了。”

“多谢二王兄提醒。”凉月星辰般的眸子抬起,静静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洛潮回道。

冬猎大会结束,仍是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除了四王子平王意外受伤,爆冷由二王子齐王猎取了最大的猎物,获得大笔赏赐之外,那六王子的幸运射中靶心也成了很好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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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听潮苑。

御医将最后一个结打好,这才恭敬说道:“王爷的伤势没有伤到筋骨,现在已经上了药,老臣再给您开几服药,修养些时日便会痊愈。”

一旁的流河连忙跟着去抓药了,流沙则是静静立在一旁守着。

而距离床头最远的那个角落处,小小的身影大大的背包在哪里,显得格外寂寞。

“花月。”洛潮对着那角落的孩子招了招手:“过来。”

要和不要的事儿1

角落里的孩子慢腾腾出来,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怎么不说话了?”凉凉的声音问道。

见她还是没反应,洛潮一笑:“平日里不是语出惊人么?今日倒是成哑巴了,嗯?”

那个孩子依旧垂着眼,没有反应。

此时,一旁的黑衣少年转身退至屏风外,其他侍婢们也相继出去了。

洛潮将花月拉至身旁,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怎么了?还生气呢?”

语毕,却见那个孩子小嘴一瘪,说道:“我没生气,只是想不通。”

“哪里想不通了?”洛潮问道。

小嘴一嘟,花月说道:“哥哥从来没让我下跪过,可今天那些人就要我下跪。人人都是平等的,我为什么要给他们下跪?而且我又没有事情求着他们。我吃的穿的用的,现在都是哥哥给的,我为什么要下跪给他们感恩戴德?”

闻言,洛潮眼中难言惊讶。

他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忽然发现这是自带她回来,她说话最多的一次。

而且更让他惊讶的是,她说的这些话很特别。

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说过,也从来没有人敢说。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让她给他见礼过?!

细想来,确实如此。

可他竟然从未发觉这件事!

凉月般的眸子眨了眨,洛潮看着眼前这个孩子。

想起今日的事情,又想起这些时日来的情形,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很心疼。

这样被人逼着下跪的滋味,他不是没有尝过……

伸手揉乱那个孩子的一头短发,任由她的小手乱抓却抓不到他的手,洛潮的心情也不觉好了起来。

“上来。”手忽然停住了,洛潮指了指睡榻里面的位置。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明白了什么意思,脱掉鞋子便爬上了那睡榻……

要和不要的事儿2

不小心蹭到了洛潮受伤的肩膀,引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花月赶紧不动了,很久才小心翼翼转身,趴在洛潮身边。

大大的眼睛盯着包扎过的肩头,花月的小手轻轻的碰触了下。

似乎怕他疼,又很快的闪开。

最后,再小心翼翼地摸上了那受伤的肩头。

小小的手摸着那肩头,偶尔碰到了没有包扎的手臂。

柔软,比着那缓缓的温水还柔软。洛潮能感受到。

“哥哥,你疼么?”花月问道。

闻言,洛潮先是一愣,这个问题,这么直白,又有些多余。

受伤了会不疼么?

不觉有些冷笑,真是孩子。

垂眸,正对上那孩子认真的眼神,还有掩不住的担忧。

担忧么?

对他?

看着她神情严肃地用小手轻轻碰触着他的肩头,整理着那御医包扎的绷带,洛潮的心头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缓缓裂开了一道缝隙,那潺潺的温水便开始渗透了一点点,一点点。

潇洒一笑,他低低地说道:“不疼,一点不疼。”

疼这个字,似乎很久没有人提过了啊!

他自十岁开始步入战场,从被人欺负的孩子到被人心不甘情不愿服侍着的小王子,再到如今统领全军的战神,不论是否是别人的谬赞或是讨好的称呼,都是他手染鲜血活在刀剑中取得的。

受伤,流血,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了。

如今,这个孩子,却又这么认真的神情问出这个让他一开始都觉得不屑的问题。

可为何他又觉得心里很……高兴?

哑然失笑。

今天,真是昏头了。

伸手,洛潮将那个孩子的小脑袋拍了拍。

小手习惯地去抓他的手,却意外的抓到了。

“抓到了抓到了!”花月高兴地笑起来:“让你再弄乱我的头发!现在看你怎么办!”

要和不要的事儿3

任由那孩子抱着他的手,洛潮唇边不觉逸出一朵笑来。

那凉月般的眸子泛着一层氤氲的气,显得格外温柔。

他静静看着这个孩子,低低喊了声:“花月。“

“嗯?“小孩子抬头,亮晶晶的眼睛清澈如水。

“你跟着我,永远不许像他们那样跪拜我,明白吗?”少年定定看着那个孩子说道。

“哦……”花月有些懵懂地点点头。

却又若有所思:“那个……”

“什么?”洛潮问道。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一脸的无辜,问道:“我为什么要跪拜你?”

“你!……!!!”洛潮的脸忍不住抽搐了。

他的心里忽然有些后悔,对这个臭丫头,他是不是太纵容了?

竟然让她这么无法无天得寸进尺?

可是,看着那孩子无辜的模样,却又觉得哭笑不得。

抽出手来,再次揉乱她的短发。

他想,也许,从捡到她开始,她就是注定要让他自此过得不同吧!

“又弄乱我的头发,又弄乱我的头发……“小孩子恼怒的声音清脆的响起,却让人觉得生机勃勃。

“这么个臭丫头哪懂得什么美丑?呵呵……”低低的笑声响起来,使得屋内格外热闹。

屋外的黑衣少年和拿药回来的褐衣少年相视一眼,脸上的神色怪异中明明透着一丝喜悦。

他们的主子,多久不曾这般笑过了?

似乎,除了和治王一起之外的时候都没笑过吧……

屋内,笑闹在洛潮一声“唉哟”中戛然而止。

花月连忙看着他的肩膀,问道:“是不是弄疼了?”

洛潮不说话,看着那孩子一脸的担忧,心情大好。

一阵沉默,他才说道:“花月,你和人家比试的战车,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大眼睛眨了眨,小孩子似乎这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事:“哦,忘记了。”

要和不要的事儿4

“……“少年额头黑线刷刷几道下来。⊙﹏⊙b汗……

屋外的两个少年听到了屋内的对话,两人面面相觑中,分明看到对方的额头黑线刷刷一片………

“哥哥,我为什么非要给他们下跪呢?我不喜欢。”小嘴一噘,花月掰弄着那只有着不少茧子的手说道。

“因为花月要保护本王,就必须这么做啊!”

任由那孩子玩弄他的手指,洛潮道:“花月也看到了吧?若是你不给他们见礼,你就会被处罚。你若是被处罚了,就不能保护本王了,是不是?”

洛潮忽然发现自己也可以和那个他敬佩的那个人一样,将这些道理变着法儿的娓娓道来。

想起那抹淡蓝色,想起那个人温润如玉的举手投足,洛潮不觉长吁一口气。

果然,他的三王兄,还是对他影响最大的人。

不知道他若是看到自己现在这么有耐心的模样,会不会高兴?

“哥哥,我以后都要给他们下跪吗?“小孩子的声音忽然有些低沉下来,闷闷地问话打断了洛潮的思绪。

“嗯……“似乎是在思考之后,洛潮说道:“有的要,有的不要。”

“什么样的要?什么样的不要呢?”好奇宝宝很好学地问道。

“这个……”又是一阵沉思,洛潮道:“回头让流沙教你。”

“好!”

……

屋外,黑色衣裳的少年打了个喷嚏。

抬眼,却发现对面的褐衣少年一脸憋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哥,主子要你教花月呢。”

脸上一阵抽搐,流沙抬起头,发觉自己头顶上乌云密布……

让他叫那个丫头?

他最讨厌这种什么都不懂的臭丫头了!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他?

恶狠狠地抬眼看着对面那褐衣少年,流沙更加郁闷了。

为什么主子不让流河去教那个臭丫头呢?

她是他养的宠物?1

他一定要去和主子说!

他最讨厌毛头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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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早晨,连空气都清冷刺骨。

阳光薄薄地照过来,似乎是想将这寒冷融化,却最终力不从心。

花月一大早起来,哈出几口白气。

然后看着那白气像烟一样慢慢散开,直到消失。

搓搓手,拍拍脸颊,终究觉得太冷,便转身钻回到屋里:“好冷好冷!这里的冬天好冷啊!”

小手在炭火上烤着,一会儿就觉得暖和了,继而那原本冻得通红的小脸再次被热的通红。

火炉旁边的睡榻上,少年身上披着貂皮袄,露出的肩膀一角能看到白色的绷带模样。

能动的那只手烤着火,他忽然问道:“花月,明天就是你们的比试之日了吧?”

“啊。”小手反复烤着,又站起来拿着那烧炭的钳子玩着,花月心不在焉。

“可有胜算?”洛潮凉凉的问着,绝对的事不关己。

抬眼,花月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道:“哥哥你真是太小看我了。”

有没搞错啊?

她是谁?

花月哎!

四海会的天才枪械天才花月哎!

雨之堂的宝贝花月哎!

要想请她出手,至少也得三百万美金打底才有这个可能!

如今,一堆破木头就想难倒她?

真是笑话!

整个人不觉气鼓鼓的,花月继续倒弄着那个炭火炉。

而那个斜靠在睡榻上的少年,似乎很享受地看着那个正在生闷气的孩子。

连洛潮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发现逗这个丫头很好玩。

尤其是每次看到她跟小刺猬似的一个人圆滚滚地拉起防备,他便越发的心情大好。

同时,他还喜欢去摸那软软的刺……

伸手,揉乱那一头短发。

和往常一样,那个孩子不论在做什么,第一反应都是伸手去抓他的手。

她是他养的宠物?2

而他那手灵活地躲闪着,就是让她抓不到。

最后,玩得过瘾了,他会拍拍床榻空着的一边说:“上来。”

而她,便会脱掉鞋子立即爬上去,钻进被窝,借着他取暖。

窝在一起,花月摸了摸还包扎着的肩头问道:“还疼不?”

洛潮摇了摇头。

“那明天比试你会来看么?”花月问道。

“你说呢?”洛潮拍了拍那小脑袋,习惯地揉着那软软的短发。

“肯定会来。”花月道。

“为什么?”洛潮问道。

“因为……我是你的保镖啊!”大眼睛一转,花月说得理所当然。

“是啊……”叹息一般的回答,是洛潮不经意间的感慨。

她是他的保镖,真是,好玩儿。

“主子,轩辕府来信。”一袭黑衣的少年进来,恭敬呈上一只信囊。

接过那信囊,洛潮直接丢给一旁的花月:“拿出来看看。”

“好!”自被窝里爬起,花月两眼放光满是好奇地解开信囊,取出其中的一只信封。

再看看那信囊里,还有一只玉坠儿。

“一封信一个坠子。”花月捧着两样东西,激动地说道。

原来这里寄信不是邮局,而是这么个袋子啊!真是好神奇!

“把信拆开。”洛潮单手托着下巴,懒懒地说道。

“为什么?”感兴趣的东西看完了,花月便也懒得再助人为乐了。

瞥一眼自己的肩膀,洛潮道:“我受伤了啊。”

“哦。”花月将信拆开。

取出里面的信纸递过去,她满脸的抱怨道:“信里会有隐私,我不能看的。哥哥这个得您自个儿来了。”

唇边掩不住的笑溢出来,洛潮接过那信纸道:“放心,这个我可以自己看。”

待到看完,他直接将那信和信封一起丢进了那火炉中。

伸手自花月手中拿过那只玉坠儿,洛潮细细看了看……

她是他养的宠物?3

却见那晶莹剔透的玉坠儿泛着盈盈的光芒,玉坠中间镶嵌着一抹翠绿。

随着手的转动,那抹翠绿也跟着流动起来,就像是有生命的活水一般。

而那玉坠儿上的图案,则是简单却雕刻非常精细。

一只神兽趴在一朵夙祢花中间,神态狡黠,惟妙惟肖。

看着那只神兽的神情,洛潮不觉一笑,对着一旁的黑衣少年说道:“让万珍坊配一根链子,方便佩带。”

“是。”黑衣少年接过那玉坠儿,转身退下。

却不想,差点与进来的老管家撞到一起。

多亏那黑衣少年身手敏捷飞速躲闪,才避免了开来。

却见那老管家一进屋,便对着那斜靠在睡塌上的少年说道:“主子,又有几位大人前来探望主子病情。”

闻言,却见洛潮眉头微皱,说道:“不收。和之前一样,名字记下,礼物悉数退回。之后也不必再来报了。”

“是。”老管家领命,却并没有离开。

“还有事?”洛潮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

“主子,左丞相大人也差人送来了礼物,您看……”老管家将这个有点特殊的情况点了出来。

左丞相,在朝中也算是一股比较大的势力,门下学生不少,也都相继成了朝中大臣。

形成了与右丞相势均力敌的一派。

“不必。本王在外征战,不宜与朝中重臣过多牵扯。”那斜靠在床榻上的少年凉凉地说道。

那模样,像是运筹帷幄的大将,淡然坦荡。

他本是手握兵权了,若是再与朝中大臣交往甚密,估计父王那边会有些忌讳了。

“是。”老管家恭敬退下。

“我的头发又被弄乱了啦!”小嘴撅着,花月已经不想继续和那只她抓不到的手做斗争了。

大眼睛一垂,花月的小手顺着那只受伤的手臂来回画着圈圈……

花月的一招制胜1

她忽然发觉自己好像是被当成宠物的感觉。

九岁的花月,对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

之后的很多年,她越来越确定!

直到最后她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却发现已经晚了。

因为那个时候,某人已经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任凭她怎么反抗都是无谓的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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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西园,练兵场。

和往常一样,整个练兵场有士兵在训练着,喊声整齐而响亮,在几里外都能听到。

当那一辆庄严厚重的马车停在练兵场外围时,守卫的士兵先是一愣。

这校场上难道有人来巡视了?

正要转身去和首领汇报,却见那马车的帘子撩起,一袭靛蓝衣裳的少年自马车中出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短发的小孩子。

再细看他的身旁,还有一黑一褐两名侍卫,正是平王的左右亲兵!

看着那一行人过来,守卫的士兵行了个军礼。

旋即里面出来的男子对着那一抹靛蓝衣裳的少年同样行了个军礼,不无关切道:“王爷的伤可好些了?”

“嗯,已无大碍。”洛潮说道:“木乞达的战车可准备好了?”

“是,用了这几个日夜,比之前更加的精良。”训练营首领多尔郭乐掩不住骄傲地说道:“王爷看过应该也会喜欢。”

扫一眼跟在洛潮后面的那个孩子,多尔郭乐心中不觉疑惑。

未曾看到这孩子带来什么特殊的东西,看来真是孩子任性的话了。

那木乞达竟然当真了。

引领着这一行人前往装备去,多尔郭乐心中颇有微词。

不知道这孩子是平王府的什么人,竟然会被纵容到耍着他们军中的人玩?

转眼间,便到了装备区。

远远的,他们便看到了放在场地中间的那辆战车,很是夺目。

花月的一招制胜2

制作的模样和之前看到的相比,更加的繁复了些,似乎是多了些什么功用。

见到他们的到来,一旁的老者便出来行了个军礼道:“王爷,这边请。”

引着洛潮走到那战车旁边,木乞达眼中闪着光亮,说道:“这是花了这几天几夜出来的战车,比之前的更为坚固,而且可以多站一个人。这里还可以多放长矛,更换武器方便。”

手扶车辕,使劲拍了拍,他又道:“这里做了加固,就算碰撞到也不会损坏。”

伸手抚上那战车,洛潮说道:“不错。“

“木乞达大叔的手艺果然是鬼斧神工了,每一处都弄得如此精良呢。”一旁的流河不觉赞叹道。

闻言,那老者脸上是掩不住的骄傲,然后他满是得意地看了看花月,说道:“你的东西呢?”

只见花月将自己的大背包放下来,然后自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密密麻麻地是几排晶亮的器械。

不知道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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